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6部分阅读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有名的妒妇八福晋了。 秋读阁
只听得八福晋大声道:“别以为爷们护着你,就不把我们这些福晋放在眼里。锦萍,给我上去撑她的嘴,也为你家侧福晋出口气。”
看来早就被人盯上,这会儿正好借八福晋的手来惩治我。
锦萍冷笑着向我逼来,我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看来者气势汹汹,我转身想往门口跑。
背后传来一股力量,加上花盆底鞋重心难稳,整个人直直地倒在地上。
左手臂似断了的疼,薄薄的袖上已印出了血迹。
眼泪模糊了视线,哭着大喊道:“神经病,你疯了。”
那锦萍见我骂她,上前狠狠地踢了我一脚,转身想走。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抱住了她的脚,没想到竟然用脚踩我。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听得十三怒叱道:“住手?”
被妒妇盯上5
锦萍明显的一愣,我立刻松开了她的脚,假装晕了过去。心里咒骂道:“王八蛋,我就死给你看。”
十三冲过来,翻过我身子。轻唤数声,我忍着痛闭目不语。只听得四阿哥冷冷地声音:“这是怎么一回事?”
锦萍颤颤的声音传来:“爷,她……她摔倒了,奴婢……奴婢想去扶她。”
真想睁开眼与她当面对质,难不成以为我死了,死无对质了吗?十三把我往地上轻轻一放,接着传来“啪”的一声,十三愤怒地道:“死奴才还敢撒谎,这脸上的手掌印,也是摔的。”
“把这个该死的奴才,给我拖出去杖毙了。”四阿哥愠怒的声音再次响起。
“四弟,今儿是你大喜之日,切不可有血光。先把她关起来,明儿再说吧。”
只听得锦萍哭泣求饶道:“爷饶命啊,真不是奴婢打的,是……是八……”
“锦萍,你要敢作敢当,为主子出气也情有可原。”八福晋打断了锦萍,把这事推得一干二净。
手臂上的伤火辣辣起来,心里咒骂道:“你们这两只疯狗,就互相咬吧!”
“八福晋,你……明明是你……”
“十三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先叫太医救容月要紧。”十三抱起我,飞也似的跑着。
身后传来了八阿哥告别的声音,以及八福晋的叫喊声:“胤禩等等我……”知妻莫若夫,八阿哥定是猜出其中一二了吧。
我的泪腺失了控,泪水顺着眼角喷涌而出,过了片刻,被轻放在了床上,十三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接着是十四、太医的说话声。
刚才是情急中不想睁眼,如今却是心累,觉着黑暗中反而心静。太医搭了搭脉,检查了一下伤口道:“十三爷、十四爷,只是一些皮外伤,擦点药即可。”
十三急切的声音响起:“太医那为何晕迷不醒?”
被妒妇盯上6
“可能是怒气攻心,一时晕厥,十三爷大可放心。”
“十四弟,今儿我就住四哥府上。你先回吧,不然宫门要落匙了。”
“那十三哥我先走了,明儿我再来看容月。”
真想对他们说,别再来看我了,你们的情心领了,若再来一出妒妇发威记,我命休矣。
人一折腾晕晕欲睡,感觉有人给我擦脸、上药,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听得;“怎么还不醒来?”
身体被人轻轻颤动,悲切地呼唤声入耳:“容月……容月快醒醒……”
一滴泪坠在我的脸上,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十三大特写的脸。
十三眼眶微红,一脸憔悴。
看我醒来,他马上露出了笑容。我自责万分,竟报复到了十三身上。
感动的泪水又夺眶而出,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的脸,哽咽道:“爷,对不起!”
十三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柔声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都怪我没能力保护你。”
我想告诉他,那不是他的错。但伤心地只知道流泪,而不知所已,我该拿什么来感谢他的一片心意。十三轻拭我的泪水,道:“想哭就哭吧,别忍出病来。”
想起屈辱,想起自己的境遇,想起是是非非,抱着十三靠着他嚎啕大哭。
十三紧紧地抱着我,沉默不语。发泄了之后,心情也睛朗了起来。
十三放开我戏笑道:“可好些了?没见过女子像你这样哭的,瞧瞧我的衣服湿了一大块。”
果然是被我画了一张山水画,我嗤笑出声。
想想够丢脸的,虽然古人少年老成,但毕竟比我小,我却哭成这个德行。
十三见我又哭又笑,打趣道:“看来还未好全,得叫太医再查查。”
我嘟着嘴,狠狠地打了他一拳。
与十三聊了片刻,天已微亮。十三就赶回宫上早课去了,竟陪了我一晚上。
刚起来不久,那拉氏冷着脸走进了房。
心里不由得又一紧,忙给她请安,真怕出来第二个八福晋,这会可没人来救我。
那拉氏坐定后,淡淡地道:“伤可好些?昨晚之事请姑娘原谅,是府上管教无方,爷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也请姑娘在爷面前就止罢手,别再起事端。”
劝他放人1
敢情是来和稀泥的,弄不好其中也有她一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忙施礼回道:“奴婢谢福晋关心,奴婢定听从福晋的吩咐。”
那拉氏站了起来,走至门口又转身盯着我道:“烦劳姑娘到书房劝劝爷,不要因为一个人,弄得家里鸡犬不宁。”说完,拂袖而去。
“是,奴婢恭送福晋!”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凭什么把错都归到我的头上。细一想,到底是一条人命,若是锦萍真死了,企不是我的罪过。是得去见四阿哥,跟他道别回宫去。早知如此,就是倒贴我银子,也不要出来了。
宁儿帮我换好药后,用湿巾敷了敷红肿的双眼,转道四阿哥的书房。推门而入,一股呛鼻的酒味,小福子立在坑前,蹑手蹑脚地退到我身边,轻声道:“爷刚刚入睡。”
四阿哥仰面躺在坑上,面色微白,眉头紧皱。我叹了口气,何事竟惹他在梦中眉头紧锁,他日成大事时,定为今日所不值。我已树敌贝勒府,我又怎么可能入得了这个环境?你与他注定无缘。
抬了抬他垂在炕沿的手,结果被他紧紧握住。轻轻地掰开他的手,走到书架前,随手拿了本书来看。
临近中午的时候,听到四阿哥醒来的响动。我忙上前,四阿哥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淡淡地道:“刚才是你在房里?”
我施礼道:“是。四爷要起了吗?要不要让伺女给你准备漱洗?”
四阿哥盯着我不语,我尴尬地低下了头。
他才淡淡地道:“让小福子拿进来,书房能随便进出的你是第一个。”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见我如此拘束,微笑道:“眼睛哭得像灯笼似的,也敢出门,伤可好些了?”
没来由地眼眶微红,低头轻声道:“谢四爷关心,奴婢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事了!”
小福子端水进来,四阿哥洗漱完毕后,让小福子端点吃的前来。
我见他面色平和,小心翼翼地问道:“四爷为何睡在书房?”
四阿哥面色黯然,盯着我道:“你晕迷不醒,以为爷还能安然入睡?”
心里有一丝窃喜,还是撅着嘴道:“可是四爷也不能放新娘子不管?”
“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竟知道惹事还管起爷来了。”四阿哥说着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起身到了桌旁。
拾起我看的书,惊奇地瞄了我一眼道:“这是你看的?”
我嘟嘴回道:“这书奴婢不能看吗?”
四阿哥看了看我翻至的书页道:“没想到你会看《论语》,既然看了,说说这篇文章是何意思?”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好歹我也是文科出身的。边读边解道:“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孔子是告诉人们,有益的朋友有三种,有害的朋友也有三种。什么是有益的朋友呢?第一种是友直,就是正直,刚正不阿的朋友。第二种是友谅,宽容有诚信的朋友。第三种是见识渊博的朋友,同这三种人交往就是有益的。相反,同性格爆燥的人,优柔寡断的人,心里阴暗的人交往就是有害的。也就说近君子远小人,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也。”
劝他放人2
四阿哥满意地点头,又疑问道:“也是十三弟教你的?”
反正十三已为我铺好了路,我当然沿着路走了。
笑着点头道:“是,十三爷就是奴婢的良师益友。不过奴婢最喜欢孔老夫子的那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四阿哥斜倪了我一眼,嘴角含笑道:“难得。”
“四爷以为奴婢喜欢这句话,是因为孔老夫子说对了吗?当然不是,因为这句话让奴婢觉得这世上的男人太伟大,明知女子难养还乐着多养几个。女子中有小人,能不生事吗?怪不得有人说一日不想安宁,请客吃饭。一年不想安宁盖房子。一辈子不想安宁娶小妾。”
四阿哥瞪大眼,似怒非怒道:“你这是吃醋呢还是在编排我?”
我拧着帕子,辩驳道:“奴婢哪敢,四爷不就喜欢奴婢实话实说吗?既然孔老夫子有言在先,所以奴婢以为女子有错,也非她一人之责。”
四阿哥注视我良久,思索了片刻,缓缓道:“所以呢?”
我立刻施了施礼道:“奴婢请四爷放了侧福晋,也饶了锦萍。”
四阿哥抬头打住道:“不行,怎能饶了这种胆大包天的奴才。”
心想是不能让锦萍无罪开脱,要不然我也太冤了。
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在自己面前,还跟自己有直接的关系。
于是上前求他道:“四爷,那就惩以小戒可好?四爷,就算容月求您了!”
四阿哥怜惜地注视着我,叹道:“真不知说你什么好?只要你不觉得屈,罢了,就打她二十大板赶出府去吧。”
小福子送来食物,忙帮着摆筷,又对小福子道:“再去端杯酒来吧!”
小福子愣在原地,四阿哥摆摆手道:“昨儿喝得太多,胃还不爽,不能再喝了。”
“四爷昨日喝多了,今儿喝杯回酒,也不致于大起大落而伤胃,而且会提高酒量。”
花为谁红1
四阿哥这才对小福子道:“去吧。”
小福子笑着又跑了出去。
四阿哥喝了杯酒后,稍稍地吃了点,就打住了。
想着他该有许多的事要处理,于是告辞回了寒香院。
站在老梅树下,看着漏下的阳光发呆。
只觉得自己好比一只宠物鸟,出了大笼子进了小笼子。
正当在院中自怨自艾的时候,十三爽朗的笑声传来,紧接着十三与十四跨进院中。
忙用手在脸上摸了摸,扯出笑容请安道:“奴婢给两位阿哥请安,两位阿哥吉祥!”
十四忙上前扶起我道:“哪来得那么多规矩,伤可好些了?”
十三也在一忙仔细的打量,关切的眼神让我感激万分。
我最不愿做的事,就是把痛苦分给别人一半。
各人造业各人担,又怎么能央及关心自己的人呢?
于是笑着转了个圈道:“奴婢早没事了,跳支舞也不在话下。”
十四一手环腰,一手托在下额,摆了一个帅气的pose。
点点头用老成持重的语气道:“果然又活过来了,都说女人如花娇柔易摧,实在想不出你是哪种花?”
十三往老梅树上一靠,顺口道:“十四弟,狗尾巴花呗!”
十四听了哈哈大笑,我没想到十三会这样一比。
朝他大嚷道:“十三爷,你太过份了!”
十三见我跑来,边拿梅树做障,边笑嚷道:“瞧,你就是粘人的狗尾巴花,爷没说错。”
转了梅树好几圈,都抓他不住,只好作罢。十四还在一旁傻笑,十三看我高撅着的嘴,用息事宁人口吻道:
“好了,是爷说错了,你怎能是狗尾巴花呢?好歹也是朵小野花。”
我没好气朝两位大爷道:“爷这回说对了,奴婢是朵小野花。”
今天跟花扯上了,又加上自己姓花,于是对十四道:“十四爷不是说女人如花吗?那奴婢唱个《女人花》的曲吧!”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十四拍手叫好,十三看着我低语:“花儿是为谁红?”
老四缠上门1
六月份康熙与往年一样,带着他宠爱的老婆儿子去了塞外。
大热天的穿着宫装让人无处适从。
于是又根据自已所想,用丝绸做了现代的内衣内裤,还做了裙子。
一条长袖、一条短袖,束不好腰,索性做成束高腰的,用绳子一系解决难题。
不敢到处显罢,就让小李子关了院门。
小萍、小李子对我的奇异举指早就司空见惯,只是小李子不敢正眼看我。
刚用好午饭,天空乌云密布,房里光线也陡然暗了下来。
紧接着雷声阵阵,大雨倾盆而下。
屋檐下早被雨水滴出小坑的地方注满水,还不时的翻起小水泡。
暴雨持续了半个时辰,天又恢复了原样,屋里吹进阵阵凉风。
人也倦意微浓,趴在书桌上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手臂好酸。伸了伸懒腰,一边揉着眼一边往外走。
突听得一声严厉地声音:“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吓得我打了个哆嗦,拍拍胸口侧身一看,四阿哥正黑着一张脸,坐在窗边盯着我。
还不及细想他是何时进来的,忙请安:“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老十三不在,你就闲散成这样了?”四阿哥面色黯淡道。
至从那日回宫,好久未曾与他见面。想着就来气,家里三四个女人还不够管吗?
但规规矩矩低头回道:“回四爷的话,奴婢知道错了,立马去换了来。”
他转身叹了口气道:“罢了,管了你这次,也不知你又会生出什么夭蛾子来,但决不能出这院落。”
我松了口气,古人实在食古不化,我穿得够淑女的了,放现代谁大热天的穿长袖长裙。
“四爷,怎没去塞外?”
“弘晖身体不适,就请旨留下了。”四阿哥用手帕擦了擦汗,淡淡地答道。
看着他湿透的后背,忙给他打扇。他回过身,盯着我道:“忙些什么?可有想我?”
老四缠上门2
心想我想你就是徒生悲伤,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尴尬地笑道:“奴婢其实挺忙得,又要练琴,又要练字,又要看书,所以……”
“所以根本不会想起我。”四阿哥黑着脸,一手按着我的肩,一手抬起我的下额。
见我不看他,加重了手的力道,疼得我的眼泪在眶里打转。
苦脸道:“四爷想容月怎样?容月只是宫女,即使最笨也该长脑子了,四爷不要再逼我了。”
他轻轻地擦拭了我的泪珠,抱着我低声道:
“我试过忘记,但还是做不到,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这里。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再不娶妻。”
我的心一阵闪电似的收缩颤动,难道我真的可以接受这份感情吗?我的心好乱,是我史书看多了。我怎么会喜欢他啊?他见我没有反抗,欣喜的笑道:“你这丫头,敢情是条美女蛇,大热天身上凉凉的。”
“奴婢怎就又成美女蛇了?是爷自己像火炉才是?”
四阿哥点头笑道:“是爷说错了,不过你我正好取长补短。”
“四爷,你说什么呢?”
四阿哥忽又收起笑容,失望地问道:“还不能答应我?”
“奴婢可以答应四爷,但请四爷也答应奴婢几个请求?”
四阿哥的眼眸一亮,急促地答道:“你说?”
我细想了一下,缓缓地说道:“容月想在十三爷身边做到年满二十,以报十三爷知遇之恩。若是到时四爷确实未再娶,容月愿意服伺四爷。”
四阿哥低头思索了片刻,郑重地道:“爷答应你,你可真是个难缠的主。”
转尔淡笑道:“热死了,给我倒杯水来。”
这才想起茶都未给他倒,或许他是真心的,要不然依他的个性,早就发威了。
见他答应下来,我也不想思之过多,现代人还不是奉行先谈恋爱后结婚,不试又怎知深浅。
在这年代,有点能耐没有不三妻四妾的,无可奈何随波逐流!给他时间,也是给自己时间!
老四缠上门3
我忙拿出冰镇的西瓜,用自制的过漏器炸了汁,再加上几块冰块,端到他的面前。
他看着这红红的不明液体,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我假装不快道:“爷到底喝不喝?这可是我自格出银子买得,你不要我自己喝了。”
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杯子,看着杯子迟疑了片刻道:“就是毒药,今儿也得喝下去。”
一口气灌了下去,把我给心疼的,早知这样给他一杯冰水就够了。
他回味片刻道:“不错,再来一杯。”
我朝他伸出手道:“四爷,先给银子吧。这可是我花了五两银子走后门买来的,加上加工费,冷藏费,就卖你十两银子吧。”
他打了一下我的手,瞪大眼道:“十两银子可买一屋的西瓜了,你敲竹杠呢?”
我也不示弱地答道:“是你家仆人先敲的我,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个道理爷不会不懂吧?”
他无奈地掏出银,拉起我的手,用力一放,笑道:“拿去,爷乐意被敲成吧,快去吧。”
出得门来,我捂着嘴大笑。真佩服自己,人人都怕的四阿哥,被我整得没了辙。
第二杯,他倒是慢条斯文地品。看着屋里的筝,朝我道:“弹首曲子可好?”
我笑着点点头,走到筝前坐好,边弹边唱了起来:
我总是一个人走,心里却充满空洞,用太多借口来弥补寂寞。却无法找回自由,爱曾经擦身而过,喜欢在记忆里停留,习惯搜寻你的,只要你就足够,原来我们一直曾在那,最美的时候,你熟悉的温柔,从不曾离开我,在我眼里看到什么,全部都是你的笑容,我终于明白,你一定会是我幸福的执着,这一次,我不会,放手
四阿哥走到我身边,挤坐在凳上。
一手搭着我的肩,一手拨动琴弦,深情款款,发誓道:“我胤禛定不负你。”
老四缠上门4
也许改变一点细节没关系吧,难道没有钮钴禄氏就没了乾隆吗?
没年氏就坐不了皇位吗?我想试试,我发现,我真的难以自拔。
这样坐着实在暖昧,于是立了起来,朝他道:“爷,今儿没事了吗?”
他抬头挑眉道:“这么快就想赶我走了?”
“容月怕你耽误了正事。不是说弘晖不舒服吗?”
他笑着斜倪了我一眼道:“这么快就关心起我儿子了?先关心关心他老子吧。”
这天下大概真没有正经的了,连他都如此。
我一脸黑线:“切,爷可别高兴太早。以前我敬着您,从今儿起,你若是待我不好,我可是会立马翻脸的。
他脸一沉,怒道:“你敢。小丫头片子,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到时看我怎么治你?”
我哼了一声,别开脸到:“四爷今年贵庚?”
他不解地问道:“二十二,跟年龄有何关系?”
心想关系大了,放在三百年后,这年龄正是玩疯了的时候。
有时想古人短命,或许跟少年老成,早结婚有很大的关系,提前把事都经历了,身心也加速老化。
我打量着他道:“奴婢觉得像四爷这么大,该是童心未泯的时候。怎会有妻子和儿子了呢?”
四阿哥摸摸我的脑袋,不明所已地问道:
“你说什么胡话?皇阿玛像我这年纪早就妻儿成群了。只有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才童心未泯,若是阿哥都如你所说,怎么做好手中的大事。天真的丫头!”
全天下的人都老的快,唯独我例外才好呢!
他摇头宠溺地看着我,时间就快速的从手指缝中流走,原来幸福就这么简单。
四阿哥常来十三所报到,浅意识里忘却了他有家室的事实。
恋爱的滋味也越来越浓,在一起聊聊天,看看书。
只是没想到在人前内敛冷脸的四阿哥,也有话语连珠的一天。
或许人就是这样,总有要发泄心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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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原则如今变得是那么的苍白,眼前的幸福让我忘了自己的身份。
也忘了他四阿哥、四贝勒的头衔,他只是胤禛,一个需要人爱也愿意付出爱心的男人。
小萍与小李子的表情有时很是古怪,但他们都知趣地回避。
有时想起远在天边的十三,心生愧疚。
都说恋爱中女人的智商等于零,也许我如今已达到目标了。
心静的时候也会反思,但心中的另一种声音又会全盘否定。
渐渐地若是几日不见他来,就会恍恍惚起来。
一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感觉,让人坐立不安。
甚至是杞人忧天地想着,是否出大事了。
若是见到他进门的身影,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好似每一个细胞都幸福的笑着。
四阿哥一般都在午后才来,我都会早早的备好冰水。
没见过这么怕热的人,每次都是汗水浸透了衣衫。
又是个古板守规的人,怎么劝说也不愿意露胳膊,说那是乡野村夫才如此。
已过了他平时该来的时候,心想大约今儿不会来了。
落寞的抚起琴来,思绪却飘得好远。
想着自己是不是太白痴了,竟真的会陷入感情的泥淖里。
“你这弹得什么琴?听得人更烦。”四阿哥从门外走进,一脸的急燥。
额上又是粒粒水珠,后面跟着小福子,也同出一辙。
主仆两人这般相似,莫不是在一起久了,被同化了。
小福子把手中拿着的折子轻放在了桌上,四阿哥拿过我放在边上的扇子。
急速的摇着,还时不时的拉拉衣服的前襟。
什么时候只要风度,不管温度的四阿哥,也会有此举动。
觉着有趣,抿嘴笑出了声。
四阿哥一手摇扇,一手翻开折子,低头说道:“没见爷热得很,还不快去端杯水来。”
“哦”了一声出了门,心里不爽的很。
敢情把这里当茶馆,如今倒好,连公事也搬这里来了。
看来史书上写得没错,这个四阿哥真的是个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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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想,男人是该以事业为重,怎能像我一样沉静在感情的世界里。
端了一杯冰茶给他,他看都没看就往嘴里灌。
喝了几口后,抬头惊奇地看着我:“这是什么茶?清凉的很。”
还以为他为朝事所烦,没心顾及这些了呢。
我一边帮他打扇,一边答道:“薄荷冰茶。”
“再来一杯。”四阿哥说着又自顾自看起了折子,还没等我走出屋。
只听得后面他拍桌子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他眉头紧锁,黑着一张脸,好像是别人欠了他银子似的。
小福子真是会察言观色,早跑到院中了。
也不知今儿是谁得罪了他,在我面前发那么大的火,也不敢招惹他,忙退出来倒水。
等我再进时,他面色缓和了许多,但还是一脸严肃。
心里火急火了的能不热吗?
上前递给他杯子后,轻问道:“四爷,今儿是怎么了?”
他突又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折子往桌上一掷,人往椅背上仰头一靠道:
“皇阿玛为何还要容忍他?结党营私,收受贿赂那件不是死罪。”
思来想去,现如今能做这事的也不多,十有八九就是索额图了。
难道有人给四阿哥递这样的折子?
也不知他会不会直接捅到康熙那儿,若是这样,不是要与太子反目成仇了。
电视剧可不是四阿哥扳倒索额图,好像是李光地。
从前这些事我都懒于一听,如今倒好,似跟自己也扯上关系了。
见他心情不好,我也受到感染。
又不能告诉他,这事不用他烦恼,自有操心的人,且索额图也乐不了二年了。
思索了片刻,劝道:“四爷,奴婢记得有副对联是这样写的:为恶必灭,若有不灭,祖宗之遗德,德尽必灭。为善必昌,若有不昌,祖宗之遗殃,殃尽必昌。”
四阿哥若有所思了,笑道:“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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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舒眉打量起我来,捏了捏挂在我脖子上的茉莉道:“我说呢,一进来房里闻到一股清香,你的鬼主意可真够多的。”
我婉尔一笑,靠在他椅边上,答道:“四爷才知道,看来也太不了解奴婢了。若是在宫外,奴婢还能变出更多的好玩意来。”
“宫里怎就不行了?”四阿哥抢过我摇得慢吞吞的扇子,自已急速得摇了起来。
眼睛却温和的注视着我,眼里有一抹疑问,又带点玩味。
这位爷不会以为我现在就想出宫了吧?
忙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的回道:“宫里没有太多的材料给奴婢使用,若是在宫外,用银子买就是了。”
“小丫头片子,天天银子银子,你有多少银可使?”
问家底呢,不是我吹,若是江子俊一切顺利,一年赚的钱一定够你几年的俸禄。
做贝勒一年也就几千两银子的年俸,若是没有别人孝敬,还不是紧巴巴的。
幸亏分得的庄子田地多,收租可以分担大部分开资。
也难怪贪官多如牛毛,不贪就朝廷俸禄,只能个个像于成龙那样吃青菜,死后家无分文,只有一套朝服。
“钱虽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四爷能免了这个俗?奴婢以为只要能光明正大的挣钱,好好的利用钱,而不是被钱所利用,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四阿哥抬手就敲了一下我的头,戏谑的笑道:“若是男儿身,定是个口茭商。”
听到这话,就觉得不快,重农轻商的思想这么严重。
怪不得百年后远远落后于西方,让人打开国门。
若是百姓这样认为也就罢了,连未来的一国之君也这样想。
一侧头,假装生气道:“不跟你说了,没劲。”
他嘿嘿的笑了声,一把拉过我。
我跌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环绕在我的腰上,在我耳边低声道:
“这就生气了?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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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吹到我的颈上,痒痒麻麻,心又快速跳跃,像是怀里抱了只小兔。
没想到冷面王之称的四阿哥,也会来这么一招。
看来人人都有谈情说爱的本能,只是有时故意冷藏了而已。
我的脸嗖地红了起来,忙想起身,却被他用力制在原地,不能动弹。
侧头结巴地道:“爷,我……快被……烤熟了,快放开我。”
四阿哥反而加重了力道,整个人被箍桶一样抱紧,别提有多尴尬。
他却无事人似的,拿起另外的折子来看,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了。
小福子的喊声正好帮我解了围,我立马挣扎着起来,四阿哥也顺势放开了我。
若是小福子看见这个样子的主子,定是目瞪口呆到天明。
所以说天下没有老实的男人,民间不是还有一句俗话说:老实人还能做三次贼。
“进来吧。”四阿哥淡淡地道。
小福子进来施了施礼,尖着声道:“爷,今儿是侧福晋的生日,福晋让提醒爷早点回!”
听到这话,心凉了一大截。脸也不自由僵了,原来一切都不是想忘就没影的。
四阿哥似乎看出我的变化,对小福子道:“在外面等着吧。”
四阿哥拉起我的手,轻笑道:“不高兴了,舍不得爷走,那今儿爷就住这里了可好。”
当着我的面还行双面脸,心里窝火。
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做妒妇没有资格,也不屑一做。
于是淡淡地对他说:“怎么会,爷有事快走吧。”
见我催他快走,他又踌躇了起来。
眼里竟有一丝失望的神色,盯着我淡淡地道:“那我回了。”
“四爷慢走,奴婢恭送四爷!”听到我的声音,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后大踏步而去。
已经很久没有说这句话了,话一出口,连我自己也吓一跳,我竟然真得打翻了醋坛子。
阳光刺得我眼都睁不开,看着他出门的背影,呆呆地不想回屋。
没什么了不起的,能合则合,不能合拉倒。
不给承诺也就罢了,若是说出做不到,我管你是不是皇上,本不姑娘一样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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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最好就是秋天,加上没有工业污染,天蔚蓝蔚蓝的,纯的没有一点杂质。
入秋以后,由于冷空气的到来,一下子降下温来。
秋高气爽,心情也畅了许多。
最近几个月,时喜时悲,有时心里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想去计较,有时心里又似明镜似的,只想往后退。
总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失了本性。
幸亏自己还不是没有感情不能活的人,所以在四阿哥面前表现还算得体。
我可以退一步,但做不到古代女人唯男子之命事从的举指,所以还是经常跟四阿哥抬杠。
细一想又常后悔地要命,后怕那天翻脸地时候,他会算总帐,那今天的玩笑就变成罪证。
灵香提前出宫了,哭得我像泪人似的,事后想来,应该为她高兴才是。
正是年华好韶光,被关在这深宫里近十年,每天小心谨慎地活着。
若是有心理医生,猜想这皇宫里心里障碍的人不少于五成。
今年皇帝去的早,九月初就摆驾回宫了,宫里似又热闹了许多。
从十三的肤色看来,定是天天策马奔腾,倒是又添了一分男儿气概。
十三只是开始几天,见我像是多一份隔阂,过了几天又似没事人一样,照常跟我玩笑。
定是知道我与四阿哥之间的变化,我也不想上门解释,弄得两人都尴尬。
只是偶尔看到他落寞忧郁的眼神时,心里也似打结的麻绳纠结在了一起。
十三从宫外带来了江子俊的消息,说是一切顺利,就等景德镇定做的瓷器一到。
十阿哥人糙了点,说话还算话,除了太子爷与大阿哥的,其他的王子每人一幅字。
我让十三带到宫外,让江子俊一一送去表好,分挂在厅里。
一阵秋风过后,金黄|色的银杏叶儿像蝴蝶翩翩起舞,一时来了兴致,转着圈儿接起叶子。转晕了头,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四哥,你看就没她闲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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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与四阿哥站在门口,看着我的窘样,四阿哥也裂着嘴笑。
眼神宠溺中透着责备,像是在说没个样子
这两个家伙,见到不扶也就罢了,还笑得开心。
我也真是倒霉到家了,老是在人前出洋相。
“十三爷你笑够了没有,别成了笑面人,合不拢嘴了。”
十三见我微怒的脸,收敛了许多,四阿哥淡淡道:“十三弟进去有正事谈。”
看来我是多虑了,两个人好得就差没同穿一条裤子。
女人在这些个爷眼里只不过是件衣服吧,不知是失望还是绝望的叹了口气,跟着进了屋。
上好茶,低头就往外退。
“还去拾叶子,站在一旁听着吧。”
抬头看了一眼,四阿哥正襟直坐在上方,用眼光示意我站边上。
十三则没个正形,斜靠在椅背上,抿着嘴笑。
我歪了歪嘴,老大不乐意地退到了一边。
他们不知用哪国语言谈着事,我一个耳进一个耳出,打起哈欠来。
明显感觉到两束眼光朝我射来,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可是本姑娘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没事人似的,只是把头低低点。
十三戏笑道:“四哥,咱不谈正事了,免得有人摔倒在地上。”
四阿哥笑问道:“今年你的生辰,就在四哥府上办吧!”
我猛抬头,脱口而出:“十三爷奴婢有更好的地方,保证你撑足面子,又尽兴。”
十三嘴刚微张还未来及出声,四阿哥冷着脸朝我道:“贝勒府让人没面子了?”
说话不经大脑,把这位大爷的自尊给伤了。
若说实话,打心眼对那个地方发悚,是没什么好的。
虽然那地方出了两个皇帝,可又不关我什么事。
十三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喝着茶,四阿哥的目光让我全身冷嗖嗖地,呵呵奉承道:
“四爷的贝勒府可是风水宝地,只是奴婢以为,生辰宴图个乐,若在四爷府上办,有那么多福晋看着,多了份拘束,还不如外面来得快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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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朝我会意一笑,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大概他也猜出十之八九了。
只有蒙在鼓里的四阿哥,皱了皱眉,一脸威严,正经八百地说道:“你一小女子怎有这种想法?”
“四爷,其实女人跟男人是一样的,男人喜欢看美女,女人也喜欢看俊男,人之常情。”
十三“噗嗤”笑出了声,四阿哥则一脸怒色。
心想假正经,若是你们只许娶一个老婆,看你们常年在家不。
四阿哥威吓道:“大言不惭,明儿得找个嬷嬷,好好教教你。”
“四哥,容月又不是第一次大言不惭,咱就听听她接下去的大言。”
说完朝我眨眨眼,我反瞪了他一眼,他反而笑意盈盈。
四阿哥冷眼瞄来,淡淡地道:“那就说吧!”
心想你乐意了,本姑娘还不乐意呢。
再则,说了就没了神秘感,低头道:“回爷的话,现在保密,到时候爷自然会知道的,奴婢保证把这件事办好。”
四阿哥指着我摇头,侧身与十三说道:“十三弟你瞧瞧,这丫头还有没有一点规矩,看把她惯的。”
话虽说得严厉,眼光却温柔了许多,“就由十三弟自己定吧,但是绝不可胡闹。”
十三也把这件事交给了我,首先得做请柬,让十三拿了许多空白折子,把里面的纸贴在一起,左边贴上两片银杏叶,右边写上请客的时间、地点。
十三拿起请柬,满意得爱不释手,定要先给自己写一份。
客人还是那几个阿哥,大阿哥在外带兵,太子爷摆架子推了。
正合我意,要是他去了,我还担心难以应付呢。
阿哥生日放假一天,一大早就跟十三混出了宫。
到达清雅居,伙计正在开门,还是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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