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血娘子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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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娘子 作者:po18.de

    是因为我不高兴,似乎又不是,我一动不敢动的任同她抬着我的下巴,

    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脸更靠近我说,“你实在很想我惩罚你是不是?”

    我很相说‘是’,可是我连说出这个字也不敢,我更惊骇的我发现对主上如此的靠近,我竟然半分呕吐的感觉都没有涌上来,甚至

    在我闻到主上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时,还觉得很好闻,我被自己这样突如其来的想法给吓住了,居然忘记了回答主上的问题,就这么

    直勾勾的看着她,也眼睁睁的看着主上突然间微微弯起了双唇,然后便有个东西,轻轻的若同羽毛般从我的唇上刷了过去,软软的,

    有点湿湿的,我完全呆住了,主上她,她居然吻了我?

    还没等我从惊骇中反应过来,主上接一来说出的两个字,更是让我吓的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跳起来。

    “侍寝!”她说。

    我僵硬了,不知道主上她这是新准备折磨我的方式,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主上她从来没有碰楼里的人的习惯,这么多年了,也从还

    没有下属被她召去侍过寝,所以我怎么也没料到主上会对我如此。

    我害怕,努力想要压下怦怦直跳的心,却发现跳得更厉害了,然而主上的命令不可违背,所以我几乎立即僵硬着身体站了起来,长

    时间的跪,差点让我的身子站不稳,倒过去,然而我还是控制着,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惹主上更不高兴,我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可是

    脱衣服的手,其实还是在抖个不停的!

    腰间的剑伤让我痛得后背全被冷汗浸湿了,不过是一具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有什么好珍惜的?只希望不会让主上败兴才好!

    正当我想用力把粘贴在我伤口上的中衣给撕下来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按住了我的手,是主上的手,她的表情似乎有点恼怒,“去

    药堂治伤,好了之后再来,我可不想你死在我的床上,下去!”

    声音很严厉,我知道我又惹主上生气了,只是让我惊讶的是,主上她竟然没有接着惩罚我,还让我去药堂治伤,这般宽容是从前从

    来都不曾有过,而且我注意到主上这次醒来后,似乎再也没有说过‘本座’两个字,而改说了‘我’,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可是

    那般弹指断剑,那凌厉的眼神,又确确实实的主上无疑,我迷惑了。

    “是,主上!”我不敢多想,主上的事不是我可以怀疑的事,腰间的伤、腿间的麻、包括已经严重透支的体力,都让我随时有晕倒

    的可能,我绝不能被主上看到这些,所以我克制着自己给主上行过一礼后,快速的抱着衣服便走了出去。

    刚出了主上居住的血炎楼,在拐角处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倒过去,却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离忧,你怎么样?撑着点,这里不能晕,

    跟我回药堂再说!”

    我一听这说话声便知是尉迟修了,然而他扶着我的那双手还是让我感觉到了几分恶心,这种身体本能的抗拒,显然我无法回避的,

    尉迟修也知道我这毛病,没有说什么,只是更快的扶着我从小路快速的绕进了药堂的后院,一进院,他就放开了我。

    “你可以扶着墙走进去吗?你的伤害要立即处理!”

    我点了点头,尉迟修的院子里种满了那种妖艳的红色海棠花,但是又和真正的海棠有点不一样,那种红色的颜色,总让我感觉到有

    些刺目,却又有些热血澎湃,我扶着墙,用尽后的一点点力气,终于挪进了尉迟修的药房里!

    然后便再也无力的坐到了地上,尉迟修也没说什么,很快就开始忙碌的在屋子里准备东西了,不一会,他便带着药粉和干净的布条

    和水来到我身边,皱着眉头给我处理腰间的伤,“离忧,你的情况,你自己清楚,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我们走这条路的,哪一个不会死?”我并不在意,正好对象是尉迟修,若是换了别人,我连说话的欲望都不会有,“不要关心我

    ,保全你自己就行!”

    这里不应该个存在友谊,只会给对方带来危险,不会有任何好处,我反正托不了多久了,迟早内力的秘密要被他人知道,很快就会

    有新的人取代我,但是尉迟修不同,我不能连累他!

    “主上她难为你了吗?”他自然也知道我不想他与我走的太近的理由是什么,所以也立即顺势换了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没有回答,伤口被清水洗净时的痛,比起主上说出的那两个字给我的惊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离忧,主上她到底对你下了什么惩罚?”尉迟修许是见我不回答,不由有些急了,手下包扎的力道不由自主的重了几分,我感觉

    微颤了一下,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我这伤几天能好!”

    “最起码七天以上,刀口扎的还挺探的!”尉迟修想也没想就回答。

    “用最好的药呢!”我坚持的看着他,不能等七天,七天过后,我怕我自己的勇气也会消耗殆尽了,所以主上既然要我侍寝,趁我

    自己还能克制着自己不逃跑的最短时间内,必须让我的伤好起来。

    “离忧,我哪次给你用的药不是最好的?”他似乎生气了,我当然知道他对我已算是不藏私了,但是七天实在太长了,“五天成吗

    ?五天我的伤必须好,主上等着我侍寝!”

    我本不想说的,但是却还是必须得说,因为我不家需要他帮忙的地方,我这不近人的体质,虽然主上之前抚摸我的下巴,并未让我起

    出什么不好的感觉来,但是侍寝可不是简单的手脸相触及,万一我在床上呕吐,或者对着主上令她不满意起来,总是有人免不了遭殃

    的,但是尉迟修他是用药这一块的顶尖高手,我势必得让他给我用点什么药,以免坏了主上的兴致。

    “侍寝?怎,怎么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一副像见了鬼的模样,我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就如同我刚听到主上这么命令时的表情一样,我垂下眼睑,“把我的

    伤五天内治好,再给我用点蝽药之类的,我的体质,你是知道的,我怕——”

    “主上她从来没有碰手底下人的先例的阿!离忧,怎么会是你呢!你这身体,哪里还吃得消去侍寝?主上宠幸人从来都是通宵达旦

    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你还不到下半夜就会死在床上了!”

    尉迟修几乎有些气急败坏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喉咙里压着的话也不敢大声,生怕被人听了去不好!毕竟血楼里处处都是危险,人

    与人也并非真的信任彼此的!

    “尉迟,我不能死在主上的床上,这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拜托了!”这是我第一次拜托他,也许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

    我能活着离开血炎楼,我的使命和生命暂时也都会保住了,因为主上从来不会召同一个人过第二夜,而被主上宠幸过的我,也自然再

    没有资格执掌邪堂,势必得把这张位置让出来,与其被人发现我武功散的差不多,而夺去邪堂堂主这位,还不如这样的方式自然而然

    的让出最好。

    尉迟修显然也在最短时间内想明白了我的打算,他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这是最坏的打算!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吗?一旦如此之

    后,你的声名怕是——”

    “主上之命,不可违!”

    这不是我的决定,我如果能决定,我情愿死在任务之中,也不愿死在主上的床上,我也知道以后就算活下来,也免不了被人瞧不起

    ,不过这如果是我的命,我认了!

    我说完这话后,他似乎生气了,我知道他心里为我不值,为我叫屈,不过我真的不太在乎了,因为我已经毫无牵挂,早就在等死了

    !

    尉迟修心中恼归恼,对我的用药却没有停止过,一天一碗内伤药,外用的也是用的最好的,五天后,我腰上的伤已经完全收口了,

    露出粉红色的新长的肌肤,他再三检查过之后,才道,“外伤已经好了,你真的决定非今天晚上不可吗?明天去好了,主上又没说非

    得你今天晚上就去?”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我定定的看着他,进血楼第一天开始,我就明白这个道理,他比我还早进了两年,他不会不知道的,“所以尉迟,你真要帮我,就

    给点那个药我吧!”

    “离忧,不行的,主上最讨厌用药了,一旦被她发现,你连一点活的希望都别想有了!我不能给你!”他严厉的拒绝我的要求。

    “尉迟,你若不给我,主上的身子一靠近我,我就吐出来的话,那我更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那种让人看不出来

    的药的,只要一点点,让我不至于让主上败兴就行了!”

    我不相信尉迟修配不出那样的药来,我知道他只是不想因此害我,而我也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主上发现!

    又是对峙了好久,时间眼看都快不早了,他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不多时就端不定期了一碗黑色的汤药,已经温了,显

    然不是刚刚去熬的,我心中微暖,尉迟修他就是这样,而厉心软,他其实也不希望我太过遭罪,早就为我准备好了药了。

    我仰头大口的喝下,耳边听到他不放主的关照道,“这药只有一点点催|情助兴的效果,分量下的很轻,发作的也很缓慢,要两个时

    辰以后才会开始发作,你现在喝下,到晚上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你如果够小心的话,主上是不会发现的,你自己当心!”

    我没吭声,放下空碗,便走了出去,连头都没回,出了这个门,今天是死是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去到天阁的时候,林萍踪正在处理公务,见到我似乎很惊讶,“水堂主,您怎么来了?”

    “我来领衣服!”我强维持着平静冷淡的表怀有,就如同平时一样。

    “衣服?”

    “今天晚上主上召我侍寝!”

    天知道这样的话要说出来是多么的令我难堪,然而我却不得不说,我便是要所有的人知道我以后不能再担任邪堂堂主,并不是因为

    我能力不够,而是因为我给主上侍过寝,所以不符合规矩了!

    血楼是个太过冷血的地方,没有人能不为自己考虑的,我若还能留得命在,只希望后半辈子能过的安生就行,不让人知道我其实不

    剩几成功力,也不过是为自己保命而已,虽然这条命实在可有可无!不过人的本能驱使下,能活的时候,相信没人会想要死的!

    林萍踪楞了好一会,似乎惊讶到了极点,好半天,才有些无措的噗了点头,“呃!好,水堂主请跟我来!”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但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用含而不露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我想他心中多半是同情我的,因为我到

    这个位置上的人,谁希望会被主上看中去侍寝?

    我跪在主上的房间时里,同样的房间,若干天前,我刚跪过,但是这一次跪在这里,和那一次相比,感觉和性质完全不同了!

    身上这件白的透明的东西,根本遮不住什么,我感觉有些屈辱,却又不得不穿着它,因为这是规矩,即便我是主上的手下,既然要

    来侍寝,主上的规矩还是不能坏的。

    我已经在这里跪了大半个时辰了,专门伺候主上的丫环门,目不斜视的把丰盛的酒菜送了进来,没有谁多看我一眼,这让我心里多

    多少少感觉好了许多,但同时心里的弦却崩的更紧了,因为我知道这也代表着主上她快要回来了!

    果然不到一柱香工夫,我便已经听到走廊上传来的轻缓的脚步声,我立即更正的跪好身躯,低头垂眉的等候着主上的进来。

    一只白皙的小脚伸了进来,就在我左侧膝盖一寸的地方落了地,然后另一只脚顿都没顿也跟着伸了进来,在跨过先前一只脚时,碰

    到了我的膝盖之上,然后我只能惊恐非常的看着主上的身子往前倾倒,好在她平衡性好,在最后的关头终于站直了身体,不至于摔倒

    ,不过仅只如此,也把我吓得不清了!

    我跪在这里,主上她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到吗?

    “你怎么跪在这里?”主上惊讶的表情,证实我的猜测,她是真的不知道我今天要来这里给她侍寝,所以才会被我的腿差点绊倒,

    如此一来,我也有些慌了,连忙低头道,“属下参见主上!”

    我清楚的感觉到我说完这句话后,主上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很是灼热,带着窥探、惊讶,又带着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趣味,我有些微

    微的不安,虽然身上还穿着一件缕衣,却也知道这衣服穿了与不穿没什么两样。

    虽然本来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让主上看的,但是真的被她这么赤裸裸的看着,我还是忍不住浑身有栗之感!

    我本不想说的,但是却还是必须得说,因为我不家需要他帮忙的地方,我这不近人的体质,虽然主上之前抚摸我的下巴,并未让我起

    出什么不好的感觉来,但是侍寝可不是简单的手脸相触及,万一我在床上呕吐,或者对着主上令她不满意起来,总是有人免不了遭殃

    的,但是尉迟修他是用药这一块的顶尖高手,我势必得让他给我用点什么药,以免坏了主上的兴致。

    “侍寝?怎,怎么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一副像见了鬼的模样,我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就如同我刚听到主上这么命令时的表情一样,我垂下眼睑,“把我的

    伤五天内治好,再给我用点蝽药之类的,我的体质,你是知道的,我怕——”

    “主上她从来没有碰手底下人的先例的阿!离忧,怎么会是你呢!你这身体,哪里还吃得消去侍寝?主上宠幸人从来都是通宵达旦

    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你还不到下半夜就会死在床上了!”

    尉迟修几乎有些气急败坏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喉咙里压着的话也不敢大声,生怕被人听了去不好!毕竟血楼里处处都是危险,人

    与人也并非真的信任彼此的!

    “尉迟,我不能死在主上的床上,这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拜托了!”这是我第一次拜托他,也许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

    我能活着离开血炎楼,我的使命和生命暂时也都会保住了,因为主上从来不会召同一个人过第二夜,而被主上宠幸过的我,也自然再

    没有资格执掌邪堂,势必得把这张位置让出来,与其被人发现我武功散的差不多,而夺去邪堂堂主这位,还不如这样的方式自然而然

    的让出最好。

    尉迟修显然也在最短时间内想明白了我的打算,他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这是最坏的打算!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吗?一旦如此之

    后,你的声名怕是——”

    “主上之命,不可违!”

    这不是我的决定,我如果能决定,我情愿死在任务之中,也不愿死在主上的床上,我也知道以后就算活下来,也免不了被人瞧不起,

    不过这如果是我的命,我认了!

    我说完这话后,他似乎生气了,我知道他心里为我不值,为我叫屈,不过我真的不太在乎了,因为我已经毫无牵挂,早就在等死了

    !

    尉迟修心中恼归恼,对我的用药却没有停止过,一天一碗内伤药,外用的也是用的最好的,五天后,我腰上的伤已经完全收口了,

    露出粉红色的新长的肌肤,他再三检查过之后,才道,“外伤已经好了,你真的决定非今天晚上不可吗?明天去好了,主上又没说非

    得你今天晚上就去?”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我定定的看着他,进血楼第一天开始,我就明白这个道理,他比我还早进了两年,他不会不知道的,“所以尉迟,你真要帮我,就

    给点那个药我吧!”

    “离忧,不行的,主上最讨厌用药了,一旦被她发现,你连一点活的希望都别想有了!我不能给你!”他严厉的拒绝我的要求。

    “尉迟,你若不给我,主上的身子一靠近我,我就吐出来的话,那我更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那种让人看不出来

    的药的,只要一点点,让我不至于让主上败兴就行了!”

    我不相信尉迟修配不出那样的药来,我知道他只是不想因此害我,而我也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主上发现!

    又是对峙了好久,时间眼看都快不早了,他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不多时就端不定期了一碗黑色的汤药,已经温了,显

    然不是刚刚去熬的,我心中微暖,尉迟修他就是这样,而厉心软,他其实也不希望我太过遭罪,早就为我准备好了药了。

    我仰头大口的喝下,耳边听到他不放主的关照道,“这药只有一点点催|情助兴的效果,分量下的很轻,发作的也很缓慢,要两个时

    辰以后才会开始发作,你现在喝下,到晚上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你如果够小心的话,主上是不会发现的,你自己当心!”

    我没吭声,放下空碗,便走了出去,连头都没回,出了这个门,今天是死是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去到天阁的时候,林萍踪正在处理公务,见到我似乎很惊讶,“水堂主,您怎么来了?”

    “我来领衣服!”我强维持着平静冷淡的表怀有,就如同平时一样。

    “衣服?”

    “今天晚上主上召我侍寝

    天知道这样的话要说出来是多么的令我难堪,然而我却不得不说,我便是要所有的人知道我以后不能再担任邪堂堂主,并不是因为我

    能力不够,而是因为我给主上侍过寝,所以不符合规矩了!

    血楼是个太过冷血的地方,没有人能不为自己考虑的,我若还能留得命在,只希望后半辈子能过的安生就行,不让人知道我其实不

    剩几成功力,也不过是为自己保命而已,虽然这条命实在可有可无!不过人的本能驱使下,能活的时候,相信没人会想要死的!

    林萍踪楞了好一会,似乎惊讶到了极点,好半天,才有些无措的噗了点头,“呃!好,水堂主请跟我来!”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但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用含而不露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我想他心中多半是同情我的,因为我到

    这个位置上的人,谁希望会被主上看中去侍寝?

    我跪在主上的房间时里,同样的房间,若干天前,我刚跪过,但是这一次跪在这里,和那一次相比,感觉和性质完全不同了!

    身上这件白的透明的东西,根本遮不住什么,我感觉有些屈辱,却又不得不穿着它,因为这是规矩,即便我是主上的手下,既然要

    来侍寝,主上的规矩还是不能坏的。

    我已经在这里跪了大半个时辰了,专门伺候主上的丫环门,目不斜视的把丰盛的酒菜送了进来,没有谁多看我一眼,这让我心里多

    多少少感觉好了许多,但同时心里的弦却崩的更紧了,因为我知道这也代表着主上她快要回来了!

    果然不到一柱香工夫,我便已经听到走廊上传来的轻缓的脚步声,我立即更正的跪好身躯,低头垂眉的等候着主上的进来。

    一只白皙的小脚伸了进来,就在我左侧膝盖一寸的地方落了地,然后另一只脚顿都没顿也跟着伸了进来,在跨过先前一只脚时,碰

    到了我的膝盖之上,然后我只能惊恐非常的看着主上的身子往前倾倒,好在她平衡性好,在最后的关头终于站直了身体,不至于摔倒

    ,不过仅只如此,也把我吓得不清了!

    我跪在这里,主上她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到吗?

    “你怎么跪在这里?”主上惊讶的表情,证实我的猜测,她是真的不知道我今天要来这里给她侍寝,所以才会被我的腿差点绊倒,

    如此一来,我也有些慌了,连忙低头道,“属下参见主上!”

    我清楚的感觉到我说完这句话后,主上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很是灼热,带着窥探、惊讶,又带着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趣味,我有些微

    微的不安,虽然身上还穿着一件缕衣,却也知道这衣服穿了与不穿没什么两样。

    虽然本来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让主上看的,但是真的被她这么赤裸裸的看着,我还是忍不住浑身有栗之感!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安,那道灼热的视线下一秒就没有了,主上的声音甚至带了几分冷淡的问我,“你还没说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

    “主上,属下身体上的伤已经养好,今晚由属下伺候主上!”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不抖,不想让主上觉得我很没用,虽然我很

    害怕,这句话,在主上没来之前,我已经在心底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了,现在能一字不错的说出来,我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主上似乎真的完全忘记了,她几天前才说过要我侍寝的话,此时被我提起后,她才淡淡的说了声,“是吗?那你先起来吧!我还没

    吃饭,你先来陪我吃饭!”

    主上这句话,让我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自作聪明了?也许主上根本不曾想要我侍寝,而是一句故意吓吓我的玩笑话,结果我

    反而自动送上门了?然而这样的思付也不过一闪而过,想起主上的为人,几时和人开过玩笑?

    不由立即敛正心神,安静听话的坐到主上身边,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更自在、更放松一点,但是却不怎么成功,主上身上有一

    股自然而然的威来,加上我被穿成这样,就犹如完全赤裸,更让我放松不起来。

    我也同时感觉到了主上落到我身上的眼光里带着怒意了,看来我又惹她不高兴了,连忙取过酒壶,给主上斟满一杯,不敢吭声的双

    手捧着杯子送到主上嘴边,我的心跳的好快,手心里都是汗,我知道我会这样并不是因为全然的害怕,大部分都是因为紧张,我从来

    没有和一个人,这么近的坐在一起,还这么亲昵的做过这种事,我很不习惯!

    主上一动不动看着我的眼,更让我慌的不知如何进行下去,酒杯缩也不是,硬灌酒给主上,我更是不敢的,好在主上终于说话了,

    “来之前,尉迟修没教过你怎么伺候我吗?”

    我的心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更是惊的差点停止了,尉迟是没教过我如何与女人亲热,可是在天阁,林萍踪却是给了我这件衣服后

    ,还给了我一本书,那上面画满了男女如何交欢的图片,也有一本如何取悦主上的小册子,所以我多少对男女如何结合还是有点数了

    ,可,可是看是一回事,真的要实行,我才知道,我还是害怕的。

    不敢让主上发现我的害怕,我微微垂下眼睛,缓缓的把那杯酒自己喝进口中,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上,发现她很从容的在等待着,似

    乎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也只有掩住自己的害怕和颤抖,缓缓的把唇贴向主上的唇,在感觉到那湿润的柔软后,我更是连眼睛都

    不敢张开,好在,这种双唇相贴的感觉,并不像我在看那书本上时的感觉那么恶心,我心里微微定了一些,只要不会对着主上吐出来

    ,应该就不会惹她生气了吧!

    感觉到主上的唇张了开来,我立即把酒给渡了过去,那微微酸涩的酒液,留在我口里的感觉,让我有些晕阙,我以为主上把酒喝下

    后,就可以分开,却没想到主上她没有把酒咽下,却反而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我感觉着那软软的,油腻的东西卷了卷我的舌头,

    又深深的探索向我的牙齿根部和各处,那种陌生却不让我厌恶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不由也有些慌,好想后退,却害怕酒会

    流出来,倒时更惹主上生气,这就算是男女之间的接吻吗?我不确定!

    那口酒就这么的从我的嘴里再到主上的嘴里,再从主上的嘴里回到我的嘴了,不停的流转着,却没有停止的迹象,我不知道是酒的

    关系还是尉迟修给我喝的药的关系,我只觉得丹田的地方涌出一股热气,让我也起了一股渴望,也想学主上那样添她的牙齿和嘴巴里

    的各处,而这样的想法,让我心里升起几许兴奋的同时,也让我自己吓到了,我既然对主上也会起这样的想法,我吓的动都不敢动了

    。

    而就在这个时候,主上的手不知何时抚上了我的胸前,痒痒的,有点舒服,然而下一秒她却突然间捏了我的||乳|头一下,我忍不住喘息

    了一声,那口本来要渡给主上喝的酒,刹那间反被我吞了进去!

    这下惨了!主上肯定会生气了!

    果然——

    主上立即毫不眷恋的离开我的唇,冷冷的看着我,“既然这般厌恶我,为什么还要来?”

    我倏地跪了下去,心里很想说,我根本不是厌恶主上,我厌恶的是我自己,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可是一向不善言辞的我,对着主上发怒的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惟有给主上磕头希望消除她的怒火,“你下去吧!我

    不用你伺候,那侍寝之语,我收回了!”

    听到主上她这么说,我更厌恶自己了,我讨厌自己在需要为自己说话的时候,一个字了说不出,头磕在地板上的发出的声音,让我

    非但不觉得痛,反而学得十分的痛快,我依旧和十年前一样,没有半点长进,不会表达自己的想法,从前为这个,我不太得爹娘的欢

    心,而现在,我却连说出自己不是厌恶主上的勇气都没有,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用力的磕头,希望任借痛楚让主上不要生气,一只算不得温柔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头,不断的磕头,让我的眼睛刹

    那间有些看不清楚主上的表情,但是她说话的声音,却是一分不少的听清了,她说,“我不是让你走了吗?还跪在这里磕什么头?你

    一点都不会顾惜你的身体吗?身上的伤刚好,就想把脑袋磕扁吗?你下去吧,我不要你伺候,你之前犯过的错,也不会再追究你的责

    任了,我想睡了,现在不想看到你,下去吧!”

    说完她就松开了我的下巴,若是在今天之前,听到主上说不追究我的错,不罚我,心里肯定会大松一口气,也会立即求之不得的退

    下,可是这一刻,我的心却感觉万分的难过,因为我似乎无意中伤害到主上了,我很想告诉她,我不走,不是因为我怕她罚我,而是

    我想证明,我并不是厌恶她,然而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看着主上起身,要走,我反射性的拉住她的裙摆,见她低头看我,我却只说出了,“主上,离忧不走!”

    我很想多说几句,却不会说!

    “不走?你还真想今天给我暖床,既然如此,本座成全你!”主上似乎有些发怒了,因为她又用‘本座’的字眼了,之前主上她一

    直说的是‘我’,所以突然间听到主上又这般说话的语气,还有那脸上似乎隐含着不小怒火的表情,我的心不由又紧缩了一下,却告

    诉自己主上并不会真正伤害我的,不知为什么,那一刻的我,就有那种感觉!

    所以在被主上大力的拽起,扔到床上之时,我的身躯除了本能的颤抖之外,心里其实并不害怕,只是主上那一扔正好摔到了左肩的

    一处旧伤,感觉有点疼,半个身子都差点麻了。

    “把衣服脱了!”

    我听到主上的声音响起,这一回我不再敢有丝毫的迟疑,立即把那件薄薄的本来就遮挡不住什么的白纱缕给脱了下来,然后躺好。

    “把发髻解开!”

    我又半抬起身子,尽量不去触碰到左肩的旧骨伤,把头上的木簪给抽了出来,长发顿时变倾泻了下来,我也似乎从主上的眼睛里看

    到了一丝惊讶和喜欢,然而那种目光转眼间就不见了,我想也许是我看花了眼!

    “睡进去一些!”主上又命令道,我有些紧张并听话的往床里侧躺了躺,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平添了好些紧张,因为我也很担心

    ,我看的那个书到底有没有用,万一让主上不高兴了该怎么办?而且身体里,要尉迟修给的药似乎渐渐开始起效了!

    然而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主上她已经弹指灭了灯火,睡到我的身边,然而,她却什么都没有对我做,闭上眼睛就睡觉了!

    这样的结果,先是让我的心了安心了一下,然而更多的却是失落,主上她还是生气了,否则不会如此!

    我不惴惴不安,想要对她解释,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听着主上的呼吸,着急着如何开口,身体里的热度却在这个

    时候开始往人身蔓延,那药汁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简直是天要亡我!

    我一边努力的对抗着自己身体内部的热度,一边还在心中筹措着该如何解释,却在不多时后发现主上她竟然睡着了,我好不容易鼓

    起的勇气和满腹的话语,就只能这么硬生生的咽回肚中,身体的高热也越发让我想要宣泄了,我不敢动,不敢发出粗重的呼吸,怕把

    主上吵醒,更希望自己能熬到天亮,毕竟尉迟也说了,这药分量不重。

    只是我实在太高估了我此刻的抵抗能力,功力折损太多,若是从前,这点药的分量自然是压得下去,然而现在,这一点点的蝽药已

    足够我抵御不住了,我终于还是把主上惊醒了!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这一回,我同样也没有漏听,主上她的语中又掩不住的甘和焦虑,而我却没脸告诉她,我是因何如此的!

    然而主上毕竟是主上,不是一般的人能糊弄的过去的,尽管我努力的克制呼吸,但是主上突然间探向我身体的手,以及横亘过的半

    个身子的脸上那铁青的颜色,还是让我心中暗叫糟糕!

    “你吃了蝽药?”主上的这句话其实已经是肯定句了,下一秒她的脸色几乎要杀人一般,“你竟然敢吃用药?”

    这一回我无法为自己做辩解,因为我确实吃了,还是我求着尉迟修给我的这药,看着主上一脸黑沉着的脸,有几分受伤,又更多的

    是我对的恨意,我不怀疑她杀了我的心都有了,事实上,那一刻的我情愿自己被主上杀了,也不想看到主上那感觉受伤的表情。

    然而主上却只是把我从床上扔到了地上,冷冷的道,“现在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而我也因为这一句话,肯定了主上她是真的不曾想过要伤害我,按照她以往的脾气,根本不会容忍我这么久,也不会与我讲这么多话

    ,早就把我打成肉泥扔出去,或者交给刑堂莫清欢了,哪里还会只是如此不轻不重的把我扔到地上就了事?

    我的自责和急于对主上解释的心,让我努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然而肩头的旧伤和蝽药的煎熬,却同时在此时袭来,我努力好几

    下,终究只能无力的任自己陷入黑暗之中,心道自己此时若是死了,主上都会恨着我吧!然而我却没能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

    迷朦中我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在我的唇上滑动,也有人的手带着轻柔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着,我很想睁开眼睛,却又不由自主沉浸在

    美好的触感之中,这么多年以来,我第一次体会到被人触碰时不会厌恶,反而感觉舒服的感觉,我不怀疑唇上那短暂的温热来自于主

    上,我也不怀疑那胸前游走的手也是属于主上的,我只是怀疑我自己已经死了,主上已经那般恨我了,哪里还会这么亲我和摸我?

    我为自己竟然连死了,脑子里还玷污主上感到羞耻,这种情况在从前从来没有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然而另一方面,我又同时

    感觉着放松和舒服,终于死了,不用再去记挂更多,也再没有担忧了,死亡果然是一种解脱!

    漂浮的意识里,主上并不细嫩的掌心,那种近乎真实的触感,在我感觉火热的地方上下摩擦着,那不重不轻的力道,让我感觉宛如

    在天上一般,我一边想要抗拒这样的快乐,一边又期望更多,克制着自己不许更多的意滛主上,却又能在那股挡都挡住的热浪袭来时

    ,完全放任了自己!

    身体和心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接着又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东西,在擦拭着我的额头,和身体各处,连那刚刚释放过

    的地方,也被一并擦拭了个遍,我的身体就在这浮浮沉沉,似梦似醒中飘荡着。

    不知何时当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而且还完好无损的躺在主上身边,身上还盖着薄被时,我几乎吓呆了,侧头一看主上还睡

    着,那梦中犹然皱着眉头,显示着她是多么的不开心,再回想到之前那似醒的一切,我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部涌了去。

    轻手轻脚,近乎无声的起了身,主上的身子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我起来,而我却在看到地上那件沾染了白浊的纱缕后,

    终于证实了梦境并不是梦境,而是主上她真的用手给我——

    我顿时觉得又惭愧,又尴尬,胸口某处传来的那种说不清楚的悸动,让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又怕把主上吵醒,抬眼看了看桌子

    上主上几乎一口未动,的饭菜,我咬了咬自己的唇,捡起那件已经赃污了纱缕穿回身上,缓缓的把已经冷了的不新鲜的饭菜,一盘一

    盘的往门口端去,刚打开门,就见到两个丫环迅速的出现在了门边,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对着我行了礼,就把盘碟都收了走。

    很快便又有两个新的丫环,送来了带着食物香气的食盒,我也沉默的接过,拎进了房内,关上了房门,看了看天色,现在拿出来摆

    放还有点嫌早,会冷掉,便无声的先放到了桌上,然后发现脸盆的水和布巾也已经被用过了,也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那冰凉的擦拭

    身体的东西是什么,红着脸再度轻轻的把水盆和布巾端着,送到了门口。

    依旧是有人接过,然后给我端来干净的,我在此刻是无比感激的血楼里,不得不多言的规矩的,没有人会对我的行为多言多问一句,

    虽然心中揣测会很多,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比起主上为我做的,我不过被人在背后议论几声,又有什么关系呢?

    把东西重新安置好后,我觉得自己的体力有些搭不够了,果然失了内力的护卫,像我这样的身体,就近乎废人一个了!

    我静静的到床边跪了下来,不敢打扰主上的睡眠,在天快要透亮的时候,缓缓的把早饭给安置到桌子上,把食盒再送出去,我庆幸

    我在做这些的时候,主上睡的很熟,并没有被我吵醒,而我也不吵醒她,付出了十二分的小心翼翼!

    看着她在桌子边坐下,却迟迟没有开始吃饭,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还在生气中,却听她道,“离忧,过来!”

    听到主上终于又跟我说话了,我立即快速的从地上爬起,走到她身边,垂着眼睛,不敢看她,觉得没有颜面再对着主上。

    “坐上,和我一起吃早饭吧!”主上指指她身边的位置,我几乎不敢相信,在经过昨夜之后,主上她还愿意让我和她一张桌子吃饭

    ,我几乎不能自抑,迟疑了好一会才敢坐了下来,我却不敢有更多的行动,我垂着眼睛,默默的看着主上认真的喝着粥的模样,在看

    到她一碗快喝光的时候,我几乎立即慌乱的盛好一碗新的,不敢多言,只能默默的恭敬的递给她,就怕她不接我手里的碗,紧张的手

    心都是汗!

    主上静静的看了我好一会,似乎无奈,似乎又饱含了很多其他情绪的叹了一口气,语调也柔和的道,“你也吃吧,别楞着了!”

    我立即听话的捧起碗,开始小口专心的喝起粥来,其实是为了怕她发现我发红的眼眶,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主上,听到她这样

    的话语,我竟然有种好想哭的感觉,自从爹爹娘亲还有妹妹全部死了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这么多年,我也几乎快忘记眼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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