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农第16部分阅读
唐农 作者:未知
么?”我想反正是瞎磕牙,说说就说说。hubaowang
“不会!”两人都摇头。
“刺杀我们,可以说是想给程老爷子和岳父卷了这漩涡里。所以做为太子、魏王都有嫌疑对不对?”我又问。
俩人点头。
“根据我的分析,认为太子和魏王这么做的理由都不充足,甚至可以说这么做对他们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我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两人听后,总结道。
俩人想了想,又点头。
“现在太子、魏王分别遇袭,又说明什么?”我问道。
俩人互相看看,摇头。
“代表有人想给长安城的水搅混!引起一场大内斗!”我想想后说道:“只要这人的目的达到,那这场内斗中,他就会浑水摸鱼赚取最大利益。”
“这人是谁?”程福之问道。
“切——不知道!”我鄙视的看看他:“我也就跟你们瞎磨牙,若我知道是谁,早让两位老爷子给他剁了八块喂王八了。”
“那你说这事儿就这样了?”尉迟宝琳有些忧虑。
“其实,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皇上给这事儿压住,还是那句老话,以不变应万变。只要我们自己不乱,那些坏人就没有可乘之机。等他们忍不住再行动的时候,狐狸尾巴终归会露出来的。”说完我又摇摇头道:“但是皇上是要面子的人,让他这样挨了耳光却不反击,那是绝对做不到的。但这事儿越急越乱,所以,综合了咱们皇上的脾气来分析这事儿,谋划之人可真是算的极准、极狠的。而这就是最大的蹊跷。”
程福之和尉迟宝琳都是一脸佩服的看我。
“别看我,还是那句话,这水太深,咱趟不起,不止趟不起,连沾都不能沾,否则,那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我耸耸肩:“咱哪,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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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逼上梁山
一晃过了十天,针对太子、魏王遇袭的天字号大案,这侦破工作却一直没有进展,人抓了无数,但至今也没个线索啥的。请用访问本站李大帝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大,眼看火山喷发在即,到时候倒霉的肯定不止一、两个人。
老妖精和尉迟老黑已经一连七八天没传消息来了,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担心有啥用,就我一个屁大点儿的啥子、啥将军的,连个说话资格都没有不是。
尉迟红今儿一早按捺不住,带着玲儿回城里娘家看看。尉迟宝琳和程福之俩人大清早的一通对练之后,牵着笨笨到老杨庄耍去了。老关叔带了人到地里巡视。偌大的个内院里,就剩了我和双儿。
跟铁牛俩钻了种子田里,除个草,抓个虫啥的,这铁牛给地里整的太干净了,害我一早上就拔了三两棵才冒头的草芽子,顺带着俘虏了一个绿蚂蚱。
玉米要追肥了,要想种好玉米,这中期的追肥和后期的防虫是关键,直接影响产量。决定了,不告诉铁牛,咱傍晚的时候自己来追肥,不然待了这府里,一天吃饱了睡,闲的发慌。
站起身,一手拍拍身上的泥土,给绿蚂蚱抓了另一只手里,打算回去腿上绑个线,等笨笨回来给它玩儿。
“少爷,魏大人和房大人来了。”刚收拾好,双儿就过来禀报。
“啊?!”这会儿这俩老头不去给李大帝消暑降温、排忧解难的,来我这儿干嘛?
给绿蚂蚱塞了双儿手里,也没换啥衣服,就直接到了前面客厅去见这俩老头。
“小子拜见魏大人、房大人。”到了客厅,俩老头居然在喝茶。被李大帝这么闹腾,都能镇定如此,这涵养真不是吹的。
“乐休免礼,这伤可养好了?”老房一脸悠然,笑眯眯的看着我问道。
嗯,笑眯眯,不是好东西!老魏老实人,要是他说话,我还能猜出个意思,这老房嘛,咱倒真的当心应付。
“这个,伤口刚结巴,不敢用力气,否则就得迸裂了伤口,大出血啥的!”故意皱皱眉头,捂捂肩,装作伤还挺重的样子。
“哦,那可要好生休养!”老房点点头。
“是,这次伤了元气,身子虚的,打算待了庄子里休养个三年五载的。”点点头应道。
“伤要养,这皇后的病你也不能不照料哦!”老房开始拉扯了。
“这个,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皇后娘娘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以后只要少烦心,饮食清淡,按时吃药,保证没有大问题。”我小心应付道。
点点头,老房笑呵呵的说道:“要说这皇后娘娘得病,乐休是立了大功的,虽然之后在应对柴驸马的方式上有点儿小错,可之后倒春寒预警之事,又添新功。由于诸事繁杂,皇上一直没来得及赏赐你,如今想起这事,特让我和郑公(魏征)一起来给你颁旨。”说完脸色一变,严肃的说道:“三阳县子,定远将军李逸接旨!”
这是闹哪一出啊?!这会儿李大帝自己正上蹿下跳呢,给我下的哪门子旨意?
可也不敢不接不是:“是,李逸接旨,还请两位大人稍后,我立马准备香案啥的。”
“不必如此,皇上说了,乐休有伤在身,无需多礼,一切从简即可。”魏征站起身,从袖子里掏出卷明黄|色的圣旨。
“如此,李逸逾越了。”点点头,省得我麻烦了。恭恭敬敬跪下接旨。
李大帝旨意写的长,老魏摇头晃脑念得飞快,我居然一大半儿没听懂,像是先说我公忠体国,敢于直谏啥的,然后又鼓励我要再接再砺,报效国家了什么的,直到最后,老魏才缓下来念道:“特复李逸乐休鄱阳县伯,忠武将军之职,赐锦500匹,缎300匹,钱十万。钦此。”
听明白了,这是恢复了我原来的爵位官职。可这节骨眼儿上,李大帝抓凶手都来不及,给我恢复的哪门子爵位官职?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果然是圣意难测。
“微臣李逸接旨!”想归想,旨还是要接的。这大不敬的罪名咱还没胆子担当。
接了旨,老房和老魏说了两句鼓励和祝贺的话,居然施施然走了。送走二人,端了旨意在手里,这一头莫名其妙的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若老房、老魏说点儿别的什么,我还能猜出点儿意思,但这什么都不说,只是就事论事的来给送了个旨意,这让我咋猜?
可是这旨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上来,你说能让人接的放心?别人接了这种升官发财的旨意,那都是欢天喜地的,可我接了这旨意,感觉就跟接了个定时炸弹似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既然李大帝敢赏,那我就敢接!不管你耍啥幺蛾子,咱见招拆招,总能有个应对的方法。
向前两次一样,给这圣旨也供起来。咱睡个午觉先!
这刚进屋,还没躺下呢,双儿又来禀报:“少爷,赵公(长孙无忌)和岑文本大人来了!”
这两位来干啥?
既然来了,总不能给人家晾了外头不是,整理一下,去见见再说。
“许久未见乐休,乐休伤势近来可好?”长孙无忌没等我行礼就给我拉起来,笑呵呵的一脸亲切。
““这个,伤口刚结巴,不敢用力气,否则就得迸裂了伤口,大出血啥的!”还是皱皱眉头,捂捂肩,装作伤挺重的样子。管你谁来,咱都这一套。
“如此是要安心静养,这身子要紧。”岑文本笑眯眯的悄悄和长孙无忌换个眼色。
“说道安心静养,皇后娘娘不知如何了,唉——我这妹妹身体从小就不好,如今挺过这一难,还多亏了乐休。乐休最近可曾去看过皇后娘娘?”长孙无忌显得很是关心的样子问我。
“这个……”我一时答不上来,这是有日子没去上河苑了,而且考虑到早上老房的话,难不成长孙皇后因为太子和魏王的事,病有了啥变化?这倒是不能瞎讲了。
“赵公言重了,乐休自己伤势才刚恢复,这一段时间没去,倒也是有情可原。”岑文本见我一时语塞,笑呵呵替我辩解。
“听说皇后娘娘不能多操心,可是近来事多,我这是担心她的身体啊,还请乐休莫要忘了自己的司职,一定要照顾好皇后娘娘哦,否则,就是我等,亦是要责难于你的。”长孙无忌一脸认真。
司职,我啥司职?哦!忘了,我还挂了个上河苑的司职呢!想到这茬,冷汗就下来了,这真要说道起来,我算不算玩忽职守啊?
“赵公说的是,我等下就去看看皇后娘娘。”赶紧补救,别的事儿跟我没关系,这长孙娘娘可是由我专司照顾的,若她有个丁点儿闪失,我的下场那是显而易见的。
“如此甚好!”长孙无忌这才点点头。
“既然这样,我和赵公也就不打扰了,反正今天就是来看看乐休,没别的事儿,乐休自己注意身体。我等这就告辞了。”岑文本站起来笑笑。
长孙无忌也点点头,也站起来。
给这两位送走,脑子更糊涂了,今儿这到底算咋回事啊?这些大佬一茬一茬的来,玩儿走马灯呢?老房老魏也提了长孙皇后,长孙无忌和岑文本更是拿长孙皇后套我,这长孙皇后那儿说不定真有玄虚啊。有心不去,可又不敢,否则被这几位抓了把柄一本参上去,咱还真抗不住。
咬咬牙,进屋换身衣服,通知门房上套车,今儿咱就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要演个什么戏!
来了上河苑,发现这里的护卫力量又加强不少。果然,李大帝对长孙皇后还是很上心的。
门口报名,没一会儿,就有宫女领了来到正厅等候娘娘召见。
左等右等,茶都喝了三四杯,长孙皇后就是没出来。这有点儿奇怪了,以前可从来没让我等这么长时间的。
想问问,但又忍住了,看看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就傍晚了,咱忍着,现在娘娘不见我反而好,省的我担心其他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到了时候咱就立马走人,谁还能说我有什么错处?
打定了主意,人就放松了。坐了位子上闭目养神,都说春困秋乏,这坐坐就瞌睡了,努力睁睁眼,见还是没啥人,嗯,反正等会儿有人叫,咱就眯腾一会儿,算是补个午觉了。
昏昏沉沉中,感觉旁边有人。迷迷糊糊看一眼,一个激灵,醒了!
“乐休到是清闲!”长孙皇后坐了主位上看着我说道。
“这个……春困秋乏,加上受伤后体力大不如前,所以一时失礼,还望皇后娘娘恕罪。”赶紧行礼赔罪,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谁知道长孙皇后这会儿心情咋样呢。
长孙皇后挥挥手,没再提这个,只是看看淡淡我说道:“乐休一句以不变应万变说的有理。但这背后议论皇家的事总是不好!”
啊!这话我只跟程福之、尉迟宝琳说过,长孙皇后咋知道的。这冷汗一下就从额头上冒出来了,吭哧半天不知道说啥。
长孙皇后揉揉太阳||狂c|,一脸疲惫:“如今皇上在气头上,谁的劝都听不进,眼看他定的十五日期限就快到了,三省两卫诸位官员均是束手无策,可是君无戏言,否则皇家威严何在?这个你可懂?”
没敢吱声,我这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懂那个有啥用。
“如今能清醒看出这形势的人不少,可能短时间内解决问题的人却没有,急病乱投医,想我帮你瞒了这背后议论的事儿不难,但作为交换你得为我解了这个局。否则……”长孙皇后看看我,后面的话没说。
“……有别的赎罪方法没有?”我苦了个脸问道。
“有,我也是讲理的人,给你两条路选如何?”长孙皇后笑笑。
“这感情好。”我急忙点点头,就是嘛,我就说长孙皇后不会把我往死路上逼不是。
“第一条路,我禀明皇上,三省两卫在明,你在暗,给这局解了。若是解不了,等限定的日子到了,你也跟三省两卫的官员一样,自己挂了旗杆子上去。”长孙皇后竖起一根指头。
“那第二条呢?”这第一条路没法儿选。
“第二条嘛,我把你背后议论皇家的事儿和刚才睡觉失礼的事儿,都告诉了皇上,让皇上来决定如何处理你,如何?”长孙皇后淡淡笑笑,又竖起一根指头。
还如何啥,有您吹邪风,再加上李大帝这两天心情恶劣,要是选了第二条,不用等限定的日子,李大帝立马就能给我砍了挂旗杆子上。
无语的看看长孙皇后,无论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这真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乐休考虑如何?”长孙皇后看看我:“我还等着你回答呢!”
“这个……恕小子斗胆……还有第三个选择没有?”我哭丧个脸问道。
“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拖出去砍了?”长孙皇后眉毛挑挑。
“那我还是选第一条路吧!”彻底没戏了,怎么看也就第一条路还有一丝活路,还能咋选。
“这是宫内所有的调查记录,还有三省两卫的调查记录,你先拿去看看,切忌不可流失。今儿就到这儿,明天自有人会去你府上听你安排。你还有伤,身子还是需要静养的。”长孙皇后拍拍手,立刻有宫女送上两沓厚厚的文卷。
“是!谢谢皇后关心!”咬咬牙接过这两沓文卷,脸都气抽抽了。
“如此,我今夜到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长孙皇后笑笑:“赶紧回去吧,我就不留你用饭了。”说完挥挥手赶苍蝇似的就给我赶跑了。
看着我离开的身影,李大帝从长孙皇后座位后面的屏风后走出来了。
……
郁闷啊!我这儿一肚子委屈跟谁说去。
夹了两沓文卷回了宅子,恨不得直接砸了程福之和尉迟宝琳脸上。刚好一人砸一本,谁都不落下。
“夫人回来了没?”一个人坐了书房生闷气,看见双儿端茶上来,问道。
“回来了!”双儿点点头:“少爷这是心里有啥不顺心的事儿?”
“不顺心大发了,就差没绑根绳子给自己挂了房梁上呢。”一口给双儿端来的茶灌了嘴里,嗯,还是双儿好,这茶不烫不凉,温温的刚好:“双儿,去给夫人说,让她来一趟。”
“是!”双儿有点儿担心的看看我,点点头出去了。
没一会儿,“夫君叫我何事?”尉迟红来到书房,坐了我对面问道。
看看尉迟红,这一肚子委屈总算有了发泄的地方,从头到尾给今天的经过讲清楚,然后问:“你说咋办?这才活过来没几天,又要歇菜了。”
尉迟红听的秀眉紧皱,说道:“夫君切稍后,妾身这就去问清楚!”说完走了。
呼——一通唠叨,这心里到好受了些。
咋办呢,看看两沓文卷,恨不得给烧了才好。这是我这种要啥没啥的人能看的?一旦看了,就再没了抽身的理由!可是不看也抽不了身不是。
苍天啊,大地啊,咋就不给条活路走呢!
尉迟红很快回来了,看着我盯着两沓文卷发呆,一脸歉意的说道:“夫君,这事儿怪我哥哥,他担心爹爹的糙脾气,所以写了信回府。想来是爹爹说漏了嘴,才给夫君惹下这麻烦来。我在这里给夫君赔罪了。”说完尉迟红竟然要给我行礼。
赶紧一把给尉迟红拉住:“夫人这是干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我既然已是夫妻,你爹就是我爹,你哥就是我哥,这家里的事自然有我担当,我也就发发牢x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在我眼里,这事儿还真不算事儿,你就放心吧。”都说当男人遇见自己喜欢的女人,智商为零,事后想想,我这会儿估计智商连零都没有,负数!
尉迟红看着我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俩人就这么站着互相看。
“这个……夫君想来晚饭还没吃,我去给你张罗些吃的。”尉迟红突然脸一红,小声说道。
“哦……好。”我点点头。一低头,猛然发觉自己居然还抓着尉迟红两只小手。吓的赶紧给手撒开,我啥时候这么大胆子了。
尉迟红低着头走到门边儿,忽然又转头看看我,嫣然一笑跑了。
呆半天,才傻笑两声,看看自己的手,今儿不洗了。
再看看案子上两沓文卷,心里一时豪气上涌:啥屁大点儿的事儿,咱还就不信了,连穿越都挺过来了,还能有啥过不去的难关?
发挥自己一目十行的本事,抄起一本案卷开始看,一边看一边发狠:不管你是谁,为了咱未来的好日子,你就是躲了老鼠洞里,我也要给你挖出来!
下定决心了,就一门心思扑了案卷里,连晚饭也是胡乱扒拉了两口,啥味道都没吃出来。
尉迟红中间亲自给我端了两次茶,看我看的用心,没说什么,静静地坐了我边上陪着我。
一口气给两沓案卷看了两遍,然后闭了眼睛开始从头细想。
宫内的调查案卷记的详细,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我、福之、尉迟宝琳身边的人的调查资料。从谁知道我们要去打猎的行程安排,到这些人事发时的动向都有详细调查。同样的,魏王和太子也各有一份。第二部分是关于三次刺杀时间地点的分析,从刺客出现的路线、逃跑的路线、官兵围捕的路线一路分析到相关路线上涉及的所有人、事、物,连失去刺客踪迹后的搜查路线都有详细标注。第三部分是所有在遇袭中丧生人的名单和分析,包括阵亡的护卫,死的人是谁的党羽,跟哪个有关系等等分析的透彻,平日为人如何等等分析的透彻。
而三省两卫的案卷就有些乱糟糟的,各自为政,各说各话,东拼西凑的,没个重点。两卫的还好些,基本上能站了中立的立场发表看法,三省的文卷到后面干脆就成了下面官员相互猜忌的东西,没啥实用性可言。
结合宫中和三省两卫的案卷总体分析,这三次刺杀案的相同点多,但矛盾点也有,尤其是太子遇袭一案,疑点尤为明显。这里面果然有蹊跷啊!
如今这案子既然交了我手里,我一个拿捏不稳,就是一场弥天大祸,所以如何处理到是要仔细思量了。
站起身,看见尉迟红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歉意的笑笑:“我这一想事情就容易忘了时间,如今夜也深了,夫人早点儿去休息吧,我心里有了盘算,这也就去休息了。”
“夫君这样说,妾身也就放心了。”尉迟红笑笑:“帮不上夫君的忙,只能在旁边陪陪你。”
“有你陪着,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鬼使神差的,我居然说出这么一句经典的话。
尉迟红听了我的话,看看我,笑的格外妩媚。
第二天一早。
尚书、门下、中书三省首脑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及两卫的首脑李世绩、程咬金一同来了我府上。
直接给几位迎了书房,然后行礼道:“有劳各位伯伯了。”
“乐休不必多礼。”李世绩摇摇头,看着我说道:“我等已接皇上密旨,自当全力配合你。此是公事,不论私交,所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等自然帮你办的妥妥当当。”
其他几位也一同点头,认同了李世绩的话。
“那小子我就逾越了。”事关自己身家性命,也没啥客气的了:“请各位帮我做五件事。”
几个人点点头:“你讲。”
“一、我要那个已死刺客的详细检查记录,事无巨细,都要。”
几人没犹豫就答应了。
“二、立刻帮我将此次遇袭后活着的护卫单独分开,暂时不可让他们见面,然后让他们各自将整个事情前后讲明白,并单独记录画押,一连三天,天天三遍,绝不可少。”
几人皱皱眉头也答应了。
“三、我要这个所在的所有人资料。”我抖出一张纸,纸上写了一个地方:“同时要这地方三个月来的出入人数情况记录。”
几人看看我写的地方,脸上一惊,互相换换眼神,考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四、我要太子、魏王将遇袭前后情况写清楚,然后画押!”
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事无论如何,还请各位大人必须办到。”我咬咬牙说道。
“这事,我答应了。”考虑了一下,长孙无忌冲我点点头。
“五、请各位许我单独跟卢公交代一些事。”我看看几人:“在事情结束之前,请各位大人不要问,也不要报告出去,事后,我自然会给各位大人一个交代。”
几人看看我,点点头,除了老妖精留下了,其余都出去了。
我低头在老妖精耳边耳语一阵,老妖精听完我说的话,嘿嘿一笑,冲我竖个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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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别把自己当盘菜
这案子怎么破,说实话,心里没底。请用访问本站但要说地怎么种,那咱专业。要想种好庄稼,首先地要深耕精管,其次养地肥地,再次松土除杂,最后才是优种细作。可以最花功夫的还是在对地的细心养护上,只有这样这庄稼种下去,才能长好长长快。否则,你就是把最好最优选的种子种下去,也得抓瞎。
估计破案大概也是这个套路,只有以大量详实的信息资料为底子,才能谈分析推理,否则就是扯淡,发癔症。针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清楚,结合实际发生的情况作判断,再加一些假设求证,最后案子才能水到渠成的迎刃而解。这是真理!
蹲了自己的两亩地边上发呆,在尉迟红面前逞能满嘴放炮的话如今成了我最大的心理负担。光凭了手里两沓卷宗,只能说了解了一些实际情况,想靠这个破案,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咱虽然穿越来的,但绝对不是啥福尔摩斯、狄仁杰之类的天才,咱说到底,不过是个运气好点儿的平头老百姓罢了。你说这大唐人才济济,远的不说,近的这李大帝、长孙皇后、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岑文本、李靖、李世绩、老妖精等等哪一个放了后世不是大名鼎鼎、家喻户晓的人物?我这一棵狗尾巴草混了这群名贵百花之中,难道就能变种成名花异草了?屁,狗尾巴草终究还是狗尾巴草,除了生命力强点儿,扔哪儿都能活之外,压根儿就没别的本事。
总觉得哪里不对头,你说这一群高智商的名人大家,凭啥突然走马灯似的围了我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转?难道说我身上涌现了所谓的穿越猪脚光环,顺带散发了点儿王八之气?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两下,嗯,汗酸味儿和早上给玉米追肥时染上的粪水味儿混了一块儿,这味道……呃……妙不可言。
就凭咱这身味道,招苍蝇是块儿好材料,招别的……白眼算不算?
人贵有自知之明,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就算了,是块豆腐就拌,是块好铁就锻。咱最多是块锅盔,属于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料,没我大唐照样辉煌如日,流芳百代。所以,最近这些现象绝对不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这究竟闹啥妖精,咋想都想不明白。
心神不宁,做啥都没了兴致。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这胸口憋的慌,干脆站起身,不想了,咱就不是个动脑子的料,上辈子就没学会这活络心思,这辈子也不是干这个的。算了,爱咋咋地,出去散散心。
带着双儿、领着笨笨庄子上转转,回头回来洗个澡,睡一觉,一切等明天几个老家伙来的再说。咱这心思啊,还是在这田间地头上,看看绿油油的庄稼,五彩鲜艳的野花,吸一口含着淡淡土腥味儿空气,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感觉。
“少爷,听老关叔说,现在外面都传您做了大官儿,如今这太子魏王啥的案子都由您来断,是不是真的?”双儿两个眼睛冒着小星星的问我。
“啊?!这都谁传的?”我直接吓一跳。
“老关叔说附近几个庄子都这么传,而且城里传的还凶呢!”双儿有点惊讶于我的表现:“都说您是星君下凡,料事如神,本事大了去了,这三省两卫大官断不了的案子,在您手里已经分析清楚,就等了抓人了。”
这事儿不对啊,李大帝是给我恢复了官职,可根本不是啥大官儿,就是个散职,何况破案啥的,长孙皇后说的清楚,三省两卫在明,我在暗,这咋一下就给我顶了最前面?至于什么分析清楚了啥的,更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了,我自己都不清楚咋回事儿呢,还谈啥分析。
妖精,绝对有妖精。最妖的就是我自己这个当事人都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
这连庄子里转的念头都没有了,回了府直接给自己关了书房里,谁叫都不开,一个人蹲了角落里画圈圈,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熬到了傍晚,实在没招了,干脆豁出去了,你们想咋整随便,这案子我还就不管了,明儿就给几个老家伙拉了长孙皇后那儿去,是砍了还是挂了旗杆子上随便,反正这日子也没法过了。
给尉迟红打个招呼,我要是死了,让她随便改嫁个好人家,反正我们也没圆房了啥的,再说大唐改嫁的多了去了,不必给自己栓了这庄子上。
至于双儿,还得她帮忙照顾了,笨笨就放回林子里,咱们大家生死各按天命。
拿定了主意,站起身就想往外走,结果直接一跟头摔了地上,蹲久了,腿没知觉了。
晚饭过后,单独给尉迟红拉了书房里,把刚才自己想的事儿一股脑的告诉了她。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尉迟红的脸色很不好看:“前面的豪言壮志又到哪里去了?”
“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我看看尉迟红说道:“你看我像是有大才华的人不?还是说你觉得这大唐没了我就完蛋了?”
尉迟红吃惊的看看我:“这话可是随便能乱说的。”
“我说的是真的!”我都急了:“现在这事儿的发展已经超出我想象了,这后面还会有啥幺蛾子的事儿谁都说不清楚,我能不往坏了想么我。还有,你说这些公了侯的大官,那个不是聪明绝顶老于世故之辈?那个是省油的灯,这一天围了我转,我算那盆菜?我一个屁大点儿的芝麻散官我啥时候有这种能耐了?这明显就是给我顶了风尖浪口上,这不是要了我的命是啥?”
尉迟红刚刚皱眉想说什么,就听外院里,笨笨一声大吼。然后有人惊呼:“熊!”
谁呀这是,乌起码黑的招惹笨笨干啥。
这心里正不顺呢,刚想给门拉开出去骂两声,就听一声:“杀!”的叫声。
然后就被尉迟红一把给按了地上。
咄咄咄,几声,门框子上和房间里一下钉了好多羽箭。
妈呀,这要命的又来了?!
“夫君莫慌,一切有我!”尉迟红一把给我塞了书柜子里,然后一脚给门踹开,奔出去了。
这话不对啊,不是应该是我给她塞柜子里然后拍拍胸脯说声:“夫人莫怕,一切有我!”吗?
两下钻出柜子,抄了根门闩在手里,打死也不当懦夫!
蹲了门边儿上朝院子里打量,外院火光一片,人影晃晃,叮叮当当打的热闹,程福之和尉迟宝琳都抄了腰刀在跟一群不知道人数的黑衣杀手干仗。尉迟红一手一只铜锤更是如同猛虎出闸,生猛无比,连双儿都不知从哪里抄了根木棍打得风生水起。铁牛的锄头,老关叔的短刀,那也是不含糊,二十几个护院们杀的眼睛都红了。就连平时蹦蹦跳跳的玲儿也抡着一把腰刀连劈带砍的。
妈呀,这是世界太疯狂了!
笨笨聪明,知道逃命,两下就钻了内院里。
“笨笨,笨笨!”悄悄叫两声。
笨笨一下就窜了我跟前儿,一把给笨笨抱住,这心里踏实多了。
唰唰唰的声音?
偷着瞄过去,妈呀,后院又翻墙进来十几个黑衣杀手,这哪儿来这么多杀手啊?
不好!我的种子田!眼看着黑衣杀手要进了我的种子田,我一下就跳出去大吼:“李逸李乐休在此!有种你们过来!”吼完一拍笨笨脑袋,撒开两腿就往外院跑,还是那儿安全。
呼啦,后面那十几个黑衣杀手立马就追了过来。
笨笨大概也急眼了,嗷嗷怪嚎着前头给我开道,一根门闩抡的如同风车乱转,一路王八拳撞进了外院。
“夫君!”尉迟红一看我居然冲出来了,两下就冲了我身边。
“少爷!”双儿一根哨棒指东打西,也立马给我接应到位。
“后面又来十几个!”我拄门闩大喘气儿,太刺激了!咱的小心肝受不了这个。
程福之、尉迟宝琳、老关叔、铁牛、玲儿和几十个护卫给我身前围了一圈儿,前后各有一伙黑衣人给我们夹了中间。
看到又冲出一伙黑衣人,前头那伙黑衣人一下楞住了,瞧这架势估计也纳闷:这咋又蹦出来一伙人?
两伙黑衣人都是对了我们虎视眈眈,我们这边儿也是小心戒备,我是左红儿右双儿、前有福之后有宝琳,笨笨熊吼在侧,一时间场面到是僵住了。
对方前后两边儿加起来能有五六十人,但估计不是一路的,难以形成合力,我们这边儿虽然人数少点儿,但高手众多。想一口吃了我们,他们还没那么好牙口。
“喂,对面的,还打不打,不打就赶紧滚蛋!”我壮着胆子喝了一声:“再不滚,等我的人来了,你们就别想走了!”
“哼!”前头一个黑衣人回应我一个冷哼,然后冷声道:“对面的朋友,你我目的相同,一起速战速决如何?”
“好!”后面的黑衣人中有一个应道。
“好个屁!”随着一声暴喝,呼啦一声,除了内院一堵墙还立着,我这宅子的外院墙倒了三面,之间无数火把风中摇曳,照的整个外院一片通明。
火光中,老妖精胯下“乌云盖雪”,手中丈八马槊,威风凌凌,杀气腾腾的立了无数官兵之前。
“老爹!”“老爷子”我跟程福之都是一脸惊喜。
“尉迟恭在此,还不束手就擒!”又是一声暴喝,一队官兵中间分开一条路,尉迟老黑拎着两根瓦明锃亮的金锏,起了一匹重枣虬龙驹呼呼啦啦的就奔了过来。
“杀!”刚才说话的黑衣人眼中露出一丝决然,暴喝一声就当先冲了我们这伙人杀了过来。
这是要玩命儿啊?
“射!”老妖精一挥手。
“噗噗噗噗噗”这个黑衣人就被无数羽箭射成了刺猬。
“好胆!给我杀!”尉迟老黑马不停蹄,金锏抡圆了就给一个黑衣人脑袋打了一个万朵桃花开。
“杀!”无数官兵齐喝一声,就冲了上来!
仰天长叹啊,谁能告诉我这是咋回事儿啊!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停留,再难熬的事都有过去的时候,再艰苦的人,总会有解脱的一天。它就像是历史的旁观者,总是冷眼看待一切,没有怜悯,没有悲喜,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丝的感情。当一切都结束时,再回首,渺小的我们才会发现,当时的困惑苦恼、喜怒哀乐、生离死别,原来是那么无谓,那么可笑。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其实把简单的事复杂化的,根本就是我们自己。
厮杀结束,一切归于平静后,作为胜利者的一方,我却没有任何的喜悦,相反,甚至感到一丝悲凉,人啊!其实活着都不容易,到底是什么让我们自己失去了那份纯真,那份善良,不计后果,不择手段的去伤害别人,来满足自己的那份所谓荣耀和自尊呢?
当老妖精挥手下令将黑衣人全部当场格杀,一个不留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根本没人围着我转,我只是一个被人推起来的靶子,作用就是吸引那些本来心怀鬼胎的人自己冒头出来冲向靶子。如同在原本一片空白的白纸画一个点,那个点就会吸引所有游离散乱的目光,当大家都盯着这个点看时,不同目的的人,就会看到不同的东西。而画点的人,则可以通过所有看这个点的人反映出来的态度来判断所有他想知道的信息。
最可笑的是,作为这个被刻意画出来的点,我居然还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有多重要,多宝贵。其实说白了,我太拿自己当盘菜了。
老妖精和尉迟恭带着所有的尸体离开了,甚至一句话都没跟我们讲。不需要解释,不需要理由,当靶子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有谁会问靶子,你感觉咋样?被射的痛不痛?呵呵,真这么做的,那是白痴。
“事情结束了,福之和大哥也跟两位老爷子回去吧。庄子上乱糟糟的,留下来埋汰了两位。”我看看也是一脸纳闷的程福之和尉迟宝琳淡淡的说道。两个老家伙也真舍得,这本钱下的不小啊。
“留了下人打扫打扫,给这些血了啥的拿水冲冲,看着怪恶心的。还有去给两位小公爷牵两匹马来。”我转过头,淡淡的吩咐着。没有任何表情。
尉迟红看看我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双儿,我们回去了。笨笨来,今儿跟我睡吧!一觉睡醒,一切都会好的。”我拍拍笨笨的脑袋,抬手向双儿招招,自顾自领着双儿和笨笨回了内院。
“妹妹,妹夫这是咋了?”尉迟宝琳看看尉迟红,诧异的问道。
“是啊?乐休今儿不对劲啊?”程福之也皱皱眉毛。
叹了口气,尉迟红看着我离开的背影说道:“这事儿,老爷子们做的太让人伤心了。”
程福之挠挠头,突然叫道:“不会是他们诚心给我们顶了这杠头上的吧?”
尉迟宝琳也突然向想明白了什么,绷着脸不说话了。
“大哥、福之你们先跟老爷子们的队伍先回去吧。想明白了又怎么样,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该过去的也过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所以不如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也想一个人静静,就不送了!”说完尉迟红也带着玲儿回房间了。
尉迟宝琳拍拍程福之的肩膀,叹口气:“咱们先回吧,过几天也许一切就好了。”
“老爹要是不给我解释明白,我……”程福之恨得牙痒痒,但话没说完就被尉迟宝琳打断了。
“需要解释么?该我们知道的,自然会让我们知道,不该我们知道的,还是少知道了好。走吧!啥也别问,啥也别说。就像乐休说的,一觉睡醒,一切都会好的。”
程福之狠狠一跺脚,接过下人牵过来的马,飞身上马,走了。
尉迟宝琳没说什么,也接过马,骑上走了。
书房里,我给两本案卷扔了火盆子里,看着摇曳不定的火光发呆。原来这就是官场,这就是政治,没有理由,只有目的,为了达到目的,牺牲是理所应当。呵呵,我还是太傻太天真啊。
………………
贞观十五年六月初五。
李大帝下旨废太子李承乾为庶人,徙往黔州。同样没有解释,但满朝文武却无人反对。
贞观十五年六月初六。
李大帝下旨给番院中的吐蕃人通通赶出大唐,同时发了一封措辞严厉的国书给吐蕃,一时间大唐与吐蕃的关系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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