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三小姐第42部分阅读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不想住着深宫后院对着不认识的人探讨这个那个呢,哼!
齐皇却是笑了开来,原来是怜月丫头求的!
“朕当然也想,君公子才情满怀值得怜月好好学学,只是不知君公子意下如何?”君弄月不是齐国人,自然不是他可以下旨约束得了的。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皇上,弄月才疏学浅只怕唐突了公主,还请皇上、娘娘恕罪。”弄月也只能婉拒,毕竟对方虽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却终究没有明说,他更不能以此拒绝,不然就是打别人的脸了。对方说才情,他自然也只能说才情。
“君公子说得哪里话,昨夜琴音至今萦绕耳畔,你若是才疏学浅我们可就无地自容了。莫不是君公子看不上怜月妹妹,不屑与她探讨?”温子然与皇后本没有交集,一个在后宫默默无闻,一个在前朝活跃,井水不犯河水。但此时他却开口帮皇后说话了,因为有利。
蝶依身边的男子越少,对他越有利。沈兰心可以制住墨心邪,再支开一个君弄月,剩下的皇甫铭志就很好办了。届时,蝶依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这一次,他绝不允许自己再失败!
“呃……”弄月嘴角直抽,背地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温子然,这个小人,过分!“自然不是这样,只是……只是……”
“莫非君公子有难言之隐?”温子然穷追猛打。
弄月低头咬了咬唇,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般开口道:“弄月一直和蝶依睡,换个环境会失眠的!”
噗——
蝶依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靠啊,君弄月,吓死人不偿命啊!
“原来是这样!”温子然脸上笑意盈盈,眼底杀机却是一闪而过,任何觊觎蝶依的人他都想杀,杀光这些人,看她怎么一女九夫!“其实萧小姐倒是可以陪你一起住进宫的,母后也不在乎多一个人教怜月是不是?”
若是蝶依进宫,没了那些碍眼的华国侍卫,又是在他们自己的权利中心,他更有把握,用各种手段缚住她。
他想得到的,蝶依自然也想得到,昨晚的事情充分昭示了温子然的野心,而他今日神清气爽的站在这里,就说明这件事连齐皇也是允许的。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钻进他们的圈套里。
弄月进宫便就进宫吧,正好可以置身事外,处在齐国,处处是不安定,他一个不会武功的男子跟着自己反倒危险,不若住在这宫里,还更安全。反正温子然就算是对自己下手,也只能来暗的,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断不可能用众目睽睽之下进宫的君弄月来威胁自己的。
“太子此言差矣,怜月公主可是指名要弄月教,多了蝶依岂不是不美?弄月,你就应了吧,小别胜新欢,住个几日和怜月公主探讨探讨艺术,我就接你回家。”蝶依朝弄月一笑,那个家字深深触动了这个一直流浪的孩子,他此刻也知道时局不稳,知道不能连累蝶依,虽然不愿,却还是不甘不平的应了下来。
一个小插曲就此而过。随后燕国、华国都已夜深为由,各自出宫。齐国有着不夜的风俗,却也真不能把这风俗硬加在其他两国人身上,便也应了。倒是百官接着闹夜,好不欢腾。
今夜是齐国的喜庆时刻,也是齐国盯梢最弱的时刻。
“铭哥哥,一会儿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出去一趟。”今夜虽然盯梢最弱,但既然已经引起了温子然的警觉,就断没有不盯的道理,恐怕此刻,背后有的是尾巴。正好她将计就计,再次告诉他们,华国和燕国就是水ru交融。
“去找花想容?”都是官场上打滚后宫里混的,蝶依的心思皇甫铭志自然猜到一些。
蝶依点了点头,也不打算瞒着,毕竟这事情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还是大家多方配合才好。她不是神,不打算孤军奋战。
“我陪你去吧,温子然对你虎视眈眈,我不放心。”
“没事,至少今夜不会有事。温子然虽然想对我下手,但在弄清华国和燕国是敌是友之前,还不会有所行动的。当然,你也不要闲着,现在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边关云鹤群和萧招弟!”
皇甫铭志蹙眉不解,说云鹤群可以做一些事情他懂,云鹤群一直在边关和燕国对敌,抓了许多俘虏,如果他偷偷将这些俘虏放回去,还真是够齐国猜测的。但是萧招弟不一样,萧招弟自从去了边关,几乎没有参加过战争,等他去的时候大局已定,打的几场小战也是对上塔纳国,他可以做什么?
“如果我所料不错,萧招弟是齐国的二皇子!”蝶依想起了凌江玥,想起萧招弟一次次想带自己离开的自信,若是没有后台,他凭什么认为可以给自己一个江湖?传闻齐国的二皇子体弱多病常年养在寺庙之中求佛祖庇佑,怕是真正的二皇子,早就远在齐国了吧!
“什么?”皇甫铭志不由大惊失色,萧招弟,那个萧家养了十几年的孩子,是齐国的二皇子?
“我没有证据,只是猜测,但是我的猜测一向很准。”蝶依想象得到皇甫铭志的惊讶,她自己何尝不是惊讶。任谁能想到一国之君会让自己4、5岁的稚儿深入他国为细作呢?不得不说,齐皇真的很谨慎,非常的谨慎!
为了一个细作,他可以牺牲自己的儿子。可以未雨绸缪十几年,养兵十几年,只为用在一日。
萧仁贵出事,若是没有云鹤群,齐燕紧逼之下,定是会让萧招弟接手华国的兵权,到时候华国就等于是齐国的!
蝶依甚至想起来很多的事情,想起来狩猎上的那场刺杀,也许那场刺杀根本不是针对自己的,他们只是发现了皇甫余一的能力,想要除掉他。便让那些刺客逼着自己在深山之中越走越远,最后皇甫余一和云鹤群出来寻找,他们便可以一网打尽!
太子懦弱,二皇子天真,三皇子丧命,华国后继无人。
第一武公子陨落,接下来太子大婚设计萧仁贵重伤,兵权旁落。
这一环节一环,如此相扣,如此紧凑!
单凭萧招弟一个人决然做不到这些。他虽然聪颖,却一直被华国压制着,他的力量不会这么强大,所以在华国,他肯定还有更为强大的同盟,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皇后!
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便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铭哥哥,你让余一再次去查查那些刺杀事件吧,查查萧招弟背后的势力,还有皇后背后的势力。如果我没想错,皇后应该也不是华国人。”
能够有能力帮萧招弟如此的除了皇后,还真想不到其他人。那批棕狼出现得太过诡异!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被豢养的,而除了皇后,有谁可以在皇家御用园林之中养下那些?
皇甫铭志的心情已经不能单用震惊来形容了,前因后果堆在一起,蝶依想得到他想到了,蝶依想不到的,他也想到了。
他的父皇对母后是那么好,千依百顺六宫虚设,可是她却依然不满足,还是出轨,光明正大的出轨!一个女人要的东西她全得到了,为何她还去做这些?若非要解释,只能是因为她心里没有父皇!不但没有他,还恨他,所以才会出轨,才会暗害他和余一!
一直以来,他们执着于追查皇后干坏事的证据,却从来没查过,她和父皇是如何相识的!那日太后提出父皇中蛊毒的事情,父皇非但不查,反而大怒,这其中定然有些不为人知的密辛。看来有些旧事,也是时候,该翻出来晒一晒了!
若是皇后不是华国人,这背后的意义可就大了!要知道如今华国上朝之人是父皇,可真正的掌权之人却是皇后,而且父皇对皇后可谓言听计从,就算不从,上个床也从了,谁让父皇也是中蛊了呢!
他可以肯定,父皇是中蛊了。因为那些症状和中蛊是一样的!他虽然活着,却不过是皇后的一个傀儡而已。皇后不想管的事情才让他管着,到了想管的时候,绝对没有她说话的地方!
见皇甫铭志脸上血色全无,蝶依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铭哥哥,你不要担心,这只是我的猜测,一切究竟如何犹未可知,何况京城有余一在,边关有表哥在,我们要相信他们。”
“嗯,我这就去联系余一和云鹤群。至于萧招弟的事情,我们也会好好处理的。”皇甫铭志压下心头的不安,事已至此,想再多都是多余,只能尽力弥补了。
“嗯。”蝶依点头,在一个幽暗的巷子中停下,在暗夜中隐去身形,向着北面的使馆而去。
凤凰展翅 32 大打出手
“你是谁?”
回到使馆,皇甫铭志正欲回房,却看见了院中洗衣的沈兰心。这个院子是他们四人住的院子,侍卫们各自在其他院子里居住,由于他们不期望有人打扰,没有招唤,丫鬟们也都是不在的,可是现在却有一个女人在院中洗被子,而且她的衣着打扮并不似丫鬟。
“啊!”沈兰心似乎受到惊吓,听到皇甫铭志的质问,手一抖,拧在手中的被子掉在了地上,好巧不巧掉在皇甫铭志脚下,更玄幻的却是正好让皇甫铭志看到了上面的血迹。
皇甫铭志看着那暗红,眸光一暗,这套被子是墨心邪房里的,而血迹的位置招显着那极有可能是女子的落红!
“你是谁?”不想错怪他人,也不想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皇甫铭志还是决定问清楚为好。
“我,我是墨哥哥的未婚妻,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沈兰心似乎有些局促不安,看着皇甫铭志已是泪眼迷蒙。
未婚妻?皇甫铭志又是脸色一暗,墨心邪还有未婚妻?
“昨夜你们一直在一起?”
沈兰心犹豫了一下,看皇甫铭志没有恶意,又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接着低头当鸵鸟。
皇甫铭志眼中的怒火更甚,有未婚妻也就罢了,毕竟他人是在蝶依身边的,可如今却把她带了来,难道他还想左拥右抱?皇甫铭志脸色一黑,看着那血迹再次发问:“这上面的血是你的?”
沈兰心一听,惊恐的抬头,动作之大,让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全露了出来,皇甫铭志自然看得真切,他也不是什么愣头青,自然也知道那是吻痕。后面又见沈兰心点头,红着脸一副扭捏的样子,更是怒从胸来。
该死的墨心邪,难怪蝶依今天会气成那样,原来他竟然不忠!
有了蝶依,却冒出来一个未婚妻,有未婚妻也就罢了,竟然还破了她的身子,在蝶依中药的时候与她一夜缠绵!可怜蝶依被那药折磨得口吐鲜血,他却在隔壁欢腾享乐!那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呆在蝶依身边!
“墨心邪,你给我滚出来!”皇甫铭志转身,一脸愤怒朝墨心邪房中而去,忽略了身后女子唇边溢出的冷笑。
砰——
一脚把门踹开,走进内室,却见墨心邪房中空无一人,那套新换的被子更加找死着昨晚房中发生的一切,皇甫铭志忍无可忍,难道墨心邪出去了?或者难道他现在还有脸在蝶依房中?
眸中的烈火越烧越旺,他转身就朝蝶依房中而去,他发誓,要是墨心邪这般不要脸,他现在就解决了他。使毒的果然都不是好东西,黑心黑肝!然而这回,他却还是扑了一个空!
“哼,算你小子走远,你要是敢回来,我就打死你!”
这边皇甫铭志大动肝火,那边蝶依却是翻墙越瓦,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到了燕国使者下榻之处。围着那使馆几经寻找才终于找到花想容,四顾无人,蝶依一个闪身便进了内室。
桌边看书的花想容听到身后的响动,闻到蝶依身上特有的馨香,嘴角上扬,一个莲步微移已到了蝶依面前,一手揽住蝶依纤细的腰肢,一手扯下她的黑色面纱,不待蝶依开口温热的唇倾覆而上。
“唔……”蝶依万没料到他这般凶猛,二话不说就吻了下来,当场就要推开他,却越发被花想容收进了怀中,几个旋身被压到了床上。
后背触到床榻,蝶依又是一阵眼眸增大,该死的,这家伙就算准了自己今晚会来,算准了自己会走窗户?不然怎么床都摆到窗边了呢?
大腿被一个东西抵着,蝶依叫苦不迭,这戏演的过了不?本来就是来做做样子,可不是来陪睡的呀!
可花想容却没她那么多的纠结,她知道她今晚会来,他还知道她只是半真半假的利用他,但既然来了,他就没理由轻易放她走。商人重利,他可不做赔本的买卖。何况演戏嘛,自然是越真越好不是?
情之所至,他毫不顾忌的就去解蝶依的衣服,任凭蝶依如何挣扎都雷打不动。蝶依昨夜才被皇甫铭志折腾一夜,又被药折磨到吐血,如今还是脸色不佳,哪里还经得起一次?推不动用内力也要把他震开!
“娘子……”花想容不期然间被震下床,无比郁闷之余可怜兮兮的看着蝶依,只盼她让他一亲芳泽。
蝶依被他那萌萌得表情雷得里焦外嫩眼抽嘴抽,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受伤了。”
“受伤?哪里哪里?娘子,为夫帮你看看。”说着眼中又是一阵精光闪烁,对着蝶依就是上下其手。
“哎呀相公,不要闹!”蝶依一手拍掉了他的手,两人同时觉得屋外一阵气场波动,却都以为是太子的人,给了彼此一个“鱼儿上钩”的眼神。
“娘子,到底怎么回事嘛。”花想容嗲声嗲气,言语温柔得让蝶依一阵阵鸡皮疙瘩簌簌而下。
“还不就是那个太子,给人家下药,昨晚等解药等得吐血了,几个月都补不回来了。”虽然看不见,但墨心邪想象得到,她此刻定是窝在花想容怀中,噘着小嘴可爱的撒娇,一如往常在他怀中那般。
心,忽就疼痛了起来。他原以为他很大度,可以把她往别的男人身边推,可以给她制造和别的男人相处的机会,可是现在才知道,当时只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与其说他把她往他们身边推,不如说他在炫耀他得到了她的真心!
可是现在呢?昨夜和皇甫铭志缠绵,今夜在花想容怀里撒娇,蝶依,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墨心邪呢,皇甫铭志呢,他们不给你解药?”花想容听着蝶依的话大吃一惊,难怪她脸色有些苍白,却是因为受了那药物的影响?
“铭哥哥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只有我和弄月在,可是弄月那么小,我怎么好下手!至于另一个人……”蝶依呼吸一紧,连房外的墨心邪也是呼吸一紧,“把我丢给弄月就去会美人了,我难受那会儿,没准在我隔壁翻云覆雨呢!”
“蝶依!”花想容知道,虽然蝶依说得轻巧,但她眼底流露的失望和哀伤骗不了他,她被墨心邪伤了!
“蝶依,也许有误会也说不定的。”天知道他说这话有多违心,打心眼里他巴不得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个死绝了算了,可是看见她不高兴,他就忍不住去安慰她,开导她。
“相公,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相公,你帮我报仇吧。”显然,蝶依不想提起墨心邪,或者说她失望了,做出那种事情,还消失了一天,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你想怎么报仇?端了齐国够不够?”花想容言笑晏晏,可笑容之中却带着难掩的认真。敢打蝶依的主意,敢伤害蝶依的人,都该死!
“嗯,灭国之后最好阉了温子然,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蝶依说的咬牙切齿。
“真是个坏丫头,不过为夫喜欢。娘子,给我好不好,就一次。”某男不死心的求欢。
“不要,真的伤身子了。”天知道她昨夜做了多少次,已经是手脚打颤了,这要是再做,没准就回不去了呢。
“娘子,你该不会昨晚过度了吧?”伤身子也不至于不能干床上的事,这要是真不能干,还真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过度了。
呃……蝶依被揭穿,嘴角一阵直抽,的确有些过度来着。
花想容见她那做贼心虚的样子,立马不平衡了,酸酸道:“凭什么啊,和着我作为你第一个男人,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就只能盯着你落红的帕子瞧,你倒是和别的男人在那打成一片?那我不带燕国了,我要回到你身边!”
轰——
房外的墨心邪再次被震撼了,花想容是她第一个男人,花想容有她的落红?在华国他们同吃同睡了几个月,他明明看见了她身上的守宫砂。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清楚的感受到那层阻隔,可是现在花想容竟然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墨心邪肯定花想容不是,但花想容却这么说,这就代表蝶依做了些什么来掩饰。蝶依为什么这么做?她就那么在乎花想容,那么不承认他墨心邪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听着房中两人不断传出的打情骂俏之声,墨心邪终于忍无可忍,绝尘而去。他不能留下来,不能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欢笑,不能想象她和别的男人欢好,不能接受她的心里他不是第一!
“娘子,人走了,没有人听了,我们爱爱吧,我保证,一定会很温柔的。”花想容听到墨心邪离去,再次攀上了蝶依的身子,不安分的手上下游离,四处点火。
蝶依知道这个男人定是想自己了,毕竟隔了这么久没见,他又是初尝人事,没有想法才不正常了。看这他一脸期待的神色,蝶依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姑且就这么办吧,反正也不会下不了床!
花想容见她没有拒绝,知道这是默认,嘴角的笑意一下就明媚起来,一个温热的大掌立即覆在她的身前的旖旎之上揉捏着,另一手则熟练的开始宽衣解带,星眸之中火光点点。
“娘子,好大呀,一掌都包不下呢!”褪去黑色夜行衣,里面的美好展露无疑,花想容吞着口水,禁不住的连声赞叹。蝶依却被她说的羞红了脸,真是,哪有男人在床上还说这些的,太羞人了!
“少贫嘴……嗯……”蝶依红着脸刚想斥责他几句,他却仿佛偷腥的猫,卷起小舌头蜻蜓点水般在那粉红的蔷薇上反复撩拨,蝶依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不期然间已经低喃出声。
“娘子,为夫爱惨了你的声音,甜美风sao。”花想容说着,抓起蝶依的手就放在他的昂扬上,那zhi热的触感让蝶依手心一阵热烫,身子一抖,也是口干舌燥起来。
花想容很满意蝶依生涩的反应,掠住她红唇,手则持续向下,攻城掠地。
“蝶依,你都湿了。”
……蝶依又被窘了个大红脸,这个死男人做的时候总是话特多啊,还每一句都让人羞得想钻地洞,真是太过分了!话说回来他越是这么说,这身子还真是越敏感起来了。
本来被男人爱多了,总是一碰就有感觉,还碰上个这么会调情的,真是……蝶依认栽,已经可以预见未来下不来床的悲惨日子了。
花想容却是偷腥的猫,他喜欢看见蝶依羞涩难耐理屈词穷的模样,在床下说不过她,在床上还征服不了不成?见蝶依无语至极,也知道闹得差不多,收敛了几分,开始自己的另一段征程。
知道蝶依身子受不得太多雨露,花想容也不似第一次的恶狼化身,温柔的要了她两次,便静静的躺在了她身边,看着她恬静的睡姿,笑得一脸幸福。要是每天都可以同榻而眠,那该有多好?
“想容……”迷迷糊糊的,蝶依知道身边躺着花想容,知道他的视线一直粘在自己脸上不曾放开。
“嗯?”对于蝶依闭着眼睛还呢喃着他的名字,花想容感到万分满意。
“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能在这里过夜。”虽然累极了,但蝶依知道做戏做足即可,凡是过犹不及,她要是睡在这里,第二天一出来齐国还没想什么,燕国先动了心思,怀疑起了花想容,那他和玉无情的计划也就算玩完了。
“好!”虽然花想容很想她留下,但也明白蝶依的担忧,虽然他们不害怕跟不在乎燕国,但玉无情的刺杀却还是赖在燕国身上比较好,要是他们此时和燕国翻脸走到华国阵营里,齐燕结盟就势在必行了。
花想容小心翼翼抱着蝶依,用风衣将怀中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这夜晚的风伤到了她。蝶依则是一脸幸福的窝在他怀中,连眼睛都不曾睁开,她知道不需要她做什么,花想容会为她做的很好。
一路急行,两人避开守卫径直到了蝶依住的院子,刚一落地,却听见打斗之声,来不及闪避,就见皇甫铭志和墨心邪一人一剑在空中打得难解难分,这院子都被拆的七零八落好不凄惨!
一旁还有一个女子神情焦急不断喊着不要打不要打。蝶依一见,脸色一黑,从花想容身上下来,喝道:“住手!”
凤凰展翅 33 强迫
两个男人一听蝶依的呵斥,均是一愣,虽是不甘不愿,却还是停了下来,皇甫铭志落在蝶依身边,墨心邪在他对面,两人眼中均是浓浓的焰火,扑之不灭。接触到蝶依身边花想容的身影,看着花想容那雌雄莫辩的脸,想起他们刚刚在房内的调笑,墨心邪又是一阵怒火攻心,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花想容就是一个白眼。
花想容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话说这第一次见面,彼此不认识,他至于那么不友好么?真是怪异啊,还穿一身的红衣服比自己还妖冶抢眼,实在过分。然而没等他发表言论,已经有人比他先一步开口了。
“墨哥哥,你没事吧?”沈兰心走到墨心邪旁边,盯着他上下打量,却并不动手,眼中却是水光潋滟,泪水已是蓄势待出。
蝶依本来想询问一下是怎么回事,看见沈兰心那个样子,便想起来他们早上相拥而眠的情景,又想起墨心邪一天都没个影,自己生气他也不解释一下,更笃定了他们之间的不单纯。
让自己莫名其妙当了小三,还和自己的人动手打架,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个蛇蝎心肠的,每一项都让蝶依愤恨万千。当即冷冷开口:“怎么墨少主还没带着你的人走么?这里虽然是齐国,却也是华国的使馆。若墨少主觉得无处落脚在这儿多修养一两日也是可以的,但和我的人动手,就不该了!”
“你!”墨心邪双手紧握成拳,眸光狠厉,这个该死的女人!对他不信任不珍惜不专一不理解还翻脸不认人,委实可恨!
想到这里,蓬勃的怒气蓄势而出,也不管身边的其他几人,拉起蝶依就朝房中而去。
“喂,干什么,放手啊!”蝶依被他这一拉,顿时蹙了眉,一天不闻不问不知道在干吗,这会儿倒是强势起来了?莫名其妙!
“放开她!”花想容和皇甫铭志见蝶依心情不虞,同时挺身,拦在了他面前。
墨心邪脸色深黑,哪里会把他们看在眼里,袖子一挥便洒出了不知是何药粉,纵使两人眼疾手快屏住呼吸,却还是必不可免的吸入了不少,顿觉头晕眼花,站立不稳,一个头两个大。
墨心邪冷哼一声,绕过他们,攥着蝶依继续向前。
“墨心邪,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疯了!”蝶依见两人那抚胸蹙眉的样子,也知道他们是中了毒,和他们在一起,墨心邪几乎没用过他的毒,不想这时候倒是威武了,袖子一挥,撂倒一堆。
墨心邪听见蝶依的质问,眼中凶光更甚,他还真后悔没一开始就毒死他们!什么二皇子、三皇子、君弄月,什么花想容、玉无情,就该全杀了干净!他好言好语,他们倒是蹬鼻子上脸,欺压到他头上了。连这个死女人也是!
顾不得回答蝶依的问题,拽着蝶依,一脚踹开房门,反手便将蝶依丢了进去。
幸好蝶依也是有点内力更是反应机敏,不然被这一丢,还不摔个狗屎吃?胸中的怒气蹭蹭的上涨,这个该死的毒小子,自己做错事也就罢了,还恶向胆边生,敢对皇甫铭志、花想容动手,对她动手?他妈的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男人!
“墨心邪,你给我滚!”什么情意,什么珍惜,都是狗屁,有情能把人像猪那般丢进房里?珍惜能带个未婚妻回来,还一天一夜的相陪?喜新厌旧的男人,她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
墨心邪看到蝶依险些摔倒,本也心有愧疚,他是气极了,才会如此不知轻重。刚想说句软话,却看见蝶依眼中满满的憎恨和厌恶,那软下的火焰再次急速增长,反应过来之前,他已将她压在了床上。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凭什么那样看我?”憎恨?她竟然憎恨他,她竟然厌恶他?他受不了,受不了那样的眼神,仿佛灵魂都在颤抖,都在疼痛!
“滚开!”蝶依冷冷地看着他,早上他与沈兰心同床共枕的画面一幕幕回放,那房间之中的h药靡之气如在鼻尖,他和别的女人鬼混,竟然还来上她的床!
看着蝶依眼中的嫌恶越来越重,墨心邪如遭雷击,头脑发热,不顾一切就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他要惩罚她,惩罚她对他的伤害,惩罚她的不信任,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惩罚她和皇甫铭志抵死缠绵,惩罚她背着他还和花想容纠缠,惩罚她竟然叫别的男人相公!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缱绻,他只是蛮横而霸道的啃咬着,搅动着,他要证明自己的所有权,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知道,她是他的,是他的!
“唔……”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因着舌尖措手不及的疼痛,墨心邪对蝶依的禁锢不由轻了几分。蝶依趁机逃开他的束缚,转身跳开了几步。
墨心邪看着那避瘟神般避开自己的女人,又一次气得七窍生烟,她竟然咬他,为了不让他吻她,她竟然咬他!
更可恨的还在后面——只见蝶依从袖中抽出一块帕子,粗蛮的擦着自己的嘴,又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漱了好几回口,才终于满意的停下。接着却将那帕子一丢,随即踩在脚下,转身离去。
“这房间既然你喜欢,送你了。被你碰过的东西,我都不要,嫌脏!”
不用回头,墨心邪也能听出蝶依话语之中的凉薄嫌恶,看着那地上的帕子,他刚刚还在不解,现在却是明白了,是因为他吻了她,所以她嫌脏,她嫌弃他!
狂乱的风暴在眼中攒越深,蝶依好像毫无知觉,走到门边便要拉门而去,却忽然感觉身后一股凌厉的破风之势传来,还不待她做出反应,一枚黑叶擦着她的手而过,钉在门上,留下一条浅浅的血迹。
黑叶,墨心邪的象征!
看着手上那浅浅的血迹,蝶依知道,这是墨心邪的警告。他在警告自己不要挑战他的逆鳞,警告自己,他想要杀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回忆起她的穿越之初,在那寒冰洞里,她身旁什么都没有,连衣服都没见,却只有这一枚黑叶。回到那个小房间,又是这样一枚黑叶。是这个叶子害死了原本的萧蝶依,把她带到了这个世界!
原本的萧蝶依对墨心邪是充满恐惧的,她不知道这个毒小子对她的满腔深情,一直有事没事的躲着他。这却让他更加不满,隔三差五的插个叶子约她出去见面。本尊胆小不敢不从,却没想到最后一次因此丧命。
然后就是她的到来,她来了之后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所以真真假假的动之以情,让墨心邪以为自己的真心得到回报,从此改变了那张冷冽无常的脸,变得如沐春风。这么多的日子里,她都几乎忘记了这个黑叶,忘记了墨心邪的恐怖嗜血,却不想今日,又见了!
“过来!”身后,墨心邪的声音低沉幽暗,似从地底传出。
蝶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墨心邪将全身的威压都加在了她身上,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这是对强者由心而生的敬畏!蝶依忍不住嘴角直抽,丫的,任凭她在21世纪叱咤风云,到了这里,面对他们,没有高深的内力都是狗屁!她要变强,一定要变强!
“过来!”墨心邪又加大了声音呵斥,眉头更深蹙了几分。蝶依双手紧握成拳,不甘也不愿却不得不回头,对上他风雨雷电的眼。
“不是有那个女人了吗?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不是一夜风流相拥而眠吗?不是把我忘到脑后了吗?还要我干什么,还来招惹我干什么?”强硬硬不过,蝶依也不会让自己吃亏了去,什么骨气什么尊严在强者面前都是个屁,保住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墨心邪听到蝶依如此怨妇似的吼叫,脸色回暖不少,她不是嫌弃自己,只是吃醋了,误会了。
“那是误会。”虽然知道了,但并不代表他能原谅她,她和皇甫铭志缠绵到下不了床,喊着花想容相公那也是不争的事实,他不想这么快原谅她。
“误会?误会你一天到晚陪着她?误会你一整天没个解释?误会你为了她来质疑我,伤害我,让我道歉?误会都这样,要不是误会,你岂不是要结果了我?”他说的话,蝶依连标点符号都不信,真是误会早就解释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怎么会还和皇甫铭志打了起来?
见蝶依竟然不相信他,还质疑他的感情,把他说得那般不堪,墨心邪的火气腾得又上来了。刚刚皇甫铭志也是,一见他进门二话不说就提了剑冲上来,说他不忠。他们就那么看他,一个二个都那么看他?
“你转身就走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你就那么看轻我对你的感情,那么不信任我,随便找个猫阿狗的就认为我会出轨?你嫌弃我脏,我墨心邪从头到尾也不过你一个女人,你呢?你有过多少男人?我都没嫌弃你,你凭什么嫌弃我?”
“你嫌弃我就滚哪!”蝶依忍无可忍再次爆发,这就是理由,之前装清高,说什么为了她,可以接受其他的男人,现在却吼出这样的话,嫌弃是吗?那就两不相见!
回头,再也不想看见这个男人,再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蝶依转身又去开门,还没触到门,却又被拽了回来,再次重重的被压到了床上。
墨心邪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捏起她的下巴,眼中是无尽的怒火:“你是我的女人,你想走到哪里去?嗯?”
他是急了,急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可是哪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干干净净只属于自己?他只是说出了别人想说但没有说的话罢了。况且,她不是不喜欢自己把她往外推么?那好,从今往后,什么天命什么责任,都他娘的有多远滚多远,从今往后,她萧蝶依,只是他的萧蝶依!
“我不是!我不是你爱的萧蝶依,你爱的那个人早就在普渡山的禁湖里就被夺命仙子毒死了!从寒冰洞里醒来的就不是你的萧蝶依了,从普渡山上下来的就是我,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漂泊到这里的一缕幽魂,是一个从前就男人无数,杀人如麻的恶魔!”
蝶依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真相,可是她就是说了。一直以来,他感受着墨心邪对她的好,却也觉得自己在承受别人的幸福,她不会忘记,其他的男人都是她来之后才爱上她的,而墨心邪,在她来之前,就已经爱着萧蝶依了。
他爱的不是自己,是萧蝶依,是那个真正的萧蝶依!
“为了摆脱我,你就这么连自己都可以否定?”墨心邪自然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不过当她在气他罢了。
“不是嫌我脏么?不放开您干干净净的手,不怕被玷污了么?”蝶依言语之中尽是讥讽,既然大家谁也不信谁,就撕破脸算了。反正现在她也算说出真相了,也不算对不起他,骗了他。
墨心邪目光一凝,想起她之前还和花想容在房内调笑,气得一阵咬牙切齿。“他碰了你哪里?”
蝶依一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莫非,他知道自己和花想容的事情了?莫非当时在窗外的是他?
墨心邪见蝶依不答,反而陷入沉思,以为她竟然当真他的面沉入了她和花想容的回忆之中,一张脸更是黑了几分,不待任何准备,毫无怜惜压向她。
“啊!”那毫无润滑的野蛮入侵,让蝶依疼得脸色惨白,暗自抽了好几次气,还没把那疼痛压下去,墨心邪又不管不顾运动起来,他恨她,恨她在他床上,在他身边,竟然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不要,墨心邪,你放开我,不要……”她拼命的想要躲开他的吻,双手用力的推着他。而他的吻却从她的唇漫延到脖颈,到颈窝……愈往愈下。
忽然,撕拉一声,肩上一凉,身上的外衫已经撕碎在了他的大掌之中。
“墨心邪,你混蛋,你疯了,快放开我。”蝶依骇然,他竟然强bao她,在碰了那个蛇蝎女人之后,他竟然还要碰她!
在爱情里,她是有洁癖的,她或许可以不介意男人在她之前有没有过女人,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身边的男人出轨。若是滚了,就滚远一点,她允许他进出她的世界,却绝不允许他在她的世界进进出出!
“墨心邪,你放开我,放开我!”厮打、吼叫,蝶依从未有过的失态。他本是她的男人啊,是她放在心里的男人,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背叛了自己走向别的女人,怎么可以走向别的女人之后,还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身边?
墨心邪,你是不是男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墨心邪却已经红了眼,哪里管得了她的挣扎,他只有满腔的怒火,想起厨房的那些药渣,想起她对他的嫌弃冷漠,想起她温柔的喊着花想容相公,一颗心几乎已经承受到极限。他不顾一切的要她,吻她,咬她,他要用他的气息,毁灭那些男人留在她身上的证据,他要让她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带着自己的气息!
他像一个困兽,狠狠的低吼着,在不断的冲ci之中,发泄自己的郁结。
蝶依躺在床上,任凭如何挣扎,却始终逃不脱他钢铁般的束缚。那一次次的进出,带给她的,不是快乐,却是无尽的羞辱。上一世被几个混混强迫的痛,在血液之中翻腾复苏,那屈辱的记忆,让她像一头发疯的小兽,在他怀里又撕又咬。
不知何时,红了眼的墨心邪忽然发现身下的人儿竟然不动了,身子更是如冰寒冷。
心下一咯噔,他立马退了出来,看到她眼角的泪迹,看到她那充满仇恨陌生的眼角,心仿佛瞬间坍塌。
“蝶依,蝶依你怎么了?”他想伸手抱着她,温暖她,她却触电般躲开他的触摸碰撞,缩在了床角,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着自己,紧咬的下唇苍白,脸上更是血色全无。那纠结的眉宇,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忆,虽然极力隐忍着,墨心邪还是看出来,她有些瑟瑟发抖。
所有的怒气在蝶依的冷淡疏离与戒备之中,都消弭得干干净净,如今,墨心邪只剩下恐慌和后悔,他伤害了她,他竟然该死的伤害了她!
墨心邪你这个疯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蝶依,蝶依!”试探性的,他想朝着她靠近,想知道她这般反常的原因。
“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见墨心邪又朝她靠近,蝶依惊慌失措,她忽然有些分不清楚,分不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墨心邪还是别的谁?分不清她现在是在房里,还是当初的旧仓库里。
她只能凭着本能,凭着那满腔的愤恨拳打脚踢。她要杀了他们,要杀了所有伤害她的人。宁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谁对不起她,她就杀了谁,斩草除根!
“蝶依,蝶依……”墨心邪看着双目赤红的女子,铺天盖地的恐慌席卷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为什么,为什么他感觉她仿佛要从自己的生命之中消失了?他想抓牢她,想抱紧她,想把她圈在身边好好的保护着,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伤害过她,谁给过她恐怖的记忆?
“我杀了你们,杀光你们,今天的耻辱,我萧蝶依一定向你们讨回来,我会让你们惊龙帮不复存在,我会用你们的血来祭奠你们对我的侮辱!”
现在与过去重叠,蝶依乱的嘶吼,不断的捶打着面前的人。她不知道他是谁,却知道他很恶心,很恶心!
墨心邪眼中的震惊早已不能用震惊形容。看着如此失态的蝶依,看着她的满目狰狞,体会着她的滔天恨意,他恐慌了。她的每一个拳都力道十足,她的眼中满是杀意,她竟是——魔障了?
为什么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她会喊“你们不要过来”?
为什么她说真正的萧蝶依在普渡山就死了?
为什么中毒之后,蝶依的性格变化那么大?忽然变得嚣张狂妄,忽然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武功招式,忽然才情满怀,忽然看清了他的情意……
难道她不是她,难道她真的不是她?
墨家有一个长老,可以通过手相看别人的姻缘,大家都喊他月老。很早的时候,他就对自己的妻子很好奇,让月老看过,可是不如其他的人去看的时候,他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