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38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整整一上午加一中午,继牺牲了3个手把手教她切菜的伙房丫头的手指以及毁了n坛烧菜佳酿,又继续制造点那什么重大事故,比如水缸在手忙脚乱中被于低空灰来灰去的碗啊盘子啊被砸烂并由此引发恶性水灾。或是技术不好还喜欢乱颠锅瞎显摆,结果看到火蹿起来了居然紧张到直接抱起炉灶底下的干燥柴火堆去扑,从而导致非良性火灾发生…(如果囧)
总之,.全府上下几百来号家丁几乎都停下了手头一天的工作,专门提着水桶或拖把轮番上阵,来了个水深火热的厨房杯具一日游啊一日游。(请深囧)
并且托王妃大姑奶奶的洪福,他们第一次在这个奢华又富贵的王府里体验到原来大中午的在太阳公公滴暴晒下饿着肚皮干体力活儿,是这么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哇.¨
于是玥王妃又得一冷峻的旧社会式美名程扒皮。(再囧)
当然,其实也不全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滴,总还素有那么点意外的小收获的说。例如某苒在无意中开创出了独具特色独具创意,十分适宜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初级厨娘使用的极品新式宰鸡法因心理障碍问题不敢徒手逮鸡杀鸡,于是计算好鸡飞的路线而伺机用锅盖将某鸡直接拍进锅里盖紧,然后连毛带粪地闷死了事。
注:因为忘记点火又灵感突至来不及烧热水,再加上手忙脚乱地死盖了好几层锅盖,所以基本可确定是闷死的而不是烧死或烫死滴(在此为死去的倒霉鸡默哀一秒钟,阿门!囧)
当然,以上只是一小收获,后面的类似打蛋时不务正业,研究出现代的蛋黄面膜配料制法等等等等比较琐碎滴小东东,就此一笔带过,不再详细说明。下面请将时间直接推进至傍晚时分,也就是膳房屋顶被彻底掀翻的前一小段风平浪静的美好和谐时光.¨
“为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伟大目标,我们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某苒一边蹂躏着爪下揉粉中的粉蒸鹿肉(乃某人y自创),一边得意洋洋地如是说。
而她身侧的冰香则心一边惊胆战地看她手到眼不到地乱下佐料,一边将继续辣手摧花那坨已经几乎被捏搓得只剩下渣的所谓粉蒸鹿肉,实在是不得不迎风凌乱地暗暗哀叹拜托!王妃您哪只眼睛看到没有困难的?明明就诸多困难嘛!
还有,到底是要不要提醒王妃她刚没注意,把鹿鞭扔进碗里去一起摧残了捏?可万一她是有意悄悄地这么做的咩,那咱就这样说出来会不会不太好呐?可是没听说过王爷那方面不行耶?没问题吃了会不会大出血(咳咳,这里指鼻血,请表误会某冰大萝莉滴cj性)啊?而且咱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说这个貌似不太合礼数吼?…呜,到底要不要说出来嘛,真的好羞涩好矛盾哦!(捂面泪奔i)
于是静谧的山房内出现了如此诡异地画面某苒狞笑着拿爪子在盛有鹿鞭成分的肉碗里邪恶地大戳特戳,而某cj滴冰香童鞋则怔怔地在一旁满腹心事忧郁滴观望着,欲言又止。
啊,这世界完满鸟!
n分钟过去后,终于灰头土脸地搞定了那道色香味俱颇雄壮的粉蒸鹿肉之后,程苒儿满意地拍拍小手,转身要到烤炉里去拿最后一道菜她记忆中的仿照《穿越时空的爱恋》里天下第一鸭做出令她垂涎已久的嫩嫩烤蜜鸭鸭,哈!(喂喂喂,那不是计划做给乃家相公吃的么?囧)
可是捏,这中途还是出现了点小意外,呃…就那啥…我们伟大的程苒儿童鞋把鸭子吊得太过里面了,结果现在拿着根铁钩钩钩钩却怎么也钩不出来,最后一着急,竟然戳得整只鸭子很悲催地径直落下掉进了炭坑之中。囧
其实掉也就掉了,大不了就不吃这道菜了呗,可哪知那鸭子好死不死,掉下去之后滚啊滚,凑巧就把通风口给堵上了,再加上某苒对于这个时代的烤炉实在是不怎么滴熟悉,于是“轰隆”程苒儿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团火柱顶着那只鸭子一鼓作气直冲云霄,最终彻底的华丽丽的忒神奇忒壮观地将膳房最后剩下的那半片天花板“哗啦”一声拍飞至九霄云外了无踪迹。
良久,拿下挡在眼前作远眺用的手掌掌,程苒儿意犹未尽地习惯性又砸吧了下小嘴,拍着手喜笑颜开地扭头朝身后某位表面淡定实际上早已没魂了的某冰童鞋乐开怀:“哇好刺激啊”
…龙套时间,乌鸦大哥不辞辛劳地扑扇着翅膀,拖着一排省略号在门外亲眼目睹这一切发生的众石化人群头顶,灰啊灰啊地灰走鸟…
事实证明,玥王妃亲自下厨s超级厨娘这种事,开头很传奇,过程很惊悚,结局很悲催…再多来几次,这座王府也差不多该提请报废了囧…
一切终于大功告成,为了创造出邋遢一点的造型好突显这一整天艰辛的全过程以更好地撒点娇(心机深沉滴女银啊~),程苒儿放弃了把自己洗得喷喷香送上门去的从动欲望,只随便洗了把脸后,便屁颠屁颠地蹦跶到了相公的院子里来,身后还跟着以冰香为首的手拿炭鸡黑鸭黄菜老笋以及肉基本被蒸干了的熊掌(安啦,不素笨笨滴啦)还有颜色诡异的鲍鱼汤之类惊悚美食,表情一致悲催的奴才丫鬟们。
唉,如果把这么多恐怖的东西塞进肚子里,他们敬爱的玥王大人会不会拉到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啊?囧
不过此时心情处于极度亢奋与自得状态的程苒儿完全没有闲工夫去了解观察护主心切的劳苦大众们心里的小九九,她目前一门心思全扑在了该如何营造出在有爱的气氛下跟相公献宝的美好全过程呢?忽忽,想想就好jq哦!(注:此jq不=j情,此乃激|情是也,嘎嘎!)
“吱呀”房门缓缓而开,露出笨笨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程苒儿转身又对身后的人比出一个“嘘”的噤声手势后,方才放心地转回头,笑眯眯地捏捏笨笨可爱的包子脸,小声问道:“相公还在睡么?”
“嗷嗷”笨笨歪了歪脖子很可爱地微微点了点头
嘻嘻,看来安睡咒很有效咩。相公最近真的太累了,就是应该像今天这样好好睡上一天才对嘛!
于是程苒儿满意地扬起了嘴角,头也不回地随手从冰香怀里捞出盆“佳肴”来塞给笨笨:“嗯,很好非常乖,姐姐送你好吃的哈。”
“嗷嗷”笨笨一听两眼放光,期待兮兮地一掀食盖“嗷!
“咦?它干嘛看一眼就吓跑了?我做的东西真这么没卖相吗?”程苒儿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被笨笨扔回冰香怀里的食盘,又遥望了下只剩尘土毫无熊影的远方,郁闷地撇撇小嘴好受伤哇。
冰香稍微掀了掀盖子看了眼,然后又很淡定地重新盖好:“那个…苒儿姐姐啊…”
“啥?”
“您刚刚端给笨笨的,是那盘蒸得只剩皮包骨了的熊掌耶…”
“呃…”偶错鸟(惭愧滴对手指ig)
…代表“介素个不太和谐滴小插曲”分割线啊分割线…珍惜野生动物,珍爱人兽友谊…囧…
“嘻嘻,相公哇,味道咋样?”
“……”
“呼呼,相公那你吃慢点,米人和你抢。”
“……”
“话说相公你别老扒白米饭吖,其他菜人家折腾得也很辛苦的耶…”
“……”
“相公…”
“……”
话说现在的程苒儿正双手撑在下巴处坐在桌前,眯眼傻笑地盯着自家相公端着碗,体态优雅地细细品尝着自己亲手烧出来的佳肴,还不忘时不时地发出两句颇有成就感的问句来,也不介意自己问了十句也没半个吱声回应。
嗯,这种老夫老妻的温馨感觉可真t令堂的好哇!(呃,如果无视那桌子倒胃口的所谓佳肴的话囧)
此时天色早已暗沉,在这间光线不太明亮的屋子里,刚睡醒的慕容子然有如出浴美人般光环透亮。只见其衣襟半敞,一改平日里稳重平和的儒雅之气,更显狂野性感。一头乌亮的发丝凌乱却错落有致,尤其衬托那秋水剪瞳,盈满波波秋水,朦胧飘渺水雾迷离的别具魅色。而那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则更是不用说了,美如润玉,娇艳欲滴,颊泛淡红,儒雅之气,硬朗的五官被桌上一盏微弱灯火所柔化,看上去十分俊美。如若细瞧,发际间似还有些微湿不知是因热而发汗,还是单纯受食物热气腾腾的蒸烧。
哇,咱家相公真滴素好帅好帅哟,不行!哈喇子真的控制不住了啦!
就在程苒儿花痴着一张小脸儿都到快要贴到慕容子然手上的碗时,他淡定地将手中的碗筷静悄无声地放在桌上,然后面无表情地抬头凝视着显然陷入茫然不知所措的她,一秒两秒三秒,接着,勾唇浅笑…
这丫头,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笑得花枝乱颤,叫谁有办法专心吃饭,而且还是味道这么,呃,奇特的一大桌子“美食”囧。当然,这种话肚子里腹诽一下下就好了,说出来铁定会死生物滴,例如不堪噪声干扰而跳壁自杀的壁虎?(哈!)
程苒儿有点莫名他的忽闷忽喜,不了解到底是个啥情绪。不免小忐忑,只在确定慕容子然没有要因为饭太难吃了而发怒的意思,这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垮着小嘴郁闷地嗔道:“相公,你干嘛突然那么严肃,吓了我一跳。
“好吃。”不知是不是刚睡醒思维还有点小混沌的缘故,慕容子然淡淡地扫了一眼桌上半尽了的食物,答非所问,惜字如金。
“哈?真的?真有你说的这么好哈?!”程苒儿一听小脸立即焕发出欣喜的光芒,字数算个屁,内容才重要啊,嘎嘎!
“嗯。”
“呃,好没诚意哇!”程苒儿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晃着慕容子然的手臂:“具体点具体点,人家第一次学烧菜,说说,说说嘛,一点点意见也好啊
慕容子然勾了唇,大手一挎便轻巧地将对面的程苒儿揽过抱进自己的怀中搂着,然后略一低头想了想,腾出只手来一本正经地指着各色菜肴一一详解:“水晶虾味道很特别(糊了),羊大排很有嚼劲(根本嚼不动),回锅肉原汁原味(忘记加盐),鱼翅很下饭(全是盐巴)…”
程苒儿哪听得出慕容子然的话中话啊,掰着指头很满足地一一听了遍过去,越听越受用,越听嘴咧得越大,末了开心地一把抱住自家相公白嫩嫩的脖颈在他菜味香甜的唇上狠狠地么了一大口:“既然这么好吃,相公你一定要全部吃光光哦!你看你最近都瘦了,娘子我可是专门监督你大补来了,哈哈!”
慕容子然哭笑不得,看着她一双闪闪发光充斥着期待的葡萄大眸,笑容不变却暗地里咬牙地重一点头顺手牵羊偷个香:“好。”
“嘻嘻,快吃快吃,接着吃吖!”程苒儿捂着小嘴,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可是啊,此监工实在不咋地称职,都还没等慕容子然吃完最后的二分之一,她便已经倒在他清馨的怀中呼呼大睡了起来。
嗯,凌晨天没亮就起来准备了呢,还蹦蹦跳跳精力充沛地忙活了一整天才捣弄出那么小桌子精华,能不累么?
慕容子然细细端详着熟睡中还不忘扒拉着自己的胸膛嘤咛着“相公胸口豆腐好嫩”等猥琐却很有爱的梦呓,不禁笑出了声。本想松开手扶住她的肩膀,却见她还是挂着口水,头歪一边继续睡得畅美。于是有点坏心眼地松开了手,看着她的身子左晃右倒地找不到支点,应许是寻着热源,只能往他怀里栽了进来,他的胸口承受到她的重量,闷闷地哼了一声…
她歪着脑袋在他的胸口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立即是身随心动地赖下了来,哈喇子也不忘忙继续播撒,胡话连篇:“…唔…相公,我会对你好的..‘嘿嘿嘿‘.‘”
心底一羽柔软来回地碾压着,慕容子然深深地凝望着她,许久,如温泉缓缓般轻轻地拉过程苒儿那双昨天还白嫩现在却布满刀痕水泡印迹的柔荑,然后一点一点温柔地吻着,低垂的眸底隐满了心疼的怜爱。
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个翻天覆地不惜一切代价的,就只为了做一顿好饭,然后甜笑地坐在一旁看着我吃掉。
不拿手又有何妨,难吃又何妨,若非如此,又怎能显得这般珍贵?
夜未央人已静,晚风习习柔情切切,平平淡淡相依相靠到永远,却才是最唯美的爱。
“扣扣”
突然,一阵不太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此时宁静暖心的祥和,慕容子然恍然回神般的抬了抬头,蹙眉冷声:“谁?”
“表哥,是我。”熟悉的清甜嗓音,隔着木门,随风潜入房。
下意识地捏捏怀中娘子谁的粉扑的可爱脸蛋儿,慕容子然轻叹口气,遂起身将她轻柔地抱回床榻上并悉心地盖上厚被裹好,安顿好一切后方才收拾了下心情,挂着一抹惯有的招牌温和浅笑,回身向房门口走去。
也许有亲认为这样有爱的章节对剧情发展没有帮助,看了浪费钱完全没有写的必要,但木木不得不说,倘若乃们真这么认为的话,那只能说明乃们没有看明白木木的用意。
因为是v章节不敢在这写太多字数,好奇原因的亲们情移步【懒木闲语】的10号更新。
084 午夜惊雷
“表哥,三天后就是皇长孙的周岁宴了。”月下的安阳蝶衣纱裙飘飘,神情恬淡而似有所期待,画面很是柔美。
慕容子然看着这样的画面,神思却好像越过美若天仙的她,远飘到了千里之外,久久不曾言语。
“此次太子爷初得长子,皇外祖、圣上还有皇后娘娘都很重视,于情于理,就算只是顾及颜面,玥王府也应该认真地好好准备一份贺礼送上才是。能称心最好,不能至少也得像样得体。”
“嗯。”回声很淡,风一过,便似消失。
称心的贺礼?哼,恐怕慕容子浩现在最稀罕的,也就只有自家那个被他藏在心窝口里疼都嫌不够的娘子了吧。难道要他送?不要说门,窗都没有!
慕容子然明显的心不在焉让安阳蝶衣有些不安:“表哥是一家之主,没有什么主意么?”
“你定吧,我没意见。”没有注意到安阳蝶衣声音中愈见明显的怯弱,慕容子然微微点了点头,又看了下天色后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而出:“天晚风大,蝶儿早些回去休息吧,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无需多虑。”
“可…”
“嗯?”她的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及时地制住了他欲大步回房的脚步。
“就是…”安阳蝶衣踟蹰了一下,似有些犹豫是否该开口:“难得皇外祖想借此机会见见姐姐,不知表哥是否已经…”
“……”慕容子然高蹙着眉脚步已完全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对她。
是的,他吃不准太后的意思,所以这件事还一直没有跟程苒儿提。而且那个周岁宴…呃,慕容子浩…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可以永远把他隔离出自家娘子的世界之外。
凡是肖想过他的宝贝的,甚至是到现在都还在肖想的,通通碍眼得狠!
敏锐地感到气场的不对,安阳蝶衣有点奇怪他莫名的沉默,抬起白纱缠绕的右手下意识地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无奈地停下未完的话,提高音量试探地追问了声:“表哥?”
那一抹鲜白实在是刺眼得不容忽视,慕容子然不由眸光一软:“手上的伤可好些了?”
“嗯?”安阳蝶衣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浅浅而笑:“嗯,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慕容子然点点头,复又游离了视线,若有所思。
“表哥。”兴许是被他脸上那丝纯粹的愧意刺激到了吧,安阳蝶衣之前小小雀跃的心情一扫而空,黯然神伤:“我们以前小的时候,不是这么疏离而客套的。”
“……”慕容子然微僵,侧头看她。
安阳蝶衣坦然地回之以最甜美最温柔而宽容的一笑:“蝶儿永远记得当第一次得知被内定选为表哥日后的妻子时你当着皇外祖的面说会好好照顾我一辈子的样子,那时八岁,什么也不懂却异常的欢天喜地,而也是从那时起,蝶儿便只将表哥当夫君看待,那样去爱。”
“……”
“蝶儿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甚至常常在想,如果那八年蝶儿义无反顾地跟着你去了,是不是今天的局面会很不一样。”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后,安阳蝶衣轻移莲步慢慢地走到慕容子然面前,抬头以水雾迷茫却坚持着没有湿润的美眸勇敢地直视他:“可毕竟时光已过,如今一切都只能是想象而已。现在的蝶儿并不想争什么,只要能呆在表哥的身边,像当年誓言里承诺的那样极尽蝶儿所能助表哥成业,便已此生无憾。这些蝶儿之前不说,是以为凭着前几年的情分,表哥还是都能够懂的,没想到却是蝶儿自作多情了。”
“蝶儿…”慕容子然似有不忍,终于出声想打断她,却只见一向温顺的安阳蝶衣固执地摇了摇头,难得的倔强。
“不仅是蝶儿,如今木已成舟大局已定,我想不管谁,包括皇外祖,都没有理由也不至于鄙劣到故意找茬或是搬弄是非刁难伤害姐姐的。而至于皇外祖昨日施压要我们尽快圆房一事来的突然,蝶儿事先真的毫不知晓,也不清楚皇外祖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的详细。可是表哥你想想,玥王府到底不比皇宫,如此闺房隐事皇外祖也不过仅能是在嘴上说说而已。”微风过处带来彻骨的凉意,身形单薄的安阳蝶衣微一寒战,咬牙坚持说完整最后一句:“二者之间未必就真有什么联系,就算有表哥也应该相信皇外祖的德行,所以真的没必要如此多忧。”
“蝶儿,我没有怀疑你。”良久,慕容子然敛了敛眉轻轻开口,淡淡窘迫中略失从容。
“你有。”此时的安阳蝶衣很执拗,但苍白的脸色与微颤的嗓音却已悄悄透露出她的软弱与隐忍:“你那双我从小就没看错过的眼睛告诉我,你有
“……”慕容子然沉默着无言以对,碧眸里盈满了愧疚与歉意。
“不,表哥,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蝶儿,蝶儿要的不是同情,只是希望能在表哥心里拥有一个哪怕很小很不起眼的角落罢了。即便连这都只是奢望,也请表哥不要这样替姐姐处处提防着蝶儿,这种滋味真比表哥亲口说‘不要蝶儿了,还叫蝶儿难受。”
“蝶儿。”这回没再有多的犹豫,慕容子然轻轻叹息着上前轻拥眼前这个于风中微颤的叫人心疼的脆弱人儿。
是他的错,曾几何时他一度将她当亲妹妹来看待来爱护却从未明说,如今的她一如当初,他又如何有颜面直说拒绝?
罢罢罢,既已约定要一辈子保护,不管是否是年少轻言,现今一番作为倒也确实是问心有愧。或许,他对她,真应该再好一点,再公平一点?
“你们在干虾米?”
短暂而温暖的依偎没来由的一颤,然后分开。从头到尾安阳蝶衣都表现得很顺从很乖巧,没有强求的炫耀,甚至还以眼神提醒他。看着本性不弱,却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样始终委曲求全地地抛弃所有棱角的她,慕容子然心中五味杂陈。
轻叹口气慕容子然淡定转身,却在视线范围内果不其然地出现程苒儿那张睡眼惺忪又迷茫疑惑得的纯真小脸时,突然有种明明没做贼却忍不住要心虚的莫名。
这时候如果急着解释,对蝶儿来说是不是残忍了点?犹豫间,进退两难
呃,老实说,诡异沉默的气氛有点小尴尬,程苒儿猛地就精神了,静默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似想等待什么,过了许久像是没等到一样撇撇嘴小失望了下,然后整个人突然一振奋,雄纠纠气昂昂地就朝他们俩而去。
这种场景是第二次了,咱不能每次都那么畏缩没出息是不?
于是很有出息的程苒儿来到相公与相公的小老婆中间站定,瞪着眼先瞧瞧这个再望望那个,接着一副趾高气昂很女王状地傲视着眼前俩人,忒理直气壮地丹田发音喝问道:“你们刚才在说啥子来着那么激动?”
这般宝气得可爱的傻模样差点让慕容子然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破了功。只见他但笑不语,星眸闪烁溢满了宠溺,答非所问不要紧,那温婉勾起的唇畔似还隐隐有几许玩味在流淌:“醒了?”
靠!这算毛态度?慕容子然的微笑在程苒儿眼底看来那是相当的jq相当的疑似意犹未尽。于是立马炸毛,n记眼刀毫不含糊地就狠狠扫射了过去
儿母亲个熊!不是老娘爱发现jq,而是这世上jq真e太泛滥了,随便睡一觉起来就一逮一个准。上回还只是拉拉小手也许情有可原,但这回老娘可是亲眼目睹你丫慕容子然自个儿主动抱上去的!nnd,虽然对于你们三番五次被老娘当场捉j时始终保持临危不乱从容姿态的高级心理状态感到很佩服,但也没必要这么好显摆吧?起码的慌乱与愧色是礼貌懂不?!真真儿母亲个熊的!
这边程苒儿虽面不改色实际却已经在心里很没风度地骂开了,而那边安阳蝶衣则跟能看穿人心思似的,柔和地笑了笑先行了个标准的礼,然后诚恳而道:“姐姐莫要见怪,只是三天后便是皇长孙的周岁宴了,又因着表哥这两天忙没见上面,所以蝶儿才顾不得天晚主动来找表哥商量着准备贺礼一事
“哎呀呀,是我夫君不也是你的夫君么?你爱多晚来找他就多晚来,我见怪个啥啊,呵呵呵…”一真怪异无比的贼笑把安阳蝶衣雷个够呛之后,程苒儿突然就后知后觉地发觉起不对劲来:“呃?!你刚说…皇长孙的周岁宴?宫里又要摆宴了?”
问最后半句的时候,程苒儿将狐疑的目光瞟向了慕容子然,得到意料中的一记淡淡点头之后,小郁闷了一下。
有米有搞错?!这宫里也忒享受了,咋三天两头的都有借口搞吃喝啊?搞搞吃喝也就算了,还每次净祸害我独守空房瞎嘴馋。而且啊,咱这么高级的护草使者没法呆相公身边,这要长期以往的保不齐哪天醉酒滴相公一着不慎被人吃了咋办?
唉,罢罢罢,反正早也习惯了,想管也没能力管。再说了,他们吃他们的华丽大餐,咱就自个儿府里开小灶吃惊致的小餐,更逍遥,哼!
独自摇头晃脑加减乘除地阿q了一会儿后,程苒儿方才不耐烦地朝他们摆摆手,然后一脸无所谓地打着哈欠,转身作势就要离开:“原来是酱紫啊,无聊死了。那…你们继续哈,不关我事我就接着睡去了啦,拜~”
呃,这叫什么反应?慕容子然嘴角抽了抽,敢情这丫头就雷声大雨点小吃醋都只吃一半的?占有欲也太令人失望了点囧。
眼看程苒儿真的就要走远了,慕容子然哪还玩得下去,下意识地一个伸手硬是将还有点别别扭扭的她给拉了回来。
“喂!”
“表哥,姐姐,蝶儿有些困了,就先回了。”
“呃…”
程苒儿刚想爆发小宇宙,突然见安阳蝶衣这么及时识趣地行礼离去,心里反倒有点那啥怪怪的膈应得慌的感觉。
这女人,会不会太完美过头了点?还是说,是她程苒儿心胸狭窄,见不得人好的神经过敏了?
“懒儿,我要像你现在这般的眼神盯着她瞧,你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嗯,啊?”耳畔没防备的传来一股悸动的燥热让程苒儿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痉挛,顿时红了脸抬头,恰恰撞入了慕容子然那两弯似笑非笑的温柔美瞳之中,大脑有那么几瞬的当机。
那啥,咱不这么勾魂摄魄行不?这样沟通会有困难滴…
囧了囧,程苒儿抹了把额顶的冷汗,挣了挣慕容子然搂在自己腰间那双愈加不安分的手,清清嗓假正经地问道:“又叫住我干哈?你不和你的蝶儿妹妹聊怎么样‘夫妻双双把老家,聊得正嗨么?缠着我这无干人士干毛?”
“又口是心非了,嗯?”
“才没…啊,呵呵呵…”
慕容子然轻笑着就程苒儿比前段时间明显削减下来了的蛮腰一把将她抱起抬高,然后她以俯冲地姿势温馨有爱地接住自己一个有一个甜蜜的啄吻,引得重心一上一下悬空的刺激了的程苒儿咯咯咯直笑。就这样一直吻到某刺猬苒意乱情迷,全身毛刺尽收之时,这才把她稍稍放点下来,深深地塞入自己温暖的胸膛里去。而来自心口那如鼓点般的心跳是如此的沉稳有力,叫她陶醉,叫她不得不收起爪牙乖乖成家猫。
估摸着外面风大实在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去处,慕容子然一俯身将怀中昏昏欲睡的娘子打横抱起走回温暖的屋子里去。
“唔,相公啊,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在床上欢快舒适地滚了几滚后,程苒儿揉了揉眼嘤咛着捅了捅躺自己身旁却不好好睡觉,净撑着脑瓜子一个劲盯着咱瞧的相公,很是奇怪。
“没有,乖,睡吧。”慕容子然温和地笑了笑,拍拍她乱晃的小脑袋示意她安心睡。
“……”靠之,没有才怪!
昨天看他从宫里回来之后就觉得怪怪的了,可念着他劳累也没细问。现在自己虽然很困了,但老被身旁这么只狼虎视眈眈欲言又止的也实在难以入眠,索性就一屁股坐起来爬他身上去又捏又戳又瘙胳肢窝的,以甜蜜蜜的糖衣炮弹逼供之。
“我妈,哦不,我娘常教导我,夫妻俩之间有事要及时说,放隔夜会变味的!”
“呵呵,你娘教得还真宽,是不是早盼着你嫁人了?”慕容子然坏坏一笑,顺着她的话茬儿就这么下去了。
于是某苒大囧,恼羞成怒的着扭着娇嫩嫩的小身子就这么俯冲而来,暴雨梨花地捶开了:“坏蛋相公!想我嫁人也肯定不是嫁给你这闷马蚤腹黑狐狸,哼!”
“你这小妖精,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看来为夫真饶不得你!”慕容子然被程苒儿这么一扭给扭起反应了,想着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也不再客气,倒抽一口凉气后反客为主地将她反压身下,不算太温柔的吻迫切的铺天盖地而来。
又麻又酥的瘙痒电流带过似的瞬间传遍全身,惹得程苒儿忍不住大笑着敏感地钻来躲去,好不顽皮:“嗯…咯咯咯,轻,轻一点啦,啊…”
“哪里,哪里轻一点?这?”
“啊,不要,喘不过气来了啦,呜!”
“……”
囧
---------------------河蟹河蟹,创建和谐社
一阵狂野而热情的缱绻放纵之后,一室诱人沉沦的糜香…
偌大的房间内,烛火昏暗,高强度运动过后的慕容子然并没有显出太大的乏意。只见他亵衣随意披身,汗涔涔的绝世面容由一头被汗水浇得半湿的乌黑长发恰到好处地衬托着,再加上那被灯火柔化了的硬朗五官以及此时因正为怀中累坏了的人儿悉心擦身而露出的心疼而专注的稳重邪魅神情,怎一个销魂二字了得?
良久,等搞定好一切后,慕容子然轻轻抱起比刚才更加困累了的娘子吻了吻,然后温柔地弯着她半眯眼的可爱倦容低声问道:“懒儿,睡着了么?
“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已经睡过一觉的缘故,程苒儿虽然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但听见相公的问话后还是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相公,你有啥说啥吧,再不说我可就真睡着了。”
“真想听?”
废话!不想听老娘这又牺牲色相又牺牲睡眠的苦撑到现在是为了毛子?
有话整天憋心里也不怕憋死你,真是!
程苒儿翻了翻白眼,有气无力地点了头:“嗯啊,你快点啦,再不说我可真要睡着了。”
“那我可真说了?”
“慕容子然!”
“好好好!我只是怕你听了睡不着而已嘛。”慕容子然垮垮脸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在成功惹来程苒儿的又一波无语的鄙视之后,终于收敛了下玩心,凑近了她半梦不醒的小脸儿前一本正经道:“皇祖母给你请的师傅和嬷嬷明天就会到。”
“虾米?!”程苒儿一个激灵,惊悚地瞪大了双眼。
给我请师傅?还有嬷嬷?什么嬷嬷?不是已经有一个礼仪嬷嬷了么?
“唉。”慕容子然一脸“我就知道”的先知表情,很是宠溺又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她额前柔软的碎发,看似风淡云轻地继续扔来另一记重磅炸弹:“还有,皇长孙的周岁宴那天,皇祖母指名要你进宫,说是想和你唠唠家常。
唠家常?和那个恐怖迂腐的老太太?
程苒儿两眼一黑,仰天长啸:“天啊啊啊”
有雷么?劈死老娘算了!”
085 懒儿拜师记
这慕容氏家族的正房儿媳啊,那都得是从小就经过专业魔鬼式训练与教育并通过长期的观察与层层的选拔精心挑选出来的根正苗红的标准闺秀儿。一个个品德操行都是一等一的贤良淑德不说,还琴棋书画女红歌舞样样精通
从这点说来,程苒儿早就已经算是输在了起跑线上鸟。太后娘娘之前考虑其刚小产身心想必都没好全,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放任逍遥了一小段时间。不想仁慈之下果然是出废柴滴,鉴于玥王妃在外行为举止越来越乖张出格,声名狼藉实在是太给皇室丢脸,所以在休妻以平民心与接受大龄再教育之间,咱们痴情滴玥王大人自然是理所当然的选择鸟后者啦。
不过考虑到玥王妃一已婚妇女的还做坐皇家女子学堂里跟那些黄花大闺女们一起学习会不好意思,所以格外开恩的特别派学士院的大学士与才艺嬷嬷上门配合原来的礼仪嬷嬷一起授教。
一大清早的趁着所谓的师傅还没来,礼仪嬷嬷面无表情地在一旁站得笔直腰挺的将太后娘娘的旨意中心与主题思想一字一句分毫不漏地传达,顺便心态很好地忽视掉她这头巴拉巴拉讲得正欢而某人却优哉游哉地缩玥王大人怀里昏昏欲睡的尴尬无语场景。囧
就这样耗着约摸n盏茶功夫过去鸟,好容易等到礼仪嬷嬷那可以媲美魔音穿耳的声音消停了,程苒儿方才一脸怡然地掏着耳朵将自己的半张小脸儿从慕容子然的怀里钻了出来,一个仰头,她眼角挂着那滴因打哈欠而飚出的眼泪晶光闪烁:“相公哇…”
“嗯?睡饱了?”就喜欢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慵懒小样儿,慕容子然放下手中的茶盏后转回手来低头温柔地揉了揉她那头被回笼觉破坏得彻底的蓬蓬乱发丝,然后慢慢理顺,含笑的眉眼间满是宠溺。
“嗯嗯嗯。”程苒儿满足地眯眯笑着点头,猫咪般蹭着蹭着从慕容子然的怀里爬了出来坐于他大腿上,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粉嘟嘟的小嘴儿亲昵地在其耳畔厮摩着娇滴滴地小声问道:“亲爱的相公啊,你喜欢窈窕淑女么?”
慕容子然轻笑:“喜欢。”
哼!程苒儿在心底小小地鄙视了一下,然后继续蹭:“那,你讨厌好吃懒做的女人不?”
慕容子然一听笑得更璀璨了,抬手勾过她的小下巴在她嘟得都可以挂油瓶了的樱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啄,充满熟悉男性气息的磁性柔嗓瞬间溢满了她的五官:“是你,就不讨厌。”
“才不讨厌而已啊…”砸吧了几下被吻得香甜甜的小嘴儿,某苒佯装不满地将小脸儿往旁一撇,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是是,喜欢透了,爱到骨子里去了。”
“嗯!…呃,不对不对!还必须讨厌,讨厌窈窕淑女!听到没?”
“哈哈哈..‘”
“真是!”程苒儿气愤地一个胳膊肘过去:“叫你讨厌就讨厌,笑屁啊
“哈哈哈‘.‘”
唉,果然啊,就偏咱们欠虐的玥王大人特别受用这套。
瞧他爽朗开怀地抱着亲亲娘子摇着笑着的纵容样儿,就连一旁绷脸已绷到出神入化境界了的礼仪嬷嬷也有些受不住了,浑身一阵阵恶寒地赶忙闭眼念起经来啊啊啊,太有碍观瞻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清心寡欲清心寡欲啊啊啊巴拉巴拉..‘囧
就在此时,一小厮猴儿似的急蹿了进来:“启禀王爷,袁大人到!”
呼深怕长针眼的某嬷嬷拍着胸口暗暗大舒口气。
嬉笑打闹声停,慕容子然淡而威严的嗓音拔然而起:“知道了,书房有请。”
敛了敛不正经的调笑,他缓缓起身让程苒儿稳稳的落了地,又悉心地帮她稍稍整理了下亦鸢,欲说还休着满腹的不放心取代了一贯的淡定与从容:“皇祖母不让我在场,你自己要乖乖学,如若身子突然不舒爽就直接告假师傅…”
“相公姥姥!”程苒儿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打断了祥林嫂托生的慕容子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觉着那你现在特向满腹不放心地送女儿出远门上学去的爹儿。”
慕容子然一怔,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的捏上她微皱的可爱小鼻嗔笑:“你这丫头!”
“嘻嘻。”程苒儿灵巧的一个躲闪,然后反扑将自家相公的俊脸儿搓圆揉扁了起来:“总之相公你表太担心了啦,上个学而已嘛又不是豺狼虎|岤,况且还有礼仪嬷嬷在身边帮衬我,怕啥?!”
遂又转头朝表情僵硬的礼仪嬷嬷那搞怪地扮了个顽皮的鬼脸:“嬷嬷,吼?”
当然怕了,慕容子然僵了僵笑容抬手覆上那正在自己脸上肆虐的小小柔荑,眸中几缕担忧一闪而过。
想她礼仪嬷嬷说到底毕竟是碧淼宫的人,再怎样都好说话。可那袁行和雅竹可都是太后身边的,以自家娘子玩心起来那毁天灭地的能耐,万一再闯出什么不可弥补的大祸或是言行上稍稍有个什么差池,那简直就是直接将借口往太后和安阳王那送了。
想到这,慕容子然不免又多叮嘱了句:“袁师傅到底是皇祖母亲自派来的,你别玩得太过火,知道吗?”
“唔…相公,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变相的怂恿我想歪点子欺负捉弄师傅啊?”见慕容子然一脸黑线,程苒儿禁不住扑哧一声哈哈大笑:“哈哈哈,相公,你的表情好可爱哦…安啦安啦,娘子我闯祸看场合的啦!这次我一定乖乖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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