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28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被自己亲手摧毁,却回头无路…
寂寥的夜,清冷的月,奢华的宫殿里光线凄寒,一身尊贵华服却面容落寞的高大英俊男人怀抱着一熟睡中的娇弱女子起身步至窗前,轻倚凭栏久久凝望寂寞,一夜相对无言的悲哀。
济州倭寇除尽血狼族败退,日曦王朝可谓是天威大振,一派太平盛世之景令百姓民生更加显得欣欣向荣,皇室政绩节节攀升。而就是在这种令人愉悦的氛围中,王朝上下即将迎来尤熙帝的五十华诞,皇帝寿宴文武百官甚至是平民百姓,皆举国同欢。
这天,一个小小的鹅黄身影在一大群侍卫的拦截下依旧横冲直撞,又飞又跑的蹿入了郁华宫内。
“爹爹!爹爹!梨儿有要事要见您!”好容易一路过关斩将地冲到了寝宫门外,梨妞挥着长鞭一面对付着前来阻挡的守卫,一边扯着大嗓门朝里面直嚷嚷。
而寝宫门外小卓子则一面手忙脚乱地支使着守卫不要伤了公主,一面一脸难色郁闷懊恼得不得了。对于眼前泼猴儿似的梨主子他实在是没什么招架之力,她凭着太子与皇上的宠爱早就修炼成精,号称全东宫乃至是整个皇宫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莫属于她了。刁蛮任性还打不得来骂不得,这宫里除了太后皇上和太子谁敢惹她啊,真是人见人怕鬼见鬼闪。不要说他了,就是总管大人来了也肯定是难以招架的嘛。
不过话说几个大内高手毕竟不是吃素的,个个身手了得,即使是在让对手三分的状况下也是难以占上便宜的。
于是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打了一会儿自知打不过的梨妞干脆收起长鞭,一手叉腰一手抢过一把刀来恶狠狠地指着小卓子冷汗直冒的鼻头,准备来个以武装威胁暴力夺取政权:“靠!乃个破烂桌子!本宫找父亲大人有重要事禀报,乃们拦着我干p!”
“呃,公公公主啊,这这这刀剑无眼的,奴奴才胆子小啊…”小卓子吓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兰花指小心地将鼻尖前的刀锋挪了挪,然后噗通一声n狗腿n猥琐地跪趴在梨妞脚下抱着她的小藕腿猛咽口水地颤音道:“太太太子殿下吩咐过了,这寝宫谁都不能放入,公公主千万别别别为难奴才啊,您
“d这个本宫知道啦!可本宫又不是来找毽子姐姐,本宫要找的是父亲大人好不还!谁叫他没事总窝在这的,不上这来乃叫本宫去哪找啊?!”梨妞很是不耐地一甩袖打断小卓子并以刀指向他的小菊花威胁道:“快去通报听到没,不然本宫把乃的后面也给废了!”
小卓子惊得忙把小菊花一缩,欲哭无泪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上去对着梨妞的小藕短腿就是一阵qj:“禀禀禀公主,太子殿下吩咐了,程姑娘正在里面午睡着呢,谁要进去吵醒了她,杀无赦啊呜呜,求公主给奴才一条生路哇哇哇”
“哎哟妈呀,别再抹了,乃的鼻涕流真的出来了啦!”猛翻白眼的梨妞一阵晕眩,慌忙抽回自己那条可怜的被迫当成抹桌布的小腿腿,全身鸡皮疙瘩乱飞地哇哇叫着一退三尺远。
啧啧,瞧那点出息,演个苦情剧嘛需不需要这么入戏啊,靠靠靠!
话说寝宫虽大到底隔音不咋地,所以在门口那边闹腾得不行的时候,原本坐于书案上看折子的慕容子浩没多久也察觉了外面喧嚣吵闹的大动静,于是下意识地望了眼对面正固执地抱着床柱子窝于床脚下睡得邋遢却仍一脸祥和的程苒儿,终是无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岤起身朝门口步去。
也许,是该找个人帮帮她,也帮帮自己了。
“太子殿下!”正跪在门口张开双臂用自己弱受般迎风飘摇的的娇嫩肉体一脸视死如归地秉着高尚的根正苗红的革命精神保卫着寝宫大门安全的小卓子回头一见慕容子浩,立马见了老祖宗似的扑上前去习惯性地抱上那价值千金的太子爷大腿老泪纵横:“太子爷啊您放心,奴才一定不畏强权不畏暴力,就算拼了这条狗命也要誓死保卫您与程姑娘的温馨幽静,绝不懈怠!呜呜”
呃…被雪藏已久的龙套乌鸦终于带着一排省略号再次华丽登场鸟囧
那啥,一旁差点就石化了的梨妞满脸黑线地看着自家空调爹爹可怜的小裤裤终于被小卓子那两条迟迟滞销不出的鼻涕给光荣地荼毒了,十分无语地嘴角大抽中…
而慕容子浩则似乎对小卓子这套将戏剧融入生活的作风早已免疫,仅是皱了皱眉头后便面无表情地以一个简单的“滚”字成功地让入戏甚深一时难以自拔的小卓子泪眼汪汪地告别太子牌黄金抹脸裤腿儿,然后跟咬着小手帕吞泪含笑就地一缩,就皮球似的一路滚啊滚滚到外婆桥去鸟。
汗,这丫可真是个人才!梨妞甩了额上一把冷汗目送皮球卓消失后,转回身凑到慕容子浩身边,不着痕迹地避开某滩可疑的水渍后,俩肥嘟嘟的小手扒上他滴完美窄腰亲昵地蹭啊蹭:“亲爱滴爹爹,乃好久没有去看梨儿啦,梨儿好想乃哦!”
“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野了,平时在鸭梨梨轩闹闹也就罢了,今天竟然胆敢手执兵器擅闯郁华宫,把东宫当什么了?!”慕容子浩虽扳着张脸怒嗔着,但大掌还是甚为慈爱地在梨妞的小脑袋瓜子上揉了揉,然后才轻轻地推开她,走上高座:“说吧,何事?”
“唔,爹爹好无情哦,没有事梨儿就不能找爹爹了么?”梨妞追上前去故意郁闷地瘪瘪嘴,暗暗观察了下慕容子浩那貌似心情不咋滴的不苟言笑的脸色以后,方才稍稍收敛地正色道:“爹爹啊,梨儿有件事想跟您打个商量?”
“嗯?”慕容子浩接过宫女递来的热茶微微抿了一口放下,抬眼正视梨妞。
“那个…皇爷爷的生日宴快到了…”眨巴了下圆溜溜的大眼睛,梨妞双手背后可爱地歪着脑袋。
“嗯,听说你有节目要上,好好加油。”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梨妞稍显扭捏又似有点小局促的模样,慕容子浩以为是要鼓励来了。
“唔,不是那个意思啦…”梨妞低了低头,最终还是将酝酿已久的说辞搬了出来:“就是,呃…皇爷爷不是一直很喜欢笨笨的手艺嘛…”
“所以呢?”慕容子浩的眸光在听到“笨笨”二字时忽然一寒,似察觉到什么。
梨妞撩起眼皮见慕容子浩脸色难看,自知胜算不大,但毕竟受人所托机会唯一,也只好硬着头皮装傻下去:“可是爹爹吖,您也知道的嘛,这一个多月来苒儿姐姐您谁也不许见,就连笨笨也…呐,它们主宠俩感情那么好,您这么隔离,它难免情绪糟糕,所以现在整天一蹶不振的都不给皇爷爷做好吃的了,皇爷爷很难过呢…”
“……”慕容子浩这下彻底地脸黑了,但总算是保持沉默地让梨妞继续下去。
话说,慕容子浩那双冷冰冰的煞气凌人的恐怖蓝眼一瞪,就算是不说话也能在半夜把人活活吓死的。梨妞越看小心肝儿越颤,只得努力憋着气一本正经地把话流利地不露一点马脚地掰完整来:“所以,所以梨儿想难得皇爷爷生日,就希望在那天能让笨笨弄得好的给他尝尝,也算是替爹爹尽尽孝心吖!”
“说重点。”
“哦。”梨妞一受刺激,赶忙立正稍息大声吼出正题来:“梨儿就想皇爷爷生日那天爹爹能不能把苒儿姐姐借出来一下,让她去宴上劝劝笨笨,让它为皇爷爷下厨。”
“不过是只畜生!”一旁的桌几被重重的一拍,发出巨大的响动。
“爹爹,您也说笨笨只是个畜生了,所以它只听它的主人,也就是苒儿姐姐的话。”梨妞狠狠地吓了一跳,好容易稳住步伐不脚软,大脑开始临危愈振地飞速转动起来:“况且,您不也是希望皇爷爷能在生日那天能够开心一点的么?”
“我可以允许它那天进寝宫来一趟。”似做出了小小的让步,沉默了一会儿慕容子浩如是说。
“不行的!”收到慕容子浩投来的狐疑目光,梨妞自知失态,慌忙收拾了下心态,阵脚不乱脸部红心不跳地自圆其说起来:“呃,您也知道的,笨笨嘛,毕竟不是个人,哪能那么聪明听得懂人话啊是不?总要苒儿姐姐在旁明确地指着那些锅碗瓢盆啥啥啥的,它才知道是要叫它做饭来着,对吧?”
别别扭扭地说完梨妞暗暗呼了口气,暗自佩服自己的灵活机变,瞧咱这张小嘴儿绕的,没八百年道行素绝对办不到滴,嘎嘎!
接下来就是等待的时刻了,梨妞抬眼见慕容子浩以手托腮像是有些动摇,于是忙蹦蹦跳跳地奔上去一边摇晃着他的胳膊以混淆他的思考,一边趁热打铁:“爹爹啊,人总被关在屋子里不出去是会发霉的,就让苒儿姐姐出去看看热闹也不错啊。好嘛好嘛,一下下就好啦,等笨笨做好了再派人送她回来就是,嗯?而且您也甭担心她又会跟八叔跑了,苒儿姐姐要是有心离开,当时也不会一点也不反抗就自愿推开八叔跟着您回来吖,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啊?爹爹”
兴许是想到了程苒儿近日来死气沉沉的郁郁寡欢,慕容子浩低头想了想终究还是点了头。
“欧也!梨儿就知道父亲大人最好啦,梨儿这就给皇爷爷带好消息去!”梨妞既合乎要欢呼雀跃了,慷慨地捧过慕容子浩面露宠溺的脸大大地“吧唧”上两口后,便蹦蹦哒哒地朝门口奔去。
其实在走过寝宫门前时她还是很有欲望想进去瞧瞧的,可考虑到慕容子浩能答应那件事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还是别得寸进尺节外生枝的好,于是便毫不犹豫地信步越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梨妞这种姿态放松了慕容子浩的警惕,反正就在她即将跨出郁华宫之时,身后传来了慕容子浩沉沉的略有踟蹰之意的声线:“你去看看她吧。”
“嗯?”梨妞急忙刹车回身不可置信得看向慕容子浩,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去吧,至少,让她笑笑。”慕容子浩起身走向梨妞,微蹙的眉宇间难掩一丝不合其王朝那个风格的忧郁。
“爹爹您…”愣愣地抬头仰望似乎变得有点陌生了的慕容子浩,梨妞瞪着大眼意外又疑惑。
“为父现在要去找你皇爷爷谈点政务,你就留下来陪陪她吧。”淡笑着拍了拍梨妞仍处于游离状态的小脑门,慕容子浩抬步径直走出了郁华宫。
爹爹,您好像变得,有点人情味了呢。看着那透着些许落寞的远去背影,梨妞举手摸了摸脑门上的余温,轻轻地笑了笑,然后转身飞奔。
话说已经一个多月了,自从上次程苒儿逃跑被抓回来以后到现在的一个多月了。虽然当时并没有追查是谁做的手脚帮她逃脱,但慕容子浩心思缜密,心里跟明镜似的,当天便下了死命令除了伺候的几个宫女外,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不得进入寝宫半步,哪怕仅仅是聊聊天解解闷的也不行。
因此这一个多月来,程苒儿过着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宫女们鉴于太子盛威而不敢开口同她说话,而她又不愿对慕容子浩开口说话。开始时,只要慕容子浩不在,她闷了还会甩甩拴着自己的铁链子玩,寂寞了就抱着小木宝喃喃自语。可一旦慕容子浩回来,她就又成了个不说不笑不哭没有表情的木头娃娃了。
可后来慕容子浩的耐心被练出来了,先是批完折子处理完公事后才来看看她,最后竟将书案都直接搬了进来,搞得其她主子怨声载道。可正主儿她不领情啊,于是随着他不甘心不放弃地来寝宫与她呆一起的时间日日加长,她最后干脆就完全不张口说话了。但俗话说的好,一个人活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寂寞的沉默,可以没饭吃可以痛可以死,就是不能没有伴儿,不能不说话。您想啊,鲁宾孙漂流是还用球做了个伴儿说说话呢。
所以程苒儿现在整个人活得就跟个活死人似的,枯燥乏味吃饱了睡睡饱了就吃偶尔还发发呆的囚禁生活看似像小猪一般令人向往的幸福,实际上却生不如死。以至于她现在初一见到梨妞站在面前,涣散的双眼竟露出痴痴的迷茫神色来,没来得的叫人心酸。
其实看似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的程苒儿自己还是有想法的,她知道慕容子浩喜欢自己什么。就在慕容子浩第一次将枷锁覆于自己身上的那天晚上他回来时,程苒儿其实没有睡着,她只是累了倦了,不想面对他而已。她安静地闭着眼,安静地聆听他喃喃自语的表白,更安静地任由他抱着自己,彻夜不眠。
也许,她潜意识是相信慕容子浩爱她的,可是这种爱真令她反感,这种强取豪夺的霸道之爱真的令她反感到了极致。所以她记住了,将他爱她的一切一切都默默地记住了,然后一点一点地改,一点点努力地去磨灭。
程苒儿始终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久的。就算小木头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里接自己回家,慕容子浩也会因为她自我放弃式的改变而终有一天嫌弃她的。
所以她在等,慢慢的等,十天,二十天,一个月,一个月又十天…直至最后遗失了自我,忘记了如此等待的初衷,甚至觉得或许这种日子永远这么没完没了地持续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习惯了嘛。习惯有时候,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然而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么一种平平淡淡那看似毫无止境的等待之中,她突然迎来了一场足够将她现在的命运完全扭转的华丽盛宴。
069 重逢的喜悦
一切的一切证明,程苒儿彻底的半傻了,就好像提线木偶似的,人家动她一下,她才懂得活动一下,初生婴儿般的无知与纯粹。
梨妞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连哄带骗的终于撬开了她的嘴,让她喊出了个“饿”字来。所以慕容子浩高兴了,特别批准梨妞以后每天可以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自由出入郁华寝宫。
然后从第二天以后起,程苒儿总算是又会笑了。虽然僵硬地扯着干裂的嘴角看起来有点痴痴呆呆傻傻笨笨的,但在慕容子浩眼里看来,真比天仙还要美。好吧,得此红颜一笑夫复何求,他终是赞同了梨妞循序渐进的说法,暂时同意缩短每天在程苒儿面前出现的时间。
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直至有一天慕容子浩远远站在宫门外听见屋里传来那熟悉却久违了的银铃笑声,还有一声又一声小女儿家叽叽喳喳很是欢快的嬉笑追逐,疯狂奔涌的喜悦几乎令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冲进去将那个令他朝思暮想茶饭不香的女人抓过来狠狠地搂在怀里吻了。可是他最终还是让自己蠢蠢欲动的脚步停留在了门外徘徊,他太贪恋她开心的美好了,不舍得打断。
同时,北堂拈夜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暗处抱刀背抵着屋檐轻靠,一双鹰似的墨眸映出慕容子浩萧索的背影,忧伤流转。
他知道他后悔了,可他更清楚,以慕容子浩行事的果决,他即便是眼睁睁地看着程苒儿被关到一步步迷失心智最后痴傻,也不会打开枷锁放她走的。这个一个自命为神的男人,是不会容许自己的权威受到任何的质疑,包括他本人自己。举棋不悔,王者的尊严。
只是残局至此无力回天,或许连他自己也在等待一个解脱的契机也说不定,毕竟作茧自缚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所有的人,都在这一片恼人窒息的苦海中静静等待着。
“毽子姐姐,我又来啦!想我了没?”破天荒地穿着一身鲜艳的喜庆大红衣裳,梨妞跟炮弹似的一下射进寝宫内,欢天喜地地冲到程苒儿面前拉起她的手就是一阵猛晃,手腕处的玄铁链顿时被碰击地叮当作响。
程苒儿没有说话,就只是神经质地拎起不小心被吓掉在地上的小木宝狂拍着莫须有的灰尘,可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却不停地向寝宫门口雷达扫射。
“扑哧!”程苒儿这贼眉鼠眼的傻样看得梨妞直乐,小肥爪大大咧咧一拍,了然而得瑟地扔过定心丸:“安啦,爹爹上朝去了,奴才们也都被我遣远了,乃呐就省省吧,再装可就真的傻了。”
“呼!”程苒儿闻言顿时两脚一软,全身瘫软在地上捶胸顿背地打滚哀嚎起来:“哎哟妈呀,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成天龟缩在床脚便摆同一个造型,老娘简直快成活雕了,腰酸背痛的要死人鸟!”
“啧啧啧,瞧乃那德行…”梨妞翻了个白眼以表鄙视,然后盘腿坐下马不停蹄地开始扫荡自家爹爹专门为某人准备的顶级糕点,一边囫囵吞枣地塞一边还含糊地咕哝道:“嗯嗯嗯,好吃!昨天忙了一晚排练,饿死我了!”
“喂!”程苒儿见状不干了,爬过来就是彪悍的强取豪夺:“一来就抢我粮食,还暴殄天物地狼吞虎咽一点都不懂得欣赏,饿死鬼投胎啊你!”
“靠之!不带这么小气的!我天天为了乃的事忙里忙外的容易嘛我?”梨妞一个翻滚,捧着食盒躲开了:“再说,乃这么装倒是逍遥了,害我当初差点被乃吓个半死,没找八叔要点精神损失费已经算是很给乃面子鸟!”
程苒儿捞不回美味已经很不爽了,本就焦躁烦闷的心情在听到梨妞的话后那是更加的火大:“我x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天天装疯卖傻啊?这还不都是为了防你家爹爹那是狼,谁活得容易啊!”
“呃…”梨妞吐吐舌,终于良心发现地塞了块白兔糕点过去,顺便跟安抚小猫似的摸了摸正在地郁闷地打着滚儿的程苒儿:“好嘛好嘛,知道乃很辛苦啦…可其实乃也不用这么着吧?我在一旁瞅着啊,乃变成那样我爹爹心里那叫一个绞,不然也不会明知是我放跑乃的还允许我来陪乃。”
“哼!”冷哼一声,程苒儿恶狠狠地大嚼了口白兔的小耳朵,又习惯性地抱着怀里的小木宝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切!我打又打不过你爹爹,要不这么做还不天天被他压床上去啊!”
“汗,乃滴思想能不能不这么邪恶啊?cj点,行不?”梨妞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却也没法很理直气壮地驳回,只得宛转地替自家偶尔还是蛮可爱的爹爹说说话:“其实…就乃现在这身子,他也不会动乃的吧?…我看乃啊,就是欺负我家爹爹正人君子,不折腾他乃不开心!”
“恶!你爹正人君子?得了吧你,别寒碜死我!”嘲讽地甩了甩腕上的铁链,程苒儿厌恶地一把推开撅着小pp凑过来的梨妞,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蛋贴在冰冰凉的地上转过了话题:“我们别提他了好么?今天有什么新鲜事说说吧,我真的快要闷疯了…”
梨妞理解地点点头,转了个方向面朝程苒儿,掰起了自己肥肥短短的小指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乃想先听哪个?”
“坏的。”自己都成这样了,消息再坏也估计坏不到哪里去,先苦后甜乃是革命真理啊。
“那啥,我昨晚在萱慈宫偷听皇爷爷和皇族奶说话来着。”
“您可真大胆。”程苒儿闭上眼,漫不经心地插了句。
梨妞伸手戳了戳要死不活的程苒儿,凑近她被发丝掩盖的耳朵小嘴嘟得老高老高:“皇族奶逼皇爷爷承诺,寿宴那晚就在百官面前下旨,正式为八叔赐婚,安阳郡主和安乐郡主分别被册封为正侧二妃同天入宫。”
程苒儿霍然将眼睛睁开,仰头看向梨妞,刺眼的阳光却通过窗子照了进来,直对着她的眼睛射得生疼生疼的。
“那么好消息呢?”许久,揪着小木宝长长滴鼻子等心情慢慢平静,程苒儿又淡淡地问道。
“好消息吖,呵呵!”梨妞立即来了精神,弹簧似的一个蹦起,火红的宫裙随着她情不自禁的奔舞飞扬得像火焰一样美丽夸张:“嘻嘻,好消息就是明天,就是皇爷爷的寿宴啦,哇咔咔!”
“汗!”程苒儿坐起身满脸的黑线:“这算什么好消息,你想刺激死我也不用这么狠吧?”
“哦吼吼吼,这你就不懂啦!”双手得瑟地举过天的梨妞好容易淡定了下来,再次坐下身抓过程苒儿冰凉的柔荑一脸的小兴奋:“嘻嘻,明天的晚会可是我一手策划的哦,我要把2008北京奥运开幕式的精神含沙射影滴搬到日曦王朝来,到时候铁定雷死一大片人,嘎嘎嘎!”
“您已经先雷死我了谢谢!”程苒儿扼腕内牛满面地仰天长叹,神啊,有面条么?发发慈悲赐一条结实点的下来吧,阿门!囧
“干嘛干嘛,不就剽窃下张大叔的创意么,差好几个时空呢,乃不至于愤慨成这样吧?”梨妞搔搔头很是莫名其妙:“而且据我所知,乃不是大愤青耶!”
“你丫才是大粪青呢!”程苒儿一个粉捶照着梨妞的脑门就是一记爆栗子:“那是皇帝的寿宴姐姐!你这么恶搞,还要不要脑袋了啊你!”
“哎呀呀,乃表这么激动嘛!”梨妞吃痛地抚抚脑门,水灵着双蓝眼哀怨地瞄了下暴力苒:“呜,人家只是说精神,又不是全抄袭…生日蛋糕香槟果酒之类俗套的人家不会忘的啦!”
“苍天!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程苒儿翻了翻白眼,不客气的又是一记有爱的爆栗子:“你丫还想学点《穿越时空的爱恋》里的精华是吧?小小年纪不学好,就会乱盗版,你说盗版也就算了还大杂烩一锅煮的乱盗版,你对得起咱现代人么?靠靠靠,太丢咱现代人的脸了!”
“喂喂喂!乃也剽窃我台词了啦!”梨妞跟火烧屁股似的一边急忙忙地躲开某苒来自正义的无影铁砂掌,一边死鸭子嘴硬。
“别跑你个死孩子,我抽死你丫的…这小p孩太欠打…啊!”被憋闷了太久程苒儿成仇没处发泄,起身就要追赶,不想久没运动手软脚软的,一下就被缠在身上的铁链绊个正着。
还好梨妞眼疾手快,情急之下抓起地上的小木宝就扔了过去,刚好垫在了正面趴下的程苒儿的肚子下。
“额滴神呐,太惊险了,乃没事吧?”见程苒儿闷哼一声趴地上半天没起身,梨妞心下一惊,赶紧奔过去扶起她,上下查看着有没有不吉利的红点点出现:“天啊地啊子啊,乃可千万别有咋滴,不然爹爹非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不可!”
“我没事。”过了好久,程苒儿才将埋在阴影中的脸抬了起来,淡淡地拨开正在自己身上上下起手的肥爪子,低咒着慢慢地坐直身来:“t!连跑几步都跟玻璃娃娃似的,再这么下去老娘非废了不可!”
“毽子姐姐…”看得出程苒儿苍白的脸se情绪不佳,梨妞了然地伸手抱过她,轻轻地拍着:“对不起,当初要不是我挑唆乃离开八叔,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算了,你当时不也是没料到你爹爹对我存了心眼么?而且谁能想到我们找了半天的长圣女会出现在这宫里让我想走走不掉呢,都是命,注定好的…”现在任何一丝的温暖都能叫她眷恋难舍,程苒儿抱紧了梨妞软软香香的小胖身子,把自己的头深深埋进了她头顶的那朵大梨花里,颤抖的声音中竟有些哽咽:“只是,我只是有点想念小木头了…”
“毽子姐姐…”梨妞不禁也跟着鼻头一酸。
“唔,我好想见他,不知道他看到我留给他的纸条了么…不知道他想到办法带我回去了么…我好想念他对我的呵护,想念他的温柔…你知道么,以前不管我有多爱闯祸多顽皮多无理取闹,哪怕是囧到他惹毛他给他难堪让他气得天昏地暗了,他也舍不得伤害我一点点…一直都是我在伤害他,所以现在老天来惩罚我了…”
“嗯嗯嗯,我知道呢,八叔是个几光年都找不出一个的好男银,我知道的!”梨妞急忙拍拍程苒儿因抽噎而不停颤动着的脊背,好言安抚道:“乃吖,尽管放心,等过了明天,一切都会好的,真的!”
“明天?!”程苒儿一个激灵,从梨妞怀里蹦了出来:“你不是说是你皇爷爷的寿宴么?他想干嘛?”
“我也不知道哦。”梨妞耸耸肩,收到程苒儿严厉质疑的眼神,赶忙又重重的摇了摇头以示清白:“我是真的不知道,八叔没跟我说,但他有悄悄嘱咐我一定在明天把你弄到寿宴现场去哦。”
“怪卡!”程苒儿托腮蹙眉,想不透:“叫我去干嘛?亲临现场去听他和别的女人订婚的消息?”
“哎哟,乃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嘛。”梨妞可爱地歪头笑笑,又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似的突然钻到程苒儿脖颈间小声地说道:“差点忘了件大事!”
耳畔忽然传来热热的气息令程苒儿本能地推离梨妞,掏着耳朵斜眼瞪道:“神!你别靠那么近好不好,很痒耶!”
“晕死,我又不是男人,乃要不要那么敏感啊。反正是八叔叫我传话的,乃爱听不听,哼!”
看梨妞叉腰撇头的好像真的生气了,权衡了一下程苒儿最终还是忍不住自动靠了过去:“好啦好啦,这也要生气,真是个孩子。”
“切!”梨妞先比了个大大的鬼脸,方才开口:“要不是帅嘻嘻的八叔拜托我,鬼才吃饱了撑着当信鸽呢。”
“嗯嗯嗯,快说重点。”
“八叔希望乃不管在什么场合下谁问起,都必须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你说啥?!”程苒儿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梨妞甩了个“乃是二百五听不懂人话啊”的表情过去,正要再做解释,却突然警惕地住了嘴。
“你…”程苒儿莫名其妙,还想追问,却突然被门外传来的一声“殿下金安”给吓坏了,四肢像一下失了力气似的整个人保持着狗趴地前挪的姿势僵在那。
“梨儿,宝宝,玩得开心么?”人未到声已先到,褪去披风露出一身华贵朝服的慕容子浩迈着沉稳的脚步跨入了房中,见趴在地上石化的程苒儿先是一愣,但随即温和地笑着上前将她抱起揽入怀中,然后才和蔼地看向梨妞:“今天情况怎么样?”
“嘻嘻,有我在,那还用说。”梨妞很狗腿的立刻迫不及待地邀功似的跳到慕容子浩坐着的红木椅前,无视程苒儿暗暗使来的眼色,双手乖巧地背后笑得跟黄鼠狼似的:“苒儿姐姐今天特别开心,刚刚还和梨儿抢零嘴儿来着。”
“哦,是吗?”慕容子浩闻言大笑,抬手挑起怀中人儿的下颚正要说话,却在看见她兔子般通红的双眼时僵住了脸,低沉的声线瞬间变得冷峻:“怎么哭了?”
“呃,那个…”梨妞眼珠子直溜咕噜一转,大大方方地照实说:“苒儿姐姐刚才摔了一跤来着。”
“摔一跤就哭鼻子?”慕容子浩不由好笑地勾起唇角,低头亲昵地抵上程苒儿的额头宠溺地叹道:“你还真像个孩子,呵呵。”
哗,不带这么少儿不宜的。梨妞怕长针眼,于是很没义气地脚底抹油就想闪人:“爹爹啊,梨妞还要陪皇族奶唠嗑来着,就先…”
“嗯,退下吧。”慕容子浩头抬也不抬地就随意的一挥手,却在梨妞正要抬脚离开的前一秒又补充了一句:“以后别再叫她苒儿姐姐了。”
“啊?”梨妞回头错愕。
没有忽略程苒儿刚才不由自主的一颤,慕容子浩笑容不变地慢慢抬起头来,望了梨妞一眼,终是挥退:“算了,先下去吧,再议。”
观察了下慕容子浩踟蹰的表情,梨妞突然就明白过来了,但也仍是不露声色地屈了屈膝先行跪安,可心里却打小鼓似的直嘀咕,不能叫姐姐那叫什么?不会现在就要喊娘吧?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你刚才也听懂了么?”梨妞的背影消失后,慕容子浩复又垂眸,怜爱地以指背轻轻滑过程苒儿目光呆滞的双眼。
程苒儿终究是没给满心期待的他一点点希望,整个人如死尸一般的除了木木的眨眼以外,没有任何的反应。
长长的一声叹息,慕容子浩胳臂一个用力将洋娃娃一样安静任人摆布的她抱起于自己的大腿上坐正,然后倾身低唇缓缓的深情地厮摩着她软嫩而含杂糕点香甜味的唇瓣,轻柔品尝,辗转缠绵。
而同时,缠绕于两人之间的铁锁配奏似的叮当作响,程苒儿微微睁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正闭眸温存地吻着自己的慕容子浩,视线缓缓飘过他长而美的眼睫,滑过他俊逸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庞,最后落在自己揪着他衣襟的右腕上,如彼岸花火红的一大片毒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妖艳而诡秘。梨妞告诉过她,腕中花每大一点,就说明慕容子浩又改解药配方了。
这次又是什么?忘情毒效么?拿我当芭比娃娃自由摆弄就可以天长地久了么?可笑。
倏地,似不满她分神一般,庞然长舌兀的席卷而入,狂风骤雨顷刻间刮过她口腔内每一寸木讷的柔软与死角,情意绵绵的占据与抗拒,矛盾缠绕。
终有一天,你会忘记他接受我的,我心爱的宝宝。
尤熙帝的寿宴并没有程苒儿想像中的那般奢侈与浮华。雍容而不铺张,华美而不虚富,看着倒是叫人赏心悦目。大体来说,还是很令人满意滴。
程苒儿静静地坐在角落处含笑望着梨妞叉着腰在前方气势十足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宫女太监们忙里忙外,突然心生一股羡慕。
嗯,倘若我程苒儿能有一天得以重获自由,我也要像梨妞一样敢作敢为天不怕地不怕地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说一切自己想说的话。
没错,自打进了这个皇宫以来,程苒儿就变得不再是程苒儿了。以前总是怪小木头不该把自己骗进宫来,可现在才体会到,要不是自己太过贪生怕死畏头畏尾的,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细细想来现代人也有点不好的,那就是仗着自己懂得多就想太多。谁说进了宫列为皇室就举步维艰了呢?梨妞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一味的逃避退缩是解决不了任何实质性的问题的,只有坦然面对命运的安排,才能直帆前进。
对,就是这样,再也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如果能逃过此次一劫,我程苒儿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无敌雷女,一定不再胆小怕事,怎么着也得把豪爽开朗无所不能无所不怕遇凶化吉遇鬼杀魂所向披靡的穿越精神发扬光大啊
“呃,乃在想啥啊两眼这么乱放绿光的,吓神啊?”
肩膀传来震感,程苒儿猛的回神,便见梨妞提着个茶壶流氓似的跷脚在一木栅栏上抖啊抖,不禁划拉出个灿烂的大笑脸来:“回来了?一切准备工作都搞定了?”
“嗯啊,我梨妞出马,一个顶俩!”梨妞甩帅地一拂刘海,随即又苦起了张小脸哀怨道:“不过t!出次风头不容易啊,再不敢揽这种活儿了,丫忒不是人干的,累死我鸟!”
“切,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累死你活该!”程苒儿幸灾乐祸地笑着递去个汁水大大滴多的蜜桃子:“诶,看在本姑娘心情好的份上,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还姑娘咧!”梨妞鄙视地用目光在程苒儿突起的小腹上溜了一圈,调笑道:“乃还是省省坐着歇吧,爹爹虽然在皇爷爷身边陪笑,但就他粘乃的程度,难保会不会突然来查岗,乃要想穿帮可以更直接一点。”
今晚程苒儿穿得是有点类似于现代韩版的窄胸宽腰式的淡黄|色拖地长裙宫装,腰身倒不是特别的明显。据梨妞说这种服饰是郡主公主们出嫁怀孕以后穿的,她特别去跟皇爷爷申请后去专门负责作衣的雪纱宫里帮程苒儿淘来的。
下意识地低头摸了摸自己看似不突出却明显手感滚圆的肚子,程苒儿郁闷地吐吐舌头感慨万分:“唉,我也算是少妇一族了。远逝的青春呐~”
“哎哟别这样失落嘛,乃没听说过么,怀孕的女人最美丽了。”梨妞一边伸展着四肢一边安慰着,却在余光瞟过某处的时候突然鸡冻滴拉过程苒儿大叫起来:“看看看!乃快看吖!”
一头雾水的程苒儿左瞄瞄又转转,最后终于咋梨妞因兴奋而舞来挥去没个定性的指头指引下,看见了远处人群涌动中一抹墨白相间的伟岸身影。
“小木头…”慕容子然的目光一样正直勾勾地射了过来,程苒儿愣愣地望着,突然害怕地将梨妞挡在了身前,自己则一个劲地弯腰后躲。
“喂喂喂,我说乃咋回事啊?好容易见上一面乃躲个p?”梨妞莫名其妙,伸手用力捞出没头苍蝇似乱撞的程苒儿。
程苒儿只好被迫抬头,却发现慕容子然已然消失在人海中。
“只是远远看看的机会而已,乃还这么浪费,真是没出息!”身旁的梨妞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人家…人家只是不希望自己这副丑态出现在他视线中嘛!”一样懊恼的程苒儿一吸鼻子,低头绞着帕子很是委屈:“我我也很想见他啊,可是…真的很希望自己留在他印象中的样子是最完美的…”
“你这样子很好啊。”
“才怪!”程苒儿恶恶地一竿子反驳道,却在自感没用地抬手抹湿润的眼眶时突感不对,于是慌忙回身,那人确在灯火阑珊处,温柔的笑眼如星光般璀璨。
“天哪,八叔乃疯了,乃不会是想现在就抢走毽子姐姐吧,这个想法很矬耶!”虽然对于这样来之不易的重逢场景很是感动,但大感动之外还深感有点小惊悚的梨妞还是决定好心地体醒一下。
“当然不是。”温雅地朝梨妞一笑,慕容子然将视线贪婪地定格才程苒儿还在傻兮兮愕然中的小呆脸上:“我只是来偷个香而已。”
“哎呀妈哟,正经的男人不正经起来可真不是人!”本来还一脸崇拜滴电眼雷射自家八叔的梨妞听了后半句不禁一阵恶寒抖掉浑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很识趣地闪人:“那那啥,乃们就找个隐密点的旮旯角里慢慢偷吧,善良的我给乃们把风去哈。”
“小木头!”还没等慕容子然对梨妞说啥,猛然搞清楚状况的程苒儿已经不由自主的一个猛扑,蛮牛似的一头扎进那熟悉的温暖怀抱中,小手扒着那撩人的性感腰身整张脸蹭着揉着,委屈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个没完。
“我来了,懒儿。”
“呜呜,唔,我知道我知道…呜呜,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终于等到你来了…”
囧啊,今天居然又没写到高嘲,人生好失败啊,打滚ig
555,明天,明天再不写到木木就不是人!扼腕起誓中,呜~
070 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