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宿南风(VIP完结种田文)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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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南风(VIP完结种田文) 作者:未知

    她摇摇头,故作深沉,“非也非也,我本就纯良,实乃天性所致。”

    周沐鄙薄道:“你只当人人都是三岁小孩,任你红口白牙随便糊弄。你心底里比谁都明白,比谁都刻薄,冷眼看旁人弥足深陷,似跳梁小丑,洋相百出,全世界最坏最无情的就是你。”

    “多谢夸奖,我会继续努力,保持天下第一坏的水准。”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周沐说翻脸就翻脸,由爱到恨,速度快得惊人,“总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顾小西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七七姑娘也很好,漂亮,温柔,人生经历丰富,婚后性生活必定和谐得无与伦比,妙不可言,最重要她舍得爱人,好过我千万倍,再不济多娶几个,男人的福利不要干放着,慢慢来总有合心意的姑娘。”

    “你呢?”他愤怒地抓住她,质问道,“你就打算这么轻轻松松地抽身离去,再轻轻松松地不断折磨我?顾小西你怎么能坏成这个样子?”

    他的力道太大,她放弃挣扎,忍着痛,没心没肺地笑着,“你最好是恨我,然后让我滚远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咬牙,“顾小西你完完全全是个混蛋!”

    她继续笑,笑得嘴角都在疼,“哈,我就是那偷心的恶贼!”

    他终于拂袖而去,留她一人在清冷的月光下对着贺兰昭菊花似的皱纹哭笑不得。

    老爷子徐徐踱步而来,“哟吼,就谈完啦,真没有美感,我还以为你俩要抱头痛哭难舍难分最后再热烈激吻干柴烈火……”

    “外公你正经一点,我现在难过得很,没力气说笑。”

    “知道了知道了,看你那张要哭不哭的脸,真是作孽。刚才不是挺嚣张,把小沐沐说得那个心碎哟,那个碎成一片一片再碾成齑粉哟,要真心相爱就私奔呗,外公帮你搞定那喜欢男人的小白脸皇帝!咱西北大营里粗犷健硕的汉子多了去,总有一个能够满足他。”

    顾南风无奈,捂住老爷子滔滔不绝的嘴,“小声点,让皇上听了还得了。您也真是的,我还真能因此拖累他一辈子,过几年一定反过来恨我,当年是让猪油蒙了心,为了个黄脸婆前程尽弃。何必呢?”

    “好聚好散就好,你干嘛突然间尖酸刻薄,把人说得下不来台,往后肯定恨你一辈子!”老爷子以过来人的身份,无不确定地说。

    顾南风叹息道:“今天出了这么个没道理的事,周沐被逼得无退路可选,总要找个出口发泄,不能恨皇帝恨苍天,又不愿承认失败,就只好恨我水性杨花琵琶别抱,男人么,不就是这么个德性。不是我伟大,是逼不得已。”

    老爷子点头,“我家小七真是善良体贴宅心仁厚,周沐太老了没意思,到时候给你找个嫩苗儿早早收了,免得小皇帝又来捣乱,咱们西北大营里什么样的人物没有?到时候咱们弄个比武招亲,排着队随你挑!”

    自家的姑娘还是只有自己个最心疼,周沐,哼哼,等着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一整天心力交瘁,回房沾了床即刻睡死过去,漏夜雨疏风骤,他似鬼魅一般坐在床沿,婆娑树影将他宽广坚实的背影徐徐摇曳,漠然萧索。

    她吓出一身冷汗,口齿不清,“周周周沐————”他该不会越想越愤怒,心中不平,干脆同归于尽?情杀这两个字说出来着实暧昧。

    周沐说:“你别怕,我就是来看看你,怕以后在没有机会。”

    顾南风霎时面色惨白,裹着被子躲到角落里去,“冤有头债有主,虽然我这人很混蛋,但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是出什么意外了,那肯定不是我干的。再说我俩不是特别熟,你不用跟阎王爷请假来看我的……我不好看……”

    “乱七八糟说什么呢你!”方才情深不寿的美好气氛刹那烟消云散,他伸手将她束起来的长发揉乱,“就这么想我死啊,我要死了肯定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混蛋垫背!”

    她一个劲往后躲,“拜托,谁让你夜半三更不睡,跑我房里装神弄鬼的吓人!我还以为你想不开自己掐死自己,又舍不得我,想来上演一段人鬼情未了,啊,那主题曲怎么唱来着?oh, y love, y darlg,i&039;ve hungered for your touch!hey,e on baby,小沐沐,touch !touch  one ore ti!!”

    周沐的脸一阵黑,一巴掌拍开她,“你话真多!”

    顾南风不服气,反拍回去,“是你夜半无人私语时潜入我香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摆明了需要劝慰开导以及深入浅出的谈话,好歹我是你姐,当然要尽心尽力逗你开心啦。完完全全不识好歹啊你!”

    他忍住想要吵架的冲动,顾小西这厮最大特点就是无论你跟她说什么,有多正经多严肃,她都能扯得无边无际,跑题跑得理直气壮。真是……从来不讲道理。“说实话,顾小西,我刚才气得想一辈子不搭理你。”

    小无赖的笑容一僵,瞬息已回复平常,但想开口,却是满嘴苦涩,不如沉默。

    周沐说:“可是我突然想起以前,你发脾气把我骂走,却又趴在窗台,偷偷摸摸看我是不是真的走了。有一回还撞见你一边抹眼泪,一边骂,死周沐,让你走,出门就被撞卡车死!”

    “啊————我小时候就这么恶毒!”

    他笑着捏她气恼的脸蛋,“是啊,你从小到大坏得流水,我只怕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么多年……”

    她故作惊诧,“难不成你真是喜欢被虐?话说,你这样真的很适合同小皇帝搞搞耽美,中年美大叔和忧郁美少年,外加配角无数,搞来搞去,搞搞搞,虐身虐心,十大酷刑什么什么的……啊,别拧我耳朵……”

    “少在这尽给我胡说八道!”他索性捏着她的耳垂玩,惹她面红,似芙蓉开,一眼已心如擂鼓,要跳脱,“顾小西,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么……”

    她深呼吸,给自己些许勇气,“周沐,是你太好……我知道这句话听起来特别特别操蛋,但这绝对是大实话,以前你老母就明里暗里不知警告过多少次,叫我别不要脸勾搭你,顾小西连周沐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你从小到大多优秀,我就只会拖后腿。你是天使我是恶魔,你是美玉我是垃圾。就这样,天知道我多烦你。骨子里自卑得很,就算是现在,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周沐道:“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做吧!”

    “做……做哪个?”

    周大叔轻松压制她,胸贴胸,觉察一片柔软,月黑风高果然适宜偷香窃玉,这假男人终于卸去又长又讨厌的裹胸布,就不知裹了这么些年,里头是什么状况,溜达进去,好歹有一块白馒头,胜在手感,三两下浑身已火热难耐,去看她,仍旧平静得令人气恼。

    顾南风仰躺在床上,手脚都被制住,反抗无能,“小沐沐大叔你想做什么?”

    周沐揉着掌心一团酥软小物,呼吸浑浊,“做过了,他还能再来抢?”

    “你这句话该是说,做过了,脏了,他还愿意要你?你可真够混蛋的你。”

    周沐掀她的衣,细白的小腿露出来,松松搭在床沿,月光为衬,流一地情意绵绵。“是,那都是跟你学来的。”

    顾南风望天,“可是人家皇帝要的是小菊花,你这是要来闯一闯小蜜||狂c|,不冲突的……”

    周沐吃了一惊,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剥光她,“你……主动要求暴菊?我……我……我勉为其难……还是……可以的……”

    “天哪,周沐你口味好重!”

    顾南风觉得有些冷,缩进被子里,光裸的背脊贴着他强装温暖的胸膛,内心仿佛进了佛堂剃了度,吃过三十年斋菜,心似平湖无涟漪。

    她与周沐,大约这一生不过亲人而已。

    但是……风在吼,周在叫,小菊花在咆哮,小菊花在咆哮!

    收

    小菊花最终失去了一展所长的机会,在这如此疯狂的夜里,一道惊雷闪过,哗啦啦大雨倾盆,一切仿佛回到《雷雨》中,四凤姑娘得知身世后响着滂沱大雨狂奔的时刻,姨太太发现继子和四凤姑娘口茭情的时刻,女主和继子终于决定跟着感觉走把衣服丢了一地的时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充斥着抓口茭与反抓口茭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由于顾小西放任自流的态度,周沐忙活到最后都有些嫌烦,如不是内心努力加油打气,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能吹牛,这事也没什么了不得,熟能生巧嘛。

    而顾南风的态度是,反正迟早要做,她这辈子打定主意要与命运大神进行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来就来去便去,爱谁谁。便宜谁不好,不如便宜自己人,给周沐也没关系,再说她上辈子以处女之身被雷劈,这辈子再过一回纯洁无暇的童年,她其实对这事还挺好奇的,都说欲仙欲死,让她也欲仙欲死一回吧。

    这一男一女都在忙活,谁也没发现这房间里多出的第三人,像是日韩灵异片,情色不减,气氛诡谲,再一道惊雷落下,第三人面如死灰,周身怨气腾腾犹似鬼魅。如他所见,罗袜松松挂脚踝,肌肤是冰清玉润似浑金白玉,腿是纤细修长暧昧撩人。最可气是此时娇软无力地挂在男人腰上,分明是无声迎合,如此h药靡而又亟待破坏的美,他甚至想象她藏在幔帐之下妖精似的笑,秀羸的身子因灼热的情欲而微微泛着红……他简直要成嗜血狂魔,一路斩杀。

    “你们俩倒是风流快活……”这声音冷得似冬天房檐下滴水的冰柱,又如地狱阎王一般瘆人。

    顾南风像一滩烂泥横在床上,艺术一点的说法是,她好似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毫无知觉地躺在松软被褥之间,眼泪无声下落。

    其实哪有泪,她被突然出现的阎罗王一般的李慕惊吓,半晌未回过神来,周沐已被通风报信的左右侍卫强行押走,半点情面不留,她怕周沐凶多吉少,却又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不过挂着件宽松睡袍,直线曲线弧线什么线都能看个一清二楚,一个不慎走光露点,穿帮就在瞬间。

    李慕寒着一张脸走近来,挑开床帐,恶狠狠说:“朕没料到,你们这对狗东西早已经勾搭成口茭,他明日娶亲,今晚你还要同他厮混,好个不要脸的东西。”

    被骂得狗血淋头,没脸没皮惯了的顾南风倒也没什么兴致装出一脸被侮辱了的悲愤与他理论,她对于李慕的突然性闯入而表示由衷的赞美与感谢,“陛下您来得太是时候了,事情是这样的,周沐因为明日成亲,紧张焦虑得睡不着,所以呢……”

    “所以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你房里来脱光了衣服谈心?你当朕跟你一样白痴是不是?顾小七你还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廉耻之心?”李慕打断她,不耐道。

    顾南风道:“廉耻这个东西不太适合我。不过周沐确有难言之隐,而且是男人之间都不愿意说的话题,这不,赶着要成亲,他才肯说,原来他那里有问题……怕不能满足良辰姑娘。”

    李慕闭了闭眼,深呼吸,抑制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所以你就帮他看看?或者说是主动请缨要帮他试试?”

    顾南风伸出三个手指,指天誓日,“不不不,我不过是粗略地看了一眼,你知道,他盛情邀约,我这个做朋友的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拒绝。我可以保证,若顾南风对陛下有半句虚言,就罚上天一个惊雷……烧断我的小鸡鸡!”

    她的誓言如此毒辣,话语又如此扯淡,李慕不禁开始怀疑人生,究竟是他见识太少,还是这个世界太过离奇。

    顾南风拢了拢衣服,窃笑,俺本来就木有小鸡鸡。

    李慕的目光却落在她松垮的领口间,那敞露的锁骨上一道色泽艳丽的齿痕,顿时心火灼烧,怒不可遏,抬手就要去抓她领口,谁知怒极伤肝,水准失衡,一不小心撕开她领口,露出里头一大片莹白的肌肤与线条起伏的|狂c房。

    他呆滞,她慌乱,小皇帝与周沐不同,周沐同她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到隐去了性别,但小皇帝是实实在在青春萌动的少年,她在他面前露馅,简直想要尖叫,大喊流氓非礼,胡乱扯好身上已形同破布的白衫,脑子里高速运转,到底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或是两眼一闭索性认栽?

    顾南风决定死不悔改。

    李慕被好兄弟突然间多出来的两团肉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好半天才说出个完整的句子,“你怎么会……怎么会有那个……难不成……你是女的?”上天真爱开玩笑,来之前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真爱无敌,只要相爱就能克服万难长相厮守,喜欢男人又如何,他不惧世人目光。但此时此刻,他脑中一团浆糊,他以为他喜欢男人,但实际上他喜欢的男人是个女人,那他到底是喜欢作为男人的她,还是身为女人的她?李慕乱了,彻彻底底被顾南风折磨到偏头痛,谁来给他一粒正天丸。

    几乎要高喊,神啊,救救我吧。

    “不!我不是!”顾南风想也不想就否认,这句话不过脑,实在不好圆回来。

    而李慕指着那一团娇柔之物,开始激动得骂脏话,“放屁,朕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那是什么?顾小七你好得很,事实摆在眼前,居然还敢来糊弄朕!”

    “我没有……”

    “你不认是吧,朕这就让人去请你舅妈们来,让她们瞅瞅,你究竟是男是女!”说话间已抬脚要走,她也不知怎就急得脑充血,不管不顾地扑到在地,以《还珠格格》第一集里,紫薇拉住尔康的衣角吟诗的姿势狠狠抱住李慕的腿,肩膀一下露了大半,酥软的胸|狂c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仿佛蹭着他的小腿肚,让小男子汉一阵心悸。

    李慕气息不稳,却仍假装镇定,“你这是干什么?你不嫌丢人,朕还怕被人撞见了传出些莫名其妙的闲话。”

    顾南风痛定思痛,苦苦挣扎之后,满怀悲切地说:“陛下!虽然我胸上长出两团肉,但我下面也有小鸡鸡!”

    李慕目瞪口呆。

    顾南风一脸伤痛,“其实我是人妖!”

    夜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已然天下无敌的顾南风死抱着李慕的腿不肯撒手,胡搅蛮缠,“陛下!陛下不要歧视人妖,人妖也是人,人妖也是妈生的!”

    李慕被“人妖”两个字震慑,久久回不过身来,第一个念头是,太原太可怕了,他要回京城,第二个念头是,那周沐刚才在床上干什么?这老男人太重口了,人妖都不放过。

    所以说,他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后来发现男人变女人,但实际上她是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这就是他妈的命运!他妈的爱弄人!

    再来,呆滞片刻,皇帝的脑子清明了。

    李慕笑着扶起她,小心翼翼地拢了拢她肩上的破布条,眼神近乎温柔,“那么,身为人妖的你,方才在与周沐做什么呢?嗯?”

    大话王顾南风想也不想便说:“我们在互相倾诉不能与外人道的苦楚。陛下,臣与周大哥都是可怜人,正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惺惺相惜也是情理之中,并无他意。”

    李慕捏着她光裸的肩,指腹摩挲着,享受细腻柔滑的触感,仍是笑问:“所以说,没做成?”

    顾南风装纯,不知所以。

    “好吧,直白地说,周沐有没有上你?够直白吗?”

    她尴尬地笑,肩膀往外躲了躲,没挣开李慕的手,“没有,绝对没有。”

    李慕道:“那就好。”突然间神色一凛,命令道,“顾小七,你去贴着墙站好,站直了,不然立马拖出去杖责四十!”

    顾南风不明所以,但李慕疾言厉色,她确有几分畏惧,老老实实挂一身褴褛贴着墙,昂首挺胸站军姿似的站着,而他目光所及,皆是满眼春色,柔软纤薄的缎子掩不住她细长的腿与丰腴的胸,三千青丝似瀑布一泻而下,流转肩头。

    他喉头一紧,浑身紧绷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

    而顾南风亦紧张起来,怎么会随口冒出一句自己其实是人妖,这不是摆明了邀他验明正身,她懊恼得想撞墙,这下好了,简直自找苦吃。

    气氛暧昧而焦灼,男人和人妖相互对峙,一人筹谋突袭,杀个片甲不留,一人一层层穿上伪装,静待防守反攻的时机。

    李慕脸上带着温柔笑意,一步步靠近,“死人妖……”

    顾南风道:“人妖就人妖,不要加个死嘛!死人妖也想做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纯爷们!”话未完,李慕已然贴上来,紧紧压着她的身子,指尖灵动,划过细软的腰肢,一路往下,直到双双惊奇,双双瞠目结舌,他已然出离了愤怒,“死人妖你的小鸡鸡呢?”

    而顾南风作为被非礼的受害人,此情此景却早已失去了尖叫的权利,而他抵在她小腹的灼热之物太让人尴尬,她咬牙,还要继续狡辩,死不认账,你奈我何。“陛下,它……它缩进去了……”

    他挨紧她,逼迫她,坚实的胸膛贴着她一双绵软,时有时无的挤压,她未失魂,他已然意乱情迷。“什么叫缩进去了?顾小七,你好得很,继续编,朕听着呢!”他终于找到方法对付她,那即是完全无视,任她东拉西扯,他只自顾自亲吻她纤长迷人的脖颈,其余种种,都任她。

    她神经紧绷,呼吸却渐渐乱了,仍要强撑,她好歹大他一轮,方才开始便已丢盔弃甲一败涂地,说起来多丢人。“因为它只有小拇指那么点儿大,素来胆小害羞,今日见到陛下宏伟壮阔非常人所能敌,小鸡鸡深感自卑,觉得没有面目见人,所以……所以就害羞地缩进去了……”

    前半部分李慕听着还是很受用的,到后来又开始鬼扯,谁信她那里天赋异禀,居然能伸缩自如。他坏笑,手指徐徐向下,忽而从亵裤里窜进去,揉弄在最紧要一处,学那老鸨儿教的,轻轻分开来,温柔抚弄,一寸寸都疼爱过,惹她轻喘,声似莺啼,春潮流转,他终于有些言情男主的派头,在此事上拿捏住她,亦是成就。

    她腰间一软,便要落地,他一把捞起来,揉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问:“怎么?竟成了条缝?是缩得太厉害,找不着了?朕这就再往里头寻一寻。”

    “陛下!”她惊叫,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当真往里探去,灵活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翻搅,惹出浪涛层叠,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几乎将她当即溺死。

    他亦将装傻充愣学得精妙,惊惶而无辜,“你怎么了?朕只是想要帮你找到命根子而已,你说得对,好兄弟,讲义气!那首歌怎么唱来着?情与义值千金……朕合该为你两肋插刀,没关系,不用谢。”一面低声哼唱,一面深入浅出,揉碎一地轻吟。

    他决心不放过她,另一只手往上,贴着腰肢揉弄,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几乎要烫伤她。

    她欲哭无泪,推也推不动他,只得求饶,“陛下,我是人妖,真真正正的死人妖,陛下你不能对身为人妖的我做这种事,会被雷劈被火烧被张岁寒强口茭!”

    李慕皱了皱眉,对于最后一个诅咒他还是有些惧怕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景在前,教他如何忍得住,“没关系,顾小七,死人妖也有春天。”

    顾南风这才意识到,她再不采取行动,很可能被就地正法,急的直挠墙,“陛下,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错了,真的错了!”

    “噢?你错了?朕可没瞧出来你哪里有错啊,死人妖。”

    “我……我不是死人妖……”

    李慕挑眉,下身往前一挺,仿佛要隔着衣料闯进去,令她脚尖都绷紧,而他胜券在握,笑容比邪魅更邪魅,含着她的唇,模模糊糊说:“不是死人妖?那是什么?嗯?顾小七你是什么?”

    她转过脸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仿佛蒙一层薄雾,水光潋滟,脉脉含情,怎生不让人着迷。人却是傻的,已带了哭腔,讨饶道:“陛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他妈的就是个女人,我木有小鸡鸡!”

    “不,不是。”他总算停下来正眼看她,却仍是否定。

    顾南风一着急,心里想的即刻脱口而出,“不是吧,怎么还不是!不是男人不是人妖不是女人,我究竟是神马家伙!”

    李慕一口咬在她锁骨上,留一排整齐的齿痕,像是小朋友玩游戏,盖个章就是我的,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前缀错了,是女人,更是朕的女人。”

    随即警告她,“身为朕的女人便要谨守妇道,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朕不爱计较这些,往后你要再敢给朕勾搭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当心你的小命!”

    滚滚滚滚滚,毛都没长齐的死小子还敢来装霸道,如不是她现下暂时失去战斗能力,一定三两句话气死他,好汉不吃眼前亏,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回头咱们再算账,当下只好狗腿一番,暂时,暂时,“陛下说的是,能做陛下的女人是臣,啊,不,是奴家的荣幸。”

    李慕满意地捏了捏她绯红的脸颊,“你知道就好,奴家奴家,这自称倒是风情得很,尤其从你嘴里说出来,朕实在是……硬得不行……你说该如何是好,嗯?”他尾音拖得极长,吊起她的心没来由一颤,她好心建议,“要不然,奴家我给您找个丫头来?良辰姑娘好不好?近在眼前,上门服务,够便捷!”

    李慕终于甩开她,自顾自坐在床沿生闷气,他认为应当重新考虑将顾小七抓进宫里的想法,这厮若真跟了他,估计最后他肯定是被她气得头脑心脏双双爆裂而亡。

    顾南风趁此机会偷偷拉开衣柜,扯出几件外袍来胡乱套上,回头时李慕阴气沉沉地紧贴着她站定,似背后灵,无声无息,吓得她险些扑倒在地。

    但李慕一脸痛苦,好似便秘,“不行,朕难受,顾小七你得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

    李慕面色不善,随口便吐出一句句经典,警世名言,“你点的火,自然要你来负责。”

    她被雷得浑身焦黑,视线往下,落在小帐篷上,“我娘说点火晚上会尿床,我从不乱点火,真的!陛下您要相信我!”

    “信你妈啊信!”

    “陛下也信我妈啊……”

    李慕懒得同她鬼扯,径直抓了她的手按在身下,那紧绷的感觉霎时缓解许多,他不禁握住她细软的手缓缓地有节奏地动起来,何谓柔若无骨,他今日总算体验一番。

    小chu女顾南风终于跳脚,惊声尖叫,“你干什么你!”一把抽回手,在李慕身上乱抹。

    他眉头深锁,亦是不耐,“能干什么?你是女人你能不知道?伺候朕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

    他这话终于将顾南风仅存的一点点血性激发,她在内心高喊着,燃烧吧小宇宙。一把推开他,李慕未曾留心,一个不慎被她推得跌坐在地,而那人炸了毛,龇牙咧嘴地咆哮,“你还真以为老子没脾气了是吧!都说了帮你赵小姐你还不干,我请客得了吧,我请客!听见没有,老子有的是钱,这就请你去嫖妓!”

    李慕愣了愣,方才的气焰少去一大半,低声道:“朕只要你!”

    果然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顾南风决定继续嚣张下去,“我不要你!我还年轻着呢,我是幼女,我多纯洁啊我,才不跟你干这种龌龊事!李慕你这个h药魔!”

    李慕不服,跳起来吵,“朕是h药魔,那你和周沐脱光了在床上是干什么?你才h药荡,顾小七你最h药荡!”

    她被说得心虚,大手一挥,先发制人,“你别扯开话题,谁知道你在宫里头有过多少个暖床丫头启蒙宫女?回头还要跟张岁寒洞房花烛,谁能比你风流比你h药荡?别争了,天底下皇帝最h药荡,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说的就是你!”

    李慕咬牙,闹上青筋暴现,“这话你听谁说的?”

    顾南风道:“这还用得着听说,脚趾头想想就知道。”

    “好,好,好得很。”他怒极,开始爆粗口,“滚你妈的蛋,顾小七,朕原本还想着趁未大婚……算了,多说无益。”他原想着将第一次交给她,谁知她是天下第一可恶的东西。

    顾南风完全不知所谓地自顾自得意着,“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大h药魔!”

    “你说朕是h药魔?”

    顾南风点头。

    “好得很,朕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究竟什么样才称得上h药魔两个字!”

    顾南风一愣,李慕已经扑上来。她只得哀号,顾夫人,外公,周沐,良辰,随便谁来救救她吧。

    作茧自缚。

    冷

    混乱之中,别无他法,唯有两眼一闭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外公救命,外公公公公公————”

    下一秒外公已大人已高喊着,“有刺客,救驾!”一路解决左右随行侍卫,猛然间踹开门,满脸焦急,演技超群,对空气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子!看老夫来收拾你!”随即再对空气打完全套降龙伏虎拳,顾南风看得入迷,躲在被子里鼓掌喝彩,“好好好!外公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唯有李慕似二愣子,当真挡在顾南风身前,唯恐真有刺客前来伤人。

    最后一节伸展运动,收——

    贺兰老将军的卖艺表演终于结束,观众卖力鼓掌,观众顾因身无分文便将观众李的碎银子翻出来打发这年逾古稀仍要满大街卖艺的老人家。

    老爷子神色如常,分毫不乱,拱手行礼道:“陛下放心,刺客已被末将一掌拍死,陛下可有受伤?”

    李慕开始怀疑,这世界最不正常的其实是他自己。

    老爷子完全不需要任何回应,自顾自演个过瘾,“时候不早,还请皇上早早休息,以免再遇上刺客叨扰,彻夜不宁。”

    李慕默默无言,转过背流下几行清泪。

    老爷子惊觉自己忘了台词,连忙补充,“朗朗乾坤,竟有贼子行刺,看身手极类蒙古人,只怕是敌军已知陛下驾临太原,请陛下以天下苍生为念,速速回京,以策万全!若陛下一意孤行,要留在前线督战,那末将便只有以死相谏!”语毕决然跪地,颇有粉身碎骨浑不怕之气势。

    顾南风惊叹,影帝啊影帝。虽说台词有些突兀,但影帝的个人魅力完全可以掩盖剧本的小小瑕疵。

    而李慕则纠缠于到底是他俩有病还是我有病的问题之中,不可自拔。

    屋外整个贺兰将军府上上下下沆瀣一气,操起锅碗瓢盆乒呤哐啷过年似的热闹起来,一个个高喊着,“抓刺客啦,救驾啦,抓刺客啦,抓住有热闹看哟!”

    一时间锣鼓喧天灯火通明,将军府里处处透着一股诡异的欢乐劲。

    顾南风的舅舅舅妈外加无数有名分的没名分的小舅妈以强大的八卦精神以及强健的身躯突破侍卫们的层层阻挠,终于进入核心区域,眼见一扇破败的门就在眼前,却在咫尺之间被老爷子隔空一掌通通拍回来。憋得一个个乌啦啦大呼无趣。

    他家七舅舅锲而不舍,扒着门缝偷偷看上一眼,回头兴奋异常,高喊着,“咱们家要出男皇后啦!”一家子人完全不觉得此话诡异,人人双眼放光,噼里啪啦放弃鞭炮,普天同庆。

    七舅母仿佛亲眼所见,即刻说:“哎呀呀,我就知道咱们家小七不寻常,平日里不说话,谁知是闷声发大财,一不小心勾搭了……啊,瞧我这张嘴,是吸引了当今天子,你说,是不是皇上微服出巡,他俩一不小心看对了眼,一不小心把生米煮成熟饭,而正当口茭情发生的时候,公公突然冲进去棒打鸳鸯……”

    各位舅母道:“公公就爱坏人好事。”

    “你们都小声点儿。”舅舅们对亲爹极其畏惧,但摆在眼前的热闹没看着,着实遗憾。

    舅母们异口同声地吐槽,“热闹不给看热闹,还要拆散一对好鸳鸯,啊不,鸯鸯!”

    人人都苦恼,“公公什么的,果然最烦了啊……”

    “谁敢背地里说老子坏话,都不想活了不是?”老爷子再次横空出世,叉着腰站门口,睥睨一家子三姑六婆碎嘴女王。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个个嚣张气焰瞬间扑灭,捂着嘴摇头,“咱可什么都没说。”

    老爷子换双手叉腰为单手叉腰,扬起下颌,“哼哼,算你们识相!不是说了最多只许冲到院子里,越界者斩吗?还敢往里冲,老兔崽子们不把你们爹放在眼里了是吧?任务完成还不给我都滚回自己被窝里睡觉!”

    公公太坏了!舅妈们一跺脚,泪奔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围观群众都散了,终于轮到主角们秋后算账,老爷子进门就是,“陛下,您还在呢?末将护送你回房可好?”

    李慕不出声。

    老爷子继续说:“或是陛下归心似箭等不急想要立刻启程?那也好,回程的车马干粮早已准备好,只等陛下一声令下,即刻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顾南风适才发觉,从进门起到现在,老爷子半点笑容没有,已不似从前开玩笑时半推半就的乐呵,他是真生了气,连皇帝都敢冒犯。

    李慕这样被半点情面不留地人赶着走,面色阴沉,却因理亏在先,不好发作,只转身坐在床沿,宣告似的强行把顾南风按进怀里,闷声说:“婚礼朕不看了,全交给将军去操办,明日天亮朕便启程回京。不再叨扰将军。”

    老爷子铁青着脸,这下连客套话也懒得说,径直退到门口,“陛下,请。”

    李慕临走前仍咬她耳朵,阴森森警告,“你等着,顾小七,有你倒霉的一天。”

    顾南风没心没肺,胜利当前哪还想其他,笑嘻嘻摆手告别,“陛下慢走,有空常来玩。”

    李慕道:“那是自然。”

    顾南风甚是担心,“不然,我还是给陛下找个姑娘陪您一晚上?”

    李慕冷笑,“好啊,你尽管试试看。”

    不怕死的顾南风当即道:“试试就试试。”

    “多说无益!”他被这祖孙俩气得简直要吐血三升,再说下去性命堪忧,还是早早撤退另觅他法。

    老爷子在门口狠狠瞪她一眼,口型仿佛说:“白痴。”

    好吧,她承认自己今天足够傻,如果不是老超人及时赶到,她只怕贞洁难保。明早周沐便要奉旨娶亲,方才被拖出去也不知是否健在,她想着要不要疯一把,明日效法赵敏抢亲,同新娘子大战三百回合,把周沐抢去孤岛,从此画眉对诗,做一对神仙眷侣双宿双栖。但哪有男人抢男人的道理,到时再加一个李慕,那该多混乱,最可怜她是天然受,一丝一毫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抢回来反而被人压,说出去多丢人,虽然传说中抢来的东西最最好,就是不知抢来的男人是不是也比从前好用。

    梦里头李慕搔首弄姿大跳脱衣舞钢管舞肚皮舞,总之什么风x福跳什么,小眼神实在太勾人,猥琐女顾小七口茭笑着一个猛扑,扑倒了胸膛半露的舞男李慕,坐在他腰上就开始手脚并用地扒衣服,李慕喊着“不要不要,女王饶命。”她便似打一通鸡血,愈发激奋,哈喇子流满地,“嘿嘿——老娘今天就然你尝一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儿!”说完拉开他裤腰带往天空一抛,搓手笑,“宝贝儿,我来啦,e on,baby!我是技术帝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小受风x福而隐忍的脸突然间变得严肃认真,这让嫖客顾南风很生气,她花了钱出来玩,当然想干嘛干嘛,想说什么说什么,谁管?还敢不给好脸色,看她一会怎么折腾死这朵小菊花。

    “说要让你欲仙欲死呢,小美人!”

    那人却冷笑,“朕倒要看看,你这死人妖要用什么东西让朕欲仙欲死!”

    她猛然惊醒,李慕讨债鬼一样的脸横在眼前,将她吓得一个激灵,想往后退却发现已经到底,背后贴着一面不断晃动的墙,而李慕的脸也在有节奏地左摇右晃。

    她渐渐发觉,天已不是那个天,地也不是那个地,她正置身于一辆行进中的马车内。而比包青天脸更黑的李慕在对面,不,在下面。她如春梦中一样,此人已骑马姿势横坐在他腰上,可怜李慕衣裳被扯得惨不忍睹,腰带还攥在她手里,裤子都敞开,露出结实平滑的小腹,咦,此人居然有腹肌,啧啧,摸一摸,过把瘾……

    爪子才伸出去就被李慕一把抓住,离目的地不过一寸,看得见摸不着,教人心痒难耐,李慕却仿佛饮过酒,声音沙哑,“你确定你要摸吗?死人妖。”

    她适才知道怕,一边缩手一边讪笑道:“死人妖不敢,死人妖错了。”

    李慕却死不松手,紧紧攥住她,令她疼,“跟朕回宫。”

    “我不……”

    “不然就把你扔在这,荒山野林的,你自己个走回太原城吧。”说话间就要掀开帘子将她扔出去,她未回过神来,人已经打了个滚子重重落在泥地上,原来大雨正滂沱,她衣衫薄,瞬间被淋了个通透,李慕的脸隐藏在重重雨雾之后,冷声问:“到底走不走?”

    她呆滞,他已耐性全无,关山马车门,绝尘而去。

    而她站在原地,雨滴疯狂,周身冷得发痛。

    这可真是春梦了无痕,转眼间郎君已隔着千万重,不见,不见。

    难道真的一二一一二一徒步走回城里?这下黎明前的黑暗真能冻死人,也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都体验过一回。

    穿

    冒雨做一次徒步旅行,或是惨兮兮原地待命,等他突然间良心发现救她于水火?雨下的壮烈,秋风凛冽,她不禁抱紧了自己,缩成一团,却仍是抵挡不住森森寒气。罢了罢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惹他无数次,总有一两回惹毛他,谁叫他是皇帝,她只当自讨苦吃,迈开步子一步一踉跄地往回走,迷迷糊糊也想,装什么装,就这么跟他回宫去,做个贵人昭仪有什么不好呢,人人都盼有朝一日栖高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若是运气好,再往上爬,到了皇妃皇贵妃,那荣华富贵更似百年一遇洪水猛兽,滔天扑来,谁不晕头转向敲锣打鼓疯狂庆祝。于她,于顾家,甚至于贺兰家有百利而无一害,但外公和母亲通通旗帜鲜明地反对,她倒是突然间伤感起来,这一次开始命太好,到处遇贵人,一生福泽似乎早早定下,但回头看,一时间却也觉得莫名害怕,仿佛命运的玩笑在远端招手,谁也躲不过。

    这一场滂沱大雨倒是令镇日大脑放空的顾南风伤感起来,酝酿片刻,她胸中积郁,欲对天长啸,腹稿都已经打好,一定出口成章,文采风流,谁知一抬头,喊一句:“苍天啊————咳咳咳——”即刻被苍天灌一喉咙雨水,弯着腰,肺都要咳出来。

    事事都爱凑一堆,不然哪有热闹看。外公大人正酣睡,周沐已被牢牢看管,有谁来披荆斩棘写童话?身后车轱辘声越来越大,一寸寸碾过来,黑衣禁卫缄默如一,肃穆似一尊尊修罗王,马蹄噔噔,溅一地水花。她被李慕抓出来时仍在被窝里翻滚,身上不过挂一件睡袍,此时早已被雨淋个透心凉,柔软的衣料紧紧贴在身上,纤毫毕现,那腰肢楚楚,不盈一握,李慕挑开车帘,便遇见她咳得通红的脸,他自然不会认为她是吟诗时不小心呛了水,风华绝代无人不爱的李慕同学坚信顾南风因为被抛弃而自暴自弃对雨狂哭,你瞧瞧那小脸蛋,哭得泪水纵横,恰是我见犹怜,他心疼,伸手相扶,谁知她丝毫不在乎,一抹脸,手上的泥水统统糊到脸上,脏兮兮越发可怜,面上仍是笑嘻嘻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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