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逃婚三小姐第6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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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狈,再回头,却见他掌风已然到了面门。dierhebao

    “砰!”又是一掌打在音盾上,墨心冥狠狠剜了蝶依一眼,还是决定乘胜追击,先解决了老头再说。

    而老头经此一变也明白了墨心冥的无可救药,坚定了杀他的决心,却偏偏刚刚那一掌,他也已然重伤,蝶依的音盾对上不会灵力的普通人是无坚不椎,但对上他们这样级别的,却顶多像穿了一层战甲,并不能抵挡多少的。

    蝶依加入了两人的战斗之中,本想以二对一,速战速决。却不料半路杀出个偷袭的程咬金,司雪衣不知何时绕到后面,一剑刺在蝶依肩头,疼得她回头就是一掌劈头盖脸的打下!

    “啊——”司雪衣被掌风送出十几米,摔到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蝶依随即而至,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踩下,灵力汇聚在脚底,一扭一踩之间,啪嗒断裂的,是他的胸骨!

    “司雪衣,你看见没有,此刻你连狗都不如!”

    又是一脚用力踩下,“这辈子还没踩死过谁,你真是比蚂蚁还幸运!”

    司雪衣嘴角滔滔的血迹涌了出来,双手抵在蝶依脚上,满目的惊骇,他不知道蝶依会变得如此强大,若是知道,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送上门来啊!

    “后悔了是不是?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在你陷害我的那一刻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加上力道再次加大,终于,司雪衣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最终在绝望与挣扎之中双目睁圆,含恨而逝。

    蝶依抬起脚,狠狠的看向一旁惊骇的众人,只一眼便让那些人噤若寒蝉跪地求饶。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我等誓死效忠郡主,郡主饶命啊!”

    一群人跪地哀求,头颅狠狠的撞击在地面,很快便出了一个个的红印子,隐隐有血流出。蝶依不禁蹙眉,看了看脚下,见司雪衣胸口竟让自己踩踏几分,凹处个鞋印来,甚至下体之中隐隐有股恶臭,貌似内脏的气息,禁不住脸色一白,肠胃翻滚起来。

    一不小心,暴力了……

    众人见她蹙眉,更是一个个身抖如糠筛,不住求饶。

    “滚!”蝶依冷冷一声,转身便离开了这恶心的地方。

    一帮人如蒙大赦,顾不上司雪衣的尸体,连连后退,转瞬便消失在丛林之中,可怜司雪衣一生高高在上,死后竟然连个全尸也没有,被野兽分食了肉身不说,骨头也被猎狗啃了个干净!

    那边老头和墨心冥的战斗也接近尾声,此刻两人都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但隐隐还是可以看出,老头占了上风。对着墨心冥一掌打下,他彻底摊在了地上,除了那双不甘的眼,其余皆是动弹不得。

    老头提着剑,一瘸一拐的靠近,似乎想杀了墨心冥。蝶依见状,急急阻止了他:“老头,不要杀他!”

    老头连着墨心冥都是一愣,蝶依为他求情?

    “他是墨心邪的父亲,杀了他,墨心邪往后将一片黑暗。”

    “不杀他,他就会杀了你!”老头深深的知道,经此一役,他再无复原的可能,他的大限要到了。可是墨心冥不同,他还年轻,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可以养好伤,从头开始,那时候,再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

    “废了他的灵力、武功和记忆!”蝶依说得不留情面,斩钉截铁。

    “萧蝶依,你敢,你这个恶女人,你最好杀了我……啊……”

    就像习武之人武艺是生命,学灵力之人,灵力又何尝不是如此,废了这两样还抹去了记忆,于墨心冥而言比死更残忍。他高高在上大半生,怎么会容忍自己的余生像傻子一样从头开始。怎么会容忍自己半生的拼搏一场空?这时候,他最想的就是自杀,可惜,老头比他快了一步。

    如果有选择,他并不想杀人。于是一声惨叫过后,墨心冥的人生如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从头开始。

    墨家众人见状,纷纷缴槭投降。一场为期一月的武林大会,到这个时候,竟只剩下了华国一脉。而龙脉在墨心冥身上搜到,蝶依放入怀中,带着众人,向外而去。

    三天不到,一切已成定局。

    有些事情,就是这般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龙脉到手之后,蝶依等人在普度山修养整顿。一些幸存的江湖中人却是立即下山而去,他们大谈特谈普度山的三夜惊魂与蝶依的骁勇善战,更是把夺龙脉的过程添油加醋,传得神乎其神。

    只一天的时间,华国夺得龙脉,其余两国皆落败的消息便向风一般在各国传遍。蝶依的飞鸽还没到京城,皇甫余一便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龙心大悦。

    而燕国听闻之后,趁着蝶依还没回国,便想偷袭华国大本营,被一早蛰伏的云鹤群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而逃。更斩杀了军中主将三人,使得燕国再无将可用,原本不利的局势更加雪上加霜。

    温子然一早也埋伏了人在普度山下劫持龙脉,他当时考虑的是,自己拿得到自然最好,拿不到抢也是要抢到的。于是派人在普度山下蹲点,蝶依夺得龙脉的消息传来,那帮人马便埋伏在了回华国的必经之路上,想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却不料没等到蝶依,就先等来了皇甫铭志的两万大军,且个个骁勇善战,神勇无敌,一方精锐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至此,外敌纷纷解除,蝶依等人体息大半个月养好伤之后,前呼后拥,回京。

    接下来的半年,各方势力都在整顿之中。

    先是墨家。墨心冥灵力被废,已是一个废人,理当退下族长之位,但墨心邪却没有得到传承,也没有灵力。一时之间,墨家的族长与巫师都成了普通人,无法知天命的墨家,怎么还是墨家?墨心邪忽然就想起那个批命,弥天定,墨氏陨。也许,墨家是该消亡了!

    为了这个批命,他日夜不安,陪在轩儿和蝶依身边,只想多看他们一眼,却忽然被老头一言惊醒梦中人!

    “所谓墨氏殒,指的不是墨家的人死亡。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会让墨家的人死绝。那一句批命指的是墨家再无特权无灵力,将和百姓一样,沦为普通人。”

    墨心邪茅寨顿开,回了墨家之后,便下令墨家解散,所有人出谷过平凡人的生活,往后不得再踏入墨家一步。而昌盛千百年的墨家从那一刻起,成了禁地!往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杂草丛生,那朱红大门之上的铁锈斑斑,无一不在控诉着天道伦常。名也好利也罢,素来繁华一场梦,梦醒虚华转头空!

    主系被解散,失去记忆的墨心冥也成了废人,甚至没了记忆与一般的老人还不如。蝶依将将军府在京郊的宅子给了他住,派了些丫鬟护卫保护着,也同时监督着,以免野心勃勃的其他人知道他曾经的身份过来捣乱。荣极一时的他,此后余生都将在这宅子里度过。

    至于墨家的暗势力自然到了墨心邪手里。那方人马都是外面的普通人设立的,并不与墨家有关,墨心邪知道一统天下也不是说说而已,还是要有实力的。所以他没有解散他们,而是选择了接手。

    旁系那边,老头在外伤稍稍好一点之后,也离开了普度山。告诉玉无情不要找他,人各有命,此后他要再去走走曾经没走过的路,在大限到来之前,看看这大好的山河。玉无情没有挽留,在转身的时候却红了眼眶。

    他知道,老头看起来不羁,但身为墨家人,都有墨家人的骄傲。他不想他们在他病歪歪临死的时候在他床头哀戚,和巫师影一样,他要找一个山高水长的地方,如雄鹰一般,自己将自己埋葬。

    仁心阁在玉无情手上继续发扬。但他只留下了武脉,灵脉本就不归他所有,加上墨氏殒的预言里,也是包括旁系的。那些人的灵力也会逐渐枯竭,最后消失不见。因此灵脉被他遣散,如主系一般,让他们潜入百姓之中,过平凡的生活。

    盛极一时的墨家,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此后,再没有人知天命,识过去未来,也是告诫所有人,做事要一步一脚印,守着预言,凭着批命过活的时代,彻底结束了。

    燕国。

    司雪衣死亡,尸身都不曾见,其余皇子软弱的软弱,年幼的年幼,稍稍有点才华的都让司雪衣杀了个干净,一时间竟找不到继承人,国内大乱。

    全国的精锐基本都灭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普度山上被蝶依放回来的几个臣子勉强支撑,但这般场景之下,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也能反目,几个大臣各自支持一个皇子,都企图控制傀儡皇帝,自己掌权。朝堂之上分庭抗礼大半年,最后一位武将效仿司雪衣,用血洗出一条路,扶了年仅4岁的小皇子登记。

    此后,燕国后妃干政,外戚专权,百姓更加活的水深火热。

    齐国没有燕国这般惨淡,却也不容乐观。

    齐国皇帝死亡,新帝失踪。剩下的几个皇子自小生活在温子然的阴影之中,软弱无能,毫无主见,此刻已然手足无措。左右相合力顶起朝政,派出大批人马寻常传说之中的二皇子,却一直无所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国无主,龙脉又落入华国手中,加上花想容刻意在商场之上压制,齐国经济日渐萧条,实力也渐渐落后。人心向背,一时间已然清晰明朗。

    最欢乐的却要数华国。

    有天命贵女,有天下龙脉,有仁心阁,有墨家,有无忧宫,有金银财宝无如数……总之,有强大的后盾靠山!

    于是,皇甫余一这皇帝当得越发欢乐,从花想容那拨了一大笔钱送到边疆壮大国防;从北辰那要了大量兵器送到边疆,增强战斗指数;从玉无情那挑了大帮人马送到边疆,练兵点将!更有墨心邪手下无数细作潜入各国,还有蝶依脑子里层出不穷的各种点子强国富民。各国水深火热之时,华国芝麻开花,节节高。

    于是,华国边上的小国纷纷向华国请降,主动归顺。皇甫余一欣然应允,却没有动摇各国之根本,依然让那些皇帝治理国家,只是改国为州郡,成为华国版图,按照华国的方式治理,也派了些文官武将莅临指导,发展经济民生。

    各小国喜出望外,全然没想到有这种待遇。百姓何尝不是如此,那些政策大大的施恩于他们,勤勤恳恳干活的同时,更是感恩戴德,对华国充满感激。连带着对自家原来的皇帝也多了几分敬佩,为啥?有眼光啊!

    于是,其他国家见了,更是纷纷效仿,除了一些在燕国和齐国边上的,不敢轻举妄动之外,两年的时间,弥天大部分都已经纳入了华国的版图。

    龙征天下 19 大结局下

    “主子,出大事了!”

    梨雪园中,几个男人正陪着蝶依和轩儿其乐融融,披云忽然走了进来,神情严肃。

    “瞧你那德行,天塌下来还有玉老大顶着呢,淡定懂不懂?”

    ……众人嘴角直抽,只因——这话竟然是出自墨辰轩的……

    玉无情也是忍不住的满头黑线,好吧,他多嘴了,怎么就教了他那么多现代词汇呢?不对,当时自己教的明明是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怎么就成了玉老大呢?靠,这里自己最高……

    “轩儿,别闹。”蝶依看着玉无情满嘴抽搐的样子,心情万分的爽,面上却还是责怪了轩儿一番,但那眼里的宠溺是个人都看得分明,那是责怪吗?你确定那不是夸奖?

    “出什么事了?”轩儿一把钻进蝶依怀里,使劲蹭了蹭,还代替几人开始问话。

    披云见怪不怪的开口,这样的情况,他早都习惯成自然了。

    “萧招弟回齐国了!”披云知道萧招弟是大皇子,但真的喊大皇子,还是有点奇怪。

    “什么?招爹爹回来了?”最活跃的还是轩儿,“走,快走快走,叫上墨、北、玉、皇甫四方势力,随我出征,灭了齐国,把招爹爹接回来!”

    ……众人石化中……

    小萝卜头走了一段,见没人跟着他来,停下脚步,万分不悦的瞪着众人:“干什么,不愿意啊?谁不愿意以后不喊谁爹爹!”

    “轩儿,别闹,这事不是你能参和的。快找猫猫修炼去。”蝶依刚刚还笑着的脸顿时严肃下来,萧招弟竟然还活着!

    “娘……”轩儿想使出他百战百胜的撒娇功,然而被墨心邪一个眼色,便扼杀在摇篮了,因为,咳咳,他被披云提着飞走了……

    “萧招弟回了齐国,显然是来报仇的,想不到他销声匿迹两年,竟然还能活着回来。”华国在两年的时间里早已发展壮大到足够吞并其余两国,之所以一直没有下手,为的就是等萧招弟回来,他们相信,对齐国,萧招弟比他们更恨。他会想自己报仇的。

    “往后可怎么好,恢复他大皇子的身份?”皇甫铭志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凭借萧招弟此前对华国做的,真是死一百次都够了,偏偏他也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还是华国的皇子!在他失踪的两年里,华国有派人寻找过,但却没有尽力,某种程度上说,他们宁愿萧招弟就此死了,那样也不用在家国爱恨中尴尬。

    却偏偏,他又回来了。

    “我在意的却不是他大皇子的身份。”墨心邪忽然开口,眉头紧蹙,看着蝶依,一声叹息道:“蝶依的批命,一女九夫,这里仅有八个。剩下的那一个……”

    众人神色一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恍然,自己竟然忘了这一茬!想起当初普度山上的战役,萧招弟确实功不可没,他杀了温子然不说,还从司雪衣手里抢回了轩儿,没有他,他们便不会胜的那么轻易。

    如今也是一样,他入了齐国,登基为帝,那拿下齐国,便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否则若是开战,纵使齐国衰弱了,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凭他国土最大,曾经最繁华强盛,也绝不是短时间能拿得下的。他在一统弥天之上,又帮了大忙!

    但九夫……

    “我不喜欢他。”蝶依眉头一蹙,说得直白。纵然她也感觉到萧招弟的情意,也知道他帮了许多忙,但人生并不是铅笔画,没有橡皮擦可以擦掉他曾经的过错,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终究是无法功过相抵的。

    九人都是一片沉默,说喜欢,他们也不喜欢,皇甫余一、皇甫铭志和云鹤群对他不喜,是因为他曾经害过华国,花想容和北辰对他不喜,是因为他出卖朋友还见死不救;墨心邪、玉无情和君弄月也不是傻的,八个人一个娘子都已经很没福利了,还来一个?

    但天命就是天命,所有的预言一一实现,这个,真的逃得掉吗?

    三月后,又有消息传来。

    萧招弟入了齐国便登基为帝,以雷霆之势整顿朝纲,百废待兴的齐国,因他的出现如有神助,短短几个月便恢复一派欣欣向荣之景。朝堂内外,对他不服气的呼声,随着他的功绩一点点的小声下去,直至消失不见。萧招弟,已然成了齐国又一个神话。

    与此同时,云鹤群、皇甫铭志带兵出征,直取燕国。两人治军严明,将燕国的百姓当成自己的百姓,不杀一个民,不抢一粒粮,不毁一块砖,不砸一片瓦。这样的作风,与燕国多年的烧杀抢掠形成鲜明的对比,不少燕国百姓揭竿而起,投降华国,偌大的燕国攻打起来,竟势如破竹,不到半年,已成了华国的囊中之物!

    半年后,弥天大陆上,只剩齐、华二足鼎立。

    云鹤群一封战书递到齐国,齐国举国震惊。朝堂之上,一片混乱。而更加混乱的却是他们的皇上,萧招弟的举动!

    “降!”

    萧招弟留下一句话,便点了亲卫要出城迎接。他虽然失踪了两年,但当初那一万人马却帮他在齐国打下了很好的基砝,这些年齐国屹立不倒也大半是他们的功劳。如今他回来将近一年,齐国的朝堂更是尽在掌握。

    然而这一句话还是激起千层浪,如果萧招弟没有回来,齐国依然无主,那他们也许会选择投降。可是萧招弟回来了,齐国眼看一步步在走向富强,他们为何还是要降?以齐国如今的发展趋势,不出两年便能恢复之前的繁荣,诚然,齐国吞不下华国了,但同样,壮大的齐国,也能与华国对抗。两者鼎立,分庭抗礼,总好过亡国改姓哪!

    然萧招弟冷眼看着众臣,还是坚持己见。

    不少齐国的老臣纷纷死谏,于是,真的死了一大片……

    又有臣子还想前赴后继,萧招弟脸色一黑,冷笑一声,暗中一个令下,齐国历代祖宗陵墓被毁,上百个帝皇的寝陵化作尘土,毁于一旦!

    看守皇陵的都被萧招弟换成了自己人,这是朝中人人皆知的事情,而萧招弟此举无疑是在告诉他人,皇陵他都敢毁,几个臣子的命算什么?

    于是一时间人人自危,再无人多言半分。说起来,真正对齐国忠心的人,早就跟着温子然去了普度山,而普度山上,除了萧招弟刻意放过的人之外,其余的都随着他去阴间伺候了。朝堂之上留下的本就不多,再有这近三年的沉淀挑选加打压,又有上一批死谏牺牲掉的,齐国能用的又有几人?

    第一批死谏的人,是真的要死谏。这后来的,却不过是作作秀而已,毕竟谁不想在新帝面前表忠心,以博得加官进爵的机会?

    但若忠心表不成,还真的会丧命,那他们很明显会选择保命。齐国的灭亡他们都准备三年了,就算真灭了,他们也有能力生存。当皇帝的都不急,他们做臣子的急什么?

    百姓更不必说了,华国对各国百姓的统治是他们有目共睹的。各国人不想当亡国奴,只因亡国奴的悲惨境遇,但华国并没恶待各国百姓,连他们恨之露骨的燕国都能好好对待,齐国又怕什么?

    百姓无外乎混一口饭吃,谁当皇帝那都是遥远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不受到压迫,他们不会反抗。更何况,皇陵都毁了,皇帝都接受了,天命就是这样的,他们何必做无谓的挣扎?

    于是萧招弟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开了城门,于是华国军队就这么不费一兵一卒的长驱直入。

    千年未曾一统的弥天大陆,随着华军入齐,正式合而为一!

    半月后,庆功宴。

    弥天的中心还是在华国,皇甫余一成了各国的帝皇,而其他小国都是原有人马在管理,齐国暂时由萧招弟打理,燕国则是皇甫铭志在看着。这一次的庆功宴,恭贺的便是千百年来弥天的第一次统一。

    因为蝶依与众人的夫妻关系,座位的摆放委实难倒了宫里的奴才们。

    要说在梨雪园吧,因为墨心邪是正夫,都是蝶依和墨心邪在主位,其余人在下的。而今日国宴,自然该是皇上做主位的,但若皇上做了主位,蝶依与之同坐,那墨心邪的位置摆哪里?若蝶依不与之同坐,显然皇帝会不高兴,真是愁啊愁啊,愁白太监头哇……

    “公公,不若这样……”

    于是那一夜,参加晚宴的人都抽搐了。那是什么座位?

    上首本该只有皇帝和皇后的位置,却硬生生让太监们扩大了无数倍。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临时就把那宝座给扩充了。正中间只一把交椅,却是凤椅,不用说也知道,那是蝶依的。两边,也许不该说两边,应该那位置排成了一个圆。

    “十个座位围成一圈,竟是不分主次,也亏得太监能想得出来。”皇甫余一一身黄袍,笑着欣然入座。

    “那是人家为了将就你。鉴于你是皇帝,今天我便给你这个面子。”墨心邪瘪瘪嘴,坐在了右边,座位向来以左为尊,墨心邪此举也就是他这个暗帝今夜给明帝面子了。

    下面自然是花想容和北辰了。要说花想容屈居第三,其实还是有一番故事的,当然这里暂且不提。北辰的第四就没悬念了。谁让人家墨心邪是最爱,是第一,皇甫余一又是原配呢!至于排到花想容之后就有话说了,我们番外再提。

    总之,十个位置就这么摆下了。九人入座之后,才发觉,这里竟然还是空了一个位置!

    皇甫余一凌厉的目光顿时扫向太监,太监一个腿软便跪了下去,话说一女九夫的,他一直以为是九个,没仔细数,这一看,怎么才八个呢?压力山大啊!

    好在,有人从天而降解救了他。

    “难为华国还有人知道我,这大皇子当的也不算太失败。下去吧!”萧招弟一袭月白华服,笑得如沐春风,配着他冰蓝的眸子,硬是有了丝倾国倾城的韵味。

    太监一听大皇子,以为是皇甫浩琪来了,但这声音又不对,一抬头竟是萧招弟,吓得脸色一白,他他他,大皇子?

    “还不下去?”皇甫余一脸色一黑,万分不爽。

    太监连连称是,连滚带爬的离开。

    萧招弟无所谓的笑笑,就要坐到剩下的那个空位上,墨心邪眉头一蹙,暗中发力,椅子一偏,萧招弟下落的身子也随即偏动,依然牢牢的做到了凳子上。这一幕看似轻巧,下面的人几乎未察觉,但坐在主位上的几人却都惊异的瞪大了眼。

    萧招弟坐下在先,墨心邪偷袭在后,墨心邪的武功之高,在场除了蝶依和北辰无人能与之匹敌,刚刚的场景换成他们任何一个人,纵使不掉倒地上,也绝不可能稳稳坐在凳子上。而他却坐到了,坐得云淡风轻。

    两年不见,他竟有了这本事?

    “招爹爹,招爹爹!”墨辰轩一见萧招弟便远远奔了过来,手脚并用,三下两下就爬上了他的腿,“招爹爹骗我,说一个月,结果让轩儿等了两年又八个月!”

    萧招弟脸上的招牌笑在见到轩儿之后柔和了千百分,紧紧的搂着轩儿,丝毫不介意他一路爬上来的黑脚印,笑道:“轩儿,招爹爹错了,以后天天陪着你,把过去的两年七个月都赔给你,好不好?”

    “好耶,招爹爹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从明天开始就赔给你,今天先放一天假,让招爹爹做做大人的事情好不好?”

    “好!”小萝卜头笑得一脸甜蜜,眼睛都瞧不见了。看得墨心邪一阵眼角抽,死小子,平日里粘着北辰和猫猫也就罢了,好歹北辰是陪着他出生的男人,猫猫算他奶爸,但萧招弟是哪根葱?光看背影还以为他们是父子呢,过分!

    蝶依何尝不是不理解,小孩的心思真难猜呀!

    这插曲一晃而过,接着便是庆功宴了。主位之上几个人与众臣意思意思之后,便让大家放开了吃喝。下面的人也心思玲珑,知道今日是十人第一次相聚,也留足了空间给他们,各自闹开了,不再烦着上面几位。

    以至于到后来这弥天同庆的庆功宴,倒成了十人第一次见面宴了。

    “这两年,你去了哪里?”第一句问出关心的是皇甫铭志。

    “悬崖下面。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我也这么认为,当初那一摔可是摔得经脉尽断武功全废,但崖底自有乾坤竟然活了下来。可惜那崖太高,爬了两年才爬到顶端呢!”

    萧招弟说得云淡风轻,但从他如此精进的武艺,大变的性格之上就可以看出,一切不是他讲的那么简单。从墨心冥的手底下逃生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当时是废人的他!

    然而蝶依却不想多去探究这事情,毕竟当时他是为了轩儿才掉到崖下的,说得多了,会让她生出愧疚。只得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既然回来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明日便恢复了大皇子的身份吧,作为铭志和余一的哥哥,咱们也是一家人,来,恭贺你回来,干!”

    蝶依一段话便将他与他们的界限划得分明,他坐到这里,不是以夫君的身份,而是以家伯的身份。

    几个男人听着都是心中一乐,墨心邪对着蝶依轻轻一个飞吻以示嘉奖,花想容和北辰也勾起了唇角,其余男子也配合的换上笑脸端起酒杯,唯有萧招弟,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随即化作笑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劫后余生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死之前想着梨雪园的种种,将军府的种种,过去的种种,心里总是放不下。还没来得及和你们把酒言欢,没来得及和你们秉烛夜谈。如今有机会活着回来,大家便给我这个面子吧。来,蝶依,从你开始,让我亲自为你斟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黑道中人,喝酒、打架是家常便饭,你人品可以不好,但酒品一定要好。于是蝶依虽然觉得有几分怪异却还是很给面子的干了那杯他倒的酒,甚至回敬了一杯。

    有了这个开始,其他人也活络起来。见萧招弟全然没表现出对蝶依的痴迷纠缠,男人们的心思也渐渐放回了肚子里,开始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招弟,此前只觉得你会喝茶,不曾想,你酒量也是,嗝,也是顶好的。”话说离心最近的地方是胃,餐桌上酒杯里一回生二回熟,几轮下来,花想容也放下了曾经的芥蒂,与他握手言和了。

    “谁都年轻过,嗝,那些往事不提了,喝,嗝……”北辰摇摇晃晃,端着杯子对着前面的空气就是一阵猛敲。

    “人品不好,酒品却是不错。看在这个,加你是大皇子的份上,原谅你曾经刺杀我了!”云鹤群拍着弄月的肩,醉眼迷离,还以为面前的是萧招弟。

    ……

    一个个男人相继倒下,萧招弟却是精神抖擞,当蝶依也昏昏沉沉倒在了酒桌上,他笑了。

    这一夜,蝶依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有些昏昏沉沉,明眸迷醉着睁不开来,身体落入一个软软的带着馨香的怀抱之中,又辗转放在绵软的被褥之上。

    唇边的笑意微微绽放,抱着被子一声低哑的呢喃,转过身,将头埋进被窝里,贪婪的吮吸那清新的香。

    忽然,身体似乎传来阵阵酥麻,她仿佛变成一片被荒芜的土地,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不断耕耘着。一次次不停歇的劳作,仿佛就要在土地上洒下源源不断的种子,期待一个十月收获的梦。

    不知不觉,蝶依在辗转反侧间松了发髻,退了罗裙,头上别着的几枚绢花也零星的散落在床,红唇微微喘息,晕眩般的迷蒙之中,她微微睁眸,似要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是谁这般旖旎柔情?

    乏力的手想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旦抬起,却又软软的垂下。她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云层,舒爽的起起落落,不知不觉间便红了两腮,媚了双眸。

    “蝶依!”萧招弟的心跳之声沉沉入耳,他环着她的身子,带着莫名的轻颤。

    迷糊之中“嗯”了一声,宿醉的酒却不是那么容易醒的,反而因着这一夜的采阴补阳,让她更是虚弱了几分,她竟辨不出这声音的主人。

    “对不起,我爱你!”

    他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但他却知道,除了这种方式,他根本得不得她。这是身为男人的悲哀,是上天对他过往的惩罚。

    他在衣袖之中藏了些许酒醉的药,趁着倒酒的时候,落到每个人碗里,所以才把所有人灌倒,创造了以一敌九的神话。

    他偷偷的将玉无情配给蝶依的避孕药换了,连续断药半月才能生效,而今日刚好是第十六天。

    他算准了蝶依的排卵期,百分百确定这一夜之后,她的肚子里一定会有一个小生命。

    他卑劣的手段使得太多,最后也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了自己爱的女人。但他同时知道,她此后只怕要更恨自己了。但是比起淡漠,他宁愿自己被她憎恨一辈子。

    第二日,九人都睡到午后才悠悠转醒。

    蝶依感觉上身上的酸楚,眉头一蹙便觉察到不对,随即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上那深深浅浅的痕迹,顿时心下一咯噔。稍一询问便知道昨夜是谁在自己房中过夜,听到答案,她气得一掌拍碎了梳妆台,萧招弟,你竟然敢!

    “他人呢?”纵使他帮了许多忙,纵使他救了轩儿,那也不代表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偿还,她萧蝶依是人尽可夫的吗?

    “招公子一早就带着少爷出门了,说要赔偿他两年又七个月,到时候才会回来,喊主子不用担心,也不用寻找了。”见蝶依脸色不虞,丫头说得战战兢兢。

    “什么?”占了自己的身子还拐走自己的儿子?萧招弟,你果然够狠!

    “通缉,抓到他赏黄金万两!”蝶依说得咬牙切齿。

    其余几个男人知道何尝不是?一个个唾弃萧招弟的人面兽心,明面上交流感情,喝酒聊天,实则却是觊觎蝶依,亏他们昨天还说了那么多话,改善了对他的认知,简直是耻辱!

    于是各方势力全力通揖,纷纷悬赏。然而萧招弟就如两年多年一般,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三个月后,蝶依饮食开始发生变化,老要吃酸食,更动不动就反胃想吐。玉无情诧异之余,一探脉象,天,怀上了!

    这一个消息炸了蝶依一个五雷轰顶。她当场提起玉无情的衣服就是一阵大吼:你大爷的水货,不是天天在吃药么,怎么会怀上,怎么会?

    玉无情深表无辜,他不可能天天给蝶依配药,早就制成药丸了,一次便配了半年的量,之前都没问题,怎的现在就出事了?于是拿出蝶依平日里吃的药一看,靠,换成甘草了……

    于是一番推测,矛头直指萧招弟,蝶依对着他又是一阵画圈圈诅咒,他大爷的,害自己再次怀孕,她才多大,她才不到二十好不好?

    日子一天天大起来,她想将萧招弟碎尸万段的心也一天天强烈,然不管怎么加派人手,对方就是消失得无形无迹。在蝶依与日俱增的恨意里,终于迎来了小生命诞生的那天!

    一举得女,酷似蝶依!

    看着那与蝶依如出一辙的小脸,众男人寻人未得想找小娃发泄的心思消失了个干干净净。所谓爱屋及乌,他们对女娃娃的爱,甚至比对轩儿还多出几分,不需蝶依多说,便是整日里抢着又抱又哄,当真是掌上明珠般供了起来。

    蝶依对她也是溺爱。不管怎样,小孩是无辜的,何况是一个和自己这般像的小孩,简直就像面镜子。当初那股非置对方于死地的心思,随着小娃娃一天天长大,竟也渐渐消弭了。

    转眼又是近两年过去,皇甫依依临近两岁的同时,那所谓的两年又七个月也快到期了。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皇甫余一忽然眼光一亮,笑得不怀好意。

    “什么办法?”弄月看到那般的眼光,万分好奇,当了近五年的皇帝,皇甫余一早就沉稳异常了,竟也有激动成这样的时候?

    “留书出走!”

    嘎?啥情况?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皇甫余一勾唇一笑:“你们喜欢这皇宫吗?”

    众人摇头。

    “你们想离开么?”

    很显然,点头。

    “那就对了。萧招弟到时候肯定要送轩儿回来,咱们提前布置好,收拾东西走人,出去隐居,也做得天衣无缝让他找不到。萧招弟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弥天,他治理得好。而他的身份也是适宜的,华国的大皇子,还是我长兄来着,一切都顺理成章名正言顺。到时候我们都走了,他这旨意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这皇帝他是当定了!”

    “找个人替你做苦力?”墨心邪唇角上扬,看着皇甫余一充满揶揄。

    皇甫余一嘴角一抽,丫的,这都被发现了。谁让皇帝难当呢?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福利比猪差!

    若是自己退位了,以后也可以和蝶依多亲热亲热不是,嘿嘿!

    “就这么定了!”蝶依唇角一扬,万分赞同这主意,当了皇帝,想什么时候回来虐虐,就什么时候回来虐虐,看他还能往哪里跑!更何况,自己着实不喜欢这破地方!

    于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长兄,文韬武略之仪,经天纬地之才,朕深感不如,以弥天百姓为念,特退位让贤。此后,长兄萧招弟为皇,治理弥天,钦赐——”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知何时冒出的大臣和太监,将萧招弟堵了个措手不及。繁华的宫殿此刻人去楼空,他无奈的一声笑,想起曾经华国的预言:冰蓝的眸子,弥天的皇!

    终究还是没逃过命运安排!

    于是萧招弟登基为帝。守着偌大的宫殿,年复一年……

    番外 1 九龙排序

    梨雪园饭厅之中,此刻有些剑拔弩张。

    被拍飞的桌椅木屑满堆,打碎的菜盘饭碗一地,墨心邪和花想容两人相对而立,同时抓住一个椅子,眼中是互不相让的霸道与狠厉。

    “花想容,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墨心邪一袭红衣轻舞飞扬,说不出的洒脱不羁,又是道不明的邪魅张狂。

    “墨心邪,该放手的是你!”

    花想容话音一落,两人再度打到了一起。云鹤群在一边勾起一丝唯恐天下不乱的笑,那个位置反正不是他的,但正因为不是他的,他才恨哪,谁坐上去都得付出代价,哼!

    “砰——”一脚被踢到地上,后背掉得生疼,花想容忍不住“嘶”了一口气,丫丫的,欺负他拳头不够大么?

    “北辰,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人打?”凌厉的目光顿时扫了过去,北辰黑色一黑,深感压力山大,这叫怎么回事嘛……帮忙吧,叫二对一,欺负了墨心邪,不帮忙吧,看花想容那表情,指不定以后怎么恨上自己,这个,这个……

    “其实就一把椅子而已,坐哪里不是吃呢,对不对?要不……”

    “不行!”花想容和墨心邪异口同声,“那是身份的象征!”

    什么身份?自然是正夫哇正夫!

    “墨心邪,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可是蝶依的落红!”花想容一把将怀中的心形锦帕甩了过去,心下得意,还好他有自知之明,废了一下午的功夫也把这落红裁下来带在了身上,不然还真拿不出证据。

    墨心邪看都不看,直接甩了回来,还落红呢,他和蝶依同床共枕几个月,天天盯着她的守宫砂瞧,最后一朝破身修成正果,这事情还能有错?一点血能说明什么?手指也能留血!

    “这才是蝶依的落红。”墨心邪将怀中的帕子也拿了出来,旁边北辰禁不住再次黑线,果然男人都有一样的嗜好么?其实他怀里也有一块……

    花想容同样没瞧墨心邪手中的帕子,开玩笑,他是男人好不好,难道穿透一层膜时的阻力自己感觉不到?这种事情也弄错,那还是不是男人?这个墨心邪诡计多端,没准在帕子上撒了什么药水就变成红色,还想糊弄他,哼,门儿都没有!

    “既然如此,发誓吧,你敢说自己不是得了她处子之身的人就天打雷劈吗?”花想容双手交握胸有成竹。

    墨心邪眼光一顿,想起在齐国做梁上君子之时,花想容就说过同样的话,心里不禁又涌上一股恼怒。

    他从头到尾都肯定花想容不是,但花想容却一次次这么说,这就代表蝶依做了些什么来掩饰。还掩饰得相当成功,让花想容如此精明的商人都没有察觉!蝶依为什么这么做?她就那么在乎花想容,那么不承认他墨心邪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花想容见墨心邪脸色一变,唇角得意的勾了起来,看吧,他说什么来着,这墨心邪就是诡计多端,一旦要发誓就傻了吧!

    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就往那蝶依身边的椅子走去,正夫就是蝶依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他就是蝶依的第一个男人,所以这个位置,理当是他的,嘿嘿!

    然而……

    砰的一声下去,他坐到了地上,恶狠狠的抬头,那椅子竟然在墨心邪手里!

    “墨心邪,你欺人太甚!”好吧,他感觉到墨心邪的偷袭了,但谁让他武功不如他呢,躲不过去呀!竟然让他摔得如此狼狈,实在可恶,可恶!

    两人之间战火再度点燃,这一次墨心邪没有留情了,为啥,就为蝶依偏着他!北辰一见心下一咯噔,这下糟了,真打起来了。身形一转也加入了战圈,却是为劝架的。

    然而,他若是站在哪一方也就罢了,九个男人里就数他武功最高,但做和事老显然就拘束了,左右不是人,反而挨了不少打,实在可怜。

    “喂,你们干嘛呢?”蝶依得到下人的禀告,匆匆赶来,见到的却是这三人斗殴的一幕,顿时气红了眼。

    “蝶依,你来得正好,你说这正夫的位置是不是我的?”花想容看到他,便觉得看到了希望。

    “也好,蝶依自己该是最清楚的了。”墨心邪没有像花想容那样跑到蝶依身边,那如鹰的双眸却盯向蝶依,让她浑身一震,捕捉到墨心邪眼中的怒气和言语之中的咬牙切齿,更是让她大热天的升起一股凉意,妈妈咪呀,这是咋回事啊?

    “你们……在争什么?”不详的预感袭来,蝶依硬着头皮却撑不起场面,只想逃走。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墨心邪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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