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教主第5部分阅读
现代教主 作者:nprouwen
磨不成那就来硬的。祁杉索性破罐子破摔,伸手过去勾了东方的脖子,把人拉近后不留一丝间隙地吻了上去。
所以说这场人车大赛究竟谁才是最后真正的赢家,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第二十三章 关灯正剧
一路将车速狂飙到时速最底限。但是任车子速度再快,路程也不会有所缩短,途经一个岔道时祁杉把方向盘打了个转,离开高速驶入一条小路。
“这不是原来的路,还要去哪儿吗?”
“捷径。”
祁杉低哑的回答引起东方的侧目,想再问什么终究是没再开口打扰他开车。
沿途别说车辆,就是行人也不见半个。路两旁满是及腰长的荒草,只在远处以木板架起一道告示牌,看起来似乎是一大片未开发的建设用地。
祁杉把车停了下来,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车声也听不到的荒凉之地。
“怎么在这儿停下?”
东方转过脸问他,祁杉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探过身去迎面亲上东方的嘴。
“我不想忍耐那么久……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有多美。”
“但这是在车里啊……呃!”
祁杉把东方的座位放倒,自己离开驾驶座覆在他上方,继续低头索吻,两只手也没闲着,一边点燃东方的情欲,一边拉起衣袍的下摆探入褻裤。
“祁杉……”东方看向车窗外,“会被看到。”
“不要紧的,这里不会有人。”
话落,手中的底裤应声脱离东方的身体,光裸的下身在绿色轻纱的遮掩下半隐半现,极致的撩人。祁杉干脆将长袍掀起,手从衣下伸进胸口,揉上这具身体的敏感点。
“嗯……”
“你这里很诱人……”
一句话让东方羞赧得全身红了个遍,抬了手去推拒祁杉在胸前不断变换角度按捏的手。祁杉却吻上他门户大开的下体。
“不要!”
东方这才后知后觉祁杉所说的诱人之处是指哪里,一时间恐惧与羞耻交杂,挣扎着想坐起来阻止,却被一直没解开的安全带压制住,不仅气息紊乱使不出内力,连视线也被层层叠叠卷在身上的衣裳挡住。
他难堪地落下泪水,哀求祁杉:“别看,不要看……”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介意什么,相信我。”
东方被分开在祁杉身侧的双腿依然控制不住地颤抖。祁杉怜惜地抚摸上被舔弄得湿濡不已的地方,看向东方的眼神坚定且深情。
“很丑。”
东方对自己的身体始终有着莫名的自卑感,极不愿祁杉看到那里。白天在家里两人甚少有过分的亲密举止,即便是有,只要东方阻止,祁杉就会顺从他的意愿,不再专注于那里。晚上熄了灯倒是能放得开些。但是如此一来二去,该看的不该看的,祁杉早已比东方本人还要清楚不过。
就像很多人去约会时候总要刻意着装打扮一样,情人之间彼此都不希望被对方看到自己任何不好的一面,东方教主自然也是不例外的。祁杉却觉得有这种反应的东方很可爱。
“你现在应该在意的不是这个吧?”
借着说话分散东方的注意力,祁杉的手指猝不及防钻进闭合的后|岤,与此同时再次吻上东方的嘴,止住他泄露出来的低吟。
车子狭小的空间实在发挥有限,祁杉只能保持从正面进入的姿势俯在东方身上抽动,车身在他挺身进出的时候随着晃动,这无疑是加深对于承受者的东方的折磨。
“啊哈……祁杉!”
“嗯?”祁杉漫不经心应着,不带稍停片刻地啃噬东方袒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将一寸寸的白皙染上红晕。
“你快点……”
不待东方把话说完,祁杉骤然加快冲刺的频率。每一下的撞击都是又重又深,狠力贯穿到最脆弱的地方,引得东方哽咽不止。
他笑得邪魅,情欲中独特的性感声线在车内响起:“是你说要快的,老婆……”
“本座是要你……快点结束!呜……”
明明平时身体素质非常好,并且又是武功高手的东方教主,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总是意外的显得极脆弱。而“某个特定的时候”正是如同现在,处在被祁杉压制的弱势的时候。
每每这时,往日的寡言孤傲的个性总会被细声软语代替,让祁杉只想恶劣地欺负他。然而最终最先败下阵来的也永远是祁杉,心里终究舍不得真正为难他。
一个称职的情人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懂得正确分辨另一半口中的要与不要,喜欢或讨厌,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是真,什么情况下是假。
所以到最后东方不再开口央求祁杉,反而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祁杉便清楚是该收敛的时候了。
他反复抵住重要的那一点抽锸几十个来回,直到东方带着甜腻的鼻音痉挛了身体,才射进窄道的最里面,结束这场不分地点的欢爱。
明显是被过度疼爱的|岤口可怜巴巴地微微张开着,红艳的出口慢慢流淌出白色的液体,画面简直引人喷血。
等祁杉好不容易平复下身体的又一波躁动,东方早已疲惫不堪,情潮未退的脸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早上才被祁杉索求过一次,又没有像他一样重新补了一上午觉,现在支撑不住想睡觉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要回去了吗?”东方勉强抬起眼问祁杉。
祁杉摸上他的脸颊安抚他,“嗯,回家了。你先睡一会儿。”
得到祁杉的保证,东方这才安心闭上眼睛,蜷缩在座位上沉沉睡去。祁杉则是重新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向来时路。
第24章 春华秋实
第三季度结束的时候,由祁杉带领陈晫和梁子宁两位员工的小型私企单位取得非常可观的盈利。期间他再次招聘了两名后勤人员,在市场写字楼重新租下一间设备齐全的办公场所,不仅有独立的办公室,除去正厅之外还有会客室,而四名员工则在大厅划分出来的办公位置各自为政。
总体比原来的办公地点称职得多,原来持有所有权的小单位转租出去,一年下来坐收的租金也是一笔不容小觑的数目。
再后来祁杉买下地处半山腰的一幢别墅楼,经过重新装修,于年末带着东方和肉墩,两人一猫搬了进去。
小区的套间公寓办了过户手续,被当作是贺礼转让给了正在筹备与女友陶潞结婚的陈晫,得到陈晫一句“兄弟我决不背弃你!”的豪语。祁杉无意以房子收拢员工的心,不过有这样的效果总是乐见的,这也证明了他当初从大学里带出来的这位学弟没有让他失望。
依旧是天不亮跑去爬山,也同样带了缩在背包里的肉墩,还有这次让祁杉上山的重要关键人物:东方。
他身上穿的仍然是祁杉初次见到他时的那件红色衣袍,山风吹过衣摆便不断翻飞起来,与一头黑色长发一同飞扬,俊逸非凡。祁杉却不再是单薄的春装,而是里面夹了粘合衬的长装外套,脖子上松垮地系了条暗红与黑白三色混搭的围巾。
体重和个头都在增长的肉墩也不再到处乱走了,慵懒地缩在树下的背包里打盹,根本没想要走到雾气湿重的草地上去。
那块当初让肉墩滑下去的断石也重新长出了野草,有许多因为气候关系,已经枯萎泛黄。
“如果那时候没有在这里遇到你,可能我现在不会有这样的成就。以你的商业头脑只屈就在家里,未免有些可惜了。”祁杉看向东方,说话的语气很是感慨。
祁杉事业上的成功,东方绝对是一名不为人知的功臣。很多事情不是单凭个人就能完美解决,年纪轻轻就有能力和魄力白手起家的祁杉也是如此。东方冷静而犀利的意见往往让陷入切身利益而动摇了判断力的他醍醐灌顶,只靠祁杉自己的本事最终也可以名利双得,但绝不会是起步只有短短两三年的现在。
东方并不接下他的话,淡淡说道:“人有所失,必有所得。我在有你的这个世界里,得到了一生当中最美好的东西,其它的东西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祁杉笑得自信。“那个能让你舍弃所有的人,是我,对不对?”
东方教主轻笑着睨他一眼,修长的手指往旁边的地上一指,“是它。”
祁杉往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在半空中抛了一道弧线砸上树下的背包上,被打扰睡眠的小白猫极其无辜地哼哼,拿爪子扒一下脑袋,抬眼朝无故砸它的自家主人咒骂般大声喵了一声后继续眯眼睡觉。
此举乃赤|裸|裸的报复——小胖猫因为教主大人一句话,荣幸至极地成为祁公子的醋桶一只。
“欺负弱小,你也不怕惹人笑话。”
东方迈开步伐往树下的肉墩走去,却被祁杉拉住了手,随即一枚银色的指环套进他左手的无名指。他困惑地望向祁杉,一时间竟诧异得不知如何开口询问。
“这是求婚的戒指,你愿意与我共渡此生吗?”祁杉面带笑容,看着东方的眼神真诚而严肃。
东方隐约明白了几分他话中的意思,但仍然不敢置信地反问:“求婚?”
祁杉将手里的另一枚戒指交到东方手上,“如果你答应,就为我戴上。它们是相爱的两个人厮守一生的证明。”
“我……可以吗?”幸福当前,向来无所畏惧的东方教主反而变得怯懦。
人类大多如此,越是在乎,越是不敢轻易碰触。
“你相不相信我?
“自然是信的。”
“那还犹豫什么?”
东方展颜一笑,终于为祁杉戴上戒指。
“肉墩是我们的见证人。”祁杉走过去把猫抱到地上,拍拍它的脑袋让它坐好,然后拉了东方面朝天幕跪下。“天地为证,我祁杉今日执东方不败之手,终此一生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吾愿亦复如是。”
两人双双叩拜三下,如此就算拜过了天地,起身之后再鞠躬对拜。礼数虽简,其中蕴含的诚挚情意却不会因此而显得有半分的鄙薄。没有高堂宾客,没有美酒筵席,但这是一场最美满的婚礼。
“传统的习俗之后,咱们来个现代的,盖章落定。”
东方脸上浸染出喜色的红晕,整个身心仿佛置于虚幻的美梦里,唯恐开口便轻易打碎了梦境。闻言只以疑惑的眼神询问笑得邪佞的祁杉:何谓盖章?
祁杉揽上他的腰贴近自己,吻上东方轻颤的薄唇。
肉墩一甩尾巴转身朝地上的背包走去,看到草丛里的红色物体时拐了路线,扑过去拿爪子拨弄着呢绒的盒子戏耍。那个外形圆滑的红色盒子,正是之前装戒指的盒子,也是祁杉刚才丢过去砸它的东西。
第25章 众人聚会
新家的屋后筑起一条呈弧形的围栏,在角落里放几个食槽,以放养的方式养了五只大白鹅,用来防蛇。更往后是一整片的山林,树木沿着斜坡度往高处长,地势越高越茂密。大路只能延伸到这一片的小区,邻近还有十来栋楼房,彼此间都有一段距离,不算比邻而居,各自宁静。再往上就是崎岖山路,车辆无法通行。
下盘环绕大路的是被果农承包下来的草莓园,从祁杉家楼上的窗户向外望出去,就可以看到在苍翠绿叶衬托下的红色草莓。路旁还有搭建简陋的帐篷,是负责看守的果农的歇息处,外面一台桌子上边摆了电子称,方便喜欢新鲜即时采摘的路人购买。
年关放假后陈晫带领未婚妻陶潞和同事梁子宁,在下游的果园拎了一箱草莓,首次到祁杉家拜访。三人手里拎的除了当做礼物的日用器具和装饰品之外还是食物居多,六只手全部不得空,那箱草莓最后还是陈晫夹在腰间带走的。
“你们是要搬家过来一起住吗?”
“嘿嘿!祁哥,你这房间多,我们真搬来也收容得起的。”陈晫笑嘻嘻从开门的祁杉身边挤进去,穿过花园走到主屋之后把东西往大厅地上一丢,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早知道还要走这么长的路就该让那个司机开进来才对啊……”
趁祁杉泡茶的工夫,梁子宁和陶潞将带来的东西作了分类,再把食物整理进厨房。
来回几趟终于搞定完之后,陶潞照着自家未来老公趴下撅起的腚就是一脚。“亏你是个男的,居然让我们女人做力气活。”
“您这力气不是多得使不完么……还有余力踹我呢。”
梁子宁捧起茶杯靠在椅背上看那一对男女打情骂俏,时不时煽煽风,添添油。
原本安静的家立刻热闹沸腾起来。
东方从楼上走下来,肉墩跟在他后面,俨然一个小跟班。因为祁杉,他对突然来访的这三人已经不算陌生,如今见面也能露出笑意,互相招呼。
一群人嬉闹一会儿后开始准备午餐,几人一大早便从早市采购了新鲜的肉类和海鲜,再转到菜市场买一些火锅配菜后直接杀过来祁杉家,计划开火锅大餐。
于是祁杉和陈晫被两位女士分配去清洗海鲜类生食,她们自己则是洗菜,而东方的任务最简单:收拾餐桌,摆放碗具。
“需要我帮忙吗?”整理好餐桌的东方走到祁杉旁边问。
“不用了,这些东西腥臭味太重,你到外面客厅去吧。”
祁杉话一落,周围立即阴阳怪气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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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潞看看陈晫,摇头感叹:“都是情人啊,我怎么就遇上个残次货呢?”
“残次货在说谁呢?”
“谁应声就是谁。”
“陶潞,你一回答就中他圈套了呀!”梁子宁提醒她,表情却是极度幸灾乐祸的样子。“我说祁哥,泡水皮肤会皱的,一会儿你那边完了来帮我洗菜好不好?”
“是吗?那你就不要洗了,等会儿坐旁边看我们吃就行。”
“喂,你搞差别待遇也不要这么明显吧……”
东方站在祁杉身边,真的听了他的话没插手,只帮忙递些盛摆的碟盘。
开吃时五人分成两对,祁杉给东方捞涮熟的菜和肉,堆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散热。陶潞从陈晫碗里抢吃的,同样不用自己动手。剩下孤家寡人的梁子宁,不抢别人也没有人来抢她,一面哀叹地顾影自怜,一面吃得不亦乐呼。
其实桌脚的地上还有一个单身的。
“小肉墩,干脆咱俩凑一对吧?”梁子宁把猫抱上餐桌,再把它的食盘放到自己旁边的位置。
“喵。”
于是丰盛的餐桌上多了一团白色的毛状物,一开始还乖乖呆在自己的猫粮前慢慢吃,但很快它的注意力就被桌上的海鲜吸引,站起来准备进攻。
“喂!梁子宁,你在故意搞破坏吧?”陈晫大叫,伸手拦下了猫。“这小东西又不会帮你夹菜,不如叫一声哥哥来听听,我就夹给你?”
“肉墩,咬他!”
“喵!”
“啊……我最爱的一件外套啊……下去下去。”
这边闹得鸡飞狗跳,另一边置身事外的其他三人速度横扫桌上的食物。祁杉在剥虾皮,陶潞不断把盘里的生菜海鲜丢进锅里涮,无视渐渐处于弱势的陈晫。
“你怎么不帮他?”东方见她边吃还边拍手叫好,不禁奇怪:“你们不是夫妻么?”
陶潞喝下一口汤,摊摊手表示无奈:“嘴贱没得医。”
祁杉把虾肉放到东方嘴边,示意他吃下去。“我们吃我们的,由得他们去闹。”
第26章 小闹怡情
祁杉没有特地向陈晫等人解释东方的来历,对于他独具一格的装扮和衣着则简单说明是个人的爱好,自己也喜欢他这么打扮。老板说话,当下属的自然不会有反对意见,更何况陈晫和梁子宁原来就不是那些迂腐保守的八股之辈。
至于东方的性别,祁杉无意隐瞒,这点不需要他说明,大家心里也能明白,彼此心照不宣,对这个话题保持缄默。
梁子宁不必说,当她还在商场打工的时候便看出来东方的性别。而陈晫第一次见到东方时没认真关注过他,一心只顾着向祁杉抗议,虽然同桌吃过饭,却粗线条地没发现。后来经由女友陶潞才知道自己的口中的“大嫂”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默契地不把性别看做情人之间交往的重点。三人时常上祁杉家来窜门,照样称呼东方“大嫂”,叫得无比欢腾。
不得不说的是,教主大人某些时候还是对梁子宁怀有极大的戒备,原因自然是在商场时她的那番极具挑逗意味的话。
有那么几天,梁子宁总爱时不时上老板家踩点,而且尤其喜欢当着东方的面对祁杉做出些亲密的动作。譬如挽他手臂,说话声音也与其干练成熟的形象不符,腻歪得如同十七岁的梦幻小女生,借此达到酿制醋酸的恶作剧。
以她不具名的前任同事的说法形容梁子宁,就是个“生活乐趣”控。显然这个名词到了东方教主面前,要改成“招惹教训”控。
正所谓事不过三,但东方却不会容忍第三次同样的事件发生在他面前。
因当事人祁杉的默许,梁子宁两天之内第三次准备靠近祁杉,东方以客厅桌上招待客人的葡萄弹击向她的膝盖。刚从座位上站起来向祁杉迈出一步的梁子宁扑倒在沙发的靠背上,虽然不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形象远比身体重要。
被陷害而尤不自知的梁子宁悲催不已。
祁杉抿了嘴角忍笑,好心地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这一幕。
东方教主抱着猫,喂它吃葡萄。
此后,“伪小三”梁子宁经历了诡异而惨痛的挖墙奋斗史,脚筋麻痹喉咙失声身体莫名僵硬等一系列离奇毛病全部在她身上出现。体验小三艰辛道路的某人长叹:果然当多余的第三条腿是要遭天谴的啊……
“老板,我的白领综合症一夜爆发,我上班下班都在为你劳苦工作,好歹你给补偿点体恤金吧……”
“工作的成果呢?”
“你觉得达到要求了没?”
“没。”
祁地主一句话,哭诉的梁长工顿时瘪了气。“看在钱的份上,我会继续努力的……”
当梁子宁嘴里尊称的大嫂当着她的面抱住她老板主动献吻示威时,她终于泪流满面地朝挥手示意她清场走人的祁杉比出四根手指——涨薪四成。
夺回嘴上的主动权后,祁杉尚有余力竖起食指,晃了晃:只值一成。
不靠她,祁杉自己也能哄回自家老婆。当然,没有外力催动势必就要多费些时候。
被利用完就丢开的梁子宁悲愤掩泪,两指比了个剪刀手:两成!然后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抓起一旁的提包,功成身退。
事实是因为祁杉不顾东方推拒讨饶,为逞一时英勇而无法做到夫夫“万事”和谐这一指标,被东方教主贴了冷处理标签,不得已求助员工使出“挖墙”政策,借此刺激骄傲的情人回暖态度。
可怜继劳苦的陈晫之后又一个被压榨的员工。
第27章 爱吃大餐
最初填写东方的身份证件资料时,祁杉还没有买下山腰的小楼房,邮寄收件地点填写的是小区单元楼的地址,陈晫过来的时候顺便带了回来还给祁杉。
打开包裹查看证件的第一视线无一例外是落在性别栏上,确定全都印的是“男”,祁杉才放了心。提交资料时他特意将那个字加粗了笔迹强调,就怕看到长发照片的人会先入为主,忽略了核实性别这一关。
事实上男人留长发在欧洲的一些地区比比皆是,根本不足为奇。中国虽然也有,但却是凤毛麟角。
上面记录的名字是祁杉询问过东方本人的意愿,由他自己决定命名的,最后落定为祁柏。因为户籍入的是祁杉家——以祁杉兄长的身份。祁杉原以为办这类手续会很复杂,事实证明只要管道疏通得好,也不是什么难比登天的事。
关于姓名这一点不可能用真实的名字。“东方不败”这个四个字太容易引起现代社会人们的注意,而且一个现代人叫知名度这么高的名字,未免太具舆论性了。
讨论这个话题时两人正在吃饭,祁杉听后放下碗筷,靠在椅背上把身边的东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抱住他笑得极其得意。
“那时候我还没有开口说要娶你呢,就先冠夫姓,这样是你吃亏多一点,还是我多一点呢?”
教主大人被戳中关键字眼,顿时羞愤交加,原来柔顺依着祁杉的身子挺直,撇开脸冷哼一声:“普天之下并非只得你一人姓祁,本座就是用这个字,也不能代表什么。”
“哦……不能代表什么啊……”祁杉故意拖长了尾音,“还有一点,我想问为什么不叫祁东或者祁方呢?”
“柏与败乃是相近音。”
“那为什么不是数字百单人旁佰偏偏是木边柏呢……我猜猜,是因为杉柏同类,都是树吗?”
东方教主回头剜他一眼,夹了一筷子菜塞进祁杉嘴里,阻止他继续调侃。语气很有几分狠辣的味道:“不要边吃东西边说话,当心噎着。”
“多谢娘子关爱。”祁不以为意,脸上笑意更深。“吃饱了吗?”
祁杉突然问上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东方来不及回神,乖乖回答:“嗯。”
“可是你老公我还很饿。”
东方一听就要起身,“那你快用餐吧。”
祁杉两只手圈紧了他的腰,东方顿时动弹不得。“说出那么可爱的话之后就想一走了之吗?”
“本座哪里有说那种……什么话。”
东方坐在祁杉腿上扭动身体,双手扯着祁杉的衣袖,企图挣扎开他的禁锢。老话一句:只要教主大人一掌过去,十个祁杉也近不了他的身。可他不会这么做,甚至在某些关灯的时候被欺负到落泪,也不曾想过对祁杉动手。
正是这一点助长祁杉的劣根性,让他在很多时候像现在这样一时兴起便开始肆无忌惮。
他含住东方的耳垂轻咬,环在腰际的手移到系带上,轻易便解开了衣服的束缚,探进去触摸温热的肌肤。
东方教主呼吸的气息霎时变得沉重,眉梢眼角的媚意掩饰不住,扭头怒瞪祁杉一眼,“你不是说你饿么?”
“所以我正在开吃啊,你感觉不到吗?”
“你!你……”听他这么一说,东方瞬间僵硬了身体,身下某处不属于自己的,不正常的炽热温度烫得他只想立刻跳开,偏偏抱住自己的人不肯松手。
祁杉把他抱上餐桌边沿坐好,动手把东方身上衣结全部解开,细致白滑的肌肤一览无遗,最惹人注目是当然要属各居左右那两颗诱人的殷红色圆晕。
“你说,我该从哪里开始吃好?”
“闭嘴!”
“哦……是嘴啊。”
祁杉笑得狡诈,凑过去亲上东方的嘴,沿着唇线一寸不落地舔过一圈后,又细细啃咬不放,直把原先浅淡的唇色染得鲜红欲滴,在白炽灯下闪着水润的光亮。
“接下来是哪里呢?”
这回东方抿紧了唇线,不回答。
“沉默是任君享用的意思吗?那我就不客气喽!”
横竖是他说了算数,不管教主大人意下如何,今晚这美味的一餐,祁公子绝对是吃定了。
第二十八章 关灯正剧
东方两只脚悬空在桌子下,只能靠双手撑住桌面平衡身体,这样的姿势使得前面完全是门户大开的模样,任由祁杉采摘。祁杉干脆退下他的里裤,下身不着寸缕接触到大理石桌面的冰凉,让东方轻颤了一下。
东方合起双腿遮挡,下一秒却被祁杉强硬地分开,自己挤在两腿之间卡住东方的动作,手环在他背后安抚他,前面的进攻却是片刻也没有停下。
细啄浅吻一度流连在东方的胸口,而后慢慢往下,借着灯光祁杉仔细打量了一眼那处依旧留着疤痕的伤口,无法想像需要怎样的决心才能下得了手。心里越是怜惜东方,落下的吻越轻柔。
也许是因为对下身伤口的在意而愈加强烈的感情作祟,这次祁杉没有向以往一样耐心做足前戏的安抚。当东方渐渐迷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后|岤才容得下两根手指,祁杉重新吻上东方的嘴,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之后便一举入侵。
惊痛的东方发出一声闷哼,失力咬上了祁杉的嘴角。
祁杉揽紧他的腰肢帮助他支撑身体,垂在半空因为桌面边缘的磕碰和撞击引起的晃动,使得东方双脚血液无法通畅流动,脚底冰凉一片。祁杉握住脚心揉搓几下,架着那双修长的长腿环在自己腰上,扶好他之后再次全力冲刺起来。
桌上东西因为两人的动作微微震动,瓷器磕在坚硬的石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放得相近的彼此之间又互相碰撞,同时桌脚与地面摩擦也产生嗑吱声音。交杂祁杉粗重的喘息,东方时而低沉时而难耐高亢的呻吟……简直可以媲美一场华丽的交响乐。
愈发紧凑而重实的撞击持续不断,最后在东方绷紧了身体再一次咬破祁杉唇角之际,祁杉终于射进幽径的最深处,白色的液体随着他的拔出滴落在桌面上,画面异常滛糜。
毕竟是餐桌,东方做不到像在床上一样毫无顾忌地直接躺倒在上面,虚软的身子没有祁杉帮忙单凭他自己根本无法离开,只能坐在湿粘的原处,靠在祁杉怀里平复气息。
“很累吗?”
“还好。”东方慵懒地应道,随即抬起头看向祁杉警告:“你不可以再来了。”
“好,放心吧。”祁杉嘴里答应着,眼角瞄到餐桌角落的一簇红色,趁东方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到盘子里抓了一个最小的,挤进了仍未闭合的小口。
“你不守信用!”
“你仔细感觉一下,那么娇小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我。”
东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的地方,因为紧张造成的收缩,反而让里面的东西滑得更深入。冰冷粗糙的物体卡在肠道中,未知的恐惧让他的脸上浮现从未有过的惶然,身体轻轻颤抖。
“那个……是什么?”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看,是这个。”
餐桌角落那盘红色的东西,正是祁杉在做饭的时候为了解渴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草莓,此时还保持着冰凉的触感。
祁杉将一颗草莓拿到东方眼前,放进自己嘴里嚼了几下,然后覆上他的嘴,把清甜的草莓渡到他口中,交换这份美味。得不到喘息,东方只得将嘴里被彼此交缠的舌头搅得破碎的草莓咽下,一丝红色的汁液自他的嘴角滑向脖子,无比诱惑。
温存间又一颗草莓抵在|岤口。东方是侧坐靠在祁杉身上的,这样就更加方便了祁杉手边的动作。
“你还想继续?”东方教主咬牙,带着怒意的语气在情欲过后的现在听来,实在欠缺说服力,气势弱得像是在嗔怪的娇叹。
“想要我停止的话,叫我一声好听的?”
“祁杉……”
“不对哦。”祁杉手上的力道往里一推,第二颗小草莓入驻。还故意靠近了吻上东方的耳廓,低声挑逗他:“换一个,你知道我要听的是什么。”
面对下面第三颗草莓的威胁,东方犹豫了一会儿才声若蚊呐地唤了一句:“……老公。”
不用说这个答案肯定是对的,可是草莓还是进去了。
“你戏、戏弄本座!”
这次东方连声音都在颤抖,眼角泛着水光,瞪圆了一双美目。手里紧紧抓住祁杉的衣服,包裹了外物的身体紧张得连细微的动作也不敢有。
“我是说了会停止,可没有说要停止什么啊,怎么能算戏弄。”祁杉抱他站回地面上,为他拉拢衣裳,重新系上衣带。
“你不拿出来?”
“嗯,很小的,暂时不拿没关系。”祁杉回答得颇为认真。
“那裤子……”
东方的底裤还被孤零零丢在旁边的地上,看样子祁杉是根本没有重新为他穿回去的打算。
“家里没有其他人,再说还有长袍可以遮挡。”东方无法自己站稳,祁杉便搂着他往外面大厅走去,边走边吩咐道:“不可以趁我不注意私自拿出来,被我发现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那表情温柔得就像个情事过后对爱人体贴照顾,关怀备至的绝好男人,半点没有刚才恶作剧的邪魅。感觉到窝在怀里的东方听完自己的话,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不禁失笑出声,心里暗暗反省:是不是有点儿玩过头了?
安置好东方在客厅柔软的沙发坐下,祁杉才回到厨房里收拾一桌子残局。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肉墩走到东方脚边,往沙发一跃,像是要故意火上浇油般,整只猫趴在东方腿上,悠哉地打起了盹。
无声忍耐来自体内折磨的焦虑,还要承受大腿上不属于自己身体重量的向下压迫……从来所向披靡,席卷武林的东方教主,生平第一次尝到坐立难安的滋味。
半个小时过去——
祁杉整理白天洗干净的衣服,不用穿的叠好,衬衫这类容易有折皱的拿熨斗烫贴平整。
平时这些工作有东方帮忙,不过这会儿,他还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没离开过沙发半寸。肉墩仍然趴在他的大腿上,不时移动位置蹭个没完,还扭起猫身拿爪子左挠右挠,没个安分。
一个小时过去——
祁杉捧了本书坐在东方旁边,看得很专注投入,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身边人的不自在,和频频向他抛去的求助眼神。
东方连呼吸也不敢用力,额角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双颊更是潮红一片。
动作虽然静止,不代表身体的所有感知也一并停止接收信息。即使维持同一个姿势,腰间一阵强烈过一阵的酥麻仍然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不断挑战他的承受底限。
每一次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连带震动了身体,总会引发密|岤里三颗草莓的蠕动。表面布满形似芝麻般粗糙硬实的瘦果,并且夹杂细细绒毛,被这样的东西不断紧密摩擦娇嫩敏感的内壁,几度让抿紧唇线的东方逸出呻吟。
细致的快感延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这股慢火的煎熬终于在祁杉抬手为东方拭去脸上的细汗,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时沸腾起来。
“怎么流这么多汗,很热么?”
祁杉温柔抚摸东方的脸,最后手越摸越往下,从领口伸进了衣服里面。就像是非要把眼前这具美丽的躯体挑逗到燃烧起来不可,不仅手指甲在||乳|首上来回刮弄,还故意用头压在东方的肩膀上,让他不得不深陷在沙发里,扎扎实实地抵住|岤口。在亲吻他颈项的同时,一边还往红透的耳朵里吹气。
东方移开身子躲避,不料牵动后|岤的肌肉收缩了一下,被草莓钻到深处。
“嗯哼……”
因几颗草莓的作弄便隐忍不住快感,这一事实让东方的表情从难耐变成了难堪,迷蒙的双眼渐渐浮起泪水,流转在眼眶却骄傲的不肯落下。
祁杉虽然爱在这种时候欺负东方,但决不会不懂得拿捏分寸,恣意妄为。眼看他濒临崩溃,立即停止手上一系列动作。祁杉是坐在单人的沙发椅上,在东方位置的右角,见他露出这模样,便伸过手环上他的后背,把人抱了过来坐进怀里安慰。
“别哭,不舒服就告诉我。”
这一连串动作无可避免再次加剧体内的摩擦,东方泪眼婆娑自他胸前抬头,可怜兮兮地求饶:“拿出去……我不要。”
尽管面对祁杉的时候柔顺温婉,东方教主骨子里却依然是傲得很的。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想来这时的他是真的惊惧到了极致。
亲了亲红肿未消的嘴唇,祁杉两手从跨在自己身侧的双腿下穿过,勾住他的膝盖让大腿搁在沙发椅柔软的把手上面。摆弄成这样的姿势使得东方等同于半挂在椅子上,中间部位完全悬空,而且是大大敞开。
掀开衣摆,祁杉的手指从赤裸下身那处已经重新闭合的|岤口探进去,四下按摩僵硬的肠肉让它变得柔软,好让里面的东西滑下来。
“这么紧,不会挤碎了吧?”
面对不怀好意的询问,东方恼羞得无以复加,别过脸,咬住牙根忍着呻吟声。对自己目前跟如厕无两样的姿势羞耻不已。
“放轻松,很快就好的。”
曲起指节撑开内壁,一寸一寸引导那三颗草莓往下走。这表示东方要体验多一次被粗糙硬物碾压肠壁的恐惧感,尤其速度还比刚才它们自己慢慢挤进去时要快得多,感觉自然也会更强烈,锐利得好像那处地方随时会被划破。
漫长的酷刑过后,随着两声拔瓶盖般的微弱响声,两颗湿热的草莓捧在祁杉手心。他自己也因为东方迷乱的神情渐渐涨起了情欲,美景当前,能忍得住的估计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看来最后一颗要靠你自己努力了。”
故意坏心眼地恫吓他,还难得皱起眉头,祁杉愁了脸让自己看起来很困扰。另外那颗虽然是最小的,位置却是在最深的里面。不过看似棘手,但绝对算不上会构成危险性的威胁。
委屈的泪水终于堤溃,东方扶紧祁杉的肩膀,无助地哽咽起来:“祁杉,我……你帮我……”
“乖,不要哭。”祁杉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手不断轻拍着背安慰他。“我会帮你的,不要怕。”
一只手环在后腰护住东方,另一只抚慰他身上的敏感带,以牙齿磨咬性感精致的锁骨,借此重新挑起东方的情欲让他转移注意力。
“嗯……”
而后将高昂的分身刺入密|岤,先是浅浅地在入口抽动,然后一点一点挺进深处。直到分身顶端触到草莓的蒂部,才稍作后退,以测量到的距离缓慢抽锸着,确保不会太用力刺激它撞伤东方。
“唔……嗯啊!”
显然有灼热温度,强劲脉膊的性器比冰冷粗糙的草莓让东方有安全感得多。他的表情不再张惶失措,眼角媚态毕现,魅惑的低哑呻吟带着沉醉于情潮中的愉悦和甜腻。
这样动情的东方深深刺激祁杉的理智,交颈相吻得浑然忘我之际,竟忍不住深入顶上去,引来东方一声破碎不成调的惊叫。
“呜……痛!不,不要这样。”东方拼命摇着头,顾不上自尊心作崇而兀自隐忍的羞耻感,说出平时绝不可能说出口的露骨软语:“太深了啊,不可以……”
祁杉抱紧他胡乱扭动的身体,感觉到随着他的退出,那颗作怪的草莓也跟着下滑一起卡在|岤口。以手指勾出来那颗挤压得不成原形的小东西后,祁杉顿时坏心又起,忍不住要继续逗弄他。
而陷在几乎被贯穿的恐惧中,东方根本没有发觉那颗令他不安的草莓已经让祁杉取了出来。
抱着东方的手臂微微松开禁锢,早被折腾得瘫软了身子的东方自然无力稳住身体,下沉的趋势把祁杉原本停留在入口的分身整根纳入体内。剧烈的冲击让快感瞬间被放大数十倍,被瞬间填满的甬道痉挛抽搐不已,敏感点被狠狠顶撞的同时,||乳|首也在承受祁杉手指的夹攻。
巨大的刺激让东方泪水掉得更凶。“别这样……求你了……”
“难受么?”祁杉停止进攻,伸出手整理东方因沾了汗水湿漉漉的长发。
一如既往的温柔动作,祁杉虽然偶尔恶劣了点,但绝对不会做对东方造成伤害的事。无论何时,都是最在意怜惜他的。
这么羞耻的问题东方自然不会回答,只好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般靠进祁杉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控诉。
既然老婆抗议,祁杉当然要改过。急进改为缓慢轻浅的抽动,好像按摩一样不轻不重地进出,九浅一深的律动节奏只在最后一下才轻轻拂拭过那敏感的一点。比起强烈的豪夺,此时的温柔缱绻不吝为另一项磨人的甜蜜酷刑。
在情事上总是表现得尤如初涉人事的少女般羞涩的东方,不管做过多少次,在祁杉面前永远显得害羞,除非被祁杉撩拨得过了,否则绝对放不开做出迎合的动作。这会儿他眼巴巴望着祁杉,低低说一声:“你快点……。”
祁杉惊讶地看进他满含羞意的眼底,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在这种事情上东方向来只有喊停,可是从未曾催过他呢。难怪他不敢置信:“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东方一张脸红得都快冒烟了,藏无可藏,索性送上门去主动亲了祁杉的嘴,热辣十足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