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血娘子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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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娘子 作者:po18.de

    的味道了,然而现在我的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似乎从眼夜发现我不排斥主上的接近之后,我对主上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让我比从前的小心翼翼更加小心翼翼,因为我怕,在我还没理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的时候,主上已经不想看到我了!

    所以我时刻注意着主上的举一动,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其实早已经喜欢上她而不自觉了!

    见到她放下了碗,我几乎也立即放下了碗。

    “你不用管我,你吃你的!把粥喝完,把肚子填饱!”她说。

    我立即快速的把碗了的半碗,一口就灌了下去,却不会再去吃第二碗了,主上看了我一眼,“你回去吧!”

    我慌张的看着她,主上终于还是要赶我走吗?

    “主上——”我想求她让我留下,可是我自己也说不出求她不要赶我走的理由,就这么又急又惶惑的看着她。

    突然间,主上的手再度抬起了我的下巴,用悦耳低沉的声音道,“清尘,薛清尘,我的名字!”

    我的心刹那间狂喜了起来,主上她没有恼我,非但如此,她还告诉了我她的名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心里宛如打

    翻了蜜罐一般,甜极了,主上她似乎也有些懊恼她竟然告诉了我她的名字,是不是代表着主上其实心里也并没有真正怪胎我?我连忙

    收敛自己的喜悦,不想让主上以为我在得意,虽然我实在很开心。

    我真想开口叫一声她的名字,她却轻冷的道,“没什么了,回去吧!”

    我明明很想说点什么,身体却已经先一步替我的大脑做出了反应,我清楚的听到自己说,“是,主上!”

    恭敬的退出了主上的房间后,我一时间不知道回哪里去才好,回自己的邪堂定然是不能的,然而去尉迟修那里似乎也不妥当,正在

    犹豫间,便看到了天阁阁主林萍踪,正往血炎楼而来。

    便有了主意的主动迎了上去,他似乎本是想避开我的,不想让我尴尬,却没想到我反而不避开的迎了上去,所以他有些局促和尴尬

    的对我行了个礼,“见过水堂主!”

    “林阁主,不要再叫我水堂主了,离忧正有事麻烦林阁主呢!”我知道自己的模样很狼狈,额头的伤,身上穿了几乎没穿的衣裳,

    但是有此事情也是该做个交接的时候了!不管主上昨天有没有宠幸过我,我都不再适合待在邪堂堂主之位上了,这素来是血楼的规矩

    ,与其等丰他来通知我,不如我先告诉他,也免了大家的难堪!

    “水堂主万不要如此客气,您请说!”林萍踪依旧恭敬的对我道,我一直知道这个林萍踪是个很周到细致的人,做事也非常之谨慎

    ,整个血楼上上下下这么多的杂务,他能有条不紊的一手处理掉,还练了一身不俗的武功,算是血楼中难得一见的统协人才,这事换

    成任何一个人来做,也做不到比他更好,而更难得的是,这人从来不把真正的情绪露到脸上来,实在是个不遭人讨厌的人,所以换成

    任何一个人看到我般狼狈的模样,多少眼中都会有此轻视情绪的,而他却还能这般很是以礼待我,让我实在对他很是佩服。

    “主上已经醒了,现在刚用完早饭,离忧也该退下了,按照楼里的规矩,这邪堂我是没有资格再回去的了,制服和配备都在房中床

    上,现在想请林阁主派人在西楼给离忧安排个容身之处,待离忧收拾几件换洗衣的衣物后就搬去那里!”

    我把我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不慌不忙的说了出来,心里其实嫉妒鄙视自己对着林萍踪可以这么熟练的说话,为什么对着主上就连

    简单的一句解释都说不好呢?

    林萍踪似乎对我这样的要求,又感到意外了几分,“水堂主,这——,属下没有接到主上的命令,擅自把您安排去西楼好如何使得

    ,让主上知道,怪罪下来,属下可当不得!”

    “林阁主,主上日理万机,这些许小事,虽属主上的杂务,却也一向都是由林阁主你安排的,今天是一月一度的堂会,昨夜我在主

    上房里过夜之事,虽不至于全楼上下都知道,但时日一久,大家也迟早都会知道,我这般若再出席堂会,日后一定会有损主上的威严

    ,也不符合楼里的规矩,所以林阁主不用为难,便让我去了吧!”

    我这番一说,林萍踪似乎也在沉吟,好一会才有些勉强的道,“这样吧,属下暂时先领水堂主去西楼梳洗休息一番,关于以后水堂主

    的安排,等属下再行请示过主上后,再做最后的安排,您看行吗?”

    “那便有劳林阁主了!”我听他如此说,知他也是怕担责任,并不知道尉迟曾经找过他在主上面前为我求情,结果遭主上罚了三十

    鞭子之事,所以这一回才会如此更谨慎小心,这事还是以后才知道的。

    于是我便随着他一路往西楼走了去,那西楼是主上以往安顿看中的少年的,不过因为很少真正留人在血楼里,加上主上寻的多半是

    风尘中的男女,所以也都各有来处和去处,所以那西楼真正留下的人却不多,前后也不过几个人而已,也位于在血楼最僻静,最人烟

    少至的地方,所以我的到来,还让楼里已在的几个少年,好顿惊讶了一番。

    看到我额头的伤和一身的狼狈模样后,几人甚至露出了同情和可怜之色,想必多半以为我被主上欺负惨了,我虽猜到了他们误会,奈

    何这种事,却是无法将解释宣之于口的。

    林萍踪把我送到西楼走廊最外面的一间房里,“水堂主,马上会有下人给您送来沐浴和洗漱用品,您好好洗衣个澡休息半晌,干净

    的全新的衣服,属下下午会派人送来全新的!

    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多谢林阁主!”有这样就足够了,我哪里还有别的需要?

    林萍踪无声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在他走后不久,果然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大桶水送了进来,也有丫环给我送进了干净的布巾,和

    一件白色的薄袍,以及一些梳洗的工具,然后

    就安静的退了下去。

    我到这一刻才真正放松把自己沉浸水中,想到昨夜和今早,犹自觉得一切宛如是在做梦般不真实!那样凌厉超绝的主上,竟然会对

    我如此之宽容和亲和,让我简直真的怀疑主上

    换了个人般了!

    洗了好长时间,确定自己的身上,再没有了那羞人的味道后,才起身擦干水渍,拎起那件白色宽袍一看,才发现料子不比之前脱下

    的那件纱缕厚多少,胸前还露出很大一块,不

    过一想到之前站在楼上看我的其他少年,似乎也都是这般装束,便也知道,这便是类似于堂主们的制服一般了,区别在于玄色的是邪

    堂堂主服,而这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袍子是男宠

    的制服!

    我没有过多排斥的穿到了身上,坐到床边,感觉身体有点累了,不由自主小靠着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急促的敲门,顿

    时惊醒过来,连忙去开门,以为是小厮们有急

    事,却看到一脸焦急,额头都是汗的林萍踪站在了门口。

    “林阁主,出了什么事?”

    “水堂主,主上请您立即去铁血楼开会,主上她似乎生气了!”林萍踪顿时把来意说了出来,我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林萍

    踪已经快步的往楼下走了,一边走一边道,“

    水堂主,请您快一些!”

    结果我都没来得及要求换一件衣裳,更没来得及束上批在肩上的发,就这么快速的跟着林萍踪一脚踏进了铁血楼!

    “水离忧参见主上!”一见到主上那有些崩紧的脸,我便立即双膝跪了下去,不是没有感觉到众人落在我身上,有些好奇又有些窥

    探的眼神,只是此时的我,眼睛里只有主上一

    个人的情绪,别人的我顾不上。

    “起来,过来!”主上道。

    我听得出她的声音竭力忍着发火和暴怒,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怒,却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主上更不高兴,立即从地上起

    了身,几步走到了主上面前。

    不知是一路跟着林萍踪急赶过来,还是这不争气的身子实在到了强弩之末,不不定期一跪一起之间,我的身子都有些感觉要摇晃一

    般,我忍着,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动生色的站到

    主上面前,但是主上似乎还是发现了什么,“把手给我伸出来!”

    我只好把手伸了过去,主上扣住我的手,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然后便往我体内输真气,我虽感觉到了,却奈何我的丹田已空,所以主

    上纵有再多真气内力输我,也是没有用的!

    而我却恐惧着我的秘密终于还是被主上发现了,以后这样无用了的我,如何还能留在血楼之中?

    果然,我听主上的声音冷冷的道,“会议明天举行,尉迟修留下,其余都退下!”

    “是,主上!”随着这声话响后,很快铁血楼的大厅内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主上放开了我的手,却没有问我,而是问了一边的尉迟,“尉迟修,你说他是怎么回事?他的内力呢?”

    我的脸色也忍不住僵硬起来,不想连累尉迟,终究还是要连累他了吗?很想帮他,可是如今我自身都保不住了,此刻插嘴,怕是反

    而会害了尉迟,便也惟有闭嘴巴不吭一声了。

    尉迟看了我一眼,朝着主上便跪了下来,终于把我的一直在人前小心掩饰着的内力的秘密说了出来,“一月前的邪魔山大战,水堂

    主的内力已经折损了五成,这一个月一直是在

    苦撑着,怕被主上您发现,铁阁和锡阁阁主虽然被主上您所杀伤,但是手下的余孽却全是水堂主一人处置了的,而这一场下来,他的

    内力就更折损了三分,还中了刀!这两是又寒

    风入体,剩下的那两分真气也散落到身体各处去了,所以此刻水堂主的体内才会没有半丝的力!”

    我才上眼睛,心如死灰的等待着主上的宣判,一个已经一无用处的邪堂堂主,哪里还有留在血楼里的资格?

    然而我等来的却不是主上的怒火和严惩,而是一句,“如果尽心调养,能恢复几成?”

    “竭尽全力调养,也顶多恢复六成,已不足以担任邪堂堂主的职责了!”当尉迟修实事求是的说出我能恢复的最好状态时,我都始

    终没有听到主上关于要处置我的决定,反而是

    命令尉迟给我用最好的药,能恢复几成就几成。

    听到这样的话,岂止我,连尉迟都有些不敢相信,随后我就听到了他嘹亮夹着兴奋的‘是,主上!“,我知他是为我的命被保住而

    高兴。

    而我却在担忧几乎已经全废的自己,还能为主上做点什么呢?

    正在思忖间,却听她喊我,“离忧,过来,再走近些!”

    我缓缓的靠近,因为难以平复的激动心情,我的身子有些颤抖,却听她近乎温柔的声音说出更让我不敢相信的话来,“回去把衣服

    换回来,邪堂堂主依旧是你做,不过你如今的

    身体怕是不能太强负荷的操劳,邪堂下的六阁阁主,从现在起就脱出邪堂,不归邪堂管辖,让他们各施其职吧!这个明日我会在堂会

    上说的!另外,西楼和你原来的住处,就不要

    再住了,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血炎楼来住吧!”

    难以置信、惊讶、暗暗的喜悦和无法克制的激动,让我几乎不知道该说些做些什么才好,看着主上的脸,好一会才惊觉失态的低了

    下来,“是,主上!”

    “好了,你先下去吧,尉迟修留下!”我听到主上如此吩咐,我的喜悦过后,又不禁为尉迟的处境担心,但是留下我也保护不了他,

    甚至连看他都没敢多看一眼,就低头离开了

    !

    离开铁血楼后,我不敢稍有耽误的便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收拾了简单的一个包袱后,就一刻不敢耽误的回到了主上的血炎楼,因

    为没有得到主上的安排,不敢私自确定住哪间

    房,所以我只好安静的守在房门口,等待主上的回来!

    大半个时辰之后,主上终于回来了,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我连忙敛正心神,恭敬的道,“属下参见主上!”

    虽然我很想叫她一声她的名字,但是我却不敢真的喊,只敢在心里想想!而我也实在有些想知道慰迟是不是跟主上说了什么,或者

    尉迟惹恼了主上,所以遭罚了?然而我也不敢

    问。

    “你既然自作主纺的搬去了西楼,便是认了你从此是我的人的这个事实,此刻还自称什么‘属下’?以后就用名字自称你自己吧!

    ”

    主上说这话时,语中分明有恼怒之意,我偷偷看了看她的脸色,却发现脸上倒并没有露出严厉的神情来,心里便也放松了许多,知

    道主上并不是真的在责怪我,现在的我,也慢

    慢有些明白主上有时说的话,并不是真的如她嘴上说的那般意思,即便如此,主上的心思也不是我轻易可以揣测的,所以我依旧恭敬

    的道,“是,主上!”

    然后主上便走进了房,我跟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没有说话,主上在桌边坐下后便道,“以后你便住在我这里吧!”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她,主上说的那个‘住在这里’是指住在她的房间了吗?原本只指望有个角落的房间可容身就好了,没想到主上

    竟然允许我住进她的房间吗?是不是代表着以

    后主上她要和继续睡一床?

    我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有些担忧,而主上的脸却在接触到我的目光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会让人重新在房里放张床的!你可是认

    为我是个没信用的人?”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事实上,我心里对能和主上睡一张床还是惊喜大过担忧的,但是主上似乎又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立即想要解

    释,然而脱离口而出的却是,“离忧不敢!主

    上素来一言九鼎!”

    说完,我就后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恼自己怎么永远在主上面胆就完全不会说话了?

    “那便不要把你害怕流露给我看,我说过除非你自愿,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果然,主上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害怕,我真的不是,然而此刻我除了认错之外,依旧没有勇气给她解释,“是,主上,离忧错了

    !”

    好在,见我认了错,主上的神情好了许多,“嗯,陪我去书房吧!这里自有人收拾安排!以后举凡我房内的杂事,都由你负责了,

    别的仆人只在出了这个门后张罗,你明白吗?

    “是,主上!”我立即低头恭敬的道,心里却忍不住开心,这就代表着以后我能天天和主上朝夕共处了!

    我耐心的等待着主上先行,但是主上却在走了两步后,就退了回来,坐到了凳子上,我立即意识到主上她想做什么,赶在她弯腰前

    ,我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双手扶在她的靴上

    ,仰头看她道,“主上,让离忧来吧!”

    主上她似乎也有些惊讶,怔怔的好一会,任由着我把她的两只靴子轻柔的脱下后,才回过神来般,“把袜子也脱了吧!”

    我自然低头应允。

    把那布袜解开后,主上那双白皙美好的脚便露出了出来,小巧而玲珑,雪白而莹润,竟然连一点点瑕疵都没有,让我看得差点失了

    神。

    这虽说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主上光裸着的脚了,主上差点被我的腿绊倒的那一次,我也是先看到这双美好的脚的,然而却没有如这一

    次般,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晃的我的眼睛有些

    花,脸上还得尽量掩饰着内心想要去摸一把的渴望,不想让主上以为我对她有不轨的心思。

    好一会,主上才把脚缩回,踩到地上,“走吧,去书房!”

    我低头垂眼道,“是,主上!”

    心里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生怕再这样看下去,我会真的忍不住伸出手去!

    走出门的时候,外面突然间下起了大雨,主上她就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雨中的风景,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从侧面看过去的我,发

    现她的嘴角都弯起来了,分明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不由也暗暗高兴了起来。

    初秋的气候本就有些微凉了,加上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风吹的我单薄的衣服感觉有了几分凉意,我不由自主颤抖一下,主上似

    乎感觉到了,突然间便转过了身子,微笑着朝

    我伸出一只手,“离忧,把你的手给我!”

    我看着主上那白皙粉嫩的纤手,又不免想起之前那双同完美瑕疵的玉脚,不由有睦迟疑是不是真的把手给主上,然而看到她眼里的

    鼓励和耐心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把手递了过去

    ,主上的手暖暖的,滑滑的,她似乎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握着我的手,并没有多余的举动,不多时,我便感觉到了一股暖流被输送

    进了我的体内,我有些感动和惊讶的看向她,

    她明知道我的内力所剩无几,这会儿输给我内力,也是白白浪费的,但是她还是输了过来,只为了让我暖身吗?

    我突然间真的觉得有点不懂她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进了血楼十年,从前的主上从来不曾对我这么好过!

    我细细的看着她的脸,想从她脸上搜寻出什么来,却对上了她正戏谑着看着我的眼睛,我一下子就低下了头,感觉脸都在发烫了,真

    是该死,我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主上的脸看,就像个登徒子一样,真是太,太丢脸了!

    主上却牵我的手一路进了书房,看着好在软榻上躺了下来,手里握着一本书,我有些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做什么好,难道还是像上次

    那样给主上按摩腿吗?我可没忘记主上上次似乎是说我按摩的不好,那今天该怎么办?

    正当我踌躇着的时候,我却看到主上仰头对我微微的笑道,“离忧,会抚琴吗?”

    我立即点头,暗暗松一口气,我会的东西实在不多,不过操琴奏乐正好是我唯一的长项,我靠这个生活,也靠这个生存!

    “抚一曲吧!”她指了指书桌后的椅子,让我坐那里,那是书房里唯一的一张椅子,因为主上的书房,是任何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坐

    的,然而现在并没有琴,主上却让我坐她的位置,不免在些心慌,却也不敢不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刚坐下,便有人送来了一张琴,还

    正是我惯用的那一把,免去了我还要调音的过程。

    正把手放上去,主上清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弹别人没听过的给我听!”

    我连忙称‘是’,心中雀跃不已,终于今天能为主上做一件我自己拿手的事情了,这几次来,我似乎总是惹她生气了,按摩让她感

    觉不舒服,去侍寝还被主上发现我吃了蝽药,还让主上为我做了那羞人的事等等,每一件都让我觉得很是惭愧,现在主上想听曲,我

    一定要好好弹,好在我习过的曲子,很多都没派上过用场,自然也没人听过,已经弹过给人听的那些首曲子,虽然听的人已经死了,

    但是既然已经弹过给人听了,便不会再弹给主上听。

    我要弹我最拿手的曲子,让主上欢喜,起初,我的确是弹的很认真,也很欢快,只是不知不觉中,我便越来越认真了,也完全沉浸

    进了乐曲之中,直到主上那纤细白皙的手按上我的琴弦时,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难道我弹的不好,主上她不爱听吗?

    “离忧,你可知道你错在哪里?”她问我,表情有些叹息,又有些怜惜我。

    我错愕的看着她,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没有弹错,我弹得很认真,一个音符都没有出过差错阿!

    “我让你弹首曲子给我听,是消遣听赏之用的,这不是任务,你明白吗?”她又问。

    而我这一回怔楞了半晌后,终于明白过来了,敢情之前我弹着弹着竟然动了杀伐之音吗?心中骇然、自责惭愧的同时,我立即想要

    你给主上跪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主上她扶住了我,没有半句责怪,还温柔的告诉我,“无妨的,我知你是习惯了,我便是与你一说,不是在怪你!下一次,我谱一

    首曲子给你,你便弹我谱的曲子与我听,可好?”

    我还沉浸在自己竟然这般大意的差点害了主上的情绪之中,闻言,虽然感动,却更加倍自责的点了点头,心里的自厌情绪也到了前所

    未有的地步,我竟然连弹首小曲的小事都做不好,我还能为主上做些什么呢?

    主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新躺回了软榻,不多时便睡着了,我又再一次见到了她对我毫无防备的睡容,鬼使神差般,我在她身边

    跪了下来,双手放到她的腿上,想给她按按,却又想起自己似乎不甚好的按摩技术,怕反而把主上给吵醒了,于是便就这么呆呆的看

    着她,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眼皮也有些发沉,我还不愿意闭上眼睛!

    然而当我再度惊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睡在了主上躺着的软榻上,而主上却正拿着一张东西坐在桌子前看着,好象不知道我已经醒

    了,我不敢去想我怎么会睡在主上的榻上的,我只是在想,我竟然又闯祸了!

    半丝不敢耽误,我立即快速的从榻上爬起来,动作太急,一个趔趄差点摔的很严重,跪到地上的我,连头都不敢抬,“离忧该死,

    竟然睡着了,请主上惩罚!”

    然而我却只听到主上很平常轻柔的声音,似乎这根本不是什么大错一般,“离忧醒了?昨儿个你折腾了大半宿,会累也是应该的,

    我见你睡的熟,便没叫你,抱你上榻睡了一会,你起来吧!多大点的事,就弄得这般严重?你如今是我身边的人了,虽说依旧是邪堂

    的堂主,不过佻也是我屋里的人,不用和别人一样对我战战兢兢!我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却也没嗜杀到想在自己的住处染血,你说

    呢?”

    我倏地抬起头看她,真的迷惑了,主上说我是‘她屋里的人’是什么意思?是说她还是要的我?还是说她不惩罚我,是不想血炎楼

    里染血?

    我的心思是偏向前者的,因为若是主上真的要我的命,这么多次纰漏,无论哪一次都足够主上狠狠的处置我了,不会等到现在了,

    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我的心也放松了许多,却转眼间又迷惑,我对主上和主上对我,到底是不是一样的感觉呢?

    “这是我谱好的曲子,任印象所书,估计错误还是有不少的,以后有机会你便抚来我听听,也给揪揪错!”主上把两张卷好了宣纸

    递到我手里,我注意到这就是她之前拿在手里认真审视的东西,原来在我占了主上的榻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主上她竟然在给我普录曲

    子?

    视线再触及到那椅子上的棉被后,我的心更暖了起来,我知道在我没醒前,那被子一定是主上吩咐人拿来盖在我身上的,我水离忧

    到底何德何能,让主上对我如此的关心?孤独孤苦了这么多年,在我快要放弃的关头,上天突然给我这样一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我好

    想拥的,却又好害怕,因为美好的太过不真实,总让我有种会被随时收走的恐惧,我的眼里热热的,很想流眼泪。

    心里暗暗发誓,哪怕这一刻的幸福不能永久,主上她送我的这乐谱也将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礼物和珍藏,我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收好

    ,放进衣服里面,外面在下雨,我怕它们被淋湿。

    “又该回去吃晚饭了,饿了吗?”我听着主上温柔的语声响起着,同时书房的门也被打开了,看着她想也不想就想垮出去,我一急

    就忍不住喊道,“主上!”

    “嗯?”她顿住,回头鼓励的看着我,似乎在问我什么事,那眼光柔和的让我好想拥紧她,从她身上把那我一直想要得到的温暖统

    统据为己有,可是我不敢,我怕我一伸手,这些就都不见了,我只能低下头,看着主上光裸着的玉足,轻轻的道,“外面下雨,走廊

    板已湿!”

    我没有抬头看她的表情,因为总觉得主上在听了我这一句话后,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更柔更暖了起来,那种温度都似乎要把我点燃了

    ,让我更不知所措的低着头。

    而主上的心情却明显好了起来,“没关系,不过几步路而已,转瞬便到了,何况屋子里都是地毯,湿了脚,进屋走几步就干了!”

    我想了想也是,不由又为自己好象多余的担忧而懊恼了起来,门被大开了起来,一热一冷让我的身子又不由自主打个颤抖,下一刻

    我的手就被主上握住了,不过转眼间,主上便已经牵着我进了房,我看着她把脚底沾到的一点点水,在白色的地毯上擦了擦,而我的

    身上,却半丝雨都没有沾到。

    而进了屋后,我就更惊讶的发现,我在邪堂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已经被搬到了主上的房间里,主上原本空阔的房间,一下子看起

    来拥挤了不少,我瞠目结舌的不知该如何反应,以至于整个吃饭的时候,我都很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一边心不在焉的吃着饭,一边不

    时的偷偷看看主上的脸,心里又激动,又不安的揣测着主上的想法,想要对她说点什么,却又始终不知道从何开口。

    直到一大块蜜汁肘子被夹进我碗里,我对上主上有些嗔怪的脸,“你再这副被我虐待的样子,我可真要收拾你了!连吃顿饭,你都

    不让我消停,防备人惯了,连真对你好,还是假对你好,都分不清了吗?”

    我自然是分得清的,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对我的好,可是正是因为她对我如此的好,才让我越发迷惑,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如此

    对我好的!

    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亲昵的把我嘴角沾染的一颗米粒拿了去,然后轻柔的道她只不过是想要对我好,想要我过的自在!

    而好是这么一句,让我的心瞬间全满了起来,我终于明白我对她的那种感觉,又害怕,却又更想靠近的感觉是什么了,那是因为我

    也想要对她好,虽然她是主上,这种感觉从前从来不曾有过,若不是这一次醒来后的主上,如此的不同,我也不会发现在妹妹死后,

    我原来还有想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我想我喜欢她,我的心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雀跃起来,但是却不敢让她发现我心里的秘密,因

    为主上她自己说了,她不是对我有企图,只不地想要照顾我,对我好一点而已,所以我不能破坏眼前好不容易得到的温暖幸福感觉。

    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你早上说的话是真的吗?”

    主上她似乎也在努力回想她早上说了些什么,却没什么结果,最后还是问我,“什么话?”

    我心里其实好怕她忘记了,或者怕她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随口说说的,所以我立即道,“名字!”

    她的脸顿时微笑了起来,“当然,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姓薛,叫清尘,以后没人的时候,你若愿意可以唤我清尘,就好比我叫你离

    忧一般!这是我给你的特权!”

    只给我的特权吗?真好!

    “叫一次试试看?”她似乎也万分期待的看着我。

    我在心中酝酿了好久,终于还是大着胆子,把我想喊了一天,却一次都没有喊出来的名字,轻轻的喊了起来,“清,清尘!”

    虽然有些抖,不过我终于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我心中的喜悦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很好!离忧,再叫一次,就叫一次!叫大声一些,能让我更清楚的听到,好吗?”主上她似乎比我还要高兴,她也许根本不知道

    她那一刻的兴奋表情,像个少女一般,让我也不由激动了起来,害怕和颤抖也全部不见了,兴奋的又叫了一声,“清尘!”

    那一顿饭是我们之间全新的开始,也是从那一顿饭之后,我们的关系开始不再那么紧张了,我不再怀疑我对她的感觉,也不再怀疑

    她对我的好,我满新欢喜的接受着这样的新生活,那每夜鲜血淋淋的噩梦,也从搬进她的房间后,再也不曾到来过!

    第一次笨手笨脚的给主上绾一个,小时候给妹妹绾的女童头,把主上给逗笑了,也把我自己给弄的好尴尬;第一次不熟练的给主上准

    备洗衣梳用品,为主上更衣,从前没有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让我在雀跃中又感觉着自己的不足,论武功我现在几乎是半废人,论知

    慧,我也及不上主上半分,我留在她身边,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在生活上照顾她一些,而这些,我却还不及格。

    主上却还担心的问我,为她做这些可委屈,我哪里会觉得委屈,如果可以,我甚至想一天十二个时辰的跟在她身边,为她做任何我

    能力所及的事情,我不在乎在别人眼里,我这样是不是没骨气,更不在乎别人会说我是主上的男宠和禁脔,无论他们说什么,我只知

    道,这一刻我是如此的开心,多少年来从来没有这般满足开心过。

    看着主上每天早上盯着我,喝下那些恢复我身体和内力的药,我便觉得那药都甜得像蜜一样,主上她亲自去看我训练,我紧张的生

    怕自己做的不好,又希望在她面前表现的更好,我想让她知道,我绝不会成为拖累她手脚的那一个人,我要成为能保护她,一直站在

    她身前的那一个人!

    也是那一日,主上握着我的手,对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不要怕她,告诉我她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我在心里许下了同样的誓言,不过我许的却是:这一辈子我都要和她在一起,不管以什么形式,属下、男宠、甚至是打杂,只要她

    不赶我走,我就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日子就在这样幸福又微妙的感觉中,过去了好几天,堂会结束后,主上决定带些人出楼,去参加一五年一度的武林盟主大会,而我

    自然是在其中的!

    这一路的旅行对我而言无颖是紧张又快乐的,没想到一向所向披靡的主上,竟然会晕车,其实我是很高兴有离开血楼出来外面透透气

    ,但是对于主上只肯的带为不多的人,我的心里却是一直紧张和放不开的。

    外面的世界多么的危险,主上她自己不可能不知道,更麻烦的是,我的身体目前还远不够能力保护主上,尽管我已经努力的调息,

    坚持吃药,另外也偷偷的练习但是那依旧恢复不到四成的功力,在应付重大场面时根本不可能对主上有任何意义上的帮助。

    所以从出了血楼开始,我便有些神情严谨,而这一切都在让我发现主上竟然晕车后,被消弭了不少。

    看着她有些羞怯却又要面子不说她自己的难受,我的心微微的暖着,又想笑,又感觉有些心疼,第一次主动询问她要不要按摩一下

    ,她没有拒绝,柔顺的躺到了我的大腿之上,那暗香袭的柔软头部枕上我的腿时,我几乎激动的难以自持,好一会才放松自己不要露

    出不好的表情来,以免吓到主上。

    我不敢用力,轻轻的按着她的太阳|岤两边,感觉着她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下来,全心依赖般的躺在我的大腿上,那种身为男人的满足

    感,从我的心底油然而起了,真希望那马车永远不要停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

    可惜终究还是要停的,中午在野外吃饭的时候,看着她毫不避讳的扶住了我伸出来的手,计丝不介意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之前的关系

    不同,我的心里说不出是喜欢还是矛盾,她为我试药,我着急也没有想过她会为我做到如此,尉迟和莫清欢也开僵硬成石头了,这么

    多年来,还没有哪个人能得到这样的待遇,竟然让主上为他试药,我算是第一人了。

    她对我的好又岂止表现在这一点半点?我并不真的是个迟钝的人,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表达我的想法和感觉,从十年前我进血

    楼那一天起,我的师傅就曾告诉我,我的感觉不重要,要忽略掉自己的存在,才能做个真正顶极的杀手,也才能真正的让自己活下来

    。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所以我从那一天起便不再让别人知道我的想法,我的感觉,我甚至大部分时间自己都把自己的需要忽略过去了

    ,而现在,主上她却唤醒了我的感觉,她用她的每一个行动告诉我,她在乎我的感觉,她关心我!

    可我,真正想要知道的却是,除了关心和照顾之外,主上她对我可还有别的感觉吗?

    她是真的还打算要我,还是单纯的就想对我好,把我当成一个弟弟一般的照顾?

    一想到若是后者的话,我的心里就开心不起来,我喜欢被主上照顾和怜惜的感觉,可是不等于我喜欢她把我当一个‘弟弟’,我也

    想要照顾她的心不比她对我的少,我情愿意成为她短暂的‘男宠’,也不要得到一个类似弟弟,却不是弟弟的身份存在!

    我着急着我该找个什么样的机会,对她说我的感受,我想告诉她,我对她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主上,更多的是因为她是她,

    所以我才这么近乎有点不可自拔!

    看着她因为晕车,食欲不振的样子,我的心里暗暗的着急,知道她要面子肯定不会跟尉迟修要晕车的汤药的,所以我暗暗的把自己的

    脸色弄得很苍白,告诉尉迟修,我不习惯坐马车,所以很难受,要他给我弄一碗晕车药,尉迟的表情很惊讶,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见这

    我被十余条剧毒的蛇咬,而没发出一声轻哼的人,他显然是不相信我这样的人,居然会说出示弱的话来的,不过我故意当做没看到他

    的惊讶,垂下眼睑,安静的吃饭。

    而当主上就着我的手,喝下我专门为她而要晕车药时,她的神情宁静而幸福,让我看了很感动,觉得这样做真是再好不过的决定了

    !

    接下来的三天,是我过的很幸福,却也是痛苦的三天,因为没有城填的因素,三天里,我和主上除了吃饭方便之外,几乎都是在马

    车内渡过,而睡觉的时间,就是我最痛苦又最甜蜜的时间了,因为我可耻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主上无意识的一个轻浅呼吸中,

    起了欲望,因为这个,我只有竭尽全力的试图不要和主上一起睡觉,但是主上却以我的身体为由,坚持压迫我睡觉。

    一来一去之间,身体的接触,无形中反而更多了起来,而我的羞耻的欲望,也越发压抑不下来,所以第二天开始,我便学了乖,不

    等主上来开口,我便自己僵硬着身体小心翼翼的躺到主上身边,心里不断祈祷,城镇的早一点到来,也可避免我的尴尬终有一天要瞒

    不住,被主上发现。

    第四天早上,我们就到达了‘玉莲’城,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玉莲城会成就我和主上真正的开始,也同时会把我带和主上,带进

    了另一个早就等待好的危险陷阱之中。

    而这一切皆因为那个叫韩诺的人!

    我们和韩诺最初的相遇就不是一个巧合。

    他很危险!这是我看他第一眼,就隐隐感觉出来的气息!但是这是其次的,把我心底对他的主要排斥感,勾出来的是主上见到他时

    的神情,手中的茶杯都碰翻了也不自知,看着那个韩诺的神情,似乎就像是看到了很重要的人一般,虽然她很快就把视线收了回来,

    但是那一眼,却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不浅的痕迹!

    而在这之前,我还为主上细心的发现我不喝茶水,只喝白水的习惯,而暗自窃喜着,没想到开主和担忧不过这转眼间就发生了转变

    。

    我轻柔着擦着主上胸前被茶水沾湿的地方,担心她有没有被烫着,心里对她那眼神又有几分隐忧,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忧患,主上

    她终于完全收回了目光,握住了我的手,表情有些柔和的道,“离忧,我没事,这茶也早就凉了,哪里会烫!你别擦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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