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风过留痕第6部分阅读
网王之风过留痕 作者:肉肉屋
地上的下巴,和已经解冻的大猫,宝宝继续说,
“立海大里,第一的当然是幸村美人了啦,当然真田也可以,柳生也不错,还有小猪文太,切原的话,只考虑其睡觉的时候了。然后嘛,六角的佐伯小老虎蛮好的,还有不动峰的伊武深司,圣鲁道夫的观月,啊,还有一个人,就是亚久津啦,怎么可以把这个人忘记呢。”
完全忘记了现在身处动漫世界的由希这个人的兴奋点达到最高点,发挥了和漫友们谈论漫画时的那种旁所无人的境界,全不在乎身边一圈僵掉的石化人,热情持续高涨。
“不管怎么说,一个一个都好厉害的说,球打得好的有,长得可爱的也有,当然偶像也有了啦,不得不说网王真是王子集中营啊,许裴刚i服了u。ya—ha,ohhoho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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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尽量将颤抖的声音压住,“也就是说,由希你的喜欢差不多就是崇拜,觉得可爱,然后觉得这个人长得不错,而且不讨厌?”
“当当当当,完全正确,不过不讨厌和喜欢差好多好不好,”根本还在yy的某人自顾自说到,
“你想想,你见过谁像许裴刚一样可以把造势地这么厉害啊,绝对一个个都是千里挑一的精品啊,哇哈哈哈哈,可惜还没看到全国大赛,关西的人还没出场,不知道有会是怎样一番场景啊,真是想起来就激动啊,不过相信是主角王道啊,再怎么样,最后的冠军一定是青学啊,但是,许大,谢谢你啊,有这么多的帅锅啊。”
放下一半心的某几人,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位先生好像对于以上所述的人物只是抱着偶像的好感而以,换言之就是看着顺眼而已。
但是对于他的头壳以内的东西是怎么长的,相当怀疑,为什么像伊武深司和亚久津这种人,也能算是“喜欢”?而且,看刚才的情形,绝对是陷入疯狂状态了啊。
剩下的几人,全部无法将心情平复下来,还可怕,好可怕,刚才由希在说话时的表情绝对是商场出血大派送时抢购妇女们的疯狂的表情,呜~~呆在一起这么久怎么没法向由希有这么恐怖的表情,整个眼神都不一样了啦。
还有一个人在奋笔疾书:手冢由希,类似患有精神臆想症,还有兴趣古怪,品味奇特,集中力相当的强,表现为身边的人已经全部离开还在那里像是自言自语地激昂地谈论刚才的话题。喜欢的人的类型相当广泛——
“恩——应该说他是滥情呢——还是——博爱?不过,许裴刚,又是谁,好像是所有的人中他最钦佩的一个人,是哪个学校的?是队员,还是教练?嗯,要调查一下。”慢慢地离开了。
“……然后说,网王里的人的发型也很奇怪的说,就像那个冰帝的向日竟然剪了个妹妹头,好笑死了,……”某只还在继续。
栏杆我也无话可说了,由希其实是有些恐怖的说。
受伤(一)
明天就是关东大赛的第一场比赛了,第一场就是和冰帝交手,有时候我真是很恨自己为什么什么都知道,这样真的很痛苦啊。为什么,像我这样的剧本之外的人都出现了,原来的故事走向却不能更改呢?双部长之战避无可避,可是不管怎么样,却把我放在了和手冢最亲密的人的身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在房间里面实在是坐不住,心脏的位置好像被紧紧地抓住了一样,好闷,好痛啊,不行,一定要阻止他,既然对上迹部肯定是输,那么换谁都可以吧,反正到最后是由龙马作为候补赢得了比赛,那么就由我对上迹部,反正是输,我这个人也不好面子,对,就这么办。
“咚咚咚”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
“什么事,明天就是比赛了,还不快点休息。”
紧张地拉了拉衣服的下摆,事到临头却不知怎么开口了,“那个,哥哥,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使关于明天比赛的。”
好看的眉毛皱了一下,“什么事?”
“哥哥,你是不是准备把龙马放到候补的位子上?”
“不错,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吧,如果想要我改变想法的话——不行!!!”
“不是,不是龙马的问题啊,哥哥,我,我想求你让我和迹部交手。”已经不行了,一定要说。
猛然一惊,用无法说清的严肃地眼神看着我,“不行,现在的你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是以前……反正现在你上去和越前对上他的结果是一样的。”
没有认真分辨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了,我一定要说了,已经觉得鼻子好酸好酸,“什么不行!只要你不上场,什么都行!!!哥,你对上迹部一定输的啊,反正要输,不如让我上阵,至少可以保护……”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呢,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全部都说了吧,“你的手肘根本不算完全痊愈,你自己也明白啊,所以你会把力量用在肩膀上,这样的情况下,你只能速战速决。但是,迹部绝对能看出来,到时候,他一定会拉长时间,那时候就算你赢了,你的整条手臂也废了啊,哥哥!!!而且,你不一定能赢他啊。”
已经是用喊得了,嘴巴里面咸咸的,好难受,眼睛已经模糊了,你为什么不明白呢,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我不想你出事啊。
“就算你这么说,也只有我能赢他。”
我又感受到了初来这里的时候的绝望,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明白啊。
“所以说啊,胜负并不一定,可是,不是还有龙马吗?由他打赢对方的候补就可以了啊,你不用担心比分问题,双打是一输一赢,不二肯定能赢,而河村前辈的话,和那个桦地会拼得两败俱伤,所以,就算对上迹部是输了,但是我们还有赢的机会啊。”
“这是你的推测吗?但是我不能把一切赌在不定因素上,好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冷酷的拒绝,一丝都没有迟疑,根本不相信我。呵呵,我到底是为了谁在这么担心啊。
眼泪不受控制了。走回房间,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冒了上来,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为什么,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有人走到身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由希,怎么了?和小光吵架了?”
好像找到了缺口,心里的酸楚和泪水一瞬间再也止不住了,妈妈,我该怎么办。
大概被我吓住了,“乖,不要哭啊,啊,一定是小光做错了,对不对,由希,乖,乖啊。”这样的声音让我更安心地发泄了。
从小到大两个孩子都让人非常省心,今天小的突然哭了起来,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唉,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吧,可是小光到底做了什么呢,刚才在楼下听见他们吵得很大声啊。看看,哭着哭着就哭睡着了的小儿子,这个孩子好像变了好多,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再出色,再坚强,大概也会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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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让我死了算了,看着镜子里两个肿成核桃的眼睛,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不活了啦。
算了算了,都是那个家伙害的,如果让人笑话的话,就说是他把我弄哭的,欺负小孩子,哼,我让你的形象,跌跌跌。
果然,唉。
“哇,小不点,你的眼睛好肿啊。”
“是啊是啊,喂,由希,你不会和我一样也熬夜吧,我可是做了加油的头带,来,戴上。”
任桃城在我头上戴上那土的掉渣的头带,应付着菊丸,“昨天是睡觉的时候,枕头没睡好,所以眼睛肿了,就这样,很丢脸哎,所以前辈可以不要问了吗?”
连单纯的大猫都听出了其中不耐烦的语气而吓得躲得远远的,更何况不二会听不出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不开心,何止啊,我现在是肚子里窝了一堆火,只想把这个比赛场烧了了事,死冰山,臭冰山,混蛋。
在嘴巴里嘟囔,“哼,没什么,就是我哥不要我了。”懒得和人说话,走到不远处的休息处,一个人呆着。
大石来不了了,桃城顶替,龙马候补,一切都让人郁闷啊。
“这样,越前,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我有得选择吗?”发现自己不能上场就也坐到这边来的龙马,赌气地说。
伸手拉了拉他的手,疑惑地看着我,悄悄地在他耳边说,“放心,你能上场的,因为,手冢国光会输,一定会。”
无法解释的愤恨的眼神,直视着那个到现在还在忽视我的人。一切却都落入了另外两个人的眼中。
“双打一胜一败,河村桦地平手,不二赢,我会输,龙马赢,为什么会这样肯定呢?”手冢无法解释昨天由希斩钉截铁的样子。想起他那种哭着喊着的样子,其实很心疼,还是伤到他了吧,不管是不是为了网球社,还是伤到他了吧,不然,那个孩子是不会哭的。
“这是你对这次的比赛的预测吗?是你平常不会做的事啊,要好好记录。”就看见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乾立刻把刚才的话记录下来。
“不对,手冢,刚才的不是你的预测吧。”冰蓝的眼晴肯定的语气说着疑问的话,“是由希对吗,是他的预测。你跟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现在重要的是比赛就要开始了,不要再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抬头看看坐在看台高处的那个人,却看见一发现自己的目光就把头扭开了,唉,果然是生气了吗?
靠着龙马坐在高台上,第一次没有在比赛的时候到处乱逛,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麻木地看着他们的比赛,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起来。对于网球,我只是从这个身体上感受到打球的快乐,却并不是真的把它当成生命里的中心,明显,这里的人和我完全不一样,我无法理解他们的执着,也不想去理解,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只想自己关心的人可以一直呆在身边,既然不影响青学的晋级,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呢?
手冢国光,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呢?刻意的无视下比赛已经是一胜一负了,有点好笑乾的死脑筋,竟然跑过去和裁判说自己的球出界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有点渴,要去买饮料,要我带吗?”站起来,捶捶坐得有点酸得腰,闻身边看似超级无聊得龙马。
“啊,芬达。”
呵呵,这位的味觉也挺怪的,芬达的话,我倒是喜欢桔子味的。从售货机里拿出两罐芬达,转身准备回球场,却碰见了我现在最最不想见的人。
“呵呵,青学的经理啊,看来果然不能小看青学呢,不过,本大爷一定会打败手冢的,你就等着看好了,但是,很有可能用不着本大爷出场了呢。”
是你自己撞上枪口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真看不出你嘴巴这么贱啊,你未老先衰啊,天天本大爷本大爷地叫,你不是说把我们青学所有人都打败的吗?那现在记分牌上的一胜一负是假的哦,还有脸在这里乱吠,丢不丢脸啊,还有你那些应援团,真想不到,你迹部如此的没有审美观念,这么恶心的一坨女人还有脸每天带着他们招摇过市,赢过手冢国光算个屁的本事,你敢打包票你们一定能赢这场比赛吗?如果你们输了的话,又没有胆量给我剃光头,再在身上用油彩写上,‘此人自恋狂,精神失常’全裸绕东京跑一圈啊,我想你堂堂冰帝网球社部长应该有那个体力吧。”
说的我口干舌燥,打开自己那瓶芬达就先喝了起来,然后无视整张脸已经扭曲到看不见那颗泪痣的迹部,往球场走去。
气呼呼地坐在位子上,递给龙马芬达的时候,扳过他的身体,用力一字一句地说:“龙马,等下你上场就给我狠狠地打,把冰帝往死里打,打死了没关系,反正有人收尸。”
不介意周围惊恐的目光,兀自发出强烈地黑色高气压,死死盯着对面的球场,没发现周围除了龙马之外,半径两米之内已经没人了。
“河村!”龙崎婆婆的一声吼,大家一拥而上,我也趁机挤到了看台的最前端,人果然是自私的啊,对手的桦地伤势同样却不见你们这么关心,河村的拍子一掉就大惊失色,那么我只关心手冢也就说得过去了,呵呵,可惜人家不甩你。自嘲地在心里想着,身体却依旧执行动作。
“我要带河村去医院看一下,教练的位子……”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坐上了场内有靠背的两张椅子中的一张,“这个位子就借我坐坐吧。”朝旁边动作没我快的龙马打了一个鬼脸,云淡风轻地笑着对大家说。
“嗯,当然,没关系,我也没有特别指示。”似乎没有任何人有意见呢,记得当时龙马坐上的时候,是引起众愤的啊。
‘你究竟想怎么样?’看到了冰山的带有一点怒气的眼睛。我只能苦笑,你以为我会破坏你的比赛吗?
‘不用你管!’转过身子盯着球场。
为什么要这里呢,可能我有点被虐倾向吧,我想在这个离你的赛场最近的地方,感受窒息般的痛苦,越痛就能越记得清楚,你在我心里划下的是怎样的伤痕,而你对于我来说,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看不二的比赛,总评价就是——无聊,我完全是不懂网球的,当然是指脑子,所以什么消失的发球啊,白鲸啊,在我眼里看着就像是变魔术,没有别人的为他的技术所惊叹的心情,更因为已经看过了,也没有初见的惊讶,但是,这个慈郎也太逊了吧,竟然到最后是以6:1惨败给不二的,亏你长得那么可爱了。
但是,睡醒的慈郎有谁能告诉我竟然是这么的缠人啊,好笑地看着不二应付的态度,却被问到最后谁比他强的时候,睁开了那双颇具有严整气氛效果的冰蓝眸子,说得自然是——手冢国光了。
于是,就像是舞台的幕布被拉开了,剧场的灯光打开了,不仅主角登场,连观众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山吹,六角,立海大,各职业,大学的教练们,齐齐登场,所期待的是他们心中的王者之战,而在我心中的心力憔悴的负伤之战。
一上来就显示其拉拉队的大嗓门的迹部,让人感觉上好像是在他们的主场上打客场,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波波的声浪都是“冰帝必胜,青学必败”“迹部必胜,手冢必败”,虽然说对了一半,但是怎么听怎么刺耳啊,幸亏迹部还有点良心,终于在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前一秒停止了魔音穿脑。
比赛正式开始,手冢果然一上来就进行抢攻,并且还使用了手冢领域,自然是让对方吃了一惊。但是,如此积极地抢攻,怎么避开那双能看透对手弱点,具有超强观察力的眼睛呢。即使迹部观察对手时的那个poss很像眼镜滑下时推眼镜的手势,但不得不说,他的观察力真的很好,如果不是对故事清楚地了解,又会有谁看出来,哥哥手臂的情况呢,连大石都不知道啊!!
但是,我还是藏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或许并不会……
恶魔的脚步响起了,“以这样的手臂能打至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手冢。”
“什么,部长的手臂有伤吗?”
……
背后的猜测,窃窃私语,在一瞬间炸开了锅。
“唔?你的左臂应该很痛了吧,对吗,手冢。”糟糕,该死的,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大石!闭嘴!”
“错了,手冢的手肘已经完全康复了!”两句不同的话,明显而清晰地同时响起。
觉得,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完蛋了,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觉得好像整个人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只剩下,那如毒蛇般的声音。
“我明白了,原来是手肘。”
看着球场上球场外,热火朝天的人们,那么兴奋,那么专注,我却是像全身都呆在冰窖里一样,整颗心,拔凉拔凉的,所有的人都明白了,看着,认真仔细,耐心地打着网球的他。
手冢,已立定决心打持久战了!
比分进行到6:5,青学领先,之前,迹部的所谓‘迈向破灭的圆舞曲’对上手冢领域根本没辙,而这时,对于手冢来说,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胜利就唾手可得了。
戏剧的高嘲啊,就这样来临了,就像中箭的贞德一般,扶住受伤的手臂,缓缓跪下,在我眼里,这个画面如漫画中一样,分镜头地呈现,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一样,透不过一丝气息。
暂时休息的他,就坐在身边,可是又好像离得好远好远。
“手冢,再这么下去,你的手臂就危险了。”
“手冢,以你现在的状态,继续和迹部比赛的话,能胜的几率是微乎其微啊。”
“手冢同学,以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放弃比赛比较好啊,这样的情况应该是让候补再出赛……”
遥远的时空中传来的声音啊,听着是那么的不真切。
“经理,你也劝劝部长吧,你是他弟弟的话,他应该会……”
都停下来了,似乎指望着我什么似的,呵呵,如果会听的话,早就听了,会等到现在。
“说什么,我说什么,他会听吗?我让他选过,他听过我吗?现在这个样子,是他自己要来的,我算哪颗葱,他会听我的?”站起来,拍拍屁股,往场外走去。
在龙马面前停下,“我说过,你能出场的吧,走吧,我陪你热身。”拉起他,丢下了身后的一群人,头也没回。
于是,没有发现,一道探究的目光,一道担心的目光,和
一道歉意地目光。
当我和龙马回到球场的时候,比赛正好结束了,当然,我们有幸看见了他落败的一幕,真是讽刺啊,以前看着黑白的页面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这个景象是那么的无奈,我甚至嗅到了悲壮的味道。
拉着龙马的袖口,“记得我说的话吧,往死里打哦,加油,以下克上哦。”明白等一下出场的是某位稍显神经质的家伙,但是对他的口头禅我是觉得非常可爱呢。
知道传说中迹部的接班人,下任的冰帝部长会被我们的小王子三下两下给灭了,所以也就不仔细看,到别的球场看看吧。
耳边好像听见一堆人在嘀嘀咕咕的,走进一片草丛看,竟然是银华的那班人,只见那个叫阿满的手里还摇摇晃晃这一瓶相当眼熟的东西,貌似好像是我们队的某人的随身物品啊。
埋头想了大半天,终于想到在哪里见过的时候,正想难得的发好心地阻止他们的时候,所有的银华队员已经把那玩意儿全都喝进肚子里了,拜托——那是乾的东西啊,你们也敢喝,唉,看来银华这次的比赛最终还是以食物中毒结束啊,本来还想稍稍改写一下剧本的说,但是,看来老天并不喜欢我啊。
这算是我郁闷了大半天,唯一一件可能比较搞笑的事情了。
这样的情形好像叫做打冷战吧,比赛回来之后,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真是糟糕的情形啊。
好无聊啊,一帮正选要去打保龄球,我这个运动白痴跑去的话绝对只有喝蔬菜汁的份,所以一口回绝了,但是却是百无聊赖啊,只能没事在街上逛。
走累了,在车站等到一辆车,也不管是往哪儿开的,上去就靠在位子上,整个人有点点迷迷糊糊起来了。
风从眼前,轻轻地吹着,我什么时候和切原一样竟然会在公车上睡觉了,现在到了哪里都不知道了。
可能还有些没睡醒吧,怎么发现自己看见一个在街当中捡球的小孩快被车子撞到了,就马上冲过去呢,浑浑沌沌的脑袋,在抱着孩子扑倒然后脚上手上拖出了火辣辣疼的伤口时,才算真正醒了。
歹势,在面前一个劲地鞠躬道谢兼道歉的家长,我真是无语问苍天啊。
好死不死原来自己来到了东京,可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一家医院,为什么,偏偏跑到了东京综合医院,只能面带僵掉的微笑打发这位母亲大人了。
终于让她心安地带着孩子离开了,坐在医院的走廊里,靠着墙壁,苦笑。
真是流年不利啊,先是莫名其妙地穿越,然后又搞得自己人累心伤,到最后,皮肉伤都跑来凑热闹,我招谁惹谁了我,我容易么我!
正在叹命运不公的时候,听到一阵阵的小孩的吵闹声,当中还混着一个温柔的声音,与不二的不同,更细腻但稍低沉。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拖着残手破腿,往热闹的地方走去,热闹是他们的,而我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谁的话,但现在非常鲜明地出现在头脑里。
倚着柱子,看着和小孩子打闹的他,有时候我真的会忽略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这里的孩子们都太早熟了,是因为是在动漫的世界里吗?
挥去我无聊的想法,仔细看看大美人,真的是一个天使呢,虽然穿这病号服,面有菜色,但是无关这些,在孩子的身边的他,身上的哀愁少了,掩饰少了,温暖的味道多了。我不否认我是一个缺乏温暖的人,谁能给我温暖,我就会靠近谁,冰山,不二,龙马也是,现在又找到一个了,但是,又是否能靠近呢?
“你准备站在那里多久呢,这样对伤势不好哦。”
还没回过神,就发现他已经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了,扯了小嘴角,没心情笑啊,“啊,是啊,因为看美人看呆了嘛,所以,也就感觉不到了啊,不过你这一提醒,倒是有觉得好痛呢。”
调戏照旧,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低头思考着怎么交流的问题,上次好像闹得不大愉快呢。
“由希,怎么受伤的?”体贴的先说话。
“啊,这个啊,是因为突然头脑发热,救了一个差点葬身轮胎下的小鬼。”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其实也只是一个小鬼。
发现没声音了,怎么回事?却看见某位美人正笑得开心,嘟起嘴巴,搞什么嘛,有什么好笑的,“笑,笑什么笑啊,我偶尔做一下英雄行为,这么奇怪吗?”
“不是,不是,呵呵”明显的还在笑,“只是觉得由希你好可爱啊。”带着笑意的眼眸看着,一片宠腻。
“由希还是一个小孩子呢,竟然之前没有注意到,原来是这么的可爱。”看见我嘴巴翘的更高,坏心眼地接着挑拨我,哼,我就知道,网王里面没一个不是整人的主,看看这位,长得人模人样的,也这么坏。
“随便你好了,哼,反正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小孩,都看不起我,都不理我,都不相信我……”想起哥哥也就是因为我是小孩子才这样的,越说越委屈,眼圈一阵阵地发热。大概又红了吧。
可能被我吓住了吧,连忙哄着我,可是语气更加像在跟小孩说话了,“由希,不是的,由希很聪明呢,这么可爱,怎么会不理你呢,啊,对了,由希上次给我的护腕我是真的很喜欢哦,所以比赛的时候,我一定会带着的。”
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头上,像哥哥一样顺着我的头发,“由希,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唉,由希好像小猫哦,真想抱回家养呢。”
突然听到这么侮辱性的话,气死我了,做大人不成,已经降格变成小屁孩了,这次还变成宠物,可恶,抬头想破口大骂,不及防地印入眼中的是清雅的带着淡淡的温柔的笑,再大的脾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发了。
“唔,就算想带回家养也不行吧,手冢怎么会答应把这么可爱的弟弟送给别人呢?”
本来已经忘记的伤痛有跳出来了,黯淡地垂下眼帘,像是说给自己听“他才不会在意呢……”
“什么,由希,说什么?”望着担心的他,还是算了吧,“没有,只是我也该回去了,今天就这样吧,精市你要好好治病哦,要快点好起来哦。”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顾不得身上有伤,急冲冲地跑掉了。
我的害怕
那天回家后,不出所料地又是一阵尖叫,日本的女性就这么喜欢高音部吗?告诉了他们原因后,又充满母爱兼骄傲地夸赞果然是好孩子啊,折腾了老半天才消停。
准备上楼梯的时候,正好碰见他,似乎想叫住我,但是甩都不甩他,径自回房间了。
这几天,因为受伤的原因吧,他都没有来部活,大家好像也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冷战了,都尽量避开我们两个,免得被冻死,我也发现,我这张脸板起来的话,也颇具冷冻效果呢,蛮好用的。
咦?!那个可疑人物,难道是神!一定没错,就他那么没品位这么个人高马大系个粉红色的领带,恶寒。
他来了,手冢,也要走了吧,是去九洲呢,还是德国呢?搞不零清啊,但私心却是希望他留在日本,这样也不会觉得离得太远。但是,心里的苦苦的,涩涩的,酝酿在心头的扯也扯不开的那团东西又是什么。他要走了,什么都还没说清楚呢就要走了。
这个时候,好希望有人能在身边啊。
我能去哪里呢?这个世界我并不认识啊,到底有谁能来救救我啊。
脑海里闪过一个紫色的身影,不同于不二的温柔让我依靠,让我信赖,那个人的温柔给周围的人是安心的,舒适的,这个时候,我只能靠着本能了。
发现现在去他那里简直是驾轻就熟呢,因为是翘课来的,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所以站在他的病房门口并没有听见立海大其他人的声音。站在门外踟蹰着,总觉得自己好像翘家的小孩子,想向别人借宿一样。好笑地发现自己竟然有这样心情,也抬起手,轻轻敲了一下门。
“请进!”大概是诧异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声调比起以往稍稍上扬,而结尾音变成轻音。
推门进入,看见他讶然地瞪着眼睛,开心的因为有一点吓倒他而笑,决定把刚才的想象延续下去,把书包放在一边,坐在靠椅上,笑比清河,“可不可以暂时收留一下我这无家可归的人呢?”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不自在的可爱,“由希,难道说,你是——”
“没错,我逃课,而且有点往翘家发展的趋势。”承认他的猜测,并且恶化结果,但是,我已经笑不出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上次你已经不对劲了,告诉我可以吗?”感觉到他的手心贴着我的脸颊,突然觉得好委屈,挫败地低下头,手用力遮住眼睛,可是,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里流出来。
他,他不要我了,为什么,如果听我的这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啊,他不要我了,呜——他不要我了……
记得自己好像糊里糊涂地说了好多话,然后就觉得头好晕,然后,现在我很想睁开眼睛,可是好像有一个洞把我往下啦,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拨开意识里白蒙蒙的一片挥开。
但是周围有一种很温和的味道,像下雨天后清新的味道,感觉到一个触感,软软的暖暖的带着那种味道,还有一点湿湿的,从眼睛,到额头,然后是脸像蝴蝶一样拂过,然后,热热的气体停在嘴唇边,然后,然后,我慢慢地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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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缩成一团睡在床上的小猫。
摸着自己的嘴唇,讶异于刚才自己的举动。
这个孩子,只见过三次。
第一次,飞扬的神采,骄傲地看着堆成一团的队友,却在下一秒就扑到自己怀里蹭来蹭去,那时候就觉得好像猫咪了。可是送完礼物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敏感,感到自己的心不在焉,竟然突然变了态度,那时候,冷峻的眼神的确很想他那个传说中的哥哥。
再次的相遇时,他就显得落魄多了,手上,脚上缠着绷带,贴着膏布,眼底流动着,愤恨,厌倦,和,疲惫。可是却轻易地被挑动,很容易生气,生气的时候,小脸变成了包子,红彤彤的。然后似乎自己是个大人一样,不复上次的生机,可是却发现了,好可爱呢。
好像,很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碰他的一瞬间皱了眉头,可是接下来,却舒服地像只被顺毛的猫咪一般,但是,不知为什么,突然就逃掉了,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受伤的神情。那样的表情刻在了心底。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就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
从来都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呢。
今天,闯进了我的房间,但是自己是有点高兴的,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竟然会感到局促。
但是,他,比上次,更痛苦了。
然后他就哭了,他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似乎被舍弃了一般,哭得那么用力。说实话,长这么大,没见过男孩子哭成那样的,后来,后来就没声儿了,因为,睡着了。抱他到床上,才感觉到他好轻好轻,梦里还在哭,晶莹的眼泪看着那么的碍眼,‘他’到底是谁,莫名的愤怒那么强烈,一片红雾冲进意识,等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差点就要吻下去了。
这么深的黑眼圈,很久没睡了吧。而自己,可能也要好久都睡不着了,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似乎已经明了,但是,该怎么做呢?
好吵啊,恩,谁啊,人家在睡觉哎,讨厌。我摸,摸,我摸好像是枕头哎,把头往那团软软的地方拱,我拱,我拱,呼,这个位置舒服,而且还有之前那种舒服的味道。
本来还吵吵闹闹的立海大众人,看见某只占了他们部长的床不说,现在还整个人缩进自家部长的怀里,除了稍稍镇静一点的真田还有猛做笔记的柳,其余的人全部死机,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切,特别是某位部长大人似乎还非常享受。
可能终于是因为现场灵压过大的原因,某只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是半开的,可也够清楚看见周围的情况了。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反而睡不着了,万般无奈,只能醒来看看,到底是谁了。
可是,当启动了的大脑慢慢计算出此时的情况后,我立刻感到一阵超烫的火从脖子烧到了头顶。呜~~我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
众目睽睽之下,下床,穿鞋,整理仪容。
“呵呵,各为立海大的同学们,你们好啊,呵呵,来看部长啊,那,那,我就不打扰了。”非常汉j地低头哈腰,后退着离开病房,然后不久之后,又冲了进来,看见本来还在大声说话的一帮人全都安静地回头看自己。
“你们,继续,继续。”拿起之前忘记的书包,飞一般地撒丫子跑了。
真是落魄呢,提着书包,不知道到底应该去哪里,晃晃荡荡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园里。
天边一片金黄,已经是黄昏了呢,真是的,竟然睡了那么久。坐在边上的长凳里,看着小孩子们在夕阳里面打闹,玩耍,看上去好开心呢。
这时候,走来几个大人,应该是他们的父母,时间已经到了,该是回家的时间了,于是每个孩子都跟着他们的父母,依依不舍地离开小伙伴。
眼前就只剩一片空旷了,只剩下还在微微摆动的秋千,还有已经不会高低起落的跷跷板。
在金色的余晖里,一切都变得那么死寂。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一直在害怕。
我好怕,就像那些孩子一样,时间到了,就有人带我回去,在也不能和小朋友玩了。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我极力融身如这里的生活,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刻意忽略就不存在。
我怕,怕有一天,也像来时一样,突然之间就回去了,那样就像游戏的时间到了,必须回家了。那么这里的人,事,对于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故事。
可是,现在他们,对于我来说,不是故事啊,是我最最重要的东西啊。手冢,这里第一个见到的人,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那么的依恋,那么的舍不得,那么的不想离开,因为我的时间不是我说了算的。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离开,到那时候,至少,到那时候,我想多一点的怀念,多一点的想念,不想分开啊,真的不想分开。想一直在一起,不想分开啊,不要分开啊。
我真的发现这阵子流的眼泪比这辈子合起来的都要多了。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熟悉的名字。
“哥——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哥。”
哥。
向右看
那个。最近发现越写越不受控制的说,所以收回之前关于不写兄弟的发言。但是还在摇摆中啊不知道应该配给谁比较好啊,并不是特别喜欢一大串的后宫行啊,所以各位给点意见啊。
一定帮我精简精简再精简啊。谢谢啦。
要不,这样暧昧到底好了,也就省了麻烦事了。
和好
其实,到现在为止,还是清楚,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而且还是我的弟弟。
其实,到那天为止,还是记得,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而且还是和我很像的弟弟。
可是。那天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机场早就看到东张西望的他了,只是好奇地想多看看陌生的表情出现在与自己如此相像的一张脸上是怎样的情形。
后来,第一次开玩笑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弟弟。只是发现很喜欢看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多了不一样的表情,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后来,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吧。拒绝了进入网球社,却只愿做一个经理;撒谎自己不会打网球,明明是那么强而去了法国;用绝望地眼神看着自己,明明是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却哭得那么伤心。
都,不一样了。
很多很多的小聪明,经常闯了祸就往自己的方向偷瞟,迷路迷得天怒人怨,然后就翘着嘴巴嘟嘟囔囔地撒娇,用软软的暖暖的带着童音的嗓音叫着“哥哥”,发现没事儿后就会毫不在意地肆意地笑。那样的笑,那么的刺眼,那么的明亮,那么的——蛊惑人心。
有意无意地纵容,就老往自己的房间跑,一来就坐在地上。看他仰着脖子和坐在椅子上的自己说话难受,也就随他坐到了地上。
结果,发现严重失策。
突然觉得自己的弟弟很调皮,发现了眼镜的作用之后,就经常拿下我的眼镜玩,。喜欢把每天的恶作剧告诉自己,然后笑得人仰马翻的时候倒在自己怀里,就不起来了。每每闯了祸就跑来吐苦水,然后也不管有没有答应,就全部推倒自己身上,接着连带人都靠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没骨一样。
发现了很多很多,各样的小动作,各样的表情。发现了身上有一种淡淡地||乳|香,说||乳|臭未干的时候,气得腮帮鼓鼓的,像包子一样。自己不理他时,可爱的讨好的表情,都不照镜子吗?那么湿润的大眼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心跳会快的发疯。还有,想猫一样地在怀里磨蹭,经常弄得自己体温升高,浑身是火。
一切发生地顺其自然,没有半点突兀,可是,可怕就在这里。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是自己的弟弟。可是这样的孩子,已经无法将视线移开了。
用水水的声音说着“周助”的时候,整个人都麻掉了,很瘆人的感觉,从头顶到脚底一路下来,心里很慌,声音却平静地恐怖,他还没有发现,他还以为他并没有觉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