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相公,我又闯祸啦!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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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绝对是削尖了脑袋也要往里钻。 由此得出结论所以不论是钓个小受来玩玩也好,或是偷窥点现场版真人秀以抚慰寂寞已久的腐女饥渴小心灵也好,这弥足珍贵的天下第一鸭,隔壁滴鸭馆她程苒儿是去定了!

    因此,也就有了从后院翻墙而上再而下,从而在人醉艺馆后院瞎转悠滴沦丧场景出现。

    开玩笑!玥王府那么高的围墙都没困住老娘,你个小儿科的鸭馆矮墙好意思来掺和?嘎嘎嘎…

    得瑟了一会儿,程苒儿整整衣冠,然后换汤不换药地继续以人不人鬼不鬼的猥琐形象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醉艺馆。

    也许是相信醉艺馆门口的守卫,也可能是不太相信死抠钱的龟公老鸨头会放个吃白食的无赖怪蜀黍进来。所以即使程苒儿的造型真的很不堪,但大家顶多也以为是某个喝糊涂了掉茅坑里的恩客,没给与过多不必要的关注。而程苒儿也乐得清幽,左瞧瞧西溜溜,看着一对对左拥右抱或是勾肩搭背jq十足的弱攻弱受,强攻弱受,美攻美受,肥攻媚受情意绵绵风化无存地打自己眼前飘过来又飘过去,某人简直快萌翻了,咬着小手绢泪眼汪汪地第一次发现还是古代好哇!开化又奔放,耽美界的天堂啊啊啊!

    不过就是有那么点美中不足啦,就美丽漂亮的小受a貌似都名草有主了捏,再加上程苒儿自身那寒碜到不行的恐怖形象…唉,艳遇啊艳遇,你在何方?

    “都怪刚才那不长眼的死龟受!”抑郁地低头拽了拽自己身上虽然质地高贵却又脏又皱被蹂躏得很惨的烂衣裳,受控苒儿终于爆发了,意气风发地迎风扼腕:“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虽然出师不利,虽然硬件不行,但咱还有上好的软件设施不是?内在美才是真的美,受不来找咱自找,加油!”

    发表了一番毫无逻辑可言的感慨陈词之后,程苒儿怀着坚定的信念,屁颠颠朝着调戏诱受的康庄大道勇往直前。

    话说,貌似今天来的有点晚啊,剩下的老弱病残无敌次品,程苒儿转悠了好几圈都碰上个顺眼值得调戏的,更甚至还在边茅厕倒霉地碰上个长得肥头大耳滴漂亮,很明显是她难得反感到不行的平胸受主动投怀送抱,害她闻风丧胆差点得了尿失禁囧…

    唉,总之今天的鸭店之行真的很囧啊,一个腐女做到如此失败的境界,程苒儿都想无地自容自暴自弃地引退了,呜!

    不料,就在程苒儿耷拉着脑袋,打算认命滴回后院去打哪儿回哪儿去地空手而归时,她的余光居然扫过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程苒儿精神大振,敏捷的纵身跳入连接走廊与后院的那从草堆之中,然后盯着不远处那抹黑色的身影一如既往脚下如风却悄无声息地飘入一间厢房之中,银白色的面具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是他,北堂?!

    程苒儿懵了,北堂不是大内侍卫么?怎么跑这种寻欢作乐的地方来?难道他也喜欢男人?还是…

    如果说北堂是自己欲求不满,偷偷溜出宫来这里玩滴,那么说明他是个gay!可那怎么可能呢,不要说他是大内侍卫了,就单凭他是慕容子浩身边寸步不离的贴身侍卫,要独自出宫找男人怎么可能瞒得过慕容子浩?那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了一、慕容子浩思想奔放,明知并默许北堂先进又华丽的取向,纵容他出来玩;二、其实真正的gay是慕容子浩,但无奈皇宫人多嘴杂,这种爱好怎么说对皇室来讲还是有那么点不能接受的,于是忠心耿耿的北堂便悄悄保护,掩护并陪他出来玩…

    啊啊啊…哦卖糕的!程苒儿被自己大胆的猜想给狠狠雷了一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上司与下属之间不是能更萌一点么?好多bl小说都这么写的来着,不管是一弯一直还是两弯两直,反正有那么点萌发,朝夕相处的早晚都得给扳弯咯!然后便开始嘿咻嘿咻,强攻上啊,弱受逃啊…嘿嘿嘿,情谊绵绵地久天长…啧啧啧,咔咔咔…(极度猥琐地y中囧…)

    真是的!为毛放着那么好资源不用,千里迢迢地跑出宫来泡醉艺馆啊?难道在这找到了爱到死去活来非卿不可的相好滴?(继续仰天渗着哈喇子做无责任yy中..‘)

    程苒儿扼腕愤慨了一番后,很是八卦地朝那间厢房一步步小心翼翼地靠近着。虽然她曾经与太子这个大伯有那么点小暧昧,但怎么说也都过去了不是,如果某天他在别的境界找到了华丽丽的真爱,她这个做弟媳的还不介意很释怀地为他高兴哒。怎么说也为日曦王朝的伟大耽美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嘛,哇哈哈!(乃个没良心的女人!)

    于是出于一颗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也为了证实下日曦王朝的太子殿下是不是真有做帝王攻的潜质,程苒儿充分发扬了伟大的狗仔精神,头顶n片树叶一点一点地挪着小碎步朝厢房靠近…

    唔?为嘛啥声响也米有?至少aey也是要的吧?程苒儿整个人都快贴到门上去了,结果还是里屋似乎还是静悄悄的一无所获。就在这时,身后风声有异,程苒儿急中生智,一跃而起跟蝙蝠似的倒挂贴于幽暗的屋檐暗处,接着瞪大了眼,吃惊不已地眼睁睁看着一袭紫衣潇洒地把玩着手中百年不离身的玉笛,含笑推门进入厢房…

    有jq!有大jq!有雷人的大大大jq啊啊啊!

    门一关,掉地上连滚了好几乱滚的程苒儿捂着脆弱的小心脏凌乱了…

    处男姐姐vs银面北堂?处男姐姐vs耗子大叔?还是处男姐姐vs银面北堂vs耗子大叔,搞3p?

    嗷嗷嗷,要不要这么沦丧啊?不管哪个都不像是有交集哒¨.是不是咱眼花看错了?太雷人了吧囧…

    打滚中的程苒儿一时鸡冻没防备,居然整个人滚啊滚啊撞进了隔壁的厢房之中。几乎就在们被撞开的瞬间,一个赤身捰体给人以肥头大耳第一印象的老男人尖叫着夺门而出,将好容易停下来的程苒儿踹飞,再一次滚动反向滚进了那间奢华美丽的厢房之中。

    滚得晕头转向的程苒儿捂着撞痛了的后脑勺哎哟哟着,迷茫地抬眼四望,然后硬生生闯入她眼帘的一副神化般画卷叫她大脑顿时嗡的一声,整个人差点就断了气亢奋得血管暴胀堵住气孔憋断了气囧。

    这这这是什么状况?

    程苒儿咽了咽口水,一张小脸儿保持着完整猥琐表情石化在那,半晌闷不出个屁来。

    只见之前在街面上的那个漂亮白脸受此时正衣不蔽体香肩半露地背对着程苒儿坐于床榻之上转头望她。周身肤如凝脂四肢修美,黑发湿淋贴鬓,美目含雾勾魂摄魄,妖艳的红唇微启大气轻喘,整个人整间房都徐徐散发着一种口味儿十足的淡淡幽香,纵情的糜烂之欲,叫人醉乱。总之,那场面要说有多惊艳就有多惊艳,要说有多yd就有多yd。

    搞不清状况的程苒儿虽然慢慢回神了,却仍旧蹙眉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刚才冲出去的是恩客吧?发生啥事了?纠纷?恩客伤了红牌还是红牌伤了恩客?

    就床上那大白脸ga的姿色,说是红牌不过分吧,嘎嘎!

    几秒的对峙沉默,那美人淡定地下床起身穿衣的动作以及苍白但并无明显伤重迹象的脸色与神情终于让程苒儿暗暗大松口气还好,还好没误闯什么口引发的刑事案件,不然麻烦可就大鸟。

    “你是谁?”打理好一切的美人婀娜摇曳地来到程苒儿面前,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望着,正面地容颜愈加的美丽妖娆而不失神秘的男性魅惑。

    “呃…我…”程苒儿花痴呆了,泛滥着哈喇子大脑一片空白,哪想得出台词来。

    似有若无的一记勾唇轻笑,美人雪白无暇的纤纤玉手伸出,优雅而温和地轻声而道:“起来吧。”

    声音千回百转,即是程苒儿这么个活生生红果果实打实的女人,不但魂都快没了,就连骨头也都酥了。

    于是毫不犹豫地,爪子蹭的一下便攀上了美人的玉手,猴子似的蹿起身后非但死皮白赖地霸着不放,还笑得如花灿烂地伸出另一只爪子很痞地摸向了红牌美人那完美无缺的嫩白小巴,然后轻佻抬起:“美人姐姐,你好漂亮啊,跟天仙似的!”

    不知是不是接客接习惯了,美人并没有对待流氓似的一掌拍掉程苒儿的咸猪手,也似乎并不忌讳程苒儿不分男女的白痴称呼,就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任由她揩油。

    嘻嘻,传说美人看多了会长寿的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可是真的素好迷人啊,就是君子也忍不住会想要来调戏几下滴!(乃个花痴猥琐女绝对不是君子!)

    就这样,程苒儿如痴如醉地一边阿q着一边乱揩油,越揩越上瘾,越揩越得瑟,却没发现身前这位面挂微笑毫无反抗的美人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得诡异。

    最后,也不晓得到底是程苒儿意乱情迷了一头扑了上去,还是美人浑身酥软经不起程苒儿瞎捣腾,头一歪便低了下来,反正最后俩人就…呃…那啥了呗囧

    靠!好容易找回意识的程苒儿瞪大了双眼,愣愣地瞅着那张近在咫尺与自己毫无缝隙的绝美容颜,傻了!

    她她她没想来真的来着,她还有相公滴说,咋咋咋就稀里糊涂的人…打啵了呢?囧…沦丧啊,小受再受,他也是男人!…欲哭无泪哟欲哭无泪哟…

    理智胜利回归,程苒儿心慌之下一把推开了贴在自己身上的美人,那甘甜美好的柔软离开自己的樱唇之际,只听一声巨大的“嘭!”

    惨了!程苒儿一手捞空,眼睁睁看着烂如一滩泥的美人一头撞向屋中央的大圆桌后,软趴趴地滑想了地面,双眼紧闭一张白宣纸似的脸毫无血色…

    “啊啊啊,美人姐姐!美人姐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千万别死呐呜呜救命~”

    唉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如果囧,请深囧…

    094 捉j在床

    唉,事情为啥子就变得这样纠结了捏?

    程苒儿无可奈何地坐在桌旁支着小脑袋平视前方,平均每隔30秒吊着白眼叹一次气。而在她前方数十步之遥,也就是她那张温馨可爱滴粉粉大床,此时正被一头敷冷毛巾陷入深度昏迷,但依旧貌若天仙滴…咳咳,神仙gg给占据鸟囧…

    沦丧哪沦丧,虽说是只鸭鸭受,但咋滴说也还算是只那啥健全的雄性动物吧,轻轻撞上那么一下就又是发热又是昏迷不醒的,未免也太柔弱了点吧?要不要这么离奇啊?

    然而更更更奇怪的就是,那美人儿居然拼了命的在临昏迷之前再三请求,哦不对,那时晕乎乎的没啥力气考虑请求的样子,口气蛮直接蛮祈使的就叮嘱程苒儿无论如v何要先带他出去。

    本着能推卸责任尽量推卸责任滴有爱心态,程苒儿做过点小小的假设,比如说他跟刚才那个英勇裸奔出去的恩客起过冲突了,伤了恩客的同时自己也光荣负伤了,然后华丽丽地得出她程苒儿无责结论…

    可惜啊,愿望是美好滴,现实却总是残酷滴。鉴于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一阵不死心地瞎翻腾之后,程苒儿终于不得不面对美人gg除了后脑勺有被自己害的撞出的那个肿块以外其余全身无一外伤,也就是说,如此琉璃般美丽易碎的美人受伤昏迷,她全责囧。

    于是,花痴有余两支未灭的程苒儿最后还是没敌过良心的谴责以及美男滴诱惑,一咬牙蛮力大发,驮着美人儿一路狂奔回了玥王府,当然,还是照原路原风筝原后院路线悄悄潜入。

    至于为啥子不干脆找间客栈嘛…一来某苒出门米带钱,二来这美人儿估计是个角儿,这会子一丢,那龟公老鸨头指不定来个全城大搜捕呢。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头发长见识又实在不太长的程苒儿就这么胆大包天地金屋藏娇藏到了自家闺房里去了囧。

    话说此次出门也算是够倒霉的了,一会儿好好的走着路被撞个稀巴烂,一会儿又因为逛鸭店没带钱被人扔出去引起不小的马蚤动,真是说有多衰就有多衰!这以后要来个王妃民间一日游被人认出来,她程苒儿也算是活到头了,抑郁啊~

    总之,在一连串悲催事件发生后,唯一值得小小得瑟下的也就是捡着这么个便宜睡美人了,养养眼的同时还能为相公携侧出游事件找点心理平衡,不错滴说啊。

    就是这美人死活不睁眼这茬有点儿美中不足,程苒儿毕竟没学过医,即便用疗咒化解了他后脑勺上的淤肿,但具体他为何发热为何昏迷不醒啥的,她实在是搞不明白。

    而且虽然程苒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溜回熊宝宝轩并伙同冰香在管家面前成功瞒住了这美人儿的存在,但她的自由日子也算是到头了。有了出逃前科,管家名正言顺滴打着玥王爷指示的旗号指挥大部队围了熊宝宝轩关她禁闭,这下即使是想抓几副退烧药都比登天难了。无奈,本就泥菩萨的程苒儿也只能很无良地一边尽量耐着性子悉心看护着美人儿,一边祈祷他福大命大不药而愈。至少也得在慕容子然回府前给她康复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再偷渡出玥王府不是?

    要不然,如果一旦东窗事发,这后果…妈呀,光想想就很恶寒很惊悚…阿门!

    于是乎,流水的时光就这么在程苒儿的提心吊胆中点点而过,直到三天后,冰香惊皇失措地拖着个大扫帚冲了进来,高频率一张一合的小嘴里还含糊不清片刻不停地囔囔着:“苒儿姐姐!苒儿姐姐!不好了!”

    “哐当!”

    青瓷碎,还在瞌睡中的程苒儿抬头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又茫然地望了望一地狼藉的碎片眨眨眼,然后恍然回神,转头怒目:“要死哦!这么火急火燎的瞎囔囔个啥,咱们女人应该学会淡定!懂不?”

    “不,不是啊,是…#¥‰…”冰香上气不接下气地在程苒儿面前胡乱挥舞着大扫帚,半天没憋出一句人话来。

    “呃,魔女同志,咱别说鸟语成不?”程苒儿无语了一会儿,一把抢过眼前那把极端碍眼的大扫帚扔了,然后才递过一杯茶让她缓缓气儿,并慢条斯理道:“来,喝口茶,咱慢慢儿来,多大的事儿啊,能大过天?别这么大惊小怪毛毛躁躁的,有失咱高贵优雅的气质,哈?”

    “苒…苒儿,姐姐…”

    “停!”程苒儿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巴掌虚pia过去之后,抱胸和颜悦色地进行再调教:“呐,咱好好想想要说啥,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别磕巴,怪污染视听的,嗯?”

    “嗯!”冰香孺子可教也,贼沉重地点了点头后,深呼吸,然后以龟速均匀地便秘吐字:“苒,儿,姐,姐,王,爷,回,来,了。”

    “嗯,这就对了嘛…看看,不就王爷回来了么,至于这么…你说什么?!”程苒儿一开始还很满意地赞赏点头,待回过味来后猛地从椅子上一蹦三尺高,连带着一堆的茶盏瓷器甩了一地“乒乒乓乓哐哐当当”。

    冰香囧了,到底谁不淡定啊?

    不过此时的程苒儿可没空鸟这些,只晓得n没形象地绕着冰香兜圈子,心慌慌地揪着长发又跳又叫:“他他他怎么就回来了?这么快?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啊啊”

    “是,是啊。”冰香被绕得头昏眼花,感觉有n个程苒儿在自己眼前晃

    “镇定!一定要先镇定!”不知道是不是转晕乎了,程苒儿终于停了下来,踉踉跄跄地摇到依旧昏睡中的美人儿床榻前略一沉吟:“嗯,看来不得不转移阵地了…趁相公还没来,我们先随便另找个地儿把他藏起来吧!”

    不管怎么说,慕容子然既然回府,那熊宝宝轩就是再安全也不安全了,程苒儿自命还没那个胆大摇大摆地直接将陌生男人平放自己床上等相公来欣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先随便挪个地儿,然后再从长计议将这烫手山芋送出去是上上之策啊。

    不过这算盘打得实在…

    “苒儿姐姐啊,我听说消息的时候,王爷已经正在来这的路上了…”

    果然!身后怯生生的哭腔响起,证实这世上没那么顺当的如意算盘可以打囧‘.‘

    “这,这么夸张?”程苒儿小心肝儿那颤啊颤啊的,嗓音也抖了。

    “嗯。”冰香很沉重地点头。

    “靠!这么夸张你居然不早说,想害死老娘啊?!”

    明明是你自己不让人早说的嘛!冰香欲哭无泪…

    “d!看来只能使用杀手锏了!”程苒儿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冰香大喜,忙问:“真的么?什么样的杀手锏?”

    “嘿嘿…”程苒儿狡黠一笑,玉手往床下那么一指:“拖床下去,立即!马上!”

    “啊?!”冰香傻了,结结巴巴道:“可可可他还没退烧耶,这这这样是是是是,是不是太太太残忍…”

    “残忍你个肥啊!”程苒儿恨铁不成钢地一个爆栗子赏过去:“非常时期非常对待,这平水相逢的老娘对他够仁至义尽的了,…而且现在拖进去了顶多落个病情恶化,但如果现在不拖进去,他铁定死!你相不相信?”

    “唔…信…”冰香瞪着小鹿斑比般天真无暇的水眸,终于被某人成功地给忽悠了进去。

    “嗯,很好!跟着我果然有长进啊!”小狗似的摸摸,程苒儿还不忘忙里偷闲滴得瑟下:“再说了,这男人长得真ed比女人还美,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让他出现在自家老公视线中这种傻x的事,能是咱聪明无比的无敌玥王妃干得出的事儿?嘎嘎!”

    卧倒!

    拜托,您居然还有心思考虑这个?冰香无语问苍天,捧着个大脸盆接瀑布汗ig.‘

    “呃,咳咳…喂喂喂,你那什么表情啊真是!”得瑟地j笑了一阵后,程苒儿板正小脸儿走回正题儿,伸出铁砂掌往某冰单薄的小肩膀上那么一pia,催促道:“快快快,帮我搬一下,一定要趁相公还没进来之前把他塞进去!”

    “哦哦哦,快…”冰香乖乖应着,上前来帮忙。

    “来,干巴爹!”两手分别啐了一口,程苒儿举重选手似的一吆喝,有节奏滴喊起口令助威:“一二,加油!…一二三…嘿咻!”

    忽忽,话说,三天前她到底是凭着什么样的毅力把这个妖媚却身形高大的受男搬进来的啊囧…

    两人正满头大汗地忙活着,冷不丁门外鬼魅般突然传来一熟悉的醇厚笑声:“呵呵,又忙什么呢,这么热闹…”

    不知为何人未到却声先到,两人惊悚抬头相视,主亻仆二人有了抱头痛哭的冲动。

    还好某苒的大脑属于爆发型,关键时刻反而转得灵。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压下一切惊慌,果断地腾手拍掉冰香因为完全懵了而僵硬的手,把已经抬起一半的睡美受扔回床上,然后迅速放下床幔,接着以最镇定最春光灿烂的如花笑脸狗腿又谄媚地迎至门口截住不早不晚恰好踏进屋内来的慕容子然

    话说小别胜新婚,再怎么说也好几十天没见面了,再加上某人现在心很虚,所以程苒儿格外热情地飞扑入帅气迷人风采依旧的相公怀中蹭啊蹭啊。而慕容子然也照例来者不拒敞怀接受,抱着久别重逢的小娇妻嘘寒问暖,温柔死人不偿命。

    终于,在冰香未免长针眼而无奈又自觉地蒙住眼睛,并百无聊赖数到第一千下时,温存中的慕容子然突然朝她这个方向看来,面对狼藉一片的四周以及大白天的却深帐包裹的床榻状似疑惑地发话问:“你们刚才躲在屋里做什么?为何口号震天?还有冰香,今日没有为王妃整理卧房么?”

    “啊!”不等冰香支吾,程苒儿已经先下手为强地跳到正欲好奇前进的慕容子然面前挡住,然后开始睁眼胡话:“那那那个…啊,对了!今天天气好,我和冰香整理了下房间,顺便晒晒被子晒晒书之类的…嗯,你不让我出去玩,我闲得发慌嘛,呵呵呵…”

    “轰隆”话音未落,本就乌云密布的天空很不给面子地划拉过一道刺眼闪电,雷声冻人,哗啦啦大雨瞬间倾盆。

    于是,某只龙套乌鸦很敬业滴在雨中灰过来,又灰过去…囧啊…

    老天,您待我可真不“薄”!

    囧囧有神搔搔脑袋,程苒儿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继续百折不挠地打哈哈:“呃,那啥…刚刚明明天气很好的说,呵呵呵…”

    “哦?是吗?”慕容子然似笑非笑地停下了脚步,一如既往温和柔美碧眸中闪烁着几丝不同寻常的异样光芒:“为夫外出多时,娘子可寂寞?”

    “哈?”怎么突然问这个?程苒儿汗如雨下,偷瞟一眼左后方不远处的冰香本想求救下帮忙扯扯话题,却悲哀地发现她早已因过度惊吓而光荣石化

    太没用了!程苒儿大囧…

    真是求人不如求己!程苒儿暗暗扼腕…

    眼珠儿一转,蹦上前胳膊一抱,甜笑无敌:“怎么会!懒儿光思念相公就能打发掉整整一天的时间呢!”

    “真的?”慕容子然低头望她,笑得倾国倾城。

    “嗯!真的真的!”程苒儿郑重其事地点着头,并趁摇晃着慕容子然胳臂撒娇之际,不着痕迹的带动着他掉转方向朝房门撤退:“不过相公吖,懒儿好想念你亲手泡的好好喝的功夫茶哦,你看看你这趟出远门欠了人家好几天的说,一定要好好补偿我哟!”

    “好。”

    “那我们现在立刻去大厅,我要欣赏相公你优雅泡茶的样子!”

    “好。”

    无论何时何地,他的宠溺一如当初,这无形的也缓解了程苒儿连日来的焦虑与不安。无须太多的解释,只要一个微笑,只要一句不变的宠溺,就足以安慰。

    不过话说回来,比起这个,程苒儿目前最关心的主要还是能不能躲过今天这劫啦!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当初到底为毛要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逛鸭店啊?逛也就逛了,怎么随便逛一下也能惹出这么大串祸事来哦?

    好在囧归囧,毕竟自家相公还是很好哄滴。眼看着慕容子然在自己连拐带蒙的忽悠下就要安全踏出房门了,程苒儿心里那个暗爽啊,差点就忍不住要亢奋地尖叫了。看来真的要有惊无险鸟,偶素天才,专长化险为夷,耶!

    可惜老天似乎就是不想让某人好过,几乎就在警报完全解除的前一秒,一阵狂风刮过,花瓶倒地而碎,于是慕容子然自然而然地应声回头。嗯,就在程苒儿有所反应之前。

    然后…呃…飘起的床幔…床幔内暧昧无比的香帐美人…香帐美人旁僵立着的,由石化进一步升级至石裂的冰香…

    其他…自行想象吧,囧…

    095 绕啊绕啊绕指柔

    熊宝宝轩,寝房…床榻上,一只娇滴滴的美丽小受鸭子暧昧地酣酣然昏睡中…寝房外几步之遥的大厅上高座上,相公面无表情端坐着居高临下地审视中…御座之下,某被审视者满脸粉红小纠结,攥来攥去相互揉捏着的两只小手手揪啊揪,似乎不揪碎身上华丽丽的结实罗裙就誓不罢休囧…

    总之,目前气氛小紧张小尴尬中…

    “完蛋鸟…貌似被捉j了…怎么觉得好心虚哒…相公早用他冰冷吓人的眼神蹂躏咱捏…”之类云云的沦丧想法在某苒空白的大脑里嚣张地灰过来啊灰过去。

    奇怪!明明没做贼,为毛要做贼心虚啊啊啊!

    而这时,一旁的冰香为了自家主子也再度挑战心理极限,畏畏缩缩地抖啊抖,抖啊抖,终于把抖剩半杯抖凉一半的温茶抖上了慕容子然面前:“王,王,王爷…茶…”

    慕容子然挑挑眉,面不改色的接过了这今天的第三杯茶,却依然没喝,转眼便扔一旁的小桌上纳凉去了。

    冰香很局促,无辜地回头瞄了瞄程苒儿,畏畏缩缩地退到一旁,那张明显受到严重惊吓的苍白小脸儿怎么看怎么欲盖弥彰。

    于是程苒儿囧了,冰香啊,你丫是故意的吧?胆小成这样,是想害死姐姐我是吧是吧?

    自慕容子然看到那美人鸭子之后到现在,已经保持了起码3盏茶功夫的沉默以及那副高深莫测甚难揣度的阴寒表情了。有那么几瞬,程苒儿宁愿他大发雷霆,打翻醋坛子直接说他不相信她也好比现在这么阴郁地耗着叫人痛快淋漓些。

    所以,程苒儿忍了n久最终还是毫无悬念地因为忍受不了眼前的诡异气氛而准备主动出击了。趁着那杯茶还未凉全,她屁颠颠地凑上去重新端起它,还装模作样的吹了一番后送至慕容子然鼻下,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嘿嘿,相公啊,舟车劳顿的,喝点热茶解解乏哈…”

    “……”慕容子然撩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闪了闪,微缩了脖子没有伸手。

    嗯,米关系,他会别扭说明他在吃醋嘛,他在吃醋就说明他在乎咱嘛,他多在乎咱一分就多削减一分失宠谣言的可信度嘛。综上所述,相公还是很爱我的嘛,嘎嘎!

    小小地阿q了下,程苒儿决定越挫越勇再接再厉,眉目明媚笑颜如花地又将杯盏往前送了送,那般讨好,就差没在小屁屁后竖起一条长尾巴来摇啊摇了。

    新一轮的攻势慕容子然虽然还没什么表示,但毕竟没有再躲开了,就那么静静地,等候她这个小娘子送上门来。因此眼见着雨过天晴在即,本来前景是不错滴说啊。可惜,某人天生就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天赋异禀。囧

    由于程苒儿注意力全放紧张慕容子然反应上了,所以一个不小心脚下打滑。惊呼之余两手抓空扑腾,整杯茶非但没成功送进自家相公性感的嘴嘴里,反而大有将之泼个狗血淋头的趋势。

    哎。正所谓马屁拍到马腿上,不过如此囧…

    幸好还好刚刚好,慕容子然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过正哇哇大叫着正要大脸拍地的程苒儿拉进怀中,并敏捷地接了住被抛至半空的茶杯迅速将洒出的茶水全数纳回置回桌上。

    全套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不急不慢从容优雅,虎得程苒儿一愣一愣的,很不雅地趴.在自家相公大腿上都还没来得及起身,便亢奋得孩子气地拍着小手手舞足蹈比手画脚地欢呼喝彩起来:“哇哇哇,相公你好强大!好厉害啊

    “扑哧…”慕容子然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破了功,伸出大手来扶正大腿上歪来扭去乱不安生的小人儿,温柔地轻抚着她散落下的发丝,缱绻的笑容温暖而无奈:“你啊…”

    这女人,本以为有过孩子能成熟点,没想到自从孩子没了以后,竟越发的长不大了。成天嘻嘻闹闹调皮捣蛋的没个正型,一门心思就会恶作剧惹祸,总能叫已经忙公务忙的晕头转向疲惫不堪的自己措手不及头疼不已。可是,就是这么个长不大的孩子,这般可爱的纯真模样,试问谁敌得过?

    谁的敌得过?嘿嘿,反正慕容子然是再难朝她扳起脸了。即便再淘气再不乖,可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安心依靠的感觉,却依然总是那样的成就而愉悦

    是的,此丫天生就是他的克星,这辈子,逃不掉了。

    话说自家相公那双温暖的大手真是久违了说的,程苒儿正情不自禁地饥渴蹭蹭中,结果没留神一个抬眼,一下掉进了慕容子然那双无端端从风雨欲来阴鸷恐怖突然变得深邃无比柔情似水的勾魂碧眸深潭之中,懵了。但不管咋说,毕竟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嘛,所以很快地,程苒儿便从他那张逐渐柔和的温婉俊脸中反应了过来啊哈,有门!

    俗话说的好,打铁需趁热,卖乖需及时,机不可失时不我待啊。

    程苒儿赶紧儿的趁机两手一伸顺势圈住了慕容子然的脖颈,瘪着小嘴儿可怜兮兮地眨巴着她那双水汪汪葡萄大眼,粉嘟嘟的小嘴儿靠得老近老近地将呼吸柔柔地打在他英挺如画的眉眼之上,半撒娇半讨好地喃喃:“嘻嘻,英明神武的亲亲相公吖?你一向最心疼最宠爱最包容娘子了,对不对?”

    这丫头,鬼灵精!

    伸手将自家娘子那扭来扭去煽风点火的不乖腰肢好好地固定住,慕容子然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如此难得的主动色诱魅惑姿态,强压着自己胸中呼之欲出的大笑与松口的冲动继续僵硬着唇不动声色道:“怎么?你又闯祸了?”

    “呃…其实就闯了一个非常特别尤其格外小米米滴微不足道滴小祸捏捏。”低头对着手指头扭捏中…

    “有多小?”挑眉,继续作淡漠状。(话说,介就素传说中的猫捉老鼠式腹黑啊囧。)

    “呜,相公我错了,你最最舍不得对亲亲娘子我发火了,对不对?”继续扭捏…

    “说重点。”再挑眉,却在不经意间拉大了唇角的弧度。

    “我不该钻了后院的狗洞不成,又爬树飞大风筝偷溜出去玩。”乖乖滴低头,认真作忏悔状。

    “钻个狗洞爬个树就能让你的床上冒出个男人?”不加掩饰的愠色取代了原本的淡淡笑意。

    米有错,他很在意,相当在意。即便第一个念头就相信那一定是个误会,也一样不影响他对“一个陌生男子躺自己老婆床上睡觉”这种事的极度介意!

    “呜,好嘛好嘛…”见慕容子然好不容易稍稍缓和的脸色再度严峻了,程苒儿皱着脸吸了吸鼻子,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地开始了完全不着边际的自我检讨:“我不该米带银子就去鸭馆调戏鸭子,调戏了不算还弄伤人家,弄伤了不算还顺手牵羊捡回家。”

    “程苒儿!”果然,慕容子然怒了。囧

    真是太可恶了!完全没有抓到他生气的重点,什么检讨,这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

    “呜,相公我知道错了,乃表生气嘛,乃生气的样子好凶哦…老婆是娶回家疼的,不是娶回家吓的说…”慕容子然眯起眼极尽爆发的凶悍表情吓得程苒儿花容失色,一个着急竟神经错乱地用起了梨妞式说话方式。

    “……”慕容子然无语问苍天,老天,他还有话可以说么?

    “呃,相公啊,表露出这种无奈又疲惫的表情嘛,你娘子我一直很乖的说。你看你看,我伤了人有很责任感地把他带回来治疗哦,相公你应该表扬我并帮助我治好他才是,不然是陷你娘子于不义吖!”

    “……”她是故意的吧?报复他之前的不辞而别?

    十多天不见,这丫头气死人的功夫还真是精进了不少。无力感遍布全身,慕容子然疲惫无语地揉起了太阳|岤。

    “相公你很累吼?来来来,你表动,我帮你就好了!”很贴心地拿手手揉上相公的太阳|岤,程苒儿继续发表气死相公不偿命言论。

    “……”

    以为慕容子然不说话就是认同了自己的观念要原谅自己了的意思,狗腿子程苒儿连忙不失时机地竖起三根小指头,信誓旦旦:“相公乃放心,下次我一定一定会记得带上钱钱滴,我保证!你就表发火表罚我紧闭表给我脸色看了,吼?”

    于是,慕容子然生平第一次有了爆粗口骂人的冲动。

    不过当然,y而已啦,不要说这种冲动不太适合他滴身份气质,就从根本上来说,他也不舍得不是?

    唉,司楚南说的没错,这个女人被他惯坏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

    想到这,慕容子然不由会心地释怀一笑,拉过程苒儿在自己太阳|岤处毫无章法胡乱肆虐的小手手置于自己的唇边轻吻着,性感低沉的磁嗓在耳畔炽热地呢呢而起:“下不为例,嗯?”

    “哇呜!就知道相公最好啦!”程苒儿巨臂欢呼,高兴起来抱着慕容子然的头就是一记超级大的甜蜜么么,然后又小鸟依人地扑进他怀中,小不满地嘟嘴动情而道:“相公,你好讨厌,让懒儿那么想你的说…”

    慕容子然浑身一震,怔然。有此一句,还要什么解释?所有误会所有猜疑,立马通通烟消云散。

    因此更进一步抱紧了怀中的可人儿,慕容子然将脸埋进她芬芳小巧的颈窝处,贪婪地嗅着她身上久违了的甜馨清香,忘情的吻在瞬间,铺天盖地的砸下。

    “嗯¨”一不小心溢出了aey,程苒儿猛然醒悟,赶忙涨红了脸,结巴着小娇羞地小手忙脚乱的推拒:“别,别..‘冰冰冰香,还还在这呢…”

    “哦?哪儿?”哪知一声戏谑的轻笑,慕容子然一双臂膀跟钳子似的捆住了她,不松反紧。

    “讨厌!”程苒儿嗔怪地拍掉了慕容子然伸进自己衣襟的咸猪手,挣扎着心虚朝冰香真的方向探头,却哪还有她的半丁点影子?早溜没咯囧…

    “耶?…靠,这没义气唔…”程苒儿一愣,刚要控诉下某关键时刻居然扔下姐妹脚底抹油的家伙,却被欲求不满的某人新一番惩罚性的热吻攻势给消了音。

    要说某苒这家伙也是,甜蜜蜜的时候应该专心点嘛,管那么干哈,这么不给自家相公面子囧

    嗯,话说这干柴烈火小别胜新婚的一吻果然长久,果然火热,果然缠绵,果然失控,绝对有前途!

    可惜,呃,眼见一场华丽丽的艾可死艾可死欧欧在即,却最终还是被程苒儿粗鲁的大巴掌一pia,给扼杀于摇篮之中了囧…

    为啥子捏?为啥子捏?明明很享受的嘛,为啥子又紧急刹车了捏?答案很简单,因为…

    程苒儿无意间发现,某笨应该乖乖睡觉觉中的漂亮鸭子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正瞪着大眼迷茫地朝自己望着…

    天,好惊悚!这种情况谁还继续的下去啊啊啊?

    呜呜,苍天,他们夫妻为毛会这么苦命鸳鸯的说?

    096 我叫巫桑

    幔纱飘飘,静若无人,约摸半柱香的功夫之后慕容子然终于从那些许紊乱的脉搏上收回了自己修长漂亮的指节,冷凝着面色若有所思。

    眼前美眸紧闭,全身放松平卧,憔悴瘦弱却蕴含着无限病态美的人儿正是程苒儿几天前从醉艺馆捡来的漂亮鸭鸭受。数十分钟前他曾经苏醒了一次,可却两眼无神目光呆滞,甚至都没来得及说几句有点营养的话,这会子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单单是撞伤,退一步讲,就算真把脑袋撞坏了,也不至于有这么严重的症状咩?好吧,再退一万步讲,即便撞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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