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遍地美男艳第36部分阅读
桃花遍地美男艳 作者:未知
“瑾儿回来了。玉川书屋”老王爷挑眉轻语,将手中的剪刀放在桌边,接过小厮呈上的布帕子擦了擦手,“随便坐吧。”
我站在绿水身旁,思路清新了不少,慕瑾失忆固然让人一时难以接受,但眼下能看到他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却是比什么都好。若真治不了失忆症,大不了我将他那份回忆一并记牢,只要再没有这种生死离别,就是莫大的幸福。
这么想着,心里就豁然开朗。
“莲姑娘,老主子问您话呢。”
袖子被绿水揪了下,我赶忙回神,整理好思路看向坐着的慕老爷子施礼道:“莲花见过老王爷,方才一时走神,还请海涵。”
老爷子眯眼打量,我亦坦然的直视着他。慕瑾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明显是从他爹那遗传来的,相形之下,慕老爷子的眼睛更平和温柔些,不像慕瑾,弯起眼来就会让人有种想要犯罪的冲动。
“免礼。”老爷子点点头,指着慕瑾旁边的椅子说,“丫头请坐。”
慕瑾俊眉蹙起,眼神没动,嘴边逐渐漾起一朵微笑:“爹,她只是孩儿从外面带回的陌生女子,用不着看座。您唤孩儿来可是有事?”
刚刚平复的心情让他一个“陌生”又激起层层涟漪,我僵直的看向他,他的侧脸泛着淡霞的光,尖细的下巴微微漾起,依旧像从前那样俊美无双。
“丫头,若不想老夫生气就坐下。”老爷子笑着跟我说完,转脸就去慕瑾疾言厉色道,“你小子在不在无妨,老夫倒有话跟她说。”
我一愣,这老爷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不成把我当慕瑾要娶的花魁了?
“爹,她可不是孩儿要娶的花魁。”慕瑾看来和我想法一样,看过来的眼神甚为讽刺。
这一眼倒是把我心中的愁云驱散了大半,不服输的劲头蹭的冒了上来,于是攥攥手,大方的坐在椅子上,弯眼一笑:“慕王爷说的不错,我怎么能是你要娶的花魁呢?硬要论起来,也只能说我是你要嫁的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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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呼呼,让大家久等了~~ 过年这几天实在是忙,天天出门,所以今儿才恢复更新。
现在先更上一章,晚上小白要和同学聚会,回来后(大约10点左右)码字更文。
因为往后的几日也会时不时出门,尽量保持每天更新,但时间可能会不定点,亲们多多包涵咯! 恩恩,大家新年快乐~~\(o)/~多吃,多玩,多看帅哥喔!!
软的不行来硬的(2)
慕瑾脸上的神情从迟疑到阴翳,再到邪魅,忽然咯咯笑着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一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女人,你成功勾起本王兴趣了。”
我端坐着横他一眼,心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话果然还是那么欠揍。
“老王爷,莲花也有事和您商谈。”
老爷子显然是个人精,言语中对我的身份了若指掌,所以当我说要借慕瑾一些时日,带他去尹国时,人家面露精光,缓缓的伸出三个指头:“丫头答应三件事,老夫便依了你。”
“您请说。”我干脆的点了点头。
“第一:老夫的儿子既是西夏的摄政王,嫁与你必定不能吃亏当什么小爷,至少是个侧夫。第二:成亲之后,瑾儿还得做他的王爷,定期回大都打理政务。”老头子顿了顿,端起桌上的瓷杯,喝了口茶:“这最后一条么今后你们二人的孩子要有一个姓慕,尹国子女随母姓老夫知晓,但也不能为此断了我慕家的香火,丫头可同意啊?”
“自然,同意。”我半天憋出四个字,没想到还什么都没说呢,这老爷子就把成亲之后的事定了个清清楚楚,姜还是老的辣!
慕瑾这才没了看大戏的心情,脸冷了下来:“爹,我与她本不相识,未说要娶,更别提要嫁!”
“没你事儿~”我和老爷子不约而同的转头说道,默契十足。
“您放心,我娶进门的夫婿没有地位之分,只有前后之别,绝对不会委屈了他。至于慕瑾自己的事业,由他决定,断不会用妻主的身份将之禁锢后院,孩子的问题”我低头,感觉脸上有点发烫,“我答应便是。”
老爷子眉毛一挑,豪爽的笑了几声,随即击掌唤进两个小厮,笔墨纸砚伺候着唰唰几下写了个契约:“丫头,签了这个,今后你便是我儿的妻主了~!”
于是,在众人极度惊愕中,我和老爷子签订协议将慕瑾拐到手,那感觉像是自己从人贩子手中买了个童养夫
慕王府,暮云阁。
摇曳的火烛将屋中照的通透明亮,外间的一边放着个长角书桌,半圆拱门旁摆着的瓷瓶中,插着几只毛色艳丽的孔雀翎羽,阁内的摆设和在落梅谷见着的寝殿没有丝毫相似之处,简单素雅。
慕瑾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对桃花眼时不时的向我瞄来,里面透着说不清的思绪。
“呃”我坐在床边,有点愧疚的解释道,“我确实不知老王爷在你茶中下了药。”方才在花厅,我和老王爷刚刚谈完,慕瑾就双眼崩火星子的拍案而起,可这回没能站起来,倒是软绵绵的瘫倒在地,老爷子便满脸幸灾乐祸的唤人把他抬到卧室,美其名曰:助我一臂之力。
我哭笑不得跟着来到了暮云阁,呆众人散去之后,搬了凳子坐着,和慕瑾大眼瞪小眼。
“本王以前认识你?”他突然开口提问,细长的眸子中带着怀疑。
我轻扯了嘴角,苦涩感涌遍全身,慢道:“何止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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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恩恩,明儿会按时更新,尽量多更滴~~ \(o)/~
软的不行来硬的(3)
四个字从口中溢出,纵使有千言万语,此刻却是半句也说不出来,而慕瑾亦没有再继续,原本一张宛如春水泛桃花的脸,此刻略嫌清冷,斜睨我片刻后,合上眼不再搭话。
床头纱罩中的红烛融了大半,蜡迹凝在罩低的金属托盘上,好似朵朵盛开的红梅。
我犹豫着抬起手,沿着他的小臂若即若离,最终握上那玉白瘦长的手掌,掌心温度很低,微微发凉。他的睫毛颤抖了下,面色依旧平静如水
第二清晨,还未睁眼便感觉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馨香,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慕瑾身上的香气么?觉察到这点,我睡意全无睁开了眼,身上盖着厚厚的丝绸棉被,淡青色的床帐被小风吹的左右摇摆。
原来是鸠占鹊巢,主人早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刚燃起温情爱意的我像被一桶子冷水泼了个正着,从头到脚凉的那个透彻,怏怏的穿衣下床,拿起自己的包袱就往门外走。心头只有一件事——绑了慕瑾,走人!
丫的,不就是记不起来了,凭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魅力,路上处那么一段,我就不信搞不定他~
可谁知,火急火燎的跑了大半个府邸都没见慕瑾的影子,问下人又都说王爷刚刚还在府中,不禁埋怨起这摄政王府干嘛建的那么大,找个人比登天还难。
“丫头,你怎么还在这?”老王爷身着布衣在湖边打圈,一招一式倒有太极的精髓。
我慢下脚步,歪头道:“当然是找您的宝贝儿子,好把他带走。”
“喔?”老王爷像是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我那小儿可是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出门了,老夫原以为你们是一同出的府,没想到啊没想到,难道他是对昨日下药的事心存不满,提前一步出门下聘礼去了?哎,我说丫头,老夫可把瑾儿许给你了,这万一半路被那花魁抢了先,可就爱莫能助吖。”
“下聘礼?”我心里一紧,反射性的垫脚起身,眨眼间已飞到了数丈之外,压根没注意老爷子眼中闪过的狡黠。
慕王府,门前。
宽阔的街道被车队挡了个严实,小厮丫鬟有条不紊的把门前那座由礼盒堆起的小山般进了马车,每辆车前还扎着由大红的绸布打成的大花,连拉车的马都被梳洗的干干净净,昂头挺胸的用鼻子喷着热气。
这,这个慕瑾,竟然真想去给那天香下聘!!
“慕,瑾~~~”我拧眉怒喝,愤愤的盯着不远处准备翻身上马的人,右手反复张合几下,反掌掐指轻轻一弹,一道金光犹如离弦之箭向最前面的马车飞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浓烟滚滚腾起,四周抱着东西的下人呆愣愣的瞧着马车在尘雾中炸了个粉碎,久久不能动弹。
哼哼,看你的准备的快,还是我一阳指毁的快~!
果然,这么一折腾,原本忙碌的人没有一个敢在靠近马车,都怯生生的望着自家王爷,等待老大发话。
慕瑾看看脚下的木屑,理了理耳边散下的乌丝,一个帅气的翻身跃上马背,随后抬头似笑非笑的向我看来:“莲儿,武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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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咳咳咳 10点多更下一章,小白爬去码字
怎道是岁月无情(1)
一瞬间,眼前的人儿和记忆中的身影重合,仿佛当真回到了昔日,他还是那个时而冷酷残忍,时而邪魅妖娆,会温柔唤我‘莲儿’的摄政王慕瑾。
“知道不错就打消了娶那天香的念头!”我尽量扯起嗓门吼着,可惜总是少了点气势,只要一对上那双浸了水的桃花眼,身上的气力便无缘消去大半,“不然我就把这所有的车子都弄成粉碎性骨折~”
慕瑾欣长的颈子歪了歪,似乎在考虑‘粉碎性骨折’这个词的含义,而后舒展了眉头,笑说:“这可是要送去芙蓉坊的的东西,你在这毁了,本王拿什么去送给人家?”
“你竟然还想着那个女人?”我气的一跺脚飞身到他马前,揪起他的衣摆恶狠狠道,“昨晚你爹已经把你许给我,以后你便是我夫婿!花魁的事算是我既往不咎,劝你早早打消了那想法。”嘴上说的厉害,心里却暗暗给自己降火,慕瑾是因失忆才会有此举动,这事不能怪他不能怪他
“想法?”慕瑾垂眼看着我,薄唇微启,随后绽放出个旖旎的笑容,“若莲儿想让我放弃娶别的女人,这些时日就让本王好好见识下你的本事,到底能否套牢男人的心。”说着,他忽然弯腰伸手将我搂了上去,稳稳的安置于身前。
“说什么套牢男人,我要的是你,只要把你弄到手”自顾自的说着,忽然意识到他话中隐含的意思,不禁怔住,“你的意思,是自愿随我而去?”
慕瑾低低笑了两声,双颊朝露润色,无处不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若非自愿,怕是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人能强逼本王做不想做的事!”言语间充斥着浑然天成的霸气。
话音落,只觉身子骤然紧绷,随着心跳渐渐放缓,便又软了下去,后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眼睛像被浓烟熏过一眼,湿湿的液体不断蒸发在空气中,抽了两下鼻子囔囔道:“光跟我去还不够,不能给天香下聘礼,偷偷给自己留后路。”
身后半天没人应,我正想回头,他先前一步抓起缰绳,另一手扬鞭甩向马屁股,通体雪白的马儿摇摇脑袋大跨步的飞奔开来。
“这个就要看莲儿你的本事了,驾~~!”
旭日东升,大路尽头被阳光镀上淡淡的金粉。
他的一缕长发落在我的肩头,似有似无的香气让我感到无比的踏实和幸福,翘起朱唇自信满满的回嘴:“慕王爷,你就拭目以待吧~”
两日后,落梅镇。
故地重游,每一样事物都能触动某处神经,让我想起和扶苏、西展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当然,也包括身后这个唯我独尊的慕王爷。
路上我曾想问他是否知道扶苏、九烟他们的概况,可人家失忆症患的巧妙,似乎把和我有关的东西一并挖除,连个草都不剩。再者,自从慕瑾患病以来,老王爷重新复出代他辅佐小皇帝执政,也似乎有意封锁关于尹、云两国的消息,而西夏也摆出暂不干涉的中立姿态,并未深陷战争阴影之中,不然哪还能看见这种和平的景象。
想要打听到他们消息,看来必须先回到尹国国境。
“一壶铁观音。”我对小二道。
从前和慕瑾同行,从未留意过他的偏好,这两天同吃同住(呃,房间是分开的。)便将他喜欢的东西记了个遍,倒不完全为了能赢得美人心。这家伙一开口,就会引起方圆三十米内人群的x福动,半天就把我折腾个半死,为了避免引来狂蜂浪蝶,索性把他那张祸水脸用轻纱遮了去,衣食住行尽量由我开口。
不多会儿小儿端着茶托利索的布好杯具:“两位客观请慢用。”
我点头道谢,慕瑾则拿去轻纱,微微抿了口茶。
“哎呀,你倒还不信老哥我?!”忽然有人拍桌子大喊着,“尹国这个神秘的常胜将军真的是男儿身,听说还是个瞎子,你说说,眼睛看不见也能打?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信呐!”
另一人接道:“尹国的男儿当将军?那得在军中苦多少年才能熬到头呐,如今多半也是年老色衰,没女人娶了吧,哈哈哈。”
“老弟你这回可是说错了,有人见过这个将军的真面目,说是不但年纪轻轻,张的更是比天仙还美呢,且每每出战都会身穿红衣,连铠甲都不屑于戴!”
砰我直愣愣的转过头,杯中的茶倾泻而出,顺着桌角低落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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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恩,这章多码几个字,一气呵成~~~~呼呼
怎道是岁月无情(2)
慕瑾见我如此,垂眼瞟了下手中的茶盅,鄙夷道:“一个皮囊好点的将军罢了,就让你这么失神?看来本王要好好考虑下,跟你走这一遭到底值是不值。”为何抛下本该定亲的花魁随这个女人而来,他一点头绪也无,只知道那晚她现身于台上的那一刻,自己的心乱了,打从失忆以来,那层包裹着真相的白纱似乎淡了些,待看见她的一颦一笑,强烈的熟悉感和眷恋感翻涌而上,天知道那晚是怎样故作沉静的打道回府的。
我定了定,飞快的整理思路,慢道:“没有,只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你的夫妾?”慕瑾的眼直勾勾的望着我,杯中的茶因为细小的颤抖漾一圈圈波。
“是。”我答的艰难,许久未见的不安将心扰乱,苦笑道,“和你一样,都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慕瑾眸子沉了沉,追问道:“假如你说的是真的,本王以前竟容你身边有这么多‘重要’的男人?!”他虽隐约觉察到自己对眼前女子不同寻常的感情,但绝对不会想到她身边还有如此多‘特别的存在’,到底是多深的感情,能让自己做出这等退让?他可是西夏的摄政王!
我很快恢复了镇定,咂嘴道:“容不下也得容,他们先于你和我相知相守,难不成还让我喜新厌旧把他们都休了?”
“”慕瑾沉默着喝了盅里的茶,心里大骇:十几年来自己一直喜好男色,唯独这次真真喜欢了个女人,居然是个有了夫婿的尹国人!太,太让人意外了(作者有话:哎呦,小慕瑾失忆后思维倒是正常化了,以前可没深思熟虑过这种事00)
我们俩各怀心思的不停灌着茶,几米之外的那桌人则继续唾沫四溅的交换着小道消息,好不自在。
“大哥,你说这尹国明明占了先机,干嘛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进退退啊?”一旁伸着脑袋听半天的男人嘟囔道,“要是我,趁着先前的机会早就把云国连窝掀掉了!”
大汉哈哈大笑:“这自然不是你我这些凡夫俗子能参透的,不过我听那尹国将士说,好像是上头要为什么人报仇,拉锯战让那云国永世不得翻身呐~~”
“啊?就为了这?那不是直接把仇人杀了更来得快。”
大汉摇头:“本是这个理,可是得嘞,咱弟兄几个喝酒,喝酒,干嘛费那劳什子的心~”
这话清清楚楚的传进耳朵中,一时间五味翻杂。喜的是他们应是听了南宫悠的话,好好的等我回来;忧的是他们为了我,将所有一切弃之不顾,向云宣战
“莲儿。”慕瑾瞧着对面垂下一半的秀美脸孔,忍不住屈指扣桌唤道,“莲儿?”
“在,在!”我胡乱的喝了口茶,急道,“我去那边桌子打听点事儿,你先坐着稍等会儿。”说着便起身跑了过去。
“这位大哥,能占用你一点时间么?”我立在桌旁,友好的对着刚才挑起话头的大汉搭话。
一桌人纷纷抬头,说话的女子一身淡色布衣,青丝在后脑一侧挽了起来,剩下的碎发整齐的垂于胸前,柳眉大眼,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鼻尖小巧,朱唇碧齿。嫩白的皮肤仿佛笼上了银白的光晕,说不出的可人,举手投足间多些隐居山林的修仙之人才有的灵气,让人倾慕但又不敢有半分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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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 00 那个,没啥说的,亲们看文吧~~ 哇哈哈
怎道是岁月无情(3)
大汉看呆了半晌,直到桌子被一只飞来的木筷给穿了个透,众人登时悬着心望了过去,只见窗口的桌边坐着个紫衣男子,他面戴轻纱,眼如弯月,看似无意的动了两下玉指,一群人就吓了个魂飞魄散。
“喂,喂~”我皱眉拍着大汉的肩膀。
他‘蹭’的一下避开老远,拱手求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您想知道什么且问便可,小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一笑:“我就想问下,那个常胜将军你是在哪儿见得?”
“离落梅镇不远,有个白沙河”
说起白沙河,附近几国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本是凤灵江的支脉,主道由尹国蜿蜒流至西夏,而白沙河则从中分开而来,向东流去,直达云国。河底细沙洁白,江水奔腾而去清可见底,若逢阳光充足的日子,光线照入河底,白沙就会泛出银色的光芒,宛若明镜。
“慕瑾,咱们这样跑进去,这么多人要怎么找?”我悄悄跟在他身后,俯身看着远处一队队巡逻的士兵,忽然眼前一亮,拉着他的衣袖道:“不然这样,我先进去探探,他们营地再大,只要稍稍用凌波微步走上一走,片刻就可以转个几圈。你等着,我这就去~~”说完兴冲冲的直起身子准备迈步,脚刚踏出去就又被拽了回来。
“呆子。”慕瑾蹙眉,细长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有本王在,何须莲儿出头?”
别看他满脸的严肃,实际就是大男子主义在作怪,我抗议道:“古人云,该出手时就出手,能者要多劳!武功我自问比你不过,但这轻功世上没几个人能强的过我~很快就回来,你放一百个心!”
不料人家根本没听我的话,反而趾高气扬的走到最近处两个站岗的士兵前,步子沉稳,毫无声响。
“你们主帅的营帐在何处?”慕瑾的莹白狐狸毛披风在夜里十分扎眼,冷风过,长发如海藻般粘在了上面,他抬手顺了下耳边的散发,挑眉笑问。
两个小兵哪见过这么勾人的男子,虽然大半脸庞被薄纱遮盖,但掩饰不了高挺的鼻梁和隐约扬起的唇,至于那双眼睛,他们敢打包票,没有人能稳住心神不被它蛊惑的。
“在那边”一个小兵率先指指天边篝火稠密的地方,还没来的说下去,嘴就被捂了个严实。
另外的小兵比他多入伍几年,算见过些市面,飞快回神制止,瞬间提高了警惕:“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我尹国营地,莫非是云国小贼派来的口茭细~?!”
慕瑾都肩一笑,那种媚劲儿连十几米外的我看见都直了眼:“何人?我怕说出来吓的你站都站不住。”
“你~~”小兵见状想喊来人手帮忙,接过单发出一个音身子就被定住,而旁边的战友,连||狂c|都不用点,傻痴痴的瞧着慕瑾,自动风干成化石了。
“他方才说,是篝火那边,对么?”慕瑾斜睨着远处,问道。
小兵咬牙坚持,装作不见。
“我问你,是或不是?”他细长的食指在眼前晃了晃,勾起小兵的下巴,轻轻吹了口气,贴近问道,“本王在问你话。”
此时此刻,饶是我再呆,也不能任由他犯老毛病调戏人家青涩小男玩,起身一跃过去,脚刚着地,小兵就晕着瘫到了地上。
我看着地下的人,再瞧瞧毫无愧色的慕瑾,这就是见到美人引起的心率过速最后导致休克么
“莲儿,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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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囧,刚瞧见有亲说小白今儿五更,呜呜,昨天被逼了被逼了
虽说没有明确答应,呃,我就努努力,看看今晚能不能冲破极限,凑够五更。
大家多给小白加油鼓劲吧
怎道是岁月无情(4)
一顶顶帐篷像是开在草原上迎风而舞的野花,白沙河在远处静静流淌,冰冷的月光下,河底白沙虽不及白天耀眼闪亮,但也透着说不出的宁静,像是浮上了淡霜。
没有惊动到任何人,我和慕瑾悄无声息的来到最大帐子边,门帘前有六个女兵把手,火盆中的红舌跳动,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
想到帐中的人有可能是程玉阁,我的呼吸就乱了起来,一颗心七上八下。茶馆里的大汉所说,常胜将军双目失明,要真的是他,我怎能接受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变的灰蒙蒙毫无生机?
近君情怯
慕瑾忽然转身,瘦高的身子把我挡在了阴影中,鼻尖触到他那条狐狸毛的斗篷,痒又不敢出声。我闷气的扬起脑袋,正对上他的桃花眼,比暗夜星辰更加闪亮,只是看了一瞬,不安就减去大半
“属下参见王副将~”女兵的嗓门并不比男兵差,六人一齐高喊着下跪行礼,她们面前的是一个面目清明的女子,不长的头发扎在脑后,看上去利落的很。
那名身穿铠甲的副将肃穆的摆手:“都起来吧,将军可曾入睡?”
“回副将,自打喝了安神的汤药后,就一直在睡,属下们便退出在门外守着。”
“好,我去看看。”副将大步走进账中,六名女兵从地上起身,手持长矛兢兢业业的继续站岗。
我跟慕瑾对视一眼,闪身进了帐篷,速度之快让门口的女兵毫无察觉。
冬日寒冷,白沙河一带又都是一马平川,随便刮来几阵冷风都能把人冻的打牙。不过这个帐子显然被人精心布置过,帐布厚实密不透风,边角还用土细致的压过一遍,帐中大床四周挂上布帘,取暖的火烧的旺盛,跟外面比真是冰火两重天。
看来这个大将军还是个极会享受的主儿。
帐内分为两室,副将直直走进里间,我和慕瑾捡了便宜,在外间高柜边的黑暗处隐起身形,屏息聆听。
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儿
“将军,您可感觉好些?”唔,这是副将在说话。
床上人一阵呓语,好像是在说话,又好像不是。我心里一寒,难不成还是个哑巴?
副将急道:“您千万别动身,属下帮您!”
我使劲探头往里面瞧,慕瑾似乎感觉到我的忐忑,俯身过来,只觉后颈处酥麻的被热气喷着,立刻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上去。
“唔”丫丫的,又捂我嘴~~
睁大眼睛瞪着他,人家却云淡风轻的笑的舒畅,把我身子禁锢稳当,用嘴型说道:“千万别出声。”
此时,里间隐约传来倒水的声音,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只听那副将又道:“喝些热水吧,药马上就好。”
既然副将是女的,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主帅也是个女人,女人和女人之间用不着避讳,端茶倒水伺候着理所应当。倘若主帅是个男人,那他们之间肯定关系不一般,尹国男儿万不能随便让女人看了去,综上所述,这个主帅定不可能是程玉阁!
想到这点,我长长的呼了口气,随即又开始为寻找他们而发愁。
“副将军,药煎好了。”
“进来吧。”
慕瑾将我又往阴暗处拉了去,门帘一开一合,帐中进来个不大的男孩,怕只有十四、五岁,身上穿着黑色的棉袍,把小脸衬的更加白白嫩嫩,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正是碗热气腾腾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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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 呜呜呜,还有两章呜呜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