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逃婚三小姐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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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上,哼!”君弄月满脸神气,别的他不懂,五行八卦却最是精通,想打他,哼,窗户都没有!

    “你不怕明天他们砍了你?”某兽满脸揶揄。hubaoer

    “不是有你在么?”君弄月一挑眉,问的理直气壮。

    “关我鸟事啊!”某兽觉得被算计了……

    “你是神兽啊,我一个凡人都能把她们困在房间里神鬼不觉,你一个神兽你没本事把她们送回去神鬼不觉?”君弄月盯着某兽上下打量,目光中满满的全是怀疑。

    呃……靠啊!该死的君弄月,激将法?你丫的能耐了呀!

    “好吧,看你这样是不行了。要不怎么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呢?你一落难的神兽还真不如猫,人猫还能抓老鼠呢,你能干嘛,偷天山雪莲?”

    ……君弄月你死娃不要太过分!

    “你也不用生气,也不要悲伤,虽然你受伤了,但蝶依不也没丢了你?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什么叫善待动物,我自然也不会虐待你,不会鄙视你的,你放心!”

    善待你妹,鄙视你大爷的!我靠!

    某兽一肚子气,这厮,这厮什么时候和萧蝶依一样毒舌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娘的没一个好东西哇!

    “诶,别纠结了,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儿,安啦,我能把人困这儿,就能把你丢出去,到时候我死了,你回去和蝶依报个信儿啊!”

    ……真是太有才了!

    还以为是能把人困这,就能把人丢回去,不想却是把自己丢出去。你丫有毛病啊,我要你丢个屁啊,我没长脚么?哼!

    唔……我的灵力啊,我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灵力啊……

    一人一兽,一个好眠,一个纠结,一夜无话。

    使馆中,花想容在确定蝶依无事之后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墨心邪则追了出去,沈兰心在他眼皮底下失踪,他没理由不出去找找。是以第二日,当蝶依睁开眼,床边,只有打着瞌睡的皇甫铭志。

    身xia传来阵阵酸疼,提示着昨夜墨心邪禽兽般的一切。蝶依眼中嗜血的杀意一闪而过,报复的因子蓄势而出。

    许是这眼光太过幽冷,终于惊动了一旁的皇甫铭志,他一睁眼便看见蝶依眼中未褪尽的寒芒,心下一咯噔,不想蝶依对墨心邪的怨恨如此之深。

    “蝶依,你醒了?”皇甫铭志知道,爱之深责之切,定是蝶依爱惨了墨心邪,才会在发生那样的误会之后恨透了他。他想帮墨心邪解释一二,又怕蹙了蝶依此时的眉头,只等她心情好点再说吧。

    “墨心邪呢?”昨夜明明是墨心邪对她不轨,现在怎么却是皇甫铭志在?

    “沈兰心被人抓了,他出去找了。”皇甫铭志说完,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起来,这误会怕是要越来越深刻了。

    蝶依却勾起唇角笑了起来,这样很好,非常好!

    连最后一点羁绊都没有了,也不用担心自己心软起来,下不了手!任何伤害她萧蝶依的人,都休想好过!沈兰心是吗?墨心邪是吗?原本我想放任,却不想你们如此下贱步步紧逼,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与此同时,郊外荒野之中,墨心邪一夜苦寻,才找到沈兰心的踪迹。此刻的她又是一身狼狈,衣不蔽体,浑身散发着h药i的气息。

    墨心邪蹙了蹙眉,站在几步之外,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少主,少主,呜……”沈兰心看见他,想要靠近,却又不敢,只得蹲在原地,哭得稀里哗啦。

    “怎么回事?”虽然心中气氛,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太子的人,太子的人……”沈兰心只是哭,却并不说出个大概。

    “难不成太子就记恨你至此,连你逃出来,被我带在身边,他还是派人来x福扰你,就为了不让你好过,就为了出那一口气?”墨心邪简直有种去撞墙的冲动,丫的,找这么蹩脚的理由?当太子能有这么无聊么?

    沈兰心泪眼迷蒙抬起头,望着墨心邪无限委屈,仿佛在无声的控诉着,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无聊,可是他就是这么无聊啊!

    墨心邪见状,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很好,很好啊,她果然是在骗他,果然是在利用他!

    沈兰心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墨族人,也是个平凡的一无是处的墨族人!他对温子然而言,就是一个曾经坏了他事的可有可无的女人!若是在意,温子然如何会将她丢进军营当军妓?军妓那种人,能活得了几天?

    温子然一开始就不在意她,不在意她的生死。他只是想惩罚她而已。不管她是死是活,把她丢进了军营这事也就了了。不长眼的下人也不可能因为军营死了一个军妓去汇报那高高在上的太子!

    可偏偏,沈兰心就敢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来忽悠他,为什么?因为他傻!

    他娘的他当初就是个二货!

    因为沈兰心真真假假的演戏,他便以为她率真,以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人之常情情有可原,却不知别人抓住的刚好就是自己那点可笑的良心!

    是,第一次沈兰心在房中指着蝶依惊慌惶恐,他觉得愧疚,觉得蝶依利用了她伤害了她;第二次沈兰心在院中老老实实说恨蝶依,明明白白交代她心里的那点不甘,他觉得可以理解,觉得她委屈求全。而这第三次呢?

    她一夜失踪,打着太子的幌子,用那么假到家的理由,就是因为那个理由太搞笑,是个人都不会信,所以她说出来,就更不像撒谎?她是笃定他傻子都不如,笃定他会在她的眼泪她的目光中屈服啊!呵,墨心邪,你竟然也有今天!

    墨心邪忽然觉得很悲凉。一种由心而生的恐惧爬上心头,他竟然如此识人不明,竟然如此错信他人,如此薄待蝶依!

    若不是,若不是血凤镯失踪之后,他就激活了血龙镯上的追踪蛊,他根本不会找到这里。也许,他真的会傻子都不如的再次相信她!

    昨夜,他本来是出来找沈兰心的。沈兰心一失踪,他就知道她有问题。一个人尽可夫的军妓哪里值得谁大动干戈去劫持?那时候他就知道,她是不单纯的。然而他还是出来找人了,因为他知道,棋子如果利用得好,会收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可出来之后,他却发现了血龙镯上的追踪蛊活跃起来了。比起沈兰心,他更想找到血凤镯。反正沈兰心就是一个棋子,可不会丢到哪里去,自己不去找,她会更加着急。倒是血凤镯,血凤镯既然是被父亲和巫师影拿走,那取回来就不容易。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离开墨家到了京城,自己怎么可能失去这个机会?所以,与其说他是找沈兰心找到了这里,不如说他是找墨心冥找到了这里。他想拿回血凤镯,拿回他和蝶依的定情信物,也亲自问问他,到底为什么阻止他和蝶依在一起,为什么不顺应天命。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

    因为他追过来看见的不是墨心冥,而是沈兰心!

    这说明,父亲和沈兰心合作了。沈兰心做的一切,都是父亲授意的。

    而她身上的痕迹自然不可能是墨家的人留下的,墨家人有自己的骄傲,不会去碰一个妓子。而血凤镯昨夜几番辗转停顿,也可以说明,她见了父亲之后,去见了别的人,最后才到了这里。

    她不是被人口茭污的,而是自愿的。为了利用自己,为了伤害蝶依,她已然真的成了妓子,不惜在这荒郊野岭脱光了裤子展开腿和无数的男人媾合!

    她不仅和父亲合作,也和太子合作了。那夜传信的那个黑衣人,一定是太子的人。墨家不能参与红尘事,所以父亲利用沈兰心帮助温子然。墨家相当于站在温子然一方了!

    “走吧,我派人送你去华国定居,离开了齐国,温子然就不会找你麻烦了。”虽然看穿了她,但墨心邪还是有恩必报的人,只要她答应离开,回头是岸,他可以不计前嫌,忽略她做过的一切。

    可是,他善良,不代表所有人都善良。

    沈兰心先是一愣,接着又哭了起来,冲过来抓着墨心邪的袖子,就是一阵不依不饶:“不要,不要,少主不要赶我走,兰儿不想走,少主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兰儿不想走……”

    墨心邪看着她的手,心中一阵厌恶,二话不说将她甩出去老远,摔到了地上。接着就把外套脱下来丢在了一边。敢用她的脏手来碰他,实在恶心!

    沈兰心看着墨心邪一脸阴沉,又看了看地上的衣服,脑海中思绪万千,怎么会这样?难道墨心邪发现了什么?不会啊,自己明明没有露出破绽,怎么可能就会发现呢?难道是因为萧蝶依?定是因为萧蝶依!

    眼中的恶毒一闪而过,她认为一定是墨心邪怕萧蝶依知道他对她好会生气,所以他才连给她一件外套,都要用这么委婉的方式,都怪那个贱人!

    “不想走,就自己跟着我走回去。”墨心邪头也不回的向前,转身之后,眼中满满的是嗜血的杀意。他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走,往后便怪不得他不念旧恩了!温子然,你的算盘,一定会打得很响很响!

    凤凰展翅 37 先下手为强

    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在冬日的寒风中走着,路似乎没有尽头。

    沈兰心娇嫩欲滴,何尝受过这种苦,走过这么多路?现在这几十里的山路一走下来,双腿打颤如有千斤,脚底更是磨掉一层又一层的皮,已经渗出蠕蠕的血迹。偏那北方呼呼的吹着,脸上一紧一皱仿佛裂开了般,那也就凭着一股怨气在那撑着!

    墨心邪却恍若未觉,时不时回头看着那额头冒汗的人,嘴角是冰冷的笑意。骗他?那就从走路开始,既然要顺藤摸瓜一网打尽,自然不能一下子把人弄死了,但是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

    沈兰心越走越郁闷,看着前方那永远靠不近的身影,心中的怒火越积越深。都是萧蝶依,都是那个贱人,本来第一次墨心邪都是抱着她飞回去的,这次却让她自己走回去,都是因为那贱人的挑拨吃醋。该死的,今日我受的苦,来日我定在你身上千百回的逃回来,你虐我身,我就虐你心!

    两人回到使馆,竟已经是黄昏。

    “丈夫丈夫,一丈之外乃为夫。师姐,你看看,你要是还坐在这里怀疑我,你的心上人可就被别人抢走洛。”蝶依脸上泛着戏谑的笑意,一手夹起一块盐酥鸭放进了嘴里,美美的嚼了起来。实在是天公作美,她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墨心邪和沈兰心。

    一大早醒了,知道墨心邪又和沈兰心厮混了,她立马下定了决心,既然这男人不要了,不如拿来利用利用。睡也睡过,爱也爱过,怎么的也得讨点分手费不是?再说,以他那见人爱人,见鬼爱鬼的性子,估计会很乐意接受自己的安排的。

    于是,她当即给司雪玉下了帖子,以墨心邪的名义请了她共进晚餐。她自然是屁颠屁颠来了,来了之后见了蝶依也不免伤心失望冷嘲热讽。可蝶依却丝毫不为所动,笑脸相迎,还直叹冤枉。

    咳咳,半个时辰前,两人是这么相处的。

    一进门看见是蝶依在,司雪玉满脸带笑的脸立马阴沉起来,冷声道:“怎么是你?墨哥哥呢?”

    某女仿佛没见到司雪玉眼中的嫌恶,也仿佛忘记两人之前的不快,站起身笑得如沐春风:“八师姐今日可真漂亮。这裙子色泽鲜艳做工精细,穿在师姐身上可真是个活脱脱下凡的仙女,要是七师兄看见,定是魂儿都勾走了。”

    呃?司雪玉一脸戒备,对蝶依的主动示好虽然受用万分,却更怀疑她背后的用意,人说笑里藏刀,这以前的萧蝶依她不觉得,现在的萧蝶依,她怎么看怎么有种汗涔涔的凉。

    “废话少说,墨哥哥呢?”司雪玉不想和蝶依多说,今日因为是墨心邪邀约,她为了不被打扰,根本没带人出来,这要是惹火了萧蝶依,两人打了起来,她可不一定打得过她。更何况,这衣服可是她千挑万选专门准备在墨心邪面前穿的,要是打起来勾破了哪里,她可是会很心疼的。

    “唉,师姐,别说做师妹的不帮你,可真是帮不上啊,近日七师兄身边多出一个狐狸精,三天两头哭哭啼啼,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腰酸的往师兄身上倒。好不容易师兄准备找师姐聚聚吧,她又闹了个失踪,这不,师兄急急就去找了,让我过来给你说声抱歉。”蝶依小嘴一撇,两眼无辜,要说多真就有多真,比珍珠还真。

    司雪玉听着又是一阵蹙眉,盯着蝶依半晌没开腔,实在没看出破绽,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师兄不是一直喜欢你么?”

    靠,知道你还这么花枝招展的过来当小三?蝶依心下复议,脸上却大惊失色:“师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

    司雪玉见蝶依脸色都变了,更是千百个神奇,以前在普渡山,萧蝶依倒是看不出喜欢墨心邪,但是墨心邪对萧蝶依的维护,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要欺负她,丫的,凭什么文不成武不就的还惹了墨心邪眼缘,看着就来气!

    “师姐,你不知道,师兄对我好,那是因为我长得像他娘。其实他是有未婚妻的。”蝶依压低了声音,说得煞有其事。

    “什么?”司雪玉一听,果然愤怒了。

    就是嘛,谁会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呢?蝶依这么一说,司雪玉已经信了六七分,一听他有未婚妻,更是着急,直接就坐了下来。

    “你快说。”

    得了准话,蝶依嘴角上扬,倒是不急不徐,点了那么十来个菜,添油加醋将墨心邪和沈兰心的事情说了出来。连那沾了血的床单都没放过!

    司雪玉更是怒从胸来,刚要发火,忽然锐利的目光又扫向蝶依,之前宴会之上,明明觉得两人有暧昧,现在却撇得干干净净,甚至不惜向自己示好。难道萧蝶依是因为情敌出现,自己敌不过,所以要拿自己当枪使?

    想到这里,司雪玉愤恨的心又停了下来,她是喜欢墨心邪,但她绝不会被人利用,去讨了他的嫌!

    “萧蝶依,你莫不是成了旧人,心有不甘,才来找我哭吧!”司雪玉阴腔怪调,甚至带了十二分的幸灾乐祸。

    “噗——”

    蝶依闻言一口茶水瞬时喷了出来,好死不死喷了司雪玉一身。

    司雪玉当即脸就黑了下来。“萧蝶依,你是故意的!”

    呃?嘿嘿,我就是故意的,不过,我是不会承认的!

    “啊,师姐,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你说的话太惊悚了,我一个不小心才漏了嘴,我给你擦擦?”蝶依嘴里道歉,脸上却丝毫没有歉意,甚至身子也不曾动一下,绝对是只是嘴上意思意思。

    司雪玉气氛却碍于自己不是对手发作不得,只得自己忍气吞声。“你和墨哥哥真的没什么?”

    “那是当然了。也就你看上那毒罐子,我躲还来不及呢!他整日里不是养养毒虫猛兽,就是弄弄蛊毒蛇蝎,多吓人哪!”蝶依说罢,还嫌恶的撇了撇嘴,看司雪玉貌似不信的样子,又打了个寒颤,假的让司雪玉嘴角直抽。

    靠,你不喜欢就不喜欢,能不能用点别的理由?怕毒舌猛兽?普渡山上哪里不是毒蛇漫天的,怕这些还活得下来?真是……

    “他到底是不是你男人?”司雪玉无语了,看蝶依的样子确实不像在说谎,但是她又有些不甘心,总怕被当了枪使。

    “是我男人我能送给你?”蝶依不答反问,看她的表情像在看白痴。

    司雪玉嘴角直抽,随即想起蝶依中药那晚,她特意派了人跟着,墨心邪确实一夜没回。如此萧蝶依也不见得是说假话。

    “那你干嘛来告诉我?你和我不是敌人么?”司雪玉的定位一下很准,没错,她们是敌人,不管是私人的层面上还是国家的立场上,于公于私她都没少迫害蝶依。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一直心里不安的原因。敌人的好心,能安心受么?安心的是傻子!

    “这话我欣赏,咱们还真是敌人!”蝶依嘴角一勾,对司雪玉倒是生出几许欣赏来,这女人至少有些自知之明,真性情,不做作。“老实说吧,我还是希望你和七师兄在一起,这样你们和齐国就不用联姻了。虽然国家大事很重要,但国家大事关女人毛事啊,还是自家幸福重要,你觉得呢?”

    ……

    司雪玉嘴角直抽,总算是相信了她,原来是为这茬!

    这倒是真的很有道理啊。国家大事关她什么事,她就不信联姻之后齐燕就能拧成一团,就算真拧成一团,真所向披靡平定了各国,最终不一样两国只能存一个么?总归女人只是牺牲品,要是有的选择,她绝不会来联姻!

    正在司雪玉纠结万分,极力斗争之际,楼下,墨心邪和沈兰心一前一后晃荡而过,给了蝶依最完美的证据。

    司雪玉往外一看,果然看见那抹熟悉的红色,红色的后面,却跟着一条及其恶心的尾巴。更恶心的是,那死女人竟然披着墨心邪的外衣?(要说这沈兰心也真够不要脸的,人家墨心邪丢掉的外衣,她偏认为是人家不好意思变相送给她披的,于是捡起来披上的同时,还在诅咒蝶依的不通情达理!)

    司雪玉忍无可忍,又被蝶依几番挑拨,终于从窗户中跃了下去,截在了墨心邪面前。

    蝶依见状,嘴角上扬,露出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笑,也从窗户中跟了下去。

    “墨哥哥!”司雪玉看见墨心邪,脸上就带了笑,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要保持最美的形象。然而墨心邪一停下来,后面的沈兰心也很是时候的加快了步伐,走到了墨心邪身边,两个红影并肩而立,说不出的碍眼。司雪玉脸上的笑瞬时僵了下来。

    “墨哥哥,就是因为她?”

    呃?墨心邪蹙眉,没有明白司雪玉话中的意思。

    “可不是,这位叫沈兰心,七师兄可是找了他一整天呢!”蝶依很是时候的补上了这句话,她说的可是事实。

    果然,墨心邪见蝶依如此说,也不管是什么事情,直接点了头。随即又走向蝶依,道:“你没事了吧?”

    蝶依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温柔,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死了,不管这温柔的余情未了还是心生愧疚,她都不想理会。不过,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她也不会太在面子上过不去就是。

    墨心邪感觉到她的冷淡,脸上一暗,眼底的愧疚又深了几分,都是他不好,他错信了他人,才会伤了她的心。

    “七师兄,今日师姐可是等了你许久,你既然约了人家,还是陪师姐玩玩吧!”蝶依笑意中带着疏离,一把拉过一旁极度不满的司雪玉,便推到了墨心邪身边。“至于沈姑娘,我会送她回去的。”

    “不要!”沈兰心接触到蝶依不怀好意的目光,瞬时浑身冰冷,开玩笑,她又不是不想活了,怎么能跟着萧蝶依回去?没准走着走着自己就失踪了呢!

    司雪玉一听,脸色又黑了几分,不要?这个贱人,霸占了墨哥哥一天不说,临了到晚上了,竟然还想不放手?看来萧蝶依说的没错,这就是个该死的狐狸精!

    “不要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你放心,我定是会送你安全到达的,省得你又失踪了,打扰师兄和师姐的约会!”

    蝶依说的轻飘飘,司雪玉脸色更黑了一层,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不是好东西,把墨哥哥骗上了床不说,还要一直霸占着,还不惜闹失踪演苦肉计?该死!

    “墨哥哥……”

    “墨哥哥也是你能叫的!”看着沈兰心不甘不愿,泪眼迷蒙看向墨心邪,司雪玉忍无可忍大吼出声,公主的霸气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沈兰心被吓得浑身一抖,在寒风之中楚楚可怜。不少过路的男子都投来同情的目光。

    蝶依嘴角一勾,笑道:“沈小姐,虽说现在天黑了,但是齐国不比其他国家,晚上人也是很多的。齐国的士兵偶尔也放放假的,你说万一这街上遇见一个两个熟人,硬要上来和你打招呼……呃……你到时候是说认识好呢,还是假装不认识好呢?”

    沈兰心身子一震,脸色刷白。她知道了?

    蝶依却是笑得如沐春风,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前不想对付她才不去查,既然想对付了,自然是要做点什么了,不然岂不是很没水平?她萧蝶依要想查的东西,定然连你祖宗十八代姓谁都是要挖出来的!(午后:呃,话说,祖宗十八代不是和她一个姓么?蝶依:滚一边凉快去!)

    墨心邪此时也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蝶依在把她往外推,之前她担心蝶依是真的不要他了才把他往外推,听了这话,他却只当这是蝶依的一个计策。蝶依想破坏齐燕联盟他是知道的,甚至之前也提过让他使美男计,不过当时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是她的男人,就算是假的,他也不想对别的女人温柔。

    可是现在,他却不能拒绝。因为蝶依有这个想法,并且开始实行,他要是拒绝了,她一定会更加不高兴。本来就是他做错了事,也罢,就当将功补过吧!

    于是,墨心邪带着司雪玉走了。

    蝶依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

    墨心邪啊墨心邪!上次她提出要他用美男计,其实只是试探,他做得很好,想也没想到拒绝了。这一次,心变了,果然,就不一样了。

    我萧蝶依什么时候要沦落到用自己的男人使美男计?好在,你已经不是我的人了……

    ------题外话------

    要反击了,下章看沈兰心挨打,嘿嘿~

    凤凰展翅 38 好多蟑螂(精)

    将沈兰心丢进墨心邪房里,蝶依随即转身离去。她是要报复,却不想在没观众的时候报复,两个女人互掐又没有看客,那是很无聊的,所以她并不打算现在干什么。

    沈兰心见蝶依轻易放过她,才狠狠松了一口气,坐到凳子上,半晌才算喘了一口气,想起自己满身的污渍,又出门喊人打洗澡水,却发现这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不得已只得出了院子,一路上却还是没看到下人,最终无奈只得叫了个华国的侍卫过来。

    原本她还嫌弃那些侍卫动刀动枪不会干厨房的活,于是挑了个看起来清秀的去招呼。谁知她在那招了半天的手,那侍卫恍若未见。沈兰心脸色一黑就冲了过去:“叫你半天呢,怎么没反应?”

    那侍卫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嫌恶道:“虽然你是妓女,但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使馆是你招招手就能呼风唤雨的地方么?再者,我们华国人可是有人格的,可不是什么货色都上。”

    ……沈兰心被雷得里焦外嫩红火绿火满天飞。她是妓女?该死的萧蝶依竟然说她是妓女?(午后:军妓也是妓,还比一般的妓更低贱,你才知道?)

    “睁大你狗眼看看清楚,谁是妓女了?我是墨心邪的未婚妻,是墨家的主母!”输人不输阵,她沈兰心岂能被一个侍卫看轻了去,虽然心里恨得痒痒,双手紧握,但气势上却是一点不减,恨不得把那侍卫吃了。

    那侍卫见状更是鄙视,他一个征战沙场的铁汉子会怕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娘们?真是笑话!自动退开了几步,侍卫不屑道:“墨家有你这样的主母也算到头了。墨心邪真看上了你,也活该瞎了眼!”

    这么大一个人整日里就知道哭哭啼啼,动不动带一身x福回来,还真就墨心邪看他顺眼,真给男人丢脸!

    “你,你放肆!”

    “我还放五放六呢?给大爷滚一边去,别碍着我当值!”侍卫不耐烦了,丫的,连郡主都对他们兄弟礼貌有家,她一个军妓凭什么大呼小叫的?到底是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屁都不懂,没见识!

    ……沈兰心深呼了几口气,压下了满心的愤怒。却还故意在那侍卫面前挺直着自己的大胸膛,随着深呼吸上下起伏,将脸色憋得通红。她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xiong器逼人,|狂c此多娇都会被迷住,到时候,她还不为所欲为?不得不说,虽然她此前厌恶自己被人糟蹋,但如今,却是越来越享受那男欢女爱了,更加享受欢爱之后带来的利益!

    谁料那侍卫非但不入迷,反而更加嫌恶:“丫丫的,想发x福去别处,一身味道熏的,让不让人活了?晦气!”

    侍卫头也不回的走了,沈兰心风中凌乱了……

    她就不信,她就不信!为什么萧蝶依身边那么多男人却是天意,她不甘不愿被人侮辱却被嫌弃?那个侍卫定是个木头,或者是玻璃?对,他就是玻璃,定是不喜欢女人的,所以才这样!

    于是,沈兰心不死心的去找第二个。这一回她学乖了,不招手了,直接走过去,轻柔道:“这位大哥……”

    “诶,说话注意点啊,我娘可只生了我一个,别张口闭口乱认亲戚,天知道祖宗要造多少孽才会生出个妓女?我可不想被老家伙们从地底下钻出来骂!”侍卫说完,再次扬长而去……

    于是,某人死死攥着拳头,强力抑制着颤抖的身型,再接再厉!

    “侍卫……”

    “侍卫?草你妈长眼睛没有,老子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才华横溢才情满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看就是个侍卫长,你喊我侍卫?滚一边凉快去!”

    ……

    “麻烦给我烧桶热水吧?”无数次挫折以后,某人已经欲哭无泪,先前的愤恨,如今的祈求,甚至连眼里的泪水也真切起来。她是真的想哭啊,尼玛这帮人怎么这么毒舌啊?萧蝶依你个疯子,老娘一定会报仇的!

    “木有热水。”

    “呃?所以才要烧啊。”某女黑线,却不敢大声吼,生怕把这最后一位也给得罪了去。

    “木有桶。”

    “呃?烧水不是用锅么?”某女不解,但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眼睛还是亮了。

    “木有柴。”

    “呃?您一看就是力大无穷,要不劈一些?”汗滴滴,哪那么多问题啊!

    “木有心情!”潇洒转身,萧庭憋笑离去。

    ……某女看着那一耸一耸的肩膀,再傻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天哪,天哪,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去找蝶依算账,却碍于墨心邪不在没有靠山不敢去,又碍于自己身上的气味实在太重,只得忍了下来,哼,不烧水就不烧水,她不会出去洗么!

    沈兰心一走,不知先起了个头,满院都传出爆笑之声。

    “噗……哈哈哈哈哈……”

    一院的侍卫抱着肚子在地上前仰后合,真太妈解气了,哈哈哈哈!

    “萧庭,你行啊!”蝶依和皇甫铭志何尝不是笑开了怀,直接和一帮人打成了一片。此刻,蝶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皇甫铭志更绝,只觉往那一站,昂头挺胸,学着萧庭的样子就来了句,“木有心情”,满院更是哄堂大笑。

    要说他们之所以那么配合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沈兰心当过军妓这事就是蝶依让萧庭带人查出来的。这次带的侍卫都是皇帝极为信任的人,本事那都是过人的,也就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沈兰心出了墨家之后的事情查了个完全。

    当查到沈兰心来别院的前一天晚上被温子然招进宫去之后,背后很多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他们是华国的士兵,是华国皇帝最信任的士兵,怎么会容得下这等勾结齐国陷害自己人的事?于是不用蝶依吩咐,一个比一个毒舌,就差下手捶她了!

    沈兰心这下怕是搬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了。若不是她欺人太甚,一次次范到蝶依头上,蝶依还真不会去和一个女子过不去,不想这倒也是好事,身边悬着一把刀,总是早发现早好不是?

    闹腾过后,蝶依和皇甫铭志回房,给云鹤群和皇甫余一通信。

    写给皇甫余一的大抵就是皇后和萧招弟身份的怀疑,让他从细处着手,从远处开查。最后蝶依在背面画了一幅画,皇甫铭志看着无奈的摇摇头,却终是把信飞了出去。

    写给云鹤群的就复杂多了。因为身处齐国,信鸽又是传到边疆,要经过齐、燕两大阵营,为了不被人劫持,只得蝶依亲自执笔。她画了一副漫画,关于两男争一女的故事。大抵就是两个男人使出浑身解数追求那个女人,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样样出动,最终两人却在一次次的较量中惺惺相惜,称兄道弟,感情如火日益上升!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于是,那个女人被兄弟俩遗忘了……

    漫画的最后,是一个q版的蝶依深深的蹙眉责问,会不会打着打着仗就和燕国主帅打出感情来,忘了她了?

    话说当云鹤群看到这信,那是反反复复的纠结啊。起初,这个五大三粗的武公子还真当蝶依几个月不见,一见面就问他有没有变心,小小的激动了一下之后,准备回信。忽然又觉得不对了!漫画之中两个男人吟的诗都是蝶依曾经吟过的,那代表那两个男人才是自己人的身份啊?那那个女人呢?

    武公子考究文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纠结了那么许久之后,当云鹤群想出来蝶依的用意竟然是让他和燕国交好,离间齐燕的时候,某男不淡定了!

    丫丫的,话说清楚一点会屎啊?非得画图?画工好也不是这么显摆的吧?偏他还就是个劳累的命,这边刚纠结完,令一边又纠结上了,这该怎么回信才能代表自己明白了,又让那些个截信的人看不懂呢?

    纠结啊,没文化好可怕啊……

    当然,云鹤群怎么为一封信肝肠寸断,怎么运用孙子兵法采取手段,怎么把齐国、燕国耍得团团转,那都是后话了。

    再回到驿馆。

    两人写完信用过饭天也快黑了,泡妞的某人也回来了,有靠山的屎壳虫便又开始出动了。

    墨心邪自己的房间被沈兰心占着,他自然不能回去,便径直朝蝶依房中而去。他想,他们之间需要好好的交流,需要把最近的误会理清楚,他需要好好的道歉,请求蝶依的谅解。

    然而还没进门,一直关注着他的沈兰心便走了出来。“墨哥哥,我正要去向萧小姐解释清楚我们的事情呢,你现在要去找她么?”

    墨心邪回头,眼神在沈兰心身上上下打量,他已然不相信她了,自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去解释他们的事情?只怕,她不添油加醋的生出一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是好的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解释的。”又不是自己没长嘴,别说她不安好心,就是安着好心,她的解释也不如自己来的实诚,可叹自己当初恼蝶依至此,真是瞎了眼。

    “萧小姐在沐浴呢!”沈兰心的话,让墨心邪推门的手顿在了原地。回忆起昨夜的一切,昨夜他禽兽般的行径让蝶依受伤如此之深,倘若在她沐浴之时进去,难保不会再刺激了她。

    “少主不如也去沐浴一番吧,少主见萧小姐,总不该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才是。”沈兰心再接再厉。

    果然,墨心邪一听便微微蹙眉了,虽然他刚刚和司雪玉在一起,绝对是有礼有节的,但毕竟在一起呆了这么久,而女人身上的香味可是很能散发的,没准他身上还真占了司雪玉的气息。想当初被害和沈兰心在床上躺了半日,可不也占了她的味儿?

    想到这里,墨心邪浑身鸡皮疙瘩直往外冒。恶心,真恶心!

    也不多说什么,甚至不屑于一步步走出去,直接轻功一跃出了院门向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沈兰心却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提着手中的花篮,举步向蝶依房中而去。

    “叩叩叩……”

    正在宽衣的蝶依忽然听到敲门声,已然猜到来人是谁。墨心邪和皇甫铭志进她的房间从不曾敲门,而其他人不会在这个时候不长眼的来打扰,所以门外是那只虫就很明显了。

    丫丫的,是不是不挨打皮痒呢?被羞辱了那么一阵还不能消停,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呀!

    也罢,且看看你使什么幺蛾子,一个不爽,本小姐可是很久没活动筋骨了。

    门外,得了应允的沈兰心再次上扬了唇角,她以为是墨心邪回来了,所以蝶依不敢对她有所作为了,却不知自己是在往死路上走。蝶依见到她唇边的笑,一阵讽刺,还真没见过去死也笑得这么甜的,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很傻很天真?啊,自然不是,真是太侮辱傻和天真了!

    “沈小姐这时候来是有事?”坐在主位上,蝶依像一个女王居高临下的望着沈兰心,嘴角的笑意凉薄,明明笑该是暖的,却偏偏让沈兰心感到了刺骨的寒意,竟有些后悔不该一个人来这里。

    “怎么?没事么?那向后转别忘了关门,谢谢!”伸出手做出个请的姿势,蝶依的一颦一笑浑然天成,带着与生俱来的慵懒霸气,沈兰心一个不查竟真迈开了步子。

    然而下一刻,她便从蝶依的“蛊惑”之中清醒过来,猛然低头看着自己迈开的步子,一种叫耻辱的感觉在血液中扩张爆发,近乎喷涌而出!她竟然那么轻易的被她左右,那么自然的就乖乖听她的话转身离去?

    为什么凭什么?她生来就该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自己,生来就该在她脚下像狗一样卑微的任她差遣凌辱?(午后:貌似是你自己迈步的,谁逼你了?)

    她不甘心,不信命!

    她差遣她么?她笑,她狂,她从容自若!好,我就看你怎么继续张扬!

    生生压下内心的耻辱不甘,沈兰心将自己的后退狼狈的掩饰过去,挂上微笑,道:“自然是有事的。刚刚沐浴的时候,墨哥哥给我送了些花瓣过来,采得多了,兰心一个人用不完。听说姐姐也要沐浴,所以就给姐姐提过来了。”

    “哦?”蝶依脸上笑意不变,却明显已是僵硬了几分,沈兰心终于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带着虚伪的笑意,心中却是恶毒的诅咒,你不是喜欢墨心邪么?有我这般的情场老手在,我就看你怎么接着爱!

    她几乎可以幻想到蝶依接下来的举动,一定是失魂落魄,如同那一天看到墨心邪在她床上般,全身抽干了力气,站立不稳,东倒西歪!啊,不,不对,她定是不敢起来了。会在那椅子上呆很久很久,直到那闪着光的眼睛里每一丝光亮都熄灭,直到她心如死灰,痛到没有感觉!

    越是幻想,沈兰心脸上的神情越是得意,却忽然听到一个纠结的声音,带着纠结的语气,让她瞬时顿在了原地!

    只听蝶依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吧好像显得在打你脸,不说吧,又觉得占了你便宜。唉,真是纠结啊!其实是这样的,我如今不到16,看沈姑娘应该有二十了吧?一个二十的老女人,喊我一个15岁的小姑娘姐姐,呃,这个……这个实在有点……”

    蝶依很纠结,真的很纠结……

    沈兰心却石化了!

    老女人?小丫头?她该死的竟说她是老女人?

    “萧小姐,兰心今天十八而已!”沈兰心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她正值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如花绽放,竟然被说成老女人,还无端把她的年龄放大了几岁?女人最在乎的不就是年纪么?实在可恨!

    “哦?原来只比我老两岁?不过两岁也是老啊,叫姐姐终归是不合适的!”蝶依依然很纠结,分析得很无心,她真的是一片好意啊,不是故意用老字来刺激人的,绝对不是啊~

    沈兰心一口气噎在胸口半天上下不得,老你妹啊!你个该死的萧蝶依!看着手中的花瓣,深呼吸一次,深呼吸两次,深呼吸三次、四次,呼,好吧,终于压下去了!

    “萧小姐,咱们不谈那些不开心的,你不是要沐浴么?我帮你把花瓣放浴桶里吧!”温柔娴淑善解人意的沈兰心换上一张笑脸,便往蝶依内室而去。

    “等等!”

    蝶依一开口,沈兰心就笑了,背对着蝶依,她脸上的笑容狰狞无比。出师未捷,但不代表她没有赢面,只要抓牢了蝶依对墨心邪的感情,对制造一点误会,萧蝶依又能蹦跶多久?这不,一听到这花瓣,就沉不住气了!

    “萧小姐,这可是墨哥哥特意为我选的花瓣,墨哥哥对我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给我的东西那都是顶尖儿的,萧小姐用了定是会喜欢的。”

    沈兰心回头,加重了话中的语气,提到墨心邪更是一副粉面含春的模样,让蝶依禁不住冷笑连连,轻启朱唇道:“沈姑娘不知道墨心邪对花粉过敏么?”

    呃……

    沈兰心脸上的笑容一僵,对花粉过敏?

    她怎么知道,她当然不知道,她又不喜欢墨心邪,哪里知道墨心邪的喜好?但是,现在,这个……

    尴尬半晌,沈兰心僵硬的嘴角才回暖了几分,不死心道:“墨哥哥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对花粉过敏,却还让人给我弄了这么多香花,这恩情,兰心真是无以为报了。”

    “沈姑娘糊涂,墨心邪给你这些花是想告诉你,他对你,和对这个花一样过敏,巴不得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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