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下嫁蛊惑王爷:哑妃倾城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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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嫁蛊惑王爷:哑妃倾城 作者:rouwenwu

    连父皇想要见他一面都困难。 父皇大发雷霆,他说‘康儿,你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你猜他怎么回答,他说‘如果可以换回萱儿,这大事我宁愿不要做。’”

    那些让贝康抓狂的日子我虽然听司马敏曾经说过,但是如今听来,心里还是酸楚楚的,贝康,我经常说你不相信我,其实我何尝不是这样的啊。

    “后来你被关进了冷宫,我被扔到了关外。回来后,我去找他,与他大吵了一场,我说你口口声声‘萱儿,萱儿’的,其实你对她什么也没有,你眼睁睁地看着她进入冷宫却还要和司马敏完婚,你这样让萱儿情何以堪?他声音低沉,他说‘贝海,难道你也不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我不这么说,父皇很有可能就把萱儿斩了。’他说这个‘斩’字时,浑身颤抖,显然害怕得不得了。”

    我的眼眶开始湿润,这些贝康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当这些事情发生,我总是从我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殊不知他也承受着痛苦,甚至比我更甚。

    “当他知道你有可能重新开口说话时,开心地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了,他听了我们的计划后,立刻跑到父皇那儿。萱儿,如果不是他去求了父皇,我们哪能这么容易启程,好歹我们也是一个王爷和一个公主啊。取药回来后的第一个晚上我所说的重要事情就是去和他说这件事情。他差点手舞足蹈,恨不得立刻奔到你的面前。萱儿,在我眼里贝康一直是冷静的,可是,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当初的样子。你高兴了,他也开心了,你忧伤了,他也闷闷不乐。”

    真相背后的真相(6)

    贝海缓缓地说着,他的一字一句都敲在我的心上,他并不知道身后的我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我的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双眼,努力克制着自己。

    “你只知道他和司马敏大喜对你带来的伤害,可是你却不知道当他说出那样的话后事怎样的痛苦。”

    我不语,我并不知道原来他是真的不喜欢司马敏,不喜欢到宁愿以自己和司马敏大喜作为代价来换取我的生命。

    “贝康告诉我,只从答应和司马敏大喜之后,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方面是担心大喜对你的伤害,另一方面却不知道应该对司马敏交代。”

    也是,从内心讲,他对司马敏也是有愧疚的,毕竟他利用了她。

    “直到有一天冬梅去找他。”

    冬梅找了贝康?我抬起头,不顾脸上泪痕交错。

    “是的,就在我们离开王府南下拿药之前。”

    我在脑中细细搜索,似乎是有一天,冬梅说是给无霜整理行李去了,那天她目光闪烁,我当时也曾经怀疑,原来是去找贝康去了,这个傻冬梅。

    “贝康这才知道了你被司马敏欺负的始始末末,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一切已经发生,再也没有改变的可能。他说只是气你。”

    “为什么?”我哽咽着说。

    “放在心里,什么也不肯说。”

    我无语。

    “他看着那些人给你吃那些食物而暴怒,他祈望在洞房之夜能有奇迹发生,让他能免了司马敏。他说没有想到一切真的发生了,当他看见司马敏和一个男人在床上纠缠时,差点以为自己看错眼了。及至细看,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那时他就明白除了撒萱儿,没有谁能够想出这种招数。”

    我点头,我知道贝康是聪明的,是怎么也瞒不了他的眼睛的。

    “他说那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皇上知道,趁机退了这么婚事,哪怕让它名存实亡也好。”

    原来他是真的不喜欢司马敏。

    真相背后的真相(7)

    “可是,当静下心来时,他才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说这个撒萱儿做事情怎么能如此莽撞,如此不小心,万一被父皇获悉如此陷害司马敏,她的小命还要不要了。可是,我分明看得到,贝康说这些话时,嘴角是含笑的,我知道你就是他手心里的宝,他怎么能够容忍司马敏用这样的语气对你说话。所以,不管你对司马敏做出什么事情,他贝康都会对你赞赏有加的。这个傻……”贝海喘了一口气。

    “后来,父皇不知怎的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是谁走漏了风声?”我问。

    贝海摇头,“贝康后来也调查了,可就是没有结果。或许是父皇自己想到了,或许是司马敏在装疯卖傻的过程中故意吐露风声,这件事情是成了没有结果的。反正父皇知晓以后,勃然大怒,当即写好了圣旨,刚好贝康进去。”

    “那圣旨写了什么?”直觉告诉那不会是好事。

    贝海摇头,“我怎么问贝康,他都不肯说,只是满脸恐惧。”

    贝康什么话不对贝海说?如果是连贝海也不肯对他说的,那绝对是很坏很坏的决定了。我还真是不知道,当我在冷宫虚掷光阴的时候,自己却差点命丧黄泉了。

    “后来呢?”

    “贝康说一看见那圣旨,吓得浑身发抖,一把就撕了那圣旨。”

    “撕了……”

    贝海点头,然后说:“皇上说,康儿,这圣旨难道是撕得完的,你如果要撕,朕可以写上一千张甚至一万张。贝康说,‘那儿臣也就撕上一千张一万张’。父皇气得破口大骂。”

    我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贝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在为我的率性买单。

    “贝康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我抽泣着问。

    “儿臣这辈子只有撒萱儿一个女人,如果她要有个三长两短,父皇就当没有罪臣这个儿子。”

    我捂住了嘴巴,贝康,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说出这样的话。

    真相背后的真相(8)

    贝海苦笑了一声,“我一直以为贝康是一个内敛的人,一直以为他对儿女私情是可有可无的。可是,如今我才知道他对你的情有多深,也许他只是不会说出来罢了。他明知道你自制雷管是非常危险的,但是因为你喜欢,因为你高兴,所以任你这样做着。只是对我下了死命令,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用回去见他了。而且林苑附近到处高手林立。撒萱儿,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你站在那里,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深怕你有个闪失。”

    我终于控制不住,失声痛哭,贝康,我和你,到底是谁伤害了谁。

    “这几天,他再也不到林苑来了,我去找他,也听不到从他的嘴里说出‘撒萱儿’这三个字了,他萎靡不振,他茶饭不思,唯一所做的就是继续叮嘱我看好你。我知道你们两个肯定出了问题,我本应该欢喜雀跃,我本应该鼓掌欢呼,甚至乘虚而入。可是,看着你也闷闷不乐,甚至强颜作笑,我的心……”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低低地说:“我的心如千万颗蚂蚁在啃噬,每一点的疼痛都牵制全身。”

    贝康,你真傻,贝海,你也傻,而我,是不是比他们还要傻?

    他转过头,注视着我,然后伸出手,却又颓然放下。

    “萱儿,人这一辈子要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是多么困难,有的时候明明遇上了却又不会属于自己。”

    贝海,你是不是在说自己?

    “而如果要遇到彼此喜欢的更是难上加难。很多时候我真是羡慕你们,可以宠喜欢的人,可是,我又觉得你们真傻。”

    我点头,是的,真傻,明明真心喜欢,却顾忌这顾忌那的,任年华匆匆流走,却不去挽留美好的感情。

    “好了,终于全部说出来了,一身轻松啊。接下去我要去找贝康了,我要跟他说,我要跟他公平竞争。”

    他似乎说的很轻松,可是,泪眼中我分明看到了他的微笑是多么的勉强。

    风寒(1)

    贝海走后,我又独自在院子了徘徊很久,我一遍一遍的回想着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与贝康的感情纠葛,一遍一遍地回想着贝海的一字一句,一直到更深露重,寒意袭来,才惊觉刚才出来时,因为走得匆忙,竟然连外衣都忘记披了。

    于是,匆匆回房,冬梅还在旁边等着。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冬梅,你怎么还不睡?”

    “三王爷说你在想一些事情,叫我不要打扰你。”

    我点头,然后说:“冬梅,我有点冷,赶紧给我准备茶。”

    冬梅非常紧张,连忙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说:“还好,还好,否则要被王爷骂死。”

    眼前的人是不是也被下达了死命令?我有点甜蜜,却又悔恨,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差点就要从我的指尖溜走了。

    一阵困意袭来,我甚至没有等到冬梅倒来的茶水就睡着了。

    我是被冻醒的,感觉整个身子似乎被浸在水里,冷得出奇。

    “冷……冷……”我喃喃地说。

    “小姐,你怎么了?”睡在外间的冬梅匆匆跑了进来。

    “冬梅……给我被子……我冻死了。”我感觉到自己的牙齿都在不断地打颤。

    冬梅匆匆跑了出去,然后抱着被子进来,我感到被子覆在上面的重量,但是寒意却丝毫没有减轻,“冬梅……还冷。”

    一双柔软的手覆上了我的额头,然后我听到了冬梅的尖叫声,“小姐,你的额头好烫。”接着是碎碎的脚步声来回走动的声音。

    我努力克制住,但却是身不由己。

    “小姐,怎么办啊?”

    是的,我一向健壮如牛,我很少生病。最近怎么了,怎么偶然的一次风寒竟然会把我的身体摧残到这种地步。莫非是因为精神上的痛苦已影响到了身体?

    “找贝康……冬梅……找贝康……”此刻脑中立刻跳出他的身影,要是他在旁边该有多好啊。

    冬梅碎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而我也陷入了未知的混沌之中。

    风寒(2)

    我是被一阵怒吼声吵醒的。

    “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不是说已经对萱侧妃用过药吗?不是说她马上就醒过来的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昏睡不醒。本王告诉你们,要是萱侧妃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惟你是问,你们就准备好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吧。”

    “好吵。”我努力睁开眼睛,我挥了挥手,却发现这手怎么也提不起来。

    “还有冬梅,你是怎么服侍你家小姐的,本王是怎么跟你交代的。小姐有时率性,你要督促好,不要什么事情都让你家小姐……”

    “烦死了。”我又说,然后挥了挥手,这下手终于能够勉强提起来了,怎么就没人来搭理我?

    “小姐,王爷,小姐醒了。”总算还是冬梅眼尖,看到了本小姐的葱葱玉指,快速走了过来。

    那个响亮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冬梅被迅速推开。

    “吵死了。”我翻了翻眼睛。

    那人看了看我,然后转头,“你们快点出去,都在门外站着,谁也不许发出半点声音。”

    貌似刚才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的是他吧?不过我现在也没有力气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结,我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只想静静地睡觉。

    “萱儿,告诉我哪里不舒服?”那声音与刚才的判若两人。

    我指指耳朵。

    “耳朵难受?耳朵为什么会难受的?该死的,那些庸医刚才为什么不好好地给你看看?你们都给我……”

    “贝康……”我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断喝,其实和他的声音相比哪是一个档次的,只是这样,也成功的制止了他的声音。

    “贝康。”我有气无力地说,“麻烦你把你的嘴巴闭上好吗?我只想静静地休息一会儿。”

    “好,好。”他忙不迭地点头,“太医说是你太劳累了,才导致风寒趁虚而入。所以我告诉你,等你身体好了,千万不要再给我搞什么雷管的?否则统统没收。”

    “贝康……”怎么几人不见这人变得如此聒噪。

    风寒(3)

    因为这次小小的风寒贝康的霸道被发挥到了极致。

    他首先把房里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包括冬梅、无霜还有贝海。

    然后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动手,包括有些应该由我来做的事情,比如如厕。那过程让我都不忍心复述,实在是太丢脸了,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

    我抱怨,“我是感冒,小小的感冒,又不是断手断脚的,你让我自己来,好不好?”

    他立刻变色,然后是“呸、呸、呸”的三声,“撒萱儿,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封了你的嘴。”

    听听这话,简直幼稚弱智到了极点。

    我没有办法,谁让我是病人,打不过他呢。

    我这人极怕喝中药,可是在这里什么病都是总要,连这样小小的一次感冒也被灌了三天中药。

    每次喝中药时我都苦着脸,看着那碗褐色的东西脑袋发晕。为此,贝康想了n个方法,我被我一一否决,最后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每次让人准备两碗,然后他一碗,我一碗。然后“预备”开始,和我比赛谁喝得快,谁先喝完,谁就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

    这样幼稚的游戏,贝康竟然玩得乐此不疲。

    等喝了三天,我的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其实本来也没有,偏偏那贝康非要当做什么大病,说什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就耐心一点,在床上多呆几天好不好?

    这样的后果就是第四天我从床上走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晕乎晕乎的,其实我知道那是因为这几天没有下地的缘故,只要多走一会路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结果,他大爷在旁边看见了,不由分说,打横就把我重新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又是大呼小叫的,把太医传了进来。

    可怜那些太医头上不停地冒汗,双手微微颤抖,终于在贝康王爷如虎似狼的眼光的盯梢下开出了n张药方。咱们的贝康王爷去其槽粕,留其精华,选了三张,熬出了n碗补药,对我开始了像猪喂养一样的生活。

    风寒(4)

    后来冬梅告诉了我那晚“惊心动魄”的遭遇。

    她跑去急着找贝康,刚好那晚皇上有事找他,结果迟迟未归。冬梅说当时自己真是急得六神无主,一面担心着我,一面着急王爷到底会不在什么时候回来。

    也不知道到了几更天,终于盼来了贝康。他一看见冬梅脸上立刻变色,一下子抓住冬梅的手臂,“是不是你家小姐出什么事了?”

    冬梅撩起手臂,苦着脸对我说:“小姐,你看看,也不知道当时王爷手上使了多少了,我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要被他掐断了。”

    当贝康听完冬梅的叙述后,马上开始咆哮:“为什么不早点来叫我?万一你家小姐有什么事情怎么办?”

    “小姐,当时王爷的眼神好可怕啊,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吞下肚似的,我吓得路都不会走了。”

    我笑了笑,我也没有想到就这样一次小小的感冒会让他着急到这种地步,万一真的我有个三长两短,他会怎么样?

    我想不出,我只知道我在床上躺了几天,我胖了很多,而他却瘦了许多,他的脸颊都深陷了下去。他恨不得那床上躺的就是自己,他捧着碗小心地吹着热气,他抱着我犹如瓷器,他在我耳边温柔地说:“萱儿,快点好起来。”贝康,这一丝一缕无不叫我动容。

    “我们来到林苑的时候,你昏睡了过去,王爷抱着你,不断地叫着你的名字,那声音凄惨得让我差点落泪。”

    “冬梅,你也太夸张了一点吧。”再怎么说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不可能用凄惨来形容。

    她摇头,然后说:“要不我跟你学学。”

    难得冬梅有这样调皮的时候,我点头。

    “萱儿,萱儿。”她才刚学了两声,门外就冲进来一个人,“萱儿怎么了?”那声音颤抖,脸色铁青,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床上,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说:“还好,还好,总算没事。”

    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心中一痛。

    缠绵(1)

    感冒好了以后,我成了重点保护对象,这不允许,那要请示,冬梅时刻在身边虎视眈眈地监视,贝康在外间把门,甚至连我出去吹吹风都成了奢侈。

    我狂怒,冲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大吼:“我又不是坐月子,为什么忌讳这么多?”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笑得邪恶,“如果你想,我会努力尽早实现你的这种愿望。”

    我晕。

    我已经开始渐渐接纳他了,就像贝海说的这辈子要想遇到彼此都喜欢是难上加难,既然我的心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为什么我的身体不能随着我的心作出决定呢。

    对于我的变化贝康自然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无数次地将我轻轻拥入我的怀里,居然只是为了感受这眼前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我听到这话,心里不觉有些发酸,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个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可是,为了我这个女人他尝尽了苦头,虽然抱得美人归了,心里却依然不踏实。

    所以,我尽量在他面前装起笑脸,谁知,这也让他不满意,他说:“撒萱儿,我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躯壳。不要在我面前皮笑肉不笑的。”

    得,我都牺牲色相了,人家毫不领情,于是,我又做回了原来的撒萱儿,该骂时骂,该笑时笑。

    在这件事情上最难过的自然是贝海,每每看到他偷偷地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我,用强颜欢笑的脸容面对我,我的心里便隐隐作痛。贝海,你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惜这辈子我没有福气享受你的爱,我只是希望会有一个好女孩能有这么好的福气,享受你宽广无私的爱。

    贝康几乎整天呆在林苑。

    我感冒的那段时间他把我带到了禁区,想想真是佩服他,竟然在看到我昏睡时他的心情如此痛苦的情况下,还能考虑到不允许被别人知道我在林苑,竟然抱着我飞奔回了兰苑。身体复原后,他又偷偷地把我带到了林苑。

    缠绵(2)

    偶然在用过晚膳后,贝康会陪着我在林苑慢慢地走上一会儿。

    可是,他实在是一个闷马蚤男,大部分的时候只是陪在旁边,不声不响,让我无聊得要死,而且绝不会陪我多走,每天只是一点点,理由是太累了,对我的身体不好。其实我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啊。

    我“啊……”地大叫,刚开口,嘴巴便被他捂住。

    我只好拿眼睛瞪他。

    “你嗓子刚好,不要这样喊。”然后放下了那手。

    什么刚好,明明已经有好长时间了好不好?

    我无奈,用力飞出一脚,脚尖还没有碰到树干,已经被他拥入怀里。

    “你身体刚刚复原,不适宜做这种话力气的事情。”

    这人真是想要气死我。

    “我很无聊你懂不懂?”

    “懂。”他点头,“不是你说要什么散步吗?我不是陪着你散步来了。”

    这种闷死人的散步有什么味道?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贝康,要不我们跳舞吧?”

    “不行,你一个妃子,怎么想起做这种举止不端庄的事情?”他断然拒绝。

    这哪是举止不端庄,分明是一项很好的健身活动,好不好啦。想起以前我们一吃完晚饭,大家都到楼下去跳舞,那震天的音乐让人兴奋得不得了。

    我转过身,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然后柔声说:“贝康,试一下好不好?”然后开始对他媚眼放电。

    他的眼睛瞬间变暗,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暗哑着说:“萱儿,你再这样做,后果可要自负了。”

    “什么后果啊,人家只是想让你陪我太会舞,就一会会好不好?”继续使用柔情攻势。

    “萱儿。”他的双手缓缓捧起我的脸,“本王再说一遍,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就要吃了你了。”

    惨了,让他另有想法了。

    我赶紧放开他的脖子,后退了几步,然后在他面前跳起了《甜蜜蜜》,一边跳还一边轻声地唱着。

    一曲终了,他呆在原地。

    缠绵(3)

    “怎么样?好不好?也不给点掌声。”

    他上前几步,一把抱住我,嘴里喃喃地说:“妖精,妖精,你一定是个妖精。”

    我正要开口,他又说了后半句话,“如果是妖精,我也认了,我情愿被你蛊惑。”

    我心神一荡,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刚才是什么曲子?真是好听。”

    我没有说话,此刻,月色如水,微风凉爽,还有旁边帅哥温暖的胸膛,熏得我都不想开口说话。

    他的嘴巴靠近我的耳朵,他呼出的热气暖暖地袭过我的脸庞,“刚才的舞跳得真是优美,再给我来一遍吧。”

    我点点头,退了几步。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一曲跳完,我已经气喘吁吁,他上来一下把我抱到怀里,“是不是累了?”

    我摇头,很久没有如此舒畅地跳过了,全身竟然有说不出的轻松。

    “萱儿,再给我唱唱这首曲子吧?”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懒懒地说着。

    今天他是怎么了?竟然对我有说不出的着迷。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

    “萱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抱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着。

    我心里一滞,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果然,他又说:“萱儿,我有的时候觉得你就是一个谜,你写的那些奇怪的文字,你跳得这些不同于宫廷的舞蹈,你唱的这个我从没有听到过的曲子。萱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说到后半句,他的底气已经明显地不足。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前我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穿越,然后和这个男人紧紧联系在一起。

    “我……”我刚要开口,嘴巴已经被他捂住。

    “不要说,请你什么也不要说。”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缠绵(4)

    贝康是聪明的,他一点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很多次晚上醒过来,我都看见他拉着我的手痴痴地望着我。

    “贝康,怎么还不去睡?”我睡意朦胧。

    他不说话,只是望着我。

    “贝康,怎么了?”我清醒了许多,我的手轻轻摸上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再说脸也不红。

    他伸出左手,轻轻地抓住我的手,然后用右手覆盖了上去,一遍一遍地抚摸着。

    “贝康。”

    “萱儿,你会走吗?”他的语气中都是忧伤。

    我突然忍不住想开他的玩笑,“如果我走,你怎么样?”

    他的眼睛看着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这个傻瓜,真的是傻瓜。

    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捶着他,“你有那么多的妃子,只要你贝康开口,有多少女人会蜂拥而至。”

    他认真地点头。

    我的心一下跌入冰窟。

    可是,他又说:“可惜只有一个撒萱儿。”

    “贝康。”我想扑进他的怀里,这个男人美誉一句甜言蜜语,可是,每一句都能准确地敲击我的心灵。

    “萱儿,你会走吗?”他又问,语气中是说不出的认真。

    我摇头,心已在他的身上,还能走到哪里。

    可是,他却依然没有放弃,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我的手,似乎就怕一不小心我就会跑掉了似的。

    “你真的不会走吗?”他竟然又问了一遍,眼睛在我的脸上不断搜索。

    我终于感觉出了异样,我小心翼翼地问:“贝康,怎么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些奇怪的文字是什么意思了吗?”

    原来他的心里总究还是纠结这些东西,只是他一直把它埋在心底罢了,今天或许是终于忍不住了吧。

    我看着他的,那张脸上写满惶恐,写满不安。

    贝康,我的傻贝康,你几乎已经能够呼风唤雨了,可是,你却还牵挂我这个女人。

    我们的世界(1)

    “扶我起来。”我轻声说。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我的上身抱了起来,然后让我靠在床头,又找了一个软软的枕头,小心地垫在我的后背。

    我看着他,这件事情该从何说起,因为我车祸了?因为我穿越了?如果我这么说了他又会相信我说的吗?

    他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咽了一下口水,“贝康。”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啊。

    他不语,只是专注地看着我。

    “我确实来自另外的世界。”

    我刚说完这句话,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他的手也一下子捏紧了我的手。

    “疼。”我轻声地说。

    他看了看我的手,然后把它放到嘴边吹了吹,轻声地说:“我太用劲了。”

    唉,这个人从来也不会用“对不起”,不过也对,好像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里的人用到这个词语,最多的是什么,“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好”。他一个堂堂的王爷,当然不会说“是王爷的错了”。

    我轻声叹了一口气,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我笑了笑,然后才从他的手里伸出手来,轻轻把他紧皱的眉头抚平。

    “贝康,开心点。”

    “你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他轻声问。

    “很美,很漂亮。”我望着墙壁痴痴发呆,真希望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

    他看着我的神色,然后艰难地问:“你想念你的世界?”

    我点头,想念父母,想念亲人,想念朋友,想念那里的一切。

    我看着他,然后开始说,“你说过的那些奇怪的文字我们把它叫做化学方程式。”

    呃,要不要给他讲讲什么是化学方程式,然后是什么能量守恒定律,我想了想,算了算了,如果这样讲的话,估计讲上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啊。

    “我们的世界在配制一些东西时,往往要用上这些方程式。我唱的那首歌曲叫做《甜蜜蜜》。”

    “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还有很多很多。

    我们的世界(2)

    我眯起了双眼,“我们那里基本上的人家都用电灯来进行照明,只需要开关控制就行了。一般性的人家家里都有好几件电器,比如电视机、电话机、电冰箱。”

    他看着我,脸上开始出现挫败的受伤,“什么是电器?”

    我噎住了,对啊,什么是电器?让我对这个和我不知道隔了几千年的人解释什么是电器,对这个从没有看见过电器的人解释什么是电视机,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简单的说,就是一些由电来控制的一些机器。比如电视机我们就把它叫为电器。”

    “什么是电视机?”他问。

    “就是你们这里演戏就在眼前,而我们那里演戏都在电视机里。”我耐心地回答。

    “他们是怎样进去的?”眼前的人睁着一双大眼睛,求知欲极强地望着我。

    我满脸黑线,额头还是有冷汗涔涔留下。

    “事先拍摄好,录到一张光盘里,要看的时候只要拿出来放一下就行了。”

    “这么多人是怎样走到光盘里去的,还有什么是录?”他又是好奇地问。

    我终于崩溃。

    他望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终于打算改变话题。

    “我们那里基本上的人都靠上班,自己工作来养活自己。”

    “什么是上班?”

    “上班就是……”我搜肠刮肚,想着怎么样用简单的描述来进行说明,让贝康很快就能够明白,“上班就是大家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做事情,然后领钱。就比如冬梅在我身边,我发她俸禄,这就叫上班。”

    他点点头,“那么多人到同一个地方做事情,难道你们那里有这么大的地方可以容下这么多的人?还有什么事情这么麻烦需要有这么多人来做?”

    难道是我的描述有问题,还是贝康的理解有问题,我终于打算放弃,我明白和他进行这种对话不但自己累,他也听得云里雾里的。

    “萱儿,还能给我讲讲其他什么的吗?”他却主动要求,或许对他来说那是一个陌生却新奇的,未知却充满诱惑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3)

    我低头沉思,我还能讲些什么,可以讲的实在是很多很多。

    “比如你原来的生活。”贝康又说。

    “这里最多的是马车,我们已经没有了,我们那里代步的是自行车,两个轮子的,还有三轮车,四个轮子的小汽车。如果出门办事还可以坐公交车,打的。”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他不一定懂,尽管我已经罗嗦的相当于对一年级的孩子说这些一样了。

    “我们的那个时代已经提倡计划生育,就是说一对夫妇只能生育一个孩子。”

    “一对夫妇?”他困惑地问。

    我灵机一动,“就是说一个人不能同时与两个人结婚。”

    他看着我,眼中渐渐明了,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我忽然觉得有点难为情,这样明目张胆地向他灌输一夫一妻制的思想,是不是显得有点急躁。可是,他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他身边的女人抓抓就是一大把,想想以后生活中会碰到的莺莺燕燕,就不免让我头疼,既然如此,还比如趁早跟他说明了。

    “萱儿,你这是在告诉我什么?”他努力憋着笑。

    这个可恶的男人,我把头别过去,不去理睬他。

    他俯下身,我的鼻尖立刻传来他身上特有的气味,他呼出来的热气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刚想伸出手,他却把我的手抓住了,然后用另一只手把我的头别了过来。

    “萱儿。”他低声地叫着,声音中都是柔情蜜意。

    我不语,只是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不停画圈。

    “萱儿,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你也想一夫一妻?”

    他一边偷笑一边问我。

    真是一个恶劣的男人,我故意说:“是啊,回到咱原来的世界,然后一夫一妻。”

    “你敢。”他恶狠狠地说,然后他附到了我的身上,轻轻抱住我,在我耳边低低地说:“请你相信我,司马翼的事情一解决,我就会给你一个答案。”

    这算不算是他的承诺?我没有回答,我只觉得连耳根都是烫的。

    司马翼,我们一决死战(1)

    贝康的人马陆续来报,司马翼已经集合了不少高手,司马翼南下找了谁帮忙,司马翼纠结了容家的一些手下。谁都猜不出这个人到底有找来多少人,唯有作应战的准备。

    无霜总是问贝海,“为什么要在这里做徒劳的等待,为什么不可以主动出击?”

    我知道贝康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一个把司马翼的人全军歼没的一个机会。

    贝康曾经在私下里跟我说,皇上已经知晓这件事情。

    “为什么还要把司马敏奉为手心的宝?”我马上问,也许着一直是我心中的疙瘩,这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我不知道她会想出什么阴损的方法,我得时刻打起精神,这让我很累,真的很累。

    贝康略一沉吟,“初始是因为怜惜,现在是将计就计。”

    原来如此,怪不得依然如此疼惜她,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吧。这样想来,我突然心理平衡了许多,我想等杀了司马翼,大概司马敏也应该会受到牵连,到时再想办法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虽然我不想让她死,但至少也不想让她再在我的身边出现。

    那一天极快地来临。

    再过几天就是皇帝的寿辰,按照皇帝老儿的性格,本来是不打算大动,但是,因为司马翼的这件事情,大家商量决定,索性大肆庆祝,借机引蛇出洞。

    贝康这几天非常忙,即使能够到林苑也是匆匆又匆匆。他来林苑只有一个目的,检查我的暗器水平。他说到时会把林苑所有的高手全部抽调前往皇宫,我的身边出了冬梅、无霜,顶多只能留下贝海。他告诉我,必要时候使用雷管。他说:“萱儿,你记牢,不管你使用怎样的一些手段,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待我从皇宫回来,能看到你平平安安地在林苑迎接我。”

    “贝康,如果我不去,会不会引人怀疑?”

    虽然在大多人的人认为,我只是一个过了气的妃子,但是在如此重大的场合,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会不会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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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翼,我们一决死战(2)

    虽然在大多数的人认为,我只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妃子,但是在如此重大的场合,如果我不出现的话,被那些有心的人察觉,会不会反而欲盖弥彰?

    贝康想了又想,推敲了又推敲,和贝海商议了有商议,最后终于觉得我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我无比开心,其实心底里有一个小小的私愿,我不敢告诉贝康,我怕如果自己告诉他,会被他骂死。

    因为司马翼的出现,冬梅已经准备了好久,她说这一生的唯一心愿就是一定要亲手斩了司马翼,以慰撒将军和夫人泉下灵魂。如果让她在林苑陪着我,也就是说她要错过这个机会了,我怕她的心一辈子都不会安宁。而我,天生就是赶热闹的人,这么隆重的场面岂能错过呢?

    这一天终于到来,贝康从前一天起就没有出现在我的身边,我明白他的辛苦,不但要准备这场宴会,而且要安排好人马,分别埋伏在哪一些角落。皇上的生命非常金贵,安排在他身边的一些人又非常重要。

    贝康临走时,曾经细细端详着我的面容,然后对我一一嘱咐,不准离开位置,危险发生时,会有人提前为我带路,让我先独自离开,到达安全的地方,等那边的事情一结束,他即刻就会过来找我。

    “萱儿,待那时,我就会达成你的心愿。”他望着我,柔声地说道。

    我初始并没有想到自己有什么心愿,后来才想到他说的可能就是我那天说的一夫一妻制,不由脸色一红。

    他心情极好,轻轻地刮了我的鼻子,然后把我拥入了怀里,喃喃地不停轻声地叫着我的名字。在我的再三催促下,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林苑。

    他走后,贝海把我带到了兰苑,我需要在兰苑里梳妆打扮,然后去皇宫参加寿宴。

    其实妃子们坐的地方应该是和大臣的位置相隔着一点距离的。因为,此次寿宴的特殊性,我和冬梅猜测应该是相隔甚远。

    司马翼,我们一决死战(3)

    冬梅比较着急,说到时应该怎么过去

    我安慰她,不如我们两个就提前离座,然后自行前往,反正皇上有那么多的妃子,这么多的王爷又有那么的女人,再加上n多的公主,少了两个人,有谁会知道。

    冬梅不同意我也去冒这个险我思考良久,终于点头,确实我除了会发点暗器外,不会一点拳脚功夫,在这样大的场合,如果跟在她的身边反而坏事,不如,让她独自前往,免得让她分心。

    我和无霜在傍晚时前往后宫,贝海是王爷,当然不能和我们坐在一块儿,但是他说,一等到前面发生情况,他会即刻赶来保护我。

    我们到了后宫才知道,所有的人都被同一安排了位置,我和无霜被远远地隔开,甚至望不到彼此的脸。

    我一坐下,倒是发现了司马敏和我遥遥相对。

    能在这样的宴会上看到她委实让我吃惊,不过后来一想,既然皇上已经知道了她原来就是装疯卖傻,就肯定知道在这样的场合她是不会发作的,如果发作,那岂不是丢自己的脸。再加上那天洞房发生的事情,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大家只知道她呆在皇宫,如果不让她来,那不就是在告诉司马翼,自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么,所以,这司马敏倒是一定得来。

    冬梅也发现了,她俯下身子,然后问我:“小姐,司马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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