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12部分阅读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我帮他把字移到一边,笑回道:“早上我要到庄子里转一圈,爷有这个兴趣吗?”
他搁下笔,点头道:“也罢,难得可以过个闲云野鹤的日子,就听你的吧。浩瀚书屋 ”
山庄里的人早就出门干活去了,用过早餐后,到田头视察一番。
他好奇地看着井然有条的山庄问道:“这些都是你一人打理的?”
边采着野花边回道:“我也未加管理,这些都是靠大家自觉。我只是按我的意思传达,他们有了好处自然会照着做。”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疑问道:“你不收租子?”
“收,不过收法不同。
十户人家大约都有五亩左右的地,还有几亩山林,他们统一领种子去种,种的粮食、果蔬大部分由酒楼采用,一年下来除去成本,再按契约四六开,我四他们六,这些人家一年大概都能分得几十两银子,当然乐意的很。”
带他出京避祸7
他思索片刻,点头赞同道:“有道理。”走过一片小竹林,就是大片的农田,庄子里的人都田里忙碌。见我们走来,秦叔忙上前给四阿哥请安。
我与四阿哥又转到半山的果林,成片的桃林,花飞满天。若是有照相机就好了,可把瞬间留存下来。“胤禛,你快点。”我钻入了桃林,他却慢吞吞的踱着四方步。
“小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方叔从林中探出个脑袋,吓了我一跳,闻到了一股猪粪的臭味,忙往外跑。
桃树挺拔疯长,竟长高,枝叉却很少,站在边上对方叔嚷道:“方叔,这片桃林怎么不修剪?”
方叔不解的问道:“小姐何意啊?”
“方叔,每年的秋天,要把桃枝修剪一下,不能让它长的太高,要让桃树像花朵状平展开,才能多结果,还有去年的桃子太小了,等桃子长成后,摘去一些,免得养份不够。”
看着方叔一脸迷惑,心想还是哪天有空,集合培训一下才是。
于是拉起四阿的手道:“胤禛,我们溪水边玩去!”
他拉回我,打量我道:“你这些都从何得知的?”
我用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大的问号,笑着道:“我无师自通,难道没看出来本姑娘冰雪聪明,是下凡的仙子吗?你就笨吧,这么一个福星在你身边,竟然不知。”
说完转身就跑,他也随步跟上,大声道:“死丫头站住,我就是收拾仙子的高人。”
两人在山间小路上,追逐戏耍,竟忘了彼此的身份。
若不是亲眼所见,一定很难相信四阿哥也曾经这样乐过。
很快被他抓住,索性耍懒道:“既然抓了我,就要负责把我带回去。”
他二话没说,把我抱了起来。一脸口茭笑道:“这是自然,今儿你就是我的猎物。”
感觉他话里藏着阴谋,忙挣扎着下来。他扶着我的双肩,默默得注视着我,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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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争气的双颊一片红晕,他抱紧我道:“人面桃花相应红,你要一辈子守着我,不要让我为你寝食难安。即使我错了,你也不要离开我,要让我明白过来,好吗?”
回抱着他,靠在他的胸前,不假思索的回道:“胤禛我会的,我再也不要离开你,我要让你笑,让你高兴。”
他喃喃自语道:“你或许真的是皇额娘派来的仙子,也只有你懂我的心。”
一睁眼发现路口站着好几小鬼头,正好奇盯着我瞧,我忙推开他。
他背对着路口,还一脸不解,竟有一丝担忧,大概以为我又变卦了。
我忙指了指方向,他回身也一脸尴尬,随即恢复常态。
庄里的孩子虽然平日里顽皮的无法无天,但却怕生,这会儿躲躲闪闪,推推攘攘,朝我傻笑。
我上前笑问道:“散学了吗?”
其中高个男孩道:“夫子回家奔丧了,所以就散了。”
想着反正也无事,就替夫子几天吧,笑道:“今儿就回吧,明日叫所有人到学堂来,我亲自教你们可好?”
几个小孩奔跳起来,高兴地道:“好哦,我们有女夫子了,谢谢小姐。”
见他们走远,四阿哥已有倦容,拉起他的手边走边道:“若是天天过上这样平静的日子就好了。”
他满怀憧憬地道:“会的,总有一天,我陪你过这样的日子,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尽管是甜言蜜语,可听着还是高兴的,这可是在历史上的冷面王啊!
回到小楼已近中餐,忙又下去准备小菜。
太阳西斜,小福子也回来了,还带了许多吃的东西。
见他们聊着家里的事,我也退了出来,拿了衣服又去温泉沐浴。
晚上列了一张课程表,半个时辰一节课。
毛笔字写得还是不雅,弄不好被那些小鬼扯笑,只好到四阿哥房中,央求他帮着抄一份。他看着古怪的表格,又露惊奇之色。似乎也有点习惯,所以并未问我,也爽快的帮了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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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拿着表格出门,他淡淡地道:“床还未铺,这就走了?”
我回头朝笑道:“小福子会帮你弄好的,不然四爷也可以自己弄,自已动手,丰衣足食,拜拜!”
朝他做个鬼脸,溜出了门。本来想问问京城的情况,既然他不说,自然没什么事,他家的事我也懒得过问,还是回去睡大觉好。
第二天一早,交待了小福子,就匆匆的向学堂走去。
虽然夫子不在,却传来了朗读声。
见我进门,一下子都静了下来。一男孩立起来道:“小姐早。”
其他也跟着喊,我忙笑道:“今儿就叫女先生吧,先报个名认识一下吧,我叫花容月,花朵的朵,容貌的空,月亮的月。”
一小孩立起笑嘻嘻地道:“就是说女先生长的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我一脸黑线,一小屁孩就懂这行,还不一小色鬼,童言无忌,又不能批评他,企码还有点审美眼光嘛!
一个个立起来,报了姓名后,第一堂就正试开始了。
“今儿不教大家四书五经,本先生以为学在于用,就像孔夫子所言,学以致用。
考取功名只是其中的一条路,天下学子论以万计,可朝中做官的不过其中一小部分。
我希望大家不要同挤独木桥,俗话说道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看他们糊里糊涂的样子,就住了嘴。“今儿教大家算数,以后再请人来教大家珠算,这样以后就是做不了官,也能做个成功的商人,大家明白了吗?”
“先生,明白了。”
我把纸贴在墙上,用笔写着数字,一个一个的教,并把阿拉伯数字与汉字的写法写在一起。
一节课也就教了五个数,看看时间差不多,布置了作业,下课休息。
刚一出门,看见四阿就站在屋前的枣树下。
边走边叫道:“胤禛你何时来的?”
带他出京避祸10
他回过头,皱着眉道:“你给孩子也灌输怪论?”
原来他都听到了,可我才没错呢,反驳道:“我哪是怪论,难道朝庭可让每个人做官?
既然这是不可能的事,何必让那些有其他长处的人,在一个地方认死理。
变卖了家里所有的家产,穷困一生,读白了少年头,临老了也只混个秀才。
读书就要学以致用,量力而为。”
四阿哥不满地道:“照你之理,朝廷还如何取士?”
“依我之见,不如来个限制,比如说十六岁以后就不可再考秀才,二十六岁以后不可再考举人,三十六岁以后不可再考进士。”
51见他不语,我扁扁嘴停了下来。
他目不转睛地疑视着我道:“爷倒要领教领教你的怪论。”
我也学他负手端立,昂首而道:“孔夫子有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人生有几个三十六年,三十六年只埋头苦读,这样的人能是栋梁之才吗?
十有八九是书呆子,若是做编修之类的官尚可,若是放任地方,能有何做为?
容月以为一个真正的好官,不是清廉就够的,他得有能力给百姓过上好日子,让百姓衣食无忧。”
我说地激|情盎然,大大地佩服起自己的口才来,大可辩驳群臣。
他竖耳聆听,从开始的取乐心态,变成赞同的眼光。
他打量的眼神又让我觉着好像有点说大发了。
他叹了口气道:“可惜你是女儿身,不然定是国之栋梁。”
可怜的女人,无论如何有才,也最多是男人们欣赏的物品。
但是本姑娘历来对政事没有兴趣,耸耸肩道:“容月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既是男儿身,容月宁可闯荡江湖。”
“人人都想当官,为何偏你不爱?”
我直截了当地回道:“因为当官不容易,不如江湖来得快意!”
初夜被夺走1
“头发长见识短。”四阿哥斜睨了我一眼,望向远方,神色黯然,似有千头万绪。
心中装着一个梦想,装着一个国家,自然比我这个小女人深沉。
心里很不服气,心想你自己的辫子比我长多了。
闪过妙招,拉拉他的辫子,凑近他的耳朵,笑嘻嘻地道:“爷,你的头发也挺长的。”
趁他错鄂的瞬间,哈哈大笑着转身就溜,跑至门口,回头做了个鬼脸。
他脸上端着笑,却大声怒吼道:“死丫头,还有没有规矩,反了你了!”
来这里养成了天天洗澡的习惯,今儿竟忙忘了,到傍晚才匆匆下楼,向温泉走去。
太阳的余辉只照亮了一个侧面,黝黑的山棱更加的诡异,
于是快速地脱去衣物,系了一块厚布,像穿了条筒子裙,没入水中。
温温的泉水让人神情气爽,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
突听到小屋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惊叫道:“谁啊!”
明明锁上门的,怎么会有动静,难道山里有狼?
难道庄子里有色狼?
不由地慌乱起来,又不敢上去,伸手摸水中的石头,用于防卫。
大声惊叫道:“谁在哪里?
“你叫什么?”
我正想扔去,四阿哥掀开帘子,走近了浴池,惊讶地环顾四周。
站在岸边,盯着我贼笑道:“原来是七仙女下凡。”
我又慌又羞,见他耍起赖皮,久盯不走。
噔地立了起来,指着他嗔道:“四爷,你出去。”
他色眯眯快意的眼光,才意识到自己是半个身光裸着的。
虽然敏感地带都被包住,对古人而言也够露的,羞红了脸快速潜回水中。
他无视我的慌乱,无动于衷地用手试了试水温,镇定自若地笑道:
“敢情是瑶池,死丫头,一直不告诉我。”
“你快出去了,你……你大病出愈,不可以泡温泉。
”我红着脸,结巴的催他出去。
初夜被夺走2
“你快出去了,你……你大病出愈,不可以泡温泉。”
我红着脸,结巴的催他出去。
他笑着转身,我才大松了口气,这家伙明摆着就是个色鬼。
快速地洗了一下,刚爬上岸。
只见他穿着单薄的内衣,缓缓而来,如入无人之地。
我的脸如烟花瞬间点燃,脑子一片空白。
他上前将我拦腰抱起,拖回了水中。
温水激活了我的神经,羞地只想没入水里,又怕这水里有琉璜成份,不知所措地傻愣在他身边,惊心动魄。
颤颤地道“四爷,我在外面等您!”
他坐在水中石凳上,把我顺势一拉,颠坐在他的腿上。
我的心就是那火山喷发的岩浆,挣扎着起来,这会女人的贞操等同命运,你给了谁,就得跟着他一辈子,除非被他遗弃,我得好好想想啊!
他的手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腰,在耳际柔声道:
“今儿再放了你,你回天上了可怎办?”
他呼吸的气息,扶过面颊,身体如闪电划过,没了力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心里既担忧,又充满了期望,心跳地就快蹦出心房了。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疼痛让我清醒了一分,凭借着仅有清醒,恳求道:
“那我坐身边可好?”
他满脸端着笑,如获至宝,宠溺的眼神竟让我有种顺从他的冲动。
他转过我的脸,捧着我的脸庞,含情默默地注视着我的双眸,我羞怯地别开了头。
他轻笑了声,柔声道:“你先帮我擦擦背!”
我似着了魔,乖乖地听从他的吩咐。
从前的倔劲被击的如灰烟灭。
指尖触碰到他宽厚的背时,又似触电般地感觉。
立起,转身落慌而逃。
他好像后背长眼似的,快速拉住我的衣角,我往前拉,他往后扯,结一散,人被他拉转了个圈,春光外泄,两人都呆若木鸡。
初夜被夺走3
他好像后背长眼似的,快速拉住我的衣角,我往前拉。
他往后扯,结一散,人被他拉转了个圈,春光外泄,两人都呆若木鸡。
果然是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他的脸上立刻浮现了得逞所愿的快意。
快速地夺过他手的布,往身上遮,他的脸也涨得通红,在我眼里却是另一种意味。
觉着自己都没有了脸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头想快速把布按原些的方式弄好,颤抖地手忙脚乱。
他一把拉过我,紧抱住我,在耳际柔声道:
“别弄了,该看的都看完了,你这是考爷的眼力和耐力。”
依在他光裸的怀里,他的体温漫延了我的全身。
他的气息停止了我的呼吸,身体酥软,无力地道:“我要回去!”
他的身子越来越热,呼吸也明显急促,轻拂着我的背,低语道:“好,一起回去!”
轻轻地放开我,凝视了我半晌,往门口而去。
只到他消失了,我才回过神,羞怯地掀开帘子,探出脑袋,他已套好外衣。
我朝他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到门外等我。”
一丝诡异的神色爬上他的脸庞,拿起我的衣服径直出门。
我急得窜出去,伸身去夺。
他把外衣往我身上一披,顺势把我抱了起来,夺门而出。
等我回神,已在屋外,天已黑,月光照亮了小路,风吹在湿漉漉的身上不由得打哆嗦。
他紧抱着我,一口气跑回了小楼,把我放在床沿。
转身把门关上,一边贯的动作好似训练有素。
我光着脚往门口跑,一把被他拉回,重重的吻覆盖而来,轻抚我的身体。
“呜……呜,不可以,你冷静点,快让我回去!”
“今儿可不听你的,我不是柳下惠。”
他快速地扯开了我身上的围布,把我抱回了床。
我忙拿被子遮,正中他的下怀。
初夜被夺走4
我忙拿被子遮,正中他的下怀。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口射进的月光,更加暧昧。
微弱的光下,他急速地扯去了外衣,也钻进了被子。
我羞得往被子外钻,被他拦腰搂住。
“月,我不能没有你,你不理我的时候,心痛万分。
你是我的,我胤禛心里唯一的福晋。”
他极尽温柔的抱着我,赤裸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像被电焊住,不能动弹。
整个人似喝醉了酒,晕头转向,低声道:“胤禛我是爱你的,可是……。”
话未完,他翻过我的身,轻柔地吻着我的唇。
我燥热的身子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任由他吻着安抚着。
一阵刺痛,才清醒过来,从此后竟成了女人。
醒来时,屋里朦胧一片,看着全身光裸的自己,又羞又恼。
见他还在熟睡,轻轻地拿开他的手,溜出被子,套了层外衣,把所以的衣服一捧,蹑手蹑脚打开门,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湿衣服扔进床底,钻进了被子。
脸都丢到太平洋了,竟然……竟然就这样投降了,越想越后悔。
若是他以此要挟,事事要我遵从,可怎么办?
不行,我决不能失了身,就没了自己。
我就自欺欺人地当它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对,我是现代人,这不算什么!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乱如麻,看着窗外的天越来越白。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差点惊跳起来,摸了摸羞红的脸,假意轻松地问道:
“谁啊,一大早就敲门。”
他愠怒地声音传来:“月儿,你把门给我开开。”
这个混蛋,得了便宜,还找上门来,似我欺侮了他。
假意打着哈欠,揉着眼无比自然的开门,就像往日一样。
无视他的不快,淡淡地道:“爷,你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啊?”
他上前又把我紧紧地揉在怀里,柔声道:“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初夜被夺走5
他上前又把我紧紧地揉在怀里,柔声道:“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我深吸了口气,平复狂跳的心,挣开他的怀抱。
佯做惊讶地瞪大眼睛,问道:“我一个晚上都在房里,从哪里跑回来,爷做梦了吧?”
他不可思议的惊瞪着我,眼里的火苗越窜越高,皱眉怒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快速的闪开眼神,低声道:“爷这是怎么了?容月不懂。”
真不知道这位爷想怎样?
要我告诉全世界他是我的人吗?
好像被别人抛弃的小女人,大清早找对方算帐,对方不承认,他就生气,到底什么跟什么呀?
他摇了摇头,冷笑道:“果然厉害,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女人,爷就这样让你为难?
你就这般讨厌我?”
我继续装白痴,傻笑道:“我真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恼怒地拉起我,往他房里拖,我手拉着门框,不肯走。
我自然知道昨儿发生了什么事,真想大喊,我没有失忆啊,太丢人了。
他索性将我抱了起来,无视我的挣扎,把我往床上一放,问道:
“还没记起,要不要再重来一次。”
一手掀开被子,贼笑道:
“不过这次,可不会弄脏床了。”
我侧身看去,闭上了眼,该死的落红,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臭男人一定要让我无地自容才甘心,推开立在面前的冤家,抬头怒声道:“色鬼,色鬼……”
传来他快意地笑声:“这会儿知道羞了,刚才还装的跟没事人一样,为什么溜回去了?”
“爷你正经点好不好?
你还是四阿哥四贝勒吗?
为何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爷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容月不想别人知道。”
他坐下,笑眼微眯,斩钉截铁地道“不行,你既是爷的人,以后就要听爷的,跟我回府。”
初夜被夺走6
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封建土霸王,被他一管理,还有好日子过?
弄不好连十三也不让见。
我可不能低头,一次低头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撅着嘴别开头道:“不听,我向来只听自己的,有的是听你话的人,求你别跟我过不去。”
见他无所反应,转头瞄去,怒容冷眼。
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大清国还有不要他负责的女人,太让他没面子了吧!
“如果没了自由,我会渐渐枯萎,窒息而死。
只要自已觉着幸福就好,为何要公白天下,人人皆知呢?你答应好不好?”
见硬的效果不大,也使起了软刀子,移到他身边,摇晃他的衣袖,娇柔地求道。
他这才慢慢地和颜悦色,轻拂着我的脸颊,怜惜地道:
“好,就依你,不过不许你红杏出墙。”
我虽松了口气,顺从地点了点头。
心里还是不服,暗骂道:“去死,就准你娶三宫六院,让我做贞洁烈女。”
出地房来,不由地吐了口气,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的明天将注定是不平凡的日子,只有听天命尽人事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每天早早地跑回房,把门锁地紧紧地,连温泉也不敢去了。
总算平安无事,他也未做出太过的举动,心才从喉咙口落回了原地。
算算来山庄也快十来天了,他也提起过回城的话,叫来小福子,假装有急事,让他送封信给喜薇,小福子赶着马车回了京。
不想他连夜赶了回来,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也惊醒了。
我把耳朵紧贴在木板上,只听得小福子与四阿哥道:
“爷,出大事了,索相造反了,关闭了九城,幸亏爷不在京里。”
随后是四阿哥出门的声音,接着就是我房门被敲的声音。
我假装没听见,敲门声越来越急,只好起来,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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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没听见,敲门声越来越急,只好起来,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是谁。
他抱住我兴奋的说道:“你果然是我的福星。”
我假装不知,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他走至桌边坐定,冷声道:“索额图这个口茭臣贼子,竟唆使太子篡位。”
我故作惊讶大声道:“他不是自寻死路吗?皇上正在盛年,如此张扬,必死无疑。”
他叹了口气,点头道:“太子真是晕了头,竟不及你一个丫头看的清楚。”
“爷,那我们回去吧!”
他笑道:“别担心,我已让小福子快马送信去江南了,估计皇阿玛也早就得知消息了,再过数日,我们一起回城。
今日爷做个君子,只抱着你睡,可好?”
“不好!”我惊叫着把他往外推,反而助长了他的贼心,这个偷心窃香贼,乐呵呵地抱起我往床上一扔,不安分地动起手来,狠得我咬牙切齿。
52小福子来报,皇上二日内就可抵达京城。
我们也启程出发,快马加鞭。
这太子是皇后赫舍里所生,并非无能之辈,据说从小熟读四书五经,骑马、射箭、文学都很精通,颇得康熙喜爱。
可惜从小贵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养成了骄奢h药逸、暴戾不仁的恶习。
康熙又是个长寿的君皇,当了三十多年的太子,自然心中有怨气。
加上索额图的势力,这样的事迟早发生。
次日皇上搬师回京,索额图移交宗人府待查。
索额图为保太子,承担了所有责任,皇太子也推得一干二净。
四阿哥因病免祸,康熙自然不会责罚他,反赏了许多补品。
因四阿哥的关系,才关心起朝事来,十三是个爽快之人,有时也会告知一二。
今年因朝中发生了大事,皇上未去避暑,只是移驾畅春园办公。
这个薄情寡意的老四,至从回京只见过他几回面,整个夏天都不知他到何处打地洞,避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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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见过其他阿哥的影子,十三因灵云即将生产,才经常回来。
七月初,灵云果然产下一女,她一脸大失所望。十三倒高兴万分,脸上洋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小格格似与我有缘,我一抱她就笑,只是不敢多接触,弄不好还惹上事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大清混了几年,多多少少增加点戒备之心。
八月初,天时热时凉。趁太阳不毒,大清早地赶着出门,见十三神色急切地回府。
边迎边问道:“十三爷,何事这么心急?”
十三神采奕奕,眼眸清亮透彻,笑道:“早朝后,十四挑头要去郊外草场打马球,回府取东西来了。”
一听打马球,我的兴致也来了,忙上前求道:“爷,我也要去。”
十三微露嫌烦的眼神,忙严词拒绝道:“这是大老爷们的事,你跟去算哪门子事?”
闻过则怒,不由地窝火,女人怎么了?
女人还半边天,中国的女足比男足好上百倍呢?
停下脚步,撅着嘴冷声道:“十三爷就给个痛快的!”
十三迅速地转身,我嘴撅地可挂十来个杯子了,他无奈地挥了挥手道:
“行,行行,让小顺子带着来吧。”
我乐地给他一个飞吻,蹦蹦跳跳地跑回自己院中准备起来。
先前做导游养成习惯,出门样样带足,连细节也想个遍。
首先得换身衣服,观球不能穿得太淑女了。
又急派小李子,到清雅居要来些吃的,带上了喜薇。
喜薇比我还乐,兴奋地在房里不停地打转,等出发的时候,小顺子傻了眼,惊问道:“姐姐,这是去看球呢还是搬家?”
“小顺子别急,等下帮个忙,好好赏你。”
小顺子一脸好奇的回头赶马车,喜薇瞧着我道:“姐姐这一身真漂亮,似是九天仙女下凡尘,素雅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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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夸张了吧,不过学着电视小龙女的装束而已,有点女侠客的味道。
我也笑着打趣她道:“你也不赖,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羞赧地娇声道:“哪能跟姐姐比?”
“当然不一样,你是十三福晋,我是自由身,穿漂亮点找个好人家不是?”
喜薇捂着嘴大笑,帘外的小顺子也轻笑出了声。
皇家草场果然气派,方圆十几里没个人家。
他们早开始了,只见个个穿着战甲,手拿球杆,骑在马上还动作灵活洒脱。
每场四人,二人一组。穿着差不多的衣服,只是颜色有别,一组是红色的,一组是蓝色的,一时分不出谁是谁。
虽还不到中午,太阳还是火辣辣的,打开小伞朝他们走了过去。
场上气氛热烈,一时也无人关注我们。
马球跟足球有点像,两边也有两个球门,只要打进对方的球门,就算赢了。
其他人都激|情昂扬,边观边嚷,比场上的人都紧张,一惊一咤,听得有人喊:“老十这边,这边。”
走进了才看清,穿红的是十三与十四,穿蓝的是九阿哥与十阿哥。
我与喜薇往边上站,喜薇捂着嘴,紧张地注视着十三。
我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声,她先是吃惊得盯着我,随后又一副羞容。
“红队加油,红队加油,十三爷加油,十四爷加油。”
我像球迷一样,高举着手大喊起来。
围观的人齐唰唰地向我看来,好似我是地里钻出的疯婆子。
我才不管呢,我行我素,自已的心情自已做主。
喜薇红着脸用手指指方向,有人问道:“加油是何意?”
我头也不回,回道:“就是加把力,使劲。
喜薇你喊不喊,到时候十三爷怨你,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哟!”
“红队必胜,红队必胜,十三爷必胜,十四爷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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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队必胜,红队必胜,十三爷必胜,十四爷必胜……”
球场上的人开始也是一愣,十三转身望来,我跳跃着拼命挥手,十三笑逐颜开,与十四真似来了劲,没多久一个球进去了。
九阿哥与十阿哥怒不可竭地瞪向了我,我忙用伞一挡,假装没看见。
“你这是做什么?成何体统,快给我回去。”
四阿哥冷冷地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我欣喜地转过身,冲他眨眨眼,呵呵笑道:
“四爷,你何时上场,我为你加油。”
四阿哥一脸黑线,移至我身边,面色平和注视着场上,却厉声道:
“没忘自己什么身份吧?”
敢情做个情人,还不得自由,若无其事地高喊着。
反正人前他也不能把我怎样,快乐是自己给的,两月都不见人影的人,好像没资格要求我。
如果他的眼光是利剑,我身上定是千疮百孔了。
十三与十四高昂着头退下了场,两人并着肩向我走来。
十四大半年未见,如今英姿伟岸,比十三还高些,果然有将才之资。
十四抢过我的小伞,汗流满面,打量着我道:“数月不见,越发出落地脱俗了。”
果然是同胞兄弟,看人的眼光都是一般毒辣,顿生窘意。
死小子,长大了了不起,拿我开刷,笑道:“十四爷也长成帅哥了。”
十四惊问道:“帅哥?不会是骂我吧?”
“怎么会,帅哥就是没有吃大蒜,长得英俊的人。”
十三哈哈大笑,一旁黑着脸的四阿哥也轻笑出了声。
十三脱了帽子,喜薇给十三递手帕。
我顺手把她的手一抬,打趣道:“老夫老妻的,装什么纯情,直接擦得了。”
喜薇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十四也打趣道:
“十三哥真是好福气,有两位佳人相伴,羡慕死我了,借弟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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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薇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十四也打趣道:“十三哥真是好福气,有两位佳人相伴,羡慕死我了,借弟弟一个?”
十三笑而不答,四阿哥脸黑的像包公,,严厉地道:“玩笑要有分寸。”
十四的笑脸也僵了下来,气氛瞬间变了样。
夹在他们这些爷之间,实在是累,都是个不好伺候的主。
我拉着喜薇道:“走,咱们还有正事要做。”
回到马车,叫小顺子帮忙,把冰镇的水果拿了出,再抬了一大桶放冰的凉茶到树荫下,大声喊道:“十三爷,十四爷喝冰水了?”
场上的比赛又开始了,经我这么一喊,阿哥们都朝我跑来,围观的人都挤到我的面前,我像是接济难民。
十阿哥还是那大大咧咧的样,人未近声早传来:“小丫头片子,害爷输了球,快先给爷来一碗。”
九阿哥冷眸冷面,快速到我身边,低语道:“忘了爷的情了?”
我一怔,搬三百年前的旧事压我。
可咱不能惹他,陪着笑道:“九爷那里的话,容月不知是九爷在场上,只认出了十三爷。”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想着早晚有这么一天,得罪就得罪了吧。
一会儿桶快见底了,场上还有人呢?
才想起没见四阿哥与八阿哥,急忙跑到场边,果然是两人球逢敌手,难解难分。
看看四阿哥,又看看八阿哥,我的话噎在了喉咙口。
八阿哥向来礼让三先,不好意思直白地希望他输。
突然旁边的三阿哥从马上摔了下来,眼看要被另外一匹上前的马踩到了,场外一片惊叫声。
只见四阿哥滑下马,朝那马头用力一蹬,马吃痛转了方向,四阿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其他人都快速奔了上去,我惊傻在了原地,那条腿像灌了铅,移不了地。
小顺子大喊了几声,才回过神,向人群奔去,用力地挤了进去。
老四受伤1
四阿哥吃痛的躺在地上,我傻傻地立在他面前,他皱着眉高喊着:“别管我,先看看三哥怎样了?”
虽然是指挥别人,但他的目光却注视着我,示意着我。
三阿哥脸色煞白,晕迷不醒,像是中暑了。
我这会倒清醒过来,大嚷道:“你们都快散开,把三爷的外衣帽子都脱了,抬到树荫下去。”
八阿哥闻言冷静地瞄了我一眼,大声道:“听容月的,快点!”
三阿哥被几个人抬向荫凉处,我奔回到四阿哥面前。
看着无力躺着他,痛惜地轻问道:“四爷,你怎么样?”
十三与十四上前来抬四阿哥,我忙大声阻止道:
“你们别动,等太医来了,检查好了再说,若是断了骨,移不得。”
十三与十四错鄂地看着我缩回了手,四阿哥皱着眉轻声道:
“就听她的,容月你去看看三哥可好些?”
见我迟疑,他冷着脸大声道:“还不快去。”
让喜薇给四阿哥打伞,一步三回头,见他怒瞪的眼神,快速向三阿哥跑去。
三阿哥还未醒来,我拨开人群道:“别围着,没了空气,三爷会出大事的。太医什么时候来啊?”
八阿哥一脸愁容,朝我道:“这里离园子最快也的小半个时辰。”
想起带来的东西,朝他们道:“帮我把马车赶过来。”
十阿哥嚷着冲了出去,一会儿马车就到了跟前。
我爬上车,把杨梅酒拿了下来,给三阿哥喂了一口,又拿冰水擦他的脸,他这才微微睁开眼睛。
其他人松了一口气,三阿哥还是一脸难受的神情,我犹豫了片刻,咬了咬道:“三爷,得罪了!”
把他扶正,手指沾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拧了起来,一会儿外表就一层暗紫。
直到被我拧了三处,他才完全清醒过来,轻声说道:“谢姑娘!”
老四受伤2
觉着自己也太能虐人了,若是平时,这些爷被我碰伤,非大怒不可。
又让他喝了一碗冰茶,见他没事。
管不了别人诧异瞪大的眼睛,顶着烈日向四阿哥跑去。
四阿哥听说三阿哥醒了,他赞赏地朝我点点头。
哪个疯子写他是为了皇位才与兄弟友善的,这可是冒生命危险的。
他素来怕热,这会儿在日头下,又用了力,全身都湿透了。
忙用冰水浸湿了布,给他擦脸,他任由我摆弄,还时不时半眯着眼睛,微瞄我一眼。
太医来的时候,三阿哥清醒地跟没事人一样。
太医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道:“四爷的小腿可能有点骨折,回去后不可多动。”
十三与十四小心谨慎地把四阿哥扶了起来,他脚稍一用力,就疼得整个人往下拉,颠坐回了原地。
我狠狠瞪了太医一眼,这什么庸医,骨折了也不包扎,难道让本姑娘以后守着一个瘸子不成?
“先等等,十三爷去找两块木板来。
”十三看我一脸急色,跑到球场边上,拔了搭棚的木板来。
我把头上系的布条解了下来,用两木板夹住四阿哥的腿,让十三扶住,轻轻地绑好。
太医这才捋着胡子赞道:“姑娘做得极好,这样可免断骨错位。姑娘也是个学医之人?”
我懒得答理他,微微摇摇头,上了四阿哥的马车。
阿哥们行了虚礼,十三与喜薇骑马走在前面,十四也紧跟而上。
他平静地注视着我,帮他擦擦汗,轻问道:“胤禛,还疼吗?”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微笑道:“不疼,爷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你都哪学的?”
我挣开他的手,嘟嚷道:“切,什么意思?
只要我在你就有事,好像是我害你似的。”
能哪学的,三百年后做导游的常识,出行不分四季,全国到处跑,为避免万一,自然懂得一二。
老四受伤3
四阿哥见我这么说,以为我生气了,忙辩解道:
“我哪是这个意思,你太引人注目了,不知以后会不会生出事端来?”
他的脸色又转为凝重,好像我要被人抢了似的。
我娇嗔道:“四爷,这会儿担心,昨儿干嘛去了?”
他眯起细眼,不怀好意地盯着我道:“好了,好了,这两月因为索额图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你想我了?”
想起那事,脸瞬间涨红,指指帘外的小顺子。
他翘起嘴角,满眼笑意。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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