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过了中午,聂邵军才睡醒。身边的蝶舞因为怕冷便蜷缩在他的怀中,小小的脑袋、瘦弱的身子,真是惹人怜爱呢。
他下床洗了澡,刮了胡子,又吃点东西便返回了屋子。蝶舞还在昏睡中,温度没有晚上那么高了,但还是在发烧。他想了想,扶起她把她轻轻摇醒:
“起来吃点东西,不然身体会熬不住的。”
蝶舞哼哼唧唧的睁开眼睛,还有点对不准焦距的看着聂邵军。他喝了口牛奶,低头含住小巧的唇哺了进去。
“嗯...”
蝶舞轻轻咳起来,乳白色的奶汁便顺着光洁的脖子流下来,流出一道蜿蜒淫靡的痕迹。
聂邵军看的口干舌燥,不禁伸出舌头舔舔发干的唇。
“真想让你喝喝我的‘牛奶’...”
他凑到那细嫩的肩窝,将汇集在一起的奶汁吮吸干净。
一整天守着这么一个淫荡的小可爱却不能碰,该是多么大的折磨?想他聂邵军这25年来还从未有对女人疼惜的感觉,不禁焦躁起来,连身下的欲望都在猖狂的叫嚣。
忽然,他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下床去了他大哥的书房。翻箱倒柜一番后,他拎着一袋子东西兴高采烈的回到蝶舞身边。
肚子饿饿的蝶舞正趴在床上喝牛奶,瞅见聂邵军出现,立即紧张的抬起头。
“呵呵呵,”聂邵军笑眯眯的凑上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医生的白大褂,在蝶舞的眼前摇了摇。
“正好你在发烧,不如我们来玩‘医生’游戏?”
蝶舞圆溜溜的眼睛怯怯的盯着他,没敢出声。
“没想到大哥这么变态,连这些东西都有。”
他哗啦一下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各种蝶舞从未见过的奇怪物体滚满了一地。虽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可是看形状便觉得胆怯。
那些东西都是医疗用具,有听诊器、尖嘴镊、内诊器,鸭嘴钳,v字括,还有连聂邵军都叫不上名字的古怪器具。
先不管那么多,聂邵军穿上了白大衣,本来便很斯文的俊逸面孔如今配上白色的外套,还有他特意表现出的儒雅气质,真是比真的医生还像医生。
整理完自己,他转身把蝶舞从床上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到书房,按她坐到椅子上,自己埋身坐到对面的大转椅中。
身体虚弱到几乎无法挺直的蝶舞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没有从椅子上倒下去,但比起身体上的不适,即将发生的一切才更加令她惧怕。
“主人...”
“现在开始叫我‘医生’。”
他笑眯眯的更正。
“医、医生...”
“哦,可爱的小姑娘,哪里不舒服呢?”
他还找到一个平光眼镜戴上,和蔼可亲的问道。
“我不知道...”
女孩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她垂着头,黑色的脑袋无力的耷拉着,隐约从睡衣的领口处看到里面一片粉红的肉体,还有已经渐渐发育有了不错形状的乳沟,再低一点,连乳尖上的小铃铛都看的清清楚楚。
真是会勾引人的小妖精。
聂邵军在心里想到,这游戏无论如何都要玩下去,新鲜的刺激感已经令他的欲望蠢蠢欲动,胯间的巨物慢慢的苏醒了。
“不知道的话,就交给医生好了。”
他伸手解开蝶舞的睡衣,拿出听诊器装模作样的看病。冰冷的金属贴在火热的肌肤上,引得她泛起微小的颗粒。
一只大手色情的游走在女孩娇嫩的胸前,仿佛不经意似的轻轻掠过她的乳蕊。听到铃铛铃铃的响声,聂邵军坏心眼的问道:“为什么你这里会发出声音?”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蝶舞只能无助的看着他。
“别人这里有铃铛吗?”
他用手指勾起铃铛,摇动着发出清脆声音。
蝶舞摇摇头,低声说道:“没有...”
“谁给你戴上的?”
他明知故问。
见蝶舞不回话,聂邵军便稍稍用力扯动着铃铛,娇小的乳尖一下子被抻长。
“呀!是主人!好疼...好疼...求主人不要...”
蝶舞惊恐的叫起来。
“叫我医生。”他阴沈的说。
“医生、医生...那里好疼...”
“哦,原来是这里不舒服呀。还有哪里不舒服?一起说出来。”
蝶舞没法反抗,水汪汪的眼睛里噙着泪,指指自己的身下。
“下面、下面的好难受...”
听到蝶舞这么说,聂邵军露出邪恶的笑容,他拍拍蝶舞的屁股,对她说:“医生我最会治那里啦...爬到桌子上躺好,双腿打开,膝盖曲起来,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蝶舞颤巍巍的爬上桌子,手脚使不上力,半挂在桌沿,聂邵军在后面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托着她坐上去。她打开双腿,屈辱地曲起来,双腿之间的部分正对上聂邵军,平放在体侧的双手紧紧地收拢。
聂邵军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抓起她的乳房,用么指拨动乳尖,大掌下移,滑过她的小腹,插进光滑平整的三角带,蝶舞的大腿被粗鲁地拉起来,屁股被拉离桌面呈四十五度角,大腿根部的地带更清晰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啧啧,你这淫荡的小身体是不是不被人插满就会不舒服?”
黑眸赤裸裸的情欲地凝视,说着猥亵的话,半晌,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扒开紧闭的肉缝,拨弄已经干燥却仍然红肿的娇嫩花瓣,食指和么指捏住发育完好的粉色花核,使劲地按捏旋弄,其余三指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小穴入口处的粉肉。
“嗯...”蝶舞的呻吟充满颤栗,她雪白的屁股扭动起来,小腹滑过一阵热流,“啊...”她的小腹收缩,肉穴口剧烈地痉挛开合着,像一只粉嫩的小口,吐出大量的蜜汁。
聂邵军邪恶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更加猛烈地按压摩挲女孩最敏感的花核。肉口湿淋淋地开合着,空虚地吞吐,淡白色的汁液一股接一股喷在他的手指上。
粗大的中指猛地插入痉挛不止的肉穴,水淋淋的肉穴将他吃进去,甚至发出“噗”的一声水响,密道内已经异常滑润,似乎早已准备好以等待男人的猛插。
手指旋转了一圈,蓦地拨了出来。
“嗯...”蝶舞轻吟,身体已经被放下去,雪白的裸体缩成一团,痉挛着。
“让医生哥哥再接着检查下面哦...”
长指捏住她的花瓣,向两边拉,让粉嫩的穴肉和花穴完全露出来,他手指捏弄着花瓣,红色的肉瓣儿在他的亵玩下继续充血肿胀,“这里没问题,颜色也很正常,嫩嫩的令人垂涎呀...”
他的指按在突起的粉色小核上,蝶舞敏感地拱了下身体,他唇角勾上轻笑,“这是小乖你的敏感带,充满情欲的时候它会勃起。刚才看你的反应,也非常正常哦...”
随即手指轻轻来到了穴口,指尖刚探过去,立刻被粉色的穴肉吸住,“宝贝,这是你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地方,简直就是溺死人的梦乡,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好空虚好难受等着我来插进去呀?你这里最会取悦男人了,根本就不用什么调教,只要紧紧夹住就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别看它那么小,细细的只有一条缝儿,但是多大的东西都能塞进去哦,你这个贪心的小嘴,会把什么都吃的满满的,紧实的不留缝隙,想让我狠狠的插进去,狠狠的戳,直到把我的‘牛奶’注满你的子宫哟...”
他的手指顶端已经被小嘴一样的入口咽进去,小肉口仍在收缩吞咽着。
“看它,现在像一张饥饿的小嘴一样,没有东西填满一定非常难受吧?医生哥哥已经找到让你觉得不舒服的原因啦。”
“啊嗯...嗯...”
“坐直了。下面我要开始检查。”他拍拍蝶舞的身子,从脚边的袋子里翻找东西,忽然他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拿出一个鸭嘴钳。“这东西一定连老哥自己都没用过,我就好心帮他试试,哈哈。”
冰凉凉的金属器具在簌簌发抖的蝶舞眼前晃了一下,便插进了湿滑的花穴中。蝶舞因这不适的触感惊喘了一声,随后便咬紧了牙齿,“嗯嗯”的抽泣。
“怕什么。”聂邵军嗤笑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嘛...”
他慢慢压下开关,钳口慢慢张大,蝶舞的蜜穴渐渐展开在他面前。
看着小穴被撑开的过程,就像观赏花朵开放的快镜头一样,十分美丽。
本来被花瓣完全闭锁住的内部甬道,此时清晰地呈现出来。红色的内壁,极有规则的蠕动,随着呼吸吞吞吐吐。
聂邵军张大了嘴巴,他还是第一次观察女性神秘的器官,不禁热血澎湃,脑袋也有点晕晕的。
他飞速拿来照相机,对准被强迫挣开的蜜穴拍照,还不停的感叹:“真是漂亮...蝶舞,果然你连这里都是极品...老哥如果知道了,不得嫉妒死?哈哈...”
“啊...呜...好难受...”蝶舞的反应强了数倍,但她仍不敢乱动,一是怕受责罚,二是如果乱动,牵扯到柔嫩的花穴,这种扩张的痛苦会更剧烈。
“不要哭,待会儿也让你自己看看有多漂亮...”
聂邵军丢下相机,又撑大了钳子,顶端升的更高,花穴里的情况更清晰了,随着花穴的扩大,进入里面的光线逐渐增多,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聂邵军还觉得不过瘾,继续扩张,直到内壁逐渐出现血丝,穴口的嫩肉被撑到最大程度,周围的皮肤变得红肿,娇嫩透明,似乎一碰触就会破裂。
在这个过程中,蝶舞发出凄惨的悲鸣,最终声音小了下去,只剩下掺杂着哭泣的呜咽。
“好,现在医生要给你做细致的检查...”聂邵军抽出手指拿起一把尖头镊,头部下弯的镊尖对于蝶舞现在扩张欲裂的内壁可是很强的刺激,即使没有气力叫喊也不禁呀呀的嘶喊起来。
“主人...主人...我好怕...求你停下来...呜呜呜呜...主人...主人...求你不要这样对待蝶舞...好疼啊...”
已经涂了药膏的伤口又隐隐渗出血来,一丝一丝顺着腿跟流下来,淫靡又色情。他看见蝶舞已经恐惧的哆哆嗦嗦,被泪水迷湿的眼睛早就对不准焦距,空洞洞的望向前方。聂邵军有些担心了,急忙抽出了镊子取下钳子。
“乖哦乖哦...医生检查完了,下面就开始治疗...”
他捧起蝶舞的泪脸,细细的吻着安慰着,直到小身子不像刚才那么惊瑟了他捧起蝶舞的泪脸,细细的吻着安慰着,直到小身子不像刚才那么惊瑟了,才慢慢说道:“你乖乖的,我就给你打针,打完就舒服啦...”
一听说要打针,原本安静的蝶舞有挣扎起来,摇着头喊“不要。”
“不用怕,医生哥哥的‘针’可不是一般的‘针’哦,充满了营养,味道还好吃。一针下去就会让你痊愈啦...不过,里面的‘药水’可得让你自己来注满才行呢,不然就没法给你打针咯...”
他一边安抚着一边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呼之欲出的庞然大物。那硬挺的茎体和顶端不断溢出白色黏液的马眼,就跟放大了的针头一模一样。
“乖,先用你的小口舔舔它,我们‘消毒’完了后才能开始治疗呀。”
蝶舞被拖到地上跪了下来,近在咫尺的便是聂邵军的昂扬,那通红的巨物一抖一抖的,不断从顶端分泌出白色的液体,似乎兴奋的立即便勃发而出。
“张开嘴巴。昨天有教过你吧。”
蝶舞惊瑟而无奈地把脸凑过去,含住他的肉棒,舌头在里面转着圈摩擦着,吮吸着,聂邵军紧抓着她的头发:“啊...你真是太棒了...就这样...好乖...”
“呜呜呜呜...”
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蝶舞想说什么都被顶了回去。
因为发烧,口腔里的温度比平时高得多,带给聂邵军的刺激也便比平日里更加强烈,他坐在宽厚的椅子里,情难自禁的抽插起来,那包裹他欲望的火热简直将他燎烧到天堂。
“呼...太舒服了...蝶舞你真是太棒了...哦...”
眼见一股绚烂的白光就要侵蚀他的意识,他赶紧把巨物从蝶舞的嘴里抽出来,飞快的把她抱起来压倒在桌子上,分开了她的腿。
“主人、不要...医生说了...”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蝶舞立即惊恐的挣扎。但是已经被欲望控制住的聂邵军哪里还管得了别人说什么,不过,他还是翻出消炎的药膏,狠狠挖出一大坨胡乱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一个挺身便迫不及待的没入了她殷红的小穴内。
“现在医生是我,我要给蝶舞‘打针’了...”
包围着他的肉壁一下子收紧,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吼:“啊!好像要夹断我的宝贝一样,真紧!”
肉刃上的药膏是很好的润滑溶液,他结实的屁股挺进着,身体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剧地吞吐着那巨大的钢硬。
肉体的拍打声,“噗噗”的水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凑出最淫靡的交响曲。聂邵军俯身压住她细小的胳膊,随着身体的节奏往前推,每一次,那深长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处。尖叫声涌出蝶舞的嘴唇,她雪白的身体在男人身下剧烈地抖颤着,让肉欲如火一样更加炽烈。
“好热...好热...你的小穴简直要融化我了,都说与发烧的人做爱感觉不一般,岂止是‘不一般’,简直是极致啊...”
“呜呜呜呜...”
“哭什么?打完针你就舒服了...呀!该死的,想吸干我吗?”
内壁柔软火热的令他几乎昏了头,现在聂邵军满脑子都是将蝶舞狠狠操弄死的念头。
蝶舞被他的粗暴进入几乎逼出了泪水,她呜咽着看着俊逸的天使化为欲念的恶魔更进一步地往自己身体里进入,那张端正秀丽的脸上充满了情欲的色彩。从下身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了肉体接触的声音,啪啪的响彻整个书房。
“啊呀...嗯啊...啊!”
蝶舞控制不住地发出几乎是娇声的哼叫,聂邵军撞击到她身体内的某处,让她有着不能控制的快感,从下身一波波地向上传播到全身,使得她好像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一样,努力地在男人身上摩擦着,渴望着能获得更大的快乐。
“终于忍不住想要了嘛。我的小病人看来已经恢复了,起码恢复了情欲哟...”
聂邵军满意地笑着,松开了一直压着的手臂,刚获得解放的双手,立刻像蛇一样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和他的距离拉到近得肌肤相贴的地步,被汗水濡湿的皮肤泛着娇艳的红晕,加上蝶舞朦胧还带着情色和央求的眼神,更大地激发了聂邵军的情欲。
“想要吗?”他忍住自己的欲望,轻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