-婉婉球亲第2部分阅读
婉婉球亲 作者:未知
邪先抽回了他的手,主动地再次替二人斟酒。
他每喝一杯,婉婉就傻傻地跟着又喝了一杯。
不知不觉中,两人喝光了那一壶佳酿。
「船……摇的好厉害。」婉婉语带娇嗔,摇头晃脑地说。
好神奇,她眼前的黑阎邪,居然幻化成了三个、四个、五个……
眨眨眼,婉婉仍旧醉眼蒙眬,伸出手,她想捉住真正的他。
「会吗?」他语调平淡,可截住她胡乱挥舞小手的掌心,温度高得吓人。
「嗯……我觉得头有些晕呢!」她一定是晕船了,婉婉心想。
「妳醉了。」黑阎邪动作迅速精确地接住她往后倾倒的身子,霎时软玉温香盈满了他的怀抱。
那柔若无骨的矫软香躯,重重地刺激了他男性血脉中亢奋的欲念,他炽热的火龙几乎是立刻便硬挺壮硕了起来,并且蠢蠢欲动。
「有吗?」她娇媚地笑着,吐气如兰。
喝醉酒的人向来都不觉得自己醉了,婉婉就是一个例子。
那甜酿的酒劲并不烈,喝了约莫不到整壶二分之一的她,意识似乎游移在似醉非醉之间。
黑阎邪思绪游离,『她』似乎不曾在他面前展现过这艳媚的模样……
他怎么可以拿她和『她』比较?!摇头甩开那不该的比较心态,他刻意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
也好,他可不想抱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也不想费事去教导一个千金大小姐关于行房的一切,此刻的她,心情完全放松,很自然地展露出女性魅惑的另外一面。
「妳知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抱起轻如羽毛的她,他脚步甚是轻松地往占据了舱房大半空间的床榻而去,十分温柔地将婉婉安置在大床的正中央。
凝望着佟婉婉红艳艳的脸儿,黑阎邪感觉到脉搏跳动的速度似乎又加快了些。
「嗯……出嫁前……奶娘曾经跟我说过。」婉婉似懂非懂地回答着,星眸半阖中流转着迷离波光。
「喔,她怎么说?」黑阎邪嘴角微扬,甚感兴趣地问,指尖在婉婉胸口的琵琶襟扣上徘徊着。
「奶娘说……洞房花烛夜……就是要……陪着夫君上床睡觉。」她纯真地说着,脸颊泛着今人迷醉的红晕,犹如三月桃红。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解开层层繁复而精细的嫁装,婉婉整个上半身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儿,绝美地展现在黑阎邪深沉的眼中,几乎是半裸的她,仅剩下小巧雅致的绯红色亵兜儿,勉强遮住那对娇俏的浑圆。
「晤……还有什么呢?」婉婉轻声吟喃,感觉到一种陌生的酥麻在她体内泛开,逐渐扩大。
他试探的大掌或轻或重地揉抚、捻弄着那对凸起的山丘。
绣着芙蓉花的缎面,有着从她身体传导而致的温热,丰盈的蜜|狂c因为他不断地撩拨而鼓胀了起来,将那件小小的肚兜撑开绷紧,峰顶上两颗小小的硬果凸挺而出。
「这样子吧!等妳陪着夫君我上了床之后,我再慢慢告诉妳。」
滚烫的欲火在他胯下焚烧着、叫嚣着,急欲冲刺进入她柔软炽热的蜜||狂c|内,一逞欢肆。
「好。」婉婉浑然不觉自己像是被人野狼相中的小燕主,乖乖地点点头应和。
他松开她的腰带,婉婉身上的衣袂翩然散成蝶翼,露出诱人的绯红色肚兜。
紧接着,绣有飞舞申彩凤的精致霞帔,被黑阎邪毫不留情地扔下床,绯红衬裙、外衣、中衣,也一一沦落到先前被丢开的嫁衣的下场,瘫在地板上成了一地的凌乱。
婉婉柔白细腻的身子,几乎已然完全呈现在黑阎邪浓浊的目光中,在酒气的熏染下,晶莹剔透的雪肤泛着一层娇嫩的粉红色泽,衬着她一头漆黑如瀑的长发,宛如最上等的珍珠。
「夫君,我觉得船舱里好热……」婉婉无助她呻吟道。
那在她身上游走的炽热,像是火焰似地烧灼着她,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要躲藏起来,却怎么也避不开。
「叫我的名字。」
黑阎邪不再满足于隔着一层薄薄兜儿抚摸她,手一扯,系于婉婉颈上的红丝带便松脱开来,红兜儿被他一把抽去,霎时,两只饱满尖挺的椒|狂c立即蹦跳出来,赤裸裸地耸立在他眼前,教他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邪郎……」被箝制住的胸|狂c感觉好奇怪,似疼非疼,在细微的疼痛之中竟挟带着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快感。
「大声点。」两手一同使劲儿,他炽热的大掌捏拧得一对腴白瘀红变形,顶端上的粉红蓓蕾怒放挺耸着,更是大大刺激了男性体内潜藏的欲火。
「啊……邪郎……」婉婉忘情地呼喊着,娇媚的身子禁不住那肆虐的揉弄,弓起扭摆着,像是要挣脱他的掌握。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丝毫不带感情的口吻,彷佛身下的她,只是一其供他发泄的玩偶,而非他的妻子。
「热……还是热……」胸脯不住地发热发胀,婉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狂潮正席卷着她,浑身酥麻难忍,一股温润的嗳液自她并拢的腿间涌出。
「那这样呢?」他低下头来含住一朵绽放的|狂c蕾,舌尖旋绕舔弄着甜郁的红玉果实,深深吸吮着她可爱的小|狂c尖,挑逗她体内正渐渐苏醒的情欲之火。
「啊……邪郎,我……我好难受……」婉婉声息破碎地泣吟,藕白的手臂攀住他坚硬的背脊。
「这不叫难受,妳只是还不懂得肌肤之亲的快感。」
黑阎邪照顾完一只矫艳玉|狂c,唇舌便转移到另外一只,公平的给予充分的润泽。
「啊……别舔了……好奇怪的感觉……」
意识昏昏沉沉的婉婉,一点也没发觉自己的双手正按在他的脑后,且不住地扭动着上半身,将蜜桃般的丰盈更往他口中送去。
「别舔这里?那我换个位置。」他邪邪地笑,目光越是深沉灼烫,湿热的唇舌沿着她细嫩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徐徐往下而行。
他大手轻易地勾下了婉婉下身唯一的遮蔽物,丝薄的小亵裤转瞬间加入地板上的那一堆凌乱中。
挺身介入她被他掰开的腿间,黑阎邪清楚地看见她那晶莹的捰体,在艳红的花心里闪耀着迷人的光彩,诱惑着他的唇往她濡湿的蜜||狂c|靠过去。
「啊……」当他的舌尖碰触到她敏感至极的花核,婉婉本能地夹紧双腿。
「别伯,我只是要带给妳绝妙的欢愉。」黑阎邪以着极其轻柔的语气哄诱着她。
那几近呵护的低嘎嗓音,促使婉婉双腿不由自主的为他开启,昏乱的心弦更因他唇舌的造访而狂跳悸动。
剥开她细致的瓣膜,他迫切的伸出舌尖舔弄起那湿润的蜜核。
「唔……啊……」她羞怯的粉腮红艳迷人,低长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小嘴里逸出。
他灼热的舌尖不断地刷弄着她早已充血绯红的珍珠,细心的来回描绘着女性私密的花心,百到那狭窄的小||狂c|里,流淌出透明的捰体。
「邪郎……别……别折磨我……」婉婉难耐地娇吟着,感受到他带着粗茧的长指,正肆无忌惮地搅弄着她的私|处。
「喜欢我这么抚摸妳吗?」借着她花径里不断汨出的晶莹玉露,黑阎邪长指倏地戳刺进入她幽密的甬道,来回缓慢地滑行着,拇指搭着那颗硬挺的小嫩核,持续施抑压力,撩拨得她意乱情迷。
「我……我不知道……」一波汲狂烈的惰潮汹涌袭击而来,婉婉浑身打颤,无力反抗那几乎让她灭顶的极致快感,她尖声叫着,犹如掉进漩涡里迷失了自我。
「想知道这洞房花烛夜,究竟要做什么吗?」起灼亮的黑眸,他的声音低沉瘖哑,像是自制力即将崩裂。
「唔……嗯……」她发出猫咪似的喵鸣,全身酥软如泥,体内仍有阵阵余波荡漾着。
「现在,咱们就来进行这洞房花烛夜里最精采的部分吧!」
修长的指节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抽戳茗那朵妖艳的红花,不让她分神注意到他话中的含义。
甩开黑红色外袍,黑阎邪身上的衣物瞬间已叠上婉婉的衣堆,意喻着接下来他所企图的全面进占。
「最精采的部份?」婉婉昏沉的脑子乍然清明,迷蒙的目光在看到他精壮的赤裸胸膛,倏地瞠圆,她下意识地想调开视线,却听到他像是野兽般的咆哮,而不敢有所动作。
「不准调离视线,看着我,在我占有妳的这一刻,我要妳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记住我是如何进入妳,烙下属于我黑阎邪的印记。」
他口气森冷,让婉婉一时之间怔愣住了。
方才的他,温柔而体贴,让她享受到几乎像是上了天堂般的欢愉,可这一瞬间,她突然有种刚才只是自己作了场美梦的幻灭。
是她听错了吗?婉婉愕然地呆看着他,直到柔嫩的腿间传来某种炙热的悸动,引开了她的思路。
天呀!她和他……是何时脱光衣服,以如此暧昧的姿势滚上床的?!
巨大的震撼让婉婉惊骇得几乎魂飞魄散。
「别分神,看着我!」黑阎邪霸气地命令着,炽热的男剑正对准柔蜜的花||狂c|。
当婉婉再度抬眼,迎接上他漆黑如子夜的乌瞳时,强大的力量瞬间贯穿、撕裂了她,教她不禁发出痛苦的尖叫──
好痛,她泪花奔流,紧绷的身子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推离他伟岸如石的身躯。殊不知,她此一举动根本是火上加油,促使黑阎邪的热杵,更加深深沉入她紧缩的花心内。
「好痛……你走开……」婉婉咬住下唇,小脸惨白一片。
「真的很痛吗?」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泪眼迷蒙的模样,不明白为何在看到她的眼泪时,会产生一股心疼的感觉。
『心疼』?那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生性孤傲冷漠、自制力甚强的他,从来不曾在乎过任何一个女人在他床上时是否不适?他向来是只知掠夺不懂怜惜。而她,居然让他心有不忍。
「如果我说很痛,你会停止吗?」透过蒙眬薄雾,婉婉彷佛看见他深幽的眼中,有着一抹关切的光泽。
「要我停止?那是不可能的事。」
开玩笑,现在喊停的话,那他体内流窜的欲火,又该如何解决?
看见她眉儿轻蹙,小嘴委屈地抿紧,黑阎邪勉强压下满身焚烧的烈焰,克制住想急速冲刺的欲望。
「不过……我可以放慢速度,直到妳觉得不疼。」这已经是他的底限了。
「那……我尽量忍着……」刚才真的好痛,不过这会儿那痛楚似乎淡了些,为了他,她愿意忍耐。
「真痛得无法忍受的话,告诉我。」
「嗯。」
「那……我要动了……」
「好……好的。」
被她紧窒的花径绞缠住的男剑试着退出了些:黑阎邪目不转晴地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准备在她开口喊叫之际,停止所有动作。
原以为方才巨大的痛楚会冉次袭来,婉婉几乎是屏气凝神地感受着他每一个细微的举止,以至于那陌生的欢愉虽然是那么地细微,夹杂在饱胀的充实之中,可她察觉到了。
「怎么样?仍然会疼着吗?」
他的声音有着抑制的冷硬,却莫名地攘熬了婉婉紧张的心。
她没有出声,只是羞怯地轻轻摇了摇头。
黑阎邪一直地退出,直到几乎抽离开她。
「还疼吗?」他再问,额际沁出点点汗珠。
他森冷的脸庞看在婉婉眼底,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疼,我不疼了,你别为我忍着了……」她心疼地喊着,柔白的小手抚去他额角流淌下的汗水。
听闻到犹如解放的语句从她口中说出,黑阎邪最后的一丝理智霎时消毁,以雷霆万钧之势,用力地冲入婉婉那又热又小的花||狂c|里,将欲望之火深深地埋入她丝绒般的甬道里。
「啊……」那陌生的欢愉突然间狂烈得救她措手不及,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她惊讶的口中发了出来。
「会疼吗?」
他想停下来,却无法自主地律动着,硬硕的热杵一次又一次地往她那销魂之径深捣着。
「啊,不……不疼……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婉婉被他强而有力的冲撞震荡得头昏眼花,被他进占的下身酥麻饱胀,心儿跳动剧烈,像是被一道狂暴的飓风擒住,又宛若跃入一团焚烧的火焰之中,魂魄都快被震离了身子。
「妳无需解说,只要去感觉我的动作。」
黑阎邪何其精明,瞬间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得意地嘴角上扬着,大手勾起她虚软的腿背,将她开放到了极限,胯下硕大的热杵一再地滑入她湿润紧窒的幽谷,在她体内撩起另一波更为惊人的巨涛骇浪。
「啊……邪郎……」婉婉尖嚷的声音几乎哑掉。
微的黑瞳焚烧般地锁住她脆弱的私|处,满意的看着她那儿被他搓弄得宛如一朵绝艳的妖花,大量蜜津正随着他的进出而流泄着。
「邪郎……啊,邪郎……」她咬着唇承受着他或深或浅的捣弄,当体内陌生的快感冲上临界点,抑不住的吶喊回荡在整个船舱内,白皙的肌肤漾起炫目的粉嫣。
「别咬,要就咬我。」他撬开她的齿,温柔地抚摸着她咬出齿痕的唇瓣,修长的手指煽情的探入她口中,撩拨着丝滑如蜜的柔软。
「呜……郎……」体内的欢愉累积到了极限,婉婉香胴难耐地蠕动着,修长浑圆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腰,随着他的填塞而拱高。
「对,就这么叫我,尽情地发出这迷人的声音。」他喜欢听她以那带着哭音的细嫩嗓音,一再地娇吟浪啼着,那会让他更硬硕、更是粗大。
几缕乌黑的发丝黏贴在她汗湿的颊畔,让沉浸在欲海中的她越加性感撩人。
「啊啊啊……」婉婉迷乱地喊着,全身因兴奋而颤动着。
她私密的小径因他狂野的戳刺引发阵阵快感,那间,一股巨大的火焰在体内深处爆炸开来,水嫩的花||狂c|强烈地收缩痉挛着,芓宫如浪花般扑倒了她。
黑阎邪脾光转浓,大掌箝握住两只波光晃动的凝白椒|狂c,狂暴地顶撞着湿滑异常的花蕊深处,咬牙狂吼着,在几个猛烈的抽送后,在她体内释放了灼热的菁华。
微凉的寒意,让婉婉下意识地向那温热的方向偎近,纤纤小手自然地抚摸着那比丝绸还要来得舒服的『被褥』。
咦!怎么被子会有心跳?
睁开迷蒙的大眼,她甚是不解地看着手中的……被褥?
天呀!这……这根本就是堵精壮结实的胸膛!
一抬眼,她就掉进了他漆黑如子夜的乌瞳里,沉溺在那道深幽的光芒之中。
「醒了?」
他老早便醒过来了,一直凝视着她安详柔和的睡脸,任由日照由卯时走到了午时,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夫君……」昨晚的记忆霎时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中,粉嫩的娇颜霎时烧红如霞。
「可以下床吃饭吗?」黑阎邪翻身下床,自个儿穿起衣裤来。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婉婉这才发觉肚子早就唱起空城计来了。
「啊,对不起,我忘了该为夫君侍衣穿鞋!」
发现自己竟然忘了为乱囵该尽的本分,她急忙掀被下床,忘了自个儿身上没穿著衣裳,匆匆地为他取来鞋袜,蹲跪在他脚边,准备为他穿鞋。
「妳这样子帮我穿鞋,当心我把刚刚才套上身的衣服又给脱了下来。」
低着头,黑阎邪看着她光溜溜的白嫩身子,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眼前……
他清冷的眼眸霎时转为浓烈。
「我……」婉婉低头瞧瞧自己,又是羞郝、又是逞强地抖着拿鞋的手,固执地想要为他穿上。
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单纯的心思只想着要成为他的好妻子!
「不觉得冷吗?」他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放置在房里唯一的茶几上。
「不……冷……」低下头,婉婉纤柔的身子颤抖着,红着脸不敢瞧他一眼。
「瞧妳抖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冷是吧?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让妳暖和……不,是变热起来。」
氤氲着欲望的野性瞳眸,从上至下仔细地扫掠过她的全身,就算不看他,她也能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正贪婪地吞噬着她的每一吋白皙柔嫩,潮红的霞晕从她耳根泛烧到她胸脯,婉婉下意识地抬手遮掩住自个儿裸露的羞处。
「现在才想起来该害羞了吗?」他揶揄哼笑。
又是这种嘲弄的口吻?彷佛在讥笑她像是个h药女……是她多心误解了他的意思,还是个……
婉婉楚楚可怜地抬头望着他,想从他脸上的表情寻得答案。
不料,他竟突然掰开她的腿,迅速地进占她柔嫩、温暖的腿间私|处,已然硬挺的男性硕物放浪地摩蹭着她……
「邪……邪郎?!」
这会儿天光大亮,舱房里的一切教日头照耀得一清二楚,包括他那儿硬挺耸立的火力。
一想起他就是用这根火杵似的东西,捣弄得她欲仙欲死,婉婉就羞得脸儿臊红。
「摸我。」黑阎邪捉住婉婉柔软的小手,示意她用力握住他的硕大,要她体会他因她而坚硬的程度。
婉婉红唇轻启,惊讶地喘气,浑身僵直地任他摆布……
好烫!好硬!但那触感却又如丝绒般的柔滑。
「好……好奇怪的感觉。」习惯了手中的组长,她放胆地揉抚着,好奇着他在她手中居然变得更为硕大。
忽然,手心明显的感受到那生猛的悸动,她听到黑阎邪发出类似痛苦的低咆,吓得她赶紧放手,以为自个儿弄疼了他。
「对……对不起。」
「别放开手!」
她连忙又紧握住他,惶恐地以眼神询问着他。
「像刚刚那样上下滑动。」像个王者般,他狂佞地命令她,两指猛然掐住她湿漉漉的软核,揉捻、弹拨着,顺手搅弄起水光粼粼的小花||狂c|。
「呃……邪郎……」那令人头晕目眩的酥麻快感又再度涌现,狂烈的热力从他持续搅弄的指尖传导到她的四肢百骸,水眸半掩,婉婉娇媚地低吟着。
「这么快就湿了?想要吗?’恣意妄为的手指连番押弄着妖艳的花蕊,细腻地滑过每一吋敏感的嫩蕾。
「邪……邪郎……邪郎……」婉婉忘情地呼喊着,不盈一握的腰肢随着他挑逗的节奏扭摆着。
「带领我进入妳的小||狂c|里。」他魔魅的嗓音蛊惑着她,手指不断在她充血肿胀的珠核来回施压,让她更湿更热更柔软,好顺遂即将到来的贯穿。
「唔嗯……」白皙丰腴的臀瓣逐渐向他靠近,彷佛被他催眠了似地,婉婉扶住他的巨硕,往目个儿春潮泛滥的小蜜||狂c|推进着,气息浅短。
黑阎邪大掌双双擒获她挺俏的羊脂玉|狂c,胯下一个使劲儿,生猛地顶进她湿燠的花心里,直挺挺地填满狭小的甬道。
「啊呀……」婉婉弓起身子,承受着他滚烫的欲焰。
他低声狎笑着,粗暴地揉拧着她丝滑的|狂c头,直到它们又红又硬,蓦地张口吞噬,力道强劲她吸吮着绷紧的蓓蕾,配合着在她体内一进一出的节奏,剽悍她高嘲着紧窒的||狂c|径。
她不断地呼唤着他,两腿交缠着他狂野的腰际。
激烈的交欢在两人之间绵延着,他贪婪地含住她肿胀的酥胸,快速的冲撞着她那令人销魂的神秘幽径,那劲道之猛烈,几乎要冲散她纤细的身子。
恍惚间,婉蜿看见他上衣的口袋里有着一抹暗红,是块鸡心石,圆锥形的石块随着他霸气的律动而滑落下来,她以为它就快掉下去了,本能地伸出手欲接住它……
眼角余光看见她伸手意欲碰触何物,黑阎邪突然停住了抽戳的动作,身形一僵。
「不准碰它!」他火爆地斥喝,骤然抽离她。
「我以为它要掉下去了,所以才伸手想要接住它……」
「不必。」
婉婉因为他冷寒突兀的口气而瑟缩了一下,被他瞬间的疏离给吓着。
她只是想帮他接住它而已!
那块鸡心石有什么特殊意义吗?要不然他为什么会那么地珍视它?
岑寂的静默笼罩在两人之间。
转过身,黑阎邪径自穿整衣服,不再看她一眼,方才的欢愉像是瞬间消失无踪了。
婉婉无声地滑下茶几,默默地帮他着衣穿鞋。
「没事的话,妳再睡一会儿。」拉开舱门,他丢下这么一句。
「夫君……你要去哪儿?」
匆匆扫视她一眼,黑阎邪尽量不去看她依然裸裎的诱人身子。
「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埋。」
婉婉点头,算是听到他的话,心头纳闷着有什么事那么重要,让刚新婚的他都还得忙个不停?
房门砰的一声教他给关上,空荡荡的舱房里,只听得到风吹动帆桅所发出的嘎吱声,及水流过船身时的微小震幅,寂寥的感觉兜上心头,小脸一点,她的心,不由地跟着一转沉闷。
那块鸡心石不知道是谁送给他的?瞧他神态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宝贝的不得了。
然而,纵使她心中有着千百个疑问,婉婉仍旧不敢发问,隐约明白着,就算自个儿开口问,他也不会告诉她的。
「咦!你上来做什么?」
封书官站在船头,熟练地指挥着航路,一手稳健地掌着舵,看见了一脸冷酷的黑阎邪登上了甲板,讶异得差一点松开掌舵的手。
「这是我的船,我想上哪儿便上哪儿,你有什么疑问吗?」
冰霜似的回答让封书官感到脊背发凉,看来黑龙城的城主心情不佳。
可是,昨晚一切不都顺遂地进行着,大伙都认为这桩姻缘甚为可喜,况且以他对黑阎邪的了解,这洞房花烛夜没有大战个三天三夜,新娘是下不了床的。
他猜错了吗?才新婚的第一天,新郎倌不窝在温柔乡里,却跑到甲板上来吹风?真是奇哉、怪哉!
「嘿,脾气很火爆喔!难道是因为久久不曾碰过女人,如今发生了生埋功能上的『不举』?那可就糗大了。」不知死活的封书官恶毒地嘲弄道。
「你欠揍是吗?」绷紧的俊颜,正显示着他的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
「若不是妳的问题,难道是新任城主夫人有问题?」
不是他存心诅咒他们的婚姻,而是他对黑阎邪新娶的娘子有些担心。
想当初,黑阎邪在死去的『她』坟前指天发誓,除非这世上有另一张和『她』相同的脸孔,否则他不会娶任何一名女子为妻时,他就认为黑阎邪根本就是在诅咒自己得不到幸福。
然而,这世上的事,其有那么巧,真会有两张相似的脸孔?
佟婉婉的容貌……真的和『她』一模一样吗?
他尚末儿过新的城主夫人,无法确定,不过,他所认识的黑阎邪,是个没有幽默感的男人,他可不认为他说佟婉婉和『她』面容相仿,是在同他说笑。
这桩姻绿对黑阎邪和佟婉惋而言,究竟是幸或不幸……
「你少开尊口惹我生气。」
撇开视线投向波涛起伏的江心,黑阎邪自己也分析不出自己此刻的心境。
娶佟婉婉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没错,原本以为黑氏一族到他手中就要绝断了,因为他曾以为自己将终生不娶,为了遵守对『她』的承诺。
然而,不知是上天在开他玩笑与否,在苏州城里,教他接着了容貌与『她』酷似的佟腕婉所拋出的绣球,所以他娶了她,并不算打破自己的誓言。
佟婉婉可以替他生下血统真正属于黑氏的子嗣,这就是她的价值──
传宗接代。
「哎呀,你真是有够奇怪的,哪个新郎倌会像你这样绷着脸,好似娶了个丑八怪,而不是貌美如花的俏佳人,你不是说佟婉婉和『她』相貌神似,由此说来,那佟婉婉想必也是个绝丽大仙了。」封书官轻摇手中的纸扇,故意说着。
「你有的是机会亲自瞧瞧她和『她』究竟像不像!」转过身,黑阎邪怒气冲冲地扔下这么一句,决定不再留在甲板上听他说些明褒暗贬的话。
他心里很清楚,封书官对他娶佟婉婉的决定很不赞同。
因为她正符合他对『她』所立下的誓约──
……今生今世,我将不娶妻、生子,除非这世界上还有另一张和妳相同的面容……
是的,他会娶她的原因,只是为了不违背自己对『她』所作的承诺!
大船在运河里航行了四、五个时辰后,顺着江口出了海,直往东北行驶。
「小姐,你快看,是海呢!」
「真是让人讶异,原来这就是海。」
小月拉着一直待在舱房里,不曾踏出房门一步的佟婉婉,来到甲板上,两人靠在艗艏,兴致勃勃地眺望着相连一色的蓝天碧海。
「这一望无际的水域,都称之为海呢!」
「嗯,波澜壮阔,水天一色,这景致和江河完全不同。」长大着眼儿,婉婉敬畏地说道。
「小姐,听说咱们至少还会在海上待个四、五天,这下子就可以看海看个够了。」
「瞧妳,像个小孩子似的。」看着小月雀跃不已的神情,婉婉不禁感染她愉快的气氛,一扫沉郁的心情。
原本,她打算听从黑阎邪的命令,要自己再睡个饱眠的,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老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那块被他视若珍宝的鸡血石,让她耿耿于怀。
想问,可这艘船上除了黑阎邪,她一个人也不识得,问谁呢?
想来想去她只好作罢,弄不好教夫君以为她是个疑心病重的妻子,那她不就丢光佟家的颜面了?
虽然她真的好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重视那块石头,可她更不愿他误会了她。
「人家头一次见到海吓!」
「我也是第一次见着海,可我就没妳那么兴奋。」
「小姐是温柔淑雅的大家闺秀,小月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鬟,论起言行,小姐妳当然是比人家要来得镇定、举止更是合宜得体。」
「其实妳如果可以安静个半晌,不开口说话,也很像是个名门淑媛。」婉婉恬静地笑道,语调十份轻柔,一点大小姐的架式也没有。
她对小月如此,对佟府上上下下的仆役们也都是如此。
随便抓个人问,都一定会竖起大拇指,直说佟大小姐是佟家四千金里最平易近人的好主子。
「不可能啦!要小月一刻不说话,那可比不给饭吃要来得痛苦呢!」小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妳啊!上辈子肯定是只小麻雀。」
「咦!这个可能性很高喔……」
两人说说笑笑,好不高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来到她们身后的人影。
「城主夫人。」恭敬有礼的称呼来自对婉婉的相貌好奇许久的封书官。
婉婉缓缓转过身来,不确定地看向站立在她们身后的颀长男子。
「你……你是在喊我吗?」黑阎邪是黑龙城的城主,那么刚嫁给他的她,应该就是城主夫人了吧!
「是的,在下封书宫,负责掌管这艘船,不知城主夫人想不想四处参观一下?」将惊讶的神情收拢仔细,封书官斯文俊俏的脸上只有显露温和的笑。
黑阎邪的确没有诳他,佟婉婉的面容和『她』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仍有一些些的不同,她的身材比『她』修长了点,眼神也柔和了些,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令人舒服的和缓。
「封……书官?」婉婉有些怯懦地看着这位突然冒出来的陌生男子,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响应他的邀请。
他说他掌管这艘船,可这船不是相公的吗?那他是……
「想必妳一定很纳闷我的身分,虽然我和黑阎邪是仅差一岁的结拜兄弟,不过妳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封书官爽朗地说明,他知道黑阎邪一定什么也没对她说。
「原来是小叔。」听到眼前这笑容可鞠的男子,原来是相公的结拜义弟,婉婉恬淡柔顺地笑着福了一福。
「嫂子真是美丽大力,难怪我大哥会对妳一见锤情,把妳给娶回家。」
顺着船舷走着,封书官带领着退他一步走着的婉婉随意参观,小月也同行在后。
「是你太过夸赞了,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黑阎邪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娶了她!?是这样的吗?
「妳太谦虚了,我和大哥走遍了大江南北,就不曾见他看上哪家姑娘,或动了娶亲的念头,唯独在苏州城接到了嫂子妳的绣球,钟意了妳如花的美貌,这才肯应允了婚事,这不是一见钟情又是什么?」
两人保持着一步的距离继续走着,封书官口若悬河地瞎扯编说着老天爷才晓得那黑阎邪会答应结婚的内幕。
一见钟情?拜托!那是黑阎邪身上绝对不会有的冲动。
「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亲事,我只是奉了爹亲的命令拋绣球结亲,没想到会是他接着了……」
她是奉了父亲的指示而批出了绣球,而他……又为何会应允了这门亲事?
婉婉其实也很在意这个答案,黑阎邪富可敌国,俗家的财富和他的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他若不肯,谁也不能勉强他结这个亲的。
他为何……会娶了她呢?
「撇开我大哥是否真因对妳一见钟情,而娶了妳这个疑问,嫂子妳对我大哥又感觉如何?」
这才是他比较想知道的部分,她的心态又是怎么样的?
她可知道自己所嫁的男人,可说是据守东北一方的枭雄,黑龙城的城主,身为他的妻子,犹如皇帝的正宫媳娘,她手上所掌有的权利仅次于城主。
「他……他是我的天君,我嫁给了他,自然是以他为天,敬他如神。」
婉婉的心律因封书官百接的问话,而漏了一拍。
她对他的感觉?
这个问题的答案教她有些局促,早在绣球招亲的人会上,她对他的感觉是恐惧的成份居多,可在经过了昨晚,恐惧少了许多,好感倒是新增不少,甚至,她还有些……心喜……
尤其是他在占有她的那一刻所展现出的温柔体贴,更是令她永难忘怀,两人欢爱的过程中,他一直追问着她痛不痛……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婉婉一时之间竟忘了她正身处在船员人来人往的甲板上,待她回过神来,看见封书官和船员们个个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她才发现自己正抓住一条系在敝上的麻绳发愣着,羞窘的火焰瞬间烧红了她芙容般的小脸。
「我……」天呀!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竟然对着船舷上的麻绳发起呆来……
婉婉霞晖满面的脸儿全然不知所措,她匆匆看了兴味十足的封书官一眼,又看到了正抿嘴偷笑着的小月和船员们,羞赧得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可这会儿她身在船上,四周都是水没有地洞可挖,难不成教她去跳海呀!
她怎么会弄出个这么大的糗态?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不用工作了?」
低沉而蕴涵着怒气的声音,霎时有若一道刺骨寒风,冻结了甲板上热闹的氛围。
「谁来说明一下,这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黑阎邪很不高兴的环视着周围停下手上工作,而把目光焦点都放在他新进门的娘子身上的船员们。
大伙儿那眼里无不写着惊艳和钦羡,瞪大的瞳孔彷佛是以视线爱恋着他们的城主夫人。
而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在他的船上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四处勾引着别的男人。包括他那个斯文俊逸的义弟,全部的男人只差没把眼珠子给掏出来糊到她身上去。
「夫君,我……」婉婉被他脸上的怒潮给吓一跳,他在生气吗?
「呃,我看嫂子上甲板透透气,所以便提议带她四处参观一下。」摇着纸扇,封书官兴致勃勃的看着一副活似捉口茭在床而怒不可遏的黑阎邪,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这倒值得玩味了。
「她是船员或是大副吗?就算知道了这艘船怎么行驶又有什么用?四处参观?别四处找麻烦就是万幸了。」黑阎邪恶狠狠地瞪着小脸由红转白的婉婉,语调森冷,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我……对不起……」对于他的指控不知如何反驳,也不会反驳的婉婉,只懂得道歉,瞠大的眼霎时蓄满了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而惹得他怒气冲冲的泪水。
「老大,你干嘛乱发脾气?嫂子只是随便走走看看,又没惹什么麻烦,你又何必把话说得那么严重。」看着佬婉婉已经是吓得粉脸惨白,封书官更是『义无反顾』地为她伸冤。
然而义弟的说辞听在黑阎邪耳中,却酵膨胀成另一种暧昧。
「有没有惹出事瑞来,她自个儿心底清楚得很,一个女人家在全都是男人的甲板上搔首弄姿的,成何体统!」他恨不得马上将她拖回舱房里,好将她锁起来,不教任何一个男人窥见。
「这船上都是自己的手下,而且大伙都穿著整齐,并不像夏天时的打着赤膊,大哥你应该不需如此小题大作吧!」
极力强忍住满腹的笑意,封书官瞧着脸上清楚写着『嫉妒』,出口字句尽是『醋味』的黑阎邪,努力装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虽然他早已笑到肠子打结了。
「哼,是个大家闺秀,就该有大家闺秀的样子。」黑阎邪一点也不觉得自已是小题大作了,脑海中都是那些冲着她垂涎三尺的男人的嘴脸。
向来冷静自制的他,忽然有股想要将船员们一个个都扔下海去的冲动!
「我……对不起,我先回舱房去了……」黑阎邪的话让婉婉无话可说,她是佟家的大小姐,现在又多了个黑龙城城主夫人的新身分,她是应该更谨言慎行。
除了爹爹的面子,她还有夫婿的规矩得遵守。她必须更小心、更……严格地督促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就算她得压抑住全部的自我……
带着小月,婉婉身形不稳地转身往舱房疾行而去,把自己关回不见天光的船底去。
「老大,你是哪根筋不对劲了?还是吃错药?居然对着大嫂发了顿莫名其妙的火。」回过头来,封书官努力维持着和事佬的正经表情劝说道。
天晓得他已经快要笑到内伤了。
「你想跟她说什么?参观?哼,这甲板上除了船员和帆桅,还有什么值得参观的?!
头一个反对他坚持守住对『她』承诺的人就是封书官,所以黑阎邪不由得猜想着他打算把他为何会迎娶佟婉婉的原因告诉她。
「你以为我要告诉她这桩婚事的真相?」
封书官聪明得很,随便一猜也知道,黑阎邪绝对不希望他把实情说给佟婉婉知道。
「难道你没有这项企图?」就算他说没有,他也不会相信。
「我的确很想这么做,不过没有你的允许,我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顽石一块,娶了佟婉婉却还固执地守住对『她』的诺言,那这桩婚姻还有什么搞头?
看着一脸固执的黑阎邪,封书官真想拿把锤子敲敲他的头,看能不能让他顿时醒悟,好好珍惜矫柔可人的佟婉婉,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他看得出来,温柔婉约的她,比起已经是个死人的『她』,更加适合黑阎邪。
「记住你所说的,她什么也不需要知道。」黑阎邪哼了一声,收回扫视着船员们的凶恶目光:拂袖而去。
「他在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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