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乡-5(下)
她想了一下,说今天到此结束大概也是可以的,但是塞伊那张十分诱人的脸就在眼前,更不要说分身还握在她手里。她动了一下,裤子里一片黏湿,“所以……和塞伊做很疼的复健。”
塞伊装作看闹钟顺便看了一下房间,确定没有人。“起来。”
运动裤被脱掉,大腿根部一片闪亮的水迹。金月被他半拖半骗地拽上沙发,跨坐在他腿上。分身轻易就顶开那两片又湿又软的唇瓣,却停留在敏感的地方不动了。
“自己来。”塞伊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右手依然被紧紧握着,只好继续用左手握着他的分身在腿间来回磨蹭。塞伊也并不在意她究竟好好运动了左手没有,金月坐在他身上扭摆腰肢的样子格外诱人,本来就湿润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涌出爱液,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黏腻的声音,仿佛另一种邀请的话语。
金月当然也明白。她更加卖力地扭着腰弄出响亮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扶着重新硬起来的肉柱抚慰自己。前头的小突起被刺激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她绷直了身体紧贴着塞伊的分身用力摩擦。塞伊忍不住吸了口气隔着上衣咬住她的乳头。
等感觉她差不多松懈下来的时候,塞伊掀起她的衣服下摆整个脱掉,纤细的身体被清晨的阳光照着显出淡淡的金色。塞伊揉捏着刚好填满手掌的小巧乳房,盯着她说:“舒服过了,自己插进去。”——其实蜜穴差不多已经含住了顶端,金月顺势小心地放下腰。
没有用舌头挑逗过也没有用手指扩张过的蜜穴依然还有些紧张,刚刚吞进龟头就觉得勉强。不过她知道即使是这样勉强进入自己依然能得到快乐,因此她完全不着急,继续扭动着腰身一点一点把性器吞进去。“塞伊,太大了。”
塞伊正在品咂她的乳头,听到这话抬起头凑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一直都一样大。明明是小金月,只隔了两天而已,就变得这么紧……要是半年或者一年都不碰你,会不会恢复得像处女一样了。”
金月噗嗤一下笑起来,“但是塞伊为什么会半年一年都不碰我?不喜欢金月了吗?”
“嗯……确实不会的,”他说着慢慢吻过她的耳朵下颌,然后亲着她嘴唇。“因为我是小金月的奴隶。”
“没错。”金月主动回吻他,小小的舌头滑进他嘴里。塞伊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来到腿间把唇瓣往两边分开,连带着入口的地方也被扯开一些,温热的液体趁着缝隙不住地流出来,连手指都完全湿了。塞伊趁机摸到她后面的那个小口,金月抖了一下,蜜穴也忍不住收紧,“不行,今天还没洗。”
“就一点,”说着手指尖拨开后庭。
“讨厌……这样更,更难……不行!不要大清早就弄那里。”
“明白了,下午和晚上可以。”
“你……”金月哭笑不得。不过塞伊还是放过了后面,继续拨弄蜜穴口帮她慢慢坐下去。
身体直接被插入的过程有些艰难。由于太熟悉他的形状,因此进入的时候也会断断续续产生酥麻愉快的感觉,于是下身就会本能地收紧,可是才进入了一半蜜穴收紧就带来明显的异物感,仿佛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侵犯着一样。塞伊也知道这次不能玩强行进入,只能耐心地等着她慢慢把分身吞进去。最终全部进入之后,金月只能抖抖索索地搂着他,爱液泛滥得连塞伊腿间都浸湿了,“可以了,”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声音颤抖地说。“这里,填满了。”
塞伊托着她的臀突然站起来。金月尖叫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放松。”他喘着气说。“夹得这么紧,小金月还来不及舒服我就要射了。”
但是金月很难放松得下来。虽然她知道自己绝对不重,可是被这样抱起来不管怎样都必须抓紧塞伊才行。何况是被插入的情况下,塞伊每走一步都是深深地进入再出来,她的身体会无视意志擅自紧紧地纠缠着他追求更多快乐。
等到他终于绕过那段废墟石墙做成的隔断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金月已经快要瘫软了,就连抬手似乎也不那么疼了。她拽着塞伊的运动背心眼神恍惚地说:“嗯……这个不要。碍事……就知道把金月脱光……”——她喜欢塞伊,喜欢塞伊的身体,对她而言博物馆的大理石雕像也不如塞伊来得好看。而且塞伊永远是温暖的,她不分季节地喜欢那份温暖,紧贴上去的时候身体仿佛从内到外都得到他的抚慰。
当温暖的肌肤连同她熟悉的重量压下来的时候,金月安心地闭上眼睛,抚摸着他结实的脊背,同时双腿勾住他的腰肆无忌惮地催促他好好满足自己。
今天早上大概就在这一次之后结束吧。
——如无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就在金月这样想的时候,床底下突然传来电话的声音。“讨、讨厌!”讨厌是讨厌,但也只能怪金月自己头天为了躺在床上打电话才把电话拉到床边,而且打完之后就塞进了床底下。
“不要管它……”塞伊说着俯身想把电话找出来直接掐掉。
“不,万一是姐姐用酒店的电话……”金月十分不情愿地翻个身趴在床边把电话从床底下扯出来。“你好……”
然而塞伊没有暂停一下的意思,他拉开金月的腿,蜜穴刚刚被认真插入过平常的暗粉色变得十分鲜艳,由于还没得到满足,入口处轻轻蠕动着在他的注视下涌出一大口透明的液体。金月很清楚他想干什么,索性曲起膝盖下身抬高,粘液拉出细丝从她腿间滴下,而她还依然趴在床边,甚至扭头朝他眨眨眼睛。
再次进入的时候没有丝毫阻碍,她下身那小小的入口一旦经过疼爱就会变得柔软顺服。他故意用力狠狠顶进去,金月被撞得往前一扑,脸埋进枕头里才没让自己叫出声。他握着金月纤细的腰慢慢退出,接着再次用力插到最深处,金月咬着嘴唇忍住,顺手摸起闹钟朝他扔过去。
塞伊身子一歪躲过了,然后继续大力进出。身体连接处沾满黏液,每次撞上去都发出响亮的声音,说不定连电话里都能听见。透明的液体被他搅得变成白沫。他根本没听金月说了些什么,只是在被他疼爱的同时还分心接电话这一事实让他有些嫉妒,他像是表示不满一样用力进入她的身体,每次进出都弄得她颤抖不已。
金月抓着枕头不敢说话,只能反手把电话递给他。塞伊听了一下,回答“知道了。”就把电话扔到那条石墙的外头去了。接着他一把捞起金月扶着床头继续摆弄她。
连续又快又深的进入让金月几乎喘不过气,但她喜欢这样——被塞伊抱着,紧贴着他的身体,甚至考虑到左肩的伤口于是不用她支撑着自己——即使是被她挑起一点不满,塞伊的抗议也充满溺爱,以至于让她想要故意干一些坏事。
塞伊低下头蹭着她的脸颊,金月就很配合地扭头亲吻他。舌头被他捉住用力舔吮,渐渐地配合了下身的进进出出,全身上下都被深深地疼爱着。爱液无休止地流出来,仿佛是她的身体正在融化,非常舒服的酥麻的感觉像微弱的电流一样通过她的身体,她就像夏季的雪糕一样融化在塞伊怀里,很漫长很漫长的融化,一边融化一边不能自已地颤抖着。即使自己已经抽搐似的流出大量液体,塞伊也不肯停下来,于是颤抖的融合过程也停不下来——但这也没有关系,她可以一直一直融化到彻底干涸为止。
***
实际上经过的时间并不想想象的那么长。
“电话说什么了?”
“电话?”塞伊想了一下。“哦,安度伽的律师说今天没见到他,手机联系不上。”
金月忿忿地哼了一声,“早晚要把他赶出去!”
话虽如此,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去找人。安度伽在紧急关头逃跑的毛病实在太严重,他曾经甚至因为逃避答辩而推迟一年毕业,后来专门因为这个毛病接受了一年多心理治疗。现在大概是旧病复发了,但是如果不管他的话,他绝对会放弃上诉,然后更加长期地赖在金月家里。
最后他们在酒店20层的工具间里找到了安度伽。
“把他绑到车里,我们一起去律师事务所。”
安度伽小声说:“谢谢。”
“别误会了,”金月瞪了他一眼。“我只是想快点把你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