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蝶舞没说话,只是无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男人精悍的身体,代替了一个回答。
“可我忽然又不想了。”聂邵军竟然真地把自己的欲望从她柔软的蜜穴里拔了出来,起身离开书桌,作势要离开。蝶舞根本没思索,一下子也坐了起来,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地说:“求你!不要走!求你!”
她的下身充满了空虚的感觉,遭透了的一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来,也无法排解的瘙痒,好像只有把什么东西插进去才可以缓解,尤其是它需要男人的身体来狠狠地贯穿她!填满她的身体!
“宝贝,你的热情我很欣赏,不过,我们现在是在治疗呀。”他捧着蝶舞哭的惨兮兮的泪脸,低低地,诱哄地说:“你是真的想要我吗?真的吗?”
高烧引起的混乱以及情欲带来的狂乱思维已经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了的,蝶舞哀求地向上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知道他带给自己的只有疼,却还渴望着他的进入。
“是...”她摇着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喊着,“我要主人...求求你...”
“这样说得不清不楚,别人可是会误会你的意思哟...”聂邵军看着她诱人亲吻的娇唇,抑制住想吻下去的冲动,拼命按捺胯间的疼痛,“现在,重复我的话,说...小宠物淫荡的小穴好难受,想要医生的大肉棒给我打针治疗,这样才能快快好起来...”
蝶舞的身体也在炽热燃烧,根本也顾不得这些话的含义便一句一句的重复起来:“...小宠物淫荡的小穴...好难受...想、想要医生的大肉棒给我打针...快快好起来...呜呜呜...”
“别哭呀,蝶舞。”聂邵军嘴角含着一抹得意的笑,缓缓的坐回大转椅中,“医生哥哥现在就给小宠物治疗咯...”然后微笑着指着自己一柱承天的巨物,“我们来点高难度的治疗,蝶舞自己坐上来吧。”
蝶舞哭着爬下书桌,走路双腿摩擦着花穴就会好痛,可是身体的空虚又更加难耐,她只有爬上聂邵军的身体,战战兢兢的分开自己的腿,跨坐在他身上。
在坐下之前,无论身体多么的渴望,她的小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然后伸出白嫩嫩的手指,慢慢的把滴着蜜汁的蜜穴用力撑开,对准身下那通红胀大的肉刃。她几次都滑歪到一边,怎么也没法坐下去,不禁嘤嘤哭起来。
“医生...我做不到...”
“真麻烦。”
聂邵军皱了下眉头,提起蝶舞的细腰,对准自己挺立的肉刃一下子按了下去。
“啊...!”蝶舞抬起头,昂着白皙优美的下巴,吐出痛苦和欢愉交杂的喘息,空虚的肉壁终于被填塞充实,体内被触及的一点所引发的快感使她快乐的颤抖着,接着便重重的倒在了聂邵军的身上。
聂邵军眼睁睁地看着娇艳肉瓣慢慢地吞没了自己的宝贝,一直到根,同时脸上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差点当时就泄了出来,他咬紧牙关,伸手抚摸着蝶舞晶莹洁白的皮肤,哑声说:“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动啊,来,摆动你的腰。不动的话,针里的营养液可是出不来的。”
趴在聂邵军身上恢复了一点体力,她吃力的撑着坐直,试着听话笨拙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果然,在她上下移动的时候,体内的肉刃随之抽动,带给她一种新奇的感觉,让她开始兴奋了起来,于是不知不觉更加卖力地扭动,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我的小宠物也终于开始会享受了呀。宝贝,你真棒!”说着他用力的亲了一口粉嫩的小脸,由衷的赞扬着。因为发烧而炽热紧窄的蜜穴包裹着他的下身,不但蝶舞的动作刺激着肉刃,肉壁里面的嫩肉和子宫的入口就像是有生命的物体一样,自动地向里蠕动着、吮吸着,给他的欲望从未有过的刺激。同时,他抬头看见蝶舞就闭着眼睛挂在他的身上,淫荡的扭动腰肢,像个最最放浪的妓女一样求欢,偏偏脸上又是那么的羞涩,混在高烧的红潮中,紧咬着下唇,抑制着自己可能发出的呻吟。
雪嫩挺翘的椒乳就裸露在他面前,那上面两颗娇艳红润的果实还在诱惑地挺立着,衬着玫瑰花斑般娇嫩的乳晕,看上去好像是主动送到他面前,请他品尝一样,聂邵军当然不会拒绝,他抓住蝶舞的双肩把她拉近自己,含住了一颗乳蕾,不出所料地,听见了蝶舞的一声惊喘,“啊!”
“叫出声来,说你要我。”他埋在蝶舞的胸膛里含糊地说,用舌头逗弄着含在嘴里的小铃铛,无所不及地刺激着蝶舞的身体,同时双手在她身上点燃这一波又一波地冲击。
蝶舞早已被他玩弄的失去了神志,摇着俏丽的小脸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啊...主人...啊嗯!好舒服...呜呜呜...主人...”
她卖力地扭动终于也满足不了聂邵军的欲火,忽然他抱住她的双腿,用力掀翻了小小身体,把她重重地压倒在地板上。
蝶舞发出一声惊叫,聂邵军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己的肉刃一下子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体内,惹得她悲鸣起来:“啊!不要!主人...太深了...”
“马上就出来了...给你打完针就舒服了...”聂邵军邪邪地笑着,把自己的肉刃抽到穴口,碾着汩汩流出来的蜜液慢慢地磨蹭着,趁蝶舞喘了口气的功夫,突然又狠狠地顶进去,蝶舞的身体向上痉挛着,手指在空中乱抓,一抱住聂邵军的肩膀就死也不松手地抓紧。
“舒服吗?”聂邵军不忘在欲望到来的顶峰前刻意问着她,蝶舞混乱地点着头,又被他狠狠地插入,命令道:“说出来!大声地说出来!”
“啊...好舒服...嗯嗯...主人让蝶舞变得好舒服...哇啊!...好深......呀啊!嗯...主人...主人...蝶舞肚子好涨...嗯嗯嗯...”
她抱着聂邵军的身体,忙不迭地哼叫着,那稚嫩童音的娇媚喘息让聂邵军的欲望攀到了最顶峰,终于,他一个猛烈冲击把欲望的种子洒满了蝶舞的幽穴中。
激情过后,聂邵军才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蝶舞却倒在他怀中抽搐着,刚刚经受情欲的身体,下体的花瓣还没有关闭,呈半盛开的状态,仍旧湿淋淋的穴口清晰可见,红红的穴肉肿胀的厉害,却更加引诱男人的眼球。
“糟糕了。”他一边慌忙的给蝶舞清洁下身,一边又是诱哄又是威胁的说:“才对老哥保证不对你出手的...哎,不过,刚刚是医生在给难受的小宠物治疗嘛,又不是做爱,是不是?”他舔着蝶舞的小脸,接着说:“蝶舞,刚才是我给你治疗哦,而且,到最后又是身体难受的不得了的你要求我给你‘打针’,如果老哥问起来,知道怎么回答了吗?”
见蝶舞不吭声,他便用力捏了她的乳蕊一下。
“啊!蝶舞、蝶舞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他又坏心眼的问。
“刚刚...刚刚是医生在给我看病...”
“然后呢?”
他依旧不依不饶。
“后来...后来是蝶舞自己...要求‘打针’...呜呜呜...”
“乖...”
他奖励似的亲了她一口,这才放柔了动作给她清洁身体。
聂德辉一回家就嗅到了屋子里弥漫的淫靡气息,他收藏起来的医生用具稀里哗啦撒了一地,连地板都还滴有刚刚凝结的污渍,床上没人却是一片狼藉。他皱皱眉,在心里把聂邵军骂了一万两千次,循着水流声进了浴室。果然,他弟弟正在收拾善后中,蝶舞气若游丝全身赤裸的倒在他的怀中,满身欢爱的痕迹,下体肿的连合拢腿都做不到。
瞅见聂德辉阴沈的脸,聂邵军尴尬的笑笑。
“我走之前你对我说了什么来着?有没有必要让我重复一次?”
聂邵军双手一摊,无辜道:“这可不怪我。蝶舞生病了,总得治疗吧,而且,可是她主动勾引我的,真是小荡妇。不信,你自己问?”
说着便摇醒了昏睡中的蝶舞。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瞅见聂德辉正站在眼前,自己又是全身赤裸布满着情欲的痕迹,便红着脸低下头。
“现在倒害羞起来了?”聂邵军嚷道,“刚才是谁摇着小屁股贴到我身上,嘴里说着‘难受、想要’的?啧啧,真是个小妖精,这里一时不插点什么东西就不自在,还爬到我身上自己坐上来,小腰扭的都要断掉了,一边大声浪叫,真是看不出来呀...”
“是吗?”
聂德辉面无表情的问道。
蝶舞咬着嘴唇不吭声,眼睛却慢慢湿润起来,充满委屈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
“老实回答呀。”聂邵军在后面推了她一下,像是诱哄似的说,“把你刚才的放荡表现都告诉老哥,自己是怎么央求我的、又是怎么主动求欢的,别说谎哦...”
说着,又用手在她细腰后掐了一下。
蝶舞立即簌簌哭起来,断断续续的说:“是我难受...要主人看病...打针...又要主人...插、插进来的...蝶舞、蝶舞是坏孩子...呜呜呜...求主人不要惩罚我...”
聂德辉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早就知道是他弟弟使了什么威胁手段让蝶舞这么说的。与其现在去追究他的责任,不如看看蝶舞的情况。于是他蹲下来,分开了蝶舞的腿。
肉瓣肿肿的,花径里还残留着方才的爱液,噗嗤噗嗤的挤了出来,又混着水流飘走,淫靡色情的要死。聂德辉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温度一点都没有下来,偏偏他那个不知死活的弟弟还在一边嚷嚷“跟发烧的人做爱是极致”引得他下腹开始刺痛。不过看着蝶舞红扑扑一片绯红的小脸,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的可怜样子,他便强忍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这样的小女孩,竟然在心里产生了一点怜爱。
于是他从聂邵军的怀中接过蝶舞,轻轻抱着回到了卧室。
身材娇小的蝶舞在他怀中就像一个大娃娃,白里透红的脸,乌黑微卷长发披泻在身后,睫毛长长的,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真是好看极了。聂德辉搂着她,听到了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饿了?”
蝶舞害羞的点点头,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肚子饿,只是一直不敢说。
“她只喝了一点牛奶...可不是我的哦。”
聂邵军说道。
“留你在家里真是后悔。那个难对付的老头子明天要你去对付好了。”
聂邵军立即不满的叫道。“我才不要。与其跟一堆色老头喝酒吃饭,不如在家陪着蝶舞玩。”
“是陪着蝶舞玩,还是玩蝶舞?”聂德辉瞥了他一眼,吩咐仆人端来蛋糕和牛奶。
15岁的女孩子,还正是对美味的蛋糕充满喜爱的年纪,她躲在聂德辉怀中,偷偷看着桌上漂亮的美食,却不敢开口要。
“想吃吗?”
看出女孩的踌躇,聂德辉温柔的问道。怀中的小人儿立即点点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聂德辉用小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含在嘴里,混合着鲜奶油和草莓的美味立在他的舌尖,探到了蝶舞的眼前。
蝶舞怔了怔,似乎挣扎了一阵,却还是没法抵挡美食的诱惑,便颤巍巍的靠上前去,张开嫣红的小嘴,吞下了他舌头上的蛋糕。刚想离开,聂德辉却比她更快的含住了她的小嘴,砸砸吮吸起来。
女孩身上特有的奶香和蛋糕的甜味在他口中弥漫开来,让不喜欢甜食的他也觉得美味万分。
吻了好久他才松口,“还想吃什么?”
蝶舞怯怯的低声说:“草莓...“
于是他用手指挑了蛋糕上的草莓,溺爱的说:“来,吃吧。”
便探进了蝶舞的口腔中,用指尖掠过一颗一颗小牙齿,跟舌头玩着捉迷藏,慢慢搅动温热的内壁。
啊,真是灼热而美妙的地方。他在心中感叹着,不禁想起刚才聂邵军的话...跟发烧的人做爱一定会更加刺激人。尤其现在蝶舞一副失神迷离的朦胧模样,大大的眼瞳里还闪着泪光,却被美食诱惑漾着纯粹的天真,真想立即按倒她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操到她哭喊求饶。
该死的!身体已经在疯狂的叫嚣了!
“呀!”
随着身体欲火的高涨,聂德辉的动作不禁粗暴起来,刮疼了蝶舞的口腔内壁。
“乖,不哭。”一边说一边将甜美柔软的蛋糕送进她的嘴里,一直看她咽下去。
蝶舞撅着小嘴几乎是在舔食,细嫩的小舌头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手指,偏偏她被眼前的美食诱惑,时不时的还会把聂德辉指尖上的奶油全部舔干净,砸吧砸吧嘴一副满足的模样。这不经意的又疑似挑逗的青涩动作彻底刺激到了聂德辉,他的心都快砰砰跳出来,小腹更痛了...
现在他在心里恨死聂邵军了,若不是他的放肆强夺加重了蝶舞的伤势,早就再次领略那美妙幻境的滋味。他知道留下来的是自己,估摸也会做出同样的事。
不过,上面的娇艳檀口和丁香小舌的味道也不错。
他叫佣人特地洗了一盘新鲜的草莓端进来,不出他所料,蝶舞的眼睛立即便黏在了草莓上,想吃又不敢的慢慢在聂德辉的身上磨蹭着。
真是个孩子。
聂德辉在心里笑道,拈来一个草莓在她眼前晃晃,“想吃吗?”
蝶舞这才把视线从他手中鲜嫩的水果上转移过来,怯生生的瞅着聂德辉,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才小心翼翼的点头。
聂德辉先是啪的一声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吻,才笑道:“我说过,只要蝶舞听主人的话,就有漂亮的衣服穿、美味的食物吃。”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蝶舞还是乖巧的点头。
看到小猎物上钩了,聂德辉便露出猎人的笑容。“那么我们来玩游戏,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便给你吃,答错了的话,就要惩罚咯...”
又是惩罚!
听到这个词,蝶舞的身子明显一颤,连草莓的诱惑力都变小了。她不是没有记性的人,只是知道没有办法拒绝。
“第一个问题:草莓好吃吗?”
真是简单的问题,似乎没有什么陷阱的样子,于是蝶舞便点点头,可还是不放心的观察聂德辉的反应。幸好他说道:“没错,我也觉得草莓很好吃,味道甜甜的、润润的,颜色也漂亮,口感也最好。”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意味深长,然后把草莓放到自己的口中,让蝶舞自己来衔。
蝶舞慢慢爬到他的肩头,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小嘴。聂德辉就势擒住了小檀口,形状美好的薄唇一下子压了上去,酸酸甜甜的草莓被他们纠缠的舌挤压出汁液,顺着她无法闭合的樱唇流下,一路无阻的顺着白皙的脖子滑过锁骨隐没在胸脯中。
“第二个问题:蝶舞的身上有几个草莓?”
她一下子愣住了,听见身后的聂邵军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大笑:“老哥啊,你可真狡猾,兜来兜去还不是想‘吃’她?”
聂德辉瞥了他一眼,慢慢道:“谁像你玩的那么没水准。”
“‘医生游戏’没水准?那下次不如玩‘老师和学生’的游戏好了。”他愉快的畅想。
聂德辉不理他,问蝶舞:“蝶舞,回答我的问题:你的身上有几颗?”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只能瞪着无辜纯洁的大眼睛,不安的扭结着衣角,沈默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