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13部分阅读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服软的人,故意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嘀咕道:
“胤禛,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可你如今骨折,什么也做不了?”
他笑脸转成惊脸,红脸转成黑脸,心想也有你今日,哈哈大笑起来:“骗你的!”
他顺势把我的手反绕在了后背,疼得我叫嚷道:“啊呀,疼,快放开!”
他笑嚷道:“求不求饶,敢拿爷打趣,反了你了!”
我背着他假装哽咽了起来,他忙放开了手,柔声道:“真弄疼了?”
可本姑娘没眼泪啊,索性把头埋在他怀里,干哭起来。
他急切地道:“伤着了,不能啊,你说话啊?”
我迅速离开他,坐在他伤腿的边上,转动手道:“你又被骗了,哈哈……”
他摆起了黑脸,正色道:“怎么就不学好,多大的人了,像个孩子似的。”
我朝他耸耸肩,无可耐何地道:“父母给的性子,只有到死才改得了了。来笑一个,笑一笑十年少。”
我用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比画着,他轻笑了声,闭上了眼,笑骂道:“活宝!”
马车在贝勒府门口缓缓停下,十三与十四早候在门口,府里其他人似如临大敌,焦急地张望着。
十三与十四把四阿哥抬上坐椅,福晋们奔上来,哭鼻子的哭鼻子,询问的询问,只听得四阿哥冷冷地道:“爷又没死,像什么样子,都给我进府去。”
老四受伤4
等他们往里,我才跳下马车,心似被挖了一块。
眼不见为净,真见了还是会难过。
转头跳上马车,催小顺子快回。心里憋闷地慌,不想回十三府,不如去清雅居,还有好东西吃。
小顺子喝了杯冰水就回去了,江子俊见我来,打量我道:“我们的花女侠这是打哪来啊?”
我才打量起自己的衣服,膝盖上有块黑色的泥汁。
忙跑到后院,拧着洗了洗。
小芳儿一身妇人打扮,这丫头竟喜欢江子俊,又不敢开口。
在我做媒下,两人喜结良缘。
我笑着打趣道:“芳儿,你家相公待你可好啊?”
芳儿淡淡地道:“很好,若是姐姐也嫁给相公,或许相公就更开心了!”
我心里一惊,我与子俊向来似朋友,芳儿为何会如此说?
可怜我嫁不出去,还是江子俊真有此想法。
可我不想细究,免得以后两人见面都尴尬。
我扶着芳儿的肩,正色道:“傻丫头,千万别有这种想法,相公要牢牢抓在手心里,除了你,其她女人都不要让她进家门,懂了吗?”
芳儿这才笑逐颜开,抿着嘴笑道:“姐姐,你也快抓个在手心里吧!”
我笑着别开了头,我只有嘴上功夫,早就失了阵地,没了辙了。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与芳儿一起走进子俊的办公室。
子俊边打算盘,边道:“坐,马上数字就出来。”
过了会儿,子俊笑拍了一下桌子道:
“咱们这酒楼与客栈,现在回头客越来越多,上半年又净赚了十八万五千七百六十两,你的九万多银子,何里来取?”
我瞪大眼睛道:“怎么又分钱了,近二十万两还没用呢,这可怎么好,会不会有人绑架我呀?”
芳儿与江子俊哈哈大笑,子俊笑道:“天下怕钱多的,大概只有你了。”
这年头又没有银行,放钱庄里又不放心,又不喜穿金戴银,像成了守财奴。
苦笑道:“要不买他一批小白脸养养?”
被逮着陪喝酒1
芳儿跺跺脚阻扯道:“姐姐!”
看她们妇夫真经八百的样子,才认真地道:
“要不,再买些田产,对了,帮我买个好点的院子,哪天本姑娘高兴了,招个上门女婿。”
反正这事子俊都会为我办妥,我也懒得操心。
给店里每人发了十两银子的红包,算是福利吧。
中餐只喝了点粥,晚餐与芳儿点了几个菜,像模像样地吃了起来。
芳儿朝我使眼色,我不解地回头,才见八阿哥等人笑立在我身后,忙立起请安:“给各位爷请安,各位爷吉祥!”
十四笑着跟其他人道:“我猜得没错吧,她若不在十三府,就定在酒楼里混!”
我白了十四一眼,撅嘴道:“十四爷,怎把容月说成小混混?”
三阿哥感激道:“今儿谢姑娘出手相救,今晚就由我作东,请大家一餐,姑娘也赏个脸吧!”原来是三阿哥请所有人吃饭,一共来了六个人,十三与四阿哥都没来。
我也不好意思回绝,只好做个样子,陪他们一回。
他们也是这里的常客,得好生招待着。
他们一一入座,十四招呼我坐在他边上,我只好笑笑入位。
他们兄弟打着趣,十阿哥还讲了段半荤的段子,我装着听不见。
十四阿哥推了我一下,我才好像回过神,十阿哥没趣的盯了我一眼。
菜上来后,他们就喝开了,三阿哥书生气最浓,开口就典故、诗文听得我头大。
右边是八阿哥,八阿哥见他十回有九回是笑着的,九阿哥见他十回有九回是阴着的,真是绝好的搭档。
八阿哥笑说道:“容月,每回见了你,总给人惊喜,有高人指点你?”
其他人也附合着,我傻笑地道:“奴婢生来就聪明,各位爷不觉得?”
一半人哈哈大笑,九阿哥瞄了我一眼,淡淡地道:“你的胆子倒是无人能及。”
被逮着陪喝酒2
一半人哈哈大笑,九阿哥瞄了我一眼,淡淡地道:“你的胆子倒是无人能及。”
十四笑嚷道:“九哥,说得极对,没见她怕过什么人,连我都怕的四哥,她也敢惹。”
敢情四阿哥是霸王龙,如今自然有护他之心,听着不爽。
简直就是鸿门宴,你一句我一句的询问着我。
微笑着道:“哪是奴婢胆大,是各位爷的心大,不跟奴婢计较而已。”
三阿哥马上接口道:“还真没听过说心大的,这是何解?”
“回三爷的话,有人说井大大不过池塘,池塘大大不过湖泊,湖泊大大不过大海,大海大大不过天空,天空大大不过人心。”
三阿哥思索点头道:“有道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敬姑娘一杯。”
我端起酒杯微微一抿,一旁的十四坐不住了,也端起酒杯来敬我,我忙说:“十四爷你喝完,我随意。”
十阿哥起哄道:“怎么可以随意,老十四都没面子啊?”
这个十阿哥总有他的份,我又不是陪喝花酒的,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佯装惊讶道:“十爷,上次是何时跟人喝的酒?现如今京里流行一种规矩,你没听说过?”
十阿哥被我整的脸色微红,想必觉着丢人了。
傻笑着道:“什么规矩?”
我笑道:“那是因为各位爷都跟自己人喝酒,所以得知迟了,现在流行敬酒的人喝满杯,一来表示有礼,二来感情深一口闷。被敬人的人可喝完亦可意思一下。”
十四闻言,一杯酒喝了个干净。
其他人也来敬酒,虽然是意思一下,我也满脸通红了。
要是让四阿哥知道了,非把我软禁了不可,能躲则躲,总算散席了。
芳儿担心不已,定要让子俊亲自送我回去,刚至门口,九阿哥一把拉我上马,奔驰而去。
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大声道:“九爷,快放我下去!”
十三背黑锅
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大声道:“九爷,快放我下去!”
九阿哥这才放慢了马速,在我耳边低声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心想他什么意思,弄得我好像沾花惹草的交际花,还是回的直白些,少点麻烦,淡淡地道:“奴婢对每位爷都是一视同仁,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九爷快放我下来,被人瞧见了可就说不清了。”
九阿哥冷哼道:“老十三就这么好,让你死守着他,为何不直接嫁给他?”
可怜的十三为四阿哥背了黑锅,索性道:“奴婢生是十三府的人,死是十三府的鬼,但奴婢不想跟别人分享丈夫,所以愿意守着那份干净的感情。”
九阿哥沉默不语,送我到十三府门口,把我一放,头也不回的骑马而去。
日上三竿了,我还在床上躺着,瞪着床顶,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喜欢四阿哥了呢?
难道因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是我脑子进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也不知他好点没有?
从床上跃起,我替他担个屁心,他府里的人见他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还用我担心,还不如担心天会塌下来呢。
漱洗了一番,吃了早饭,抚起筝来。
十三笑着迈了进来,见我不理他。
他自格往椅上一坐,抬着个二郎腿道:“见了爷,爱理不理,谁惹着你了?”
我朝他呵呵傻笑一下,立刻回复原状道:“当你自己人,不用客气。”
十三挑着眉,惊笑道:“什么,不用客气该爷说吧!”
我也眉一皱,盯着他慢吞吞的一字一字的咬道:“是,奴婢给十三爷请安,十三爷吉祥!”
他果然不耐烦了,挥了挥说道:“行了,怕了你了。四哥受伤多日了,也不去看看?”
“不去。”
十三不解地问道:“为何不去?”
我低着头自管自拨着弦,心里没来由的烦躁,啪地按了一下琴弦,停了下来,立起道:“免得被眼光杀死!”
情绵绵的中秋节1
十三看着门外,悠悠地道:“明日是中秋节,四嫂她们会进宫过节,你去陪陪四哥吧!”
说完走出了门,望着十三的背影,又一阵心虚。
或许我该去看他,也不枉十三一片好意。
心里又狠地痒痒的,咒骂道:“你个死胤禛,害我没安心日子过。”
无精打采地过了一天,今儿就是中秋了,折了根竹枝,撕着竹叶:“去,不去,去,不去……”
宁儿进了门,轻声道:“姐姐,四爷让小福子来接你来了!快去吧!”
“不去……”
“姐姐,去吧!”
小福子见我出门,上前行礼。
我一脸黑线,我又不是他主子。
进了府,果然府里很静,除了门卫都看不见人。
四阿哥坐在书桌前写着字,见我进来,抬头打量一下笑道:“怎穿成这样?”
我走近书桌,趴在前沿,笑道:“想到贝勒府拐几个美女回去,你的腿可好些?”
他的眼中一抹化不开的柔情,我羞红了脸,忙躲闪眼神,他低声道:“快过来,看我写的这副字如何?”
我移至他身边,他顺势把我拉至桌前,一手环绕着我的腰道:“这是送你的中秋礼物,喜欢吗?”
只见纸上写着: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他提好落款,搁下笔,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在我耳际低语道:“死丫头,为何都不来看我?”
我的脸儿绯红,竟说不出话来!
“还以为你不来了,特写了这副字,可不要像上次一样,一生气就烧了,记住了。”
我边拨他的手边道:“四爷,我们坐到窗前赏月吧!”
他反驳道:“月亮还未上来,先陪我说会话。”
我挣扎着娇嗔道:“这样别扭死了了,你快放开我!”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2
他轻笑道:“小丫头,还害羞,转过来让我看看,有何变化?”
被他转了个身,双腿跪在了椅上,我也顺势两臂绕着他的脖子,两人默默地对视着。
把相思疑固在了刹那,眼里只剩下永恒的柔情。
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道:“胤禛,我爱你,我更想你!”
他紧抱着我,也低语道:“你个磨人的丫头,让我天天为你担着心。
不过爷愿意,你让我明白人世间是有真情的。”
豆大的泪珠无缘由地坠了下来,滴在他的肩头,微声道:
“你以后要想我一万遍,不许对其她人动情。”
“好,我都答应你!”
他把我扶正,皱眉道:“怎么又哭了?”
我擦拭了泪痕,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见着还好,最多叹叹气,见着了反而流泪了,都是你害的!”他宠溺地道:“是我对不起你。”
窗外月色渐明,晚风中虽有一丝凉意,但夹着桂花的香味。
我扶他到窗边的坑上,两人静静地看着渐高的圆月,我不由的叹息到:
“年年中秋月圆时,不知嫦娥守空宫。”
四阿哥拉过我低声道:“好好的,别想那么多,要不从十三那儿搬出来?”
“不要,那就更见不着了。你又不能只守着我一个人,既便能,我迟早被人给害了。
你若有心,常来看我就行了。不来也行,我找个人嫁了就是了。”
他瞪了我一眼,怒声道:“你敢,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小福子送来月饼,我向来不喜这种百果的,甜得要命,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看看福晋们也快回来,我起身道:“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的。”
他拉着不放,用近似恳求的眼神盯着我道:“今儿就不要回去了。”
我急忙反驳:“不行,若是让别人知道了……”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3
一时心急,说不出话来。他似有不快,盯着我道:
“知道了就知道了,爷就是娶了你,谁敢说有意见?”
我不知如何拒绝,于是就顺从的点点头。
见我答应,笑着道:“坐过点,爷吃不了你。”
想起他的腿伤,想起了范伟与赵本山卖拐的小品,于是在屋里一饰三角,给他演了一遍,他也乐的哈哈大笑,小福子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惊慌的跑进来。
四阿哥朝他挥挥手,他知趣地退了出去。
“四爷,看小福子的反应,就知道你平时不苟言笑,以后别老是冷着脸,让人见了就害怕。”
他咧着嘴道:“我独对你笑,你还不高兴。也只有你会让我开怀大笑,还有什么可乐的?”
两人若是沉默不语,气氛更暧昧不明,不如说说笑笑自在。
他托起我的脸,仔细端详了片刻道:“昨儿可有骂过我!”
我撅起嘴,还真能领会。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唇覆了上来,我怕他又一时冲动,闭紧了牙。
他轻轻地吻着唇,我慢慢地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竟顺应着回吻他。
他的手开始往下滑动,两人都沉溺其中。
再无法自拔,他快将我融化,这是偷欢的激|情吗?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小福子的请安声在院中响起,我立马像碰到刺一样,推开了他
。躲到另一侧的卧塌后面,那拉氏的询问声在门口响起。
只听四阿哥淡淡地道:“进来吧。”
门吱呀地打开,那拉氏花盆底鞋的声音向四阿哥的方向而去。
“爷,皇阿玛在节上当着众兄弟的面,夸赞了你,额娘也赏了许多东西。”
四阿哥没有一点喜色,淡淡地道:“知道了,你看着办吧!”
那拉氏又笑道:“今儿才知道花妹妹又出手救了爷与三哥,连皇阿玛都说她是阿哥们的福星。爷若是喜欢,还是趁早求皇阿玛赐婚吧,免得横生枝节。”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4
那拉氏似锤敲打我的心鼓,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大肚的女人。
又怀疑起她的用心来,试探四阿哥?
想想又不至于,蹲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四阿哥始终没有吭声,那拉氏就告退出了门。
这里太危险了,弄不好就被关在了这府里了,爱情跟自由相比,我宁可选择自由。
我站了起来,朝他道:“我要回去了!”
脚还未迈出门,四阿哥冷冷地声音传来:“你若出了门,我明儿就抬你进府。”
我惊愣地回头,他又没事人似地嚷道:“小福子,去搬床被子来。”
小福子应声而去,我却僵在原地,不敢迈出去,又不想迈进来。
他低沉地不容反驳的声音响起:“还不过来,想站在门口一夜不成。”
小福子送来二床被子,我这才松了口气。
回头又送来了热水,洗漱完毕。
我给他的炕上摊了一床被,对他道:“四爷,睡吧。”
他一把掀开被子,扔到一端,质问道:“冰凉的炕怎么睡,把另一床铺下面。”
我抱着另一床被子,结巴地道:“那……那我盖什么?”
他单脚着地,夺过我手中的被子,笑道:“自然有你盖的。”
我傻愣在边上,看他自己把被铺好,脱了外衣。
“快扶我上炕。”
他坐在坑边,一只脚移到了炕上,受伤的怎么也上不去,我只好上前,抬高点把它轻轻放在炕上。
他一本正经盯着我,何等自然,好似我就该与他同床共枕,眉开眼笑地道:“还不上来?”
我坐在沿上生闷气,大悔今儿不甘来,这只狼是怜不得的。
移到炕沿,他从后面抱着我,贴着我的脸,柔声道:“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又羞红了脸,顺着他睡在边上,却很欣慰。
他在耳边低声道:“哪有穿着外衣睡的。”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4
我又羞红了脸,顺着他睡在边上。
他在耳边低声道:“哪有穿着外衣睡的。”
说着帮我解扣,我忙打开这个登徒子的手。
身体卷缩在一边,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吻又铺天盖地的下来,我低声道:“你的伤……”
“一点小伤,早无大碍,不信,等会你就知道了。
你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怕,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在耳际私磨,我又一次举了白旗。
天,我要告御状,史官太不负责任了。
55心里一直记着时辰,天未白自动地醒了过来。
屋里微弱的光下,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棱角分明的骨骼,浓眉厚唇,竟是一种幸福。
我注定一生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只是不知未来的路是大道还是布满荆棘的小径。
想起初见时他冷漠的言语,加上历史传闻,总让人不寒而颤。
接触多了,他也是个有情有感地男人。
或许上天可怜他,让我给他送来笑颜。
或许我本能的想改变他的冷漠,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深爱着他,他也回报了仅有的温柔。
摸索着拉过边上的外衣,掀开被子,却被他拉了回去。
“鸡还未啼,不会现原形的。”
他闭着眼似醒非醒的说道。
一回味他的话,敢情当我是妖精鬼怪,天一亮就打回原形。
干脆学着阴深深的声音颤颤地道:“快放开我,不然我会吸完你的阳气。”
他加重了双臂的力气,低语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再输点阳气给你?”
等到府里的人都起来,我定真被抓个现形。
我忙用手抵住他的胸,笑嚷道:“不要,快放开我,趁院里人少,我要回去了!”
我可不想暴光在日头下,这样的结果只有一种,被关进府来。
对这样的大院实在是恐惧,若不是早知道十三的人生规迹,我早想办法跑了。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5
“不行,再过几日,我送你回去。”
他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想学汉武帝金屋藏娇,你有当帝的资质,我可不想当阿娇,最后请司马相如,写了哀怨的《长门赋》,都唤不回昔日的真情。
“我不是阿娇,也不想做阿娇?”
我也语气坚决,他的性格我已摸清一二,也总喜欢抬杠,或许这府里只有怕他的人,他也腻了吧。
他翻身压在我的身上,我惊着推他,羞红着脸道:“你快下去。”
他的唇在我额头如蜻蜓点水,色色地看着我道:
“你不是阿娇,你是让人越尝越想尝的花椒。”
我正想开口,嘴已被堵上了,我瞪大眼看着他,史书上不是说清心寡欲的嘛,怎么像登徒子。
历史重演,还是抵不住他的夺城略地,做了降兵。
“你个色鬼,在人前还装得像和尚似的。”
两人都湿漉漉的,他更是满头大汗。
捏了一下我的脸,脸不红肉不跳地说道:“你不也喜欢。”
我无颜见人,钻到被子里,掐了一下他的腰,喘着气说:“我要洗澡。”
他乐呵呵地道:“好,只要你留下,做什么都可以。”
天已大亮,晨曦从缝隙中射了进来。
门外传来小福子的声音:“爷,可有吩咐?”
我推推四阿哥,他淡淡地说道:“吩咐下去,这院子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不得入内。给爷送洗澡水来,再送点吃的。”
小福子应声道:“是。”
若是十三以为我失踪了,四处查找,我弄不好被人当做不守妇道的典型,让唾沫给淹死。
依在怀里,仰头询问道:“你打算何时放我回去?十三爷会担心的。”
他却若无其事的回道:“老十三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告诉他了?”我惊的坐了起了。
他支撑着坐起,转过我的身,探究地道:“不高兴了,为何不能告诉他?”
喜后总有悲伤1
他支撑着坐起,转过我的身,探究地道:“不高兴了,为何不能告诉他?”
见他慢慢变色的醋脸,我失败的叹了口气道:“未出嫁就如此,会被人耻笑的。”
他顺口道:“那就出嫁。”
又来了,老生常谈的话题,我快速地穿上衣服,站在坑前嘟着嘴道:“不要,你可千万别逼我,不然我就落发为尼。”
他脸色铁青,怒视着我,被三番五次的拒绝加威胁,定是生气了。
我只好上前,讨好的拿起他的衣服笑道:“胤禛乖,穿袄袄起床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又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脑门,笑骂道:“你当爷三岁小孩呢?”
坐在床沿上任我摆弄,又叹一口气道:“天下怎就有你这号人?”
“爷,水送来了!”
小福子的声音像一道闪电,我马上跳了起来,跑到旁边的围帐上躲了起来。
他轻笑了一声,大声道:“进来吧。”
接着是两三个人的脚步声,听得四阿哥道:“放对面那屋,出去吧。”
“是,爷这是换洗的衣服,还有早膳。奴才告退。”
“出来吧,像只疯猴乱窜。”
我从围帐里小心的探出了头,看他们确实走了,又见他一脸的戏谑之色,朝他冷哼道:“你还抱着疯猴睡觉,你更疯。”
他单脚边跳边骂道:“你个死丫头,看爷怎么收拾你。”
我不理他,试了试水温正好,好大的一个木浴桶,见他过来,指着他道:“打住,不许过来。”他果然停了下来,漱洗了一下,吃起了早点。
我在屏风后宽衣解带,浸入水中,顿觉舒服万分,闭起眼睛,想起那日温泉浴,脸还是会发烫。
他看着我穿着的宽大的衣衫,抿着嘴笑,我忙披上外衣遮住。
在阿哥们身边当差的人就是有眼色,早餐送来了两份。
我边吃边道:“明儿,我要二个鸡蛋,一杯牛奶。”
喜后总有悲伤2
“只要你能吃,都有。”他边翻着书边答道。
我无事可做,又不敢出门,在房里踱来踱去。
他自管自看书,我实在无趣,坐到他边上道:
“这书房要是有个密室就更好了。最好还有个地道,通个什么小院的。”
他放下了手中的书,惊喜地道:“我怎没想到。”
我也随口一说而已,电视剧里有钱人的大宅院,山庄不都是建密室的嘛。
下午弘晖来了,小福子来报,四阿哥思考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
想着不过一个七岁的小孩,命也不久矣,再则我一身男装,见就见吧。
弘晖的脸型像那拉氏,五官像四阿哥,想到他来日不多,不由的心生怜悯。
我也袖子一挥学着男礼:“奴才给世子请安,世子吉祥。”
小屁孩像极了四阿哥,看也不看淡淡地说:“起吧。”
“论语可有背出?”四阿哥摆着严肃的脸,语气深沉地问道。
弘晖如出一辙,只是带着童音道:“回阿玛,都背出了。”
这那是父子对话,简直是两个小老儿。
四阿哥就考起了弘晖,弘晖答的滴水不漏。
我实在无趣,就出了门。
原来院门被关上,这里安全的很,真后悔在房里浪费时间。
一连被扣了五天,他也能踮着脚走两步了。
我还真怀疑他有装假成份,要不就是太医的药效太好了。
每天在府里歇着,也没见他闲着,小福子每天送折子来。
正在与他商讨放行之际,小福子兴匆匆地跑进来,满脸笑容地顶着尖声道:“恭喜爷,贺喜爷,李福晋有两个月身孕了。”
四阿哥闻讯也喜出望外,笑道:“知道了!”
我像被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脸皮僵硬,不知是什么表情。
子嗣在这个封建家族里永远倍受重视,原本通透的心,又被蒙上了阴影,甚至觉着他与别人在一起,也是一个样的,我只是其中之一。
喜后总有悲伤3
我像被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脸皮僵硬,不知是什么表情。
子嗣在这个封建家族里永远倍受重视,原本通透的心,又被蒙上了阴影,甚至觉着他与别人在一起,也是一个样的,我只是其中之一。
他定感觉到我的不快,轻问道:“不高兴了?”
我是很不高兴,只是我不能在他面前服软,心在滴血面带笑容道:“恭喜四爷。”
他立起走至我面前,拥我入怀,柔声道:“你能理解就好。”
我真想狠狠踢他一脚,还指望我理解。
十三的说话声从院里传来,两人都各退一步。
十三探究地打量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痛,就那瞬间我又觉得自己的卑鄙,伤害他还不离开他。
“四哥,跟你要人来了,我家那丫头哭个不停,独服容月一人。”
十三笑呵呵地边扶四阿哥边道,同时瞄了我一眼。
十三永远是最了解我的人,能洞悉我的所想。
却不知这个四阿哥,认识我几层。
我恢复常态道:“十三爷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也正在告辞呢。”
四阿哥凝视了半晌,淡淡地道:“好吧!”
十三与四阿哥商量着大事,我坐在院里望着天空,明明是同样的景色,总觉得凄凉了许多,暗淡了许多,树欲静而风不止。
喉口早就插上了一根刺,每咽一下都会痛一痛。
“哟,这是谁啊?”李氏在丫鬟搀扶下,活像是凯旋而归的英雄,挺着还未有形的肚子走进院子。
“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心中的厌恶到了极点,不过生一个被雍正赐死,除去宗谱的儿子,可怜又可狠的女人。
十三闻讯出来,笑道:“恭喜四嫂了,四哥在里面等着呢!”
李氏走至我身边,怨毒的瞪了我一眼,我懒得理她,上前拉了拉十三道:“胤祥,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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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闻讯出来,笑道:“恭喜四嫂了,四哥在里面等着呢!”
李氏走至我身边,怨毒的瞪了我一眼,我懒得理她,上前拉了拉十三道:“胤祥,我们回去吧!”
十三苦笑了一下,迈开了步子,边走边道:“嫉妒了?”
我瞪了他一眼,随口道:“有时生还不如不生。”
十三严厉地道:“不可胡说。”
我不服气地回道:“走了,有你明白的一天。”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果然嫉妒会乱了心志。
好在十三没有抱根问底,不然又惹麻烦。
坐上马车,十三真切地道:“真不想离开十三府?”
我靠在一边,懒懒地道:“不想,爷不会赶我吧!”
十三低头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若能一辈子住在十三府,我也没有可遗憾的了!”
鼻子一热,泪眼朦胧,用手捂了一下鼻子,把十三往侧面一推,哽咽道:“谁让你说这种感动的话,借你肩膀用用。”
十三转过身一阵沉默,我靠着他的后肩哭泣。
鄙视自己,还是没忍住眼泪,还是败给了别人。
十三转过身,索性抱着我道:“不要哭了,生在皇家身不由已,四哥如此,我也如此。
有时想来,你开始的坚持是对的,怎么又改了主意呢?”
十三话让我更加的心酸,甚至有点后悔。
也不管什么规矩了,边哭边说:“胤祥,你为何不阻止我?”
“我……”十三一下哽在那里,没了声响。
我发泄了一下,心情也好多了,意识到自己的自私,擦擦泪笑道:
“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再重来一次手序。”
十三也顺着我,像我受伤时那样最后击掌为盟。
数日后,闲着无事正要出门,见四阿哥、十三与一长相平庸的男人,一起走进了府。
我忙给他们请安,四阿哥走至我身边,低声道:“给我回去。”
四爷,越来越会讨女人欢心了1
那人也用余光瞄向了我,一脸的精明。
想来索额图一倒,皇太子地位及及可危,其他原先有想法的,没想法的如今都有几分念想了吧,只是我素不喜问朝中的事,所以见谁都没觉着不妥。
我只好尾随他们往回走,他们三人都进了十三的书房。
我端上了茶,十三道:“戴先生也坐吧!”
我猛一抬头盯着他,四阿哥与十三都不解地看向我,我这才觉得唐突。
心想不会是戴铎吧,四阿哥的谋臣。
我总以为没有心事,少知世道黑暗的人,总活的快活些,也不易老些。
不是有事撞到我门口,我是宁可不闻不问,当然做好事例外。
因为帮助了别人也快活了自己,所以向来以没心没肺要求自己。
既然三人凑在一起,定是商议大事,所以就退了出来。
回到小院,也懒得想,反正无论过程如何艰辛,结果只有一个,四阿哥会得到皇位。
十三虽然一废太子时,不知何因倍受康熙的冷落与防备,但他也随了自己的愿,为自己的理想,挫折受苦也有所值。
说来说去,还是封建君主制的权力太过诱人,无法平衡内部各势力的权力。
因为一旦夺得皇位,不仅自己的子孙命运从此改变,而且周围的支持者,也将飞黄腾达。
有时你自己想退出了,旁边的人也会推着你上去。
四阿哥穿着厚厚的冬装,披着黑色镶白狐毛的斗蓬,走进了小院。
数月来的相思,又把那日的不快化成了青烟,随风飘散了。
笑迎出去,紧紧地抱住了他,被他像抱小孩似的把我抱在膝盖上,坐在火炉前。
“想我了?”他宠溺的低声问道。
心想我也是女人,起码的矜持还是有的,绕着他的脖子道:“不想。”
他刮了一个我的鼻子,笑道:“死丫头,还嘴硬。不过爷可没忘过你。”
四爷,越来越会讨女人欢心了2
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打趣道:“四爷,越来越会讨女人欢心了。”
他也不生气,反而抱紧我,笑道:
“天地良心,独对你一人有这个心。”
随即把我扶正,盯着我认真的问道:“你认识戴铎?”
果真是戴铎,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可是我只知其人,不认其面。
于是摇头道:“不认识,只是按女人的直觉,此人是个难得的谋臣。
看他那精明的眼神,略比你差些,小而聚光。”
他先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听到后面几句,笑骂道:“嗯?吃豹子胆了。”
说了会话,他立了起,笑道:“走,带你去个地方。”
今儿心情好,一番全身武装后跟他出了门。
马车东拐西拐的到了一院落门口,还以为是带我窜门呢。
小福子敲了一下门,开门的出来毕恭毕敬地请安道:“给四爷请安,给小姐请安。”
我一脸诧异的看向他,他只是淡淡一笑。
我边走还边回头看门僮,四阿哥拉起我的手就走,边走边道:
“一共两进,地不大,五脏聚全。
中间是厅,厅边是坑头,右边是书房,后一进就是卧房,有暖坑,也有床,边上小屋是仆人的住房,还有厨房之类,你看看还缺什么?”
我快速打开他的手往外走,敢情想把我长期包养在这里。
他挡住了我的去路,疑惑加生气,黑着脸问道:“哪儿不满意,不说就走?”
我也黑着脸,气愤地道:“爷想把我关在这里?过个包二奶的日子?”
他一脸不解,皱眉道:“包二奶是谁?”
被他这么一问,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一头雾水,脸也带笑地嚷道:“你疯了。”
我捂捂嘴,忍住笑,朝他道:“包二奶不是包家二奶奶,就如百姓所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包二奶就是那句妾不如偷,四爷明白了?”
四爷,越来越会讨女人欢心了3
我双脚空蹬,大喊:“救命啊!”
他把我放下,捂着我的嘴,把我双手反扣在后面,生气的说道:
“死丫头,站在这里别动,看着。”
他上前把房里的柜子往边上一移,在墙上一按,墙竟开了,我好奇的跑上去,站在他后面往里看,里面黑漆漆的。
他拉着我,举着蜡烛,再把墙门关好,下了台阶,暗道的顶都用木板包过,地下也铺了石板,倒是挺坚固的。
走了十来米,用手朝上一托,透进了一丝光亮,把青砖一移,原来就是书房。
他把我的意见,付诸实施了。
我夸奖道:“不错。”
他盯着我,柔声道:“以后,想我了就从这里来!”
好似我没他不活,我坚决地道:“不来。”
“为何?”
冷冰冰的声音,只好答道:“上门没好货,好货不上门,爷满意了?”
他这才笑着摇摇头,拉起我往回走。
到了黑漆漆的地方,就紧抱着我,吻了起来,两情若是依偎时,只在乎分分秒秒。
57人世间最留不住的就是时间,眨眼又是春暖花开。
宁儿在我介绍下,跟秦林搭上了线。都是平民,也可谓是门档户对。
倒不是有门第偏见,只是觉得一个女子没必要,定嫁个金龟婿,给有钱有势人家当个小妾,还不如嫁于平民,企码丈夫会真心实意的只对你一个人好。
最近犯起了春困,整个人懒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