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小小火辣妃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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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火辣妃 作者:肉文屋

    自己掂量掂量,想想自己的命该不该和那些乌合之众搭在一起。”

    “蓉蓉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陆蓉蓉突然显得很烦躁,一个劲儿的摇头晃脑,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又像是心里某一根脆弱的弦被扯断,像崩溃了一样。

    瑾站起身,走到陆蓉蓉身边,伸出食指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心慌意乱的陆蓉蓉直视着他那双如猎豹一般凌厉的眸子。

    陆蓉蓉哪里还敢造次?她只要一对上他那两束强烈的眸光就会心虚。

    她不停躲闪的目光透视了心里害怕和恐惧。

    她在怕什么?她又在顾及什么?

    沉默了许久,她回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瑾,你爱过我吗?”

    “现在来问这些有什么意义?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教你说那番话的?”这是瑾第几遍询问了?询问的次数越多,他的口气也就越坏。

    陆蓉蓉凄婉浅笑,回道:“难道蓉蓉在殿下眼中,只是一个花瓶美人?区区几句话罢了,也需要别人教?”

    “这么说,是你自己想使坏?”瑾明显不信。陆蓉蓉一个弱女子如果不借助其他的势力,她如何让能让珞注意到她?

    陆蓉蓉凄楚地道:“难道我没有理由这么做?那个花招蹭层出不穷的小公主,她凭什么能得到殿下您的全部的爱意?蓉蓉自打邂逅了殿下,哪一天不是巴心巴肝儿的讨您的高兴?可那野蛮的小公主,她除了会捣乱还会做什么?为何您对她百般溺爱,却无情地将我轰出太芓宫?这对我公平吗?”

    “你现在还在恨我?所以才故意混进宫来搞破坏?”瑾的声音低了一些。

    “恨不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不甘心。我不能接受自己输在一个小丫头的手上!”陆蓉蓉的眼角不知何时滑下两行清泪,看着让人怪不忍的。

    “当年的事情你自己就没有责任了?如果不是你居心不良妄图伤害玉儿,又怎么会落得个被赶出宫的下场?不要总往别人身上找缘由,先检讨检讨自己有无过分之处!以往的事情已然事过境迁,再去多想便是作茧自缚,希望你能逃出往日的阴影重新开始另一段人生。”虽然对陆蓉蓉并无感情,但对于这个曾经陪伴他走过一段人生的女人,瑾还是不忍心下狠手。

    “你永远都这么冷静,连片刻的爱恋否不舍给予我。可我却爱上这样一个你,这就是天意弄人吧。跟可悲的是,我却始终忘不了你。本以为这一辈子就会在相思煎熬中度过,却又让我重新进得宫中,这是老天爷给的的弥补吗?”陆蓉蓉深情地道。然而这种深情没有达到眼底,只是话语中强调得很明显。

    瑾审视的目光投向陆蓉蓉,半晌才道:“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对我早已没有了情。”

    “我?”陆蓉蓉明显愣住了。

    瑾打了噤声的手势,在阻止了陆蓉蓉发话之后,他才继续道:“既然没有了情,何来恨?没有情,没有恨,你何必想法设法进得深宫来制造事端?显然这次进宫并非自愿,而是有人怂恿而成。”

    他……他太厉害了!她彻底惊呆了,居然有这等观察入微的男人。

    “呕……”陆蓉蓉一惊,正要矢口否认,还来不及张嘴一阵恶心感便从胃里冒了上来,随即捂着鹃帕干呕不止。

    “你没事吧?”瑾还是关切地问了一声。

    陆蓉蓉吐得快要虚脱了,好不容易才止住,回道:“还好。”

    “你有身孕了?”这句话虽然是个问句,但是瑾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陆蓉蓉点了点头。她见瑾没有继续追问,有些失望地道:“你不问我孩子是谁的?”

    他何必管那孩子是谁的?反正不是他的,就万事大吉了。没有耐心跟她闲扯,他单刀直入地道:“是谁透了风声让珞将你带进来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只是个寻常女子,不懂得你们朝政皇室的规矩。总之我就这么进来了。”他拽拽地道,心情非常不好。本以为看见她怀孕,他会难过,或者会生气发怒,毕竟她是他曾经的女人,男人不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另觅新欢吗?可他为何对她怀孕一事毫无兴趣?他始终这样漠视她呵!

    “如果你想保住你的孩子,就必须听我的吩咐行事!”瑾沉声道,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威胁,其实不然,瑾不是那种可以拿人家的小孩来做文章的缺德之人。他只是想告诉陆蓉蓉现在能帮她保住孩子的人只有他。他有理由相信陆蓉蓉已经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一旦利用完了,保不定就会兔死狗烹。

    陆蓉蓉一听,情绪十分激动:“连你也用这一招!”

    “连我?还有谁威胁过你?”瑾敏感地发现事情似乎还别有枝节,当即又问道:“是谁要挟你进宫坏事的?”

    “其实你早就知道是谁。”陆蓉蓉半暗示地道。

    “是谁?”他最讨厌跟人打哑谜,所以口气又开始有点儿不好了。

    陆蓉蓉摇摇头,眉眼之间尽是嘲讽:“堂堂太子,居然也这样懦弱胆小?你心中明明有个清晰的答案,为何不敢直面,非要等到别人告诉你?”

    “他到底是谁?把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我。”瑾急切地道。

    她说:“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劲敌?只有你的劲敌才会不顾一切的去设法将你打到。”

    “我没有劲敌!”他斩钉截铁地道。我自负自傲,狂妄不羁,除了珞之外谁能称得上他的劲敌?

    一番心理挣扎之后,瑾转身欲离开小木屋,脚步有些急促,仿佛一刻也呆不下去。也只有再这种时候他才更像是一个寻常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悲有喜的寻常人,也只有再此刻,陆蓉蓉才不那么怕他,因为他的危险度降低了许多。

    “你怎么不问了?是不敢问,还是不敢接受兄弟相争,祸起萧墙的事实?”陆蓉蓉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一种怎样的心理状态,只是强烈的感觉到她不想让他那么快就离开,她还想跟他聊聊。

    “休得胡言!”瑾大喝一声,锐利的目光狠狠地瞪向陆蓉蓉。

    陆蓉蓉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也有吃瘪的时候!你不想听,我偏要说。对!不错!就是你那个手足亲兄弟成王将我请到这儿来的,根本不用别人报信,他一直就知道我的落脚之处。我就是他对付你的一张王牌。”

    “就凭你也敢自抬身价称作王牌?”瑾轻蔑地道。对于陆蓉蓉,他已经够宽大为怀了。如果她仍旧不思悔改,蓄意生事,他自然没有了手软的理由。

    “瑾,你觉得我的出现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那么刚才那个捣蛋公主为何叫你一声‘花心男’,还弃你而去?人家现在说不定正跟着成王搂搂抱抱地骑马射箭呢。你心里不酸吗?哈哈哈哈哈哈!”陆蓉蓉终于逮到了瑾的痛楚,使劲儿往上面撒了一把盐。

    瑾确实担心和玉儿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微妙关系就此崩塌。不过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挽回这一切,更相信玉儿不是个好骗的女子。陆蓉蓉刚才的一席话,玉儿咋一听或许会心生怨愤,但是时间一久,她自然会明白的。

    他现在更在乎的是陆蓉蓉无礼的称呼:“我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直呼太子名讳,你可仔细着你自己的项上人头!”

    “你现在不能把我怎么样。如果我死了,成王更有理由说你毁灭证据,岂不是更加坐实你的谋逆之罪?”陆蓉蓉有恃无恐地道。

    “是么?”瑾莫测高深地回了两个字,棱角分明的脸上所有情绪骤然隐逝。

    “当然,我就是成王对付你的一张致命王牌。”陆蓉蓉张狂地道。

    “你连颗棋子都算不上,还敢妄称是王牌?你最好想清楚,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日之后,若再不招出幕后之人,我自有办法对付你!”瑾看了陆蓉蓉一眼,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我不是早告诉过你,成王就是幕后之人,你若是不信,我也是实在无奈。”陆蓉蓉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挺硬气呢。

    “警告你,最好不要诋毁成王,否则我现在就可以办了你!”瑾威胁道。

    “你别一副假惺惺地维护他的模样,人家不领情。斗都已经斗上了,还假模假式的当人家是兄弟?不过,我倒是真想现在就看到结果,不知是你的手段高,还是他的刀子硬?这场博弈一定很精彩。”陆蓉蓉道。

    “凭你的头脑居然还敢挑拨离间?成王身份尊贵,你若知道轻重,最好不要去招惹他,更不要试图诬陷,如果你还想保住你腹中的胎儿!”瑾重重地落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珞对家国天下的忠诚,瑾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珞对他这个兄长的感情,瑾也了然于心。要说珞心存不轨,他岂能相信?

    然而怕就怕,珞对朝政的了解远远不及他的军士长才。朝堂之上的阴谋者众多,珞的光明磊落和浩然正气是否会被阴谋者利用?

    119 她的选择

    马儿在宽阔的椭圆形场地内肆意夺敢,疾风吹起他们的衣裙,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这样的场景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但此时此刻或许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今儿,她有事要说,他亦然。而今片刻的单纯幸福谁都不想去破坏,因为下一刻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后,或许就不会再这样单纯幸福了。

    “风吹起来了,好凉爽呢!”玉儿清脆的声音响起,紧随而来的是她银铃般的笑声。在疾风的伴奏下,她的声音恍如天籁,柔柔的,甜甜的,毫不娇揉造作,亦不嗲嗲腻人,是很纯正干净的声音,没有一点儿杂质。

    因有风声为伴,为了让玉儿能够听得更真切些,珞加大了音量道:“玉儿以前很喜欢来王府找珞哥哥骑马的。这个马场除了珞哥哥,来得最多的人也就是玉儿了。”

    “珞哥哥的马场比瑾哥哥那马场还大,马儿也比瑾哥哥那儿要多。”玉儿随口兴奋地喊道。

    玉儿说的是事实。因为时市有朝中大小将领前来成王府謇马,再加上珞本身对马的钟爱,所以这个马场建得出奇的大,比太芓宫的马场更大,几乎与皇帝的御马场不相上下了。这里不仅场地开阔,可以让人尽情驰聘,而且这里的马儿种类繁多,难怪玉儿时不时便往成王府跑了。

    “玉儿喜欢来这里就是因为珞哥哥这马声比太芓宫的大,马匹的种类比太芓宫的多么?”珞禁不住酸酸地发问。莫非能吸引玉儿来王府的,只有这个马场和那些不会说话的畜牲么?他一向喜爱那些马儿,可此刻他竟然有些生它们的气了。或许,他也不够洒脱,不够的大方吧。否则他此时怎会去计较马儿的光芒盖过了他?

    玉儿听出了珞话音里的沮丧,遂劝说道:“当然不只这些啊!珞哥哥骑术超群,玉儿喜欢和珞哥哥骞马或者同乘一骑。”

    “还有么?”他也开始贪心了呵。

    她明白他期望的是什么,不想让他一直再这么期待下去,困为期待的尽头就是失望。越早让他回头,或许他的失望会越小一点儿。想了想,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对他讲明了自己的心意,也告诉了她的决定。

    “珞哥哥,玉儿已经在父皇母后,以及百官面前接受了瑾哥哥。”她的声音不小,语调也不含糊。她不想再模棱两可,想要快刀斩乱麻。

    “吁……”

    他突然铁臂一伸,抓住缰绳狠狠地一勒,速度之快犹如闪电。疾驰中的马儿,前蹄犹自跃上半空,即将腾飞却被人勒紧,立即发出高亢刺耳的嘶吼声。紧接着马蹄重重落地,强大的颠簸力使得马背上的两人经历了一阵颠簸之后又反弹起来。

    珞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圈住玉儿,将她固定在马背上,没有让她在强大的颠簸力冲击下抛向半空或者坠落地上。

    “珞哥哥,你干啥?吓死玉儿了!”玉儿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随口便惊声问向珞。

    珞没有立即回应玉儿。他一边将玉儿护在马背上以免她坠落或主动下马,一边沉淀了一下心情,才道:“你如何接受他?”

    原来他刚才失控的骇人举动是因为她的一句话?他是因为她与瑾哥哥的关系,所以才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么?那么她接下来的话,他是否能够接受?

    玉儿没敢回头,双目眺望着远方,声音里满含歉意:“母后说,这几日便让礼部的大臣们选个黄道吉日。”

    “太子纳妃何等的大事?你们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开始置办?”珞的声音没有因为心情的不佳而减小音量。无论何时,他都能保持那股男儿之气。也正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过镇定,音调也太过平稳得连一丝起伏都没有,这才更加地显露出他内心的极端挣扎和痛苦。物极必反,一点儿也没错。或许是太过压制自己的情感宣泄,他才会显得这样从容和无畏吧。

    玉儿了解珞,知道他此刻情绪一定是万分复杂和郁卒的,否则之前腾飞的马儿也不会陡然从半空中落下。他既然心里有苦,为什么不能宣泄出来?

    憋在心里难道不苦么?

    她心疼,也不安,更对他觉得歉疚。暗暗调整了一下情绪,她才佯装若无其事地道:“这是刚刚才确定的事情,之前玉儿也没料到会这么快,所以才没有告诉珞哥哥。珞哥哥不会因此而生气吧?”

    他不生气,但是很心酸。

    “为何这么快就做了决定?”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展开对她的追求。

    她其实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这么快就做出决定,要不是鹿歌的事情突然刺激,也许她还不会点头答应吧。

    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她才回道:“之前跟柏阳公主一较劲儿,赌气之下不小心让母后和百官们抓了把柄,所以……”

    “你若不愿意,百官们拿你没办法。”珞客观地说道。

    是,她若真不愿意,还真没人能强迫得了她。

    “玉儿从来说话算数,既然在父皇母后和百官们面前从柏阳公主手里将瑾哥哥抢了过来,就得遵守承诺娶瑾哥哥。”她知道自己的借口有多么牵强,实在不该用这样的借口去应付珞哥哥,但是她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去接下他的话,所以只能这样牵强了。

    她不想让他继续将大好的时光浪费在她的身上,所以只能让他死心。她亦不想伤害他,更不想失去这个疼她爱她的兄长,所以不敢将话说得太决绝,只能尽量的委婉。

    “没有人可以逼你非得兑现承诺。你不是说过,女人有耍赖的权利?”

    他不接受她的说辞,只想确切地听懂她内心的声音。纵然是输,他也要输个明明白白。

    她一愣,迅速转头看向他:“这是玉儿的戏言,没想到珞哥哥还记得。”

    王府阅马场玉儿伸出一双灵巧的葱白小手摸着马儿身上的毛毛,喜滋滋地道:“好乖的马儿!珞哥哥你看,它的毛好光滑,长长的尾巴一甩一甩的,真好看!”

    “玉儿喜欢么?”珞感染了玉儿的好心情,脸上随即荡起爽朗的笑容。

    她使劲儿地点点头,乐呵呵地道:“嘿嘿,当然喜欢啦。它跟珞哥哥骑的那匹马儿一样,郝是棕色毛呢。”

    珞走进马,挨着玉儿站在马前,伸手拍了拍马背,道:“就知道你喜欢棕毛马,这才专门替你寻了一匹。这马和我骑的那匹是同一个品种。不过相较于我那匹烈马,这匹性子温顺了许多,年龄也小了许多,可以让你慢慢的驯养。”

    “珞哥哥,这匹马儿真的给玉儿了吗?”玉儿兴奋之余还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她不太会相马,但眼前这匹小马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货色,一定十分难得吧?瞧瞧,体格健壮,四肢修长,年龄虽不大却己颇具野性,令人很想速速去征服它。

    珞的大手一一抚过马镫、马鞍,颇有些爱不释手的味道。看来,他也是个爱马之人,而且还特别喜欢眼前的小马驹。

    玉儿见珞没有开口,又瞄到他一个劲地在马儿身上摩挲,遂明了他亦对此马喜爱之极。君子不夺人所好,何况是硌哥哥在乎的东西?她松开放在马腹上的手,微微蹙眉道:“这匹马儿太矮小了,玉儿喜欢大马,这匹还是珞哥哥留着自己用吧。”

    珞听到玉儿说话,当即侧过头专注地望着她,带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响起:“珞哥哥以前答应过,待你成年便要将那匹棕毛烈马送给你。

    可如今那匹马年龄太大,已不适合当坐骑,珞哥哥寻了许久才寻到这匹小马,给你骑正合适。别看它个子不高,跑得可比那些高个子的马快多了。”

    玉儿摇摇头,佯装不感兴趣地道:“玉儿还是喜欢高大的马,骑着威风凛凛。”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说谎话了?刚才看到这匹小马驹,你两只眼睛都放光了。缘何突然之间就不喜欢了?”珞的眼角洋溢着细微的笑纹,两只黑眸球味地盯着玉儿,用着轻松的口气对她反问。

    玉儿故作无所谓地摆摆头,道:“玉儿的确喜欢这匹马儿的毛色,但不真喜欢这匹马。”

    珞怎会不明白玉儿是在谦让?瞧她一边儿说不喜欢这匹马儿,一边又时不时地将余光瞟向马儿,岂不是自相矛盾?

    “哪有人相马是看毛色的?你是用来当坐骑,又不是用来好看的。你放心吧,珞哥哥替你挑选的这匹马儿绝对适合你。它既不过于温顺,也不太过野性,不会给你有骑绵羊的感觉,也不会骑着让你提心吊胆。”珞感性地道。

    玉儿仍旧摆头,“兴趣缺缺”地撅了撅嘴道:“还是不喜欢,珞哥哥要喜欢就自己留着骑吧。”

    “你这才算说到了重点。”珞一脸阳光地道。

    “嗯?”玉儿不解地望向珞,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出此一语。

    珞猛然从袖中掏出一条马鞭递给玉儿:“这是珞哥哥专门给你配备的。

    这条鞭子柔韧性极好,你应该会喜欢。来,骑上去试试。”

    “马厩里那么多马,玉儿重新去挑一匹烈性的,骑起来才有感觉。”玉儿说罢就要去马厩。

    珞身子轻轻一闪,手臂一伸,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玉儿给拦下:“珞哥哥是个大男人,若要骑着一匹小马驹招摇过市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硌哥哥的意思是?”玉儿迟疑地看着珞。

    趁着她迟疑发愣的当口,他强行将马鞭塞进了她的手中,又道:“珞哥哥是喜欢这匹马,要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地寻来送给玉儿。喜欢归喜欢,但它确实不适合我,而是专门为玉儿准备的。你看这鎏金的马镫,马鞍上柔软的裘皮软垫,都是珞哥哥特意为你设计的,你若不骑,不是驳了珞哥哥的一番一心意?”

    珞虽然爱马成痴,但却更在乎玉儿的喜怒。为了她脸上的那抹惊喜,甭说是一匹马,即便是要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他恨不得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统统拱手为她奉上。

    “想要珞哥哥跟你一起骑么?”他见她不为所动,遂开口打断了她的发愣。

    她明白了他的心意,毕竟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一旦说了送她这匹小马驹,依照他的性格便是一定要送成功为止。算了,她也不再推辞,翻身跃上马背,领了他这份心意。

    “珞哥哥,你也上来,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骑马了。”她抓了缰绳,笑面如花地对他邀请道。

    听了她诚心实意的邀请之语,他脸上迅即被幸福取代。他想也不想,爽快地翻身上马,不着边际地用双臂轻轻地将她圈在怀中。这样的幸福时刻对他来说太过难得,也太过短暂,感动之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把握。

    “玉儿已经长大了,这次完全由你控制它,珞哥哥坐在后面看着就行。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她用力一抽马鞭,热血沸腾地道:“好嘞!珞哥哥坐稳了,我们试试它能跑多快!”

    呼呼呼……“玉儿的话,珞哥哥从不会忘记。你一直都知道珞哥哥对你的心意,对不?”他认真地望着她,眸子上闪过—抹淡淡的阴影。虽然他没有向外人说过她对他的重要性,但他自己心里明白失去了她,他的世界将是怎样的黯淡无光。

    面对珞无比认真的俊脸,玉儿不想马虎了事,郑重地点了点头,肯定地道:“玉儿明白。”

    “既然明白珞哥哥对你的心意,为何你连考虑都不曾有过?珞哥哥当真在你心中那样逊色?”他没有让自己的声音里夹带任何需要别人怜悯的要素。他维持着一贯的刚毅和正经,甚至脸上都没有一丝褶皱,仿佛很平静,只有眸子里不期然闪过的愁绪出卖了他的内心。

    她用力地摇头,娥眉轻蹙,言话肯定地道:“珞哥哥是玉儿心中最好的哥哥,比玉儿的五个亲哥哥待玉儿更好。珞哥哥手握百万雄兵,乃是天下所有能人志士和闺阁千金们仰望的英雄,怎能与‘逊色’二字粘连?”

    “珞哥哥不想只做你的哥哥。难道那些仰望的眼神中,就不能有玉儿的一束目光?”他对自己身上的无数光环了然于心,但再多的光环亦换不来一颗芳心的痴恋,所以注定他会惆怅满怀。

    “不,珞哥哥也是玉儿仰慕的对象,亦是玉儿心中的英雄。普天之下,在玉儿心目中能堪当‘英雄’二字的人,珞哥哥当属第一。”她真诚地道。

    他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真诚,没有一丝敷衍的成分。至少她没有欺骗他,他该聊以安慰了。

    “为什么选择瑾?我相较于他,弱在何处?”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说服他的答案。

    “珞哥哥没有什么地方比瑾哥哥弱,感情的事并非利弊的权衡。倘若只是简单的对照比较,那么面对同样优秀的珞哥哥和瑾哥哥,玉儿会更加无法抉择。”她想,若真要说珞哥哥在什么地方比瑾哥哥弱,那可能是对付她的手段吧。

    瑾哥哥更善于攻心,有时偶然的小无赖行为或许会有别样的效果,能够增添彼此相处的情趣。珞哥哥很好,好得似乎没有瑕疵,这让她无法去设计和招惹他,自然就少了很多和他相处的机会。瑾哥哥则不然,他沉稳中会不时露出邪魁赖皮的德行,很容易引起她招惹他、收拾他的冲动,你来我往之后她和瑾哥哥之间的相处自然就多了,情感的火花亦在此之下慢慢的绽放。

    珞陷入了沉默,从未有过的长久沉默,浑身被一阵强烈的孤独感所笼罩。

    “你可想清楚了?”珞问出这话时,心里暗沉了沉,心尖儿上像被针扎了一样刺痛着。

    “嗯。”玉儿轻轻点了点头,低声应道。

    他道:“瑾与陆蓉蓉之间的事,你不计较?”

    “莫非珞哥哥当真相信陆蓉蓉口中所言?”玉儿反问道。

    珞无奈一笑,磁性的嗓音有些自嘲:“我的判断力退后了。”

    “珞哥哥……”她不知怎样接下话语,希望今天的一席话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

    他松开手中抓住的缰绳,将之变到她的手上,翻身下马,才道:“玉儿就这么相信瑾?”

    “瑾哥哥不是个两面三刀的人,这一点玉儿绝对相信。再说了,依照瑾哥哥的个性,他若真喜欢陆蓉蓉,又怎么会舍得让心爱之人流落宫外?”玉儿分析道。

    珞背对着玉儿,不疾不徐地道:“陆蓉蓉是我带进王府的。玉儿选择了相信瑾,势必会怀疑怀我的动机。你认为珞哥哥有意栽赃陷害瑾?”

    “珞哥哥光明磊藩,怎会行那栽赃陷害的龌龊之事?对于珞哥哥的人品,玉儿绝对相信。今日玉儿之所来马场,就是想向珞哥哥道明其中缘由。现在朝中一定有人暗中陷害瑾哥哥,他需要珞哥哥的协肋,而不是猜疑。”玉儿正色道。

    硌没有应声,仍旧背对着玉儿。

    玉儿毅然跳下马背,走到珞的面前,抬头仰视着他,又道:“珞哥哥和瑾哥哥从来都是一对好兄弟,不要因为玉儿而反目成仇,行么?兄弟和,则家国和,冰瀚国不能少了你们的齐心协力。珞哥哥一身正气,切莫中了小人j计才好。”

    “你始终相信他?”珞只想问着这一句。

    她回道:“珞哥哥在自己府邸中毒险些丧命,毒药又恰恰是玉儿身上独有的,能从玉儿身上拿走此毒的人没有几个。单单就此事而言,瑾哥哥确实少不了嫌疑。珞哥哥给玉儿时间,玉儿一定会证明瑾哥哥的清白。在此期间,希望珞哥哥不要与瑾哥哥为敌,可好?”她乌黑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渴求的眼神直直地望着他。

    120 手心的宝

    太芓宫

    瑾正在书房翻阅各地上报的洪涝灾情,一名侍卫突然闪了进来。

    “殿下!”

    瑾闻言,迅速抬头,右手轻轻一挥,成功截断了侍卫的话。而后,他招手上侍卫进得耳边,低声道:“情况如何?”

    “回殿下,五拨人马将京城给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她落脚的地方,更查不到任何与她相关的人。”侍卫深觉对不住太子殿下的托付,将头垂得低低的。

    瑾皱眉不语,锐利的鹰目微微眯了眯,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侍卫未听见瑾言语,又不敢抬头去查看瑾的表情,心里惴惴不安。为了不让太子殿下降罪,侍卫先行请罪,“奴才办事不力,请殿下降罪。”

    瑾分神看了一眼侍卫,语气竟然显得非常平和:“以后你不用查她了。”

    “请殿下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奴才一定竭尽全力!”侍卫误以为瑾对之失望了,遂赶紧表忠心,希望能再挽回一次机会。

    瑾被侍卫的态度惹得心生疑惑,他忖道:他今儿并未发怒责怪侍卫,甚至音量都不曾提高,眼前的侍卫缘何战战兢兢,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瑾纳闷儿了,难道自己就这般让人胆战心惊?以往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最近玉儿的连连躲避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形象是不是有很大的缺陷?

    “你紧张什么?本殿又未曾怪罪于你。叫你不要查这件事是因为有别的事情交与你。”瑾解释道。

    “奴才叩谢殿下不罪之恩!”侍卫感激涕零,惊喜之情无以复加。殿下行事向来神稳秘莫测,而且从不向外人解释什么,没想到,今日他竟能主动解释缘由,而且口气还很好。

    瑾看到侍卫那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不禁喃道:“莫非本殿真让人心生畏惧?”

    “殿下?”侍卫没有听清楚的嘀咕,赶忙询了一声。

    瑾的心湖波澜骤起,听见侍卫的质疑声而迅速收回飘远的思绪,心绪转变太快让他自己都有些不太适应,敛住心神,他正色道:“多派几个人前去保护静安公主。”

    “殿下,公主住在成王府,奴才们实在不方便进去。”成王府的守卫实力可以说比太芓宫弱不了多少,哪有从太芓宫派人进王府补充守卫力量的道理?

    瑾略有不悦地道:“谁让你们进王府的?就在门外蹲守,公主一出王府就把她带回来。”

    瑾的担忧不无道理,玉儿那丫头就喜欢玩偷溜的戏码,指不订就什么时候避开珞的视线自个儿溜了。平素她喜欢怎么溜都行,毕竟她身上有功夫吃不了什么大亏。然而现在是特殊时刻,她一脱离保护就很有可能被坏人盯上。

    “殿下,如奴才们去王府蹲守很容易被王爷发现,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侍卫提醒道。无论怎么说,在人家的地盘上加派人手,那不是明摆着轻视人家的防卫能力么?

    瑾闻言,眸中精光一闪,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照我吩咐行事,其他的你们不用操心。”

    “奴才遵命!”侍卫实在搞不懂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主子发了话,做奴才的只有遵命的份儿了。

    看着侍卫疾步跨出门口,瑾脸上的笑意逐渐加大。

    表面上是瑾派人到王府外蹲点,以便监视玉儿,希望在第一时间将准备偷溜的她给捉回来,却不料到头来被捉的人反倒成了侍卫!

    还不到晌午,玉儿便一手拎着一个侍卫冲进了瑾的书房。

    “瑾哥哥!”玉儿“嗖”地一下窜进书房,“啪嗒”两声将俩侍卫丢在瑾的面前,劈头便对正在埋头于案卷中的瑾大声一喝。

    虽然玉儿的声音来得很突然,音量更是高亢激昂,但却没有在瑾的身上发挥任何的作用。他只是短短地看了一眼目前的状况,随即又将视线放回了手中的卷宗上。

    “玉儿来了?”他一边从容地翻阅着卷宗,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向玉儿。怪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玉儿却没有表现出热情和欢迎的态度,相反还似乎对玉儿的到来一点儿都没有感觉。

    玉儿来时原本就装了满肚子的怒气,这还倒好,她还不及宣泄居然又被瑾给火上浇油。她能不火大吗?

    照理说她并不是个受不了别人漠视的女子,可问题就在玩瑾哥哥向来对她极为热情体贴,现在突然被他一阵冷落,她还真有些不适应,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她疾步窜到他跟前,一把夺下他手中的卷宗,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疑惑,再次提高音量道:“瑾哥哥表现得这样镇定?”

    桌上的卷宗被玉儿夺了去,瑾也不生气,终于抬头看着她。他的双目望着她时居然也不似往常那般灼热,明显的有着疏离的成分:“你不是去成王府住了吗?作甚又回太芓宫,莫非有何要事?”

    哦嘞嘞!他倒拿乔了?以为自己炙手可热了是不?看她不新账旧账给他慢慢地清算仔细!

    “母后早说过了,这太芓宫不单是瑾哥哥的地盘儿,也是玉儿另一个家,玉儿回自个儿家晃晃,应该不干瑾哥哥的事吧?我想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回来!”她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哼哼!瑾哥哥,你等着你时不时招些桃花运上身,想让玉儿大吃飞醋是不是?没那么简单!甭管你有没有心思跟别的姑娘纠缠,先给你贴个“花心男的标签,再对你施点儿小惩罚!

    “你还知道这儿是你的家?你说,你几日不曾回来了?你是想存心愁死瑾哥哥?”瑾一脸责备,盛气凌人地道。

    嗯?瑾哥哥今天是造反了不成?他可鲜少在她面前耍横的呢,今儿他毫不相让,莫非真要跟她这个小女子抗争到底?不,他一定是看见她逮住了侍卫,生怕她发难,这才想先下手为强!

    玉儿暗暗在心里将瑾今日的反常行为猜度了一番,而后马上摆出一副凶悍的架势兴师问罪:“瑾哥哥,你是否需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来一番解释?”

    “解释?”瑾蹙眉,用着无关痛痒的语气轻声反问。

    玉儿恶狠狠地瞪了瞪被她拎回来的俩侍卫,之后才将目光落在瑾的脸上。

    瑾的视线来回在玉儿和俩侍卫之间穿梭良久,才“恍然大悟”地对两侍卫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瑾哥哥,不用再演戏了!”玉儿气呼呼地吼道。

    瑾满脸冤枉和不解,正色道:“我演什么戏了?你是大姑娘了,说话得注意分寸,别在奴才面前失了公主的威仪。罢了,瑾哥哥还有要事待处理,你先回西苑歇息,晚些时候瑾哥哥再过去找你。”

    不等玉儿说话,瑾又对侍卫们吩咐道:“你二人还不快送公主回寝宫!”

    侍卫们缩了缩脖子,想到这个公主的厉害,恐怕不是他们能“请”出殿下的书房的。不过殿下已经吩咐了,他们也只有照办的份儿。两人随即起身,恭敬地对玉儿道:“公主请!”

    玉儿终于憋不住了!敢情今儿瑾哥哥连闭门羹都给她端出来了?她想也不想冲口便道:“瑾哥哥!你以为就凭这两人就能带走玉儿?”

    “那是自然!”瑾的口气,似乎、似乎有点儿得意?

    玉儿淡然一笑,笑瑾为何突然间变得那么天真。她伸出葱白的小手放在瑾的案桌上,细长的手指在桌面上“咚咚”地敲击着,别提有多招摇了。

    瑾垂头看着玉儿的小手在他的眼前轻跳舞,一双黑眸闪耀着兴奋的火花。这小妮子,以为她赢了是不?瞧她得意的,算了,就让她多张狂一会儿。

    玉儿招摇了许久却不见瑾有何反应,这才急于揭晓答案:“瑾哥哥,你不是很会算计吗?为什么就没有算到这两侍卫斗不过玉儿呢?瞧瞧,说出来多丢人呐,他们可是你太子殿下身边儿的人呢,居然斗不过玉儿这个小女子。”

    “何以见得?”他的语调不疾不徐,有着慵懒的性感,听着让人心荡神怡。

    玉儿乐得两只眼睛弯弯的,成了月牙状。她扫了一眼侍卫,自豪地对瑾道:“瑾哥哥,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瑾也不含糊,云淡风轻地道:“被你拎回来的,你一手拎一个,看起来很威风!”

    “既如此,瑾哥哥难道不觉得很丢脸吗?你调教的手居然这样逊色。”她骄傲地道。头一仰,嘴一瘪,那叫一个“得意”!

    谁知,瑾的话却不得不让她陷入一片迷雾之中。

    他摇摇头,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容,朝书房外大声吩咐道:“小李子!”

    李公公快步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瑾赞赏地看着两侍卫,道:“你们做得很好,快随小李子领赏去吧。”

    “谢殿下!”两人起身,抱拳谢过。

    看到俩侍卫兴冲冲地随着李公公领赏去,玉儿满腹的疑问终于溢出了小嘴儿:“瑾哥哥,你搞什么鬼?他们被我打败了,你还要给他们打赏?”

    玉儿满脸的疑惑,先前还贼溜溜冒出得意之色的两只乌黑大眼睛此刻完全被不解所替代。心中隐隐地有种不安,瑾哥哥的确不是好对付的人。她刚才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瑾对玉儿现在的反应满意极了。她现在的表情很可爱,也很无害,更重要的是不具攻击力,是他下手的好机会,依照他对她的了解,往往她在迷惑不解的时候攻击力和反应力就一定会变弱,所以现在她是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只小绵羊。

    他向她招招手,指了指他的腿上,蛊惑地道:“过来这儿,瑾哥哥就告诉你缘由。”

    她愣了愣,望着他的腿好一会儿,双探索地对着他一本正经的俊脸猛瞧了瞧,最后才摇了摇头,她才不要去他的腿上坐呢,那多难为情?虽然以前也经常坐,不过以前和现在的关系不一样啦。

    他见她摇头,遂遗憾地道:“即如此,那你先回西苑,待瑾哥哥处理完这边的事再过去找你。”

    言毕,他重新拿起之前被她抢过去的安完认真的研究起来。

    玉儿当然不甘心了。她怎么肯这样灰溜溜地退场?懒得迟疑,她火速绕过宽大的案桌,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狠样,“咚”的一声将小屁屁重重地落在瑾结实地腿上。

    “这就乖多了。你可好长时间不坐瑾哥哥腿上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好低沉,好具有魅惑力。他有意凑近她的耳边说话,灼热的气流吹在她敏感的耳旁,痒痒的、暖暖的。

    他真是变色龙!刚刚,就在眨眼功夫之前,他还一副对她受理不理的疏离样,可现在居然又恢复邪魅雅痞外带蛊惑的样子。

    就在她落座在他腿上的同时,他的一又大手已然牢牢地将她箍在了怀里。

    玉儿的心“叮叮咚咚”地跳个不停。她就说嘛,瑾哥哥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带电体。她只要一挨近他,一准儿被电晕。这不,现在刀子的心率都失衡了,脑袋晕乎乎的,搞不好又得中了他的j计。她想要立刻脱离他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不是因为他紧紧加诸在她腰间的力道,而是她自己似乎已经被他强烈的吸引力给吸附住了。

    以往虽然知道瑾哥哥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毕竟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还不及捅破,她和他的心至少还有一层薄纱的阻隔,所以还不会让她太过尴尬,可现在两人心知肚明的情愫萦绕周围,她想要逃已然没有了条件,就连她的心也不容许自己再别扭地逃避。

    不光她已然彻底沦陷,就连他这个立于善于压制内心,善于隐藏情愫的男人也失控了。两人的衣料都很薄,当他的骏捷交叠在她的腰间时,手掌上传来那柔柔软软的触感让他血液瞬间沸腾,不自觉地,他的大手竟然在她的腰间滑动,贪婪地感受着她玲珑的身体曲线。鼻子吸入她发间的清香,让他沉醉迷恋,却不能让他满足于此。

    仿佛是无意识地,他的鼻已然停驻在了她的粉颈上,吸入她淡淡的体香。

    “我的小玉儿……”他迷恋地呢喃,不止嗓音在颤动,胸口也在剧烈地起伏。

    脖子上被他鼻尖刷过的地方就似一阵电流窜过。那阵电流急速蔓延,直抵她的心房。她浑身一僵,无法动弹。过了好半晌,她才记得要拒绝。

    “瑾哥哥,你、你别这样……”她不知,此时她带着颤音的拒绝听起来却似邀请。

    他早已沉醉,罢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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