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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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 作者:未知

    加有责任协助令狐冲一起找到凶手。

    想到这里,林平之就仔细地回忆了一下那一天,他赶到小破庙前后的详细情形,然后一五一十地讲给令狐冲听。

    殷子涵也在旁边仔细地听着,等到林平之说完之后,两人沉吟了一番,最后还是殷子涵开口说道:“平之,你确定从你听到岳灵珊的惨呼声之后,到你冲进小庙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从小庙里出来?”

    林平之摇了摇头道:“绝对没有。我当时虽然心神有些微乱,不过如果有人影从小庙出来的话,我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令狐冲也跟着插嘴道:“当时我也在附近,如果有人从小庙附近离开的话,我也会注意到的。”

    “不可能啊,难道凶手会隐形术,否则怎么可能在不被人看见的情况下消失无踪?”殷子涵喃喃自语着,忽然又问道:“有没有可能凶手杀人后就隐匿在破庙里,不过你们当时发现了岳灵珊被杀心绪不宁,所以没有发现?”

    “不可能!”这次林平之和令狐冲一起极度肯定地道。

    以他们的内功修为,没可能小庙里躲了个人不被他们发现。

    即使那个人闭气的功夫再好,也不可能逃过他们的耳目。

    “那么,”殷子涵又沉吟了一番,这才慎重其事地道:“看来我们有必要重新回到小庙里查看一下了,兴许那里有什么密道也未可知。”

    结果当真被殷子涵料中。

    三人在小庙中勘察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在那座倒在地上并且落满灰尘的,已经破旧到看不出是什么神像的木头雕塑后面发现了一个疑似机关的凸起。

    那个凸起其实很隐蔽,不仔细观察的话绝对很难发现,还是心细的林平之发现那里比别的地方干净,好像有人时常擦拭,这才怀疑它可能是个机关的枢纽。

    自认对机关土木之学略有研究的殷子涵强行把林平之和令狐冲赶到一旁,然后从附近捡了颗石子弹到那个枢纽上,同时不忘迅速闪在一边。

    石子砸中枢纽之后,石像里忽然发出一阵唧唧嘎嘎的声音,然后石像就忽然向左方移动了数尺,露出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口来。

    殷子涵又朝洞里丢了一颗石子,确定并没有什么机关被发动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凑到洞口前伸头去看。

    结果底下自然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令狐冲也走过来低头看了看,然后说道:“我下去看看。”说完就一撩下摆准备跳下去。

    林平之连忙伸手将人拉了回来,同时大方地赠送免费卫生眼一枚,“你究竟是人还是猪啊?!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你连这洞有多深都不知道就要跳下去啊?”

    令狐冲被他骂得有些发愣,他只是直觉这洞里没有危险才去跳的,至于这洞有多深,他还真没考虑过。

    “让他跳吧。”殷子涵在一边懒洋洋道:“我听刚才石子落下的声音,这洞应该不深的。”而且他们需要有人带头探路,既然这个呆小子自告奋勇要去,那自己干嘛不让他去。

    林平之沉默了一下,这才朝着殷子涵伸出手去:“拿来。”

    “什么?”殷子涵一头雾水。

    “火折子啊。”林平之瞪了一眼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的某人:“你不会是让他就这样下去吧?”

    “平之你太偏心这小子了!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我!”殷子涵一脸委屈地叫着,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从包袱里翻出了火折子递给令狐冲

    然后令狐冲点燃火折子拿在手里,紧接着就一马当先地跳了下去。

    过了片刻后,洞里传来他的声音:“可以下来了,这里很安全。”

    殷子涵闻言,这才拉着林平之一起跳了下去。

    到下面后才发现这里相当狭窄,只能容一个人弯腰前行。

    三人各自抽出武器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一路警惕着是否有什么机关暗器发射出来,结果直到半个时辰后,他们从密道里走出来后,都没有任何机关被触动。

    三人从密道里走出来后,发现他们到了一个小树林中。

    那个密道的出口就是一棵两人合抱的高大树木的树洞,不过洞口是被填实了的,好确保不被发现。如果他们不是从地底下走出来,只是在外面的话,根本不会想到这棵大树里面竟然另有乾坤。

    这个树林看起来和其他的树林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奇特之处。

    他们在树林里转悠了半天,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只好悻悻地走了出来。

    他们这么调查了一天,竟然白忙活了一场,除了小庙后面有条密道之外,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对找到杀死岳灵珊的凶手有用的信息。

    累了一天的三人不禁有些沮丧,泱泱地走到附近的镇上找了一家客栈吃饭住宿,晚饭过后,满心疑团的三人又凑在一起讨论起来。

    经过之前的勘察,他们已经能确定,现场几乎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而这一点当日第一个赶到的林平之也注意到了。

    这个发现表明,杀死岳灵珊的人如果不是武功实在太高,那么就一定是她熟悉的人,她没有想到那人会图施暗算,因此才会被那人得手。

    令狐冲静静地听着殷子涵的分析,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抓过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然后打开在里面翻检了一通,最后拿出了一件一尺余长,外面还包着层白布的细长物品。

    等到他解开白布后,令狐冲才看清楚里面包着的正是杀死岳灵珊的凶器,那柄上面刻着个‘林’字的短剑。

    令狐冲托着白布把短剑交到殷子涵手里,让他看看是否能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这时他终于发现殷子涵才是三个人中最有头脑的一个,才想到求助于他了。

    殷子涵拿着短剑翻来覆去地看着,却除了短剑上沾染了极为厉害的化尸散之外,完全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

    林平之在一旁神飞天外地想着,如果这是在现代就好办多了,只要把剑拿过去做个指纹鉴定就ok了,可是在这里他们却只能一筹莫展。

    殷子涵看来看去都没有什么发现,只好把短剑重新交还给令狐冲

    林平之忽然觉得这把剑似乎有些眼熟,连忙对令狐冲道:“你把剑拿过来,我再看一看。”

    令狐冲闻言就把剑递了过去。

    林平之接过来仔细地看着,终于确定了自己确实是在哪里见过这柄剑,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到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苦苦寻思之间,他的眼光无意中落到了剑柄尾部上用细线穿着的小荷包上,忽然福至心灵叫了起来:“我想起我曾经在哪里看见过它了!”

    令狐冲和殷子涵闻言顿时把目光齐齐盯在他身上。

    “有一次,我曾经看见灵珊把这柄剑拿出来把玩,还把自己绣好的荷包系在了剑柄上。”

    令狐冲很肯定地说着,同时示意二人去看剑柄处悬挂着的荷包。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个荷包提醒了他,他根本不会想起自己曾经见过这柄短剑的。

    令狐冲闻言连忙把眼光落在了荷包上,然后他几乎立刻就确定了那确实出自小师妹之手。

    小师妹死的那天他情绪过于激动,再加上后来林平之又跟着毒发命在旦夕,以致他完全心慌意乱

    根本无暇注意到这些细节。

    此刻经过林平之的提醒,他才确认了这一点,并且难得脑子开窍地想起林平之很有可能把自己的家传宝剑送给岳灵珊了。

    只是,如果真是这样,平之怎么会不记得了呢?

    令狐冲立刻提出了这个疑问。

    林平之当然不能告诉他此刻的林平之早非当初的那个林平之,只得继续当初刚穿越时的谎言道:“我那时候曾经病了一场,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件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怎麽又问起来了?”

    “啊,我给忘记了……”令狐冲有些歉意地道:“既然这剑一直在小师妹身上,那么凶手是怎么拿到的呢?”

    剩下的两人不由一阵沉默。

    按理说这既然是林平之送给岳灵珊的剑,那么她应该视若珍宝好好收藏才对,怎么会让它落入别人手里。

    过了片刻后,殷子涵才迟疑地猜测道:“也许是她危急之下用这把剑来防身,却被凶手夺了过去还杀了她?”

    林平之和令狐冲互看一眼。

    这个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只是他们查到现在,得到的线索根本对找到凶手半点帮助都没有,想到这里三人不禁都有些沮丧。

    难道他们真的找不出那个凶手了吗?

    这个结果无论是林平之还是令狐冲都觉得无法接受。

    不过,既然线索已经在这里断了,那任是他们再不甘心也是无可奈何。

    三人计议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比较好的办法,眼见得已经到了三更,只得各自回房间休息。

    当然,厚脸皮的殷子涵还是不顾林平之的坚决反对,硬是跟林平之挤在一个房间。

    而走出房门不远的令狐冲却忽然停住脚步,默默地听着屋内传来的打闹拌嘴声,一张俊脸上满是失落黯淡之色,心里更是堵得难受。

    天知道他做梦都在盼着能和平之共处一室、抵足而眠的那个人是自己。

    可是,他和平之之间却隔着太多太多难以跨越的障碍。

    令狐冲满腹心事地站在那里,痴痴看着窗纸上映出的、林平之的剪影,只觉心中又酸又痛。

    如果可能,他真想放下所有的责任、冲破所有世俗的阻挠,一心一意地追求他心底真正渴求的东西……

    只是,他有这个不顾一切为爱付出的勇气吗?

    ……他有吗?

    令狐冲不知道,也不敢去想,生怕万一他真的这么想了,他就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可是,就这么站在窗外,隐身在暗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他却又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毕竟,他也想拥有一份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感情啊!

    令狐冲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直到屋内的油灯终于被吹熄了,昭示着房间里的两人终于开始休息,他才带着满腹心绪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自是一夜无眠。

    怔怔望着窗外的星辰一颗颗落下,原本黑暗的天空渐渐泛起一丝曙光,在内心中痛苦挣扎了一夜的令狐冲,终于下了他人生中最重大的一个决定。

    某人吃醋了

    “大师兄,有事吗?”林平之一大早起来就看见令狐冲一脸紧张地等在自己门外,不禁诧异地问道。

    眼前的令狐冲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一看就知道是没睡好觉,精神看起来却相当得好,就连一双眸子也比似乎往常亮几分,眼中隐隐带着坚定之色。

    听到林平之问话,他也没有张口回答,而是一把拉过林平之的右手,将手里一直握着的纸条塞进他手里,然后转身匆匆离去。

    林平之狐疑地打开纸条一看,里面的内容竟然是约他半个时辰后到某个酒楼的雅间见面,而且信上还特地写明千万不能让殷子涵跟过来。

    林平之满腹疑团地来到令狐冲留书约自己见面的地点,只见令狐冲早已等在雅间里。

    “平之!”见到林平之竟然真的出现,令狐冲颇有些喜出望外,连忙迎了上来。

    林平之站定脚步,微微讶异地令狐冲:“大师兄,你约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他不记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避开殷子涵单独谈论的。

    “平之,我……你……”面对着这个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打定主意要向他表白的令狐冲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支支吾吾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大师兄?”林平之疑惑地看着令狐冲。这么这人好好的忽然扭捏起来,难道他又干了什么人品的事情,怕自己怪罪他?

    林平之轻轻吸了口气,做好自己会听到令狐冲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的思想准备,耐着性子问道:“大师兄,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遇上什么为难的事情需要我的帮助?”

    “不是,”令狐冲的一张俊脸憋得更加通红,又支吾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平之,你,你和殷子涵是不是恋人关系?”

    “当然不是!”听到令狐冲这么问,林平之想也不想就否认了。

    在他还没有考虑好接受殷子涵之前,他们之间顶多只能算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吧。

    “那太好了!”一根筋的令狐冲闻言顿时喜出望外,一把握住林平之的手,鼓起全部的勇气道:“平之,那你做我的妻子好不好,我发誓一定会好好爱你,保护你,让你得到幸福的!”

    “妻子?”林平之被这个词语雷到险些倒地不起,连忙伸手摸了摸令狐冲的额头——没发烧啊。

    于是疑惑地问道:“大师兄,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门给挤了?”要不然怎么一大早就开始说胡话了……还做他的妻子,难道他看不出自己是男性?

    “啊?”听到林平之竟然会这么回答他,令狐冲颇感意外。

    在表白以前,他已经设想了林平之的无数种反应,可是他想到的结果不外乎两种——接受,或者拒绝,却做梦都没有想到林平之竟然会这么回答他。

    某颇受打击的呆攻愣在原地半天后,才从这个不大不小的打击中回过味儿来,重新组织好语言:“平之,以前是我太迟钝了,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对你的心意。这几天一直在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并不是一时热血,而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平之,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林平之怔怔地看着眼前一脸诚挚的令狐冲,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他在做梦还是对方吃错药了。

    令狐冲不是一直喜欢他的小师妹的吗,怎么这会儿忽然说喜欢自己?

    这人的神经真的没有搭错线?!

    林平之用判研的目光打量了令狐冲半天,终于确定他是认真的,而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这个结论使得林平之更加犹如丈二金刚般摸不着头脑,他伸出一只手,试探地摇了摇令狐冲的肩膀,不死心地再确认一次:“大师兄,你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我怎么可能是开玩笑?!”令狐冲颇有些激动,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开玩笑!

    “那你一定是吃错药说胡话,”林平之用很肯定的语气道:“地球人都知道你喜欢的是你家小师妹。”

    “以前我也这么认为,”令狐冲仍旧一脸认真的表情:“可是后来,我发现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渐渐超过了她。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可是,就在你毒发的那一刻,我才猛然发现,原谅你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而且……而且……”令狐冲说到这里,英俊的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来:“我后来又知道了那一夜,我们在金福客栈的事,我就更加要对你负责了……”

    “你说什么,什么金福客栈?你知道了什么?”毫无思想准备之下听到这个名字,林平之心里不由泛起一丝紧张来。

    那一夜的事情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自己忽然想起来的?

    不可能啊……他当时不是已经神志不清了吗?

    林平之慌乱地看着面前的令狐冲,只希望刚才是自己的耳朵忽然出了问题出现幻听了。

    然而,令狐冲却神情坚定地道:“是的,那一夜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那晚,是我失控了……我、我伤害了你……”

    “这件事过去了就算了。”林平之连忙截住令狐冲的话头,飞快地说道:“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而对我心存内疚,想要对我负责任的话,那就不必了,我林平之再不济也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失了身还要人负责。其实那晚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你也不要再纠结这些,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令狐冲终于难得地敏锐了一次,从林平之的话里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连忙摇着手澄清:“我刚才说错话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觉得内疚要对你负责,而是我心里喜欢你,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平之,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不然那晚你就不会……”

    “令狐冲你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听到令狐冲竟然这么猜测,林平之连忙板起脸否认:“谁说我喜欢你了?我对你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回去追你的盈盈吧。”尽管林平之自己也必须承认,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心底对令狐冲的倾慕不减反增,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必须接受他。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受够了这家伙的冤枉和窝囊气,如果以后真的和令狐冲在一起的话,还不知他的心脏还要经受怎样的考验,毕竟这人的反应迟钝神经大条是有目共睹的。

    而且他和令狐冲之间甚至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具备,这才是最可怕的,他可不想以后的某一天令狐冲又听信了什么谣言或者目睹了什么‘事实’,然后两人重蹈之前华山和小庙中的覆辙。只要是人都不喜欢被冤枉,更何况是被自己所爱的人冤枉。

    更何况,他身边已经有一个痴情如斯的殷子涵。有这么个人在身边,他实在无法狠下心离开他去接受其他人。

    既然无法接受,那么他只有狠狠心快刀斩乱麻拒绝令狐冲

    “盈盈?”令狐冲闻言顿时一头雾水,这又关盈盈什么事了?再说了,“她和蓝凤凰才是情投意合的一对,现在她们早就一道双宿双飞,不知所踪了!”——尽管盈盈再三警告蓝凤凰不准向任何人透露她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沉浸在热恋中,又一向把令狐冲当成知己的蓝凤凰还是告诉了他这个秘密。

    “什么?”林平之闻言顿时惊讶非常——噢,卖锅的,这个世界太混乱了,不但男人和男人谈恋爱,女人和女人也搞在一起了,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所有人都一致公认爱极了令狐冲的盈盈——神啊,你还是让我穿越回去吧!

    当然,神那么忙碌肯定是没有闲功夫去听林平之心中的呐喊的,所以林平之还是不得不留在这里应付眼前的情况。

    怨念地看一眼面前一脸坚决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令狐冲,林平之果断地丢下最后一句话:“那么,随便你去追求谁,总之别缠着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断然起身大步离去。

    令狐冲怔怔地看着林平之离去的背影,半天后,终于接受了自己表白受拒的事实,颓唐地趴在屋内的桌子上玩起了消沉。

    林平之匆匆走出雅间,正准备下楼,隔壁的一个雅间房门忽然打开,阴沉着一张俊脸的殷子涵快步走了出来,一双闪着莫名火焰的眸子直直盯着林平之,那隐含怒意的,几欲将他拆吃入腹的危险目光顿时让林平之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这人怎么会露出这么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林平之的脑海中几乎立刻涌现出这个想法。

    然后他才猜测出殷子涵可能在跟踪自己,而且还偷听到了刚才他和令狐冲之间的对话。

    ……等等,就算他听到了又如何,不就是令狐冲向自己表白了嘛,他有必要那么愤慨吗,该生气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想到这里,林平之站定脚步,用微带怒意的眼光看向殷子涵。

    这个家伙太过分了,竟然敢偷偷跟踪自己,他以为他是自己什么人?!——就算真的是他什么人,也没有权利干涉他的人身自由,更何况他们俩现在还未确立任何关系,他有什么权利跟踪自己!

    就在林平之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殷子涵沉着脸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一言不发地拉起他的手抬脚就往楼梯处走。

    林平之完全被他浑身散发的那种强大而冰冷的气势震慑,竟然忘记了开口质问他为何偷偷跟着自己,老老实实地跟随着殷子涵的脚步走下楼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受到刺激的小殷就会把小林子吃干摸净了,大家翘首以待吧!

    后果很严重

    殷子涵拉着林平之,一路脚步如飞地走了回去。

    他现在正陷入前所未有的恼火中!

    因为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平之竟然已经被令狐冲那只呆头鹅捷足先登提前吃干抹净了!

    亏他那么耐心地等着平之爱上自己,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没想到那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令狐冲竟然早就背着他先下手为强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平之明明该是自己一个人的,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能碰他!

    早知如此,自己真该在初见平之的时候就出手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结果!

    殷子涵越想越气愤,脚步走得越发快了起来,脸色也越发阴沉。

    林平之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心里不禁也有些恼火起来。

    ——明明是这人偷偷跟踪自己,该生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还摆出一副抓到老婆偷情的老公的嘴脸来,好像他真是自己什么人一样,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终于回过神来暂时不受殷子涵阴冷气势影响的林平之愤愤地想着,同时想要把手从殷子涵的手心里抽出来,结果却因为对方攥得实在太紧而失败。

    林平之本来准备发飙,不过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为了不变成大家瞩目的对象,他只好选择先咽下这口气,回去后再和殷子涵算账。

    等两人回到客栈里,怒气冲冲的殷子涵拉着同样憋着一肚子火气的林平之进了房间,回身就把门插上,然后转过身一把抱住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的林平之,没头没脑地吻了下去。

    林平之:“!!!”

    猝不及防之下被某人再一次突袭的林平之心中恼火无比,拼命想要推开,奈何某人力气实在太大,吻技更是高超无比,片刻间就将林平之吻得腰酸腿软,喘息连连,大脑中几乎变成一片空白。

    等林平之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惊骇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殷子涵抱起来放在床上,而且殷子涵的双手已经伸进他的衣襟内又捏又揉,到处煽风点火。

    发觉情况对自己相当不利的林平之顿时慌了神,正想抬手将殷子涵推开,殷子涵却再度低下头擒住那泛着水色的诱人唇瓣,有一次侵入到那柔软的口腔内,霸道地四处攻城掠池,准确地勾住对方无处闪躲的舌尖狠狠吮,吸,同时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握住身下人胸前羞涩的红果娴熟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悄悄握住了那柔韧的纤腰不住地摩挲着,那熟练的调,情技术很快就令对于情事方面生涩无比的林平之忍不住迷离了双眼彻底缴械投降……

    感受到身下人软了身子不再抗拒自己,目的达成的殷子涵低头迷恋地看着沉沦在快感中有些神智迷乱,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惊人诱惑的林平之,然后弯下身开始在那具近乎完美的胴体上印下一个个热吻,开始尽情地享用身下这具早已觊觎良久的美味身体……

    ……

    翌日清晨。

    清醒过来的林平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边紧紧搂着自己腰身,即使在熟睡中仍旧一脸满足表情的殷子涵,第二眼看见的,就是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的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

    身体更是充分地感受到了情,事过度后的疲惫和不适。

    全身每根骨头都好像被拆散了以后再重装般,疯狂地叫嚣着疼痛!

    尤其是身上某处被蹂躏了一夜的隐秘的地方,更是疼得让他想要爆粗口。

    都怪那个该死的殷子涵,哪有人会这样精力旺盛的?!

    所谓的一夜七次狼,说的肯定就是眼前的这只禽兽!

    愤怒地看着眼前睡得香甜的殷子涵,林平之心中一阵火大,顺手抓住腰上环着的那只手臂用力摔开,刚想坐起来,忽然觉得腰上一紧然后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拖进某人胸前,紧接着就被一个结实的怀抱紧紧搂住。

    林平之恼火地抬起头,就看到殷子涵那张带着痞笑的俊脸:“平之,不再睡一会儿了?”

    “不睡了!再睡就中午了!”林平之气愤地回了一句,想要从殷子涵怀里挣起来,却被他紧紧抱着没能挣开。

    林平之没好气地瞪了殷子涵一眼,刚想让他放手,却听殷子涵继续痞笑道:“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如何?……我又想要了……”边说边拉着林平之的手忘自己身上摸。

    林平之惊吓地缩回手,一脸气愤地瞪着眼前笑得无赖的某人:“殷子涵你有完没完?”

    殷子涵这才勉强恢复了正经模样,一脸满足地抱紧林平之,梦呓一般说道:“平之,你知道吗?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到现在我都觉得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实,就像做梦一样。平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无论遇上任何事情都不离不弃,相伴终老。你说好不好?”

    林平之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是,看着眼前人那一脸幸福憧憬的表情,却怎么也说不出打击他的话来。

    见到林平之沉默不语,殷子涵也隐约猜到了他的心事,于是更紧地抱着林平之,将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听着自己狂乱的心跳,然后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平之,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还喜欢着令狐冲,而且你也不太能接受一个男人做自己的终身伴侣。我不急,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我相信,等时间长了你会慢慢接受我的,我愿意一直等着你开窍,直到你想通了,肯接受我了。我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因为我感觉到你心里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平之,你可以暂时忘记我的性别,试着接受我吗?这个其实不难的。你看,我们两个现在这样不是很幸福吗?”

    听着殷子涵诚挚的话语,看着眼前那双带着热切期盼的双眸,林平之终于被他的真诚打动,默默地点了点头。

    其实,自己心里早就对这个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边付出所有的人产生了感情,早就想要接受他了,只不过一直抹不开面子,又无法忘记心中那个一直暗恋着的人,这才一直在心底压抑着对他的感情,不是吗?

    如今,依偎在这个人怀里,一颗心流落太久倍感疲惫的他,终于也有了种尘埃落定的幸福感。

    尽管,在心底的某处,仍然有点缺憾,可是,人生哪里会有真正的圆满?

    能够和一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对他有感觉的人生活在一起,自己也该知足了吧。

    看到林平之竟然点头,殷子涵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地抱起林平之在床上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然后又在那人身上一通乱吻,直到被林平之嫌弃地推开,才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林平之鄙夷地看着对面带着一脸傻笑的殷子涵,毫不客气地批评道:“殷子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糗很难看?——别傻笑了,你还是比较适合酷一点的表情!”

    “酷?”殷子涵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像面瘫一样板着脸,不要笑!就像我第一次看见你时那样!”林平之耐着性子解释:“你还是不笑的样子比较帅!”

    “哦!”殷子涵终于明白了林平之的一次,坚决服从领导指示的他,连忙努力收敛了笑容,想要做出林平之喜欢的面瘫表情,可惜嘴角流露出的笑意还是让他让他功亏一篑。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林平之不得不在床上躺了一天,所有的琐事都交由殷子涵替他打理,饭是让小二放在门外殷子涵负责端进来,甚至就连沐浴更衣这样的事也由殷子涵全程负责!

    当然林平之并没有虚弱到连这些事情都做不了的地步,不过因为自己昨夜太过失控而内疚的殷子涵坚持要做这些,林平之拗不过他,也只要由着他表现了。

    反正他们连更深一层的关系都有了,林平之也不介意殷子涵为他沐浴什么的,更何况事后还有手法堪比专业按摩师的按摩服务,林平之闭着眼静静地享受殷子涵的按摩,舒服得几乎都要睡着了。

    这时候房门却不合时宜地被轻轻敲了几下,打断了屋内正在享受的两人。

    林平之微微不满地睁开了双眼,殷子涵则更加不满地把双手从那手感很好的滑腻肌肤上移开,起身去开门。

    该死的小二,要送水送饭可不可以不要挑这种时间!

    殷子涵恼火地打开门,正想开口让小二把东西放下然后该回哪儿回哪儿去,却猛然闭上嘴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昨天向林平之告白遭拒的令狐冲

    令狐冲静静看着眼前面色不豫的殷子涵,然后礼貌地开口道:“殷少侠,我来找平之,请问他在不在?”

    “他不在!”殷子涵板着脸硬邦邦地道:“而且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平之了,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以后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到殷子涵的话,令狐冲脸上不禁露出难过的表情,但他很快就掩饰住自己的伤心,恢复了平时淡然的神态,对殷子涵说道:“我来找平之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有事情要跟他商量。你可以让我见他一面吗?”

    “不可以!”殷子涵毫不犹豫地拒绝:“别以为不知道你对平之还没有死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纠缠平之的!”

    殷子涵正想关上门,身后却响起林平之淡淡的声音:“大师兄,你找我有事?”

    令狐冲看着面前显然是刚起身的林平之,心中百感交集,却不得不压抑着心底汹涌的情绪,尽量平静地对林平之说道:“是的,有关师娘和华山一派的事,事态紧急,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林平之点点头,将令狐冲让到屋内。

    尽管华山派的事和他无关,不过岳夫人对他有恩,她的事他不能坐视不理。

    令狐冲在椅子上坐好后,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林平之,然后解释道:“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收到师娘的信,她说左冷禅半月后又要召开五岳剑派大会,执意要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华山派的现任掌门,我的二师弟劳德诺竟然表示全力支持!对于这件事,师娘是一直持反对态度的,可是现在整个华山派都落在劳德诺手里,她完全无计可施,这才修书一封找了心腹弟子设法送到我的手里,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华山派被左冷禅吞并。”

    林平之抽出信来大略看了一遍,然后才转向令狐冲道:“那个劳德诺其实是嵩山派派来的卧底……j细,我曾经亲眼见他对左冷禅恭恭敬敬,还叫他师父!”

    “啊?”令狐冲闻言跳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我根本没见机会说!”林平之微带不满地道:“那是岳不群死的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和劳德诺打过照面之后我就下山了。后来就一直没有再见到你,而且……”林平之轻轻呼出一口气,淡然道:“如果那时候我说了,你相信吗?”

    令狐冲闻言沉默,那时候他心里正值怀疑平之的时候,大概是不会相信他的吧?

    想到这里令狐冲不禁有些歉疚,林平之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原有的一些怨愤顿时消散无踪,无声叹了口气道:“你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不如我们尽快赶到华山,设法揭开劳德诺的真面目,把他从华山派掌门的位置上赶下来,好阻止他把华山派出卖给左冷禅!”

    “平之,你这话言之有理,我们立刻动身吧!”令狐冲说完就站起身子。

    只要想到华山派里竟然隐藏了这么个危险的人物,随时都可能伤害到师娘和那些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师兄弟们,他就觉得心惊胆颤,恨不得能肋生双翼,马上赶到华山派去亲手清理掉劳德诺这个叛徒。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没有h的ooxx真难写……河蟹太可恶了55555555555……

    阴沟里翻船

    “等等!”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殷子涵突然出声:“平之,你真的决定要跟着令狐冲去华山?”

    林平之点点头正色道:“岳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眼看着她出事坐视不理!”

    “那你们不会打算什么准备也不做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去到华山派见你们那些师兄弟吧?”殷子涵问道。

    “还要做什么准备?”令狐冲不解地问道。

    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劳德诺其实是嵩山派的j细,为免夜长梦多,当然要第一时间赶到华山派去通知众人,否则天知道劳德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殷子涵无力地扶额:“最起码你要拿出可靠的证据吧,不然怎么让大家信服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被逐出华山派了,而平之则是整个华山派的公敌!你们俩就这样上华山,不是刚好给了劳德诺一个名正言顺铲除你们的机会吗?”

    听了殷子涵的话,令狐冲才如梦初醒:他怎么就忘了这一点!

    林平之转过头用赞赏的目光看了殷子涵一眼,还是子涵比较有理智,不像他身边这位,一激动就忘记考虑现实情况,只知道盲目做事情,却不考虑后果。

    “那你说该怎么办?”觉得殷子涵的话很有道理,令狐冲求助地看向他。

    其实坐视不理静观其变是最好的处置方法,不过殷子涵只要看林平之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方案他一定不会同意,于是想了想道:“我们必须先找到劳德诺是嵩山派弟子的铁证,让他没有狡辩的余地,只有这样,华山派的人还会相信我们的话!还有,平之的事情也要解决,不然万一你那些师兄弟一见到他就冲动地吵着要杀了他为师父报仇,到时候你站哪边?”

    令狐冲想都不想就道:“我一定会保护好平之,不会让别人伤害他的!而且平之杀死师父这件事另有隐情,虽然他从来不说,不过我也能多少推测出一些来。我会负责向师兄弟们解释的!”

    林平之忽然叹了口气道:“你自己都没有弄明白真相,如何解释?”

    令狐冲转头看着林平之道:“那么,你愿意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吗?”

    林平之摇了摇头,那么屈辱难堪的事情,让他怎么开得了口?

    “详细情形我不便告诉你,我只能向你保证,这件事错不在我,是岳不群他自己太贪心,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自己偷偷修习,而且还妄想杀我灭口,他做的伤天害理之事还不止这些,我杀他是因为他确实死有余辜!这件事,岳夫人多少知道一些,只是事关她丈夫的声誉,不知道她是否肯出面为我澄清!”

    “这件事好办,我会去请她出面的,”令狐冲想了想,终于决定不继续追问下去,平之既然不说,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改天自己去问问师娘好了,“师娘是个侠肝义胆的奇女子,我相信她一定会维护正义,不会偏袒自己丈夫的!”

    “那么,在你去问你师娘之前,平之要怎么办?”殷子涵理智地提出问题:“他现在走出去都可能被华山派弟子找上,更别提跟随你上华山了!”

    这次,令狐冲的大脑终于少见地灵光起来:“这个简单,只要易容一下就可以了!”

    殷子涵再一次扶额:“我当然知道要易容,问题是你会易容术吗?”

    令狐冲摇摇头,殷子涵失望地想,果然如此,自己就不该对这人心存希望的。

    这时,却见令狐冲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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