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兔第9部分阅读
茕兔 作者:未知
俩没心没肝的混蛋!你们和慕容鹤那乌龟一样,都是王八蛋!龟孙子!欺世盗名的大骗子!”我气得大骂。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
炫华也恼了,一把扯下我的亵裤,捏住我的jj,用力揉捏。很痛,很难受。
炫音非常生气,道:“慕容鹤是吧,你竟然把我们跟他比!我要让你彻底忘记他,彻底忘记他给你身体的记忆!”说着他压在我的身上,用他的重量压住我的反抗,抬起我的双腿就要直接上,我紧闭着眼睛,有些害怕的等待剧痛的那一刻。他却被炫华拦了下来。
炫华说:“一次玩坏了,今天就没得玩了。相信你也不想看着他血流满地,痛哭不止!”
“皇兄说得轻松,皇兄可是一路上玩回来的,我可是等他等了大半年了!”炫音哪管这么多,道:“等了他大半年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结果却是慕容鹤那家伙又是送城池、又是送黄金的来找我要人。今天我不发了这口恶气,我绝不善罢甘休!”
炫华笑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棕色的药丸说:“我也很生气,非常生气。但是想要玩开心,就需要一点道具!”
我惊惧的看着药丸,会是什么?难道他们要吃壮阳的药?古代版伟哥?他们已经够伟了,不会这么不自信吧……
炫华果然把药扔进了自己嘴里,我心想,我今天晚上死定了。道:“你不用吧,壮阳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的!”
炫华闻言,嫣然一笑,凑近了我,炙热的空气吐到我脸上,我说吧……他突然吻了上来,灵活的舌头在我口腔里翻云覆雨。我想要闭上嘴,想要咬他,一个圆溜溜的东西,直接从他的舌头上渡到了我嘴里。
伟哥?给我的?
炫华离开了我的身体,炫音也离开了我的身体,坐在一旁排排坐着看着我。
炫华说:“谢谢林儿关心了,放心这不是壮阳药。这是专门给你用的药。林儿要好好感受。”
我不知道他肚子里打什么鼓,心想藌液?但是我也是男人,藌液不是给女人吃的吗?但是想了半天这时候除了藌液和伟哥,我也再想不出会是别的什么了。
一股燥热从下半身涌了上来,我浑身有些痒,像蚂蚁啃噬似得,浑身渴求着让人抚摸。
果然是藌液。
该死的炫华!没想到还真有这种给男人吃的藌液。
“嗯……”细细的呻吟从我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我的背不自觉地在床单上轻轻扭着磨蹭……好难受……
心里空空的,感官却变得异常敏感。
炫华炫音在一旁看着我,笑了起来……
地狱十八层—中篇
“嗯……嗯……”我身体很异样的感觉,我努力压抑着喉咙深处的呻吟,这可耻的声音还是溢了出来。我感觉菊口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爬动啃噬……
“啊!”
“宝贝,想要吗?”炫华纤长的手指在我光着的胸前一下一下的抚摸挑逗。
再重一些,我想要再重一些……
但是他并不满足我,玩耍似得轻轻动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放……放开我……”我知道自己不能丧失理智,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有理性而动物没有,我不要失去理智,不要变成他们身下供他们发泄欲望的雌兽!
“不想要?那你要怎样呢?”炫音笑了,笑得很妩媚,手指从我敏感的大腿慢慢抚摸到瘙痒的根部,越过我希望他抚摸的前端,抓住我的囊袋,轻轻在手里捏着。
“啊!”太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炫华和炫音都满意的笑了,施虐的细胞在他们身体里活跃起来,眼里是炽热的欲望。
“很舒服是吗?”炫音问。我侧过脸不理他。
“不舒服啊,那看来要让你好好舒服了!”炫音又笑了,一手揉捏着我的柱身,一手握住我的囊袋,用力抚摸蹂躏着。身体很快就绝顶喷发了出来,喷了炫音一手。
“嗯啊……”
“这不是很好吗?哪有不举?需要正确的爱抚,和强制的掌控,才行的。”炫音手玩弄着手里恶心的液体说,一边将粘连的液体涂到我的下身,囊袋、和菊口的周围。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不要……炫音我不要这样,真的好恶心……”我说出了真实的感受,却惹恼了炫音。
他说:“你跟慕容鹤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恶心了?”
我愣住了,真有哭的冲动,是我愿意的吗?一切是我愿意的吗?
“我……是被强迫的……我不要……我不要跟男人上床……”一次的满足显然不够,欲望在身体里四窜。
给我,我想要更深的抚摸……我想要……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跟女人上床吗?”炫华道。
我用迷蒙的眼睛看着他,觉得非常屈辱,手臂却本能的攀援住他在我上方的脖子,渴求着想把他拉得更近一些,让他狠狠的压着我。
“好可爱……”炫华看着我生疏却明显带着勾引意味的动作,笑了,压在了我的身上,吻住了我的唇说:“宝贝,我告诉你,你的唇除了接吻还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的听觉此时根本起不了太多的作用,大脑中除了欲望别无所物,更听不出他现在说法有多邪恶。
炫音躺在我背后,炫华从前面压在我身上,两个人一上一下的把我夹在中间。炫华抚摸着我的腰肢,吻着我的眼睛、咬着我的鼻子、啃噬着我的唇;炫音从我颈后啃咬到我的肩膀,他的手在我股间玩弄,捏着我的囊袋、玩抚着我的前端,却不去触碰我火热的急需要被进入的菊口。
“嗯……不要……”我扭着身体想要挣脱他们的束缚。
这样一前一后的压着,下半身被一前一后俩个跟手腕一般粗细的柱子抵着,虽然我很想要,但是更多的是恐惧,我不敢想象他们真的进入会带给我的痛苦。
炫音的柱身在我扭动的摩擦下更大了,他在我耳畔吐着热气说:“我要你!小妖精,今天我要把你喂饱,饱到再也不能去吃别的男人的东西。”
说着,他狠狠抵入我的身体“啊!”我大叫出声,好痛!
“真棒!咏林果然是最棒的!这么紧,这么热,简直天生就是给男人上的!”炫音在我体内拼命进出着,说:“真是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啊……嗯……啊……啊……嗯啊……嗯……啊……”
我在他猛力的动作下哀号着,整个身体都在上下耸动。
炫华的身体也有了明显的反应,他的巨大抵在我的前面,乘我惨叫的时候,狠狠吻住我,把舌头伸进我喉咙最深处舔舐。这种让人想要呕吐的接吻方式,却是炫华的最爱。
“你快点,我受不了了!”炫华说。
“怎么快?我等了半年了,今天要一次玩够本!”炫音快速的进出着,在我肩上狠狠咬着。
炫华看向我,手掌抚摸着我的下腹,慢慢向我根部滑去。他握住我半立的柱身,用力抚摸,炫音在我身后巨大的动作,每一次都出来得很慢,进去得又深又快。我又挺立了起来,炫华从他脱下的衣服里拿出了那条曾经送我的金锁链,在我挺立的柱身上绕着圈,然后扎住根部,上了锁,重重的金锁垂着压在我挺立而敏感的jj上,非常难受。
“啊……啊……啊!”他放开了手,我却无法喷发出来,痛苦的尖叫着:“我要……我要……给我……”前后的折磨,我大脑中那根理智的细线断了,无法满足的欲望主导了一切。
我哀求着炫华,炫华却笑了:“如果你乖,会给你的……你是我们的宝贝,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会很宠你,会好好满足你,如果你不乖,我们会得到满足,但是你不会,会永远这样锁着你!”残酷的话,从带着笑容的嘴里说出,邪恶而恐怖。
我看着他,哭了……泪腺在药物和快感或者痛苦的共同作用下,失去了原本的控制力。眼泪涌了出来,炫华吻着我说:“别哭,你哭了更让我想好好虐待你。”
“啊……嗯啊……啊……”炫音在我体内加快了速度,我尖叫着,他狠狠一个挺身,喷发出来。
“该我了!”炫华说。
可是炫音还没有从我身体里拿出来,就又硬了起来:“他这么爽,我拿不出来了!”炫音道。
炫华有些不满的看着他,然后说:“那就没办法了……我本来是想慢慢来的。”
说着他从前面把我的双腿举了起来,他涨的紫红硕大的柱身抵住炫音不停进出的我的菊口,然后深深地吻住我,狠狠插了进去。
“啊!”我惨叫出声。
“真的,!我们好久没这样玩了!”炫华大力的握住我无力承受,不停颤抖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抵入。
两个巨大的柱子充满了我的身体,我痛苦的睁大了双眼,被他们一前一后强制的囚禁着,无法按照自己意识有任何动作。两个火热滚烫的柱子,在肠液、精华、我的血液的润滑下,仍然很困难的,无法一起抽动。
“他太紧了!”炫华说,然后抽出,炫音进入,炫音抽出,炫华进入……
他们交替着,不停的在我身体里进出。
“啊!啊!啊!”痛苦让我失声尖叫。
炫华吻着我脸上的泪痕,把我的腿压低得更靠近我的身体,压下身来吻住我的唇,啃噬我胸前的被他们把玩得通红的茱萸。他的动作却是进入我身体更深。
“啊……啊……啊……啊……”前面无法满足,后面充满着裂开了流着血涨痛着。这种痛在此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却又成了新的一种快感。
我要死了……杀了我吧……
炫音从身后抚慰的我敏感带,一个劲地亲我,舔我,抚摸我,一边猛力的抽搐一边揉捏我被束缚的□,更加加大了我的痛苦和想要的快感。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境地,就连动一下的自由都没有。
我喘息着,尖叫着,感受着他们交替的一进一出、深深插入、永无休止、不停玩弄我无法绝顶的前端的暴行。
“求你……嗯……求你……给我……给我……!”我摇着头,在他们身下尖叫着,彻底失去了理智。
地狱十八层——下篇
“好乖……好可爱……”炫音不停进出着我的身体,看着我迷醉的眼睛,神不守舍的说。
“不要……啊……”
“他是我们的,只能属于我们。”炫华狠狠的插入,对我吐着热气。
“不要……不要……啊……唔呜呜呜……啊……”我在痛苦和快感共同作用下,哭了出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揉着炫华的脖子。感受到他脉搏激烈的跳动……
我苦苦哀求着,他们却在我的哀求声中越来越激烈得动作着。我茫然的看着前方,双眼空洞,欲望焚烧了一切,我心中却充满了深深的恨意。
我不要这样……不要……我恨你们……真的好恨……你们杀了凤媛姐姐!你们毁了我的生活……我好恨你们……
我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被他们夹在中间才不至于倒地。我的手顺着炫华的脖子向上攀沿,勾着炫华的头,将束缚他长发的一根白玉制成的莲花钗取了下来,他的长发瀑布般泄到胸前。他弯腰吻着我,说:“没经过林儿同意就拿来用了,这可是林儿和我的定情信物,我不还林儿了!”
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第一次见到这钗,怎么会是我的?我颤抖着身体,上下耸动着,手里紧紧握着那只钗,心中充满了恨意,乘炫华弯腰吻我的时候,狠狠朝他的动脉刺了过去。
炫音从我身后看见,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炫华怒了一巴掌狠狠甩到我的脸上,将钗扔到了地上。炫华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炫音仍然不停地进出挺立着。
少了一个人,我的后面轻松了一些,用朦胧迷醉的眼看着面前的炫华,他怒火冲天的眼里充满了欲望,他绑住我的手,愤恨的说:“本来想好好对你的,没有给你用大剂量的药,但是现在是你自找的了!”
我的反应很慢,心中却有些恐惧。炫华把我按在炫音怀里,捏开我的下巴,将瓷瓶对着我的嘴,将里面的药倒入我嘴里。
不要!我不要!我挣扎着,反抗者,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重重的打向炫华,炫华躲都不躲,冷笑着挨了下来,直到确定我全部都吞了进去。才放开我的下颌。
炫音笑了,炫华也笑了。炫音猛力的进出后,泄在我的体内。我的前端因为束缚,无法得到解脱而涨得紫红,生痛。
“想要吗?”炫华恶质的在我耳畔问。
过多的药物让我的身体通红,浑身火热,想要找一个出口。
“给我……我……要……”我迷失的看着炫华,其实我并不确定我看着的是谁,朦胧的,并不分明。我将被束缚的双手伸向下身,我要解开那个锁链,可是除了发出金属的响声以外,没有任何效果……
“我要……我要……我……呜呜呜呜……给我……啊……”即使没有任何的触摸,我的身体都敏感无比,我哭着摆弄着锁链,祈求着炫华。
“吻我。”炫华说。
我看着他,觉得他是个坏人,很坏很坏的人。我摇了摇头,炫音将仍然埋在我体内的柱身抽动了一下,立刻引起我“啊!”的尖叫。
“你乖,我帮你解开,宝贝,吻我。”炫华命令道。
解开……我要解开……我抬起腰,想要爬向炫华,炫音的柱身从我身体里被我的动作抽离出来。炫音不满的,将我按了下来,重重的坐在他的柱身上,“啊!”进入更深。
“我要……解开……”我委屈的转过头看着炫音,泪汪汪的。
炫音的眼睛里立刻燃气了火焰,二话没说就吻住了我,深深的喉吻。我挣扎着,束缚在一起的双手伸向炫华,我要解开……我要……
炫华满意的撕开了束缚我双手的腰带,压到我的身上,啃咬着我的颈侧,狠狠的咬着我动脉,“痛!啊!”我惨叫着,血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脖子。
炫华舔舐着舌尖的血说:“以后你再敢对我动杀心,就不是这样一口了事的。记住了吗?”他说着在我的伤口上继续啃噬,嗜血的恐怖。
“真香……”炫华说着,双手向我胸前挪去。我感受着他的爱抚,粗暴而带着惩罚意味的爱抚。尖声呻吟着,化为一只雌兽,打开我的身体,失去作为男人的理性和意识,欲望的感官主导一切。
“啊……啊……嗯……啊……啊……”
炫音在我身后猛力进出,炫华在我身前用力爱抚,然后握住我被锁住的前端,对我吐着热气说:“吻我。”
我伸出了双手,将他拉向我,吻上他的唇,生疏的在他唇上辗转。他似乎并不满意,用双手抱紧我的头,拉向他,重重的吻了下来,火热有力的舌灵活的深入我的口腔,从空腔壁、牙龈、牙齿、小舌头、甚至咽喉都重重的吻着,吮吸着。
“啊……啊……啊……啊……啊……”我不停的发出媚叫,不可抑止的,冲动又涌向得不到解脱的挺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我感受着一前一后的动作,炫华吻着我,炫音不停进入我,我哭了起来……好难受……我要……得不到满足好难受……
“怎么哭啦……”炫华心痛的吻干我的泪水。
炫音从侧面吻着我的眼睛,也是无限疼惜。
“我要……你说了给我的……我要……”我哭着摇着头。
炫华笑了,咬了咬我的鼻子,说:“你真的好可爱,要是你每次都能这样就好了……”他解开了束缚我前端的锁链,“啊!啊!啊!”我尖叫着喷了出来,喷到炫华的身上,还有满床的羽毛上,浓白的粘稠的,让气氛却更加炙热。
“啊……”连续好久的喷发,我疲惫的软下身体。炫音看着这一幕,含着我的耳廓,在我体内的柱身又大了一圈。
“嗯……”我呻吟着,太紧了,有些不舒服。
“林儿现在舒服了,该满足我了……我可一次都还没有满足了!”炫华指着自己得不到满足,大的异常的柱身,se情的说。
我看着他,心中本能的有些恐惧,却被药物迷醉得只剩下本能。
我的双腿被炫华扛在肩上,手不自觉的伸向他,他弯着腰吻我,然后重新进入了我的体内。
“唔!”我闷哼一声,虽然痛苦,却在藌液的作用下同时容纳下了他们两个。
快速的进出,一前一后的揉着我,我除了呻吟,尖叫,哀求,哭泣,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不知道天是什么时候亮的,公公在寝宫门外来请安到早朝时间时,他们都没有放开过我。
一夜的荒,我无数次昏迷过去,又从昏迷中醒来。
“啊……啊……啊……啊!”炫华和炫音同时在我体内释放了精华,引起我的哀号。
“太棒了,今天不早朝了吧!好久没这么爽了!林儿也没有从药物中醒过来。”炫音抚摸着我绝顶了无数次,已经疲软得无法挺立的jj说。
“早朝还是要去的!”炫华起身放下了龙床的帷幔遮住迷乱的我,要宫人端来了洗澡水说:“如果不去,林儿的立场以后会很难办。”
“嗯……嗯……唔……”炫音在帷幔内揉捏着我的jj,引起我不住的呻吟。
直到我重新挺立释放在他手里,他才满意的离开了龙塌。
他们在帷帐外沐浴,我在帷帐内,感受着藌液造成的过激的欲望,没有人抚摸,没有人安慰,空虚的菊口好难受。我在羽毛的大床上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双脚并拢着互相摩擦。
炫华换好龙袍走了进来,看到我糜烂的一幕,舔了舔唇,隔着衣服压到我身上道:“林儿很想要吧,小东西,一晚上都还没有把你喂饱,你也太贪吃了。”说着,手指伸进了我的身体,有些吃痛,他满意的说:“好棒,玩了一晚上,还这么紧,宝贝,我真想现在就上你。”
我看着他,迷乱的将手伸向他,他却把我翻了过来道:“但是如果我不去上朝,只怕你以后在宫中会很难做人……真难办啊……”他的手指在我体内弯曲着挖着我的后面,“啊!啊!嗯!”引来我的媚叫。
“宝贝太紧了……太不方便了……等下我们回来,又是要弄好半天。”炫音将手支在床栏上道,他拿出那个曾经送给我的黄金的如意,走了进来,坐在我旁边说:“宝贝洗劫凤仪殿的时候,倒是忘了些东西。”
脏了
脏了
他们走了,我的菊口肿胀着,插入那个粗粗的黄金如意,他们将我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为了防止我满足自己。炫音走时吻吻我说:“宝贝,乖乖的休息一下,等下我们回来再继续喂饱你。”
一夜的风流,一夜的丧失人格的屈辱,我的意识仍然模糊,欲望折磨着我,我渴望被抚摸,被进入,我忘记了我是谁。疲惫的我渐渐睡去,半梦半醒间,我朦胧的看着那个白玉的钗静静的躺在我眼前的地上,我的迷蒙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三个人,我看着自己和他们纠缠着,各种体位,屈辱的……他们衣着华丽、体格强壮,华丽的宫殿,战争,他们戏谑着,爱抚着我的身体,说他们爱我,为了得到我不惜失去一切……
我哭了……这不是爱……爱不是这样的……眼前的我自杀了,我大喊出声:“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他笑了,回过头,嫣然一笑,霎时间泯灭了繁华,时间仿佛静止了,好美的人,他摇了摇头,看着我笑了……
我却哭了……我要走……我想永远离开这里……我好脏……好脏……
“你要和谁一起走哪儿去?”一个声音突兀的惊醒了半睡的我。
我看着炫华一脸怒气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吓坏了,他走向我道:“朕怕林儿一个人孤独,一下早朝就赶来了,林儿想和谁去哪里?”
我摇了摇头,不敢回答。
“慕容鹤吗?”炫华坐在我旁边,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道。
我又摇了摇头。
“皇姐?还只子书?”炫华冷笑着问。
我看着身着龙袍、剑眉怒挺的他,觉得好恐怖。我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谁,我做了一个梦而已。”
“什么样的梦?梦里又梦见了谁?”炫华穷追不舍。
我惊惧的看着他说:“我也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是谁,你就想跟别人一起走?”炫华怒。
“……”我霎时间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越描越黑。
见我的沉默,炫华冷怒着帮我的解开双手的束缚,道:“替朕更衣。”
我忍着□的剧痛,忍着金如意坠在直肠里的疼痛,忍着欲望的折磨,爬了起来,半跪在床上,为他解开明黄的龙袍。颤抖的手伸进他腰带里,替他解下束缚的腰带。
炫华见我颤抖着厉害,一把抓住我的手道:“林儿在怕朕?”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看着我的沉默,手指慢慢伸向了我身后的菊口,被金如意撑开的地方,扣着我的菊口想要进入。
“啊!”我尖叫了一声,他的手指直接刺了进去。
“炫华,华……啊……啊……啊……我……啊……”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模仿□进出的节奏,律动着。引起我连声呻吟。
他有些忍不住的直接把我压倒在床上,火热的唇吻着我干涉的唇,隔着半敞的衣服,他火热长柱抵住了我。
他一手在我身体里模仿进出的节奏,一手揉捏着我的前面,时重时轻,力道适中。
我迷乱着看着他,呻吟着“啊……啊……啊……”
他吐着火热的气息对我说:“林儿,我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一切代价!”
画面重合了,我迷乱的看着他,药物的残留让我在爱抚下失去一切意志,大叫着感受着在我身体里觉醒的欲望。
“皇兄倒是把我丢御书房里面对那些老古董,自己跑了!”炫音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脱去龙袍道:“真热死人了!”
脱得只剩半敞着低衣,躺到了我身边,从后面抱着我,舔着我的背脊说:“这么热,咏林来帮我消消火。”
他的手指也想伸入我的体内,我有些吃痛的挣扎着。
炫音问:“痛吗?这么紧啊!都一夜加一上午了,怎么还这么紧。”
说着退出只进去一半的手指,在我菊口四周转圈。
“难道是爱抚不够?”他一边说,一边拿起床上的羽毛,搔着我的jj、囊袋、然后是菊口四周。
“啊!啊!啊!”我尖叫着,欲望更胜了,前面在搔痒中挺立。
“我要进去了!”炫音说着从我菊口里扣出了金如意,“啊!痛!”太大的如意整个直接抽出来,我痛得大叫,本能的拱起腰。
炫华的手也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炫音直接进入我的身体,在我身后猛力的律动着。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引来我连连尖叫。
炫华吻着我,咬着我的唇瓣、耳朵、在喉结上用力啃咬,双手揉捏着我胸前的突起,刺激着我的感官。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唔啊!啊!啊!嗯!啊!啊!”双重的刺激,让我丧失理智。
药效渐渐过了,即使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中,我的意识也渐渐明晰起来。
我清楚的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是如何的乞求他们的进入,如何被他们玩弄了整夜直到天明,如何人格丧尽畜生不如!
我哭了……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
“啊!啊!啊!!嗯!啊!唔唔!嗯啊!”我痛苦的呻吟着,炫音激烈的绝顶来临的时候,我的胸腔里突然一阵甜腥涌上咽喉,“呕!”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炫华雪白的低衣。
意识离我远去了……世界变得好远……
我可以死了是吗?
我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听见炫华激动地大声宣传太医的声音,和炫音担忧的摇着我要我醒来的呼唤。
再也不要醒来了……让我睡吧……
我脏了……好脏……
再见蛇君
太医诊断,说我中了一种叫“飞天”的剧毒。这种毒本是烨鹄宫廷首席药师云飞扬调配出来,云飞扬死后,这世间只有烨鹄皇帝慕容鹤手里有这种毒,也仅仅只有他才有解药。这种毒有一个特殊的性质,每个月就要服用一次,倘若继续服用则不会毒发,像没事的人似得,倘若中断,除非拿到解药否则至毒发之日起,活不过30天。
这样算来,我离开烨鹄也有大半个月了,想来是他劫持我去烨鹄的路上给我服的。
炫华和炫音气疯了,要太医配解药,太医如实说:“这种毒的成分至今都无人知晓,又如何配制解药呢?”
看来慕容鹤是打定主意,即使我逃了,也必须回去找他了。终是想将我困在身边,不让我走。
正好,我反正也不想活了,就死了吧!也省得我自杀。
我成天昏睡着,却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知道炫华炫音常来的,他们拉着我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额头,亲自为我擦拭身体,帮我梳理已经长过肩膀的黑发,常常听到他们心痛的叹息。
何必如此?觉得他们简直是在猫哭耗子。
当然我不认为自己是耗子,只是他们当我是而已。
一天夜里,炫华来了,他抱着我说:“林儿,你不要怪我,你要明白当我知道慕容鹤那混蛋碰了你之后,我是多么气愤!我承认,我冲动了……对不起……”
炫华特喜欢道歉,但是永远都是事后。
道明寺的名言: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是啊,还要警察干什么?
但是古代是没有警察的,只有官府。而他们是官府的老大。
我无言以对,其实当时是醒着的,但是实在不想理他,就装作睡了。
迟魏派使者出使烨鹄,送去黄金万两,城池两座,要慕容鹤把解药交出来,美其名曰:“迟魏凤林郡王偶得恶疾,闻烨鹄宫廷有妙方,特赠城池两座、黄金三十万两以求妙方。”
人家慕容鹤甩都不甩这些赠礼,道:“我们烨鹄与迟魏向来友好,凤林郡王也是朕的朋友。凤林郡王病了,我们烨鹄自当效犬马之劳,何须如此客气,都是朕份内事。只请迟魏皇帝陛下送凤林郡王来我烨鹄治病,便是。城池、黄金就免了。”
言外之意,要么看着方咏林死,要么把方咏林给我。以后方咏林就和你们迟魏无关了!是死是活,都是我慕容鹤的份内事!
炫华、炫音自然不肯,却又不愿我死,本想攻打烨鹄,却怕等仗打完了我也早成僵尸了。
炫音和炫华在我病榻前争论,炫音说:“我们迟魏统一了北离,就征兵打他烨鹄,逼他们要解药!”
炫华道:“和我想的一样,但是有个问题:刚打完北离就攻打烨鹄,实在冒险,国力正弱,人民需要休养生息。如果此时向北离征兵,怕会激起北离民愤。估计战败可能性大于战胜。我在想是不是将林儿送去烨鹄,等我们迟魏安定了,人民修养生息一两年,再向烨鹄出兵。岂不两全其美?”
炫音不同意道:“不给!他慕容鹤是什么人?对着林儿又是下毒、又是动刀子的。林儿这次是跑出来了,再被送回去,鬼知道会遭到慕容鹤怎样的虐待。慕容鹤报复心又强,素来是个‘他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的主,我看就算过个一两年,即使我们胜利了,他保证先把林儿给杀了,也不会还给我们的!”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是俩个极端恶劣的小鬼在抢玩具……汗!
炫华想了想,叹了口气,坐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面容,道:“但是,我怕等我们仗打完了,林儿也等不到那时了……”
“……”炫音也沉默了。
我无法睁开眼睛,浑身疲惫不堪,却听得清楚。
心中无限的悲哀,你们何必呢?我方咏林何德何能,让你们如此?你们以为真让我活过来了,我会感激你们吗?哈,免了吧!都给我省省!一边凉快去!
炫华和炫音焦急得无所适从,广征天下名医,所有人一听是“飞天”,便自动放弃了。此时却来了一个人。
他来到大殿,求见迟魏君王道:“在下不才,却略懂医术,虽不能治凤林郡王之病,却可以缓解病情,拖延时间。”
他仿佛明白炫华和炫音的想法,直接说出了他们想要的“拖延时间”。
炫华和炫音喜出望外,连忙带他来见我。
我昏沉间,被人喂下一颗药丸,渐渐意识明朗了起来。我缓缓睁开眼睛,却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眼。
他银白的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雪白的皮肤,银色的柳叶眉柔和而秀丽,淡金色的睫毛长长的翘翘的。
他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忧郁而温和地看着我。
我笑了,看着他笑了……
蛇君,你来了,你认出是我了是吗……
炫华和炫音见我醒来了,都喜出望外,问他是谁,要重赏他。
蛇君道:“在下不过一游医,姓舍名君。在下不才,为凤林郡王把脉,已知凤林郡王病入骨里,在下无力医治,只能为郡王续命三个月。还请陛下早日拿到解药才是。”
他看着炫华头上的钗继续道:“倘若殿下真要重赏在下,就将这白玉莲花钗赠予凤林郡王吧。此钗乃开天辟地之初,神界莲花池里初开的莲花落入凡间所成,实乃一神器。可有辟邪、护体之用。凤林郡王现在病了,正是容易被邪灵入侵之时,还请陛下恩赐!”
炫华闻言,二话没说,就把钗取了下来,放在我卧榻的枕头上,道:“林儿早日康复才是……这钗本也是朕在林儿衣物里找到的。”
衣物里?
我想了半天,我带来的通共也就一手机,拿来砸人给砸坏了,然后穿在身上一衬衣,一牛仔裤,哪来的什么钗?
对了,那日我喝了半醉,被教授零时呼去当清洁工,后来把探照灯给摔了,在漆黑里,手似乎摸到了一个纤长的、一头似乎是花麽样的东西,于是我就直接把它装牛仔裤荷包里了,再后来我困觉觉的时候有人喊什么房子塌了……
难道就是这根钗?确实也像,一头是莲花的钗。
想来我穿越到这里以后,又是监狱、又是泡温泉的折腾了一番,衣服也不知道被那些宫女拿哪儿去了,倒是彻底忘记了……
原来是这样。
我看着面前的蛇君,真有把他pia飞的冲动!
我管你等了谁500年,我管我们上辈子有什么鸟约定!
这辈子是这辈子,上辈子是上辈子。难不成我要是上辈子欠了你银子,你这辈子还要找我还啊?
你硬是把我给闹到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稀烂地方来,这闹得是个什么劲啊?!
这不是坑我嘛!
哎……我也太不幸了。上辈子吧,被xxoo了,自杀未遂,后来被他杀。这辈子吧,被xxoo后,又是撞头、又是放火、又是被追杀、又是被下毒、下藌液的。比上辈子还惨……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老天爷啊,既然你不爱我,你生我干啥子嘛?!
兔子啊,你既然要写happyend,你虐我干什么嘛!
(兔子_||)
有了蛇君关于三个月的承诺,迟魏决定对烨鹄发动战争,炫华亲征。
他誓要在三个月内拿到解药,否则放弃帝位、不再回迟魏。
我无言以对,心想,如果你是认真的,为何又要逼我如此?如果你是真的爱我的,又何必要伤我至深……
你放弃皇位跟我何干?
曾经有过的一点心动,也都化为美人鱼的泡沫,消失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之中。
打仗的打仗,打麻将的打麻将
蛇君告诉我,当我用那白玉莲花钗刺杀炫华时,我的手触及钗的一瞬间,我和钗之间产生了灵魂相互呼应的共鸣,他就知道我是雪了。以前他一直觉得奇怪,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近的灵魂?却终因差那固有之物,而无法确定。
他立刻赶来了迟魏,却在路上看到皇榜说我中了飞天,征寻天下名医。他便装做一名游医,避人耳目来到殿下。
炫华出征,向北离征兵三万,果然在他意料之中的引起了北离人民的仇视。对迟魏人民而言,这场战争是光荣的,伟大的。但是对北离人民而言,这场战争无疑又是一场侵略战争,只是被侵略对象改变了。向北离征兵,无疑是戳他们刚刚平息了还没一个月的旧伤疤。但是北离是敢怒不敢言,因为此时的北离也不过是迟魏的一个省。
十万大军,分两路向烨鹄压境。
炫音每天都很忙,以前两个人做的事,他现在一肩挑。倒是蛇君常常陪我。
临行前,炫华来凤仪殿看我。我那时正精神不济的躺在琉璃塌上,晒太阳。他深情的看着我,只说了一句话:“活着等我回来!”
其实我是很想告诉他,真的不用打了,死亡真的不可怕,反正有来世的,我正好直接回家。蛇君站在我的塌旁说:“暗帝陛下,一切仰赖您了。”
炫华等了很久,见我都不做声。失望的叹了口气,走了。
蛇君看着炫华离去的背影,轻声道:“双子星王,盛世无边。”
我轻笑道:“什么是盛世无边?我在现代时,不照样是找到了迟魏的宫廷遗址,怎么可能盛世无边呢?”
蛇君摇了摇头说:“雪儿,这个大陆的盛世将在他们两人手中打开。这是无法逆转的事实。如果他们能活着经历这场战争的话。”
“这场战争会失败?”我问,心想,这次连着两场战争已经耗光迟魏国力,若真的失败了,倒是让慕容鹤那家伙捡了便宜。
蛇君轻轻抚摸着的长发说:“若失败了,毒解不了,可就麻烦了,雪儿即使不死,落到慕容鹤手里也相当于成为了一个废人。”
“死了也没什么,不就是重新投胎吗?”反正死来死去,灵魂也是不灭的,怕鬼。
蛇君摇了摇头,道:“雪儿这么想死吗?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呢?”
我笑:“留下来有什么好?折腾了这么一番,真还不如死了重投胎。真脏……”
蛇君却道:“雪儿,人生中有很多劫难,你越过去了就是财富,越不过去就是灾难。整个人生不过是灵魂的一次修行、一次涅槃,你要学会用正确的心态去面对问题解决困难,否者即使以死放弃,来生不过要继续解决这些问题罢了。
其实对于像我们这样生命无止尽的神族来说,我们每天一样面对着痛苦。神界也有很多很黑暗的事情,阶级、派系、呵呵,也有荒无道的神、也有恃强凌弱。你觉得神是幸福的吗?我们没有寿命的终止,却必须要面对记住比人类更多的痛苦。”
“那你为什么不放弃神格成为人类?”我问,既然作为神活着时痛苦的,就作为人面对死亡吧。
“灵魂是不灭的,人和神都一样,神和人最大的区别,只不过是不用面对那碗孟婆汤,失去记忆罢了。神身是不灭的,没有人类意义上的死亡,也不会忘记所有发生的事。人身是会死亡的,一碗孟婆汤,然后重新开始人生。灵魂不变,变的只是经历。
如果你像我们一样能看透这些,相信你也会更愿意去面对自己的人生,看自己走过的所有痛苦,看自己一路的成长,而不是每次都推倒重来。”蛇君说。
我沉默了,如果死亡不过是另一场死亡的开始,那么何不把今生过好?以死亡来面对一切,难道不正是从一个麻烦跳入另一个麻烦?我总是把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