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邪男戏妃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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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男戏妃 作者:rousewu

    的存在!

    “不过七弟不愧是我萧王府的神,力挽狂澜!他曾收编叛军匪寨十万人,震撼朝野。他也曾一招金蝉脱壳,从千军万马中脱生。每值得提的,是近来,他帮云泽清除了朝中异己。假扮叛军,呼应宫中叛将,一招引蛇出洞,再一网打尽,一举铲除了朝中四十几个大小叛将,立了赫赫大功”

    “好!”木槿心中暗暗叫好,这才是她认识的花昊月。扮猪吃老虎,腹黑的无敌邪男。就算天塌地陷,绝压不倒他!

    就算在逆境中,被蔷薇那丫头摧残,他也能作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我木槿的男人,自然比神更神!”

    闻言,花昊影撇了撇嘴,“那还是我七弟呢!”

    “我家男人,没有次品油菜花!”木槿自豪的挺直腰板,只要这样听他的消息,便觉得很振奋身心。

    每次听到关于他的,就觉得浑身被充电,干劲十足。“不像你,要能耐没能耐,就一只花蝴蝶。还跟我小师傅搞劈腿,你小心扭到胯骨肘子”

    “我说槿儿,不带这样偏心的。这1年来,在你身边哄你换你的可是我。你不能将功劳都记在七弟身上。”

    木槿翻翻白眼,戳他眉头,“在我身边哄我,抱我的好象是我大哥!你啥时对我有功了,偷看我洗澡那个厚颜无耻的才是你!”

    “那是你门没关!”

    木槿狠剜他一眼,拿起根树枝戳了他两下,“你和他没得比,也没可比性!你还是乖乖对我小师傅好点,你让他伤心了,我就挖了你的心,晒成萝卜干!”木槿慢慢起身,瞥向身后那清冷的凤仙,再瞥了瞥忽然变色的花昊影。就像宝宝和花云泽,这俩人,也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在溪边漫步,看着溪中倒影的她,那眸底是满满的他!他邪笑的魅惑,他冷笑的阴冷,他傻笑的天真,他笑眯眯时的可爱,他撒娇时的诱人,他深情时的泪花,他疼痛时的忍耐,他看着她时那默默柔情

    眸底,早盛满了他!

    就算1年过去,木槿也永远忘不掉,他奋不顾身跳入黑洞中,拥着她说的那句,你不会再是一个人!

    她也永远忘不掉,他喝错药时说的那句,幸好喝的是他而不是她!她更忘不掉,林子中他松开她手指的刹刊那,他回眸的沧桑,他的那句:“等我一”

    小溪中,是满满的回忆。美好的,痛苦的。快乐的,苦涩的。有笑声,有泪水,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段深情吧?

    微风轻拂着,树叶也绿了,水秀山青间,一曲爱歌响彻心尖。木槿低着头,独自的漫步,呢喃道:“月,你是不是该回来了?”

    1年了,她足足等了1年。

    这1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别人的1年是埋头过的,她的一年却是仰头度过。看着星辰,数着星星,算着有多少个日出,多少个日落,用来静静等待

    “再不回来,我就休了你!”木槿撇了撇嘴,仰起一抹笑。瞥向桃树下那一抹身影,快步奔了过去

    第八十三章 裸背

    “大哥?”木槿大咧咧似个猴子般扑过去,不顾男女间那牢什子廉耻!那些八股对木槿而言,狗屁不通!叫“大哥”叫“大哥”,自然是亲如手足,形如拐杖,立若攀松,成为她生命中的血缘之亲……

    这1年来,他哄她,抱她,安抚她,也逗她。时常勾引她,诱惑她,却十足的温柔。可木槿不觉,她这猴子般的动作有甚,戏风却觉得他又被调戏了。

    每回一见,这丫头便来个老树盘根。可怜他也是七尺男儿,血气方刚,哪抵的住肢体的亲密接触?拨了拨木槿的刘海,他低哑地说:“槿儿,你这只小猴子,再不下来,小心为兄吃了你。”

    “我想大哥了!”木槿直言不讳,想就是想,尤其近来更想。她不否认,想他的同时,也想从他嘴中,听到昊月并未被他咋样的好消息……

    这小小的坏心思,戏风哪不懂?

    他这妖精,算天,算地,听风,唤雨,她的小盘算他清楚的很。嘴角微翘,他诡异凑近木槿的耳,暧昧咬了一口,“我最爱槿儿的猪头耳肉,最香,最有味儿。怎么办?为兄爱极了,爱死了,割下来给我做下酒菜吧!”

    “不割,割了不成独耳龙了?”木槿从他身上爬下来,看戏风一身嫣红绣锦的衣衫,如玫瑰般艳丽,又如牡丹般雍容,更如罂粟般邪恶,又恰有兰花的芳香。那双电桃花眸一眨,便摄她的魂……

    那一张美丽的脸,举世无双的精致若桃李,更衬其倾城的风华绝代。洗尽铅华,回眸一眼,便是摄进你心魂,将你的心,一点点的,勾出心房……

    他嘴角微翘,抿起妖娆的弧度,那种艳丽,不俗反而高贵。瀑布般的发丝拢未拢,蓬松拂过肩,被风一吹便成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之。

    “不给我割?”戏风的桃眸对准木槿,深深探入,诱惑之,“那干脆把你的整个人,全送给我如何?”

    见他靠的那般近,电眼眨的销魂,声音又好听的要命。木槿忙倒退一步,伸手照他脑门弹了一下,“大哥,不要诱惑我!”

    “为何不能诱惑?为兄,一日不诱惑你,都觉得心痒难耐。”戏风偏偏要凑近她,去盅惑她,去用满身的体香和那优雅邪恶的举止攻陷她……

    “就说你电力充沛,把你的桃花眼闭一会儿小心漏电!”木槿撇了撇嘴,躲开戏风倾轧过来的身子。

    “不怕漏电,一见你,自动充电中。”|

    “大哥,你正经点好不?”妖精就是妖精,自家妹妹也不放过。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甜,他得揩点油来……

    “宝贝,你逃什么?”

    “我怕你!”

    “怕什么,为兄长的如花似玉,艳若桃李,你偷还来不及,竟然给我躲?”戏风有些不满,皱起眉过去抓木槿,顺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圈了住。靠近,近在咫尺,他的红唇缓缓开启,向木槿吹拂着热气……

    “我是怕一不小心,把你扑倒!你长的该死的漂亮,万一我犯糊涂,不是毁了一世英明?”木槿翻了翻白眼,和他贫了一句。戏风将身子愈凑近,眼见嘴唇便凑了过去,“来吧,为兄等着你把我扑倒!扑不倒我,我扑倒你,如何?”

    “你去死吧——”木槿一拳挥过去!

    戏风习惯动作闪躲,继尔,邪恶一笑,妖冶地继续盅惑,“你看,你看,我的宝贝槿儿如此凶,除了我,还有谁能有本事扑倒你。来,不要让为兄等太久……”戏风大故意去逗她,非要逗到她面红耳赤,大叫“救命”为止……

    木槿一把推开他,狠狠向他狼皮靴上一踩,“大哥你这个妖孽,别说我叫除妖法师,把你收进雷锋塔!”

    “若是槿儿来陪我,什么塔,为兄都进。就算地狱,我也陪你逛两趟。宝贝,你心甘情愿陪我吗?”

    他沙哑盅惑的嗓音,又在耳畔崛起。木槿跳脚,翻起眼皮急忙向集市上逃。不见他,还有点想。见了他,还真是要命!都说大哥,大哥的,他却没个兄长样,整个一个狐狸精,活脱脱的妖孽!

    明明小小的年纪,估计比花昊月差不多,明明比她小5岁,却好象,他比她长5岁,甚至10岁不止。

    古代的男人,个比个的成熟,个比个的邪侫。一个花昊月都已经应付不来,他大哥也严重挫她自尊!哎,到了古代,平均年龄缩小5岁不止。认个20岁的男人做兄长,她当时,一定是脑抽了……

    到了临安城的集市上,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听那熟悉的叫卖。街上华轿香车,美人儿阳春羞答答,公子哥儿街头调戏小妇人,巷尾酒煮青楼。这番的景象,令木槿忽然想起,和花昊月上街上,那平淡却幸福的一幕。

    那时,她还不懂,他牵起她手的涵义。如今,她懂得,那是要担起她的孤独,要陪她一起到老。

    那里,他咬了她一口棉花糖,跟她耍赖皮。如今那一幕,依旧在脑海中抹不去。有卖泥人,糖人和棉花糖的。古时的棉花糖,倒和现代不同,没有那般大,呈长形,像极了玉米棒子,也没有如今的精加工。

    但尝起来,却依旧是甜入心头,或许,那里曾经单纯美好的回忆。如今,觉得没什么比这个更好吃。“大哥,给你一个,很好吃。”

    “我要槿儿那个……”戏风和木槿要求。|

    “好,好,都一样,给你哪个不成?”

    “我要你咬过一口的!”戏风忽然接过木槿那个,在她咬痕上轻柔咬下去。笑弯了黑砂点润的眉,又伸颈子去咬了木槿的一口。

    “大哥——”木槿有些抓狂,他们怎么一模一样?自个的不吃,却抢她的吃?偏要一上咬一口,才甘心却享受他的甜品。未免,忒、忒过分了吧?“我再去买一个,这俩你都吃吧!”

    戏风不准,硬起牵起他的手,走向一处的胭脂水粉处。挑起胭脂盒,捻了一点,擦是木槿的脸颊。

    “大哥,你干嘛?”木槿瞠目结舌。

    “我的槿儿是天生丽质没错,不过还需要好好打扮打扮。”戏风替她挑选两样,便向她脸上轻柔涂抹……

    “大哥,你搞没搞错?我不适合这些东西,我怕过敏!”关键是心里过敏,好好的脸抹上胭脂水粉,像刷了层刷墙粉,叫苦连天哪!

    “嘘——”

    “我不用!”

    “槿儿想我要你的耳朵吗?”

    “那我也不用,去买夜壶吧,买夜壶都比这个好。”木槿扯着戏风的衣袖,叫他不要破费,又给她找麻烦……一边的老板自是劝导,“姑娘,您长的美艳动人,若打扮一下,定会比眼前的公子更美。”

    “你看,别人都说,你不如为兄美。宝贝,你混的好赖呀!”戏风故意刺激木槿,在她脸上动大工程。

    “我本来就不如你好看,化不化都不如!”

    “姑娘,倒是不尽然。那西施,杨贵妃,都是用胭脂水粉来打扮的倾城倾国。姑娘的美貌,再加以修饰,定比他们要万古流芳。”那老板很会说,若是一般女人早听的神魂颠倒。可惜木槿,便是皱皱眉回道:“活着西施好看,死了还不如东施。杨贵妃漂亮,估计死了还没我好看。”

    老板闻言,一阵语塞!

    戏风“噗哧”一笑,妖娆凑近,说:“在我心中,槿儿你活着死了,都比他们好看。来,看看镜子……”

    “呃……”好象妖孽,看着两颊腮红,粉面桃花的容颜,木槿呆怔住。戏风在一边,将那些胭脂水粉全买了,“为兄不替你操心,你便不知自个是个女人!做女人,便该这般……来,我再给你画一头猪。”

    “啊?”|

    戏风画上一个圈,转身便逃。木槿拿镜子一瞧,顿时火冒三丈。满大街的路人,皆盯着她华丽的脸瞧,戏风真给她画个小猪头上去,这还叫不叫人活??

    “大哥,你死定了!”木槿咬紧牙,奔过去追打。

    身后一群路人议论,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长兄为父,竟这般大逆不道地嚷嚷着“死定了”!!

    “你过来,不然我用绝招了!”木槿将绣花鞋向下一脱,大喊一声:“闪开——”顿时,引起了满街的马蚤动。一个看似端正的女人,却脸上画猪,当街撇鞋,殴打长兄……笑的戏风一把搂住她纤肩说:“槿儿完了,你是嫁不出了!”

    木槿揪着耳朵将戏风带到青楼门外,看着那大牌匾,忽而想起第一次和花昊月一起来逛时的糗态……

    嘴角,忽然坏坏的扬起,他将戏风扯向偏暗之处,撕扯他衣衫。“快,脱衣裳……”

    “槿儿!!!”

    “快脱衣裳啦!”

    戏风有些不悦,他是想扑倒她,但绝不是这般随便。骤然抓起她手腕,眉目森冷,“宝贝,你在玩什么火?你便这般急着献身?”

    “啪”木槿迎头给他一记暴栗,“我真想送你进宫!”咬了咬嘴唇,她补道:“咱来换衣裳,我当男的,你当女的,去逛青楼一定很有意思。大哥你这脸蛋,真是……不男扮女装,都嫌浪费了。”

    “槿儿……”

    “一报还一报,你在我脸上画猪来着,这仇不报非女子!”木槿脱下衣裳,和他对换,笑的很贼很贼……她大哥,完了,换成女装,那真是沉鱼落雁,举世无双,妖冶艳丽,风华三千代……

    想着男扮女来,女扮男,盯着那个大牌匾。看着其中的客迎满楼,香飘长街,木槿暼向被鸭子赶上架的戏风,笑的几欲趴地上起不来……

    看那青楼,便想起花昊月。

    凡是有那段回忆的地方,她都想停留片刻。只是不知,这青楼一进,又将是怎样一番景象???

    ……

    宝宝躲在角落中,蒙着面纱,依稀还能看清嘴角的抽筋。看她那尊贵无比,森冷罗刹的主上,穿着槿儿的衣裙,宝宝忍着笑几乎要腔内出血。

    果真世上万物,皆有定数。天道轮回,物物相生。一物克一物,在她面前铁血无情,妖孽如阎王的主上,赐毒不留情,杀人如麻的他,却能待槿儿到这般程度……

    近日寻找龙脉寻的疲惫,身子愈渐虚弱。天下四方群雄,似乎一夜间得知藏宝图的秘密,到处狩猎她。

    每到这时,她便想起那个给她带来泪水,却又带来笑声的太子爷。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那霸道稚气的举止,那可爱的性子,让她无时无刻不魂牵梦绕……

    原来爱上一个人,就是时刻的想念。

    据秘闻,花云泽和花昊月已微服来了临安。此事,恐怕她神通广大的主上知外,没有谁清楚,他们也是为龙脉而来……

    同一个临安城,同一片脚下的土……

    不远,也不近。 |

    宝宝不知,心为何想他想的窒闷?1年前的告白,她转身逃掉,从此便没有再出现他的视野中。克制不住内心的悸动,那该死的想念,宝宝微犹豫半晌,转身去看他……

    即使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即使不说话,不见面,只要默默看他一眼好不好,便行!她的要求不多,不求长相厮守,只想偷偷看他一眼!!!

    寻到一处宅院外,从后墙翻过,穿过一片桃林。直奔花园去,忽见两个人走向凉亭中……

    “云泽,我们来一决高下。”花昊月抖了抖衣袖,执起白子。一身胜雪的衣衫,翩翩衣炔飘逸如风。

    庸懒打个哈欠,双腿交叠,倚着太师椅,倾泻的黑丝遮掩半边脸颊,令那无暇俊美的容颜,增了几许神秘感。

    嘴角微翘,似笑非笑,从丹凤眸中迸发的气息,又是那般的邪魅媚骨。举止间,透的那骨子不俗之气,不减当年,反而更甚。尊贵的宛如无可挑剔的雕塑,那邪男的本色,并未被历练尽……

    对面的花云泽,嗜好的黑缎子长衫,不算松垮,包裹着那副好骨架。看着棋被吃的死死,冷的几乎冻死人。

    他果真,还是那般的外冷内热。看似一尊冰塑,实则是个火山。端起茶,浅啄两口,他冷酷低咒,“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和你下棋!”

    “云泽你又输了……”花昊月吃定了他的棋。

    “你就不能让让我?”花云泽不满皱眉,和他杀棋,从来都是乘胜而来,惨败而归,无一例外!!!“况且,我也是快登基的人,你这样欺负我,将来,我削你的兵权,夺你的女人,再把脱光你的衣服卖身。”

    “呃……云泽你变坏了。坦白交代,是谁交你变坏的?”花昊月也端起茶杯,浅啄两口,等待他开口解释。“你从1年前开始,似乎有哪个高人,在教你见招拆招吧?”

    “没有!”

    “是个女人吧?”

    “不是……”花云泽紧张兮兮的回答,不提还好,一提便有气。那个女人撂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逃之夭夭。叫他一年来,总想到那句话,做梦都梦到。这个可恨的女人,被他逮到,她就真的死定了!!!

    “而且是个美人儿!”花昊月中指优雅擦拭掉嘴角的茶液,补道:“我敢确定绝不是槿儿出谋划策,那只有……”

    “不要浪费时间!”花云泽忽然紧张站起身,碰翻了茶杯,洒了满身。“你快去找你的女人,不要和我多废唇舌!月你这次又不专程来找龙脉,根本就是来找她的!!!”

    “是,又如何?”他可敢承认,不像某人,睁着眼却不敢承认。不知不觉中,已被那个人牵着走……

    “我不反对你去找她,不过你至少不要让蔷愚那个老东西再挥兵逼宫!蔷薇那个女人,尽快处理掉!”花云泽饶有威严地命令道。

    “呵呵,急什么?”花昊月衔起几根发丝,嘴角翘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不需几时,会有人替我们铲除异己!”这一招“借刀杀人”,他酝酿了许久,为了报当年的仇,他不惜与丢足保驹……

    “行了,你去找,快去找,不要浪费时间。槿儿等了你1年,你再拖拖拉拉,我真要抢她回来了。”

    “云泽,你在怕什么?”花昊月一眼便看穿他的紧张,“怕我再追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令你心神不安?”

    “本太子才不怕!”

    “是真不怕?还是假装不怕?云泽,没有镜子可以照下,你的额头上到底流了多少心虚的汗吗?”

    “月——”花云泽忙擦拭两下,横眉冷对。半响,抵不住那邪恶穿心的眼神,“是那个女人扔下一句话就逃,让我很不爽!”

    “什么话?”

    “废话,一句废话,你快走吧!”花云泽一个劲地将花昊月向外赶,拒绝再讨论这个话题。他心中只有槿儿,不会有其他。不过是好奇那个女人,到底耍什么把戏。想逮到她,不过是想教训教训她而已……没错,便是想教训而已!

    “我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

    花昊月慢条斯理起身,将茶杯推向一边。执起一颗白子,邪笑道:“全写在你的脸上!云泽,你的感情线很乱,该去月老庙拜拜。你喜欢谁,怕是都不知道了吧?”

    “我当然……谁?”忽然听到有一阵细响,花云泽下意识去追。宝宝一见势不好,忙撒腿便跑。见到他了,便足够了,她不想再去面对1年前的料摊子。说了那句之后,冤家做不成,朋友做不成,他们,究竟得以何等立场来见面?

    见宝宝跑的欢,花云泽飞身去追,花昊月则诡异挡住她去路,伸开臂膀一揽,邪邪说:“宝宝,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真是你?”花云泽一把钳住宝宝的衣领,将她像小鸡子般拎向跟前,面纱脱落,一张熟悉的脸暴露眼前。仔细端倪,有些潮红……

    “我……”

    “真是老天爷长眼,被本太子逮到了你!”|

    “你听我说……”宝宝刚要请他放了她,若不是为他,而粗了心,也不会沦落到被擒的地步。可惜,花云泽才不听她的借口,心知她鬼精鬼精的,一旦被钻空子,他逮都逮不回来……

    “你不用开口,给我保持沉默!我要问你的话,带房中,再好好问你。你敢给我逃,我不打折你腿,我花云泽跟你姓!”

    闻言,宝宝一惊,忙向一侧悠闲自若,好瑕以待的花昊月求助,“七王爷,我告诉你槿儿的下落,你快叫他、他放开我……”

    听了宝宝关于木槿的去处,花昊月的眉梢蹙起。青楼?她去了青楼?她是纯心不让他有半刻消停的时候!一挥衣袖,他骤然转身,只抛下一句,“云泽,她背上可有藏宝图。寻找龙脉的任务便交给你了,你若办不好,未来的江山保不住,就是千古罪人!!!”

    “月……”

    “裸背,记得要脱掉她的衣裳好好画下!”

    “月——”花云泽眼眶微青,嘴角抽了两下。边将宝宝塞进房,边叹气。他只想问问她,不想脱她衣裳,什么差使不好,扔下这个给他……

    第八十四章 卖身

    府宅布置类似江南,林木瘦而漏,庭院精而雅。小凉亭一眼透过,好似林中山颠,有种独特的意境。

    厢房不多,府邸亦不算甚大,于临安城哪个府邸都有的摆设。却设计者一番巧夺天工,布置的美伦美焕。犹以瓦顶的琉璃片,看似碎屑拼凑成花,却整体是连成雪阶叠山式,若是雪花飘落时,定是副美不胜收的景象。

    这个府邸,是花昊月3个月前偷偷买下来,作为他们微服出访的落脚处。如今,他和花云泽各住一个房,算是两个光杆司令互诉衷肠……

    花云泽将宝宝拎进了房,没有任何犹豫,将她霸道按坐在木椅上。冷冷凝视她,要将她的身体给刺穿,一点点的侵蚀的冷气,化成冰箭乱穿心房,却为何觉得脸上这般灼热?宝宝不经意抚了下脸颊,烧的滚烫,怕是要媲美猴屁股了……

    “有茶吗?”既来之,则安之,总之此刻逃不出,宝宝索性将俏臀坐稳指尖轻扣着茶杯等待花云泽的招待之茶。

    花云泽冷酷地看着她,心念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分场合!如今他怒火冲天,她却悠闲自在,既然那么敢,为何不敢抬头正视他???

    “茶没有,我怕沏茶被你这鬼丫头逃了。”花云泽实话实说,她的脑子精的很,他根本难招架。未免节外生枝,他茶没有,唾液倒是一堆……正打算,好好、好好的和这个坏女人喷……1年前,就那般像朵云的飘来,跟他逗趣半响,从背后抱住他讲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撒腿就跑……

    她可倒好,明白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既然不能应付,干脆逃了,叫他这1年来,一直苦想这个问题!

    她是故意的,故意的戏耍他是不是?从认识初,这女人一直在戏耍他,嘲弄他,跟他皮,跟他贫嘴……哪有可能喜欢他?

    况且,她讲了他一堆的坏话,是什么来着?

    ‘太子爷你单纯到笨,傻到脱壳,冷的跟冰山似的,脾气还不好。总爱摆架子,动不动砍人头,不好伺候,不好相处,还没有心眼不开窍。你说,这样的是,即使是太子爷,我能喜欢吗?’

    说他一无事处,单纯傻气,脾气不好,还死心眼不开窍。说的他堂堂的太子爷,不如一个大西瓜。她怎么可能喜欢他?怎么可能?

    她根本就是在捉弄他,整整捉弄了他一年!!!不过也怪,他为何记她的话记的那么真切?这种坏话,早该抛之脑后,他却莫名其妙记住了……

    “这哪是待客之道?请人到家中来,起码要沏杯茶,再倒碗莲子羹,我才好润好嗓子等着你审问。”

    “不是请,是抓,是逮!”花云泽强调一句,这个女人油腔滑调的,比人精更精,还是小心和她对话为妙!

    “所以我才说审问,你不沏茶,我可不开口的。你就算是杀了我,我的口也封的死死的,绝不吐露半句。”宝宝瞥向花云泽,大概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他大概是不清楚,她当初说的是真是假?那一句喜欢,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戏耍?

    或许,是困扰了他,又或许是气恼了他!不过,远远看着他,却不敢回头去问的她,并不比他轻松……

    那一句话,她只说了一遍!|

    不会再有机会,去讲第二遍,因为,她受不起那般的伤!当她逃离时,她真的没勇气听他开口的拒绝和讽刺!所以挂满泪痕,从他身边溜掉,想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可谁知,又被他逮了……

    上天还真是给他们制造机会,一次又一次的错,让她的心陷入爱的沼泽中。再聪明的女子,如今也不懂,如此才能控制自己的心???

    “宝宝,你最好认清楚!”花云泽将脸凑过去,“我到底是谁?敢不跟我说实话,我真砍了你的头!!”

    “我认的!”宝宝忽然捧起花云泽的下颌,花云泽骤然一愣,似乎无意识中,便被这丫头给调戏了。“便是我认识那蹩脚的太子爷!动不动便砍人脑袋,不分青红皂白的太子爷!!”

    “该死的,你以为我不敢砍你的脑袋?”

    宝宝将头凑过去,凑到花云泽的手刀下,怂恿他说:“你砍呀,你砍呀,你砍了我的头,我正好可以闭嘴,不必被你刁难地逼问。”

    花云泽咬下微红冰冷的下唇,仔细凝视眼前的女子,依旧是桃花容颜却清灵俏皮,内敛之外透着聪慧。贤淑,却不做作,偶尔比谁都调皮的女人……不胖,也不瘦,没变好看,也没变丑,和1年前一模一样……

    “为何这样看着我?发现民女的美了?”

    “呸——”花云泽猛一唾,钳住她手腕,冷酷地告诉她,“我先问你,你身上是不是有藏宝图?”

    “我说没有,你信吗?”

    “给我!”

    “我如何给?”宝宝暗笑,他真是单纯的可以。以为他是透视眼?能隔着衣料,便将那图给看穿?既然心都给他了,她不怕被他看光,却不喜是这种形式……“想看,便脱了我衣裳,我不阻挡,也阻挡不了。”

    “你自己脱!”花云泽皱皱眉,不想亲手去替她宽衣解带……

    “我不会脱来让你窥探我身上的图,你真是……”宝宝无奈的叹了叹,推开案上全部的东西,头枕了上,身子趴其上,云淡风清地催促,“要脱,就尽快。快脱,快看,快画下,也快放我走……”

    “见鬼!”

    “见不到鬼,我的身子没有什么可怕!”宝宝等待着,他的手沿着她的纤腰绕过,再开始解开腰带。一寸寸的环过,将腰带抽开,衣衫自动向两边开。花云泽顿了住,冷酷铁青的俊脸涨的通红,“该死的,把你的眼睛闭上!”

    “听着真像是你我的新房,你害羞的不敢让我和你对视。”宝宝继续逗他,心中却有些麻痹的酸痛。难道,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将目光,专注的投放在她身上吗?是穿着也好,是裸着也好,她全然不在乎!她在乎的,仅是他那颗,令她悸动的心,和盛满满满的她的眼眸……

    “宝宝——”

    “好,我闭上眼,你快些。”宝宝将那双眼眸闭上,花云泽便开始替她将外衣向外脱一点,许是肌肤太滑,又许是绸缎太滑,外衣如绸缎般全然脱落在地。一具无暇的女体,彻底暴露眼前……

    那一刹那,花云泽像触电般,忙闭上眼。手在抖,心也在抖,要驱逐脑海中纤弱却曼妙的她,似乎甚难。

    原来,女人,可以这样美。一具身体,勾魂摄魄,没有男人身上该有的肌肉和残痕,是如白玉一般的无暇。他承认,看到宝宝身体的瞬间,心跳的很快,像拨浪鼓,要跳出心房一样的难克制……

    也许,这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原始的冲动。花云泽如是想,半响才睁开眼眸,正正对上宝宝那探求的眸子,“你的脸好红!”宝宝侧着头,凝视如此可爱的他……怕是,宫中的贞洁牌坊,得搬给这个男人了!他该是未经人事的样子,有些无措,有些抱歉,有些慌张,还有些迷乱……

    “该死的,给我闭上眼睛!”花云泽脸涨的更红,被她的目光侵扰!

    “你怕我,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你吗?”

    “宝宝——”

    “你看我的身体,我都不介意。难道,我连看你的眼睛,都不行吗?”她的口吻,带着淡淡的调侃,和隐匿的忧伤,听的花云泽心头震荡。目光锁定在裸背上,执起笔开始模拟那图样……

    “我不看你,我只看你的背,其余的用衣裳包起来!”

    “我的衣裳,被你踩脚底下。反正都看了,索性全看过吧,算是我弥补1年前对你说的那句错话……”

    花云泽眼神凛冽,狠剜她一眼。脱掉外衣,闭眼一裹,将她下半身和胸前给包了住,心中那把无名火才渐渐熄灭。他不想,为了一张图,毁了个女人的清白。虽然她很可恨,但他不忍心见她……好似满是忧愁,爬不下眉目的样子……

    “不知羞耻!”花云泽随口斥一句,“哪有女人这样随便的?你该挣扎,你该反抗,你该叫我负责!”

    “你能负责吗?”宝宝忽然好奇地问,一双大眼睛如琉璃般期待地盯着他。见他怔住,才恍惚明白,“就算你负责,我也不会让!我的人生还有大半,可不想浪费在一个笨蛋太子的身上,呵呵……”

    看着她笑中有泪,好像心上被插了一把刀。花云泽将画的图样一收,双臂带着衣衫全裹住了她的身子……

    从背后环住她,那是意外之举。甚至连他,也不解为何为她而悄悄动容。惊讶之余,他尴尬地低眉,盯着她问一句:“1年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房中,陷入了沉默!|

    府中,亦是沉默不已。

    噤若寒蝉,针落都有响,林子籁籁的风,也为那句话而停滞。天地间,府邸中,顿时没有了声响……

    ……

    临安城中最有名的青楼,莫属清秋阁。不似销魂楼,什么百花楼,迎春楼诸如此类略俗却流传的名,清秋阁名雅,美人儿更是标志。

    个个的姑娘,皆是上等姿色,妖娆多姿,窈窕多情。勾魂媚眼一抛,叫木槿都受不了!涂抹不多的胭脂水粉,粉嫩的透人,一个时辰下来,木槿是饱了眼福……

    终于见识了,传闻中的青楼。

    暗自竖起大拇指,称古代比现代开放。若是现在,早被条子贴红纸条,写“滛贼”俩字,逮进警署问罪罚款。

    而古代,这便是一门艺术。和调教房事一般,是饶有嚼头的职业。她翘着二郎腿,喝着小茶,嗑着瓜子,看一群美人替她掐腿,锤背,舒坦的不得了。

    只见戏风一身女装,如倾国佳人。窈窕绝代,风华万千,掩盖花魁凤彩。桃子眼一瞟,是人受不了。满脸精致的桃花朵朵开,妖娆,艳丽,美的让人屏息。饱满红唇微翘,撩的心尖酥麻麻……

    他大哥,真是穿男装美如天仙,妖精降世。穿女装,绝代佳人,赛过貂禅,杨贵妃……难怪老鸨的脸笑的花枝烂颤……

    “这姑娘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一个!极品,极品哪!”

    戏风再一侧,用余光瞟向木槿。这丫头,涮他大哥玩。既然能让她开心,扮个女人又有何妨?只要不献身,随她胡闹了……

    这世上,他对谁都森冷无情。倒是有这么一个,能令他展现柔情一面的丫头。想想,老天爷待他似乎也不薄。

    “姑娘,你来我们清秋阁吧,卖艺不卖身,定是迷倒全天下的男人。”

    “大……大小姐,你就答应了吧!”木槿在一边,笑的直岔气。他大哥,那妖精,此时此刻真是糗毕了!!!

    “槿儿……”

    “以你的美貌,快迷迷那群臭男人!”

    “臭男人?”老鸨很不解斜睨向木槿,那公子从进来,就怪怪的。一个劲将女人向青楼中送,还不招姑娘服侍,瓜子嗑了一筐。可是不必给银子了。“对呀,对呀,姑娘的姿色不给人欣赏,真是浪费了。只是……这胸小了一点!”

    老鸨作势要摸,戏风那妖冶的桃花眸冷冽一瞥,顿时如冰雹降落,夹杂刺刀,还有毒气熏黑漫天。刹那间,觉得可怕……

    “哈哈哈,胸小,是小,能不小吗?我大……大小姐的胸是出了名的飞机场!”木槿快要笑趴下去,抱着木桌“哈哈哈”不顾形象的大笑。

    戏风见了,那绝代的潋滟容颜上,亦开始有了冷色。

    忍了忍,变成绿色。

    真是被她给气绿了,嘴角抽搐两下,他走近木槿跟前,伸手,揽住木槿的纤腰附在她耳边暧昧地问:“宝贝,够了吧?”

    “你真是千古第一美人!”木槿暗暗竖起大拇指,长的妖孽,动作更妖孽,一不留神,便被他咬耳朵。

    “槿儿,惹火,是要自焚的。惹了为兄的火,你得负责扑灭!”戏风勾起她下颌,将薄唇盈落下。刹那间,四唇相触,仅是片刻的接触,酥麻便传遍全身。亦是震撼了全场,老鸨也傻了眼……

    “你死定了!”木槿挥手要捧他,偏要大逆不道!|

    戏风伸手挡住她手腕,将她的手抱裹入手心,邪恶地吹拂说:“你要欺负为兄也行,下一次,我会吻的更长一点,最好,是……不单纯的嘴对嘴……”他沙哑的暗示,充红木槿的耳根,一把将戏风推开,木槿横眉冷对,盛气凌人,“再碰我,真能揍你成猪头!”

    “槿儿……”

    “别过来!”

    “你不是要玩游戏?”戏风拉住她的手,向杯中带。老鸨忙从中凑过来,笑眯眯地和戏风开条件,“姑娘若是在我清秋阁,你赚的银两,我们五五入帐如何?”

    “嬷嬷……”

    “恩?”

    “我要卖身!”戏风忽然邪恶地睨向木槿,带着一骨子的挑衅味儿。老鸨自是高兴,拉着他手便笑嘻嘻应下,“好,好,我帮你找个好男人开雹。真是识得大体……”

    “我只要她!”戏风修长的指,点向木槿的鼻梁。

    “哈?”

    “槿儿,你得负责买下我的初夜……”戏风妖娆一笑,笑意愈浓,眼中好似在说,玩游戏,宝贝你还太嫩!

    木槿扎了下舌,给他翻一个白眼,“买个头啦,不玩了,我们回家!”还玩什么玩,再闹不是失身,便是失财。木槿刚欲牵着他向外走,门外匆忙奔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瞧,好象是……日朗……

    “主上,属下有要事。”

    “走!”戏风犹豫半响,松开了木槿的手。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真想永远陪她,一步不离开……

    “大哥!”木槿伸手抓了下,却抓了个空。半响,才抬起头,看着戏风那飘然的背影,叮嘱一句,“记得,换件衣服!”即使不怪他,忽然的离去,必是出了火烧眉毛的事,但形单影只真该死的不咋地!

    挺头,抬胸,目视前方,刚要大踏步离开。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话,“就是他,他那个负心汉!”

    第八十五章甜蜜蜜

    清秋阁中,转闹为静,所在人的目光全齐集在一个戴着银面具,一身胜雪衣衫,飘逸却亮晶,倒似银装素裹,千山雪莲,罩上一束银光,带着几许梦幻的色泽。脚下的长靴,忽而踩住木椅,端起酒坛,仰着头拼命地灌。自有诗仙李白的嗜酒样,举杯望青瓦,青瓦不低眉,他人笑之痴,谁人又不痴?

    颀长的身子,如柱般横亘在一楼,那酒‘咕咚’‘咕咚’灌入,喉结起伏着,即使面具掩映,也是摄人心魄的邪魅……

    恰似欧阳修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佳人春色也!刘海被酒打湿,蜷缩在颊边,打了几许卷,一种傲人的邪气,贵气和帅气便影射而出。

    这一幕,不止平常小女子见了心动,即使连这群常年和男人纠缠的青楼女子,却无不视线溜溜地锁定他……|

    可惜,唯独一个人除外!

    那就是她——木槿!

    一楼噤若寒蝉,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只有她不以为然一耸肩,继续向门外走。心念,到青楼来找负心汉,还是个男人!这个断袖的傻子,未免太明目张胆,好像在古代,断袖不像现代那样吃得开吧?

    到青楼来找负心汉,还不如,干脆休了算了。没兴趣过问,木槿慢步跨出,身后又传来那叫声,“负心汉,站住——”

    站住?

    木槿扫了扫周遭,好像就她一个人在动!

    恍惚明白,转过身瞥向那面具男,仔细端倪两眼,心中暗笑。他以为他是杨过,还戴那个面具?不过,听那嗓音,好像是洗脚坊时那个公鸭嗓?“你叫我?”她点了点自个的鼻尖询问。

    “对!”|

    “叫我干啥?”还叫负心汉,他不是喝醉酒糊涂了?就是脑抽了!见清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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