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第6部分阅读
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 作者:XPO18
果然还有别人,这个堂姐还真不是一般的恶趣味噎!逗人都逗成习惯了么?不过现在自己更关心的是到底还有谁。 心底的那份期待再次泛起。
“那……还有谁?”因为怕由佳的再次戏弄,藤堂月问得很是犹豫。
好在这次由佳良心发现,没再逗她,直接给出了答案。不过,不用由佳逗她,这次是老天直接接手了。这个答案足够让她泄气加震惊的了。
泄气的是,那个人并不是自己心里期待的;而震惊的是,那个人绝对是比浅草更让人吃惊的存在——绅士 柳生比吕士。
“藤堂由佳,你确定你没骗我?”虽然堂姐回答时一脸正经,可这个答案真的很难让人信服。难道是为昨天我装鬼吓他的事来声讨我的?
兴许是这个答案太不能让藤堂月接受,不由得又小肚鸡肠起来。
“其实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绅士虽然很绅士,但对女生从来都是流于表面点到为止的。今天午休的时候他来问我,我差点去揭他的眼镜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仁王假扮的。话说你们俩怎么勾搭上的?”
勾搭?听到这个词,藤堂月的嘴角那叫一个抽。
“我说堂姐你能不能用点正常点的词汇?那个词也太容易让人误解了吧。”
“也是,绅士怎么可能倒贴?不用说一定是你先出手的。单方面的那就不能用勾搭了。说,你是怎么勾上人家绅士的。”
怒极反笑。
“呵呵,堂姐,我听说柳很喜欢收集情报吧。特别是一个叫藤堂由佳的女生的。”
“你,你想干嘛?”嗅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息,由佳心头一紧。
“堂姐你紧张什么,我不过是想着我这里有很多藤堂由佳小时候的趣事。记得她五岁那年跟着堂兄堂妹们去河里游泳,结果裤子被人拿走了,只好光着屁股回家。呵呵,是不是很好玩?类似这些好玩的事我还记得好多哦,你说柳他有没有兴趣知道?”藤堂月咪笑着,眼底尽是毫不掩藏的玩味。
“他才没那么无聊。还有,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既然是好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这样的好事我还做过很多哦。明天去网球部讲讲看。”
“藤堂月!你……好吧,我错了,我不该啐你。”谁说她变了?还变文静了,我呸!简直跟六年前一样可恶!不,是比六年前还要可恶!
“那就好好转述。”效果已经收到,没有必要在玩下去。比起逗自家堂姐,满足好奇心更重要。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问你没去学校的原因,然后让你好好休息,然后还说谢谢你的手帕。话说手帕是怎么回事?”如斗败了斗鸡一般,由佳有写泄气的回答着,只是最后提问的时候,又加了些八卦的味道。
听到了想听的话,如同堂姐所说这个绅士还真是很绅士呀!被自己吓了不记恨不说,还来关心自己。还有那个手帕,明明就是还他的还跟自己说谢谢。(迟钝呀迟钝!)
说到手帕,看着面前这个进入我猜我想我乱联系状态的堂姐,还是自己坦白了比较好。不然等她到后援团一八卦,指不定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那天在网球场,我不是先走了么?后来撞倒他,流鼻血了,他把他的手帕借我。后来还给他了。就这样。”
“撞倒,还流鼻血?我说藤堂月你还真是没得救了。”纠缠在撞倒这个问题上,由佳忽略了既然是还手帕给柳生那他还谢什么这个问题。
不理会由佳的打击,藤堂月自顾自走到洗漱间清洗着流满两边脸颊的药膏。
洗漱完毕,直径朝屋外走去。
“你去哪?”
“去吃饭啦。躺在床上装了半天的木头人,还没来及吃饭咧。”
“呆会再去吃,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我说我的好堂姐,你不是一向办事都很有效率的么?怎么这次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呀?”
“谁让你的事都那么不可思议?我光说一件就要酝酿好半天情绪,才能平静说出。而且你听了也要好半天才能消化掉。”
“现在我已经做好消化掉它的准备了。那么我可爱又可亲的堂姐你酝酿好说的情绪了么?”
“我本来说完柳生的事就想接着说的,谁让你打岔来着。”
藤堂月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我打岔?明明就是你乱八卦好不好?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要再这样跟她纠缠下去,估计明天也别想听完整她所谓的跟自己有关的事。
“现在没人打岔了,你说。”
看着藤堂月一脸隐忍的表情,果然,还是报复到的感觉比较让人愉快呀!
“其实咧,今天来问我的还有第三个人哦。”
知道由佳又开始吊自己的胃口了。
第一次被你耍到是我单纯,相信你;第二次再被你耍到算我笨,好了伤疤忘了疼;第三次还被你耍到,那我就真该返回幼稚园重修去了!
不搭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由佳。
由佳见自己的计谋没得逞,看透藤堂月的想法,也没再继续。
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话说两军对垒总得有输赢。
五分钟后,不敌修身转性的藤堂月,由佳败下阵来。
“败给你了,我说啦!是真田。”
“哦。”淡淡的答了一声,只身朝屋外走去。
“哈?你那是什么表情?”
面上故作平静,只有自己知道,其实心里早翻腾开来。
已经猜到是他了,连浅草和柳生都有来问过自己,那么要说还有第三个人就一定是他了。所以才能镇定自若的跟堂姐比耐性。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个确定。
心底的那份期待被满足,虽说这途中一波三折,颠没了最开始的那份激动。可这种满足感带来的小温暖真的很让人觉得幸福。
我决定了!那味道难闻,触感又差的药膏今晚接着涂抹。额头上的疤你要快点好起来。不止是为了好看,更为了消除真田心里的那份歉疚。
心情愉快的藤堂月哼着轻快的小调,步履轻盈的朝着饭厅走去,一点也不理会身后不住抱怨的堂姐。
什么是过河拆桥?这就是活生生的列子呀!
力对三大尊
次日清晨。
藤堂月那罢工一日的生物钟恢复了正常,此时她迈着轻快的步子在那条樱花小道上慢跑着。脑子里回想着的,是昨晚饭后从由佳那里得来的情报和自己的计划。
只是不管是心不在焉的走神还是满脑子计划的走神,都会引起因大脑罢工而导致的安全事故。偏偏眼前这位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吃过再大的亏都记不住教训。于是不知道想到什么整人计划而笑得很欢的某人理所当然的被这凹凸不平的小道绊了个踉跄。
既然是晨跑,自然少不了观看的某人。
柳生看着正笑得一脸灿烂的少女往前扑,没多想的快步上前打算扶住。可咱这位近日来连连爆发小宇宙的藤堂月不知道是能量没散发完还是说新一轮的小宇宙爆发了,愣是三晃两晃的平衡住了身体,没给绅士英雄救美的机会。
不过迈出去的步子来不及收回,藤堂月站稳后一抬头就看见伸张着臂膀想要接住自己的柳生。就这样,两人完成了这樱花小道上的第一次面对面,开始了这樱花小道上的第一次对话。
收回手,已是以往的风轻云淡。
“你没事吧。”标准的绅士牌询问。
“今天运气好。”话说听闻柳生也来问过自己,就很迷茫的纠结了一番,现在又这样毫无预警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送上关问,藤堂月大脑一死机就蹦出这么一句答非所问的话来。
“那到也是。平日的话应该摔倒在地才对。”
“哈?”这样没有没脑的话柳生还硬是给理解了。我该说立海大的人都很强大么?
看着被自己的话逗得愣神的藤堂月,柳生的眼底浮起了笑意,只是藤堂月却没看见。(为什么没看见?就人家那反光镜片你看一个给我瞧瞧!)
“伤没什么大碍了吧?”
“没。”还处于走神中的藤堂月机械的回答着。
“那就好,今天去学校么?”
“去。”仍旧处于走神中的藤堂月继续机械的回答着。
“那学校见。”说着做了个告别的姿势。
“哦。等等”,终于恢复正常的藤堂月开始转动大脑。他这个样子像是要去学校了,是自己出门没看准时间还是说撞坏了头连跑步的速度也变慢了。现在已经是上学时间了么?大脑思索着,话以问出口:“你这是要去学校了么?”
话说绅士那理解能力就是不同寻常呀。就这看似平常的询问,人家还就能连你心底的想法也一并听出,随带附上解惑。
“嗯,网球部有早训,所以去得早一些。”
“这样哦,那再见。”解开疑惑后,朝柳生挥了挥手,藤堂月又开始了她那未完成的晨跑。
看着跑远的女生,每次都是这样注视着她离开。只是不知道若非没有今天这个小小的意外,两人这份晨跑与观赏的宁静会继续保持多久。或许也不会太久了吧。自己的心已经理清,不说主动追击却也不打算继续放任自流。
……
因为敷药的关系,藤堂月几乎是踩着上课铃冲进的教室。
坐定,理顺气息,不经意的就往真田那边一瞄。很巧的发现真田也看着她,先是一愣,随即恬然一笑。
再说真田,因为藤堂月急冲冲地冲进教室,再到匆忙地坐下,没能看清她额头上的伤,所以才会有待她坐定后的观看,很不巧的被某人抬头给对视上,本来就有被发现后的不自然,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微笑,一下子就愣住了。
不过失神只是刹那,不待藤堂月察觉便收神回头,端正坐好。
没被回应的微笑,藤堂月也不在意,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好在意。要是真田也会她一笑,那才是……寒。
想了想,微微的摇了摇头,轻轻一笑。也正身坐好,安静听课。只是心里的小算盘又开打了:真田同学,不知面对你许下的无条件的索求你还能不能继续无视我呢?
下课,起身,直径朝某个方向走去。
不是真田座位的位子,而是教室门的位子。直奔三年某班教室。
在门口侧目望去,就看见柳生坐在离门不远的位子。
有些诧异,柳生也在这个班么?不过,现在要找的是……
左瞄瞄,右看看。锁定目标。
“浅草,出来一下。”
不很洪亮的声音,却足够引起被呼唤人的注意,当然也传到了离声源地更近距离的柳生耳中。
抬头,正好与藤堂月对视上,看着她对自己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的意思,柳生也点点了头,这样算是两人打过招呼了。
再说浅草,听见有人叫自己,条件反射的抬起了头,看清来人后愣住了。不过就在藤堂月打算二次召唤的时候,回过神,朝教室门走去。
“月,找我有什么事吗?”浅草开口。
喊习惯了的称呼,即使今时今日两人之间诸多尴尬,也忘记了改口唤姓,依旧叫出这熟悉而亲密的名。
“呐,浅草还欠着我一件事吧?”
“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照办。”没有半点犹豫和不甘,直直的迎上藤堂月。虽说浅草任性自我,甚至有点刁钻乖张,可该有的担待还是有的。不再逃避,眼里已是一片清澈。
看着这样的浅草,藤堂月心里再也没有半点记恨,甚至有一点喜欢上这份澄明。
“说起这件事,你肯定能做到。而且就算灵异社在管制条目下你们也不会无趣到无所事事。”关于幸村对下达灵异社的管制条列是昨日晚饭后由佳告诉藤堂月的。
“是吗?你说说看。”
听藤堂月这样说,浅草也来了兴趣。因为上次装鬼的事闹大了,一向对灵异社的行事睁只眼闭着眼的幸村跟浅草约法三章,如有违反,便向学校提出申请撤出灵异社。浅草自是答应下来。可这一答应就跟撤出灵异社没什么两样了,因为那些所谓的社团活动几乎被全部禁止,现在的灵异社如同虚设。所以藤堂月的这番话,对于心里搞怪因子翻腾不甘寂寞的浅草来说是最好的诱惑。
身子微微向前一倾,藤堂月凑到浅草耳边。
“我告诉你,就是……”
约莫着三四分钟的时间,藤堂月刚说完,浅草就一声高呼:
“月你太有才了!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硬是把你给埋没了,让你去干装鬼吓人那么没品的事。”兴许是藤堂月的那番话真的很得浅草的心,自顾自欢呼褒奖的浅草,就这样口无遮拦的提起了不堪回首的尴尬事。意识到自己的失口,立刻禁声并做了个捂口的动作。
看着浅草的表情与动作,知道她还在在意,藤堂月微微一笑,柔声道:
“呵呵,那浅草你就好好贯彻实施吧。”不再多提,表明自己并没在意的立场就足够。
好在浅草也明白了藤堂月的用意,没有继续在那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没问题,就看我的吧!”
“无限期待中。那么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浅草这边算是解决了。至于意外冒出的绅士那边,经过今天早晨的相遇和刚才的对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在心里感慨了半天绅士的风度:不但没有责怪自己那冒失的吓唬,还表达着同学间的关爱。(迟钝呀迟钝。)藤堂月的心情那叫一个好,一脸灿烂的回到教室,看了看真田,笑容就更深了。接下来就剩这个最难搞定却必须搞定的皇帝了。
……
话说诡异的笑了一早上的藤堂月愣是没什么动作,连身边的后援团b同学都感觉到一股暴风雨前的平静的危险气息。
“月,你没事吧?”
“我很好呀。”
“那你怎么笑得那么恐怖?”
“恐怖么?”掏出镜子照了照,回过头。“明明很温柔呀!夏川你真不懂得欣赏。”
看着笑容更深了的藤堂月,夏川一阵恶寒,很识相的选择了闭嘴。就连自己都想不明白,明明就是很好欺负的一个人,如果除掉副团长堂妹这个头衔的话。可面对她那所谓的温柔的微笑时自己怎么就会有着一股很强大的压迫感?总觉得她在算计着什么。(别吓担心,算计也算计不到你头上。)
下午最后一堂课下课后,藤堂月终于开始采取她那计划已久的行动了。
看着正在整理着课本的真田,也不管自己桌上的狼藉,起身走向真田。
“真田,打扰一下。”
闻声,抬头。看着一脸笑容的藤堂月,虽然很是纳闷着突然而来的造访,可面上还是礼貌性的答着话:
“有事?”
习惯了真田表情的严肃和语言的简约,依旧笑颜如花的接着话:
“说来还真是有点事想麻烦一下真田同学。”
约会预谋中
习惯了真田表情的严肃和语言的简约,依旧笑颜如花的接着话:
“说来我还真有点事想麻烦一下真田同学。”
“什么事?”
“你也知道的,前天出了点意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看着真田的脸色沉了一下,藤堂月有些犹豫,接着开口:“所以灵异社是呆不下去了,本来堂姐让我加入舞蹈部,可我实在没那个天分,考虑了很久我想加入网球部。不过……”
一听见藤堂月说要加入网球部,不等她继续说下去,真田便出声打断道:
“这个不行!你的要求不能牵扯到网球部,只能是我私人能力范围内了,而且网球部招经理的事我也没权利决定。”
“哈?”
真田这突如其来且中气十足的一番话就像扔给了藤堂月一个闷雷,虽说没有轰得翻天覆地到石化或者灰化状态,但也炸得她有些不知所云。不过会快便反应过来:真田误会了。
明白了问题出在哪,微笑又慢慢扬上嘴角,不急不缓的说道:
“其实吧,真田你第一次对我说这么长的一段话我很高兴,但是你这段让我很高兴的话又是真的让我很费解。女子网球部入部申请也交给男子网球部管理了么?我为什么不能加入女子网球部?女子网球部招经理需要男子网球部的同意么?就算是,那么也没关系。因为我没打算当经理,我打算当部员来着。”
这一连串的反问加排比让真田明白是自己误会了。是对网球部太紧张了么?抑或是对那些变着法想进网球部的女生的排斥的蔓延?硬是让自己的镇定和精准的分析能力失了准。
“是我误会了。”
本来以为自己噼里啪啦说完这堆话,真田会不吭声或者无视自己走开。连接下来的对策都想好了,可这个反应,完全不在自己预料之内。这个,算是示错的表现么?不过千变万变笑脸不变,千改万改温柔不改。
“呵呵,是我没说清,忽略了网球部是有男女之分的,而且真田也是网球部,前面不加说明的话确实容易弄混。那么现在我能接着说下去么?”
“说吧。”
“网球呢我是标准的门外汉,家里面的人也没有谁了解。所以想问问看真田有没有空陪我去选一下球拍?”
两只眼睛眨巴眨巴,一脸的真诚加期待。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甚至很在情理之中,舍去欠下的要求和刚才的误会不说,就算一般同学之间的帮忙也无可挑剔。虽说怕是不喜跟女生接触,但眼前这个女生并不似那般聒噪花痴(看来皇帝是把那了不起的爱的告白事件给忘记了呀。),又是跟网球有关,虽说不上欣喜倒也并不排斥。
“好吧。”依旧如常的简介,算是答应下来。
“那定在什么时间呢?我倒是很闲,不过真田的话,怕是忙着训练,平时的话应该没空。你看看什么时候能抽出时间来。”
“这个周末没有训练。”
“嗯,那就周末早上十点学校门口见?”
“嗯。”
“谢谢你肯帮忙。”
“没什么。”
“呵呵,网球部的部活应该快开始了吧。那我就不耽误你了,再见。”挥了挥手,走回自己的座位,开始收拾桌上的课本。
真田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该去网球部了,于是起身朝门外走去。
正要走出教室门时,一个声音响起,不自觉的定住了身。
“真田,其实呢你可以拒绝的。因为我不想你把它当成是要求,对所谓的你造成的伤疤的补偿。拜托你是因为身边没有懂网球的人,而认识的懂网球的人中,跟你比较熟。只是单纯拜托同学,只是单纯的寻求帮助。所以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拒绝的。如果是因为背负了什么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勉强应承下来的,我会很不安。”
平静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的起伏,但柔声的语气中传递出来的是真诚。
真田没有回头,直觉告诉他藤堂月此时的眼神也并没有看向他。压了压帽檐,放弃了用点头来回答的想法,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
“你想太多了。”说完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其实真田第一次的回话中涉及到“要求”两个字时,藤堂月听得是很不舒服的。他果真还是那么介意。
不想两人今后的交集中一直围绕着这个问题纠缠,所以才有了最后的那段独白。只是,真田有真田自己的担当与固执,这些放在平时都是自己所欣赏的,但现在又是那么让人无奈的存在。自己那番话真田能听进去多少,而萦绕在真田心上的那个结又要费多少精力才能解得开呢?
藤堂月无奈的摇了摇头,时而又泛起微笑。不管怎样,总算是答应下来了,也算是开了个好头不是么,就借着这个彩头一路向前吧。
自我打气的双手握拳振臂一挥,这个周末,真的很值得人期待咧!
……
昨天晚饭后,又和堂姐小聊了一会。精明如由佳,三两句话就听出了藤堂月那点小心思,又接着三两句话套出了藤堂月心里的小九九。接着开始发挥着她那花痴加八卦的精神,无条件而毫不拐弯抹角的道出了自己所知的一切有关真田的资料,然后自认藤堂月的爱情顾问,充当起狗头军师的角色,积极的出谋划策起来。
话说追人这种事情,首先你得先找找跟他的共同话题,而真田和藤堂月不管哪方面差异都很大,实在很难找到所谓的共同点。既然找不到只有现来培养了。
真田的两大爱好:网球和剑道。介于剑道的危险系数太高,藤堂月选择了网球。
对此由佳很是赞赏,毕竟她是网球部后援团的副团长,用她的话来说,男人就是在打网球时最帅!
而藤堂月的心里则是另一番思量:话说从小调皮捣蛋的她没少挨揍,着得最多的就是竹笋炒肉,对于棍棒木剑之类的东西或多或少是有阴影的。练习剑道,开什么玩笑?她可不想哪天与真田对打,人家那剑都还没挨上来,自己到先抖得个丢盔卸甲、抱头鼠窜,再呼唤个大侠饶命、痛哭流涕什么的,那脸可就丢大了!所以说还是网球稳妥些。
见面的仓惶
床头柜上的时钟指到23:10。
通常的这个时间,具有良好作息习惯的藤堂月已经安然的进入了熟睡阶段,可今晚小屋内依旧灯火通明。
藤堂月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几张十六开的纸认真的翻阅着。并非是什么学习资料,而是与真田有关的资料。上面的介绍很详细,有个人资料,家庭简介,爱好和憎恶一一罗列得很仔细。
这份资料是由佳拜托柳整理后交给藤堂月的,用由佳的话说:不打没准备的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慢慢的翻阅,细细的记忆着。当床头柜上的时钟指到23:35时,藤堂月放下手中的资料,关灯睡觉。
月光透过窗户,依稀可以看见床上的人闭眼微笑着的脸,像是睡着了。不知是一直保持这个笑容入睡的,还是有梦到什么开心的事,抑或两者都有。
……
晨光微乍。不用早训也没有练习赛的柳生还是起了个早。
梳洗完毕,换上运动鞋准备出门。这个时候的话,正好能在樱花道上遇到藤堂月。同样是晨练,遇见了一起跑也就理所应当了吧。
扶了扶眼镜,抬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朝樱花小道跑去。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句话真的很有深意,说得贴切咱这部小说一些就是:凡事都会有意外。特别在咱这部小说中。所以晨间樱花小道的浪漫邂逅再次被只爱恶搞对感情戏很纠结的某作者给意外掉了。
当柳生跑到樱花小道时,确实是看见了藤堂月的身影。只是已经没有了巧合的遇上的顺其自然的同跑这样的桥段发生的可能了。
与以往不同,当柳生抵达樱花小道时,今天的藤堂月不是出现在小道的路口,而是尽头。
与以往不同,今天藤堂月不似平常的慢跑,速度颇有点百米冲刺的味道。
所以在这个美好的清晨,映入柳生眼帘的只是一个绝尘而去的背影。
现在来说说藤堂月这一反常的原因,有过第一次约会体验的人都应该心领神会了。虽然还处于普通的同学关系,虽然只是帮忙买拍子这样平常不过的约会。但好歹也算是个约会,还是跟自己心仪的男生单独相处,那如小鹿般嘭嘭乱撞的心怎可能不欢呼雀跃?越是越想越高兴的藤堂月慢跑的步子也跟着那颗激烈运动的心激烈运动起来。于是心越跳越快,步子越迈越大,速度越来越迅速,慢跑变成了快跑。
跑完一圈,抵达本家大门。藤堂月弯下腰,两只手撑着微微弯曲的腿大口大口地换着气。额头上也不似平常慢跑后浸出的细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看看时间比平时少用了将近一半。
低下的是布满汗珠的头,扬起的是弥漫笑意的嘴。这样受感情左右而失了理智的自己还真是久违了,不过狂奔过后的释放真的很舒服,如果没有着恼人的满身大汗的话。
扯了扯因浸湿而沾身的上衣,真的很不舒服。藤堂月朝大门里走去,目标——浴室。
梳洗完,上演的依旧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餐的和谐的美满天伦的画面。
从问安入座以后就一直洋溢着的笑意的面容,不难让一起用餐的祖父、父亲、母亲发现,今天的藤堂月心情很好。
“月月今天有安排么?”吃过早餐,藤堂雅来到藤堂月的房间。
“嗯。妈你有什么事么?”
“既然这样,那今天我们母女俩去逛逛街吧。说起来除了你刚回日本那会匆匆买了些换洗衣服,就没再好好给你买过衣服了。趁今天是周末,咱母女俩逛逛街去。”误解了藤堂月的那个“嗯”是有安排的意思,而不是自己理解的语气词的藤堂雅发出了邀请。
“哈?逛街?改到下个周末行不行?今天我有约了。”
听到女儿的拒绝,知道自己会错意了。不过,有约会么?回想起女儿那张笑了一早上的脸。难道是……
“有约了,和小男生么?”猜测的语句,却是用打趣的口气问出。
“嗯。”知道母亲有意逗自己,也不在掩饰什么。
这一直白的回答,倒是让藤堂雅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着母亲错愕的表情,藤堂月满意的一笑。
“我不是有跟你提过想加入网球部么,因为以前都没接触过,没有经验,所以找个懂的人陪我选拍子。是班上的同学,网球打得很好。”
“这样呀。看来咱们母女的约会只能推迟到下个周末了。”
“抱歉。”
“你这丫头,说得这么生分。好啦,今天玩的开心点。”
“嗯。”低声答应着,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
女人的衣橱里永远少一套衣服,特别是在约会前。这个定理对藤堂月同样适用。
从开始挑衣服到现在,已经耗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看了看时间,离约好见面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左右,再这样耗下去怕是要迟到了。
将左手那套很淑女的裙装和右手那套很休闲的裤装一扔,开始发挥起了脑子的作用。
既然是买网球拍,那就穿得运动些吧。
到日本后,衣服都是藤堂雅一手置办的,以淑女装为主,少许的休闲装。运动装的话,藤堂月只有两套,是买来晨练时穿的。看着今早跑的满身是汗的那身,可以选的就只有另一套了。
有些无奈的换着衣服:早知道今早的晨练就穿这一套了,说来自己更中意穿脏的那套呀。
磨蹭好,别扭完。出门,搭车,到站。
看着空无一人的学校大门,真田还没到。再看了看时间:9:53,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七分钟。
心里的等待带了些小兴奋。
见面的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呢?
笨蛋,见面的第一句话当然是打招呼了。
怎么打招呼呢?
还是笨蛋,当然是先喊人家的名字,再加一个早上好了。
然后了?
继续笨蛋,当然是朝预定地点出发呀。
哈,就这样?
你笨死算了,不然还想怎样?
……
短短的七分钟就在这很没营养的自我对话中渡过,就连自己等的人走到自己身边都没发现。
真田远远的就看见了已经等在学校门口的藤堂月,虽说是藤堂月约的自己,虽说现在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三分钟,可让女生等总归是不好的。疾步走到藤堂月身边,却发现她不知道在出神的想些什么,既然连自己走到她身边都没有感觉到。
眉头有些微蹙,这个女生怎么就这么容易走神呢?还是一如既往的松懈呀!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哈?”听见真田抱歉的声音,猛然回神,“真田,你来了呀。没关系,我也刚到。咦,第一句话也该是‘真田,早上好’。哎呀,我到底在乱说些什么呀。”突然被打断的思绪,显然没有那么快散去,自然搭话和事先拟定的两种模式一重和就产生了混乱。
所以说不要随便走神呀!再所以说脸就是拿来丢的呀!
看着回过神来却又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语无伦次的藤堂月,真田那微蹙的眉有加深的趋势。
看着真田那微蹙的眉有加深的趋势的藤堂月就更加混乱了。努力开动着混乱成一片的脑子,企图说点缓和气氛的话。有了,通常缓和气氛都用这句的:
“天气,今天真田不错呀!”
看着真田不再蹙眉的脸,事实证明这句话确实起了作用。不过不是缓和,而是加深。
听完这话,真田倒是没在蹙眉了,而是直接阴沉着个脸。
说完这句话,藤堂月的大脑也不再混乱了,肃清一切干扰只有一个想法:苍天呀!给我快豆腐让我撞死算啦!
于是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冷场,尴尬就这么在立海的校门前蔓延着。
良久,真田才率先开口:
“走吧。”说完,动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哦。”藤堂月机械的答着话,羞得满脸通红低垂着脑袋跟在真田身后。
因为是跟在真田身后,所以没有看见,此时真田眼里微微泛起的笑意。没错,就是笑意。其实在藤堂月那句口误后,真田就一直在憋笑。因为怕忍不住笑出口,才阴沉着脸,掩藏住那满心的笑意。
走丢的某人
如果说真田的人生是用严谨来堆砌的,那么藤堂月的人生就是用意外来堆砌的。
数分钟后,真田在一家体育用品商店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半晌没听见藤堂月的回答,回头一看,神情一片错愕。身后没人。
现在来说说人生中充满了意外跟丢了的藤堂月小朋友,此时的她仍然低着头跟着前面的人神游太虚的游走着。
窘了大半天,终于决定抬头挺胸重新做人的藤堂月,一个猛抬头,神情如同真田一般的错愕。身前不是那个人。
前面这个人同样穿着立海的校服,但却又有诸多不同。
前面这个人也很高,但据目测没有真田高;前面这个人身材也很标准,但据目测比真田纤细些;最重要的是,前面这个人没戴帽子,而且发色是蓝色的。难道就在自己低头的短短时间里,真田减了个肥,塑了个身,去了帽子,染了发?
七分疑惑,三分迷茫。藤堂月抬起右手食指一伸,轻轻的在那个人的后背点了点。
感应到有人戳自己的后背,前面的人条件反射性的回头。
然后就看见一张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的万分诧异的脸和另一张美的倾国倾城伴随着微笑、摄人心魂的脸。
那张诧异的,毫无疑问是藤堂月的。诧异的原因不是因为确定了眼前这位并非真田,也不是因为此人那足以让她产生想去整容念头的脸,而是这个人她认识。
看着眼前这位大张着嘴,将近一分钟都没闭上,也没继续下文的意思,幸村没有不耐,反而有些笑意和玩味。于是决定逗逗她。
“有什么事么?呐,我可不是真田哦,所以如果藤堂同学想继续发表那了不得的爱的宣言”声音到此戛然而止,本来幸村是想说:如果藤堂同学想继续发表那了不得的爱的宣言可是找错人了哦。但是很巧合的看见藤堂月身后不远处的来人——真田弦一郎。笑容更深了,故意停止那即将说出口的话,等真田走到能听见他的话的范围内才继续开口:“所以如果藤堂同学想继续发表那了不得的爱的宣言请向后转。”
听闻此言,是发现身后人跟丢了后掉回头来寻找的真田的一震。
听闻此言,是大张着嘴终于发出一声:“哈?”然后条件发射的藤堂月的机械的回头。
于是藤堂月由诧异转为震惊,再由震惊转为羞恼,再由羞恼转为惭愧甚至有点悔恨的味道。脸再一次红起,头又一次低下。
于是真田由震惊转为疑惑,再由疑惑转为明了,再有明了转为温怒甚至有点发忡的味道。脸再一次深沉,神色更加的凝重。
于是幸村不住的微笑,那眼神似乎在传达:哦,是这样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于是那个气氛瞬间就很诡异,诡异的暧昧。
于是真田实在受不了这种既诡异又暧昧的氛围。
“幸村。”开口跟自家队长加好友打了个招呼。看着幸村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并且仍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真田转向藤堂月:“怎么回事?”
“哈?”听见真田问自己,抬起头:“那个,我本来是跟着你走着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变成他了。”说着指了指幸村,然后又低下了头。
“……”听完藤堂月的话真田真的很无言,心底腾升出一中无力感。这种感觉是面对自家队里那个说话做事不经大脑的切原和经常找机会算计自己看自己出丑的仁王以及时不时拿自己开涮找乐子的幸村都不曾有过的。
本来想训斥点什么,可看着藤堂月涨红着脸低着个头,掰着手指,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突然就又腾升出另一种感觉:现在这种状况下训斥她就像爸爸训斥自家做错事的孩子。
为这种想法一惊,真田愣愣的没能开口说点什么。
一直在等后续的幸村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个人,看来是不能再静静的看下去了。那么就煽点风点些火吧。
“看来是走散了,街上人多,藤堂同学要注意看人呀。”
看着解围的幸村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对他产生了感激之情,如果没有接下来那些话,他们俩会一直感激下去吧。
“不过约会的话不说手牵手也应该肩并肩才对呀,弦一郎怎么能让女生走在自己身后呢?不过弦一郎和藤堂同学是什么时候走在一起的,怎么连我也隐瞒呢?”
幸村误会了。这是认识幸村但很不熟悉幸村的藤堂月的想法。
他是故意的!这是不但认识幸村而且非常熟悉幸村的真田的想法。
“幸村同学,你误会了。是我想买网球拍请真田帮忙挑选。”
“哦,原来是这样呀。”
看着幸村那一脸我就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们继续解释吧,解释就是掩饰的表情。以及藤堂月发觉幸村显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话更加想解释的表情。真田暗自咬牙,必须快刀斩乱麻。
“就是这样。耽误太久了,先去选球拍吧。那么幸村,我们先走一步。”
“嗯,那就不耽误你们了。再见。”
“再见。”
“再见。”
于是三个人朝着向背两个方向渐行渐远。突然幸村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转身。
“对了,弦一郎。记得约会的话要肩并肩哦,免得又把人家女生给弄丢了。呵呵。”说完,不等回话,转身自顾自走开了。
“……”
他绝对是故意的!这是满脸通红的藤堂月和耳根有可疑的红色的真田不约而同的想法。
……
十多分钟后,两人总算是安全的到达体育用品商店了。
直奔网球拍的货架。
“拍子最好选碳纤维的,女生用拍身不要太长,拍面可以大一点。你看看这几款。”指了指面前的几款拍子,真田示意藤堂月自己挑选了看看。
“我自己选么?”
“嗯,初学的话因为姿势和发力可能会不当,容易造成伤病。如果平时不怎么爱运动,建议选一款稍微轻点的拍子。不是说这种拍子适合发展网球技术,而是不会因为拍子太重在挥拍过程中造成运动损伤。这几款拍子一般在275克左右,适合女生适用。选球拍手感很重要,手感适合自己的才买。所以我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