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宝宝是恶魔第40部分阅读
五岁宝宝是恶魔 作者:未知
百里流疏安慰长歌,拉着她去前面用膳,整个府邸从里到外一片忙碌,鲜艳的红映衬得院子隆重而华丽,就连小丫头们都穿着红色喜气的罗裙布衫,吕管家忙碌的在前面的厅子里收贺礼,这次是放开了大办,所以朝堂上文武百官的贺礼不时的送过来,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堂堂襄亲王大婚之喜,那些官员的贺礼自然不同,这从不时抬进来的大小箱子可以看出来,整个襄亲王府的三座空院已经全部摆满了,长歌看得咋舌,不时的小声问流疏。
“天哪,这些人究竟送了多少东西啊?这些东西只怕够我们吃喝一辈子了。”
百里流疏看着她可爱的神情,越发的心间充满柔情,伸手拉她到花厅去用膳,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有精明能干的吕管家呢,用不着他们操心,她只要当好一个乖巧的新娘子就行了,那吕管家一直是百里流疏的贴身太监,武功底子不错,为人又很精明,所以整个襄亲王府被打理得妥妥当当,一点用不着百里流疏操心。
下午,南安王北辰王的贺礼也送了过来,礼单呈到百里流疏的手里,长长的一溜儿,摆了几个大箱子,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也下来了,最珍贵的就是那一套大红绣着凤凰图案的凤冠霞帔,红得耀眼,那金线勾勒出的凤凰展翅欲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长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不由自主的贴着脸颊仔细的摩挲,好柔软光滑的料子啊,开心的笑着上下翻看,捧起那凤冠,沉甸甸的,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珍珠,当中硕大的一颗夜明珠,散发出栩栩的光辉,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了。
“流疏,这个东西以后归我了吗?”长歌掉头问边上看礼单的男人,流疏抬头笑着点了一下:“当然是你的了,你可是诰命王妃啊。”
“噢”某女睁大眼睛,想像着若是把这顶凤冠带到现代去,一定会轰动整个世界的,可惜带不回去,再叹息了一声,小凤奇怪的望了她一眼,小声的问:“姐姐,你叹息什么啊?”
长歌回过神来,自己干嘛想着要回现代去啊,在这里有人疼有人宠的,身份又尊贵,风风光光的生活一辈子,有爱自己的相公,还有自己的孩子,立刻笑着说:“没什么,姐姐发发感慨而已,马上就要成亲了,以后就要被人管着了。”
一句话惹得流疏和小凤笑起来,这女人总算有点知觉了,屋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至晚上,皇后娘娘又派了宫中的女官过来,怕襄亲王府里的人不懂细节的地方,因此吩咐女官过来主持一下,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大致上没出什么错,只简单的调整了几个小毛病。
大婚当日,长歌还在被窝里睡觉呢,小凤已经把她拖出来了,长歌揉着眼睛不满的开口:“凤儿,这么早起来干嘛,再睡一会儿吧。”说完扑通一声又倒了下去,小凤不好意思的朝人家女官笑了一下,再次把长歌的身子拉起来:“姐姐,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怎么都忘了?”
“大婚难道就不让人睡觉了吗?”长歌气恨恨的开口,坐着不动,小凤乘她没倒下去之前,飞快的拉她的身子坐到床榻边,帮她穿起鞋子,长歌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打着哈欠嘟嚷:“为什么古代人结婚都要半夜爬起来?”
小凤也不去理她嘴里念叨的啥,只顾伺候着她净面,因为待会儿,女官大人要给她刮脸,就是用一条蚕丝从脸上滚过去,把脸上的汗毛全部拔光了,使脸上的皮肤更光洁亮丽。
长歌被小凤安排到躺椅上,又闭上眼睛,以为小凤让她再休息一会,女官缓缓走到她的身边,把热棉巾捂在长歌的脸上,真舒服啊,某人叹息了一回,可随即而来的却是她杀猪似的尖叫,整个人清醒过来,睁大眼睛望着身边被她吓了一跳的女官大人,双手捂住心口,惊疑的开口:“襄王妃,怎么了?”
“不是,你这是干什么的?”长歌指了指女官手里细细的长线,刚才就是这东西在她脸拉来拉去的吧,没事用一条线在她脸上拉什么啊?心里哀嚎,一张俏丽的脸蛋让过一边去。
“给王妃净面啊,这样王妃的脸孔看上去会更光洁。”女官平复心口的惊吓柔声解释,长歌立刻想起来,这就好像现代的面膜差不多了,把脸蛋给整光洁了,可这太不人道了,竟然用一根细线生生的把脸上的汗毛给拉光了,她坚决不要这样,立刻摇着头:“我不要这个。”
“姐姐”小凤忙去拉长歌的手,可惜某女生生的捂住自己的脸不松手,女官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早已经亮了,算了,既然襄王妃怕疼,那就不做这个了,还是给她整妆吧,掉头吩咐身后的宫女:“把这个撤下去。”
“是的,姑姑。”小宫女恭敬的点头,把女官手边的金蚕丝和水盆还有棉毛巾全部端了下去,女官示意长歌坐到铜镜前,她要给王妃盘一个适合戴凤冠的发式,要适合脸颊还要飘逸令人印象深刻的,双手利落的在长歌头上盘起一个别致灵巧紧贴着头顶的九凤髻,耳边留两绺鬓发,自然的下垂,好似飘逸的蝉翼。
长歌望着铜镜里的发式,映衬得整张脸柔媚娇情,宫中女官示意身后的宫女打开自己随身带的妆品袋,里面的胭脂水粉唇红,什么都有,柔声开口请长歌掉一个方向,长歌依言面朝女官,只见她沉稳的开始给长歌上妆。
长歌只觉得脸上痒痒的,这个宫中女官在她的脸上又抹又擦,真不知道会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最重要的是她没吃早膳呢,早早化好妆了,不是没法吃东西了吗?想开口问一下,又怕太唐突了,因此忍着。
一直等到女官开口说好了,长歌是身子又歪了,腰又斜了,总之是累得快倒了,掉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才知道那么累还是值得的,因为此刻镜子里的自己是那般的雍容华贵,一张脸明艳动人,万千妩媚风流不已。
“姐姐,你真漂亮。”小凤不由得叫了起来,走到床榻边拿起凤冠走过来给长歌戴在头上,真是流光璀璨,光华照人,只是这凤冠好重啊,长歌差点没跳起来,把它给拿下来,一戴上去整个脖子都没办法动了,再穿上大红的喜服,一下子光彩照人,皎若朝霞,秀色可餐。
宫中女官见新娘子打扮好了,从雕花桌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象征吉祥富贵的苹果,放在长歌的手里,然后告退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长歌和小凤两个人,长歌望了望身边已经没人了,拿起苹果张嘴咬了一口,小凤立刻大惊失色的开口:“姐姐,你怎么能吃了这个呢?”
长歌不悦的扫了她一眼:“吃这个怎么了,我现在肚子都饿死了,一大早上就被你们拉起来折腾,难道还不能吃个苹果了,呆会儿再找个放在手里吧,这个先让我填填肚子吧。”说完大口大口的咬起苹果来。
小凤认命的又跑到旁边去找个苹果来,长歌手里的苹果早剩下个苹果核了,肚子还是饿啊,一大早爬起来折腾能不饿吗?
“凤儿,怎么还不拜堂啊,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人家要吃饭。”长歌不满的抗议,小凤差点没晕过去,有这种人吗?新嫁娘成亲这一天除了晚上和夫君的交杯酒,并不吃任何东西,怎么到姐姐这里就变了呢,完全一副饿死鬼投胎。
“姐姐,还没到吉时呢。到了吉时王府的嬷嬷会过来接你的,不过应该快了。”小凤安慰她再等一会儿,两个人正说着话,蓝蕊院的几个小丫头涌进来给长歌道贺,看着盛装打扮的长歌,不由得发出声声赞叹,这小小的满足了长歌的虚荣心,笑点着头谢过丫头们的好意。
娘落谁家卷 125 皇位风波
吉时一到,王府里四个上了年纪,身份体面些的嬷嬷走进蓝蕊院里,给长歌磕了头道了喜,示意小凤给王妃盖上红盖头,一边一个搀扶着往前面正厅走去,小凤跟在她的身侧,一路上听着耳畔的道贺声,一声高过一声,身边走过忙碌的下人。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百里流疏一身鲜艳夺目的新郎服,俊逸的容颜布着令人心醉的笑容,傲立在大厅之中接受宾客的道贺,皇后娘娘高坐在主位之上,南安王和北辰王分坐在皇后娘娘的手边,那些文武百官阿谀奉承的纷纷上前打招呼,百里流疏的双眸紧盯着大门之处。
等到那俏丽的影子一出现,早飞奔过去迎接进来,嬷嬷把新娘交到新郎的手上,也就各自退了下去,小轻尘静静的立在一隅看着这一切,心里是开心中带着酸楚,竟有一些嫁女儿的感慨,这个女人总算被人接收了去,以后自己海阔天空任鱼跃了。
上面早有侍仪官站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开始行仪式,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随着三声响过,两个人被送进新房里,新房安设在听雨轩,里里外外的挂满了大红灯笼,到处喜气洋洋。
几个嬷嬷走进新房里,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拿起金杆递到新娘的手里,齐声开口:“请新娘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百里流疏早迫不及待的挑起了长歌的红盖头,那张脸妩媚俏丽的让人惊艳,比平常清丽中多了一抹华贵迷人,灵动的眸子不停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新房里被布置得金碧辉煌,紫檀雕龙凤烛高高燃起,映出红艳艳的烛光,高大的红木龙凤喜床上铺着大红的喜被喜枕,到处是一片耀眼的光辉。
“流疏,人家好饿,可以吃东西了吗?”安静了半天的人一开口就打破了室内的旖旎气氛,流疏一见她的头快抬不起来了,挥手示意室内的嬷嬷和小凤她们都退下去,等到众人走了,忙上前拿下长歌头上的凤冠,长歌立刻松了口气,大声的开口:“这罪可真不是人受的。”站起身走到桌前,上面摆了好多点心呢,伸出手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百里流疏忙拉着她走到一边,两个人还没喝交杯酒呢,亲自倒了两杯酒:“蓝儿,来,这可是我们的交杯酒。”
长歌立刻点头,这交杯酒确实要喝,忙接了过来,两个人喝了交杯酒,这下某女再也不客气了,正式开动吃东西,百里流疏哭笑不得的望着那个奋不顾身和食物战斗的女人,这就是自个的洞房吗?忙开口提醒她小心点,长歌一边吃,一边嗯嗯呀呀的点着头,完了一摸肚子停下来,终于饱了。
百里流疏怕她噎着,倒了水递过去,长歌道了声谢接了过来,大口的喝了下去。
流疏宠溺的望着她,大手一挥把她拥进怀抱里,那小小的唇瓣上还沾着些糕点,俯身飞快的舔上那唇角,整个人往床榻边移去,长歌的声音不时的传出来:“哎呀,人家的衣服啦,你干嘛要撕呢。”然后是流疏的邪媚狂妄的声音:“家里有好多呢,就是为了方便撕啊。”
新房门外的人倒了一大片,天哪,原来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又冷漠的王爷竟然这么色啊,南安王和北辰王从地上爬起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下次要好好奚落这个假仙的男人。
第二日长歌睡得正香呢,流疏伸出手捏住某女人的鼻子,慵懒的叫着:“蓝儿,快起来了,我们该进宫拜谒父皇母后了。”里面的女人气得一甩头,飞起脚踢过去,他奶奶的,昨儿个晚上折腾了人家好几次,最后要不是以孩子为借口,还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呢,这会子又开始叫魂,下次坚决不结婚了。
百里流疏身子一让,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脚,仔细的挠着她的小脚心子,长歌立马醒过来,笑着开口求饶:“好了,人家起来了,别抓了,别抓了。”睁开明亮的眼睛望向床边的那个俊魅到爆的男人,这男人属于她的了,咋这么好运呢,嘴都笑歪了,伸手把他的手拉进嘴里咬了一下,流疏轻呼一声:“好痛啊。”
某女大笑一声盯着眼前的美男:“原来我真的成亲了,这不是做梦了,你百里流疏从此后就是我蓝长歌专属的男人了。”百里流疏立刻点头,配合着女人的动作,长歌立刻开始了训夫第一课。
“以后在哪里那眼睛除了你家娘子,不许随便乱瞟,知道吗?”
百里流疏看着她可爱的憨态,越发疼到骨子里了,一伸手扯进怀里:“只要蓝儿说过的,我一定会牢牢记住的,可是现在我们该去宫里了。”
“好吧,那起来吧。”某女立马笑着点头,下床伺候流疏衣着,然后小凤走进来,伺候长歌的衣装,那眼睛不断的瞄着流疏,极力的忍住笑意,长歌奇怪的问:“凤儿,怎么了?”
小凤俯耳贴到长歌耳朵边,悄声细语:“昨天晚上,南安王和北辰王到洞房外面偷听,现在整个府里都说王爷原来极好色的。”长歌一听,那脸上立刻红得像染上墨似的,咬牙怒骂:“这该死的南安王,北辰王,早晚有一天非让他们栽在我的手里。”
百里流疏见长歌脸色绯红一片,怒骂两个王爷,忙关心的问:“怎么了,蓝儿?”
“还不是你那两个兄弟吗?昨儿晚上领着府里的下人在外面偷听来着,这下人家没脸见人。”长歌一脸郁闷的跺脚,流疏听了长歌的话,倒是不以为意,哄劝她:“好了,下次等我们逮到他们的把柄,一定好好整整他们。”
“对”长歌立马同意了,小凤侍候他们两个人盥洗完毕,到前面正厅去用了膳,一路上都有那丫头窍窍笑,百里流疏倒是不以为意,长歌有些不自然,听到人家一叫:“王妃早”就想到昨儿晚上的事情了。
早膳后,百里流疏领着长歌和尘儿一起进宫去拜谒父皇母后,幸好没看到南安王和北辰王,要不然蓝儿肯定和他们两个掐起来,流疏松了口气。
自此,襄亲王府里每天都要上演快乐的画面,整个王府都沐浴在这种快乐的氛围中,人人过得开心而舒适,就是那些丫头下人没有不喜欢这个新王妃的,一点架子也没有,对待下人又好。
尘儿准备回摘星阁去,可是长歌不同意,死抱着尘儿的小身子,颇有他敢走,她就哭给他看的架势,流疏忙劝尘儿留下来,王府里的下人一看到王妃不开心,立马都劝小王爷留下来,就是那个严肃的吕管家也跑来劝小王爷留下来,不要惹王妃不高兴,王妃现在可怀有身孕呢。
轻尘翻着白眼,他有眼睛,知道这个女人怀孕了,可是她怀孕也犯不着让他一直在这里陪着她啊,不是有这么多人陪着她吗?
长歌还拉着轻尘的小身子眼泪汪汪的哀求呢:“尘儿,你不要走嘛,要不然等娘生了妹妹,就让你走好不好?”
轻尘想了一下,再看某女红通通的眼睛,下了死命的抱着自个儿,心里倒真的有些不舍,那好吧,他就陪她几个月吧,等小宝宝一生下来,他就回摘星阁,现在还是让少白他们先行回去吧,摘星阁只有二师兄一个人撑着,一定累坏他了。
“好啦,娘,人家就等到你生过孩子再走吧,到时候不准再拦我。”轻尘无奈的点头,小脸蛋上布着无奈,郑重其事的提醒娘亲。
“好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长歌立刻放开儿子的小身子,脸上半点眼泪也没有,一脸笑的挥手示意众人没事了,一切搞定了,襄亲王府的下人都被这个可爱的王妃逗笑了,各自走出去做事。
轻尘气恨恨的瞪着自个的娘亲,不带这样的,连自个五岁的儿子都骗吧,真是太过分了,小身子一转就走了出去。
这里,长歌得意的笑着,流疏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两个人正在说话,吕管家从门外走进来,领着的正是宫中的太监总管,一走进来打着千儿开口:“小的给襄亲王爷襄亲王妃请安了,皇上让王爷和王妃进宫呢。”
“父皇让我们进宫有事吗?”百里流疏淡淡的问太监,太监总管忙弯腰回话:“奴才不知道,请襄王爷即刻进宫吧,皇上又召了南安王和北辰王爷进宫了,让奴才传了王爷即刻过去呢。”
百里流疏挑了一下眉,望向长歌:“父皇母后这么急传我们进宫,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便站起身子,吩咐一旁的吕管家去把小王爷叫过来,一起进宫去,吕管家飞快的奔出去,轻尘很快闪了进来。
一行人即刻进宫,流疏心里还有些心急,不知道父皇母后怎么样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急召他们进宫呢,走进凤栖宫里,只听到父皇爽朗的笑声传过来,皇后亦一脸笑意的端坐在一边,百里流疏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既然父皇母后没什么事为什么要传自己进宫呢?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百里流疏领着长歌和尘儿跪下请安,皇后娘娘招手示意小轻尘走过去,并吩咐人给襄亲王和王妃看坐,而轻尘早坐到皇后娘娘身边去了。
流疏和长歌刚一落座,那南安王和北辰王也已经到了,一起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吩咐他们坐下来。
三位王爷一起望着上面笑意盈盈的皇上,不知道他是啥意思,为什么要急急的把儿子召过来呢?皇上望了身边的皇后一眼,清了清嗓子开口:“朕想把皇位传给你们其中一个,朕和你母后准备出宫去游玩一阵,不知皇儿们意下如何?”
皇上话音一落,三个王爷一惊,心下暗自猜测父皇属意谁当皇上,其实他们三个谁都不想继承皇位,因为从小玩惯了,不想受束缚,北辰王倒是不太担心自个儿,这皇位的份子,上面有两个哥哥呢,怎么样也轮不到自个儿,要嘛是大皇兄,要嘛就是二皇兄,所以他一脸邪笑的盯盯这个看看那个,两个皇兄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的,彼此一指对方朝上面的皇帝开口。
“父皇,让他继位吧。”皇上好笑的看着两个儿子的动作,人家为了江山权位争得头破血流,自家的儿子却互相推诿,这总好过争得头破血流的吧,不过皇上的眸光落在百里流疏的身上,他和皇后的意愿是希望流疏能继承皇位,就不知道流疏有什么想法?
百里流疏一看到皇上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头皮发麻,立刻站起身出言:“儿臣认为应该由大皇兄继位,因为大皇兄身为皇长子,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废长立幼啊。”
一旁的南安王一听襄亲王爷的话,哪里愿意啊,立刻站起身恭敬的垂首:“我云霓历来有智者继位的风尚,二皇弟此次在瘟疫中立下功劳,足以证明他的睿智,所以儿臣认为应该由二皇弟继位。”
长歌和北辰王坐在一边看他们兄弟二人之间互相推辞,心里倒是颇诧异,历来皇位都是建立在尸骨之上的,没想到云霓却有如此优良之风,难怪国富民强呢,不由得一起望向上首的皇上和皇后娘娘。
皇上看他们推辞,倒有些疑难了,一时间难以取舍,不知该做何决定,掉头望向对面的皇后娘娘,再把视线落在小轻尘的身上,他知道轻尘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孩子,不由得笑着问:“尘儿,你认为谁继位比较合适呢?”
小轻尘倒是被皇上问得一愣,这是他们家的事情干嘛问他啊,可人家已经点他的名字了,只好笑着开口:“皇爷爷,你怎么能问我呢,我只是一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你就别问我了。”
“皇帝爷爷想听你说说看。”皇上慈祥的望着小轻尘,非要他说出个意见来,轻尘那叫一个苦的,这不是摆明了得罪人的事情吗?两个人都不愿意做皇帝,如果他多嘴了,不管他们谁做皇帝,他都没有好果子吃啊,可是皇上非让他说出个评论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某小孩无奈的蹙嘴。
“喔,要我说啊?”轻尘抬高头,扫向下面的两个虎视眈眈的男人,眼神警告的望着他,没有办法,只能恼一个得罪一个了,小牙儿一咬,清冷的声音响起:“若是尘儿的意思,大皇伯比较适合做一个皇帝。”
“为什么?”皇上温和的问,下面的南安王早又瞪眼又歪嘴巴了,可惜轻尘根本不看他,径自看着皇上,笑眯眯的开口:“皇爷爷你想啊,皇上必须有大爱的精神,却又不能太专情,因为女人其实是个致命伤,但是父王太爱我娘了,他的爱太狭隘,太自我了,所以不具备当皇帝的资质,再加上大皇伯的那些侍妾,听说有很多都是朝中官员的女儿,如果他登上皇位,江山不是更稳固吗?”
轻尘的话音一落,皇上的胸中已经透亮,是的,皇帝必须有大爱,不能纠结在小爱上,而这一点流疏身上确实没有,他只爱自己的王妃,这可是一个致命伤,所以皇位看来还是由南安王继承,皇上望了皇后娘娘一眼,显然皇后娘娘心中所想的和皇上的一样。
皇上脸色一正,掉转头望向下面的两个儿子,威严的开口:“好了,皇位就由南安王继承。”
话音一落,百里流疏大叫着叩谢圣恩,而一旁的南安王反抗的出声:“父皇,儿臣有话要说。”心里暗念叨,那个死小子别落在我手里,他那话是不是说我比较花心。
“不用再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了,择日当朝宣布,由南安王继承皇位。”皇上一捶定音,百里流浩再反抗也没有用,脸色冷冷的扫过轻尘的身子。
从宫里回来后,小轻尘坐在王府的偏厅里,一脸清闲的望向长歌:“是不是欠了我一个人情?是不是该把你那女儿的名字给我起了?”
赶情帮人家就是为了给人家女儿起名字啊,百里流疏想了一下,坚持摇头:“下次补偿你,不过我女儿的名字还是我来起吧,要不然我会遗憾的。”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那名字不是我取的,我也遗憾啊,好不容易有了第一个妹妹了,怎么着有个纪念吧,怎么能落到你手里呢,既然你如此不顾情面,那就别怪我不义,等着接招吧。”小手儿一甩走出去了。
娘落谁家卷 126 母子惹祸
一大早从听雨轩里传来一声吼叫,把王府的下人吓了一跳,那声音可是他们最近活得滋润的王爷的,难道王妃做了什么事惹恼了王爷,一时间很多人拔脚往听雨轩跑去,赶快去给王妃求情吧。
听雨轩里,长歌咬着手指儿一脸无辜的望着那惊恐的指着镜子的男人,弱弱的开口:“流疏,怎么了?”
百里流疏双眸闪过暗芒,一指铜镜里的自己的样子,粗墨的眉,腊黄肌肤,怎么看怎么别扭,虽然他不自恋,可好歹也喜欢自己翩翩俊逸的形像啊,不知此刻自己这副鬼样子是怎么搞出来的。
“我的脸怎么回事?”流疏指着脸走近坐在桌边准备用膳的女人,呆会儿他可要进宫去上朝呢,自从大皇兄登上皇位以后,就不准备让他闲着了,给他安排了职务,名曰共同分担,父皇和母后早不知到哪个角落里去游山玩水去了。
长歌秀气的眉舒展开来,小脸蛋上布着兴奋,嘻笑着告诉黑着脸孔的男人:“是我画上去的,怎么样,是不是更男人?”
流疏一屁股坐到桌边,不置可否,他这样叫男人,先前怎么不男人了,小凤递了一碗青梗菜心粥到王爷的手里,极力的忍住笑,姐姐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看把王爷的脸搞成什么样子了,流疏埋头吃粥,一旁的女人还不死心的问:“流疏,你好歹给句话啊,这个形象怎么样啊?还不错吧。”
百里流疏差点没把嘴里的粥喷到某女人的脸上去,极力忍住脸部肌肉的抽搐,柔声开口:“蓝儿,呆会儿我要进宫上朝呢,先洗掉好不好?”
长歌立刻虎下脸,小嘴儿一蹙,眼里三分泪光:“你长得那么漂亮,我和你待在一起有压力,所以才想着把你整得男人一点,难道这有错吗?”
“没错啊,可是为夫还要上朝呢,等为夫回来还让蓝儿照旧画上,好不?”百里流疏用完早膳,起身往旁边走去,自己把脸上整干净了,掉头见那女人瞪他呢,忙陪着笑脸:“好啦,蓝儿别气坏了身子,为夫一回来立刻让蓝儿照旧画上,啊?”说完一拉门走了出去,屋外的下人顿时一轰而散。
长歌咬着牙望着走出去的身影,冷哼,好你个百里流疏,你就等着吧,立刻大声吩咐小凤:“给我装碗粥来,我要吃过有精力去玩。”
小凤立刻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问:“姐姐,你准备到哪儿去玩啊?”心里哀嚎,千万不要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啊,老天,你一定要长长眼,管管这女人啊,她的肚子可大了。
长歌还没来得及回答她,轻尘的小身子闪进来,一见娘亲的脸色有些不高兴,忙关心的问:“娘,怎么了?”
长歌放下碗筷蹙起嘴,不满的开口:“流疏不爱我了。”轻尘眼神锐利起来,小脸蛋升起凌寒,追问:“他怎么了?”
“早上我给他画的眉毛,上的腊黄粉都洗掉了,好过分啊,谁让他长那么帅,人家心里没有安全感。”长歌双手抱胸,望着儿子,轻尘小脸蛋一挎,原来是这种事,流疏要去上朝,怎么好带着那个怪样子去,原来是娘亲在搞怪,不过那个男人竟然敢不让自己给肚子里的妹妹起名字?哼,今儿个就让他头疼头疼,看看谁比较高杆一点。
“娘啊,他是真的太过分了,这种男人以后会更不把你当回事的。”轻尘惋惜着叹气,好像很为娘难过似的,一旁的小凤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这死小子不知又动了什么心思,一定是个不好的鬼主意,小凤的脑后劲起了一阵凉风。
“尘儿,你娘是不是好可怜啊?”怀孕的女人本就容易伤感,再加上轻尘的坏心眼,长歌顿时感觉前途无限凄凉,惨兮兮的问儿子。
小凤立刻走过去阻止姐姐的自怨自艾:“姐姐,没这回事,王爷可是极爱姐姐的,你别没事儿净瞎想。”长歌根本不理小凤的话,只盯着儿子,轻尘抓着她的手:“娘,不如尘儿带你出去散散心吧,我们找个好玩的地方怎么样?”
小脸蛋上精光四射,眼眸里带着小小的算计,唇角勾出邪笑,小凤一听尘儿的话,就知道跟他出去准没好事,赶紧挡了:“姐姐,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身子已经不便了。”
“没事,那男人敢不给我画眉毛,我就天天出去散心。”长歌气恨恨的开口,掉头迎着儿子的眸光点头,笑着开口:“好啊,尘儿准备到什么地方去玩呢?”漂亮的美眸里闪着企盼,幸好今儿那男人上朝去了,自己可以玩一整天,太好了,小嘴早笑歪了。
“妓院?”小轻尘探过身子小声的贴着娘亲的耳朵开口,啊,长歌受惊的叫了一下,有点意外了,自己这么大的肚子怎么去妓院啊,再说人家根本不会让她进去啊,会不会有点过分了,小心的望着儿子:“不好吧。”
“不愿去,拉倒,以后等你生了孩子,恐怕什么地方都没办法去了,而且你确定不让那个男人低头吗?那他以后更不会把你当回事了。”轻尘一脸不屑的提醒自个的娘亲,长歌一听还有命啊,是啊,那个臭男人,眉毛都不让她画,好,出去了。
“嗯,行,我们就去妓院找妹妹,看他以后敢不把眉毛画粗了。”长歌一点头大声的开口,身后的小凤身子一晃,就差摔倒了,这母子俩也太叛逆了吧,王爷回来非斩了这小子不可,有这样做儿子的吗?
“姐姐,你千万不要去那种地方,你肚子这么大了,人家不会让你进去的。”小凤就差哭着哀求某人了,可惜某女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理,还反过来安慰小凤:“凤啊,你也去见识一下吧,那种地方不是总有机会去的。”
“姐姐?”哀嚎得更大了,长歌已经站起身了,挥挥手示意:“不去拉倒,不过别想阻止我。”
“娘,那我们这就走了。”轻尘站起身子,看着娘挺腰腆肚的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就觉得好笑,紧跟着她的身后往外走去,小凤一见两母子走出去了,忙追了上去,紧拉住长歌的身子:“姐姐,你再想想吧,再想一下。”
“我想好了,决定去见识一下妓院是什么样子的。”长歌一点头肯定的说,斜睨着眼睛让某人松开手,小凤不敢强行拉她,她现在可是重量级的人物,身子不能随便乱动。
“娘,你到底走不走啊?不走我一个人去了。”某小子还不怕死的大叫,长歌赶紧跟上去,连连点头往外走去。
三个人穿过长廊,越过幽径,一路上下人奇怪的打量着他们,只见王妃和小王爷一脸喜色,而紧跟在身后的凤姑姑却一脸死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下人不时的和长歌打招呼,长歌点头吩咐人备了马车,只说自己出去逛街了,吕管家立刻吩咐侍卫备车,又吩咐了几个侍卫随车护驾,长歌也无所谓,他们要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吧,径自上了马车,小凤趁那娘俩没在意的时候,偷偷的抛下一句给吕管家。
“王爷回来告诉他,就说王妃逛妓院去了,让他立刻过去把她接回来。”随即紧跟着姐姐的身后上了马车,而王府的大门前,大管家早惊呆了,大肚子的王妃和只有五岁大的小王爷去逛妓院了,天哪,来道雷劈死他吧,他一定是听错了,王爷啊,你快点回家吧。
轻尘吩咐驾车的人把马车驾到云霓最好的妓院,驾车的人脸色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轻尘冷凌的重复了一遍,这下人家知道没听错了,可是实在受不了,差点没从马车上栽下去,可是却不敢违抗他们,因为车里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小王爷,而且这个小王爷武功高强,惹恼了他,只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马车飞快的停在云霓最好的妓院,飘香阁门前,只见门前老鸨扇着扇子热情的迎着客人,就是大白天,这里的生意也是一等一的好,马车一停下来,那老鸨早眼尖的冲了过来,一扇扇子掩住嘴咯咯的笑着,和那下蛋的母鸡差不多了,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扑过来,随之是热情得过头的声音。
“哎哟,几位军爷是一起来的吧,快进来,我飘香阁里的姑娘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保准让军爷开开心心的走人。”说着伸手去拉驾车的侍卫,侍卫脸色一沉,冷哼:“放庄重一点,是里面的主子要来这里的。”
老鸨一听,原来是大人物驾到啊,忙恭敬的在外面候着:“爷,你下车吧。”
小凤一掀帘子跳下马车,随之伸出手来搀扶长歌,老鸨睁大眼望着,好半天出来一个大肚子的女人,那眼珠差点没掉下来,这大肚子的女人来妓院干什么?再看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那脸色可就难看了,直起身子冷哼:“这位夫人,你没事拿我们寻什么开心啊?这是男人家来的地方,女人家来干什么?而且还大着肚子。”老鸨拿眼瞄了长歌的肚子一下,估计都快生了,千万不要在她这里惹出事来。
侍卫一听老鸨的话,脸色一沉,大喝一声:“大胆,竟然对襄亲王妃无礼,找死吗?”老鸨一听这女人竟然是堂堂襄亲王妃,这襄亲王爱妻如命,整个京都都知道啊,怎么会让王妃来逛妓院呢,可眼下千万不能得罪这王妃啊,要不然自己的飘香阁还开得下去吗?
“原来是襄亲王妃啊,小的不知道襄亲王妃光临有失远迎,如有怠慢,请王妃饶过小的。”老鸨立刻给长歌跪了下来,长歌望了一眼老鸨,随口说了一声:“起来吧,本王妃想看看这飘香阁究竟是怎样的好?”说着整个人已经往里面走去,那些侍卫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何反应,是进去保护王妃还是守在这里?
小轻尘回身吩咐几个侍卫:“你们就待在这里吧。”侍卫立刻松了口气。
老鸨看长歌领着轻尘和一个丫头大咧咧的往飘香阁走去,心里那叫一个冤的,可又不敢公然反抗这个大肚子的女人,谁让人家身份显赫呢,只得认命的陪着笑脸跟着那长歌身后往楼里面走去。
飘香阁,豪华奢侈,楼阁重叠,游廊林立,石玉栏杆上不时传来女人的吆喝声,可就在长歌和轻尘走进来时,所有的声音嘎然而止,大家都惊讶的望着走进来的女人和孩子,呆怔过后就是小声的窃窃私语,这可是男人玩乐的地方,这女人和孩子不会把这里当成吃饭的地方了吧。
长歌招手示意老鸨走过去,挑唇浅语:“把飘香阁的头牌给我叫过来,让她给我们弹两首曲子吧,本王妃想知道这销魂窟里究竟有多销魂。”说完示意小凤递给老鸨五百两银票,那老鸨本来不愿意,可一看到那银票,早乐歪了嘴,只听两小曲儿,出手就是五百两,到底是襄王妃,出手不凡啊,立马点头吩咐旁边的小丫头把长歌她们三个人领到豪华精致的花厅里去。
小丫头领命过来引着她们上了二楼,往最东边的花厅走去,花厅里摆放得精致妥当,屋子里熏着麝香,纱缦垂挂,小丫头请她们三个人坐下来,泡了上好的铁观音放在她们面前,便恭敬的福了身子退下去。
长歌四下里打量,直到一声珠帘响起,才把视线收回来,打量进门而来的花魁,果然不虚盛名,长得眉如柳丝,眼如水月,鼻如葱管,唇如花瓣,纤细的身子微微摆动,香风生成,婉约妩媚,顾盼多情,只怕是男人,看一眼都觉得销魂,难怪男人都喜欢到这种地方来,这些女人也都是蚀人骨的祸水。
“小女柳丝见过襄王妃。”柳丝声如黄鹂,清脆悦耳,动人心肺,长歌点了一下头,笑着开口:“柳姑娘不必多礼,本王妃只是想听小曲儿,所以才到这里来的,听说柳丝姑娘的琴艺十分了得,那就有劳了。”
“谢王妃的谬赞,不知王妃想听什么曲子?”柳丝不卑不亢的开口,缓缓走到琴架前,小丫头早把一把上古的白玉琴摆好,待立在一边伺候着,柳丝动作优雅的跪坐在琴台前,素手拈上琴弦,当的一声,悦耳的声线泄露出来。
长歌想了一下,轻轻的开口:“那就给本王妃弹一首《蝶恋花》吧,那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以前曾听小蝶用笛子吹过,特别哀怨缠绵,不知道用琴声弹出来是什么样的声色。
“柳丝这就奏来。”柳丝的话音一落,素手一翻,悠扬的琴声如流水般倾泄而出,时而轻快如流泉,时而急越如瀑布,时而轻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沉如雨打芭蕉,长歌听得如痴如醉,双眸微睑,整个感官都沉浸在轻扬的氛围中,想不到用琴弹出来的蝶恋花同样惊人的动听。
一曲终了,长歌和轻尘飞快的鼓起掌来,小凤虽然也觉得很动听,可没那娘俩激动,她倒是很担心待会儿王爷来了,会怎么收拾他们娘俩才是真的,眸光流转到边上,长歌红艳艳的脸蛋上闪着璀璨。
“柳丝,你的琴弹得真好,再给本王妃弹一首吧。”
柳丝看着眼前率性的小女人,丝毫没有嫌恶的意思,心里不由得一松,先前自己还生怕这种高贵的女人难伺候,原来这襄王妃是个很单纯可爱的女人,不由得放软了脸色,唇角露出丝丝暖人的笑容。
“襄王妃喜欢听什么歌呢?”
长歌一听柳丝叫她襄王妃,忙开口纠正:“柳丝,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叫我的名字吧,长歌,王妃王妃的太别扭了。”
小凤不赞同的扫了姐姐一眼,可惜某女人一脸不以为意,就连旁边的尘儿也好像没事人一样,这种青楼女子怎么能直呼王妃的名讳呢,不想那柳丝也是直性之人,是以长歌让她直呼其名,便引为知己,浅笑着叫了一声 :“长歌想听什么呢?”
“捡柳丝最拿手的给我弹一首吧。”长歌飞快的开口,柳丝想了一下,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琴弦再次如行云扫过,悠扬而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