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太后十三岁第7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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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十三岁 作者:未知

    将他们隔绝在了无形的墙壁之外。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慕容娇娇沉凝了片刻,她抬起纤细的素手接过凤樽,南宫辰轩眼底一沉,却又道:“这是你心甘情愿的,若是日后后悔,也怨不得朕。”

    慕容娇娇的手僵了一下,但却轻笑了一下,她缓缓起身,却依旧还是要仰首望向他,她道:“我不过是卑贱之躯,一个普通的妇人,皇上却是真龙天子,既然皇上都不怕与我这个卑微的女子纠缠,我又怎么会怕攀龙附凤这样荣耀万丈的事情?”

    南宫辰轩的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与冷冽,但是慕容娇娇却娇美的笑着,抬手将酒杯与他的手臂环绕,将酒樽抵在他的薄唇上。南宫辰轩看着她,二人就在相互对视的锋芒交锋之中相互饮下了交杯酒。

    老嬷嬷接过龙凤金樽,几乎不敢停留一刻的匆匆离开,将这布置华丽的洞房留给这一对怪异的新人。

    因为剧情涉及暧昧,导致影子修改了多次,也不知道最终能否与大家见面了,唉!

    117大婚(二),万般皆是‘计

    凤仪宫内布景奢华,鎏金雕菱花的窗格紧闭,鲜红的喜字映着龙凤红烛,铺设在床榻上的金丝锦彩的百子千孙图腾更是流光溢彩,奢华无比。红罗幔帐,凤尾金钩,两条明黄|色的旗垂落两侧,大红的穗子高高挂起,碧玺含珠帘淅沥的星星点点,闪烁光华。

    红烛映照着南宫辰轩的侧容,二人的对立时,那一身大喜的红色使得二人的面色都似被酒染上了一层熏然的红光,目光凝视片刻,这对新人却没有刻骨缠绵,情话几许,反而是杀气凌冽,就如同在对峙一般。

    慕容娇娇倨傲的抬着头,发髻上沉重的珠翠令她有些卷累,但是此刻的她却美得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目光流转,映照在她如同春水一般的眼底,晶莹清透,长睫细舞,红唇紧抿,艳丽而沁香,令人有些控制不住的向一亲芳泽,感受那美好的芬芳。

    但是南宫辰轩却在自己面对这色授魂,胸口激荡得几乎心猿意马之时,却立刻别开深邃的眸子,面色更为冷硬,他转身走到案几前,拿起雕龙缠凤的纯金酒壶,又拎起那两只金樽走到慕容娇娇面前,在她秀眉微蹙,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时,他却淡然一笑,似无害一般的道:“今日是我们成亲的大喜日子,应该多喝几杯,来,朕敬你。”

    慕容娇娇秀眉挑起,直觉南宫辰轩想耍什么手段,但是她还是接过了杯子,二人一同坐在金丝锦绣的大红床沿上。南宫辰轩为慕容娇娇斟了一杯酒,亦为自己斟了一杯,金樽相碰,清脆悦耳的悠悠回荡,他凝视她的眉目,低沉道:“第一杯,朕敬你,从今日起,你便是朕的妻子,朕是你的丈夫,不论寻常百姓的夫妻是如何共度一生的,但你我从此刻起,也算是绑在一起了。”,说罢,他将金樽中的酒一仰而尽。

    慕容娇娇端着金樽,转眸望向南宫辰轩,总隐隐觉得他话语怪异,但却有寻思不出破绽,所以也只能跟随着饮下了酒。这酒味道很好,是果酒,甜而不腻,醇香清透,但是却似乎有些后劲,两杯下腹,已觉得胃里热辣辣的,不过倒是驱逐了这冬夜的寒冷,使得全身都有些暖意。

    一杯下腹,南宫辰轩又为她斟了第二杯,慕容娇娇眼底沉了一下,更是诧异,可是他却面无表情,令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他举杯依旧与她碰撞,道:“第二杯,朕敬你,但愿朕与你能够永结同好,夫妻同心”,说着,他目光突然深邃的凝视她,修长的手指亦是轻抚上她精巧的下颌,又道:“但愿你以后不会对朕有异心,或者再与其他的男子纠缠不清,朕的妻。”

    慕容娇娇的眼神一凛,她终于明白了今日的南宫辰轩为何不对劲,因为此刻他看她的眼神,像极了数年之前,他们在终南山行宫初见的眼神,那里有薄怒,有气氛,有挣扎和纠结,而更多的却是忍耐。心头,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她还来不及细想,南宫辰轩就收回手,再次一饮而尽。

    慕容娇娇怔怔的,在举杯时,心头混乱,他恢复记忆了么?他想起曾经的一切了么?如果,他为什么还愿意迎娶自己?或许,就如同他那日的狠话一样,他要与她纠缠一生,即便是痛苦也不打算放过她。一个多月的冷落,她知道自己思念他的心,而昨夜,她亦是能够断定他也是想念她的,可是现在,她却有不那么确定的,或许,他只是报复……

    回到皇宫,慕容娇娇就感觉自己想的比平日多很多,或许他什么意思也没有,可是她的心却混乱了。

    南宫辰轩看着慕容娇娇迟迟疑疑的饮下了酒,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但是这笑在慕容娇娇眼底,却无比惊悚。第二杯酒饮完,他又被她和自己斟了第三杯,依旧抬手与她碰杯,道:“第三杯酒,依旧是朕敬你,但愿‘…

    南宫辰轩突然顿了一下,他垂眸望着被他们踩踏在脚下的百子千孙图腾,那金丝彩锦所绣的景物栩栩如生,一个个怀抱着玉如意,笑的欢快的胖娃娃粉雪可爱。慕容娇娇疑惑的看着他,随后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脚下,在看到那一个个白胖,身着明黄锦缎,珠圆玉润,煞是可人的娃娃时,先是一怔,但随即明白了他为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

    娇容不知是醉酒了还是羞涩,竟火辣辣的布上了一层嫣红粉色,使得她更为娇艳欲滴。慕容娇娇立刻别开眼,垂眸抿唇,而南宫辰轩手中的金樽已经碰撞上了她手中的凤樽,声音略显沙哑而期待的道:“朕想要孩儿已经很久了。”,说罢,深邃的目光流转着某种炙热的情绪,深深的凝视着慕容娇娇红艳的面容,而后一仰而尽。

    慕容娇娇的喉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心头亦是跟随触动。她从来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自己的孩子,更没有想过,会与南宫很轩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因而此刻,她心里混乱如麻,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缓缓的举杯饮下了酒,一个灵光瞬间闪进她的脑海里,她突然顿住了,随即手不由得抚上自己的小腹。

    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而她也没有向安太医寻要药丸,会不会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么?”南宫辰轩注意到了慕容娇娇的细微的动作,他眼底一沉,似撩起了一团火焰一般,但却依旧镇定自若的低沉问道。

    慕容娇娇抬头,看着他深邃却又炙热的眸子,也觉得自己全身都热浪翻滚,也许是这酒的后劲太强,所以竟令她有些不自然,目光却微微闪避,她缓缓的道:“皇上要我说什么?”

    投在她身上的目光顿时有些暗沉,亦布上了一层寒霜,几乎让慕容娇娇打了一个寒战,她立刻警觉,现在的她必须依赖着他过日子,虽然说是夫妻……但毕竟自己犯过错,使得他到现在还没有原谅自己,所以无论怎么说,目前势力和地位都处于下风的她必须稳住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忙扯起了一抹娇柔的浅笑,目光潋滟的回望他,随后,接过他手中的酒壶。

    也许是慕容娇娇的笑容太过美丽刺目,所以南宫辰轩的眼神沉了一下,几乎映出了她的娇柔浅笑,而慕容娇娇却是装作万般柔情而贤淑的为他斟酒,也为自己添上,随后道:“臣妾不甚酒力,所以只能斗胆回敬皇上一杯,臣妾既然蒙的盛宠眷顾,无时不感激皇恩浩荡,唯当朝乾夕惕尽心侍候……如此方不能不负皇上眷宠恩泽。”,慕容娇娇说了一堆废话,随后在南宫辰轩的面色渐渐冷凝,几乎就要挂不住的时候,才仰首饮下这杯酒。

    其实她也不想说这些废话,但是她已经觉得自己的确有些醉了,所以只能掏空心思,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些,另外也好拖延一些时间再喝酒。刚才加上交杯酒,连同饮了四樽,此刻已经是火烧心头,万般难受,甚至头也昏昏的。

    可是南宫辰轩却似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抬手抢回了酒壶,慕容娇娇呆愣,无意中却看到他唇角凝着一抹戏谑而不安好心的笑意,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晃悠悠的抬起带着玲珑双凤的碧玉戒指的纤细素手揉了揉眼睛,却看到自己的手中的金樽竟然又被添满了。

    眼前的人渐渐变成了重叠,慕容娇娇知道自己真的醉了,可是南宫辰轩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一般,沉声道:“爱妃说得太好了,既然爱妃如此懂得感恩,那么就再与朕饮下一杯吧,朕得妻如此,也是三生有幸。”,说罢,就握住了慕容娇娇悠悠荡荡的手,将她的凤樽递到了她的唇边。

    酒喝多了的症状就是会觉得越发的口渴,并且自己想要喝酒,现在,慕容娇娇也就出现了这种症状,她毫不抵抗的喝了下去,并且十分大胆的对皇帝招了招手。南宫辰轩靠近她,她却懒懒的道:“这酒真好喝,再来一杯。

    目光越来越模糊,眼前男子的俊容上的笑意也令她产生的几分昏眩,南宫辰轩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醉意怏然的模样,又给她倒了一杯,却突然问道:“恨么?再次回到这个宫殿里?”

    慕容娇娇呆了一下,大脑仅剩的清醒意识告知她,这个男人千方百计的将自己灌醉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现在,他可能是想套自己的话。不过,她可不相信所谓的‘酒后吐真言,的废话,因为她向来谨慎,可是,一杯酒下肚,她却蹙起秀眉,用力的点了点头,而后悠悠的道:“我从未想过还能回来,我以为自己可以找到一个幽静的世外桃源平静的度过这一生,可是却事事都与愿违。”

    南宫辰轩的目光阴沉了下来,但是在看到慕容娇娇又喝了一杯酒,并且连就被丢摔在地上,整个人都要朝床榻上倒去时,立刻上前扶住了她,让她将额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随后轻柔的为她将发髻上的沉重而华丽的装饰都取下来,将她的一头青丝披散而下,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酡红的娇容,沉声道:“可是这一次是你心甘情愿的回来的,你休想再逃走。”

    慕容娇娇突然傻乎乎的笑了,发髻上的沉重却卸去,她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却又觉得太热而开始扯动自己的衣裳,并且口中含糊的道:“我没有心甘情愿,是那个皇帝,那个皇帝他威胁我,说要折磨我一辈子……”

    南宫辰轩眼底一沉,顿时染上了一层薄怒,他猛地扯下了慕容娇娇华丽长袍上的绸缎,褪下了她的鸾红凤袍,衣裳从胸前被扯下,正好束住了她的双手,他目光扫过她的秀色妩媚,冷冷的道:“原来你还是不甘愿。”

    南宫辰轩愤怒间,将她的长袍全部扯下,将她的身子压在了床榻上,他不该灌她这么多酒的,更不该问这些该死的问题,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她平日的伪装和去意承欢竟然那么美,那样的符合他的心思。

    他是帝王,原本就不该奢求最真的东西,更不该要求一个女人当真能够真心的将自己全部给予他,与寻常百姓一样的相爱。他瞪着慕容娇娇醉意朦胧的娇红面容,她真美,青丝披散在大红色的绸缎上,目光潋滟如春波荡漾,轻易的就可以俘虏他,令他沉溺其中,那雪白的脖颈也透着滚烫的艳红,娇美得令他窒息。

    也许是平躺下来之后,觉得舒坦了一些,慕容娇娇的醉意有些清醒,她看着自己身前的男子,重叠的人影也渐渐合拢,拼凑出了一张俊美的脸。慕容娇娇看着南宫辰轩那深邃隐含薄怒的火燎,心头打了一个激灵,立刻就清醒了,不去想他为何生气,但却立刻找出应对之策,纤细藕白的双臂立刻环绕住了他精壮身子,呢喃道:“我爱你……”

    南宫辰轩身子一震,凝视慕容娇娇的眸子陡然深邃如古井,他看着她,似乎生怕自己听错了,可是她却满是醉意,目光迷离,酡红的脸颊散发着果酒的香气,红唇娇艳欲滴。他缓缓的俯身,轻吻她的红唇,那轻柔的动作就似在试探,因为他不相信,不相信刚才的那些话是从她口中说出的。

    蜻蜓点水的般的吻让慕容娇娇有些醉意熏然,她笑了,那模样痴痴傻傻,甚至带着发酒疯的憨厚模样。他吻她,代表他的怒意全消,所以慕容娇娇便住主动的回吻他,唇齿交缠中,她不忘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在他耳边如同吟诵一般的呢喃:“辰轩,我爱你……”

    这夜,银霜铺满天地,雪花飘扬,而凤仪宫殿内,春色旖旎,潋滟流光

    文章到这里就结束了,明天是幸福小番外和各国朝贺的宴会等等小夜曲

    影子会让每一个都很幸福的。也保证,每一位主角,哪怕出自旁支,也都会有一小章自序。

    娇娇驭夫记之战略(一),见招拆招

    金銮殿,气势磅礴,巍巍高耸,琉璃金瓦之上覆盖了厚厚的积雪,冬日暖阳高照,整个皇城一片清明洁白,银装素裹,别样的华贵巍峨。大殿前的数丈青石台阶,被宫人清扫了积雪之后,清亮的映照人影,两侧的参天梧桐虽然在冬日里枝叶稀疏,但挺拔在雪地上的傲然之姿却还是让这个冬季显得不那般萧索。

    帝王大婚,普天同庆,但这个大周王朝除了太祖皇帝开辟疆土时的皇后之外,第一位平民皇妃却在圣旨昭告天下之时,惹得天下人议论纷纷。人人都知道,帝王今年十六,正值大婚之年,可是满朝文武的千金,皇室贵胄的郡主都没有得选,帝王竟然挑选了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子成婚,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更是惊得满朝文武无不汗颜。

    而且最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女子一入宫,帝王便宣称她是孙将军的义妹,前锋将军丁旭的表姐,因行宫侍奉帝王有功,册封昭仪,而大婚之后,又一跃成为当朝贵妃,晋升跨越之快,令人咋舌。帝王后宫无妃,只有这么一位贵妃,并且据闻这三日来,贵妃已入住凤仪宫,成为帝王专宠,照这样的形势下去,这个女子很快就会怀有皇嗣,而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因而,在帝王大婚三日后的例行早朝之时,百官便聚集在前往金銮殿前的青石阶上,汇集神武门之外,列队恭敬的等候皇帝,打算请求帝王收回成命,但是他们盯着暖阳冬雪,挨着寒冻整整等了两个多时辰之后,帝王才乘坐龙辇前往神武门的十层汉白玉石阶之上,俯首凝视阶下的官员,目光深邃,神色威严震慑的负手低沉问道:“众卿这是做什么?难道是金銮殿里的炉火不如这青天白日,大雪皑皑之上的冬日阳光暖和么?”

    文武百官见状,都相互对视,随即纷纷叩拜在冰冷的地砖之上,叩首道:“臣等参见皇上,臣等再次叩拜,是为皇后册封后妃之事。”

    暖日当空,阳光微许,照在皑皑白雪之上,折射出刺目的银光,南宫辰轩一身墨色金龙袍在寒风猎猎,金冠闪烁威慑华贵的光泽,却使得他更为冷酷,他狭长的眸子闪烁着寒光,但好看的薄唇却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俊美绝伦而又冷清的笑意,低沉道:“朕的案前,每日的家国社稷大小事务堆积如山,各地方的要事也是每日快马来报,使得朕焦头烂额,不过看到众卿如此在意朕的后宫私事,朕多少也明白,为何朕有那么多处理不完的政务了。”

    帝王的言外之意如斯明显,无非是满朝文武皆是有手好闲,不问国政大事,却在这里议论帝王后宫。于是那些朝臣瞬间都苍白了面孔,就连带头不平帝王册封平民为妃的几个老臣也都显得极为诚惶诚恐,但面对这满朝数百颤栗不定的文武官员,南宫辰轩却只是冷目扫视,随即,转身大步踏进了金銮殿。

    而身后,百官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快速起身跟随入殿议政。

    ……。

    灵虚殿周围的梨花只剩枯枝,但是梅花却开的极好。大婚后的第三日,慕容娇娇终于可以踏出凤仪宫散步,唯一觉得不足的便是身后时刻跟随几名太监。这些太监武功都不错,这点从走路的步伐以及平日里呼吸绵长都能够感觉得出来,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南宫辰轩养了这一帮太监侍卫,居然是用来每日跟随她的。

    踏进灵虚宫,还没有走到梅花林中,就问道了幽冷的沁香气息,萦萦绕绕,若有似无,那含苞待放的嫣红花骨之上,因为昼夜雨雪而包裹了一层雪白的冰晶,曲折的枝桠上亦是精英通透,别有一番风情。

    今日,慕容娇娇身披鸾红色边角滚金色狐裘的斗篷,脚下穿着鹿皮小靴,长发简单的绾成髻,闪烁金光的流苏上也都是华贵的狐裘,金黄|色的柔软狐裘映照着她用斗篷包裹住的娇俏容颜,让此刻的她看起来更为娇小,甚至带着几分俏皮和难得的风韵娇媚。

    慕容娇娇走到一株梅花前,抬起纤细的素手捏住,修剪得宜,且几乎透明的指甲慢慢的拨弄着其中一朵宝石般璀璨则色的划过,那淡淡的沁香幽冷而醉人,霎时间沾染在她的手指上。慕容娇娇带着金护甲的手指折下了一根看起来得体大方的枝条,上面的花骨都不曾全开,而就是这半开半掩的姿态却才更为动人。

    三天了,慕容娇娇嗅着幽幽的花香,心底却还是有些忐忑,倒不是因为南宫辰轩对她不好,而是他对她的态度总徘徊在冰与火的两重境地。这三日来,虽然他们大婚,但是他却不曾耽误国事,每日晨起,她醒来时,他已经回了凌霄殿批阅奏章,一整日都不能相见,而晚上,他也总要到二更天之后才来凤仪宫。

    大婚之夜,她所耍的小聪明,好像已经被他看穿了,而这三日来,即便她每次都等到深夜,即便他们缱绻缠绵,热情刻骨,可是他却始终沉默着,也没有跟自己开口说过几句话。

    难道这就是古人的新婚么?还是,她应该主动出击,因为再这么下去,与她不利。

    慕容娇娇转动着手中的花枝,清透而淡漠的目光瞥向了身后那些侍卫,抬起花枝,淡淡的道:“去取一个白玉双耳的花瓶来。”

    “是”一名侍卫接令退下,不多时,就抱着一个精致而细美的白玉坠儿双耳,起伏的牡丹浮雕,却没有颜色,通体白润得几乎透明的花瓶儿来。慕容娇娇抬手抚了一下那花瓶的质地,冷意瞬间从指间钻入心头,她将梅花枝放进花瓶,又看了片刻,才道:“送去凌霄殿吧,皇上这会也该回来了。”

    “是”那侍卫立刻低首,随后在雪地上沙沙的出的灵虚宫的大门,匆匆朝凌霄殿的方向走去了。

    又是百无聊赖的一日,慕容娇娇在后宫中兜兜转转了一日,踏步在凤仪宫边角上的那片千鹤湖时,才发现这个冬日的确冷透了,湖面结冰,但却还隐隐约约的看到湖底偶尔游动的红色大锦鲤,它红的发透的尾巴在水中甩出漂亮的弧度,随后又隐隐的消失在厚厚的冰层之下。

    冬雪覆盖了湖边两侧的枯燥了枝叶的垂柳,但那一条条的纸条却被冰霜包裹,远远的望去,如同画中的玉树,美丽而幽静,阳光照耀下更是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慕容娇娇在雪地上留下了浅浅的脚印,也许是今日走得路有些多了,正午阳光暖和,雪也逐渐化开了些,所以鹿皮靴子渐渐的沾湿了,浸了些雪水,有些凉,但是她还是走到了湖边,立在湖边垂柳之下,目光淡漠而沉凝的望着这片平静得冰封湖面。

    “娘娘,湖边湿气极重,还请娘娘珍重贵体,回宫休息。”身后跟随的太监们,看了看时辰,已经有两个多时辰了,因为职责所在,便上前来劝请道。

    慕容娇娇秀眉微动,显得有些不悦,但在想到南宫辰轩这几日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却有热情洋溢,她的怒气瞬间又消失无踪,又染上了几分揣揣不安。这个男人真是讨厌透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猜透他的心思,而他现在对她采取的战略似乎就是忽近忽远,还有——

    若即若离。

    或许南宫辰轩比她更懂得如何令人焦躁,觉得不安,如何让她在想着如何讨好的同时又惶惶不安,他也似乎很喜欢她彻底等他,并且带着忐忑的神情,然后含笑承欢,因为那时,他看她的眼神总是深邃着密实的,可以轻易的将她的魂魄都吸入,可是每日清早,她偶尔与他一同醒来时,看到的,却是他冷硬的侧容和冷清的眸子,那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冷淡漠。

    想到这些,慕容娇娇心里就有气,更是发挥了小女儿家的任性,她淡淡的道:“本宫想一个人呆在这里看风景,你们都退下。”

    那些侍卫怔了一下,但却异口同声的道:“奴才等都是奉圣旨跟随保护娘娘周全,不得离守半步,还请娘娘切勿怪罪。”

    慕容娇娇当真有些恼了,她转头冷冷的凝视着这些人,而他们在瞥见慕容娇娇那那没有温度,十分冷艳的目光时,个个都低垂下的脑袋,但还是没有个人敢擅自离去。慕容娇娇秀眉微微蹙起,知道自己命令不懂这帮人,所以只能继续凝视着前方湖边的风景,红唇紧紧的抿着。

    既然他们这么想跟着,那就跟着吧。

    慕容娇娇直直的站在了湖边半个多时辰,直到鞋袜全部浸湿,脚也冷的发麻。而那些太监看到这一幕,面色都冷凝起来,他们都是奉了圣旨维护娘娘的,如今娘娘站在雪地里受冻,若是被皇帝知道,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于是,众人纷纷跪在雪地里,道:“娘娘,雪地里冷,还请娘娘即刻回凤仪宫休息,切莫为难奴才们。”

    慕容娇娇勾起唇角,这帮奴才还不算笨,也知道自己在故意刁难,但是她依旧不走,看谁比谁更有耐心,然,就在这时,只见几声沙沙的脚步声信步而来,慕容娇娇身子一僵,还未来得及回头望去,就听到一声低沉而幽冷的声音道:“你在做什么?”

    慕容娇娇骇住,心头莫名的心虚,几乎都不敢回头望向身后的人,更是有种冲动,想拔腿就跑,可是刚想抬脚,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陷在冰冷的雪地里动麻了,根本不能动。南宫辰轩那隐含的薄怒气息不多时就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而爆发点正是她,他走到她面前,漆黑森冷而威严的眸子冷冷的瞪着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很想揍她一顿。

    “我,我……。在看湖中的风景。”堂堂二十一世纪的特工杀手,曾经叱咤大周王朝,掀起无数风云的慕容娇娇此刻面对自己的丈夫,竟然连说就谎话都显得心虚。

    南宫辰轩见她目光微微闪烁,甚至带着几分心虚,目光沉了又沉,他是大周的帝王,在水火之中历练出来的精锐观察力,岂会不明白自己这个妻子又开始耍手段了,而她想要得到的,便是伤害自己,然后让他将她身后的那帮奴才狠狠的打一顿,最好能够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这样,她就自由的想去哪里去哪里,别无人能够束缚。

    但是即便他明知道她的心思,可是对还是不能够对这些人轻恕,所以他的这个任性而俏皮的妻子还是达成了自己的手段。他剑眉紧蹙,恼怒的上前横抱起她已经冻僵的身子,对林安道:“内务府的人不能够劝诫贵妃,自己去掖庭监领二十板子。”

    林安呆了一下,忙跪在地上,道:“是。”

    南宫辰轩抱着慕容娇娇回了凤仪宫,他阴沉的俊容吓得宫殿上下的宫娥全部叩拜在地,诚惶诚恐,心揣不安。而被他抱在怀中,身体轻盈的几乎如同鹅毛一般感觉不真实的慕容娇娇亦是目光闪动,生怕南宫辰轩一个震怒打她一顿。而此刻南宫辰轩的恼怒程度,却的确达到了打算对怀中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执行家法的程度了。

    她为何这般不爱惜自己?

    其实南宫辰轩在看到太监送来的梅花时,心口涌动着热浪,可是他随后在灵虚宫找不到她身影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她可能又想耍什么手段,但是,他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看到她直立在千鹤湖边的雪地里时,却还是极为震怒。

    南宫辰轩抱着慕容娇娇大步走进了寝殿了,凤仪宫的寝殿内,依旧是新婚时的布置,未曾改变,鸾红色的绸缎幔帐,将四处都映照着喜气一片,这地方,几乎可以与窗外的雪白寒冷隔绝,燃烧着银炭亦是添砥,融融的暖意包裹,冲散了刚才在殿外的寒意。

    “端盆热水来。”南宫辰轩冷声下令。守在内殿的宫娥吓得苍白了脸,立刻匆匆的跑了出去。

    慕容娇娇坐在床榻上,几乎不敢抬头,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可能已经被观察敏锐的南宫辰轩发现了,但是,她却依旧佯装镇定,可是心里的忐忑却隐隐不安,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他究竟会怎么惩罚她。

    南宫辰轩目光冰冷的凝视着慕容娇娇的面容,在看到她眼神闪烁,娇俏的面容带着微微惧怕的神色时,眼底却猛地一沉,随后,心里跟堵塞着什么一般,有些涩意。其实,她只想接近他,想靠近他一些而已,可是他……。

    殿外的宫娥端来的热水,随后便胆怯的退下了。南宫辰轩委身,半跪着,捧起她的脚,为她脱下了鹿皮靴子,这时才发现,她的靴子和双足竟然已经冷透了,并且都潮湿了。刚才平息下来的怒火顿时再一次的冲上了他的脑门,他猛地抬头瞪向慕容娇娇,此刻的眼神当真有种想亲手打她的戾气。

    慕容娇娇被他陡然扫来的目光吓住,在看到他眼底的怒火和戾气时,整个娇小的身子都不由得缩了缩。南宫辰轩看着她的模样,心口似被重击了一般,有些生疼,喉间更是流动着苦涩。

    他终究还是没有发火,而是低首将她的一对鹿皮靴子都脱了下来,褪去了雪白的袜子,捧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脚放入了温热的水中浸泡。他一直都知道她很娇小,可是此刻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玉足时,才诧异的发现,她竟然是这般的小巧,小到,他可以盈盈一握,那略略泛红的冰冷肌肤触摸在手心里,凉意几乎可以穿透他的心。

    慕容娇娇看着南宫辰轩为她洗脚,他依旧身着墨色龙袍,金冠束发,两了墨玉璎珞垂落胸前,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英气刚毅的眉宇,高挺的鼻梁和凉薄紧抿的唇。他很英俊,也很专注,只是在感觉她的脚在水中浸泡了许久,却仍然冰冷时,剑眉微微蹙起,那样子看起来很威严,令人觉得惧怕。

    一连换了三盆水,慕容娇娇的脚还是没有能够温暖起来,南宫辰轩终于恼怒了,而他还没有开口,宫殿内的宫人都已经吓得全部趴在地上,抖如筛糠,足见他平日有多威严。

    慕容娇娇心里也十分忐忑,她望着南宫辰轩,她愿意这样委曲求全,是因为她知道她爱他,也更清楚他也是深爱她的,可是,他们之间却因为过去的种种误会,她曾经犯下的过错而隔绝了一道无形的墙。他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虽然这段时间她没有时间召安太医来询问,可是他对她流露出来的那若即若离,欲言又止,似乎想深爱,捧在手心里疼爱,却又将她丢在这里承受寂寞的一切都告诉她,他应该已经记起了以前的一切,所以他很愤怒,对她爱恨交叠。

    所以,她如果想拆了他们之间的那堵墙,就只能一直缠着他,即便他有可能厌烦,也有可能生气。

    南宫辰轩恼怒的撤下了热水,他端倪着慕容娇娇半日,在看到她低眉顺眼,不敢言语的娇楚模样,心头不知究竟翻滚着什么滋味,她的心思,他岂会不明白。叹息了一声,即便想扭头就走,不理会她,可是却最终还是将她外面的罩着的斗篷取下来挂在屏风上,抱着她娇小的身子,掀开棉被,将她放进去,然后自己也躺在她身边,用自己的身子捂热她。

    慕容娇娇依靠在南宫辰轩温暖的胸膛上时,满足的闭上了双眼,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呢?呀,她发现自己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可是此刻的温暖和他的怀抱,却令她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得意的笑起来。可是她笑着笑着,就发现一道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她眼皮一抬,只见南宫辰轩严肃的看着她。

    唇角的笑意顿时僵住,然后猛地收起来,表现的一本正经,可还是往他怀里钻了钻。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俏皮劲儿和刁钻,南宫辰轩心口一阵激荡,竟有种说不出的喜悦而欣慰,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她是凌厉而决然的,即便偶尔温柔,却也是带着某种目的,从来都不曾如此纯粹。

    她看他的眼神,她用的小心思,似乎都只是为了更加靠近他,这样的她,美得令他的心都酥了。

    慕容娇娇最近总是犯困,今日出去散散心似乎还可以撑住,可是现在她全身都笼罩着南宫辰轩身上那好闻的阳刚气息,即便隔着层层衣服,可肌肤的温度却似乎紧贴着,因而不觉得有些怠倦,她素手抵在他的胸口,开始摸摸索索。

    南宫辰轩蓦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目光深邃的凝视她,沉冷的眸子里闪烁着不赞同,她应该知道她这样的扭来扭去会有什么后果,他自认为自己虽然是君王,是君子,却不是柳下惠。

    慕容娇娇的素手被抓住,她眉心动了一下,有些不乐意,可是在看到南宫辰轩那警告的眼神时,却瞬间安静,她伏在他的胸口,却开始慢慢的移动,然后找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姿势闭上双眼。

    南宫辰轩看着自己胸口不断摩挲自己的小脸,身体已经开始热浪翻滚,就在他打算惩罚她的不安分的时候,却看到慕容娇娇竟然怠倦的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已经闭上了,看起来十分的累。南宫辰轩眉宇微蹙,他不由得抬眼看了一眼窗格外还没有当空的冬日暖阳,正午还没有到,可是她却这般的累了。

    慕容娇娇不多时就已经睡熟了,均匀的呼吸声浅浅的传来,听的人身心舒畅。南宫辰轩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抱起,轻柔的让在枕头上,掖好被角,凝视她的睡容。

    她睡得很熟,看样子真的很累,是他累坏了她么?

    南宫辰轩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细长的秀眉,轻柔的勾勒她的鼻尖,不禁,低首在她的眉宇间亲吻。

    多少年了,多少次幻想,每个午夜梦回无法沉睡时,就连睁着眼睛似乎都能看到她的袅袅婷婷的身影,思念,渴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日积月累,变成了他身心无法平息的x福动。可是他却从来都不想,魂牵梦绕自己多年,也让自己痛苦了多年的女人此刻就真的在自己的身边了。

    她依靠着他,睡得正香,她虽然聪慧无双,可是却不曾再对自己有那厚厚的提防,即便要耍一些小手段,也都是为了让自己注意,宣示她被冷落的无声抗议。

    可是,你中没能这样折磨我?娇娇!

    南宫辰轩闭上双眼,轻柔的,几乎是怕碰坏了自己心中的至宝一般的轻吻她的红唇,自己的火热和孟浪几乎有种想不顾她此刻的安静,用另一种方式吵醒她的冲动。

    就这样吧,曾经的一切,就算生涩痛苦,即便他曾经肝胆俱裂,可是她此刻已经是他的了,他可以如此亲近的吻她,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让她站在她身边,藏在怀中,他也可以得到她外人所不知的浅笑和热情,她将一切都给他了。

    所以,他该知足!

    可是,娇娇,再过一个月就是西域朝贺的日子,他也要来了。南宫辰轩凝视着慕容娇娇的睡颜,他以为自己不在意了,可是却发现自己还没有那份心胸,他曾经也拥有过这一切么?他是否抱过你,吻过你,也能这般亲近的看着你的睡颜,得到你的热情……。

    南宫辰轩的呼吸突然沉重起来,伴随着一阵撕扯的疼痛,他蓦地闭上双眼,逼迫自己停止,不容许再想下去。

    睁开眼时,他恢复了冷静,但是却凝视她许久,许久……

    ……。

    而睡梦中的慕容娇娇,脑海里却全然飘荡着驾驭南宫辰轩的计策,甚至耳边还能远远的听到二十一世纪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那首歌:

    跟著我开始复诵爱情条约一

    所有的差遣都要甘之若饴

    当她的司机

    当她的快递

    另外还当她的提款机

    跟著我继绩复诵爱情条约二

    善意的谎要说得面不改色

    她什么都好

    她怎么都美

    再发誓爱她终生无悔

    相处的时候

    要记得让她颠倒是非

    得理的时候

    要假装自己后知后觉

    放任她碎碎念碎碎抱怨

    宠得她一颗心柔情似水

    虚实之间

    飘飘欲仙

    爱可以不费吹灰

    关于那爱情条约三四五六七…

    只要有慧根就能看出端倪

    愿神仙伴侣

    愿柴米夫妻

    都可以找到happyendg

    爱可以永不说再见

    娇娇驭夫记之战略(二),主动出击

    慕容娇娇一觉睡到了黄昏,醒来时,已经是暖日落黄昏,天地间又漂浮着寒凉的气息,全是深冬的冷意。她醒来时,南宫辰轩已经离去了,但是身侧暖和的温度和淡淡的阳刚气息却告知她,他刚离去不久,也许就在前一刻。

    刚刚睡醒,但是慕容娇娇仍然觉得有些乏倦,她有些懒散的倦缩在被褥中,纤细雪白的皓腕伸出,按着自己的额头微微的揉了两下,却还是懒懒的不肯起身。大殿内由远而近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南宫辰轩的气息便已经在身侧,她睡眼朦胧的转头,一抹高大的黑色龙袍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醒了?”南宫辰轩低沉的声音暖暖的吹拂在慕容娇娇的耳边,给人一种软绵的感觉,慕容娇娇红唇勾起浅笑,伸出双手。南宫辰轩立刻握住她的双手,掌心的温度让她感觉不到寒冷,他掀开被褥坐在她身侧,将她抱入怀中拥着,修长的手指轻抚她额前的碎发,在看到她依旧懒倦的模样,剑眉微蹙,担忧的道:“这是怎么了?可还未睡醒?”

    南宫辰轩不由得又瞥了一眼窗格外的天色,已经傍晚了,她已经睡了两三个时辰,可是为何还是这般怠倦,是昨夜没有睡好,还是今日在雪地里冻坏了,才导致如此?她的身子已经暖和了,双足也暖暖的,整个人就似一直懒倦的猫儿,发丝上还残留着灵虚宫中的寒梅冷香。

    慕容娇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便伏在他温暖的胸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暗哑,道:“没事,就是最近犯懒。”

    说着,慕容娇娇又伸出素手,南宫辰轩剑眉一动,眼底又严肃起来,他一把抓住她的两只喜欢乱动的手,塞进被褥中,紧握着放在自己的小腹间,沉声道:“今日的帐还没跟你算,你又开始不规矩,你是当真想要朕打你一顿么?”

    南宫辰轩看着慕容娇娇带着浅浅笑意的娇俏容颜和唇角,她此刻的美丽如此潋滟,如此的不知遮掩,就如同花朵一般,肆无忌惮的恣意盛开,完全不顾看花的人早已沉醉,溺迷其中。

    慕容娇娇听了南宫辰轩的话,却没有听话,而是扬起笑脸,眉眼弯弯,挣脱他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将自己的侧脸摩挲在他的胸口,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缓缓的道:“你不会”,他不会的,如果会的话,就不会丢下那些堆积成山的政务,陪着她大半天。

    或许是不适应被人看穿心思,南宫辰轩的身子一震,整个都僵硬起来,他目光凝聚在怀中这个娇俏的,似乎十分依恋自己,甚至有些黏腻的女子身上,她的青丝已经披散开来,如同瀑布一般的垂落肩头,缠绕自己的手臂上,这样的她,很安静,甚至没有一丝戾气和危险。

    南宫辰轩深凝着慕容娇娇,眼底有瞬间被看穿的尴尬,他的确不会打她,因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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