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五岁宝宝是恶魔第39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五岁宝宝是恶魔 作者:未知

    后,那就十日后举行大婚吧。

    “好吧,既然你们选中十日后,母后也不好反对,那就十日后吧。”

    百里流疏一听母后同意了,立刻高兴的拉着长歌的身子,走到大殿正中给父皇和母后磕头:“谢父皇和母后成全。”

    小轻尘站在皇后娘娘的身边,也乘机大声的开口:“谢谢皇奶奶的成全。”

    百里流疏揩着长歌和轻尘告安回襄亲王府,一时间众人都知道十日后大婚的消息,整座王府顿时沸腾开了,喜气洋洋,这一次不同于前一次,因为王爷喜欢蓝姑娘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现在蓝姑娘又有了身孕,只有正妃才可以产下皇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王爷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

    吕管家立刻吩咐下人开始各处打理,皇后娘娘也派太监把一应相关的东西从皇宫送了过来,赏赐的一堆的东西也送到了,有给长歌的,也有给轻尘的,总之两母子眉开眼笑的抢着把玩,当初在天诺皇宫得到很多东西,后来因为要救尘儿的命,连夜逃出了王府,大部分东西都没有拿,现在又有了,尤其是长歌,更是见钱眼开的笑眯了眼睛。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珍珠玛瑙亮得晃眼,打开的箱子里足足有大半箱子,这回她们发财了,长歌拿起一件金器放在嘴里咬了一下,正好流疏推门走了进来,看她滑稽的样子,不由得笑着摇了一下头。

    “蓝儿,你干嘛呢?”高大挺拔的身子已经走到了长歌身后,伸手拿下她手里的东西,长歌不依的再次抢了回来:“人家看看真的假的,你干嘛拿下来啊?”

    “到前面的正厅去看看那些衣料子吧,给你多做一些衣服,看你喜欢什么样式的?”伸出手拉着她的身子往外走,长歌不情愿的放下手里的小金人,跟着流疏的身子往外走,回头看到儿子正把小金人往怀里放,不依的大叫:“蓝轻尘,你敢拿我的小金人试试。”

    轻尘根本不看她,小手儿又到大箱子里翻找起来,长歌气得冷哼,瞪着旁边的男人不满的发牢马蚤:“都是你啦,那个小金人被那个小混蛋给抢去了。”

    “好了,回头再让人家给你铸一个就是了。”百里流疏拉着她往前面的正厅走去,不以为意的安慰她,想要那东西还不好办吗?只要她喜欢,就是天上的月亮也要捞一个给她啊。

    “真的,说话不算数的是小狗。”长歌较真的加了一句,跟着流疏的身后踏进襄亲王府的大厅,大厅里一并排的下人,手里都捧着上等的丝绸还有名贵的烟霞罗,长歌张大嘴巴看得目瞪口呆,走过去一一伸手摸了摸,都是上等名贵的好料子,用手触摸了一下,细腻润滑,柔软得如婴儿的肌肤般无暇。

    “流疏, 这是哪里来的?”长歌指了指一并排的布匹问身边的男人,真的好漂亮啊,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哪一个都是最好的,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是母后派人送过来的,你看看喜欢什么料子,宫里的人已经过来给你做衣服了?”流疏宠溺的看着她,以后他会让她过好日子的。

    “随便做多少吗?”长歌的眼睛都笑弯了,唇角挂着硕大的笑花,双眸闪着晶亮紧盯着那些布匹,伸出小手儿认真的比较了那些烟霞罗,选那些比较清新淡雅的做了好几套,又选上等的丝绸做了几套,然后心满意足的点头。

    “好了。”做了有十几套呢,都可以轮流换着穿了,流疏不赞同的摇头,掉头吩咐一边的宫裁:“给王妃每样做一套,做一些简洁的花样,要不同样子的。”

    “什么?全都做一件,那不就有?”长歌咬着手指儿数过去,不是要做好几十套衣服吗?这是不是太夸张了,忙去扯流疏的手臂:“太浪费了吧,少做一些吧。”

    “没事,难道蓝儿不喜欢吗?”百里流疏慵懒的开口,琉璃眸子闪着引诱的光泽,长歌掉头望了一遍,天哪,怎么会不喜欢呢,是太喜欢了好不好?哪一个女人不喜欢时装啊,还是不同花样的时装,真是让人无法选择啊,好吧,这可是他要宠着她的,以后别说她浪费咐的,立刻点头:“好吧,好吧,都做一套。”

    “过来给王妃量一下吧。”百里流疏冷硬的望了一眼宫里的御裁,示意她们给长歌量身子,几个宫里来的巧手立刻恭敬的走过来,认真的给长歌量了一下身子,退了下去。

    襄亲王府里到处挂着大大的红灯笼,灯笼上贴着红双喜字,在阳光中招摇的轻晃着,仆人们不停的忙碌着,最忙的就是听雨轩,这里是流疏他们的婚房,因此从里到外的整理了一遍,本来准备用蓝蕊院作新房的,后来长歌建议蓝蕊院让给尘儿居住,他们就把新房安设在听雨轩,而这几天长歌再次住到蓝蕊院里,因为尘儿坚持让娘陪几天,再加上要等独孤王爷,所以流疏只好同意了。

    夜已黑,星辰密布,却没有月亮,无月的夜晚,星星更多,好像闪烁着的点点火光,半空笼罩着一层雾气,身边薄雾缠绕,整个襄亲王府树影婆娑,寂静无声的府邸里,偶尔一阵风吹过,灯笼在风里摇曳,飘飘忽忽的映照出斑剥的树影,显得格外的鬼魅。

    蓝蕊院里,长歌正在灯光下和儿子小凤讲笑话儿,百里流疏被他们给赶走了,因为他待在这里实在太可恼了,总是不让长歌安安份份的说话儿,所以他们一气把他给撵出去了,本来还不肯走呢,被尘儿拿出不愿把他娘嫁给他的事,给吓走了。

    “娘,以后你嫁给他可够你受得了,这男人一定特别缠人?”轻尘唇角挂着浅笑提醒那个一脸沉醉在幸福中的女人,长歌不以为意的蹙嘴:“不会啊,他很好啊,到时候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你就用不着操那份心了吧。”

    轻尘心里闷哼,真是个过河拆桥的女人,不过只要她幸福,他就开心了,小同从旁边走过来,给他们娘俩倒了些茶水,随之坐了下来:“好了,娘俩就不用再争了吧,只要姐姐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

    “谢谢你,凤儿,你一直陪着我走到今天,姐姐真的好感激你喔。”长歌抓住小凤的手,感激的说,小凤忙摆手,她本来就是个丫头,被她们不嫌厌,当成亲人一样的照顾着,她才感觉到开心呢:“好了,别再说了,以后我们都会幸福的。”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轻尘的小脸蛋忽然一凛,举起小手嘘了一下,长歌和小凤立刻噤声,只见轻尘听得越发认真了,秀气的眉一挑,浅浅的开口:“他来了。”

    长歌一怔,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见到他该说什么,还是不要见吧,伸出手拉住儿子的手,儿子安慰性的拍拍她,一切有他呢,小凤早已经站起身来。

    轻尘清朗的开口:“既然你来了,就现身吧,也用不着躲躲藏藏的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门吱呀一声被气体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大俊挺的男人,一脸的憔悴,双眸充血,那脸上胡须丛生,乌黑一片,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前,望着屋子里的人,眸光直盯着长歌,她如此的快乐,为何生活在义亲王府,却是那么的不开心呢,难道一切都是他的错吗?

    他也爱她啊?也愿意给她想要的一切,为什么她不快乐呢?而且他们连儿子都有了,可是这个儿子连自已这个老子都不认,竟然和那个男人一唱一合的,这让他怎么不伤心难过呢?

    “你来了?我们一直在等你。”轻尘甜笑着开口,这个男人并不好过,那狭长的凤眉纠结成凌乱的眉峰,桃花眼眸失神而充血,那双凉薄的唇此刻完全失去了血色,怔怔的站在门前,已没有了从前的英挺狂放,有的只是让人心疼的失魂。

    “等我?”独孤桀的眼底带着一丝浅浅的企盼,唇角挑起一抹笑,他其实何尝想害那些百姓啊,以前他可是一个关爱百姓的人,因此还被封为义亲王,可是不这样做长歌就不会跟他回去,可是现在竟然传出她要嫁给那个男人了,这使得他愤怒,他想过他们可能设了一个局在等他,可是他无法不来走这一趟。

    即便是龙潭虎|岤,他也要亲自过来一趟,他不死心,为什么她不给他一个机会呢,为什么非要现在就嫁给那个男人呢,他的心好疼,独孤桀一想到这里,手指按压到胸前,脚步跄踉了一下,走到雕花圆桌边坐下来,小凤赶紧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的手边。

    “王爷,请用茶。”独孤桀抬起头苦笑,就连这个丫头都是独孤家的,可是他们通通都不愿意呆在义亲王府,而要跑到这里来。

    “小凤,下去备几样菜过来,再准备一些酒来,我们要喝一点。”轻尘掉头吩咐小凤,小凤飞快的走了出去,看到自家从前那个英俊狂傲的王爷变成这个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还不如去做事情呢。

    “尘儿,难道你娘真的要嫁给那个男人吗?”独孤桀伸手抓住轻尘的小手,那双眼睛却直视着长歌,一眨也不眨,带着很深的强迫感,不容她躲避的强硬。

    “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想引你出来。”轻尘软软的开口,独孤桀听了立刻露出一抹欣喜的眸光,直落到尘儿的小脸庞上,他很认真的看着他,唇辫间挑出炫耀的笑:“尘儿,你说的是真的吗?”

    长歌在一边不依的叫了一声:“尘儿?”轻尘并没有看娘亲,小脸蛋儿直直的望向拉着他的男人,他只是想让他过一个开心的晚上,过了今晚,什么都不会有了,他再也记不得他是他的儿子,她是他的侧妃。

    “嗯,好了,你别想太多了,呆会儿我们一家人一起喝杯酒庆祝一下吧,我们好像还从来没有在一起用过膳呢?”轻尘的小脸蛋上布着空灵的笑,独孤桀的脸上一下子闪过光辉,他就知道儿子一定不会认别的男人的,再怎么说他都是自个生的,最后的关头还是会帮自己的,这是那个男人做梦也不会想到的吧,独孤桀狭长的凤眸中闪过得意。

    长歌冷盯着儿子,不知道儿子使的什么花招,心里气恼的冷下脸来,可惜旁边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根本不理她,只顾着一起笑起来。

    “尘儿,等我们用完膳,一起带你娘离开这里好吗?”独孤桀小心的开口,心里带着紧张,不知尘儿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去,只要尘儿回去,长歌一定会跟他们回去的。

    没想到尘儿竟然爽快的开口:“好,我们一起离开吧。”这下长歌可生气,飞怜惜的站起身来,盯着儿子,冷哼着:“尘儿,你做什么呢?娘要生气了。”

    “娘,你给我坐下来,难得的一起吃饭,耍什么脾气。”轻尘锐利的开口,小脸蛋上摆着少有的狠厉,长歌倒被他吓了一跳,只得气恨恨的重新坐了下来。

    这时小凤领着芊芊和晶晶走进来,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走到雕花桌边,把菜肴一一摆放在雕花桌子上,另准备了酒和三个酒杯,等东西摆好,轻尘挥手示意她们都下去,小凤便领着两个小丫头走出去。

    “来,娘亲,今天晚上我们陪父王好好用一顿膳。”轻尘伸出手去拿过酒瓶倒了三杯酒放在三个人面前,独孤桀一听尘儿竟然叫他父王了,心里激动得差点掉下眼泪了,想不到这小子竟然叫自个儿父王了,他终于等到儿子的叫声了。

    “好,儿子,就冲你这杯父王,我们一家三口干一杯。”独孤桀高兴的端起酒杯,轻尘听了他的话忙端起酒杯,并催促娘亲也端起杯子,长歌虽然不情愿,也不知道尘儿搞什么名堂,但看到他们二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只好不甘不愿的端起来和他们碰了一下。

    独孤桀领先一扬脖子喝了下去,轻尘怔怔的望着他,如果细看,一定可以看到他眼底隐隐的泪光,却适时的用酒杯挡住了,飞快的把杯中的酒喝下去,而长歌只抿了一点进去。

    独孤桀因为高兴又拿起酒来倒了一杯,开心的望着轻尘:“尘儿,父王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我的尘儿终于叫我了。”说着一扬头又喝了一杯,准备再去倒酒,轻尘忙压着他的手:“父王少喝一点,这酒喝多了并不好。”

    “尘儿真是关心父王啊,以前父王做的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一定会统统改掉的,一定会好好待你和你娘的。”独孤桀握着儿子的手,望向长歌,眼眸流转间带着眷念,他喜欢她的娇声笑语,义亲王府里只要有她一定会热闹起来的,那里太冷清了。

    “也许有一天你会忘了我们的?”轻尘望着他英挺怒放的脸颊,伸出自已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光洁如玉,自己是不是也从未给过这个男人机会,只是他和妨相遇在不该相遇的时候,所以两个人最终才会擦肩而过吧。

    “不会。”独孤桀甩了甩头,好奇怪啊,他记得自己没喝多少酒啊,头怎么那么昏呢,调转头很认真的望着长歌,挑唇而笑:“长歌,本王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你放心,本王绝不会再辜负你的,只要你不喜欢的,本王以后绝对不做。”长歌无言以对,她和他早已经过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会是流疏的妻,伸出手抚上小腹,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就像当初对尘儿一样,她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的。

    “父王,那个女人哪里去了,再不能让她出来害人了?”轻尘小心的开口询问,生性独孤桀警觉,浅浅的笑着开口问。

    独孤桀倦意袭上心头,晃着脑袋轻声告诉轻尘:“其实父王也不愿意伤害那些百姓,可是你们又不理父王,父王好心急,尘儿,你知道吗?父王真的好想你回到义亲王府去,随便你和你娘要什么父王都会答应的,就是不要不理父王,好吗?”轻尘见他快趴到桌子上去了,生怕他睡着了,忙紧追着问:“父王,那个女人呢?”

    独孤桀抬了一下头望着儿子再开口:“儿子啊,那个女人住在最好的酒楼里呢。”说完扑通一声趴到桌上睡着了,长歌小心的指着桌上的人问儿子:“他怎么了?”

    娘落谁家卷 123 云姬被惩

    轻尘望了趴在桌上的人一眼,眼里染上一层雾气,伸出小手轻轻的抚上他的微侧的脸颊,心疼的开口:“他醒来后再也不会记得你和我了,永远忘记生命中曾经有我们这样的两个人。”

    “你给他下药了。”长歌睁大眼,看儿子好像有些哀怨,伸手拉过他的小身子搂进怀里,柔声的安慰:“是我不好,尘儿,是我害得你和他不能在一起的。”

    轻尘忙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他记得他们,他也不会回到义亲王府去安分守己的做个小王爷的,这会子倒惹得娘亲担忧了,赶紧放松了口气:“好了,娘,别想多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来了,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啊。”

    “可是他怎么办啊?”长歌指了指桌上的男人,小心的问,生怕他突然站起来,或者下的药没让他失忆。

    轻尘拍拍娘亲的手,朝门外冷冷的开口:“进来吧,别站在外面了,把他带走吧。”随着尘儿的话音一落,从外面闪进两个人来,正是孤独桀的两个手下,刀光和剑影,一看王爷趴在桌子上,以为出事了,脸色一沉,声音冰寒:“王爷怎么了?”

    轻尘冷睨了他们两人一眼,走到独孤桀的身边,伸出小手抱了他一下,轻声的说:“你们把他带回天诺去吧,他在云霓做的事情我会帮他善后的,另外他醒来后再也不要提到我们的事情,他不会再记得的。”

    刀光和剑影看着轻尘搂着王爷的样子,心里有点感动,忙恭敬的点了一下头:“是的,小王爷,我们知道了。”说完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独孤桀的身子往外走去,眨眼消失在夜空里。

    轻尘回身走到长歌的身边,偎进长歌的怀里,带着伤感开口:“娘,以后他再也不会记得我们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长歌用力的抱着儿子,母子俩静静的待着,小凤推开门走进来,身后跟着百里流疏,大步走到娘俩的身边,关心的问:“蓝儿,你们没事吧。”长歌摇了摇头,扑进流疏的怀里,轻声的念叨:“尘儿给他下药了,他不会再记得我们了,所以尘儿有些伤心。”

    百里流疏回身又把轻尘抱进怀里,柔声开口:“尘儿,以后我会代替他把那一份爱补偿给你的,所以用不着难过。”轻尘扑哧一声笑了,伏在百里流疏的怀里:“谁难过了,只是有点伤感而已,伤感懂吗?”

    百里流疏和长歌一起笑起来,这臭小子真是的,人家给他一点关心都不接受,究竟是什么孩子啊,长歌想起最后孤独桀说的话,立刻开口告诉流疏:“快,那个女人现在在云霓最好的酒楼里呢。”

    “真的?”百里流疏一听到这个消息,哪里还敢耽搁时间,赶忙放开长歌的身子,吩咐小凤好好照顾长歌休息,自己往外走去,轻尘亦起身跟着他往外走,到门外叫了一声:“少白。”三个人立刻现身,往前面走去,前面的正厅里百里流疏早已经召集好府里的侍卫。

    “走吧”百里流疏冷声开口,大踏步的走出去,身形一闪跃上门外的高马,身后的人陆续的跨上马紧跟着百里流疏的身后一起往云霓最好的酒楼策马奔去,轻尘他们不甘落后,早紧随着他们身后狂奔而去。

    云霓最大的酒楼,名为五凤指,因为它的外形很独特,有些像美人的玉指一样,酒楼为了招揽生意,所以起了一个吸引人眼球的名字,不过这一招倒真是挺管用的,很多人慕名而来,所以五凤指成了云霓最好的酒楼。

    月影斜射在五凤指,即便是夜已深,但酒楼里仍有人在喝酒,不过楼里很安静,可看出客人的修养都很高,百里流疏领着侍卫走进五凤指酒楼,那掌柜的抬头一看,立刻认出是襄亲王爷,飞快的从柜台里钻出来,恭敬的迎上来:“小的不知襄亲王爷大驾光临,请问襄亲王爷这么晚了带人来有什么事吗?”

    百里流疏脸色一沉,眸光凌寒的扫到掌柜的脸上,完全无视他的笑脸,声音冷硬的开口:“你们酒楼里可住着一个这么高长得很漂亮的姑娘?”百里流疏比划了一下云姬的身材,掌柜的想了一下,立刻点头:“是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住在二楼雅间里。”

    百里流疏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像云姬那么漂亮的女人到哪都是引人注目的,虽然云霓是个出俊男美女的国家,可是没有哪个貌美的女人像她那么胆大妄为,敢一个人住到酒楼里去的,因此除了她,再不作第二人之想。

    “快,立刻带我们过去。”百里流疏沉下声命令掌柜的,掌柜的这时候哪敢怠慢啊,飞快的走在前面,把百里流疏和他的侍卫带到二楼上去,一直走到最东面的雅间,百里流疏示意侍卫轻一点,吩咐掌柜的前去敲门,掌柜的赶紧敲了敲门,门里好半天没动静,掌柜的以为她睡着了,再敲了敲,还小声的叫了一下:“姑娘,你睡了吗?”可依然没有声音。

    百里流疏脸色一凝,暗叫一声不好,只怕在楼下的动作惊动她了,这女人跑了,忙上去一脚踢开门,床上果然空空如也,窗户打开着呢。百里流疏冲到窗户前,外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不由气恨的一捶窗框。

    “又让这该死的女人跑了。”阴沉着一张脸抬脚往外走去,那掌柜的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轻手轻脚的掩好门,跟着他们的身后往楼下走去,百里流疏走到楼下,迎头见轻尘走进来,身后跟着三个少年,手里拎着的正是那个逃跑的女人,此时脸色一片惨白,却丝毫挣扎不得。

    “尘儿怎么会知道她要跑啊?”百里流疏的冷漠的眸子起了些微的变化,转换了几分暖色,开口问轻尘,轻尘不以为意的扫了那俊美骄傲的男人:“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抓她,她本来就是个疑神疑鬼的人,自然要跑啊,所以我就守在楼后面了,果然见她从窗户跳下来了,所以一下子就擒住了。”

    云姬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轻尘,这母子二人毁了她的一切,先是做娘的抢了流疏,现在这小鬼又抓了自己,而且整件事如果不是他那个爹在后面撑腰,她一个人有这胆量整出来吗?

    百里流疏扬起唇角,勾勒出丝丝冷寒之气,凛冽如一个地狱的修罗,狠盯着对面的女子,阴森森的露出一嘴白牙:“云姬,你真是找死,当初逃了为什么不走呢?”

    云姬望了望百里流心一眼,心如死灰,一切都是因爱生恨罢了,只因为自己的不甘心,不甘心他被别的女人占了,所以才会走得越来越远,现在只怕自己难逃死罪了,不由仰起脸狠决的笑起来:“百里流疏,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爱那个贱女人,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

    轻尘一听到这女人骂自个的娘亲,气不打一处来,飞快的扑过去,扫了她一记耳光,软音一喝:“贱人,你算什么东西,心如蛇蝎,竟然还敢骂人。”

    百里流疏的眼眸亦变得混厚起来,大声的命令身后的侍卫:“立刻把她带回去。”侍卫走过去押着云姬往外走去,百里流疏走过来拉着轻尘的手一起往襄亲王府而去。

    回到襄亲王府,百里流疏吩咐轻尘回蓝蕊院去,剩下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他回去和他娘好好睡觉吧,轻尘点了一下头,领着少白他们回蓝蕊院去了,百里流疏手一挥示意把云姬押到王府的大牢里去,自己紧跟着她的身后一起往地牢走去。

    云姬眸光绝望的望着他,即便是绝望,她还是那么贪慕的紧盯着他,百里流疏知道夜长梦多,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留不得,如果把她留到父皇和母后手里,那么她必然像疯狗一样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独孤桀身上,那么尘儿所做的一切都等于白费,父皇一定会出兵讨伐天诺的。

    百里流疏示意侍卫把云姬押到刑房里,自己坐在对面的高垫上,阴森森的望着她,云姬只觉得头皮发麻,此时他的眼神阴暗残狠的犹如一只饿狼,令她恐慌,她从没有看过这样子的他,一直以为他是温柔的,即便狠烈,也是那种让人承受得了的狠,可是此刻看他的眼神,恨不得食了她的疯狂,她只觉得身上一阵恶寒。

    “你要干什么?”云姬颤抖着声音开口,挣扎着欲逃开紧箍着自己的大手,小声的哀求起来:“流疏,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会回到山上去,永远不会再回来了。”百里流疏薄唇一抿,邪笑着扬眉:“当初你逃了,本来就该安份的待在山上,没想到你竟然还跑到这里来捣乱,所以只有死路一条。”

    云姬挣扎着大声的开口争辩:“都是那个独孤王爷命令我的,我是无辜的,求求你饶了我吧。”百里流疏根本不理她,望向一边的侍卫,轻声的开口示意:“把这个女人绑到架子上,竟然胆敢陷害当朝的皇后娘娘,你若不是一个人,就该灭九族。”

    侍卫听了王爷的命令,动作麻利的把云姬绑到墙边的架子上,云姬害怕的摇晃,可惜那木架子结实无比,动都不动一下,她连声哀求:“这些都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个孤独王爷的主意。”

    百里流疏一听她的话就来气,如果这女人留到父皇面前一定会惹麻烦的,脸色黑沉下来,可惜云姬根本不知道这层道理,仍在旁边一径的大声的哀求,把责任推到孤独桀的身子,如果她能咬牙什么都不说,受到的惩罚或许能轻一点,可惜她不知道这个道理,下了死命的往独孤桀身上推。

    百里流疏低喝一声,吩咐一边的侍卫:“给我把她的嘴阻上,好好侍候她一顿鞭子,让她的嘴巴没事乱说。”百里流疏的贴身侍卫风,立刻走过去拿起地上的一块脏布就塞进云姬的嘴里,百里流疏的话一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就知道自己犯了大忌,看来流疏要保住那个王爷啊,自己根本不该往他身上推啊,这样只不过死得更快而已。

    凤已慢慢的从墙上拿下一根粗壮的马鞭下来,一圈一圈缠绕在手上,看在云姬的眼里,身子忍不住轻颤起来,虽然自己害了别人,可是真临到自己的头上,难免害怕啊,恐慌的挣扎,此刻她完全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重要的是旁边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一切,原来他的心更冷漠,更残忍。

    啪的一声,鞭子擦过地面,扫到她的身上,立时热辣辣的痛苦穿透全身,她疼得咬牙呻吟了一声,可惜嘴里阻着布使她发不出丝毫的声音,然后马鞭一下接一下的抽动在她的身上,她痛苦的想挣扎,想喊叫,可惜什么都做不了,整个身子都动不了,原来被打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她宁愿他们给自己一个痛快,也不要受这种折磨啊,眼神祈求的望着流疏,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只求一死。

    可惜旁边的人津津有味的望着,根本就不理她,好像在看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不,比看事不关己的事情还不屑,唇角间是令人发指的寒气,鄙夷的冷扫着她,轻冷的声音穿透她的耳朵。

    “怎么样?滋味还好受吗?你不是最喜欢害人吗?怎么这点就受不了啦,你给我记住,下面还有很多呢,我会让你一一尝一下,让你到下辈子投胎都记得永远不要害人,既然害人,这一切你就要受住,有什么痛苦的。”

    百里流疏说完不解气的掉头望向风,狠狠的叫了一声:“给我打,使劲打,这个贱人太可恼,害死了多少人啊,太可恨了。”

    风听了王爷的话,哪里敢有半点意见啊,早扬起鞭子再抽了起来,云姬只觉得整个身子好像泡在盐水里一样痛苦,不由得抖着身子流泪,她已经知道错了,下辈子她一定会记得不再害人了,他们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吧,可惜流疏听不到她的话,就算听到了也未必理她,看见她脑袋低垂了下去,掉头吩咐另一边的侍卫:“给我把她泼醒。”

    一句话落,旁边的人一提水桶,一整桶水都浇到云姬的头上,身子冰淋淋的再次清醒过来,风已经停住手了,流疏望了墙上的刑具一眼,眼睛瞄到那个夹手的木夹,邪魅的笑着示意风取下来:“把那个东西拿下来,给我好好伺候她一下,她坏就坏在那双手上,这次的下毒事件里,死掉了七百多个人,就把她的手废了,给那些人赔罪。”

    百里流疏的话音一落,云姬的一张脸惨白得碜人,那东西她是知道的,夹在手上会让人痛苦得恨不得永远不再为人,十指连心,比抽打在身上的马鞭痛苦多了,不由得拼命的摇头,可惜百里流疏根本不理她。

    两个侍卫走过来,一左一右给她带上木夹,两个人站在两边,用力的拉起来,只见云姬顿时双眼突起,就是嘴里塞住布,那声音还是嗯呀的传了出来,凄惨的哀嚎,眼泪如雨而下,用力的甩头,两个拉木夹的侍卫虽然有些不忍心,可是王爷不出声,他们可不敢放缓动作,依旧用力的拉着,云姬很快疼得昏迷了过去,被水泼醒了,再拉,一阵,一阵,很快整个人就是再拉也不醒了,百里流疏起身,叹息一会,云姬别怪我心狠,只怪你和那个独孤王爷惹到一起去了,为了保全他,只好牺牲你了,要不然两国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百里流疏站起身吩咐牢里的牢卒:“好生看着她就行,死活不要管她,反正以后也是要斩的。”牢卒一听这话,自然不再去理会,百里流疏领着侍卫走出地牢往自己的听雨轩而去,本来想去看看蓝儿,可夜已经很深了,他们娘俩一定休息了,还是等明儿早上再过去吧。

    蓝蕊院里,长歌搂着儿子轻尘睡在床榻上,正在盘问拿云姬的情况呢,紧拽着轻尘的手臂:“尘儿是怎么知道她会逃的呢?”小轻尘打了一个哈欠,实在不想理旁边吵闹的女人,夜已经很深了,人家要睡觉了,这个女人有完没完了。

    “尘儿?”长歌见儿子不理她,干脆坐起身来威胁他,轻尘掉转身子无奈的拉下她:“好了,其实是流疏他们太招摇了,你想啊,那个女人本来就精明,再加上她干的就是缺德的事情,自然格外小心了,所以我猜他们的动作肯定要惊着她,她武功不错,一定会从窗户逃出去的,所以便在后面窗户下守着,没想到那个女人果然事先知道了,从窗户往下跳,这样不是被我们逮个正着了吗?”

    “喔”长歌瞪大眼,满意的点了一下儿子的脑袋瓜子,高兴的夸他:“还是我们尘儿聪明,后来王爷把她关到地牢里面去了吗?那她要是说出独孤桀来怎么办?”长歌又想到一个问题,立刻开口追问,小轻尘忍不住央求着她:“娘,人家实在太累了,你让我睡觉吧,明儿个再讨论好吗?”

    长歌严肃的反对:“不行,除非你把这个问题告诉我,我就不问了,否则?”又准备坐起来了,小轻尘痛苦的真想打昏这个可恨的女人,可他不敢啊,只好憋屈的开口:“流疏会想办法让她说不出来的,他说一切由他来搞定,好了,再说我就翻脸了。”飞快的掉转身子睡觉,长歌嘟了一下嘴:“不说拉倒,死小子,白养你了。”气恨恨的睡觉。

    娘落谁家卷 124 大婚之喜

    第二天一大早百里流疏就进宫去了,把云姬被抓的事情禀报给皇上,说明了自己严刑拷打过后,那女人一口咬定整件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所为,皇上自然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过对于这女人咬紧牙关不说出那个幕后指使人的骨气倒颇加赞赏。

    百里流疏心内冷哼,那女人有骨气倒好了,说不定她还用不着受那么大的罪了,虽然自己有些不忍心,可一想到她的恶劣,就气恼得恨不得再给她一顿鞭,若非她懂这些下毒的暗招,那独孤桀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能力,最关键的是他不能把独孤桀摆到台面上来,只好牺牲那个女人了。

    百里流疏禀报过皇上,本想回府,却有那凤栖宫的太监过来禀告,说皇后娘娘有请,百里流疏又去了凤栖宫,原来母后不放心,把成亲的事询问了一下,并告诉他凤冠霞帔很快会送到襄亲王府上去,百里流疏忙跪谢了皇后娘娘。

    “儿臣谢过母后。”

    皇后娘娘招手示意百里流疏走过去,伸手握着他的手,浅浅的叹息一声:“疏儿,以后你就是大人了,要做爹爹了,母后知道你从小不愿意亲近母后,母后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疏儿,母后不能告诉是为了什么原因,但是请相信母后是真心爱你们的。”皇后娘娘说完眼里染上一层泪花,百里流疏不禁有些动容,想到蓝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呢,自己都恨不得给他全天下最好的,由此可见天下间父母的爱是最真心的,不由得软化了以往的冷硬。

    “母后,是儿臣的不是,不该害母后伤心,以后儿臣会好好孝敬母后的。”百里流疏伸出手搂着母后的身子,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母后如此的瘦弱,却担负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以往是太冷漠了。

    “好了,母后听到疏儿这么说很高兴,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母后会亲自去给疏儿主婚的,以后要好好对蓝儿,还有尘儿,他是个好孩子。”皇后娘娘叮咛百里流疏,百里流疏唇角扯出笑意点头,他会好好对待他们娘俩的,不,还有肚子里的一个呢,不由笑得更开心了。

    “儿臣告退了。”百里流疏轻声的开口,皇后娘娘点头,挥手示意儿子回去吧,皇后娘娘望着他的背影,她的贴身嬷嬷细心的说:“娘娘,襄亲王爷好像开朗了很多。”

    皇后娘娘点头,心里很高兴:“是啊,那个女人改变了他,他热情了很多,再不是以前那个冷漠的疏儿,做母亲的看着这一切,真是太高兴了。”

    百里流疏回到襄亲王府时,那母子俩正在蓝蕊院里斗法呢,一边一个蹲在桌边,双眸盯着雕花桌上的一个瓷形的娃娃,很可爱的小瓷人,不知从哪里来的。长歌飞快的伸手,尘儿比她更快一步抢到手里,得意的笑着:“这下归我了。”

    “不行,再来一遍,看谁先抢到就归谁。”长歌立刻耍赖,伸出手去拉儿子的衣袖,嘴儿嘟了半天高:“尘儿,再来一遍,刚才不算。”

    “不行,你已经赖了三次了,怎么每次都这样啊。”轻尘坚定的摇头,仔细的把玩着手里的小瓷人,可爱极了,笑眯眯的样子,一个梳着小辫子的小女孩儿,白皮肤,大眼睛,小嘴儿,翘鼻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长歌眼馋的盯着再看一眼,眼珠一转,低低的和儿子商量:“要不然这个先给我,回头我肚子里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生,也借给你玩玩,怎么样?”

    轻尘漂亮的大眼睛上翻了一下,觉得自己没吃亏,她要的是自己这个死东西,而她要送自己一个活玩具,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便宜,因此爽快的把手里的小瓷人递到长歌的手上。

    百里流疏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女人为一个瓷人就把肚子里的小宝宝给卖了,下次会不会连他这个相公也一起卖了呢,大踏步走进来,长歌仰起脸,笑着把瓷人递到流疏的面前:“流疏,快看,我准备就给你生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你看怎么样啊?”

    百里流疏低下头打量她手里的小女孩儿,确实漂亮得让人喜欢,他看了一眼就喜欢了,难怪她们娘俩一起动手抢,不由宠溺的点头:“好啊,到时候我给她起个好听的名字。”

    小轻尘站在一边,立刻抗议的大叫:“不行,她的名字我来取。”

    百里流疏斜睨了他一眼,坚决不赞同,自己好歹生了一回女儿,凭什么让他给起名字啊,摇头,伸手搂起长歌的身子,坚决的不同意:“不行,这是我女儿,为什么给你起名字啊,要起,也等你长大娶一个再起。”

    “这话是你说的,到时候你会求着我让我起的。”轻尘狂妄的抛下一句话,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百里流疏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那个走出去的小背影,他会求着让他起名字,做梦了吧,一脸贼笑。

    “长歌,明天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了,今天母后会把凤冠霞帔送过来。”百里流疏把头埋进长歌的脖子里,惹得她咯咯的娇笑,好半天推开他的头,把瓷人放在桌子上。

    “流疏,你会一直对人家好吗?以后不管人家做了什么都会原谅吗?”长歌担忧的开口,这一成亲就是一辈子的事了,他真的会永远对自己好吗?而且再也不娶别的女人吗?长歌叹息一声,自己这样子不知道属不属于婚前恐惧症。

    “嗯,我会一直对蓝儿好的,这是一辈子的约定。”百里流疏知道她现在心里有些不安,因此给她绝对的承诺。

    “喔,那我就放心了。”长歌的小手指在流疏的胸前划来划去的,总算松了口气。

    两人正在亲热的说话,屋子外面响起婢女红袖的声音:“爷,牢里的那个女人死了。”

    百里流疏一听这话,细长的眉峰一挑,眸光闪烁一下,掀唇而语:“派两个人给她买一副好棺材,把她好好的葬了吧。”红袖在外面应了一声点头,转身往王府地牢走去,长歌听了红袖的话,心里有些黯然,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死了。

    一切都因为一个爱字,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只因为爱与不爱的一线之差,而害得自己送掉了性命,长歌心里不由得惋惜。

    “流疏,人家心里有些难过。”长歌伏在流疏的怀里,心里闪着浅浅的伤心,她一点害人的心都没有,可惜那个女人却死了。

    “蓝儿,别想太多了,她本来就该死,只能说她的心是邪恶的,如果她本着一颗善良的心,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