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古代第8部分阅读
他来自古代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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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他抬起头,直视林少淮,“以后……我要在上面。”
“啊?”少淮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上面?”
“我要在上面,听到没有?”他拿着药,就是不肯吃。
林少淮有些为难,实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可是又不能让他这样一直不吃药。实在没办法,只好抓了抓后脑勺,无奈道:“知道了,你快吃药吧。”
“这还差不多。”某人眯起眼,心满意足地仰头,把药吞了下去。
可怜的少淮,就这样被人给坑了╮(╯▽╰)╭
chapter 27
项哲这一病,可急坏了许志康,要知道他的第三张个人专辑的计划早就在《九命刀》开拍前就已经提上了工作的议程。
如今电影的宣传基本结束,专辑那边也已准备就绪,就等着项哲赶快过去选曲录音了,如今他这一病,等于拖延了计划,许志康不抓狂才怪。
于是乎,他三天两头地往他家里打电话,美其名曰关心慰问,当然关心只占了很小一部分,最主要的还是时刻盯着项哲,只要病一好,说什么都要拉他去开工。
许志康那边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而项哲这边却乐得清闲。
从小到大,项哲一直健健康康,就连那些年自己一个人出国留学,也很少遇到什么伤风感冒的,所以他压根不知道原来生病竟然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工作就不用说了,病人为大,及时许志康再着急,也不会强迫他开工。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家里有个人能给他端茶递水,一呼百应。
看着林少淮在那忙进忙出的背影,不知怎么的,项哲忽然觉得生病其实是件挺享受的事情。
这样又拖了一两天,项哲的病还没有好。
终于,许志康等不及了,开着他那辆宝马,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项宅,进门时,一脸你要是今天还不开工,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拿着项哲给他的备用钥匙,就冲进了门。
此时,林少淮正在给项哲运功治疗,他虽然没学过医,但知道感冒多是身寒体虚所致,见他久病未愈,又死活不肯去医院,便干脆说服他让自己试试。
一股热流自手掌输入,慢慢沿着手臂蔓延至全身,项哲闭着眼,感觉到身体里仿佛被注入了某种未知的力量,这股力量游走于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把阻塞的身体打通了一般,刹那间,他觉得脑袋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沉重了,干涩的喉咙渐渐滋润了起来,他试着咽了咽口水,竟然没那么疼了。
紧接着,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愉悦的快感,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一般,关节慢慢放松,恍惚间,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正在运功的林少淮听到声音,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急忙收功。
那股力量毫无预兆地撤出,仿佛极致的快乐忽然消失了一般,他有些不悦地睁开眼,对着林少淮怒目而视。
可怜了少淮,才担心他没练过功的身体会受不了自己的真气,一会儿却又莫名其妙地被他瞪,顿时也愣住了,愣愣与他对望。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许志康很不凑巧地冲了进来,把这一幕收入了眼底。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说出这究竟是什么感觉,明明两个人很正常地坐在沙发上,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就是那么怪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很快许志康就又想起了正事,开始朝着项哲咆哮““项大少,项大爷,你的病到底什么时候好啊?一堆人等着你去开工呢!”
明明只是生了几天病,为什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却好像隔了很久呢?
项哲有些无奈地掏了掏耳朵,开口想损他两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与刚才不同了,手上有劲道了,头不疼了,嗓子也不难受了,仿佛很久没有洗澡的人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一般,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他站起身,神采奕奕,清朗地朝许志康道:“走,开工去!”
许志康没想到一切会进行得那么顺利,以至于刚才没来之前想好的那些话全都没用上,顿时还有些失望。
不过他毕竟是个经纪人,一切向钱看,既然项哲的病好了,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于是迅速打电话安排,当天就约了制作人和项哲见面。
项哲第三张专辑的制作人,是乐坛颇有名气的老牌音乐制作人蒋一唯,此人年轻时也曾出过专辑,反响一般般,属于比较小众的歌手。没想到,结婚生子之后,他转战幕后做起了音乐人,竟然奇迹般地红了起来。还真是应了那歌,理发师不会给自己剪头发的寓言。
过去在国内乐坛,不少大牌歌手的专辑都是他一手打造的,很多乐坛天王天后级的人物都邀请他合作,而他也确实不负众望,凡是由他亲手打造的专辑,无不销量大卖,甚至有不少达到了白金级的销量。
不过,由于近些年国内乐坛的不景气,蒋一唯已经很久没有出亲自马了,而是一直在欧美、日韩,甚至是有些亚非拉的一些小国家寻找创作灵感。
如今项哲的第三张专辑竟然请到了他来制作,可想而知,摩尚对于项哲和他的第三张专辑是寄予厚望的。
两人的会面进行了数个小时,蒋一唯很全面地和项哲阐述了自己近些年来的创作灵感和理念,表示听过项哲以前的歌,也分析过他的外貌和嗓音特点,希望能把这张专辑打造成一张融合各国多元文化的全新专辑。
多年来在世界各地游历的经历,以及蒋一唯作为一个老牌音乐人独特个人魅力在言谈间充分地发挥了出来,让项哲不由得佩服起这个人来。
两人的见面的过程出人意料地顺利,讨论中,蒋一唯给项哲确定了整张专辑的一个大致方向,并且两人还一起挑选出了几首歌曲,作为专辑的曲目。
最后,蒋一唯向项哲提出了要求,希望他能在专辑中加入一两首自己的创作,一方面迎合了当今乐坛的走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歌手在演绎自己创作的歌曲时,能够更为专注,从而获得更好的效果。
项哲同意了蒋一唯的提议,但与此同时他也陷入了一个难题,虽然自己过去也曾在专辑中加入自己的创作,但那毕竟只是小打小闹,有些所谓他的创作,拿到制作人那里的时候基本也被改得面目全非了。
但是这次不同,蒋一唯是个很尊重原创的人,他追求一种原生态的音乐,希望项哲能将创作好的歌曲原封不动地表现在专辑中,甚至还考虑将他的创作作为主打推出。
这对于非音乐专业的项哲来说,确实是一个颇有挑战力的难题。
之后几天,几首已经选定的曲目,首先进入了录制阶段。
这其中包括带有浓厚意大利风格的乐曲《罗马》,主要体现在罗马斗兽场里,人与兽之间的斗争,力求表现一种拼搏不惜的精神。还有体现日本幕府时代的歌曲《武士》,融入了日本民谣的风格,重新演绎了颇具神秘色彩的武士一族。
除此之外,还有几首歌,也全都是取材于各国的历史文化,融入了各地的乐曲风格,完全符合蒋一唯的理念,出来的效果也确实令人惊艳。
在专辑如火如荼地录制过程中,项哲也在寻找着自己的灵感。
他不像蒋一唯那样,有着在各地丰富的游历经验,自然是把目标瞄准了本国的历史文化,如果能在这张充满了各国色彩的专辑中加入一两首中国风的曲目,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但问题是,蒋一唯选的那些歌曲不管从作曲还是作词上,都是上上之作,几乎每首歌拿出都能让人赞叹不已,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的创作不行,那么不仅仅是降低专辑格调的问题,最关键的是对比!经过对比之后,自己所创作的歌曲一定会被批判,到时候媒体就有借口说他只不过是个偶像,根本没实力做创作。
自小,项哲就是个不甘落于人后的人,既然要做,自然要做到最好。
于是乎,在录制专辑之余,他几乎夜以继日地翻看历史典籍,抱着吉他寻找灵感,希望能够创作出令人满意的作品。
这是第一次,林少淮那么明显地注意到项哲的努力,每天目睹他在录音棚进进出出,还要忙于应付各种广告宣传,但是不管有多累,回家多晚,他都不会放下手中的吉他,每一个弦音的试过来,嘴里永远哼着断断续续的曲调,手中的乐谱写了一张扔一张。
事实证明,这家伙不是个拼命的人,但是拼起命来也确实不是个人。
有时看着他哼着哼着就忽然没有声响了,原来竟是抱着吉他睡着了,林少淮心里多少有些心疼,扶他进房,替他盖好被子,又把他那把心爱的吉他原样放好,总之他能做的都替他做了,可是曲子还是没能出来。
眼看,其他几首乐曲的录制已经接近了尾声,项哲的创作还没有出来,许志康也有些急了,多次暗示项哲,自己认识音乐人,可以帮他“指点指点”,项哲自然知道这“指点”的意思,当今乐坛不少所谓的创作型歌手,都是这样“指点”出来的。
但是项哲不愿意,既然他已经答应了蒋一唯,那就不能食言,于是他愈发努力的寻找灵感,睡得一天比一天晚。
那天晚上,项哲又抱着吉他睡着了。
林少淮跳上天台的时候,他正倚在葡萄架下,手里抱着吉他,双眼紧闭,带着轻微的鼾声。
这家伙,还真是累坏了呢。
少淮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暂时点了他的||狂c|道,将他手中紧抱着的吉他拿出放到一边,然后抱着他进了房间。
由于被点了||狂c|道,项哲并没有醒过来,依旧睡得安详。
替他盖好辈子,林少淮这才轻轻地解开他的||狂c|道,关上阳台的移门,退了出去。
chapter 28
林少淮走出房间的时候,项哲的吉他还放在葡萄架下,是把很普通的吉他,但是他却很宝贝,每次用完都擦得干干净净。
少淮曾好奇,问他为什么对这把奇怪的乐器情有独钟?
后来才知道,这吉他是他过世的母亲买给他的,他说一直带在身边,就好像每天都能看到母亲一般。
许是因为这事儿,林少淮竟也对这把奇怪的乐器充满了尊敬,每每看到它,总会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母亲。
还记得母亲在世时,常哄他睡觉,哼的就是家乡的小调。后来母亲过世了,他随将军南征北战,寂寞时常会想起家人,想起母亲给自己哼的歌谣,歌词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那曲调却深深地印在他心里。
想到这儿,林少淮纵身跳到一旁的树上,顺手摘了片树叶,放在唇边,倚着树干吹起了那首过去常常在战场的吹的小调。
粗糙却质朴的旋律随着他唇边的那一片树叶,悠悠扬扬地响起,在这四下无人的夜里,月光穿过树叶,在周围印上稀疏的月影,隐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乱的年代,在沾满了尘土和血污的壕沟里,随时都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却仍然抱着那渺茫的憧憬,用旋律慰藉寂寞的心灵。
寒风吹了起来,瑟瑟的风中夹杂着马蹄声,战鼓和厮杀,到处都是血腥与杀戮,唯独这一丝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旋律,干净得让人想哭泣,就算双手沾满了污秽的鲜血,却仍捧着那颗渴望幸福的心。
不管是什么年代,怎样卑贱的身份,谁都有想要守护的人,谁都有追求自由和爱的权利!
忽然,少淮放下手中的树叶,抬头向平台望去,项哲站在葡萄架下与他对望,一束月光正好映在他的眼里,闪着盈盈地光。
“我把你吵醒了吗?”林少淮问。
项哲摇摇头,走到树旁的台阶上坐下,问:“你刚才吹的曲子叫什么?”
“不知道,小时候我娘亲经常唱,听着听着就记住了。”
“你想你娘吗?”项哲问。
林少淮垂了垂眼:“她刚过世的时候,我老怨她怎么这么早就抛下我自己先走了,后来时间长了,有事听到兄弟们谈论家里的亲人又很想念她,现在……”
“现在怎么了?”
少淮笑了笑,抬头仰望夜空:“现在总觉得她其实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不然我运气也不会老那么好对不对?战场上死不了,跳河也死不了,到了这里还遇见你。”
“我?”项哲怔了怔。
“对啊。”说话间,林少淮已经无声无息地从树上跳下来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由于不再上战场,皮肤比刚来时白了许多,没有杀气的时候,眉宇间总含着温柔的笑,像一只波斯猫。
“你和将军一样,都是好人。”
虽然心里有点暖暖的,但听到他提起将军,项哲又有些芥蒂:“你说我和你那个将军长得很像?”
林少淮点点头:“刚来的时候,真觉得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那现在……呢?”
“要说实话吗?”
“……恩。”
少淮转过脸,细细地看他,认真道:“将军比你成熟。”
= =,需要这么直白吗?项哲的脸色阴了阴。
“不过……”林少淮忽然话锋一转,神色又柔了下来,“你比将军更有人情味呢,那时候我总很崇拜将军,觉得他是天神下凡,总是那么冷静、睿智,仿佛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的判断力……”
听他那么说,虽然心里暗暗高兴,但是某人还是免不了又傲娇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够冷静,不够睿智,不够有判断力吗?”
少淮有些窘:“……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项哲眯着眼逼近。
“你……”少淮苦苦思索着,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对他的感觉,默了良久,抓抓脑袋,“你是好人。”
项哲呛了一声,严肃道:“你说错了,我不是好人。”
“啊?”少淮有些纳闷地看着他,不是好人,那是什么?
某人含笑不语:怎么能是好人呢?当然应该是良人。
作为一个老牌的音乐制作人,蒋一唯已经很久没有对一首曲子那样的赞叹不已了,当他听着项哲给自己了deo带时,甚至情不自禁的随着旋律闭上了眼睛。
整首曲子从一段悠扬的小调开始,前十五秒根本没有歌词,而是用项哲那独特的声线轻哼着,之后才出现歌词,旋律和歌词皆是娓娓道来,从缓到急,从慢到快,整到激|情处却又忽然缓了下来,然后哼唱再起,如此穿插反复,仿佛眼前铺开了一尺长卷,在金戈铁马之中,带着缠绵的儿女情长,在气吞山河的磅礴中,却反射出一种无声的寂寞。
蒋一唯听得醉了。
对于一首歌曲来说,最初的deo永远是最粗糙也是最不加修饰的,但就是因为这样,仿佛让人听到了来自歌者灵魂深处的声音,这种创作者心情的原始体现给人的震撼或许不是感官上的,但是当你用心去聆听的时候,心,随之沦陷。
一曲罢,蒋一唯素来沉着冷静眼里,闪出不一样的神采,言辞间按耐着激动:“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乱世》。”
“说说你的想法。”
“自古乱世出英雄,但是英雄永远只有一个,有许多人为了成就一个英雄倒下了,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于是我想,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前赴后继地去拼命。”
蒋一唯挑眉:“那你想到了?”
“是的。”项哲点头,“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或许是亲人,或许是爱人,或许是信仰。他们为了想要守护的那个梦想,哪怕是面临死亡,仍旧就坚持着,我觉得这一种是凌驾于生命之上的力量,即便是在现在,仍能够引起人们的共鸣。”
没错,这就是那天晚上,他在听到林少淮的叶笛时想到的,后来少淮还给他讲了不少战场上的事情,那些一同奋战过的兄弟朋友,即便在临死的时候仍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
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去尊敬吗?
“共鸣!”蒋一唯忽然击掌大笑起来,“没错,我们这张专辑要的就是这个感觉!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方式,但目的只有一个,永远不要放弃去争取自己的梦想,这是每个人的权利!”
那天,为了对这首歌做最后的润色,项哲和蒋一唯探讨到很晚,临别时蒋一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项哲:“我发现这首deo除了吉他伴奏之外,还有样很独特的乐器,是什么?”
那时,项哲正准备往外走,回头朝蒋一唯神秘一笑:“秘密武器。”
三天后,经过润色后《乱世》,正式进入录音棚录制。
相比起初的deo,经过专业录音棚的音效制作之后,在整首歌中,仿佛每一个音符都立体饱满了起来,最后效果出来的时候,在场的工作人员,几乎人人都露出了惊艳的目光。
在大家眼中,这已经不仅仅是一首歌了,更像是一个故事,有着起承转合,让人的心情也随着旋律一同起伏不定,时而澎湃激|情,时而又哀伤落寞。
特别是在这些丰富的伴奏之中,一曲干净的叶笛,实在是叫人眼前一亮。
在这种连音乐也被各种高科技霸占的年代里,两片树叶所吹出的曲调仿佛一支心灵的净化剂,打开了人们习惯封闭的心。
而吹出这曲叶笛的,正是项哲口中的那个“秘密武器”——林少淮。
所有歌曲录制结束后,v的拍摄正式开始。
与录制卡带时的低调不同,摩尚娱乐对项哲这张专辑中v的拍摄做了很大的宣传,向媒体放出消息,一共八首歌曲的v,将在八个国家分别取景录制。公司会花最大的精力,用上最好的制作团队,请来最知名的导演,目的只有一个,冲击当今低迷的唱片业,打造出一张最完美的专辑。
项哲要出国拍摄v的消息很快就随着八卦媒体,网络论坛传了开去,歌迷们的反应前所未有的热烈。
要知道,当今乐坛最无奈的,不是没有歌手,而是很多歌手因为唱片业的不景气,纷纷选择了影视、主持……等其他方向,有些干脆再也不唱了,有些则把原本的主业当成了副业,偶尔赚上一票就跑。
这对很多真心喜欢音乐的人来说,这是非常心痛的。
就拿项哲的歌迷来说,随着他接戏越来越多,不少原本死忠的歌迷都提出了质疑,究竟项哲还唱不唱了?他还算不算一个歌手?
甚至有某些披着粉丝皮的五毛党,直接打出:“好好唱歌,前途无量,继续演戏,死路一条。”的口号,指责项哲把出专辑当成垫脚石。
虽然,作为一名出现在公众面前的艺人,免不了被指责和谩骂,但对于项哲的形象还是有一定影响的,所以公司这次才会这样大张旗鼓地宣传造势,希望借此提高项哲在乐坛的地位。
当然,这些不过都是公司方面的计划,对于项哲来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v的拍摄。
在摩尚向外放出消息之后不久,项哲就跟着制作组一起踏上了首站去罗马的航班,而与此同时,这也是林少淮有生以来第一次坐飞机。
不幸的是,他好像有……飞机恐惧症。= =,
chapter 29
一个堂堂武林高手,轻功了得,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竟然有飞机恐惧症,这事儿说出来,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但问题是,林少淮确实害怕坐飞机。
要说他为什么怕坐飞机?这就要怪项哲了!
林少淮刚来那会儿,什么都不懂,项哲怕他闯祸,于是干脆每天给他看电视。
起先是看广告,打开电视,第一个频道在放减肥广告,那姑娘儿就是稍微丰满了那么一点点,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整天只喝水还嚷着自己肥。
看得林少淮顿时愤慨了:“大胆刁妇!天下百姓尚且吃不饱,穿不暖,汝等怎可如此品性?该打!”
看他那激动的样子,项哲吓得马上换台。
结果第二个台更不靠谱,在放丰胸广告。
屏幕上的姑娘们穿的那个叫少啊!林少淮更激动了:“身为女子竟然抛头露面,袒胸露|狂c!成何体统!”
项哲生怕他激动起来,又要砸他的电视机,急忙再换台。
结果第三个台更杯具,竟然在放霸王金链!
林少淮一看眼睛红了,抱着电视机不肯撒手:“将军,少淮对不起你啊!”
终于,项哲崩溃了,决定不让他看广告,改看影碟。
说起看碟,项哲平常最喜欢的都是写惊悚、悬疑和恐怖片,家里的影碟也大多都是这个口味,于是随便翻了几张出来给林少淮。
什么《死亡航班》、《航班蛇患》、《插翅难逃》……看得林少淮的世界观彻底崩溃了。
天哪,飞机这种东西是人坐的吗?
就这样,他从未接触过现代先进交通技术的心灵,蒙上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对于林少淮害怕坐飞机这事儿,项哲却是毫不知情的,不仅如此,他还很理所当然地觉得,既然林少淮没坐过飞机,这次出国一定要带他去见识见识。
于是出国前一周,他就催着许志康去把林少淮的证件都给办了,虽然少淮来到现代没有身份证明,但这完全难不倒神通广大的许志康,要知道人家可以有十多年经验的老江湖了,这点小事儿要是办不好,还不如回家卖红薯!
等许志康帮项哲把所有证件都办齐的时候,上飞机的日子也就到了。
在去机场的路上,林少淮出奇得沉默。
沉默到什么程度呢?就连项哲跟他说话,他都没注意到,手紧紧地抓着车上的安全带,两眼直视前方,腰挺得跟门板似地。
终于,项哲发现了端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
“喂!”项哲提高了声音。
“啊?什么事?”林少淮回过神,一脸茫然。
项哲一头黑线,道:“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有……吗?没吧……”少淮不敢告诉他自己怕坐飞机,倒不是怕他嘲笑,而是怕扫他的兴。就在一周前,当项哲告诉他要带他去坐飞机的时候,他那种兴奋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心去泼冷水。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项哲嘟哝了句,没再深究。
就这样,终于到了机场,林少淮愈发紧张了,拖着行李的手握得紧紧的,目光还不停地扫来扫去。
项哲可以撞了一下他,低声道:“你别跟做贼似地,人家还以为你贩毒呢。”
林少淮一看,果不其然,不远处一个警察都瞪着他看呢。
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故作镇静地死撑。
终于,要上飞机了。
林少淮一直跟在项哲身后,越往上走,心里的恐惧就越大,终于在走进机舱的那一刹那,他忍不住抓住了项哲手腕。
那一刹那,项哲愣住了,隔着墨镜,怔怔地回头看他,在看到林少淮头上冒出的冷汗之后,他终于醒悟了。
好啊!这家伙原来怕做飞机啊!
虽然,幸灾乐祸是不好的,但是那一刹那,项哲确实暗暗的兴奋了。
一想到自己过去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让他帮忙挡棍子,就是被他一手刀劈晕了,哪有像现在这么强势的时候?
顿时,项大少的内心不可抑制地亢奋了起来。
他故作镇定,领着林少淮去找座位。
幸亏公司为了省钱,没给他们订头等舱,于是两人的位置正好是毗邻的,走到座位旁的时候,项哲示意林少淮坐里面那个。
少淮很艰难地摇了摇头:“还是你坐里面吧。”里面的那个位置靠着窗,让他愈发觉得没有安全感。
“我不喜欢做窗边。”项哲毅然拒绝。
没办法,少淮只能又硬着头皮做进了里面。
等林少淮坐定,项哲便得意洋洋地坐到了他旁边,很快,航班的起飞时间就到了,随着飞机的向前滑动,和慢慢上升,林少淮的紧张到达了极点,不由自主地把身体朝项哲那边靠。
某人当然乐意得紧,察觉到他的紧张,还伸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别紧张,不会有事的。”瞧,多理直气壮地安慰啊。
不管项哲的目的是否纯洁,但被他的手那样握着,少淮竟然真得放松了不少,没有甩开他的手,尝试着渐渐地去放松。
终于,飞机升上了天空,起飞时的那种耳膜的不适宜感逐渐消失,林少淮的心情也渐渐地平稳了下来。
想象中那些电影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在飞机上,他开始有所觉悟,现实和电影毕竟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项哲:“我没事了……”
项哲却像没听见似地,不去理他。
“我没事了。”少淮不得不再次重复,目光看着他们俩紧握的手,示意他不用再这样抓着自己了。
但是项哲却回头看他,笑眯眯地安慰:“别紧张,一会儿就到了。”
少淮:“……”
安慰是假,吃豆腐是真,可怜的少淮就那么无辜地被人吃了几个小时的豆腐,等飞机终于到了罗马机场,乘务员提醒旅客下机,项哲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手,还朝他眨了眨眼:“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无辜的少淮,一脸迷茫。
鉴于这支v的拍摄拍摄计划为五天,所以早在国内的时候,剧组就已经联系好了当地的导游和酒店。
接待他们的导游马修,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脸型轮廓分明,健美挺拔的身材和时刻都挂在脸上友好的微笑,让团队里不少女性都忍不住激动一下。
在马修的引导下,v的录制团队很快就到达了酒店,这些都是公司在出国之前一周都已经安排好了的,从机场的接送到导游的安排,再到酒店的条件,都算得上是安排周到。
但是,问题很快就出现了。
好像……少订了一间房。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领好了属于自己的门卡,剩下林少淮因为要替项哲拿行李,所以迟来了一步,已经没有了他的房间。
“小林,那你就委屈一下,跟我睡一个房间好了。”许志康到不在意,反正整组就他和项哲是单独一人间的,林少淮不是跟他一个房间,就是跟项哲一个房间。依项大少以前的个性,想必也不会乐意跟人挤一张床,还不如自己主动做好人呢。
然而,就在林少淮点头要答应的时候,项哲却发话了:“不用了,他睡我房间就好了。”
许志康吃了一惊,没想到项大少竟然那么“大量”,不过既然他说了,许志康自然不会强求,一个人一间房可比两个人挤一张床要舒服的多。
分配好房间之后,大家便各自进房睡觉,调整时差,以便第二天一早能顺利地展开拍摄工作。
林少淮拖着行李,跟项哲进了房间。
第一次出国,见了那么多外貌和自己差别甚大的外国人,林少淮其实很不能适应,特别是有一些还金发碧眼,在他眼里简直跟鬼没什么区别。
所以,等进了房间他反倒自在了许多,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随身的行李其实并不多,大多都是项哲最喜欢的那些玩意儿,什么相机、psp……那家伙平时如果不工作,也就那点追求了。
就在林少淮摆弄那只项哲新买的psp时,身后忽然传来动静,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项哲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浴袍,麦色的胸膛□了一大片,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正拿着干毛巾在擦头发。
两人一对视,项哲的眼神有些异样起来,把手里的毛巾抛给他,道:“你去洗吧。”
“好。”林少淮接过毛巾,便走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流像在预示着什么,让坐在床头玩游戏的项哲有些心神不定,好几个简单的关卡都频频失败,这让他很是恼火,一边玩一边皱着眉头。
这时候,林少淮也洗完了澡出来,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原本就比较白的皮肤因为刚被热水冲过,呈现一种微红的状态。
项哲抬起头,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林少淮却没在意,走到床边,眼睛直直盯着他手里的psp:“这个,真的那么好玩吗?”
“恩。”项哲闷哼了声,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
“能让我试试吗?”他问。
“好。”项哲把手里的psp递给他。
林少淮看着那屏幕,呆了一会儿,无奈求助:“这个……怎么玩?”
正在盯着他发呆的项哲回过神,看到他那求助的目光,嘟哝了一声:“真是笨蛋。”然后伸手,“拿来,我教你玩。”
“哦。”少淮把手里的psp递给他,坐到他身边,一脸好奇地看他操作。
“看着,跳是这颗键,发子弹是这颗键,这样可以控制方向……”他耐心地讲述着,林少淮也在一旁耐心地听着,还时不时地亲身实践一下。
第一次玩这种高科技产品,对于几乎没有什么娱乐的古代人来说,那绝对是很有诱惑力的,没多久,他就学会了操作,越玩越顺。
这下,项哲不乐意了,本来能教他不会的东西,两人还能这样贴在一起,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却没想到,林少淮好像有点玩上瘾了,神情越来越专注,叫他都没反应。
顿时,项哲忽然觉得好像没自己什么事了,他有些不高兴,拿胳膊肘碰了碰林少淮:“喂,睡觉了。”
少淮头也没回地回答:“你先睡,我打完这关。”
“别打了,睡觉了。”他不耐烦地催促。
“就一关,你先睡吧。”少淮继续埋头苦战。
终于,项哲的脸阴了下来,丢下句:“随便你。”便不再理他,顾自己睡到了一旁。
就这样,两人第一次同房,竟然是在玩psp中度过的。
h药生啊,果然是寂寞如雪啊!╮(╯▽╰)╭
chapter 30
《罗马》这首歌曲的灵感来自于古罗马的角斗士,所以v的拍摄也在斗兽场附近,这个季节游人不是很多,给拍摄带来的极大的方便。
但是,问题却出现了。
就在项哲他们拍摄的地点,今天竟然还有一组人在,对方是一个外国剧组,正在拍摄一部纪录片,双方正好都要用到同一处场景,一时没沟通好,竟吵了起来。
那是,少淮正蹲在角落里玩psp,从昨晚开始,他对这个高科技产品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听到有人吵闹的声音,立刻就站起来走了过去。
不远处,他们的翻译正在和对方的工作人员沟通,对方叽叽喳喳地用口音比较重的英文说了一大通,翻译也有些吃不消,这样牛头不都马嘴的,不多时就引发了矛盾,双方的态度都显得焦躁起来,对话的声音也响了不少。
“发生什么事了?”项哲和导演一起走了过去。
“这个洋鬼子,非说这地方是他们先占着的,不让我们拍。”翻译板着脸解释。
“什么洋鬼子,不要以为我听不懂中文!东亚病夫!”对方的工作人员忽然飙出了一口流利的中文,顿时大家都愣住了。
这年头,咱中国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洋鬼子开口讲中国话。
顿时,翻译火了,用英文回了过去:“fuck you!”
对方也是个强人,回骂了句:“草 泥马!”
这样一来二去,两方就干上了。
相比他们这边,对方老外的工作人员那是各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胳膊都比他们的腿粗,随便一伸手,就把那个小个子的翻译给推到了。
一方动了手,他们这边也不能吃亏,很快就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时,有个长得特别壮实的外国人,可能是看出后来赶来的项哲和导演才是这组人的头儿,于是便瞄准项哲进攻。就在他伸手要去袭击项哲的时候,落下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手腕上的疼痛感传来,俺老外定睛一看,抓着自己手的竟然是个个子矮小的东方人,穿着一件格子衬衫,白色的v领毛衣,怎么看都不像会打架的人。但是对方却像有魔法似地,抓着他的手纹丝不动,消瘦的手指仿佛扣进肉里似地,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那老外怒了,腾出另一只手要去攻击他。
“少淮,小心。”项哲在身后提醒。
林少淮没有犹豫,捏着他的那只手不动分毫,另一只手飞快出击,在对方胳膊的某个位置看似轻轻地点了一下。
“啊!”那老外嚎叫起来,那只准备攻击的手还没落下,人已经摔倒在了地上,嗷嗷直叫。
这,这是怎么回事?
顿时,其他几个人也愣住了,纷纷朝林少淮这边看来。
有冲动者立刻把他当成了目标,捋着袖子就要过来干架,才没走几步,林少淮已经闪到了他面前,伸出手肘击中了他的腋下,又顺手一拳打在对方小腹上,最后抬腿在他膝盖某处踢了一脚。
三招,对方轰然倒地。
如果说刚才第一个人倒下的时候大家都没看清楚,那么这第二个人的倒地是看在在场每个人眼里的,顿时那些老外眼里出现了深深地敬佩与恐惧。
“bruce lee!”不知喊出了李小龙的英文名。
一刹那,在场的外国人都发出了惊叹,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这就是中国功夫!”“太厉害了,简直完美极了!”“他的样子太酷了!”……
在这一片讨论声中,再也没有人敢接近他们,林少淮回过头去看目瞪口呆地项哲,问:“你没事吧?”
项哲回过神,还在为他刚才那干净利落的动作暗自惊叹:“没事。”
“那就好。”少淮像是松了口气,严肃的神色松了下来,朝他微微一笑。
天哪!这个中国人在打到了两个体型比自己壮一倍的男人之后,竟然还可以笑得那么轻松?!
顿时,惊叹声一阵接着一阵,人群中已经有不少外国少女开始冒星星眼。
“出什么事了?”忽然,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用英文问,他以出来,那几个挑事的家伙就自动往后退了,很显然这人是对方的头儿。
听过身旁助手的解释之后,那人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同导演握了握手:“您好,我叫路易,是这个剧组的负责人,我想我们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对方的笑容很友善,绿色的眸子染着迷人的笑,看惯了帅哥美女的导演都有些愣了,忙笑着和他解释刚才的事情。
双方负责人一接头,事情很快就解决了,由于是对方先动的手,在场也有不少人看见,所以路易对导演表示了歉意,并请他们先进行拍摄。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离开时,路易忽然回头看了眼林少淮,朝他伸起了大拇指,嘴里说了句什么。
“他说什么?”林少淮问一旁的项哲。
“他说你功夫很好。”项哲翻译。
“哦。”少淮若有所思地应了声,“其实是他们功夫太差了。”
项哲被呛到了,幽幽道:“你这话要让人家听到,非哭死不可。”
“会吗?”少淮无辜地看着项哲,心里嘀咕:明明就是他们功夫差嘛……
由于闹剧的顺利和解,之后几天的拍摄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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