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电击般的酥麻感立即流遍蝶舞的全身,她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身体钻进了聂邵军的怀中。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
不远处的聂德辉笑起来,他调好摄像机,豹子一样优雅的走过来,头低下一下子吻上了蝶舞挺立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红萸。
“嗯......”
受到如此的刺激女孩儿本能的挺直身躯张口欲呼,被一直在身后环着她的聂邵军顺势吻住了微张的嫣红檀口,将她发出一点声响的小口完全的吞噬。
聂德辉湿热的吻沿着蝶舞细滑的肌肤蜿蜒而下,一直来到了那散发着甜美味道的花穴。被吻上的刹那间,蝶舞的头脑呈现出一片耀眼白,脑筋也是空白一片,无法自抑的呻吟中带点些微快慰意味。
身后的聂邵军衣着整齐的紧贴在她未着寸缕的裸背上,一只手掌则按在胸前已经染上萎靡海棠色的乳尖,不断的轻轻揉动,指尖轻夹着女孩儿的乳尖来回扭动,吻住小口的嘴则是轻咬细舔的将蝶舞如蜜般的口腔仔仔细细一点不漏的巡查着,使怀中人儿几乎不能呼吸。
“呜呜...”
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蝶舞的脸上一片绯红,沉醉中情欲的海洋里。花穴早已慢慢渗出晶莹的欲液,体内无可名状的快感如涨潮的潮水般迅速的一拨拨不停息的涌过来,让可怜的蝶舞完全不能再想什么,只能随自己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做主,随之起伏。聂德辉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埋在蝶舞的腿间伸出舌头不停吸啜着蜜洞汩汩流出的爱液,细意品尝,撩拨挑逗。
牛乳般的肌肤上染上了暧昧的桃色,令原本天真烂漫的人儿呈现出万般的风情,和无边的情色。
见此,早就激动万分的聂邵军再也无法忍耐。他伸出两根手指在蝶舞无法闭合的檀口中随意的搅和几下,女孩儿细长双腿一下推到胸前,露出蔷薇小穴。粉红色花朵已经滴出了爱液,又如可爱动人的蕾蕊害怕的紧缩着,像是无声的拒绝着外人的窥视。
聂邵军毫不迟疑的将沾着黏液的手指按在花蕊上,微一使力,两根手指便已没入蝶舞紧涩滚烫的甬道中去了。
蝶舞炙热的甬道是那么的紧,紧的让聂德辉的手指几乎不能移动一分一毫;那么的热,热的仿佛要将聂德辉的手指都给融化掉。
觉得自己再不进入到蝶舞体内、自己一定会爆炸的聂德辉抽出手指,将自己怒张的如同铁棒的巨物抵在蝶舞湿淋淋的蕊口。男人双手用力一扯,蝶舞的双腿立即大张开来,巨大的阴茎已挤进密蕾内。硕大的阴茎深深的埋进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天堂,聂德辉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
插进蝶舞体内的阴茎不再满足于静止不动,转瞬间,聂德辉的龟头已抵在蝶舞脆弱的甬道深处。男人把阴茎往后抽离少许,再狠狠的插进蝶舞的嫩穴内,开始了激烈的律动。
聂邵军冲刺的速度不断加遽,蜜穴紧紧包裹住他的长刃,疼痛与快感相互冲击蝶舞所有感官。
“慢一点...主人...嗯嗯...”
媚人的求饶声像是鼓舞,聂邵军挺进、抽出的动作反而更加粗暴,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势,让她濒临极乐快感的临界点。
“我要...要...”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只能弓身迎合他强而有力的律动。
“小家伙,别忘了只有我们能这么对你...”他低喘着气息,狂妄的在她耳边宣告。
“啊......”娇小的身体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稚嫩的童音尖声惊叫,痛苦和兴奋让她进入高潮。
“轻一点,想操死她吗?”聂德辉问道。
“我们的小宝贝这里...是什么都能吃得下的...”猛烈拍打蝶舞幼嫩的臀瓣,聂邵军一边顶着凶狠的肉刃凌迟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撞得蝶舞在床上不断抽搐。
一边的聂德辉自然不会甘心做观众。他将蝶舞放倒,裸呈着一身虽然瘦削但依旧充满了力与美的颀长身材,坐在蝶舞孱弱的胸脯上,一面抬起她的脑袋一面用充满情欲的口气说道:“现在,你也该好好的服侍一下你的另一个主人了,蝶舞儿。”
“现在,你也该好好的服侍一下你的另一个主人了,蝶舞儿。”
正被他弟弟狠烈抽插的快要失去意识的蝶舞,让聂德辉在胸口上一坐,压迫的自己更加的喘不过气来。却见他双腿紧夹着蝶舞的头部,想要迫蝶舞替自己口交。已经成为欲兽的蝶舞什么都没法思考,乖乖张嘴含住了那贲张的欲望。
蝶舞的口腔也是那么的热烫舒适,聂德辉忍不住的不停用力抽送,每一下的抽插都把巨物撞到女孩脆弱的喉咙深处,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男人的欲望流落床上。
“啊...嗯...嗯嗯......”
聂邵军狂野的在她体内急速街刺,高潮很快的将她淹没在无边的快感中,男人眯起危险的黑眸,快慰的享受她体内痉挛的抽搐。
欲望、痛苦、欢愉、绝望交织在一起,没有尽头,蝶舞的下身和嘴早已痛到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却还在春药的作用下不断的渴求,与身上的聂氏兄弟一起沦为欲望的野兽。
“呜!呜!!!揪!!揪!!呜!呜!!”蝶舞的嘴巴被巨物塞满,只能胡乱发出一丝呻吟。
听到这个声音,聂邵军恶意的身体前倾开始猛烈冲刺,换来他想听到的狂乱叫喊:“啊!啊!嗯!!啊!!!啊!!”蝶舞在他壮硕的身体压迫下激烈扭摆,挂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吃紧的绷直,旁边的床褥已被她纤手扯得皱乱不堪。
“啊...”
坐在她身上的聂德辉也舒服的叫了一声,刚才他弟弟的冲刺迫使蝶舞收缩了口腔,夹的他很舒服。
“这个小家伙,真的会吸干我...”
蝶舞脑袋的摆动让正在她口中享受的聂德辉一个不察,被口腔中的摩擦快感所征服,在低吼一声之后,将自己充满男性力量的精液射进了蝶舞的口中。激射而出的大量精液顺着蝶舞的喉咙直接流入了空空的胃里,噎的蝶舞直翻白眼,却也是一滴没有漏出来的全部被吞下去了。她的胃里正完全充斥着聂德辉的精液。
终于,在自己下身肆虐的聂邵军也发出了一声吼叫声,巨物全力的插进蝶舞的身体深处,白浊的精液不停的泄射到蝶舞的肉壁上,直至大量的精液充斥在蝶舞的子宫内。宣泄完的聂邵军把仍异常巨大的肉棒仍留在蝶舞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
看到自己的体液完全被蝶舞吞下去之后,聂德辉才起身离开女孩儿的身体,站起身来,斯条慢理的披上扔在床下的外袍,准备沐浴。聂邵军却在享受完高潮的余歆之后,才慢慢的把肉棒从蝶舞的花穴内抽出,带出湿塔塔的污浊液体。
小女孩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不久,一双大手将她从水蓝色的大床上捞了起来。
“呜呜...”
她害怕的发出一丝呜鸣,闭紧双眼。身后的动作顿了顿,将她翻过身来。
是聂德辉。
他刚刚去了浴室,浸在水中洗了一半又想起什么。返回屋子里果然看见蝶舞直直趴在床上...他们兄弟俩谁都不喜欢善后,玩过的女人便由她自生自灭。别人的女人保质期再短也有一个星期,而聂氏兄弟俩的女人恐怕是要以小时来计算的。
“只是带你去洗澡,怕什么。”
对于蝶舞挂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的表现,聂德辉不满的说。他大概忘记了浴室带给蝶舞的都是什么回忆,直到将那柔软的身体浸入水中、发觉了她的簌动,他这才记得蝶舞在害怕什么。
他掬起一把热水揉揉蝶舞奶色的小脸,把上面的秽液洗干净。很少被如此温柔对待的蝶舞身子僵硬,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一双大大乌黑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像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开口怯怯的望向聂德辉:“主人...”
聂德辉脱去外袍,一脚跨进浴缸,水立即溢满涌了出来。蝶舞吓得下意识往后逃,却被他一把揽回来。
一只手爬上她赤裸的胸口,大掌贴在她不算宽阔的胸口上,修长白净不带任何猥亵色彩的手指捏住蝶舞胸前嫩红的突起...
“呀...”
她低低的叫了一声,害怕的钻进了聂德辉的怀中,觉得自己脸红的模样不被他看到,就不会觉得太过害羞。
“呵呵...”对于蝶舞孩子似的表现,聂德辉轻笑一声,用另一只手将蝶舞盖在自己手上的小手轻轻放于她的身侧:“乖...别动...”
“主人?”
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觉得主人跟以往的他不一样,蝶舞好奇的扬起头,黑溜溜的眼睛水蒙蒙一片,殷红的小唇微微阖动,看的聂德辉全身燥热...
...真想...就着水的润滑再次进入那温热的小穴里...
聂德辉邪恶的想着,不知不觉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嫩红的朱果挺立起来,蝶舞咬住下唇,忍住不断涌出的呻吟...
“啊嗯...”
“好听,再多叫一点...”
看着那两抹嫩红在他的轻拢慢捻揉搓掐扯捏之下渐渐绽放开来,挺立如风中的雪樱,不禁扬起好看又得意的笑容。
蝶舞身体急窜上来的快感几乎让她迷失了神智,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抓住聂德辉,指关节泛出青白的色彩。
“主人...我...”
她太熟悉身体发生的变化了,涨红了脸低喘着,双手压住他肆意玩弄自己乳尖的大掌,温润的眼水汪汪的盯着他。
“哎哟,我的小可爱,你的身体也太敏感了。”聂德辉揶俞道,“老实告诉我,舒服吗?”
“...没...没有...”蝶舞气喘吁吁的否认着,但泛红而不安的眼眸泄露了她的感受。
“真的没有吗?”聂德辉伸出右手托住蝶舞的纤腰,左手则伸出她的檀口中,勾住小巧的舌缠绕玩弄着...
“呼...唔...呜...”强行插入口中的手指令唇无法闭合,涌上去的口水由于无法吞咽而顺着嘴角滑到光滑小巧的下巴...蝶舞的眼泪几乎被逼出来了...
晶莹的液体顺着下巴滑到雪白的胸口,滋润了那嫩白的一片...
“滴滴答答”的唾液发出落在肉体上的响声,让蝶舞的脸更加红润...
聂德辉玩味的看着她,手指恶意的探进更深...
“呜呜呜...”
“好了,乖...”
他终于抽出了手指,蝶舞虚弱的倒在他胸口,疲惫的喘息。
“你这小身子真是禁不起挑逗呢,难怪邵军不放心你...小家伙,真该把你藏在无人岛上,连你的衣服都省了...”他一边吓唬道一边将蝶舞搂入怀里,轻吻着她碎长而柔软的发丝,又拿起浴球揉出丰富的泡沫,在蝶舞光洁的背上揉搓起来。
15岁的女孩,皮肤如牛奶般白嫩、丝绸般润滑,手掌贴在上面像是被牢牢吸住一样,只是轻轻摩梭而已,便让手指也享受到了快感。
聂德辉不禁感叹起来,心情也变得很好。
蝶舞疲倦的依偎在他怀中,像一只真正的猫咪一样可爱。有人喜欢猫是因为这不羁的生物会不客气的对你动爪子,可聂德辉怀里这只,却是温顺之极,虽说一部分是因为恐惧,可她太乖了,也太可爱了,梨花带雨哭着求饶的表情也太惹人怜爱,令聂德辉觉得,日后将她当作小宠物一样疼爱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只要...这小家伙不会再做出背叛他们的事...
心情大好的聂德辉越发仔细的“服侍”着,想起刚才他跟聂邵军的暴行,心里有了点愧疚,便决定给蝶舞一点补偿。
“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不管是珠宝还是美丽的衣服,不管是他动动嘴的事而已,这世上还没有他满足不了的女人。
蝶舞蠕动了一下,忽然怯懦的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睛里又立即蓄满了泪水。
聂德辉笑了,“怎么了?想要什么就说出来,还怕有我办不到的事吗?”
“主人...”
“珍奇的珠宝?漂亮的衣服?还是其他什么?”
“我...”蝶舞顿了顿,觉得这是最好的机会了,便鼓足勇气说道:“主人...我想见我妈妈...”
话一出口,她立即看见聂德辉的眼色一沉,吓得连连摇头:“我...”蝶舞顿了顿,觉得这是最好的机会了,便鼓足勇气说道:“主人...我想见我妈妈...”
话一出口,她立即看见聂德辉的眼色一沉,吓得连连摇头:“不了...蝶舞不要见妈妈了...”
可是再怎么掩饰,还是委屈的哭了,一抽一抽的小脸让聂德辉看着也心疼。
当初买下蝶舞的时候他的确跟她的父母说过,日后就当作从没有生过这个孩子,甚至,他连她以前的名字都给舍弃掉,为的是令她明白,从此以后她的心里只能是他们兄弟俩。
不过让一个15岁的女孩子远离自己的父母的确是不近人情的事...虽说他们俩在商场上向来以冷酷残暴而闻名。
聂德辉若有所思,注意力已经不在蝶舞身上。她战栗着等待惩罚,抬头却发觉主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了想,她慢慢直起身子,伸出嫩嫩的小舌,舔了舔聂德辉的嘴角。
聂德辉倏的回了神,看见蝶舞惊瑟的小脸,邪肆的笑道:“蝶舞,你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求求主人不要生气,蝶舞说错话了,请不要惩罚我...”
她呜咽的说道,眨眼间泪珠便从长长的睫毛上滴落下来。
“想回家?”
他忽然问道。
蝶舞惊了一下,不敢回答。
“说实话,我不罚你。”
她这才犹豫的点点头。
“好。”他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低下头,细细的吮吸着蝶舞柔软温润的嘴唇,狂肆的伸出舌头霸住她温暖而甜蜜的口腔。
“主人...主人...”
被吻的间隙,她还在不停的说...不是被吻的窒息难受,而是这吻跟平日里肆虐的掠夺不同,有些什么东西混在其中,不过她不懂...
“...乖...”聂德辉松开嘴,凝视着她潮红羞怯的小脸,双手在柔软的身体上移动起来...滑嫩的肌肤很快便被丰盈的泡泡布满...
“嗯...”呻吟着,在聂德辉似清洗又似挑逗的抚摸下,蝶舞不安躁热的扭动着身体,酥麻酸痒的感觉笼罩住被大手抚过的肌肤。
呵呵...
聂德辉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挂着爱怜的笑容,他停下恶作剧般的抚弄,认真而专注的清洗着手底下优美柔和的曲线。
手指抚过白皙火热的脸颊,忍不住“揪”一下粉嫩柔软的双颊...
手指抚过鲜红欲滴的娇嫩樱唇,忍不住轻轻的印上那两抹妙红...
手指抚过雪白胸口上的两粒乳晕,忍不住深深吮吸着,直到美丽的主人战栗着挺起胸膛迎向他唇舌的侵占...
门!当一声被推开,站着面色不满的聂邵军。
此时的蝶舞正被他哥哥逗弄的七魂丢了六魄,雪白丰盈的一小团雪白正在聂德辉的嘴里,一脸红晕的娇喘着...
“老哥,你竟然背着我偷吃...”
聂德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看好了,我是在给蝶舞清洗。谁叫你玩完了就自己跑掉?”
“谁说我跑掉了?”他把手里的东西一丢,聂德辉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女士专用的洗护用品。他们俩的浴室连别的女人都没进来过,更别提什么专门用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