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2部分阅读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嗖地站起来就往门外冲。hubaoer
小萍一把拉我回来地道:“容月,他们是爷,你忍忍吧,还是我去。”
小萍低着颤颤地出了门,我深呼了口气,尚平静了些,站在门后,竖起了耳朵。
只听得小萍上前请安道:“奴婢给九阿哥、十阿哥请安,九阿哥十阿哥吉祥!”
“死奴才好大胆子,竞敢不出来,真是什么的主子养什么样的贱奴才。”觉着这声音就像《笑傲江湖》里那个自宫后的岳不群,阴冷可恶。
猜想一定是那个九阿哥,起码十阿哥的声音像洪钟,一种男人的直爽。
“奴婢该死,请九……九阿哥十阿哥恕罪。”
“老十三呢?”十阿哥的声音又响起,若是这会儿有电话,估计那头的人已经耳膜震碎了。
“回十爷的话,主子今天还未回来!”
“你这死奴才敢骗爷”接着听到一阵闷声紧接着是小萍的尖叫声:“啊唷!啊唷!”
小萍的哭泣声和求饶声,让我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我一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一个十六七的岁少年正在用脚踢小萍,小萍缩卷在地上哭泣。
“住手!”我愤怒的阻止到,即使是养的一只狗,也不能这般对待,往死里地打人。
十阿哥被我的喊声一下怔在那里,九阿哥则脸色铁青,一脸的不可思议。
怒气壮胆,我奔过去,把小萍扶到一旁,不卑不亢请安道:“奴婢给九阿哥十阿哥请安!”
被打,跟老九老十争斗2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你……你找死!”
一把抓着我的衣服,把我提了起来怒目相向,跟我四眼相对。
“你竞敢回瞪爷!”十阿哥的眼里充满了愤怒,这些主子大概从没被奴婢这般藐视过。
我淡淡地道:“奴婢不敢,只求十爷饶了奴婢,奴婢不知你们兄弟间的事,十三爷也确实没回来……”
只听得“啪”的一声,我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跌倒在地。
右脸火辣辣的疼,眼泪夺眶而出。用手一摸,鲜血沾满了手背,愤恨地抬头直视着他们。
九阿哥摇了摇有点惊愣的十阿哥,冷瞄了我一眼道:“十弟,别为这死奴才疼了手,让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就行了。”
“九阿哥、十阿哥饶了容月吧,她年少无知,请饶她一回吧!”
小萍的求饶声,哭泣声,还有恶毒的语言传来,一股血直往脑门上冲,心想去他的皇子,去他的规矩,用手撑起身子,立到十阿哥面前,冷冷地道:“十阿哥,也给左边来一下吧!”说着把左脸侧向他。
“你……你……”十阿哥一下语无伦次,瞪大的眼睛外突,一时脸涨得通红。
九阿哥也是一愣,一张柔和的脸,更加的阴郁,转过头对着门外的奴才喊道:“来人啊,把这个死丫头拖出去打到她求饶为止,爷今天倒要看看是板子硬还是她的骨头硬!”
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冲动是魔鬼,这个野蛮时代,打死人是不偿命的。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真真实实的活一回,何需这样缩手缩脚,大门都不敢出去,没想到还是被找上门,我冤啊!但是从小生活的艰辛养成了我素来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叫我求饶门都没有。
从门外冲进两个太监,上前一把抓着我的手。反正是个死,我豁出去了,瞪了他们一眼道:“放开你们的脏手,我自已会走。”
被打,跟老九老十争斗3
挣脱了他们,理了理衣服,挺起头从从容容得从九阿哥与十阿哥的中间向大门走去,视若无人,我要让他们这些高高站上的阿哥看看,就有不怕死的。
“容月……”小萍的哭喊声让我驻足回头。
这个院落就似我的家,而十三他们就似我的亲人,不舍地回望了一眼道:“姐姐,不要哭了,容月无钱无势,死有何惧,告诉十三爷1314179暗语就是一生一世一起走!”
“还不把她拉出去。”九阿哥阴森森的声音再次响起,反正要死了,我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他先是一惊,我的挑衅那是他能容忍地,脸色黑的就似暴风雨前天上的乌云。
我冷哼了一声,被两个太监架了出去。
两个人拖着我,我也不知到底到了那里,脸又肿又痛,拖了大概十几分钟的路,到了一个院落,被压在一条长凳上,接着板子一板一板的打了下来。
疼的我眦牙裂齿,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就是不喊,只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只打了五六下屁股就已经没有知觉了,脑袋也迷迷糊糊,朦胧中听着人说:“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倔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喃喃自语:“老天……我……我要回去!”眼前一黑,不醒人世。
突听的耳边有人哭喊着:“容月,容月,快醒来啊!”
紧接着身体撕心裂肺的痛,有了少许意识,发现自己平卧着,又一阵心惊,难道还没打完吗?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本能得想翻个身。
刚动了一下,就痛得喊出了声:“啊唷!救命啊!”
脑袋才恢复了功能,听得旁边有人急切地问道:“太医,怎么样了?”
“醒来就没有大碍了,只需按时敷药即可!”
我无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俯卧在床上。床边立着几个人,微微侧头一看,只见小萍掩面哭泣,十三眼眶微红。
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抓着他的手臂,连忙放开手。
十三一声哭腔,满脸担忧地道:“容月,你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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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我了”人才完全清醒了过来,我擦了擦眼泪,皱着眉头回答道。
“这会儿才知道叫救命,真服了你,真的不怕死?”只听见一声音从床尾传来,好熟。
心想又是哪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家伙,愠怒地答道:“谁说的?蝼蚁尚且偷生,我也是人,好死不如烂活。只是……只是当时气蒙了,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闲散人,还是祸事上门。想必是天在亡我,就豁出去了呗!”
“看来你是真的活过来了。”我也无心搭理,侧头对十三阿哥感激道:“谢谢十三爷救了容月,不然容月肯定有去无回了。”
“是我害了你才是,以后切不可如此。”十三一脸的伤感,也许此刻他不仅是为我难过,也为自己难过。
我与他竟同是天涯沦落人,看着他脸中流露的哀愁,一阵揪心地难过。
忙扯出一个笑容,宽慰道:“十三爷,别难过了,我不是没死成吗?我也许是属猫的,你看我都死两回了。以后是得改改,我再也不会做缩头缩尾的井底之蛙了,我要好好的活着。”
十三郑重地点点头,又好奇地询问道:“你真是化儿吗?我的朋友吗?”
“只要十三爷不嫌弃奴婢,我们当然是朋友,不信我们现在就补个手序”
“什么是手序?”他追问道。
“就是这样了。”我拉过他的一只手,用小拇指勾着他的小拇指,说道:“这是拉钩,一百年不许懒。”
再用大拇指按向他的大拇指说道:“按手印做记号!”
接着两手相向划了一下说道:“再抄一份,留个底。”最后与他一拍掌说道:“成交!”
十三这才眉头舒展,笑意连连地道:“你这是哪学来的这一套?”
我带着僵硬的笑容道:“以后告诉你,爷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只是朋友,以后救人跑快点行不行?让我少打几板,痛死我了”
房里传来几声轻笑,十三阿哥也噗哧笑出了声,随后回了回头道:是四哥和八哥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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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有以后?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刚才的声音又从床尾传来。
听着就可气,撅着嘴道:“我是孙悟空的姐姐吗?当然是父母生的。”
屋里的人哄堂大笑,只见十三立了起来,转身说道:“多谢四哥,八哥救了容月!”
“自家兄弟何来谢字!”一个温和的滋性的声音传来,如沐春风。
我用力地扭身转头,才发现床尾,真的立着两个风度翩翩的少年。
一个是老四,正嘴角上翘,探究的盯着我。另一位斯文儒雅,带着迷死人的笑容,大概就是八阿哥了。
我忙回过头,不好意思地道:“奴婢在此谢过四爷八爷的救命之恩,恕奴婢不能给两位爷请安了!”
“容月姑娘不用挂在心上,好身养着吧。”八阿哥接着道:“既然这样,四哥、十三弟我就先走一步了。”
“一起走吧!”四阿哥随声道。
心想这两个人一冷一热,为皇位争的你死我活的人,竟然今儿为我连手,我可真是荣幸至极啊!
“今儿谢两位哥哥了,我送送两位哥哥!”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无力的贴在枕上。
小萍上眼拉起我的手,我侧脸望去,两行清泪挂在脸上,眼睑红肿,哽咽道:“容月,真好多了吗?吓死我了,真怕就见不着你了。”
我无力的安慰道:“萍姐姐,真的好多了,不要为我担心了,只是有点痛!”
“怎能不痛,都打了十几板子了呢?太医说幸好没伤着骨头,养半个月就无大碍了!”
天啊半个月,不是要了我另一条命,又侧头道:“四爷,八爷怎么知道的?”
“你刚被拉走,十三爷就回来了。我把你的话跟她一说,他就疯了似地冲出去了。我们在园中正好碰到四阿哥和八阿哥,爷就求他们一起去救得你。
你不知道十三爷见到你被打晕在凳上,就扑上去把两个公公都踢翻了,泪流满面的,还要和九爷十爷拼命。除了娘娘去时,从没见十三爷这么伤心。
幸好四爷和八爷拦着,当时我看九爷和十爷也被十三爷的举动吓愣在那儿了。后来是四爷抱着你回来的,八爷传来了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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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是如此,善的怕恶的,恶的怕不要命的。
十三果然不同他人,这大清朝的阿哥也非全是九阿哥之流,兴许这宫里还是有真情的。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据说宫里私低下正疯狂传播我的事迹。版本一:说是十三阿哥养了一头不怕死的倔驴,愚蠢得连阿哥也敢得罪,言下之意就是说我笨得罪有应得。
版本二:说是宫里有一位江湖女侠,武功了得,打了一百大板都没事。
更好笑就是桃色新闻了,说是几位阿哥为本人大打出手。
真是哭笑不得,想必这些宫女太监日子过得实在太无趣,一件可悲的事被他们传得变了味。
正想下床时,十三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少年,粗眉大眼,五冠英挺。
十三走到我床边问道:“容月,今儿好些了吗?”
“奴婢给两位爷请安,两位爷吉祥!”
“不用这么拘礼,这是十四弟,说定要来看看你这位女英雄!”
“什么女英雄?你们还当我在卧薪尝胆呢?可不要害我再按板子”我没好气地道。
“果然与众不同,不像那些个讲话战战兢兢的,好像爷要吃了她似的。”十四立在床前,一手环在腰间,一手做了个八字托着下额,笑嘻嘻地道。
听道这话,我抿嘴笑道:“十四爷,不是她们怕你,再过几年啊,她们就更加不敢跟你说话了!”
“这是什么道理?”十四阿哥走进一步,低头不解的问道。
我斜睨了他一眼,打趣道:“因为十四爷长得俊呗,女孩子见了你就害羞所以说不了话嘛!”
“你无说!”十四的小脸一下涨的通红,一改刚才老成做派。急问道:“那你为什么就不害羞?”
“因为等十四爷长大,奴婢都老了,没指望没盼头当然心里坦荡荡的。”说完故做遗憾地叹了口气。
十四的脸涨得更红了,十三本来还憋着笑,这会哈哈大笑道:“十四弟,这下你不枉此行了吧!”
十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久又恢复了好奇心:“容月,以后你见到九哥,十哥怎么办?”
“他们要是再敢如此,就是到皇阿玛面前,我也要跟他们拼命!”十三一脸不可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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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十三爷,我想九爷十爷以后定不会为难奴婢了,再则我自己也有错,惹不起咱躲得起。以后要看见九爷与十爷,我远远得走开就是了!”
“痛快,不愧是咱满人的女子。”十四一脸兴奋得说道。
我一脸黑线,心想我是汉人好不好,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于是对十三十四说道:“今儿高兴,说个故事给你们听听吧!”
“好啊!”两个人连忙搬了凳子坐下,话说得这么老道,动作还是孩子气十足。
“从前有一个国王生了十个儿子,其中第九个儿子和第十个儿子喜欢出游,有一天他们在沙漠里迷路了,碰到了一个酒鬼,于是让酒鬼带他们走出沙漠。他们走啊走啊,突然踢到了一个瓶,打开瓶一看,从瓶里冒出了一股烟……”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十三急问道:“是妖怪?”
“不是,变成了一位仙女,仙女说他们救了他,可以实现他们个愿望,于是九王子就急着说我先来,他的第一个愿望是要很多钱,第二愿望还要很多钱,第三愿望是送他回家!
果然他就带着很多钱回到了家!
接着十王子说道,他的第一个愿望是要许多美女,第二个愿望还是要许多美女,第三愿望也是送他回家!于是十王子也得到许多美女回到家。
最后酒鬼最酗酗得说他的第一个愿望是要酒,第二个愿望还是要许多酒,第三个愿望是让刚才那两个人回来陪他喝酒,于是九王子和十王子都被招了回来。
他们气极了,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跟酒鬼一起再往前走,没走多远,又发现了一只瓶,打开后又出来一位仙女,这位仙女说是前面那位仙女的徒弟,可以实现他们两个愿望,还是九王子第一个说,第一个愿是要很多钱,第二个愿望是回到家,接着十王子也一样第一个愿望是要美女,第二个愿望是回家!结果酒鬼也说了同样的愿望,于是九王子和十王子,又被招了回了!他们气得打了酒鬼一顿,可是没办法,还得跟着他走,正当他们走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又发现了一只瓶,仙女说是前面仙女的徒弟的徒弟,可以满足他们一人一个愿望,九王子与十王子说,不要让酒鬼的话成真,结果酒鬼说那就不要让他们回来,结果九王子和十王子还是得赔着酒鬼了!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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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他们聚精会神地听我言,随即十三十四反应过来,哈哈大笑,捂着肚子,疯了似的。
十三笑得气结,嚷嚷道:“太……太好笑了,容月,原来你把九哥十哥编到沙漠去了!”
十四也大笑道:“你……你也太能编了,果然是碰不到了。”
“我可没说是九阿哥十阿哥?我哪有胆啊,你们可不要乱说!”
“知道了,决不会外露。”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又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就出去了。
过两天,上药的地方痒得难受。
又不敢抓,整个人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床上动来动去,索性就跪在床上,拿出线来继续打手套,分散注意力。
一边哼起了越剧,说起来自己真的是个极矛盾的人。
去奔迪的时候也是疯劲十足,流行歌曲也很喜欢,但是从小就喜欢学唱越剧。高考前到痴迷的地步,别人是挑灯夜读,我呢记歌词。
后来还时不时的在家唱上一段,小区里还有大妈听墙角。
不过也不错,带老年团的时候,发挥了大作用,几个选段就把他们搞定。
乐在其中,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十三弟不要冲动!”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十三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跟着四阿哥紧随而至,脸也是同一色系的。看着我,两个人都停顿了一下。
“奴婢给四爷、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
本来就跪着,倒好还行了大礼了。
两人好久没有回话,我抬起头一看,只见十三环顾四周。
这屋里本来就小,一目了然,心想搞什么明堂,疑问道:“十三爷你找什么呢?”
被我一问,十三才回过来正声道:“刚才这屋里谁在?”
“就我一个人呀,怎么了?”我真是觉得莫名其妙。
四阿哥给十三使眼色,十三毫不理会,于是拉了拉十三的袖子阻止道:“好了,十三弟不要胡闹!”
十三转身询问道:“四哥,我们刚才明明听见男声的对不?”
我这才闹明白,敢情这两个阿哥,以为我在私会什么男人,在十三阿哥的地盘调情呢?
火大,还朋友呢,脸也不自觉得拉了下来,没好气地道:“这么说四爷与十三爷都认为奴婢不识捡点,这屋里藏了个人了?那就搜一遍吧,反正这儿小的很,你们也看见就除柜子未打开了!”
听我这么一说,两位一脸尴尬。四阿哥假装咳了两声道:“误会了,我们是好奇而已,刚才是你在唱曲吗?”
“是,两位爷真地不搜了?”我拉着脸,抬头冷声道。
“真的?”十三还是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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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那你们就听好了,别时过境迁说不明白。”
于是我又唱了一遍,可这遍是苦着脸唱的,唱完后撅着嘴,低头不语。
“容月,林妹妹也是你吗?你到底有几个名字啊?你怎么会唱这个?”十三的问题像机关炮似地向我发来。四阿哥皮笑肉不笑,摆明了看好戏。
“十三爷你问那么多,我要先回答哪一个?”
“一个一个说。”十三靠坐在床沿上,笑意难掩地催促着。
“回爷的话,林妹妹不是我,这是我以前跟人学得一个曲而已。我呢也只有一个名字,就是花容月,至于曹化儿本也没有骗十三爷之意,是爷自已没想到而已。”
“曹化儿,曹化儿”四阿哥喃喃自语道,瞬间眼光一亮对十三说道:“十三弟,这个得怪你自格,曹化儿不就是花儿吗?”
十三用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真是,对不住了!”
心想,古人怎么这么白痴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家是皇子,我只是奴婢,还能怎样?
都是些指黑为白,你还得跟着错的主,我要打倒封建主义,真是没天理。
“最近可好些了?这是做什么?”还是四阿哥眼尖,拿起床上的线团一边摆玩,一边用力拉了一下。
“别动,别把我的东西拉坏了。”我扯住线的另一头,四阿哥才好奇的放了手。
“还有什么好东西?”两个人都好奇的探过来,好像我有什么秘密武器似的。
奇怪地是这个历史上的冷面皇帝,也有这份好奇心,真是人谁没年轻过,他也一样!
“两位爷,奴婢谢你们来探望,只是男女有别,请回吧!”我慌忙用被子一遮,朝他们傻笑,想把这两位爷撵走。
“真不知道你是哪冒出来的?总是让人觉得新奇,要不是看你也是有血有肉,还以为你是妖呢?”四阿哥一本正经的声调,让我心惊万分,眼神闪躲,唯恐被他看出一二。
“是啊,四哥,容月说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呢。”
十三自豪地表述,四阿哥的眼神更加的犀利,仿佛要穿透我的心脏,解剥我的心思。
“十三爷,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十三看到我的样子也意识到了,忙补充道:“横批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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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听了后,瞄了我数眼,眼角含笑道:“十三弟你可真捡到个活宝,我生辰那天,带容月一起来吧!”
随后转过身对我说道:“你可欠我一个人情,想想拿什么来谢爷?”
十三笑呵呵地道:“一直得四哥关照,十三弟正想不出好法子谢四哥呢?那天一定与容月一起为四哥祝寿!”
“十三爷,你我从此朋友情份已绝!”我盯着他生气地说道。
敢情我是玩具,直接送给四阿哥得了,还那么麻烦。
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我好歹也是个人。
“不可能,爷是不会放了你这个朋友的!”十三昂着头冷哼了声。
“我交得是什么朋友啊!”我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四阿哥的脸转瞬结了层霜,盯着我冷声道:“怎么,你不愿意?天啊,三四月的天也没他变的快,睛转雨也得先阴天吧!
无可奈何地道:“怎么会,奴婢还未谢过四爷救命之恩呢?四爷这么看得起奴婢,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觉得自己好似被人卖了似的,所以很伤心。”
两位听我一说,都轻笑起来。十三走到我边上轻声道:“就是当你是朋友才直了说得,真是!”
“要好好想想,那天怎么个谢我!”四阿哥说着与十三出了门,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声。
“切,气死我了。”我怎这般没尊严了?
人若没有尊严,这以后的日子可真么过啊!
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好在那个四阿哥虽然面上冷冷的,但好像也没有过份地为难过我,也算救我一回。
基于这一点是得谢谢人家,于是盘算着送个什么好!
离四阿哥生日还有二三日的样子,我的伤也彻底好全了,其实早就下床走动了。
老在床上躺着,皮长好了,肌肉非萎缩了不可。
这几天忙着准备礼物,加班加点的,总算万事大吉。
十月三十,一大早十三就吩咐道:“容月,今儿就是四哥的生辰,午后我来接你,你可别丢我的脸,让小萍给你扎个好看的头式。”
“知道了,不过十三爷我一小宫女怎么出得去?”
“这你就别管了,四哥和我会安排好的。”
“可别抓住,按打又是我?”前车之鉴,这皇家的规矩可是馨竹难书。
十三拍拍胸口,乐呵呵地道:“放心吧,你的谢礼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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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他一眼,边推他出门,边不耐烦地道:“好了,我唠叨的十三爷。”
十三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真是受不了,心想到底谁比谁大,越来越自以为是了。
回房把小顺子给我找到礼品盒拿了出来,再剪了一块素色的花绸布按现代的包装方式包了起来,再剪了几条红色的长条,扎好,做了一朵小花贴在上面。
“姐姐,爷让你穿我的衣服去,给这是我的腰牌,爷还说让你带套衣服前。”
“什么,不是还早着吗?”
“我也不清楚,这是爷吩咐的,让你快去,爷在宫门口等着呢?”
小萍快速的帮我把外衣包好,小李子把我送到宫门口。
十三焦急地来回走动,时不时翘首探望。
第一次出宫,心里还是紧张地不敢抬头,把腰牌一亮,快速奔了出来,担心回头,见无事,才放下心来。
穿着个平低鞋,竟比十三低了半个头,怪不得这小子把我当小孩了。
走了几步路就上了一辆马车,十三今天穿着一身米色的长袍,外套一条镶红边的马卦,披着一件斗篷,带着一顶同一色系的帽子。
坐在车里还是觉着好冷,身子向后缩了缩,十三忙把自己的斗篷脱了下来,给我披上。
“爷,怎么这么早就去四爷府上,人家会不会笑你是等饭吃的主?”
他故做神秘的低声道;“今儿先带你到处逛逛去,等傍晚咱们再去。”
“十三爷,要让人看见,你带奴婢逛大街,会笑话你的。”
“你不要老奴婢奴婢的可好?爷什么时候当你是奴婢了,咱是朋友不是?”
十三盯着我正色道。这话中听,我的眼光总算没错,交这样的阿哥为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两人聊着阿哥们如何过生辰的事来,十三还添油加醋地回忆了一些乐事,禁不住大笑出声。
现如今建府的也只有几个皇子,像九阿哥十阿哥这会儿都还住在宫里。
过了半个时辰,吵杂声越来越响,掀开布帘一看,原来是一个集市,经十三一说,原来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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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十三跳下了车,拉好帘子,让我更衣。我赶紧脱下外面的一层,套上自己的靴子,穿上那件改良的棉袄,带上手套跳下车。
十三傻傻地盯着我瞧,我以为脸上有东西,拿手摸了摸脸,他惊问道:“你会变戏法?马上脱胎换骨了,怎么还长高了?”
“不告诉你!”我故作神秘得说道。
“你手上是什么?”十三抓住我的手问道。
我抬起手,转了转道:“线织的手套。”
“好东西怎可独享,给我一只。”还没等我回绝,早被他拉去了一只,这小子的工作还真够迅速的。
“十三爷你也不看看是什么颜色的,那是女子才用的色。”
“没关系,爷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拉起我就走,我连忙打开了他的手,我可不想被三百年前古人的眼光杀死。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叫卖声,还价声,车轮声,一派太平盛世的繁荣景像。
虽然过两个月就过年了,北方的天气干燥,太阳照得人还是有了点暖意。我怕走丢了,紧跟着十三。
难得出来一趟,企可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我又不太喜欢扎人堆,也许是物极必反,谁让我以前是做导游的呢。
于是我好说歹说让十三陪我去逛店铺,第一个目标就是制衣铺。
一进门,老板就客气的招呼起来。选了块普通的料子,量了尺寸,想做一件齐长的棉大衣。
于是画了张草图给他,老板承诺再过数日就可凭条子来取。
又被我找到一家好店,原来是打黄金首饰的。
想起打个钢笔头也不错,以后可以蘸着墨写字,还是老样子画了简易图,祥细解说了一翻才搞定。
十三在一旁越来越好奇了,紧盯着我出门,险些摔在大街上。
他不好意思地,呵呵傻笑道:“你怎地老做些奇怪的东西?敢情今天带你出来是正中你的下怀啊!”
我朝他一揖手:“谢十三爷了,不过我也没钱了,十三爷请我喝杯茶吧!”
“正好,刚才转角处有家叫清雅居的茶馆,爷就请你一回。”
将至大门口,见一伙计连吓带骂地把一老一小往外推。
那老人白发苍苍,发白的长袍干净而整洁,一脸的沧桑。
被伙计这么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两手却把二胡举得高高的。
小姑娘十岁左右,两眼泪涟涟的上前去扶,一老一小瞬时抱头痛哭。
没看见也就罢了,见了就是我的事。我上前搭了把手扶起老人家,两人看我穿着打扮,忙说:“谢谢小姐!”
一听是江南一带口音,顿生亲切感,思绪一下又飘回到江南。
小丫头的哭声把我刚漂走的心,拉了回来。我上前询问道:“老人家可是江南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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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见有人关心,仰起会说话的大眼睛,擦拭泪痕问道:“姐姐也是江南来的吗?”
老者忙想阻止,我摆摆手示意他没关系,他才停下上前的脚步。我略蹲与她平视笑问道:“姐姐去过江南,刚才伙计为什么推你们?”
经我一问,小丫头像见了亲人似的,一把抱住我,又哽咽起来。老者拉过她,慢慢述说了起来。
老人姓沈,祖居杭州一带。因家乡发生瘟疫,家里只剩一老一小,为了孙女远走他乡。
月初刚抵京城,原想天子脚下凭自己拉得一手二胡,可以苦度日子。
没曾想京城卖艺之人多如牛毛,如今只有挣一天免强度过一日。
今日想在茶馆里讨生计,却被伙计连打带骂地推出大门。
十三也生同情之色,我趁热打铁,拿什么“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皇子该救人于危难”“救人一次胜造五级浮屠”等大话缠他。
他笑着朝我摇头,眼眸中却是赞许和默认,于是我扶起一老一小走进茶馆。
那伙计一见一老一小又跨进大门,就上来赶,还鄙视的嚷嚷道:“你们两个臭要饭的,怎像茅坑里的苍蝇一样赶不走?”
我上前横在他面前,冷笑道:“这么说你们的茶馆是茅房了,还挂什么对联,附什么风雅,干脆挂手纸得了。”
十三闻言,轻笑了声转了转身,我就更壮胆了。
伙计被我这么一抢白,脸色涨红即而转黑,一时摸不清我们是何来历,盯着我上下打量。
反正有皇子做后盾,在宫里也忍了多时了,这会算他倒霉自找上门。
我火火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怎么看人呢?叫你们的头,给我出来。”
十三靠近我,用捂着嘴,在我耳际轻声道:“别太较真,小心爷保不了你。”
我也拿手一遮,低语道:“十三爷,今儿你就在旁边看着,摆出你皇子的威风就够了,不要你这只猛虎亲自上阵!”
说完朝十三眨了眨眼睛,十三先是一愣,果真一副皇家气势,一扫平时的随和,朝我会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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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不知所措地盯着我们,相持中,一个二十来岁,身着白色长袍,蓝色马褂,头戴帽子,眉目清秀,文质彬彬的男子走到我的面前。
朝我作揖道:“江某就是茶馆的主人,刚才伙计多有得罪,给各位陪不是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会儿觉着自己就是那兵,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又不能一下服软,好似自己理亏,于是上前还礼道:“看江公子也是有识之人,难道没教你的伙计,要笑迎天下客吗?”
伙计听我这么一说,在一旁不停地求饶陪不是。
掌柜的微微一笑道:“小姐所言极是,只是江某所开茶馆,素以清静、幽雅而招来四海之客。常有卖艺人进得店来,按座讨赏,打饶茶客的雅兴。故而本店规定,凡是卖艺概不接待,还望小姐体谅!”
说得有理有据,十三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息事宁人。
一老一小则一脸悲色,看看掌柜年青有礼,像似个好说话的,于是上前施了个礼,说道:“江公子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各有各的难处。只是你的伙计做事太过粗鲁,沈老伯与小孙女刚才被推倒在门口,身上都有轻伤,能否破个例,让他们挣得伙食。天寒地冻的着实可怜,如果到时店中有客人反对,我定让他们走,可好?”
我算是讹上他了,本来十三要掏银子给他们,可古人很是迂腐,都饿肚了,还说什么不能白拿别人的钱。
哎,这年头有些人是宁可恶死,也不要施舍的。
掌柜思索了片刻,笑回道:“今天看在小姐的面上,就破个例吧!”
我高兴的对他揖了个恭,拉着小丫头笑哈哈的转了个圈,兴奋地道:“谢谢江公子……我就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嘛。”
十三尴尬地朝我使眼色,我忙收起得意忘形的举止。
掌柜见我如此兴奋,把我们都请进雅间,细问事宜。
真是不打不相识,与他相谈甚欢,于是互报名字,只是十三和我为隐身份,都报了假名。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说不定凭我多年导游经验,还能在大清一展伸手。
同是江南人,虽然越剧这时代还未见影,但是一种剧种形成都吸收民间的精华。
沈老伯不愧是艺人,我唱的曲只听一遍就能拉出个大概。
小丫头芳儿也在一旁认真地学着。只是时间有限,半个时辰后,我们按约下楼。
茶馆小巧,成四合院式,分上下两层。
进门边上是柜台,正中挂松竹梅岁寒三友图,两边贴茶道对联。
正对门就是左右而上的扶梯,所以相交之处正好是一个小平台,楼下坐的都是些普通的客人。
出宫,在古代显摆一下5
我上前站定后,做了个揖,环顾四周,清清嗓子道:“各位在座的茶友,小女子与这两位沈家祖孙萍水相逢。寒冬腊月已至,他两人却无厚衣可暖,无米可炊。
小女子本应相助,只是出门未带银两。
天子脚下相必各位都是有识之士,众人拾柴火焰高,能否伸出援助之手?
当然不是白拿您的银两,小女子今儿就在此为沈家老小义唱一回,如果值得一听,请着情给赏!”
我说得卖力,却无几人响应,大都脸生淡漠之色,想想也是这年头可不似三百年后,那些个歌星受人追捧。
如今卖艺是低微人群,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也不易。
示意沈老伯先拉二胡,我随着音拍跟进,事到如今,只有一博。
但我可不似古人卖唱,只取悦他人,我是为唱而唱:
溪水清清,溪水长,溪水两岸,好呀么好风光,哥哥呀你上畈下畈勤插秧,妹妹呀东山西山采茶忙,插秧插秧得喜洋洋,采茶采得心花放,插得秧来匀又快,采得茶来满山香,你追我赶不怕累,敢于老天争春光呀争春光。左采茶来右采茶,采茶姑娘急采茶,一手先来一手留,好比那两只公鸡争米上又下两个茶篓两旁挂,两手采茶要分家,只要一会停一下,头不晕来眼不花,多又多来快又快,年年丰收龙井茶。
一曲罢,掌声雷动,原来雅间里的客人都围在走廊上了,我的心里也雀跃兴奋,没曾想一炮打红,我太有才了。心里万马奔腾,可咱面上还是大家风犯,处事不惊地,微笑着行了礼。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示意芳儿快去收钱。
听到十三的叫好声,笑着转身,手指像打枪似的一瞄,十三先是一愣,自然不懂装中枪倒下,但爽朗的笑声,使边上的其他人又鼓起了掌。
一圈下来,芳儿激动的大喊:“爷爷,姐姐好多的银子,好多的银子……。”
我高兴的接过小芳儿的收银盘,足有二十多两。开了个好头,忙向四周作揖,一表谢意。
没曾想在古代还有开唱的机会,江子俊迈着他的斯文步,微笑着走到我们身边,赞赏道:“姑娘真是好曲好词好嗓子,多谢为茶馆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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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文人面前,不得不端起矜持地举指,施礼道:“江公子,该谢你才对,今天借贵地,才有这机会。”
“江某险些错失良机啊!”正说着,有人起声:“再来一曲!”
我笑着作揖道:“沈老伯已有过冬银两,谢过大家,我们就此告辞!”
沈老伯早说这样有失我的身份,催我快回。他哪知我是故意推托,以获得更大商机。
果然有一书生模样的说道:“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度闻,若姑娘愿再献一曲,小生愿出十两银子。”
看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不示弱,有说二十两,有说三十两,一下场面变成拍卖会似得。
我心里窃喜,面假露为难之色。真想大笑三声,原来我还有这能耐。
忙给芳儿使眼色,小丫头真是灵俐,忙跑过去收银。
拿到自己手里的银子才是银子,嘴上说说,到时赖了我们也没辙。
群众的力量就是大,收了有一百多两白花花的银子,连我都有些结巴了,双手一合,低头默念道:“感谢上帝,感谢菩萨,感谢没有电视,感谢没有娱乐节目,总之感谢落后!”
江子俊一脸惊奇,大概也未曾料到,没有成本却能获得如此丰厚收入。
三百年的进化可不是白费的,于是我朝他笑笑,唱起第二曲,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就当自己又一次带团好了。
茶楼故事多,充满喜和乐。
若是你到茶楼来,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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