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好销魂第9部分阅读
妖孽相公好销魂 作者:xtfree.com
缘的,今日定要不醉不归。”何玉门说着就从酒桌上拿了一壶过来。
“谁跟你投缘!”凌蓝呲笑一声,说着就要往外走。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凌蓝软硬不吃,何玉门也怒了,平日他就是横着走的人物,今日算是低声下气完了,他还不买账,难免怒气翻涌。
一把拉住凌蓝就朝怀里带,一张猪嘴就朝她的脸上蹭过去,手也不老实的乱摸。
凌蓝恶心啊恶心,不过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近了他的身计划怎么实行呢。
差点被嫖(12)
凌蓝软硬不吃,何玉门也怒了,平日他就是横着走的人物,今日算是低声下气完了,他还不买账,难免怒气翻涌。一把拉住凌蓝就朝怀里带,一张猪嘴就朝她的脸上蹭过去,手也不老实的乱摸。
凌蓝恶心啊恶心,不过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近了他的身计划怎么实行呢。
凌蓝狼狈的手忙脚乱的推搡着猥琐男,手臂却悄悄摸向腰间,那里有她提前让玉清买的强力蒙汗|药,谁占谁晕。
“你恶心不恶心!老子是男人!把你那张猪嘴离老子远点!”
凌蓝痛心疾首的破口大骂,力求装到最像,此时此刻她最想说的就是,就她这演技,丝毫不逊色于茱莉亚罗伯茨,布莱德皮特神马的。
完全有能力角逐那个金光灿灿的小金人啊!
她继续喊:“你他娘的王八蛋!猥琐男,老子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屁眼!”
还没叫嚷完,她已经被何玉门抱到了床上,朝她特猥琐的笑:“小相公这张嘴着实跟你这张惹人疼的小脸不般配。”
说着,那张猪嘴就要亲上凌蓝,凌蓝忍住没吐他一身,觉得这戏做的够了,再演下去她可真就要贞操不保了。
还是一个猥琐男女通吃的老男人,光想想都能把人恶心死。
“别怪老子没事先警告你,是你自找的。”凌蓝忽然一变脸,阴森森的笑。
何玉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凌蓝动作快如闪电,一把粉末就捂到他的鼻子上,他眼里闪过错愕,不待惊叫,脑子就是一沉。
“你骗本大爷!”又是惊又是怒的叫声传入凌蓝的耳朵。
凌蓝也只能听到这一句了,因为,他已经晕过去了。
“果然是强力蒙汗|药啊,真他娘的太强了,那个玉清办事还是蛮靠谱的。”
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何玉门,凌蓝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他啧啧自言自语。
时间不多,速战速决。凌蓝扯下床上的门帘,撕扯成布条,绑在一起,又是老一套。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
“果然是强力蒙汗|药啊,真他娘的太强了,那个玉清办事还是蛮靠谱的。”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何玉门,凌蓝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他啧啧自言自语。
时间不多,速战速决。凌蓝扯下床上的门帘,撕扯成布条,绑在一起,又是老一套。
凌蓝一边把扯下来的窗帘绑在一起,一边嘴里喃喃自语着:
“哼,别当老娘是蠢蛋,你们阳奉阴违那一套在老娘这儿不好使都,什么楚墨,什么叶沧澜,都见鬼去吧,老娘不奉陪了!”
虽然她嘴上不说,可心里明的跟镜一样,玉清他们台面说是他的手下,可背地里却是来监视她的,不管是楚墨派来的,还是皇帝派来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面子上那么听她的指挥,让干嘛干嘛,可凌蓝敢用她的脑袋保证,他们这会要么在门外,要么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正监视着她。
与其被带到楚墨面前受死,那她倒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条活路。
“好了!老娘要走了哈,拜拜了各位,你们的这些游戏恕老娘不能奉陪了,老娘要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生活了,没空跟你们在这瞎耽误功夫。”
终于把那些布条绑成了长长的一条绳子,凌蓝跑到窗边,朝下望了望,目测这绳子的长度勉强刚好,欣喜万分的抱着绳子往下扔去。
这房间后面是条背街,一条黑咕隆咚的巷子,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正合凌蓝的心意,她正要往外爬。
眼角忽然一撇,就看到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何玉门,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又跑回床前,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无比惊悚。
“何玉门,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平常不干好事呢,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也算是为玉门的百姓做件好事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哎,谁让老娘我天生就是这么富有正义感的女侠呢。”
凌蓝脸不红心不跳的夸奖着自己,脸面什么的,那是什么?浮云,都是浮云。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2)
眼角忽然一撇,就看到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何玉门,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又跑回床前,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无比惊悚。
“何玉门,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平常不干好事呢,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也算是为玉门的百姓做件好事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哎,谁让老娘我天生就是这么富有正义感的女侠呢。”凌蓝脸不红心不跳的夸奖着自己,脸面什么的,那是什么?浮云,都是浮云。
抬起右脚,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凌蓝朝何玉门逼近。
烛火微弱的光芒跳跃在她的脸上,摇摇晃晃的在她的脸上折射出明明暗暗光芒,阴森森的笑容更令人毛骨悚然。
一口白牙白的都能去拍佳洁士广告,笑的像是地狱的恶魔一般,冰冷锋利的匕首在烛光下闪烁出寒凉的冷光。
“愿佛祖保佑你,阿门。”(呃,佛祖是扫马路的吧?怎么还管耶稣的事情?)
一手利落的撩起何玉门的衣衫,动作不带丝毫停滞一把就扒下他的裤子,凌蓝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出了些汗,不过还拿得住。
手起刀落,快的比宰只鸡慢不了多少。
鲜血四溅,幸亏凌蓝闪的快,不然那肮脏的鲜血绝对溅的她满头满脸,如果真溅到她脸上的话,凌蓝保证她要去换张脸。
“何玉门啊何玉门,你不要太感谢我哦,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当个受吧,你的气质实在是不合适大攻的气质,又老又丑,还男女通吃,
以后你就上妓女找人嫖你吧,这事说出去多新鲜,人家上妓院都是嫖人,你上妓院找人嫖你,不要太前卫哦,呵呵呵呵呵。”
凌蓝笑的没心没肺,也不多留,就要走,这事她这辈子第一次干,她宰过鸡,宰过鸭,宰过各种昆虫小动物,就是没宰过人。
也亏的是何玉门这号剁了都嫌浪费体力的人渣了,不然凌蓝这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呃……阉割人的感觉。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3)
凌蓝笑的没心没肺,也不多留,就要走,这事她这辈子第一次干,她宰过鸡,宰过鸭,宰过各种昆虫小动物,就是没宰过人。
也亏的是何玉门这号剁了都嫌浪费体力的人渣了,不然凌蓝这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呃……阉割人的感觉。
说实话,感觉跟宰鸡宰鸭没啥两样,难道她天生就是黑心肠,侩子手?(+﹏+)~狂晕
“啧,还真是强力蒙汗|药呢,效果太好了。”凌蓝爬下去之前,又看了一眼何玉门。
白的床,红的血,鲜红刺目,惊心动魄。
也亏的这强力蒙汗|药了,这么疼的切肤之痛,他竟然没痛醒,只是猥琐的脸上有痛苦的表情。
凌蓝一度怀疑,玉清拿给她的不是蒙汗|药,是老鼠药,杀人灭口,旅行居家的那种。
“不跟你磨叽了,姐走了。”
给昏迷不醒的何玉门道了声再见,凌蓝手脚利索的就从窗户爬了出去。
堪堪踩在地上,凌蓝朝窗上望了一眼就头也不回的朝城门口撒丫子狂奔了。
她是这么琢磨的,就守在城门口,等早上城门一开,她就跑出去,一刻也不能等,这里多呆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险。
玉清他们可是朝廷的人,等发现她不见了,发动官府一起找她,那她就是坐上火箭也跑不掉了,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
哼哼,等她跑了出去,什么楚墨,什么叶沧澜,都滚犊子吧,抱歉,姐不认识你们!
“什么时候天亮啊,老天,你快点亮吧。”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咝——这么冷,她要是能睡着才见了鬼了,只能搓着手朝老天喃喃自语。
虽然是夏季,可夜里的风还是冷冷的,凌蓝眼睛死死盯着城门,一眨不眨的,就跟看杀父仇人似地。
今天把昨天的更新都补上哦,昨天家里停电了,稿子又在电脑上,没在u盘里,更新不了,对不起哦,今天努力加油!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4)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咝——这么冷,她要是能睡着才见了鬼了,只能搓着手朝老天喃喃自语。
虽然是夏季,可夜里的风还是冷冷的,凌蓝眼睛死死盯着城门,一眨不眨的,就跟看杀父仇人似地。
终于,微曦的晨光慢慢的染上大地,随着这朦胧的晨光,城门发出一声吱呀的古老的声音,慢慢的拉开了。
凌蓝是蹲的腿脚发麻,身体发颤,见城门一开,嗖的一声,书上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像离弦的箭的一样冲了出去,带起一阵灰尘。
可见她跑的有多快了。
“喂,你刚看见什么东西跑出去了吗?”
一个士兵怔怔的望着凌蓝绝尘而去的背影,戳了戳他旁边的人。
“好像……是匹马吧,反正不是人,人怎么可能跑出那种速度。”
那个士兵也望着凌蓝的背影,下意识的回答。
“恩,我看像头牛,肯定不是人。”
士兵肯定的点点头,回头继续拉拉了一半的城门。
凌蓝一口气跑出老远,要不是肚子不舒服了她也不可能停下来,这么剧烈的运动,这孩子要是不流掉都太对不起老天了。
凌蓝摸摸肚子,觉得除了有点些许的疼痛之外,也没多大感受,又用手塞进裤子里摸了摸,什么都没有。
她叹气,不得不感叹这孩子顽强的生命力啊。
四下望了望,还雾蒙蒙的天色有雾霭弥漫,露水有些重,空气带着失意,道路两旁都是参天的,茂密的大树,阳光大道。
凌蓝觉得不靠谱,就这么点路,他们一会会就能追到她。
可是她又没有马,凌蓝正琢磨着她是不是要跑到树林是抓只野猪什么的当坐骑的时候。
远处远远的传来马蹄声,凌蓝不由得神经一紧,慌忙望去,只见到一队十几个人的马车,马队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凌蓝神经松了,有马车,肯定不是玉清他们。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5)
远处远远的传来马蹄声,凌蓝不由得神经一紧,慌忙望去,只见到一队十几个人的马车,马队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凌蓝神经松了,有马车,肯定不是玉清他们。
“停一下!停一下!”还老远的,凌蓝就站在马路中间兴奋的挥舞手臂,就跟在沙漠之中的人看见淡水似地那种神情。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们的马车?”
一个骑着马的男子架马到凌蓝面前,居高临下的问她,神情充满戒备。
不怪他戒备,凌蓝现在是男装,而且满脸狼狈,灰头土脸的,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倒像是个被通缉的逃犯。
“好汉您救救我吧,我途经此地,谁曾想被山贼抢去了盘缠,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您救救我吧。”
可怜兮兮的声音,泫然欲泣的眼泪,这种程度的演技凌蓝简直是信手拈来,瞎话说起来都不带打草稿的,一张口就是。
“这……”那男子见凌蓝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像说假的,顿时有点犹豫。
“承泽,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后面的马车里传出,只见一双玉手探开帘子,露出一张年轻美貌的脸。
“一个男子,说被山贼打劫了,想咱们带着他。”
那男子闻言和颜悦色的朝那女子笑了笑,解释。
“那就救救吧,谁出门能没个急事啊,举手之劳而已。”那女子笑的真诚,言语间很是恳切。
嗯嗯嗯,还是美女心地善良啊。
“可是没有多余的马匹了。”马上的男子有些为难的皱皱眉。
“我坐马车也成啊!”凌蓝抢着发言,生怕他不带自己,把自己扔下。
马车比骑马舒服多了,再说姐这身子还骑不了马呢。
“胡扯!你一个男子怎么能同师姐同乘一辆马车!”凌蓝的话让男子横眉竖目。
“我是女的我是女的!不信你看!”
凌蓝赶紧放下头发,抹了抹脸。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6)
“胡扯!你一个男子怎么能同师姐同乘一辆马车!”凌蓝的话让男子横眉竖目。
“我是女的我是女的!”
凌蓝赶紧放下头发,抹了抹脸。
乌黑的长发,清秀美丽的脸蛋,好端端的一个姑娘,一双灿若星子的美目灼灼的望着承泽,那叫承泽的男子一下闹了个大红脸。
一张脸红的都快聘美猴屁股了,憋了半天憋得脸都成青紫色了才道:
“原来是位姑娘,刚刚多有冒犯还望姑娘见谅,既然如此你就和师姐同乘吧。”
“多谢好汉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了。”
凌蓝心里雀跃的跟吃了蜜似地,心里不停的得瑟,她果然注定是女主角,绝处逢生,船到桥头自然直,大富大贵的命啊。
不过为了表现自己沉稳淑女的一面,凌蓝脸上没笑,而是很郑重的一抱拳,朝那男子做了一个很江湖的动作。
那男子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
凌蓝自己做完也觉得挺装逼的,怎么电视里演的时候觉得人家都特有范儿,尤其是荆轲要去刺秦王的时候。
那可真叫一个豪迈,真叫一个风萧萧兮易水寒,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这么不是味儿呢?
凌蓝表示不解。
凌蓝上了马车,那个刚刚出生挽留她的女子正笑吟吟的望着她,递给她一块手帕,笑道:
“姑娘快擦擦脸吧,我叫金兰,你就叫我兰姐吧。”
女子一看就是个好客的,对凌蓝笑的毫无城府,像温暖的阳光照耀在花瓣上,如春风拂面,如温水入心。
“谢谢你了兰姐,我叫方蓝蓝,你叫我蓝蓝就好,兰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凌蓝接过金兰递给的毛巾,笑嘻嘻的上前搭讪。
她想,反正她现在也没地方去。
不能找楚墨,她逃出来就是为了避他的,也不能找叶沧澜,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7)
“谢谢你了兰姐,我叫方蓝蓝,你叫我蓝蓝就好,兰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凌蓝接过金兰递给的毛巾,笑嘻嘻的上前搭讪。
她想,反正她现在也没地方去。不能找楚墨,她逃出来就是为了避他的,也不能找叶沧澜,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最最最最最重要的,她现在要把他的娃搞掉啊,他知道了一定,肯定,铁定会要了她的命得。
他说过:孩子没了,你也别活了。
想起他说这句话的表情,凌蓝的脊背都能被冷汗湿几层。
坚决不能让叶沧澜逮住她!
要说在楚墨面前她还敢顶嘴,拌嘴,使性子耍横,那在叶沧澜面前,她就是连放个屁都要斟酌。
奇了怪了,叶沧澜明明看起来比楚墨危险性要小的多。
尤其是他扮作叶秋的时候,那柔软入骨的妖孽做派十足一个胆小派。
怎么就能让她这么害怕他呢?恩,他一定是妖孽,妖孽!
俩人都不能找,那她就只有自力更生。
反正她现在身上有银票,等过一阵风声过去了,她去取了银票迅速转移城市。
现在取不成银票,一取就被发现了,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找个靠山来依靠。
人在江湖飘,总是要有个靠山才好横行霸道的。
“我们这是要去北国,如今两国交战,玉门这里迟早要受牵连,还是去北国保险一点,北国强大,怎么也打不到北国去。”
金兰笑眯眯的跟个军事家似地,给凌蓝分析目前的两国局势,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北国哪里?”
凌蓝眼前一亮,嘿嘿,正好,她不在大燕呆了,看他们怎么找她。
打死他们都想不到,她会在千里之外的北国啊,哈哈哈哈哈哈。
凌蓝心里得意洋洋,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她不知道,去了北国她才真是狼入虎口,送上门的肉,如今就让她先自个得意两天。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8)
“北国哪里?”凌蓝眼前一亮,嘿嘿,正好,她不在大燕呆了,看他们怎么找她。打死他们都想不到,她会在千里之外的北国啊,哈哈哈哈哈哈。
凌蓝心里得意洋洋,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她不知道,去了北国她才真是狼入虎口,送上门的肉,如今就让她先自个得意两天。
“怎么?蓝蓝也要去北国吗?”
“哎,兰姐你不知道,我……我……”
凌蓝低眉叹一口气,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顿时就红了眼眶,泫然欲泣。
见凌蓝说哭就哭,把金兰给吓住了,赶紧给凌蓝擦眼泪,焦急道:
“妹妹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别自己个憋着。”
“兰姐你不知道,我本是大燕京城人士,可被一贼人掳到这玉门,本打算跟他踏踏实实过日子算了,谁知,谁知,他竟撇下我跑了,
如今我身怀六甲,一个妇道人家又无处可去,扮了男装想去别处生活,谁知竟碰上山贼,我的命好苦啊……呜呜……”
一时之间凌蓝也编不出什么好故事,随口就胡诌。
谁知如此破绽百出的故事竟把金兰听的义愤填膺,恶狠狠道:
“妹妹莫怕,以后你就跟着姐姐,有姐姐一口饭吃就有你一口粥喝,那等男人,别让我遇见,要是让我遇见他,非得把她大卸八块喂了黑虎不可。”
“多谢兰姐,多谢兰姐,兰姐你真是好人。”
凌蓝破涕为笑,真心的对义愤填膺的金兰道谢,倒把金兰弄了个大红脸。
“别客气别客气,以后就是自己姐妹,客气了生分。”
“恩,以后你就是我亲姐姐,兰姐,蓝蓝遇见你真是遇见贵人了。”
好话谁也爱听,多说好话也不要钱,凌蓝可劲的说。
“蓝蓝你有了身子,不能长途跋涉,这孩子要是流了,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马虎不得,以后你尽量少运动。”
多少更了?你们都数着啊,千万别多了啊!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9)
“恩,以后你就是我亲姐姐,兰姐,蓝蓝遇见你真是遇见贵人了。”好话谁也爱听,多说好话也不要钱,凌蓝可劲的说。
“蓝蓝你有了身子,不能长途跋涉,这孩子要是流了,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马虎不得,以后你尽量少运动。”
“落病根?不会吧?”这么惨?她还想着把这孩子流掉呢。
“是呢,女人怀孕可是顶顶大的事,以前我小婶婶,就是孩子流掉了,不到四十人就去了。”
“这么悲惨?”死掉!不就流个产么,怎么搞的跟癌症末期似地。
两人在马车里闲聊着,金兰照顾到凌蓝是个孕妇,小心翼翼的,一路对她是呵护备至,比她这个正主都紧张,搞的凌蓝乱不好意思的。
他们是一个戏班,叫流云班,也是个颇有名气的班子,金兰是班主,都是北国人,在北国呆腻了,满天下的跑着。
一边赚钱一边游览风水。
此次若不是大燕与北国交战,她们作为北国人有危险,也不会这么快就回国,倒是让凌蓝占了便宜。
一路说说笑笑,八日已过去,转眼就到了北国与燕国的交界处。
凌蓝紧张的不行,钻在马车里,把肚子又塞了布,搞大了一圈,就怕被认出来。
楚墨恐怕已经知道她跑了吧,凌蓝几乎都能想象到他暴跳如雷的暴躁样,现在肯定是到处找她呢,不能明着找也暗着找。
她决不能暴露。
“都下车,检查检查。”几个官兵拿着长矛满脸不耐烦的就过来挑帘子。
“官爷,这里面就我妹妹,怀着身孕,不好下车。”
金兰从车里钻出来,满脸堆笑的朝那官兵手里不动声色的塞了一块碎银子。
“不行,上头发话了,凡是出管的必须自己检查。”
那官兵竟然不为所动,把银子推了回去。
想起上头交给他的画像,还有那充满严肃的气氛,这事肯定不是小事,放走了人,他十条命不够赔的。
(下午还有十更)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0)
“不行,上头发话了,凡是出管的必须自己检查。”那官兵竟然不为所动,把银子推了回去。
想起上头交给他的画像,还有那充满严肃的气氛,这事肯定不是小事,放走了人,他十条命不够赔的。
“下车!”
凌蓝没办法,从车上下来,一身的妇人装扮,挺着大肚子,垂眼低头,也不言语。
那士兵从头到尾把凌蓝看了一遍。
果然是个孕妇,画像上的百分百是个年轻姑娘,看来真不是。
“走吧。”
那官兵终于放行,凌蓝大松一口气,脊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马车徐徐转动,慢悠悠的使出了边关,凌蓝朝后看一眼,难免有些感伤,轻声道:“楚墨,再见了,叶沧澜,再见了。”
“等等!”
徐徐转动的车轮刚驶出离城门不远,就看到一队骑兵卷尘而来,凌蓝的心脏“咚”的跳了一下。
不是这么倒霉吧,她都换装成这样了还能认出来,他们是超人啊?
“官爷还有何事?”
金兰见凌蓝紧张,只当她是没见过大场面,瞎激动,谁曾想她那是因为吓的。
“叫里面的那个人出来见我。”
不容置疑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来人驶在队伍的最前方,高冠束发,剑眉星目,一身华贵的衣衫显示着他的身份。
凌蓝的心脏啊是跳了又跳,只觉得这个声音既像楚墨又不像他。
她这会紧张的要死,怎么可能听出来这个声音是不是楚墨。
“官爷,妾身身怀有孕,身体不适,还望官爷海涵。”
凌蓝稳了稳呼吸,慢悠悠的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是显得那么的紧张。
希望能混过去,拜托老天不要这么玩她啊,佛祖极度耶稣各方神灵保佑她啊。
“出来,别让爷说第二遍。”
那声音明显带了不悦,又低沉了一些,带着些威胁的警告。
凌蓝毫不犹豫的相信,如果她不出去的,他会把这个车队给屠了,然后再把她扛走,与其这样,还不如她自己出去呢。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1)
凌蓝毫不犹豫的相信,如果她不出去的,他会把这个车队给屠了,然后再把她扛走,与其这样,还不如她自己出去呢。
“蓝蓝别紧张。”
金兰见把凌蓝吓尘这样,拉着她的手安慰她:“见一见就好,不用怕。”
“恩。”
凌蓝淡淡的点头,心里却是捶胸顿足的乱嚎:
这哪是见面啊,分明是要命啊,这一去她就没命活着回来了啊,她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啊啊啊啊。
死就死吧,早死早托生。
“官爷。”
凌蓝一闭眼睛,挑开帘子就出去了,低头淡淡的叫了声。
“把头抬起来。”那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的说。
“妾身惶恐。”
不抬,说什么都不抬,抬头就完蛋了,绝对要被认出来的。
“把头抬起来,慢一秒,我砍你右手。”
那人不紧不慢的威胁,眼里光芒闪烁。
变态啊变态,她又没招他又没惹他的,他凭什么要砍她?
若说是楚墨她还怕两份,旁人凭嘛对她砍手砍脚的!
“嚯”的一声,没有迟疑的,凌蓝把脑袋就仰的老高,一双眸子带着怨恨的光芒直直射向高头大马上的人。
什么玩意啊这么变态!果真不是楚墨。
果然是她!
景枫眼里戏谑的光芒浓烈炙热,皇天不负有心人。
这么久终于还是让他再次见到她了啊,呵呵,这次落到他的手上,看她怎么死。
“还记得我吗?”
景枫挑起剑尖,划在凌蓝的脸上,精铁冰凉的温度路过皮肤,一股令人遍体生寒的恐惧腾腾的升起来。
“我不认识你。”
凌蓝迷惑的眯起双眸,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见过这个帅哥?
换言之,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个帅哥让她对自己如此念念不忘到恨不得一剑捅死她的地步。
“皇宫,河边,不是这么健忘吧?本殿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一件件犹如就发生在昨日,让本殿下格外记忆犹新。”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
“皇宫,河边,不是这么健忘吧?本殿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一件件犹如就发生在昨日,让本殿下格外记忆犹新。”
景枫昂首骑在马上,背脊挺的直直的,一股逼人的贵气一眼就能看出他是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帝王家之人。
“是你!三殿下!”
景枫一提醒,凌蓝如醍醐灌顶一般,往事一幕幕就冲上了她的脑海,她张大了嘴巴面目惊骇的指着景枫,手指乱抖。
居然,竟然是他!凌蓝打死都想不到会是这个人,那日的事她早都忘了。
虽然知道他是三殿下,知道他有阴谋,可她并没有揭穿,她也没有兴趣揭穿,她也不想当皇帝,更不想惹祸上身。
所以那日的事她早早的都忘了,他爱杀谁杀谁,爱怎么样怎么样,真真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没想到今日竟然还会再见。
凌蓝的脸色瞬息万变,比见了鬼还见了鬼。
“想起来了?既然想起来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算算账呢,恩?少夫人。”
景枫阴鹜的表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邪恶的感觉,他牵动唇角,笑的阴森森,就像猎人逮到猎物后要将它剥皮拆骨时的表情。
刚刚在城门口,看到她的模样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像,非常像,可是知道她是楚墨得夫人,不能轻举妄动。
虽不知为什么她要逃开楚墨,但这正中他的下怀,等她出了城,才好捉她回去,慢慢算账。
一想到这里,景枫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日她给他的侮辱实乃此生的奇耻大辱,被剥光了在河边躺了一天一夜,第二日才被值班的太监发现。
提起当时他醒来时看见自己的狼狈样,他发誓,定要将她就出来,碎尸万段,方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至于那个发现他的太监,别说他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单凭他在河边发现他这一点,多够他死一万次的了。
“什么少夫人,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
至于那个发现他的太监,别说他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单凭他在河边发现他这一点,多够他死一万次的了。
“什么少夫人,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别揭穿了凌蓝还是强装镇定,保留最后一丝希望,虽然她的眼睛是闪烁的,身体是颤抖的,可是她打死都不想承认。
眼看马上就要跑掉了,眼看她的幸福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谁知这半路竟然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
不是楚墨,不是叶沧澜,竟然是这么个打死她都想不到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真是把死人都能气活了,更何况活着的凌蓝。
“不知道也罢,看你这模样,怕是不能见楚墨了吧,就跟本殿下回去吧,来人,带走!”
景枫笑的得意洋洋的,忍不住向上翘起的唇角,挡都挡不住的得意的笑意,连阴暗的天空今日看起来都无比的美好。
能一雪前耻,好好的折磨一个给了自己难堪的人,这心头的郁气一扫而空,整个人立马都神清气爽了百倍。
那日之后,他暗中派人调查,让他吐血的消息她竟然是凌尚书的女儿,楚墨的夫人,拿不就说明他没机会报仇了。
当时他气的差点把满屋子的古董珍品全砸了。
自此她的模样就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海,吃饭,睡觉,如厕,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掉,如此血海深仇怎么能忘。
何况,她还看到了最不应该看懂的东西。
惶恐她把那日的事说出去,提心吊胆了一个月也没见什么动静,他才放心,她竟没有将这事告诉楚墨,或者别的什么人。
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后来得知她葬身火海,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激动兴奋吧,没有那么多的情绪,难过伤心,更是没有。
只是有一丝的,好像是遗憾的东西在心口蔓延,他把这解释为她没亲自死在自己手上的缘故。
这次两国交战,谁知竟在这里见到了她。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4)
只是有一丝的,好像是遗憾的东西在心口蔓延,他把这解释为她没亲自死在自己手上的缘故。
这次两国交战,谁知竟在这里见到了她。
虽然她乔装打扮,可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天底下,也唯有她一人敢那样对待他,她的面容,已经深入骨髓,难以祛除。
“等等,我交代几句话。”
已经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这道坎了,凌蓝把转身欲走的景枫叫住。
“又有何事?”
景枫不耐烦的停住马,不耐烦的皱眉望向凌蓝,对她的多事很是不满。
她难道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应该有的自觉吗?
已经都落入他的手里了,她不想着怎么向自己求饶,向自己保命。
反倒是一派满脸的无所谓,竟然还敢对他大呼小叫,他看这个女人要么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有恃无恐。
要么就是胸大无脑被驴踢了脑子了,根本不了解她目前的处境,该死的女人,他竟然看不透她,不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等下就对了,我又跑不掉,大男人那么小气。”
已经没有必要装了,反正怎么算都毫无胜算,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大道,连个遮挡物都没有,她刚刚琢磨了一下。
如果她现在跑的话,这一对铁血侍卫手上的长矛,背上的长弓肯定毫不犹豫的把她戳成马蜂窝。
按照概率学来说,她现在跑掉的几率是负的。
既然跑不掉,打更是打不过,落在他手里,横竖都是一死,干嘛还对他恭恭敬敬的。
她可不认为她说两句好话,这个看起来杀气腾腾的三殿下会放过自己。
“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等你。”
景枫被凌蓝的话给堵了一下。
再配上她那副撅嘴吊脸的表情,好像他不满足她这个愿望就是小肚鸡肠,没有风度的男人。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多少更了多少更了?够了不?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5)
景枫被凌蓝的话给堵了一下,再配上她那副撅嘴吊脸的表情,好像他不满足她这个愿望就是小肚鸡肠,没有风度的男人。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没接他的话茬,凌蓝甚至无视他的话。
转脸对已经吓的石化的金兰和颜悦色的笑了笑,从怀里摸出来她所有的银票,递给金兰。
“兰姐,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了,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们的,实在是无奈之举,如今逃了半天还是被他们抓住了,可能就是天意吧,
这些银票你收下,我是真真把你当亲姐姐的,如果这次我侥幸没死的话,我一定去北国都城找你们,到时候你们可一定收下我。”
凌蓝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让金兰一下红了眼眶,也不推辞就收下了银票。
她知道这是凌蓝的一片心意,不收下凌蓝的心里会很好受,她流着泪拉着凌蓝的手。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人在江湖走哪能没有几件不可对人言的事,这次……这次……若是妹妹能逃出来,定要来找姐姐。”
说着,金兰已经呜咽的不成声。
她知道,就凭他们的实力根本没可能和景枫装备精良的军队抗衡,就算抗衡了也是无端为流云班的弟子们找来灾难。
“恩,姐姐,后会有期。”
凌蓝将即将流出眼眶的眼泪强行压了下去,已经如此凄惨了,可不能再让这家伙看到自己更加狼狈的一面。
放开金兰的手,凌蓝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仰首对景枫冷漠的说:“走吧。”
“走。”
景枫老大不爽的阴沉了脸色,为凌蓝刚刚无视他让他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为她对自己说“走吧”时趾高气昂的语气。
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状况?!!!!
现在是他劫持他,要杀她,要她的命,她竟然还敢对他大呼小叫!
真是……真是……莫名其妙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6)
现在是他劫持他,要杀她,要她的命,她竟然还敢对他大呼小叫!
真是……真是……莫名其妙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景枫心里气的快要吐血,可是脸上还要保持面无表情,不能被人看出来分毫。
为了他的面子也不能,景枫实在是抓狂的要命。
他决定了,他要是不让她受尽折磨,跪着过来求他,他这些年就白活了,搞不定一个女人,还怎么当三殿下,哼!
本来没打算的,看在她还很识相没有多嘴的多说什么的份上,还想留她一命,不要那么凄凉,可是现在他看来,似乎没那个必要了。
她也许,大概,压根就没想过顺从两个字怎么写。
不要怪他恶毒啊,实在是她太不知好歹,已经不知好歹到让他想要迫不及待的从那张小脸上看到屈服,惊恐的表情了。
不是不想见楚墨吗?呵呵。
景枫起码走在前面,笑的神秘莫测,有一种小孩子即将j计得逞时的恶作剧趣味。
凌蓝被景枫圈再马上,只感觉到他身体上男子的温暖气息,远处的天色水天一色,阴暗的天空似是要下雨。
她面无表情的僵直着身体,脑子里闪过一条一条的计策,却是看不到景枫脸上阴恻恻的笑。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院子里,竹影晃动,天色很暗,阴沉沉的只映照出来清浅的倒影,院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
“咻”——的一声。
羽箭带着破空凌厉的风声射在百米外的箭靶上,正中红心,不偏不斜。
身后站着一排穿着轻骑兵装的护卫,清一色的垂首,院中静寂的如同黑夜,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还没找到人?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抓不住,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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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7)
身后站着一排穿着轻骑兵装的护卫,清一色的垂首,院中静寂的如同黑夜,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还没找到人?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抓不住,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啪”的一声,石桌上小巧精贵的茶杯被拿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男子暴怒的声音,阴鹜的脸色更是让人都恨不能连呼吸都消失了,那张原本美丽至极的脸上此刻尽是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之色。
“世子息怒,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必找到少夫人。”
周元看那些人都被吓的屁滚尿流,好像快要哭出来似地,心中对他们有呲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