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算你有心。”
“早知道你趁着我不在对蝶舞下手,我就该让别人去买的。”
聂邵军气呼呼的脱光衣服,也进了浴盆...幸好浴盆的面积够大,三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偏偏他们俩就聚在一角,面对面的将蝶舞夹在中间。
聂邵军将蝶舞揽到自己怀里,对着还迷蒙的她说道:“小笨蛋,竟然让老哥给你洗澡,小心连骨头都被吃掉。”
从一个男人的怀中转到另一个人怀中,蝶舞难免惊叫了一声。聂邵军密密的用双臂圈住她瘦弱的身子,手指却不怀好意的探进腿间,拨弄着两片娇嫩的花瓣:“还很难受吗?吃了我那么多东西,难受是一定的吧...”
蝶舞回头柔柔的看了他一眼,轻咬住下唇,犹豫的摇摇头,半扭过身子将脸靠在聂邵军的肩膀上。
“呵呵,看来这里老哥还没来得及清理呢...”
他把蝶舞转了个身推到聂德辉怀中,聂德辉会意的抱住蝶舞从水中起来,自己坐到浴池沿儿上,将蝶舞分开双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摆出大开的姿势。
“主人...”
看见聂邵军跪在自己的腿间,蝶舞惊恐的叫起来。
“别怕,小乖...”聂邵军仰着脸对她笑道,手指沿着红艳艳的花穴转了一圈,慢慢拨开红肿的挤到一起的花蕊。“这里...我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来洗干净...”
说着,伸出鲜红的舌头,在蝶舞的不解与讶异中吸附了上去...
“呀!”
小小的身体簌动了一下...主人、主人在做什么...
蝶舞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聂邵军用舌尖和嘴唇舔弄她的下体。
可是那里好脏的啊...
此时填满蝶舞身体的不是恐惧,而是羞涩。
聂邵军一边伸出舌头搅动着红嫩的小洞,一边抬头看着蝶舞拼命忍耐到害羞的表情,嘴里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他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滑腻的肉缝,舌尖在小珍珠上转动,又移到小肉洞四周舔弄她的穴肉,舌头在小肉洞前滑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已经让蝶舞酥软在聂德辉的怀中了。
“嗯...不要...呜...”蝶舞挺着身子,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情欲战栗,可嘴巴很快就被身后聂德辉的手指塞住了,还有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徘徊:“很舒服的吧...连你的小嘴巴都热起来了哦...还有这里...”
手掌穿过她的腋下来到胸前,小巧微微突出的樱桃是丰满雪胸上唯一的点缀,激烈的爱抚让樱桃美丽的绽放开来,聂德辉微微一笑,轻巧的将精致的乳环取下,揉上丰满的泡沫,在一大堆泡泡下微微的往上拉扯住,让乳尖朝上的绽放着。
听到了声音的聂邵军向上看去,取笑似的问道:“舍不得了?”
“我们的蝶舞还是保持自然的状态最美丽,下次不听话的时候再戴上。”
聂邵军将笑意含在嘴里,更加卖力的舔着花穴,张开齿咬住了肥嫩的花瓣。一只手指伸了进去,慢慢挖出来银白色的秽液。
他舀起一瓢温水,慢慢冲洗,又吮吸着啧啧亲吻。
空气中漂浮着暧昧的声音...亲吻、呻吟,低微的哭泣混在一起,被情欲浓浓包裹...
全部清洗完毕女孩已经疲惫不堪的睡倒在聂德辉的怀中,小脸还委屈羞涩的凝在一起。将牛奶般的身子擦拭干净,聂德辉抱着他返回屋内。
“我答应蝶舞去见她的父母。”
冷不丁他说了一句。在一边擦拭湿漉漉头发的聂邵军吓了一跳。
“什么?”
“要奖罚分明。”坐在床边,看着水蓝色大床上睡得无忧无虑的蝶舞,聂德辉将笑意隐藏在浓黑的眼睛后。他拨弄女孩长长的睫毛,她便咕唧了一声,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真是一只猫...”
“那两个老家伙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卖掉,还要蝶舞见他们做什么?”
“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嘛...”
“我说,到时候见到蝶舞哭的稀里哗啦的模样,你可别心软...”
“当然,再怎么说,现在她也是我们的小宠物。”
自始至终聂德辉的目光都在熟睡的蝶舞身上,聂邵军在一边看着,压低声音说道:“老哥,当初说这是个游戏的可是你...”
聂德辉展颜一笑,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并没有用游戏的态度...”
聂邵军一愣,随即无语。
不知不觉中,游戏的性质似乎发生了变化。
聂邵军退出了这场情欲的亲吻,满意的看着蝶舞红晕的脸颊...还有她那拼命想并拢腿的奇怪动作...
赶在蝶舞因为愧疚而合上大腿之前,聂邵军先一步用膝盖撑开它们,伸手在底下轻轻一刮...
布满了莹白色液体的指尖递到已经害羞垂下头的蝶舞面前,紧跟着的笑声令她更加难堪...
“已经湿了哦...一个吻的魅力就这么大吗?”
聂邵军的大手摩擦着蝶舞的粉脸,另一只手沿着光滑的皮肤下滑到腿间的蜜穴,用指尖顶住柔嫩的花蕾,半胁迫的强迫蝶舞打开了腿。柔白的皮肤包裹着瘦小的骨架,散发出青涩的味道,大腿内侧的皮肤微微的泛红,一直延伸至私密的核心。
一双大手托住她翘立着的雪团,轻轻揉捏起来。顶尖没了白金乳环,越发凸显红蕊的娇艳。
聂邵军张开嘴轻轻咬住一个红果,开始了他的“早餐”。
“嗯嗯...啊啊...”体内异样的骚动快速掀起,蝶舞努力的抓住身前的男人,想着要快点脱离这场折磨,但身体却为了乞求更多,反而被叛似的贴向了他。
小巧可爱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抽动摇晃,不自觉越翘越高,露出了一张一合吐息纳物的花穴。蝶舞不知何时发现了自己的改变,身体顿时僵硬的挂在了聂邵军的腿上,动都不敢动,为自己的变化惊瑟不断。
“不要这么泄气,敏感又不是坏事,有些人想要都没有。”聂邵军抬起女孩依然低垂的脸,停止了对茱萸的爱抚。
蝶舞还是委屈的要哭出来,聂邵军说:“乖乖的,吃完饭,我们去见你父母。”
话音刚落,蝶舞立即停止了抽泣,仰着脸怔怔的看着,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聂邵军取来纸巾擦干她眼角的泪痕,再次说道:“昨天不是答应你了吗?”
蝶舞转身去看聂德辉的表情,得到允许的点头后,才终于破涕为笑。那笑靥像徐徐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也是两个人从未见过的风景。
聂德辉、聂邵军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一笑。
终于可以见妈妈了...蝶舞兴奋的想着,美味的东西更加美味,为了这句话,之前的虐待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吃完饭、洗澡、整理衣服,再上车出发,这一切在迫不及待回家的心情下变得像一个世纪那么长。聂氏兄弟决定一起陪同,上了车,她便被聂德辉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在蝶舞背脊上轻轻的跳动,全身都沐浴在阳光里舒舒服服的蝶舞一动都懒的动,趴在聂德辉身上聆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声,舒服的几乎要进入了梦乡。
就要看到爸爸妈妈了...还有哥哥...
“蝶舞?”聂德辉轻轻摇了摇胸前的小头颅,“就要回家了,高兴吗?”
“嗯...”带着浓浓的鼻音,蝶舞翻动了一下,在他身上蹭了蹭。
“高兴了,要怎么表示?”聂德辉好笑的看着她的小动作,紧追不舍的问。
蝶舞撑起身子,水亮的眼眸看着聂德辉,抿抿下唇,上前轻轻含住了他的唇。
聂邵军适时的出现在一边,她便攀过聂德辉的身子,轻轻的吻了下他的嘴巴。
不带情欲的吻也轻易令两个人失控了。
“老哥,我现在很想停下车,在哪里先把我们的小可爱从里到外吃一次...”
聂邵军暗哑着声音说道,似乎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蝶舞。
他们向来说到做到,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出错的蝶舞惊瑟的躲在聂德辉怀中。
“瞧你把我们的小可爱吓得...见到父母之前失了态可不好。”转身揉揉蝶舞,安抚道:“小可爱,以前爸爸妈妈对你好吗?”
蝶舞点点头,不敢乱说话。
以前父母生意顺利的时候,她是家里的小公主,生活的无忧无虑。可是有一天,家里忽然来了几恶狠狠的叔叔,拉着自己离开家,告诉她日后再也不能回来。
身后的家不再是自己的家,身后的亲人也不再是自己的亲人...甚至连自己,都丢了名字...
来到这里,她才知道自己被卖掉了,换来的钱令家人可以生活的好。
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幸福...
可是眼前的两个大哥哥...都好可怕...
“你在想什么?”
聂德辉低沈的声音打断了蝶舞的回忆,她赶紧摇摇头,讨好似的钻进他怀中。
如果自己乖乖的,加在自己身上的痛就不会太多...
“对你好,还会卖掉你?”
坐回到对面的聂邵军似乎存心要打破蝶舞心中的梦想,讥讽道,对他们兄弟俩威胁加利诱的手段只字不提。
蝶舞咬着唇不说话。
15岁的女孩子,懂得的事已不少。
沈家女主人虽说青春不再,但风韵犹存,加之保养的好,倒也是贵妇的雍容之态。但在几个月之前,沈家才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差点支离破碎。转机出现,她迫不及待的抓住救命稻草,才换的今日的舒适悠闲。
至于代价,与今时今日的安逸相比也就无足轻重了。
当日呼天抢地的哀求还历历在目,但此时再回想,人如果没心没肺一点,或许便会活得更加轻松。
想到这里,沈夫人不知道是释怀还是内疚的叹口气,接着为庭院里芬芳的花朵浇水。
“妈妈...”
一声清脆的童音惊得她摔落手中的喷壶,远远的,差不多快要忘记的身影欢快的向自己奔来。
“妈妈!妈妈!”
看见自己的母亲,蝶舞高兴的什么都忘记了,忘怀的投入她的怀抱。可是迎接她的人在瞬间犹豫了一下,惊喜转瞬即逝,随即而来的是惊恐与畏缩。
“你...你是怎么回来的?!”
华贵的夫人像瘟疫一样后退躲开,不要说去拥抱她,仿佛连看她一眼自己都会腐烂似的逃避着。
“妈妈?”
蝶舞不解的驻足原地,不敢上前。
“你回去!回去!我不是你妈妈,不是!”
要怎么才能对这么弱小的孩子说出狠心话来?可是,那两个恶魔的威胁也是常伴耳边...
“不想你全家都跟着陪葬的话,就乖乖交出你的女儿。”
其中一个恶魔长着一张优雅英俊的脸,只是目光无笑,冷言冷语,喜欢玩弄别人的命运在自己掌心。
“3000万,还不出来的话,卖器官也好,只怕年纪大了没人要吧。”
另一个长着同样面孔的恶魔说道。相同的容貌,只是更加暴虐一些,是看得到的“凶残”。
“好好考虑一下吧,你的儿子也还小,没必要跟着一起遭罪;至于你的女儿嘛,我们也不会把她吃咯,总好过跟着你们过落魄日子。”
“我们是有良心的商人,买卖而已。仔细考虑是全家一同自杀避债,还是牺牲一个人保全全家的好。”...
“妈妈...?”
蝶舞小心翼翼的问道。没有等来期盼中的惊喜令她难过,可她也不愿意看到妈妈不高兴的模样。莫非自己真的已经不能回到这里了吗?
“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屋里踱出一个清秀少年,面红齿白,年长蝶舞多岁,可却有着相似的轮廓。
“茹茹!”
他看到意外出现在院子里的女孩吃惊的叫道。
“哥...”
蝶舞的鼻头一抽一抽的,低缓的叫道。看见久未相见的亲人,她差不多就要流下眼泪了。
茹茹,沈茹茹...有多长时间没听到别人这么称呼自己了?连她自己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
终于给蝶舞“正名”了,还打算一辈子都叫她蝶舞呢......不过日后她也不姓沈了,哈哈...
“茹茹!”
他看到意外出现在院子里的女孩吃惊的叫道。
“哥...”
蝶舞的鼻头一抽一抽的,低缓的叫道。看见久未相见的亲人,她差不多就要流下眼泪了。
茹茹,沈茹茹...有多长时间没听到别人这么称呼自己了?连她自己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
“明强,回屋去。”沈夫人淡定的转身挡住儿子的视线,打定主意不让兄妹俩相见。
“妈,你怎么了?”
沈明强刚想上前一步,却看见母亲愠怒的脸。
“难得茹茹回来...”
“她不是回来,她还会走的。”
“还要去伯父家?她都去了3个月了,我很想茹茹。”
沈夫人背对着蝶舞,抓紧她的儿子。
“沈夫人,好久不见了。”
听到了陌生人的招呼声,沈明强发觉母亲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抓的他生疼。
他探身看去,只见有着两张一模一样面孔的青年信步走来,眼中漾着笑,却没有笑意。
“聂...聂总裁...”
聂德辉笑眯眯的扯过还呆立着的蝶舞,说道:“事先没有打招呼就前来真是失礼,不过蝶舞实在很想见见你们,便顺路前来拜访,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听到不是茹茹擅自跑出来,沈夫人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半是为了茹茹,一半也是为了自己。假使是茹茹擅自跑出来,不敢收留自是当然,重要的是不知道聂氏兄弟会做出什么事来。
现在的沈家已经承受不住任何打击了。
“蝶舞?”
好奇这对英俊的不像话的聂氏兄弟身份,也好奇他们对自己妹妹的称呼,沈明强问道。
“对啊,蝶舞。”
依旧保持着人畜无害笑容的聂德辉和蔼的说道,不时用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梭女孩细嫩光滑的粉脸,享受着手指下那无法忽视的微微颤抖。
“很可爱吧,乖乖的,像只蝶舞,偶尔闹起人来也真是令人受不住,呵呵。”
最后一句说的暧昧之极,沈夫人当下就变了脸色,却不能发作。
沈明强对这两个人印象极为不好,看着自己的妹妹明显在压抑着,便叫道:“茹茹!到哥哥这里来。”
以前的茹茹很乖巧,又可爱,一直是自己手里捧着的宝贝。不懂事的时候,两个人还约定长大后结婚。可是现在,莫名其妙去了大伯父家三个月,回来的茹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欲言又止、唯唯诺诺,尤其是眼底里的一丝绝望,怎么看怎么令人心疼。
“茹茹,来...”
他再度伸手,鼓励似的说,等着那娇小的身子飞扑到自己怀中。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茹茹依靠在男子的身边,微微低着头,像是不敢看自己似的避开他的目光。
擎着的双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茹茹!”
他不死心的叫道,不解,生气。
为什么你的眼中没了哥哥?
蝶舞犹豫着抬起头,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慌张与不安。在母亲哥哥看不到的地方,一双手正沿着她的脖颈慢慢探进衣服里,暧昧挑逗的游弋,令人连呼吸都要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