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16部分阅读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 作者:未知
薄薄的的人皮面具来,献宝一般递到林平之面前:“不过我有这个,上次见面的时候蓝凤凰送的!”
于是问题解决,林平之带上那张人皮面具,立刻变成了一个面目平庸的男子。
然后殷子涵和令狐冲也各自取过面具覆在脸上让自己改头换面,三人易容完毕后就收拾收拾一起踏上去华山的行程。
三人日夜兼程赶到华山脚下,当然不敢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上华山,而是事先在山脚下找了间民居落脚,打算到了晚上再夜谈华山派,希望能从劳德诺那里发现些蛛丝马迹。
这时天色尚早,三人坐在临时借住的小房间内,慎重地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令狐冲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热心的农家大嫂,她的手上还托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壶热茶。
大嫂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弯下腰放在桌子上,憨厚地一笑道:“天气热容易口渴,我给你们烧了壶水,乡下人没什么好茶,你们将就用吧。”
令狐冲冲她感激地一笑,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这户人家其实是华山派的佃户之一,男主人还负责运送佃户们的粮食到华山派,说起来自己和这家人多少也算认识的,只不过现在他易了容,那位大嫂自然已经认不出他来,不过她出于乡下人的淳朴好客这才过来给他们端茶倒水。
等到那位大嫂出去了,有些口渴的令狐冲想要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茶水喝,却被细心的殷子涵拦住了。
殷子涵从包袱里翻出一根银针,先是打开茶壶盖在茶水里试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了才把茶水倒进杯子里,然后又用银针试了半天,看到银针并没有变黑,这才放心地让令狐冲饮用。
令狐冲心里不禁觉得殷子涵有些过分小心,毕竟这家人只是普通的农户,他们没有理由要下毒加害自己。
而殷子涵和林平之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口渴了,见到茶水确实没有问题,就各自从茶壶中倒了茶水喝起来。
虽然茶水确实如那位大嫂所说,味道很一般,明显是很便宜的劣质茶叶,不过三人渴得紧了,自然也没有心思细品,顷刻间每人都几杯茶下肚。
又过了片刻,林平之忽然感觉到头有些昏,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感觉来,连忙转头看向旁边的殷子涵和令狐冲,正想开口,却忽然看见殷子涵变了脸色:“糟糕,我们中迷|药了……定是这茶水有问题!”
“什么?”令狐冲闻言惊跳起来,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跌落在地。
难怪他忽然觉得头晕眼花昏昏欲睡,原来是中了迷|药!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三人连忙各自运功想要抵抗体内的药性,岂料他们不运功还好,一运功顿时更觉疲意丛生,眼皮也越发沉得挑不开,不出片刻,三人就前后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看到屋内三人统统倒地不起,一直在门外隔着门缝冷眼旁观的‘农家大嫂’才推开门走了进来,伸手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面黄肌瘦,仿佛带着病容的中年男子面容来。
他对着昏迷的三人冷冷一笑,然后用脚把趴伏在地上的殷子涵翻了过来,不无得意地道:“你这小子倒也算谨慎,不过……嘿嘿,我‘毒郎君’方七爷下的毒岂是区区一根银针能试出来的!咳,咳,如果不是劳德诺这小子太没用,连这几个后生小辈都怕得要死,哪里用得着我老人家亲自出马!”
说完,他伸手自怀里翻了翻,找出一枚用来联络同门的烟花,点燃后放上了天空。
林平之等三人是被人用冷水给浇醒的。
他们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先前借宿的农舍内,不过却被人点了全身的|岤道,外带五花大绑。
而站在他们面前不住冷笑的,不是劳德诺那个老小子又是谁?
劳德诺身边的椅子上则坐着一个面带病容的中年男子,这个人林平之和殷子涵都不认识,令狐冲却觉得他有些眼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猛然想起来,这人自己以前曾经见过一次,好像是嵩山派左冷禅的一个师弟,不过这人很少在江湖上露面,所以令狐冲才对他没什么印象。
劳德诺阴阴地看着地上毫无反抗能力的三人,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转向一旁的中年男子绉媚地笑道:“还是师叔厉害,一出手就放翻了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阻止师父大计的兔崽子!”
中年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都是你小子太没用了,竟然被那个宁中则怀疑到头上来,又没看好她,不小心让她派人给这几个小子送了信,不然哪里用得着劳动我老人家千里奔波?”
“那是那是,小徒哪里能跟师叔您老人家比啊,如果不是全靠您老人家提携的话,我劳德诺哪里会有今日?”劳德诺满脸堆笑地拍着马屁,然后才转过头来,瞬间变了脸色,阴阳怪气地笑着看向林平之:“林师弟,我们又见面了啊。”
林平之看到那张猥琐的脸就觉得反胃,连忙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劳德诺也不以为意,又兴致勃勃地看着令狐冲道:“大师兄,你大概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
令狐冲现在大概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知道师娘派人给他们送信的事情不知为何被劳德诺得知,然后劳德诺就派人盯上了他们,还请了师门中的下毒高手易了容守在附近守株待兔,所以他们才会一来到这里就被人发现,还摆了他们一道。
相通了这些,令狐冲转过头去瞪着得意洋洋的劳德诺怒道:“劳德诺,你这个卑鄙小人,无耻叛徒,到底想对我们怎么样?”
“哟,大师兄你别动那么大的肝火,我们好歹师兄弟一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劳德诺仍旧笑得一脸阴阳怪气:“我想,你现在已经从林师弟口中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没错,我其实是嵩山派门下,奉师父之命潜伏在华山派的。……你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做一个为人弟子的本分,又没有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有林师弟,你更加没理由恨我吧,毕竟我以前对你做的事都是奉了岳不群的命令……我想你们现在也应该看清楚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了吧?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一定要执意维护华山派呢?别忘了你们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弟子了!良禽尚且择木而栖,你们何不考虑弃暗投明,投入嵩山派门下呢?师父他老人家很欣赏你们的才能和武功,如果你们投入嵩山派,一定会被他重用,前途无量,这总比做华山派的弃徒要好很多吧?”
林平之一直冷冷看着劳德诺,等到他把话说完了,才淡淡开口道:“我想,他看重的不是我的武功,而是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以及大师兄的独孤九剑吧?”
“嘿嘿,哪里哪里,我师父又不是伪君子,不会做出夺人剑谱这种卑鄙的事情来,” 劳德诺干笑道:“他真的是爱惜你们的才能,所以才想把你们招入麾下……”
“劳德诺,你不要浪费口舌了,我们不会投靠左冷禅的!”令狐冲怒道:“还有,无论师父生前做过什么,现在他既然已经仙逝了,你就不能再侮辱他的清誉!”
“清誉?”劳德诺冷笑:“岳不群他有吗?他这个连自己的徒弟都能强上的禽兽,也配有清誉这种东西?”
他这句话出口,林平之立刻变了脸色,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尽管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可是当心底的旧疮疤再度被揭开时,他承受的伤痛仍旧深入骨髓。
“什么?”听了劳德诺的话,令狐冲和殷子涵同时惊呼出声,然后同时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林平之
殷子涵还好些,只是因为他的平之曾经承受过的苦痛和屈辱而心疼不已,同时痛恨得恨不得把岳不群从地底下刨出来鞭尸好替平之出这口恶气,令狐冲心中的惊骇震动却是到了极点!
直到现在,他才总算明白了林平之口中的,岳不群做的伤天害理之事究竟是指什么!
这一刻,他终于清楚地明白到,平之并没有杀错人,那个人确实死有余辜!
“住口!”看着劳德诺意犹未尽还想继续说下去,林平之心底羞愤已极,连忙厉声道:“岳不群是伪君子,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为虎作伥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
“多谢夸奖。”劳德诺脸色不变,仍旧是一脸假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道理你们不会不懂吧?话又说回来,你们几个现在落到我手里,是生是死只要我一句话,我给你们半柱香时间考虑,如果到时候你们还执迷不悟的话,就别怪我不顾昔日的同门之谊,亲手送你们上路了。殷少侠你也一样,我知道你在武当派地位甚高,想来是不肯到鄙派屈就的,不过,你也是师父欣赏的人才之一,所以你也不妨好好考虑一下,究竟是想活下来为我们嵩山派效力呢,还是被我一刀毙命下到阴间见阎王?”
殷子涵看着这人得意洋洋的嘴脸心里不由一阵厌恶,不过目前情势对自己不利,当务之急是设法先保住三人性命,不妨与他们虚与委蛇,于是便问道:“如果我答应加入嵩山派,你就不会杀我?”大不了先答应下来,等武功恢复了再给他来个翻脸不认帐,反正他殷子涵也不是什么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信守诺言的美德他也从来没有具备过。
谁知劳德诺好像猜到了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阴阴一笑道:“这个自然,不过为了防止殷少侠事后反悔,你必须要服下师父亲自炼制的三尸脑神丹,以确保你对敝教的忠心。”
“三尸脑神丹?!”殷子涵这一惊非同小可:“那不是魔教教主前东方不败还有任我行才会炼制的么?”
“谁说只有魔教中的人才会炼制三尸脑神丹的?”旁边一直沉默的毒郎君方七爷闻言傲然笑道:“区区在下虽然不才,不过像这种抓几条尸虫炼制点控制他人的毒物的小事情我还是可以办到的,”说到这里淡淡撇了劳德诺一眼:“不然你们以为我师兄怎么会放心让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在华山派潜伏十几年?还不是靠着我的神丹,这小子才不敢生出半点叛逆之心!”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我听负责送神丹的弟子说,上次他在老地方交给你神丹时,不小心被你那个什么小师妹看见了,这人后来处理掉了吗?”
他这句话一出口,劳德诺还未及反应,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的三人却同时脸色大变。
令狐冲更是脱口惊呼:“劳德诺,是你杀了小师妹的?!”说完双眼目光炯炯地盯着劳德诺,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劳德诺不禁用一种‘我被你害死了’的表情看向毒郎君,心想他这位师叔怎么如此口无遮拦,要知道岳灵珊可是令狐冲的心头肉,他这一句话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吗?
毒郎君阴阴一笑,口气不屑道:“你怕什么,反正这三人如果不降,咱们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挨个宰了,也不怕他们泄密,如果他们投降,那就是自己人了,想来他们也会为你保密的……看他们的反应,你的确是处理好了,看来是我太多心了。”他嘴上虽然说得轻巧,其实他就是故意说出来好让林平之等三人听见的。原因很简单,他就是不喜欢这个师侄,老是仗着他是师兄最看重的弟子就趾高气昂目中无人,表面上虽然对自己恭恭敬敬,暗地里却没少使坏,虽然自己看在师兄的面子上没办法明着为难他,不过如果能给这个老小子找点小麻烦的话,他还是很乐意去做的。
令狐冲看着劳德诺的反应,就知道小师妹确实是惨遭这人毒手,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发现了他和嵩山派的关系,劳德诺为了身份不外泄这才狠心杀人灭口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对劳德诺的恨意到了极点,瞪视着劳德诺的的双目中迸发出无穷的恨意来,如果不是全身的|岤道都被点住,他绝对会扑过去狠狠掐死他为小师妹报仇的。
劳德诺眼见事情已经露馅,也就不再隐瞒下去,阴冷地笑道:“没错,人的确是我杀的,那又怎样?令狐冲你难道还想杀了我为她报仇?别忘了你的小命还捏在我手上呢!”说完弯腰自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指住令狐冲的心口,口气阴沉道:“我数到三,你立刻下决定到底归不归降嵩山派,如果数完了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就还和那日在小破庙里一般如法炮制,一刀结果了你再撒一把化尸散,保管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你令狐大侠的踪迹!”
令狐冲狠狠地瞪着紧贴着胸膛的匕首,又抬眼怒视面前神情阴毒的劳德诺,那仇恨的目光几乎让他打了个冷战:“劳德诺,你要杀我就动手吧!我死了变成鬼也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林平之看着冲动的令狐冲,心底不禁为他抹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现在劳德诺正发愁找不到借口杀他,他这么回答不是自己找死吗?
“一!”劳德诺大声喊道,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在令狐冲胸膛上留下一条血痕。
令狐冲仍旧用满是恨意的目光瞪着劳德诺,那冰冷凌厉的目光顿时令劳德诺一阵心虚,连忙大声喊道:“二!”同时在心里祈祷令狐冲千万别改变主意,这样自己喊到三之后就能名正言顺地杀了他,到时候师父知道了也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责罚他。
“三!”劳德诺终于喊出了最后一声,然后准备一刀贯穿令狐冲的心脏。
“等等!”这个时候林平之忽然开口:“你不能杀他!”
“哦?”劳德诺扭过头来看着林平之:“为什么我不能杀他?”
“因为……因为……”林平之脑中急速转着念头,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看着令狐冲死在他面前,可是现在他全身内力都被封住,根本没有办法救人,只能努力想办法拖延时间,现在又不得不努力想着能让劳德诺不杀令狐冲的理由:“因为他是风清扬的关门弟子,你杀了他风清扬一定会为他报仇的,风清扬的武功天下第一,就连东方不败和任我行都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真的来了你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风清扬是谁?没听说过。”劳德诺摇摇头道:“别说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就算他真的武功天下第一,我只要做得干净点不让他知道人是我杀的不就没事了?”
林平之顿时怔住,他是从电视剧里知道风清扬的,却完全没有想到风清扬在这个世界里居然没有什么知名度,而且劳德诺的话也很有道理,只要他不让任何人知道是他杀了令狐冲,那就不怕风清扬找他报仇。
见到林平之哑口无言,劳德诺正想结果掉令狐冲这个潜在的仇敌,忽然听到一阵低哑压抑的胡琴声飘进耳朵里来,就在他以为自己是幻听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来两枚铜钱,一枚打中了他持刀的手腕,另一枚则狠狠击中了他胸前的将台|岤。
重要|岤道被挟着深厚内力的铜钱击中,劳德诺连惨呼都来不及发出就仰面倒下毙命当场。
旁边一直冷眼看好戏的方七爷一眼就看出发出这两枚铜钱的人内力非凡,顿时惊骇已极,连忙飞身而起朝着前方的窗户掠去。
他虽然擅长使毒,武功却不高,因此在发现来人可能武功极高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敢起动手的心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溜之大吉。
谁料他刚跃到窗口,迎面就看到一缕寒光,还没等他看清楚那道寒光究竟是存在的还是自己眼花,就被寒光贯穿了胸膛。
而坐在窗边不远的林平之则看到窗外有个面容清癯的老者面无表情地把一柄带着血的长剑缓缓从方七爷胸前抽了出来,然后横移数尺,躲开飞溅的鲜血和扑地倒下的尸体,这才神情悠然地从窗口一掠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快大结局了,原本坚定了3p的心思,现在又有些动摇了,于是问问大家的意见,到底是支持3p呢,还是只要小殷子一个?
莫大先生
令狐冲一眼看出来人正是衡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顿时愣在那里,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大先生边把剑插回胡琴里边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我老人家天生劳碌命,本来云游江湖四海为家逍遥自在,谁料不小心遇上冲虚那牛鼻子,非得让我帮忙替他照料小辈,我欠了他的人情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替他办事喽~”说完一双精光闪烁的眸子有意无意地盯在旁边仍旧沉默不语的殷子涵身上。
殷子涵此刻正满头大汗面色发红,忽然他深吸了口气一跃而起,转头瞥了莫大先生一眼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出来了呢,害我费了这么大力气运功冲|岤……就知道那帮老头子不会放心我一个人闯荡江湖,肯定会留一手的!”
莫大先生笑眯眯地看着殷子涵,道:“看不出你小子内功挺深厚啊,才这么一会儿就能冲破全身的|岤道,看来我就算不出现你也不会有危险……”说到这里他转头微带责备地看了令狐冲一眼:“相比之下你就不如殷小子有头脑,竟然不知道暗中运功冲|岤,我老人家对你很失望呢……”
听到莫大先生这么说,令狐冲不禁有些微微脸红,要知道方才那一段时间里他受到的震撼实在太多,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想起运功冲|岤这回事来。
殷子涵这时已经走到林平之面前帮他解开被封的|岤道,同时低头对他一笑道:“说起来还是要感谢平之,如果不是你故意和劳德诺说话拖延时间,我也不可能有机会冲开|岤道的……喂,老头,你怎么不早点出来,合着成心让我们担惊受怕是吧?”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莫大先生说的。
莫大先生闻言顿时大摇其头:“小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如果我出来的太早,你们还能知道那么多秘密吗?”
“切,”殷子涵不屑地转过头去:“又不是我们想知道,是你好奇心太强不听完坚决不肯出来对吧?”
莫大先生居然很认真地点头:“如果我出来得稍微早一点,就无法知道令狐小子竟然是风清扬的传人了……难怪他剑法那么高,我却看不出半点来历!”
说完,莫大先生走到|岤道还被点住的令狐冲身边,伸手给他解开|岤道。
令狐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是晚辈有意隐瞒,只是风前辈曾经交代晚辈,不可透露任何关于他老人家的事……平之你又怎么知道的呢?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啊……”而且除了任我行等寥寥几人以外,江湖上还没有人能看出他的剑法来历。
林平之顿时语结,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难道他能告诉令狐冲,自己是从电视剧上看来的?
于是他只能干咳一声后顾左右而言他:“呃,大师兄,我们是不是应该先上华山找岳夫人他们说明情况呢?现在劳德诺和这个什么毒郎君死了,左冷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应该及早准备万全之策啊!”
令狐冲闻言顿觉如醍醐灌顶,于是点点头对莫大先生道:“晚辈几人要上华山商议阻止五岳剑派并派之事,前辈要一起来吗?”
莫大先生摇摇头道:“这种事还是你们年轻人去做吧,我这个糟老头子既然已经完成故人所托之事,也要继续过我的快活日子去了。”说完拿起胡琴朝着门外走去。
林平之、令狐冲和殷子涵连忙行礼,莫大先生却摆手示意不必多礼,然后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三人视线中,只有一阵阵略显凄凉萧索的胡琴声仍旧远远传到几人耳边。
三人送走了莫大先生,然后匆匆商议一番,最后决定由令狐冲一人会华山去向岳夫人和其他弟子揭露劳德诺的身份,殷子涵和林平之则留在原地看守劳德诺和他师叔毒郎君的尸身——毕竟这是能证明劳德诺确实和嵩山派有密切关系的证据,当然马虎不得。
至于岳灵珊已经身亡的消息,令狐冲和林平之商量后,一致认为先暂时对岳夫人保密,以免她丧夫之后再骤失爱女伤心过度有什么闪失。
令狐冲走后,因为岳不群之死被华山派当作仇敌的林平之为了避免麻烦而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只有等令狐冲和岳夫人沟通过,让她出面给出华山派众弟子一个合理解释后,他才能再度摘下面具,否则双方一见面必定会大成一团。
虽然以林平之和殷子涵的武功并不惧怕,不过为了能不和人动手,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林平之还是把面具戴了起来。
结果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不过一个多时辰令狐冲就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岳夫人和华山派众弟子。
这些人本就跟令狐冲关系很好,知道他的为人,再看了现场留下来的证据,印证了令狐冲确实所言非虚,众人便相信了令狐冲的话。
想到劳德诺这个在华山呆了十几年的师兄竟然是嵩山派派来的内j,华山派众人不禁后怕起来,同时庆幸令狐冲及时发现真相,否则华山一派必定要断送在劳德诺手中了。
然后令狐冲悄悄把岳夫人叫到无人之处,询问她关于林平之和岳不群之事。
听他忽然问起这些旧事,岳夫人不禁有些意外,问道:“冲儿,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些来?”
令狐冲正色道:“是平之让我来问你的,他说这些事他不愿再提,只让我来找你,他希望你能帮他洗脱身上的不白之冤,因为他不想跟整个华山派为敌。”
岳夫人闻言,心中不禁一阵难受,好半天才平复了情绪,徐徐说道:“这件事确实不是平之的错,而是你师父,他造了太多孽,确实是罪有应得,如果我站在平之的立场上,我也会杀了他的……本来当初劳德诺提出要对平之下追杀令的时候,我曾经想过出面说出真相,可是这样的话你师父的一世英名就全毁掉了……他再怎么不对也是我丈夫,而现在已经不在人世,我不想他的声名受损,所以才隐瞒了下来……”
“可是,”令狐冲字斟句酌地道:“这样对平之很不公平……”
岳夫人神清歉疚地点点头,这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疙瘩,这段日子以来她不知道心中自责了多少次,无数次想出面替林平之澄清,却都在思及岳不群之后退缩了。
“冲儿,我现在真的很矛盾,我不能让平之一直背着逆徒的黑锅,可是我也不想师兄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岳夫人越说心底越是矛盾,这样的决断对她来说太难了。
看着一脸为难的师娘,令狐冲也不知该如何劝说,这时忽听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其实这件事完全可以妥善解决的,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们想不想听?”
说话的人自然是殷子涵,他方才一直在附近偷听,此刻见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为难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跳出来支招。
“你是谁?”看到殷子涵忽然现身,岳夫人警惕地问道。
“放心,我绝对是你们的朋友而非敌人,不信可以问他。”殷子涵朝着令狐冲示意。
令狐冲连忙点头道:“这位是武当派的殷少侠,他此来是特意向我们伸出援手的。”
岳夫人这才卸除了对殷子涵的戒备,道:“不知殷少侠有何高见?”
殷子涵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道:“办法很简单,把事情全推到劳德诺身上去,就说岳掌门是他杀的,平之只是赶到的时间太巧所以才被令狐冲误会,反正死人又没有办法跳出来为自己辩解,这样的话,既能保住岳掌门清誉,又能还平之清白,这么做不是两全其美是什么?”
“可是……”一向正直的令狐大侠有些犹豫:“这样我们不是在撒谎骗大家吗?”
“难道你又其他更好的办法?”殷子涵犀利地问道:“还是说你想让平之一辈子都被骂成弑师逆徒,被人唾骂追杀?”
令狐冲连忙摇摇头。
他才不要,他不想再看见平之难过的表情。
“那你还犹豫什么?”殷子涵不耐烦道:“令狐冲,我知道你是很正直的大侠,不过过犹不及的道理你该懂吧?必要的时候,是可以说一些善意的谎言的!”
令狐冲为难地看向岳夫人,岳夫人看了他一眼,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
她相信,以她在华山派中的威信,再加上令狐冲一贯忠厚诚实的形象,他们说出来的话大家肯定会相信的,更何况现在大家都看清楚了劳德诺的真面目,再给他加上这一项罪名他们也能接受。
三人商议好办法,然后又聚在一处将这个谎言编造得天衣无缝,这才重新回到了诸人中间,由岳夫人出面为‘蒙冤未雪’的林平之平反。
事实证明,殷子涵的推测是正确的,大家毫无怀疑地接受了岳夫人说出来的‘事实’,每个人都怒火冲天,义愤填膺地讨伐弑师逆徒劳德诺,恨不得把他拖出去鞭尸才能消除心头之恨一般。
至于做出这些表态的人哪个是真心,哪个只是做戏就只有老天爷和他们自己知道了。
事实证明,殷子涵的推测是正确的,大家毫无怀疑地接受了岳夫人说出来的‘事实’,每个人都怒火冲天,义愤填膺地讨伐弑师逆徒劳德诺,恨不得把他拖出去鞭尸才能消除心头之恨一般。对于林平之的遭遇,大家自然个个都表示同情,众口一致同意让他重归华山派门墙。
至于做出这些表态的人哪个是真心,哪个只是做戏就只有老天爷和他们自己知道了。
至此林平之终于能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重新和大家见面。
尽管性情淡泊的他不是很介意华山派众人对自己的态度,不过看到令狐冲和岳夫人那么你哦里地帮他澄清,林平之心内也十分感动。
只是,对于重归华山派门墙他却是性质缺缺,毕竟他一个人自由散漫习惯了,无法忍受门派规矩的约束,再加上因为岳不群的关系,他心底多少对华山派有些抗拒,于是就开口婉言谢绝了。
解决了林平之的事后,令狐冲才重新提起所有人最关心的,关于左冷禅召开武林大会要合并五岳剑派之事。
大家都知道左冷禅野心勃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目前五派中嵩山派势力最为雄厚,若五派当真合而为一,到时候一定会被左冷禅掌控。
所以,无论是华山派还是其他几派,应该都是不赞成合并五岳剑派的。
不过凡事都有万一,怕只怕到时候有其他门派的人被左冷禅收买或者胁迫同意并派之事,到那时候就麻烦了。
殷子涵在一旁听他们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心中有些微微不耐,于是冷笑着插嘴道:“这件事其实也不难,我们来个釜底抽薪,一不做二不休把左冷禅杀了不就没事了,反正左冷禅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了他也算为武林除一大害。”
岳夫人微微皱眉,心想这殷子涵好歹也是名门弟子,怎么一张口就是杀人,尽管听起来他这个方法确实是最有效的,可是左冷禅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他们怎么能随意杀人。
令狐冲却认真地思索起来,想了片刻才道:“你的办法虽然听起来不错,不过左冷禅武功深不可测,虽然论剑法我能强过他,可是真要生死相搏,我怕不是他的对手。”
岳夫人闻言看了令狐冲一眼,道:“冲儿,你怎么也赞成随意杀人了?”口气中微微带了些责备。
令狐冲立刻转头看向岳夫人道:“师娘,这不是随意杀人,左冷禅最近造了不少孽,别的不说,单只恒山一派就有数十个弟子丧命在他的授意下,我想找他算账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碍于和他武功的差距才迟迟没有动手。”
听了令狐冲的解释,岳夫人微微颔首:“这么说起来,这左冷禅确实该杀,我们也不算师出无名,不过你说的问题确实不好办啊……”
“你们真是死脑筋,单打独斗不行,群殴总会吧?”殷子涵撇撇嘴不屑道:“只要挑在左冷禅落单时出手,不信合你们整个华山派之力还灭不了他。”嘿嘿,到时候累也得活活累死他。
想到左冷禅被整个华山派群殴的场面,殷子涵暗地里笑得肚子疼,表面上却自是一脸严肃。
“这怎么行?”令狐冲皱起眉头:“这样做不合江湖规矩,如果传出去华山派会被全江湖鄙视的!”
殷子涵忍不住一个白眼翻过去,最怕和这种迂腐呆板的人说话,到时候人都死了,只要他们自己不提,怎么可能传出去。
岳夫人也微微摇头,觉得殷子涵这个主意太过荒唐。
“殷子涵,”林平之受不了这人的信口开河,横了他一眼微嗔地道:“我们是在商量正事,拜托你不要故意添乱好不好?”
“我哪有故意添乱啊?”殷子涵一脸无辜地道:“我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帮你们出谋划策啊!”……才怪,他就是看着所有人包括平之都一脸严肃,而且平之半天都没有看他一眼,才故意给他们出些馊点子好吸引平之的注意力。
令狐冲踌躇一番后终于下定决心,道:“实在不行,还是我一个人出面向左冷禅挑战吧。以我的剑法和他对上,未必没有胜算。”尽管那胜算极其低微,不过他别无他法,毕竟放眼整个华山派他的武功是最好的。
一直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林平之闻言,忍不住看了令狐冲一眼,见到他那双深黑眸子中闪烁的坚毅神情,知道这人下了决心,再劝他也无用。
脑中不禁回忆起在嵩山派和左冷禅对上那晚,看那人的神情气度确实是个不世出的高手。
尽管那次殷子涵和他交手一招险胜,但那只是左冷禅过于轻敌,又被殷子涵故意算计,如果左冷禅认真施为的话,恐怕无论是殷子涵,令狐冲还是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令狐冲为人呆板不懂变通,如果他真的去了,恐怕就真的有去无回了。
想到令狐冲可能死在左冷禅手中,林平之不禁一阵担心,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大师兄你别去,你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弟子了,要去也该是我去才对!”
“你?”令狐冲一怔,然后正色道:“平之,这件事要冒生命危险,我不会让你涉险的。”
“知道有生命危险你还去!”林平之没好气地瞪了令狐冲一眼道:“我剑法比你高,人也比你机灵,去了胜算总比你高些。所以还是我去吧。”
令狐冲自然坚决反对,虽然他的武功确实比林平之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在他心目中,总觉得林平之是需要保护的,而这个保护他的责任自然应该自己来负,所以他绝对不会让林平之去做任何危险的事。
殷子涵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不禁插嘴道:“平之,你还真的要去啊?这明明是华山派的事,跟你都没什么关系吧,干嘛非要倘这躺浑水。”
“谁说跟我没关系,”林平之振振有词:“你也看到那天晚上左冷禅带人想要抓我回去,显见他也在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如果不杀了他的话,他定然还会千方百计与我为难。所以我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着想。”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是不想让令狐冲去送死。
“一定要去的话,我陪你。”殷子涵凑过去,不顾众目睽睽一把抓住林平之的手把人按进自己怀里:“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安然无恙。”
看见殷子涵搂着林平之神态亲密,令狐冲心底不禁泛起酸意,不过他的脸皮没有殷子涵那么厚,当着众师兄弟的面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好暗地里咬牙,同时坚决反对:“殷子涵,这是我们华山派的事,再怎么也该我陪平之一起去,你一个武当派弟子来瞎掺和什么?”
看到令狐冲脸上明显的酸意,殷子涵更加用力搂紧了怀中人,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平之是我的人,我当然要陪着他一起去!倒是你,既然已经被逐出华山派了,就不要参与太多华山派的事了。”
这时候林平之终于红着脸从殷子涵怀里挣开,正在心里埋怨这人不分场合随时随地发情,忽然听到殷子涵宣扬自己是他的人,一张本就通红的脸顿时又红了几分,连忙瞪了殷子涵一眼道:“殷子涵你给我收敛点,谁是你的人?再胡说八道的话,小心我一辈子不理你!”
其余众人看到他们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不禁有些讪讪的,令狐冲的一张俊脸更是完全黑了下来。
决战嵩山之巅
众人商量了半天,最后仍旧没有决定由谁来出面挑战左冷禅。
毕竟江湖规矩,决斗必须是两人单打独斗,其他人不得插手干涉,而令狐冲和林平之争着前去,殷子涵则坚持要陪着林平之一起去,三人争论了半天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最后还是岳夫人出来阻止了他们没有结果的争执,然后带着众人一起回了华山派。
当晚,明明被安排好房间的殷子涵仍旧厚着脸皮大摇大摆进了林平之的房间,硬是跟林平之挤在了一张床上。
林平之实在拿这只厚颜无耻的外星bt没有办法,最后,在殷子涵一再保证自己晚上绝对规规矩矩不会胡来的大前提下,还是同意了他睡在自己房间里。
结果,半夜被某只食言而肥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无耻生物闹醒的林平之,终于用自己的悲惨遭遇切身体会到男人的诺言不可靠这个至理名言。
尽管林平之理智上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要时刻保持警惕,然而在殷子涵一个极富技巧热切无比的深吻之后,被吻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的林平之就只能力不从心地任由殷子涵为所欲为了。
林平之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居然只是一个吻就会令他浑身发热,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对着身上男子接下来的动作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看着面色绯红眼泛水色的林平之,殷子涵双目中欲,火大盛,连忙趁着对方沉浸在情,欲中神智不清时把身下人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将林平之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对方密,|岤内草草扩张了一番,就急不可待地挺身冲了进去,开始尽情开拓身下这具诱人的身体。
而被他压在身下肆意采撷的林平之,不出片刻就眼神散乱,喉间也开始发出意义不明的暧昧低吟。
尽管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体内四处流窜的快,感,林平之仍旧不怎么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打开身体承受的状态下不断地获得近乎迷乱的快,感。
不过这时候他当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而是很快就沉浸在身体被反复冲,撞所带来的异样却又快乐的感觉中,抱紧了身上的人闭上双眼开始享受本以为此生无缘的欢,爱。
第二天早上,腰酸背痛的林平之开始后悔昨夜的放纵。
早知道会有这个后果,昨晚说什么都不该放殷子涵进来的!
而吃得饱饱的殷子涵则满脸的满足表情,心满意足地包办了帮林平之沐浴更衣送早餐等杂务,等两人终于收拾清爽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林平之带着殷子涵一起走到华山派大厅,本来想问问关于左冷禅之事是否有新的进展,却在听到大厅内诸人七嘴八舌的交谈后,完全傻在了当地。
“什么?”林平之一把抓住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华山派弟子的手臂,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你说什么?大师兄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