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好销魂第10部分阅读
妖孽相公好销魂 作者:xtfree.com
也有怜悯。
世子平时看着风轻云淡的,冷冷的样子都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了。
虽然从不乱发脾气,但那身睥睨天下的气度光是令人看着就已经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之心。
不发脾气,不代表没有脾气。
相反,世子发起脾气来,就算是皇上,皇后娘娘也是有几分害怕的。
世上甚少能有人让人世子如此的大发雷霆。
可以说,对什么世子都秉承这无所谓的态度,想让他生气也是极有难度的一件事情。
从小跟着世子,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世子发如此大的脾气。
想来,少夫人在世子的心里是占有极大的地位的。
已经,可以操控到世子的喜怒哀乐。
操控世子的喜怒哀乐,听起来是多么让人恐惧的一件事情,真不知道是少夫人的幸运还是不幸。
“尽力尽力!你们就只会说这句话,就没有别的话说了吗?三日之内,如果找不到人,你们,你,你,你,你,就提头来见吧。”
见周元出面求情,楚墨脸色稍缓,周元自小跟着他,情分是常人不能比的。
可这也不能平息他的怒气,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的点过那些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的人,语气里的杀意如此明显。
十八更了!还差三更!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8)
见周元出面求情,楚墨脸色稍缓,周元自小跟着他,情分是常人不能比的。
可这也不能平息他的怒气,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的点过那些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的人,语气里的杀意如此明显。
“是是是,三日之内,属下定当找回少夫人。”
也不管能不能,为首的人赶紧忙不迭的点头应承,能躲得一时是一时,还有三日,他至少还能活三日。
这三日他就祈祷少夫人赶紧回来吧,不然他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少夫人啊,您赶快回来吧!
“都给我滚!”楚墨烦躁的一把把石桌上的糕点,茶壶扫了一地。
茶水四溅,瓷器落地碎成一片一片的尖锐的碎片,触目惊心。
那些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随着所有人的离开,院子里又安静下来,微风穿过树叶,吹起沙沙的,寂寥的声音,周元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静的不出声。
楚墨暴怒的情绪一点点的平复下来,他站在竹荫下,乌黑的眼珠望着远方,天际天色昏暗,微风摆动他的衣角。
“周元,你说,她为什么要跑?”
良久,楚墨才低低的说话,像是询问一旁的周元,又像是问自己,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寂寞。
“也许,少夫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周元琢磨了半天,斟酌了半天用词,也没想出来应该怎么安慰楚墨,只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实在是他也琢磨不透少夫人为什么要逃跑。
世子这样举世无双的男子,无论是放在哪里,都是少女,少妇们追逐的对象,能嫁给世子,恐怕是大燕朝每个未出阁的女子的终极梦想。
那些嫁了人的更是羡慕嫉妒,恨不得再投胎重生一回,只要能嫁给世子,哪怕是当一个妾室,当一个暖床丫鬟,都心满意足。
我的娘啊,终于十九更了,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原来我也有日更二十的潜力啊,哇卡卡卡。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19)
那些嫁了人的更是羡慕嫉妒,恨不得再投胎重生一回,只要能嫁给世子,哪怕是当一个妾室,当一个暖床丫鬟,都心满意足。
当时皇上一赐婚,尚书府的大小姐下嫁给楚世子,一时间不知有多少未出阁的少女忧郁成疾,多少的羡慕投向她。
可是,少夫人居然要逃跑,还是在世子心动之后,少夫人心里想什么,他是真的猜不透,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楚墨。
“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告诉我?什么难言之隐连我这个做丈夫的都不能知道?什么难言之隐要让她如此费尽心机的逃跑?”
周元的话显然是激起了楚墨的怨恨和郁结,眼里的光芒宛如一把实质的刀割在身上。
“这……”周元摸头,苍天可鉴,他就说了一句话而已。
“呵呵,她下手也真够狠的,一个大宅里出来的大家闺秀下手还真是不留一点面子,她竟然一点羞耻都没有,就……就……”
许是那事情太过难以启齿,绕是楚墨都说不出来那种话,憋得一张脸铁青。
只要想起她干的事情,他真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打一顿,连男人裤子都敢扒,真真是厉害啊。
虽然他事后知道了,那个何玉门也没逃过一死,可一想到她竟然看到别的男人的……别的男人的……
他就恨不得把她的眼珠子抠出来。
当然,前提是能把她找回来。
“呵呵,少夫人,少夫人真真是女中豪杰,机智勇猛。”
周元只要一想到那日何玉门的惨状,他都觉得有冷风嗖嗖的从脊背往上窜,裤裆那块凉飕飕的。
干笑了两声,搜肠刮肚的找着能用来夸奖少夫人的词。
那日世子收到玉清的飞鸽传书,立马就派他去了玉门,他快马加鞭赶到玉门。
那家倚翠楼已经前前后后被围的水泄不通,案发现场也保护的一丝不苟,他一进门就看到何玉门晕倒在床上。
中了蒙汗|药还没醒。
那个被她脱光的三殿下!(20)
那家倚翠楼已经前前后后被围的水泄不通,案发现场也保护的一丝不苟,他一进门就看到何玉门晕倒在床上。
中了蒙汗|药还没醒。
再一看,白床红血,还有跟身体主人已经分开的那个,他当时只是反射性的就捂了捂自己的裤裆,凉飕飕啊凉飕飕。
“这个,是夫人干的?”
虽然很不想相信,他还是带着十二万分的不可置信询问玉清,希望从他嘴里听到否认的词。
玉清的动作和他如出一辙,脸色难看极了,万分艰难的点了点头。
夫人,还真是做事都出乎意料,胆大包天,这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到底是怎么干的出来的?
从伤口的切口上看来,下刀之人还真是手起刀落,利落制剂,不带半点拖泥带水。
把情况报告给世子知道后,世子当时的那个脸色,他现在都不愿意去回想。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世子能吓人成那个样子,周身冷冽的气势仿佛都实体化了,骇人极了。
“哼!不管她有什么原因,别让本世子抓住她,否则定要她知道本世子的厉害!不管教她还真是翻了天了。”
楚墨忽然脸色一变,狠狠的一拍桌子,打断了周元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恐怖回忆。
“世子,世子,三殿下派人来下帖子,三日后设宴,请世子务必到场。”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过来,拿了一封烫金的帖子,战战兢兢的递给楚墨。
他何尝不知道这会世子正在气头上,这几日世子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非常不好,所有人都伺候的小心翼翼的。
生怕惹恼了这尊大神,如果不是打赌输了,打死他都不敢来世子面前找晦气,太恐怖了。
“拿来。”
楚墨压了压心中翻滚的怒气,也不屑跟一个下人发脾气。
看了帖子之后,楚墨脸上闪起不明所以的神情,不知道这三殿下在这档口设的是什么宴。
可是不去也说不过去,可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参加什么宴会。
说,你怀谁的孩子!(1)
看了帖子之后,楚墨脸上闪起不明所以的神情,不知道这三殿下在这档口设的是什么宴。
可是不去也说不过去,可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参加什么宴会。
思考间,一只信鸽扑棱棱着翅膀就从天际那边飞过来,一声口哨,落在周元的左胳膊上。
周元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一个竹子做的小圆桶,拧开,抽出里面的信件。
目光闪烁着看完,走到楚墨身边,轻声道:“世子。”
楚墨眉目间神色闪了闪,问:“出什么事了?”
“北国三皇子叶沧澜似乎出现了,据探子回报,近几日北国兵营加强守卫,好像是来了什么大人物,据猜测,应该是叶沧澜无疑。”
“是他,他不是在极远之地求医去了么,这么多年不出现,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有准确的消息吗?”
楚墨闻言眉头皱了又皱,显然是对这个消息很是头痛。
北国的三皇子,如雷贯耳的名字他怎会不知,能让他感到头痛的人这世间也数不出来五指之数,这叶沧澜便算一个。
同样的天之骄子,同样神童,甚至,连身份也是那样的高贵不可侵犯。
带兵打仗,文韬武略样样信手拈来,他们在战场上遇到过不下数十次。
北国与大燕常年开战,只有在大规模战役的时候他才会亲自上场,他在他手上吃过的亏着实不少,对这个人很是头疼。
幸好五年前,听说他奉命剿灭江湖五大门派之一的清风观的时候,被清远老道一记毒药命都去了半条,自此便也留下病根。
那毒只有闻名世间的名医沈昱能解,可他却因为抢了沈昱的心爱之人而与他交恶,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自此,这叶沧澜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说是要去那极远之地找传说中的天山雪莲治病,这一走就是五年,渺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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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怀谁的孩子!(2)
自此,这叶沧澜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说是要去那极远之地找传说中的天山雪莲治病,这一走就是五年,渺无音讯。
这事着实让楚墨高兴了好一段时间。
少了一个棘手的敌人,是一件值得拍手称快的事情,此事当时让他好一段时间吃饭都比平常多写。
“还没有准确的消息,北国对这则消息封锁极严,若不是我们在北国安插的眼线品阶不低,怕是连这则模棱两可的消息都不知道。”
“最近不要轻举妄动,待看看形势再说,若真的是叶沧澜回来了,恐怕就不妙了,此人极其扎手,很难对付。”
楚墨凝眉,眸子沉默下去,仿若一汪深潭。
呵呵,叶沧澜,你终于回来了吗?
若说是那抢了沈昱心爱之人的事,着实是有些冤枉叶沧澜了,那沈昱心爱之人自见过叶沧澜一面之后,就非卿不嫁。
要死要活,最后叶沧澜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拒绝了她,却让那佳人断了魂,灭了念,回家就寻了根绳子上吊死了。
沈昱固执的认为是叶沧澜害死了那女子,把叶沧澜当做了平生大仇。
叶沧澜从小也是众星捧月长大的,自然不屑于去解释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是,属下明白,这就去通知各营,加强守卫,多派哨兵把手。”
周元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不用楚墨吩咐,就领会了楚墨的意思,下去布置了。
有个如此手下,楚墨也省心不少。
只是,凌蓝啊凌蓝,你到底在哪里呢?为何不愿意回来?为何要躲着我?
凌蓝被景枫带回了他在边关的临时府邸,虽说是临时府邸,可一个皇子,而且还是比较得宠的皇子住的地方能差吗?
前后四开的院子,珍惜花草样样不少,连不合时节开放的木槿花,都在院子里开的郁郁葱葱,不得不说这花匠可真是厉害。
说,你怀谁的孩子!(3)
前后四开的院子,珍惜花草样样不少,连不合时节开放的木槿花,都在院子里开的郁郁葱葱,不得不说这花匠可真是厉害。
扑鼻而来的是满园的花草树木之香,典雅幽静又不失磅礴大气的房子,来来回回穿梭而往来的下人,都恭敬有礼。
进了屋,屋子里的古董花瓶,绝版字画也是大喇喇的挂在墙上,丝毫不怕有贼进来偷了。
凌蓝眼珠子胡乱转着,她心想,那个花瓶拿出去,怎么也能卖个几十万两,够普通人家七八辈子的开销还有结余了。
“你们都下去吧,让人进来给她拿套衣服,这穷酸的衣服本殿下看着都不舒服。”
景枫嫌弃的看了眼凌蓝身上灰扑扑的衣服,好像是故意一般,举起右手就挡在鼻尖,眉眼间的嫌弃丝毫不带遮掩。
“是。”那些随景枫去抓凌蓝的人全是他培养出来的心腹,丝毫不怕会走路风声。
凌蓝举起手臂闻了闻。
没味啊,又没臭,捂什么鼻子啊,娘娘腔。
“喂,你打算怎么折磨我?我告诉你,本姑奶奶富贵不滛威武不屈,你别想让我屈服于你。”
“就你?抱歉,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景枫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蔑的把凌蓝从上到下瞅了一遍,上下嘴唇一动,吐出让凌蓝抓狂的字眼。
“那你就说吧,你要怎么折磨我?”
凌蓝很有自知之名,已经做好了上老虎凳灌辣椒水的心理准备。
“不怎么,就是让你在府上住几日,没事给我唱唱歌跳跳舞解个闷。”
景枫咧嘴一笑,一口白晃晃的牙齿晃晕了凌蓝的眼,却没晃晕她的神智。
“你有什么阴谋说吧,你不说出来也不怕憋得便秘,拉不出屎。”
她可不会相信他大费周章的记了她如此漫长的时间,终于她落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只是让自己给他唱歌跳舞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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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怀谁的孩子!(4)
“你有什么阴谋说吧,你不说出来也不怕憋得便秘,拉不出屎。”
她可不会相信他大费周章的记了她如此漫长的时间,终于她落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只是让自己给他唱歌跳舞什么的。
他越是这样,凌蓝内心越是不安,总觉得他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啧,你个女人说话能文雅一点吗?怎么这般粗鄙,那种字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吗?连个乡野村妇都不如,那么多年书读哪里去了?”
如果是熟知凌蓝脾性的人肯定此刻没这么惊讶,比如楚墨,比如叶沧澜,他们肯定会很淡定。
景枫可是第一次听见凌蓝这种粗鄙不堪的说话方式,当即脸色黑下来,比烧锅炉用的铲子还黑,脸色非常不好看。
这是一个尚书府里的千金小姐该有的教养吗?真真是粗俗!
“我粗鄙我的,你想折磨我还不让我说话了?死刑犯还有言论自由呢,阶下囚也是有人权的,你别想连我的话语权都剥夺!”
对景枫凌蓝是半毛钱好感都欠奉。
第一次见面他就在杀人埋尸,还要杀她,这次见面他又是琢磨了一肚子坏水要整她,说不定就趁着什么月黑风高之夜弄死她了。
然后再挖一小土坑就把她埋了,对这种随时威胁她生命安全的人,还想让她有好脸?
别开国际玩笑了。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本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一会就有人带你下去换衣服,对了,肚子里那棉花包能取了,这么看着我别扭,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孕妇呢。”
景枫发现跟凌蓝说话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干脆不搭理她,一闪身就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又回身盯着她的肚子慢悠悠道。
他早看出来那是棉花布了,她那生龙活虎,一逗就要炸开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个怀孕的样子。
孕妇都是小心翼翼的,谁家孕妇像她那样上蹿下跳的,而且,楚国公府里也没传出过消息说她怀孕了。
说,你怀谁的孩子!(5)
孕妇都是小心翼翼的,谁家孕妇像她那样上蹿下跳的,而且,楚国公府里也没传出过消息说她怀孕了。
“哼,姑奶奶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凌蓝心里撇了撇嘴。
可不就是欺负孕妇吗,她可是正宗的孕妇,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可也是个见不得光的孕妇,俗称,见光死。
出去的景枫嘴角挂着的是倍儿得意的笑,他真是期待楚墨三天后来他府里,见到他苦苦寻找的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更期待的是凌蓝见到楚墨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惊恐?恐惧?惊讶?惊喜?
真是令人期待呢。
凌蓝就这么在景枫的府邸里住下了,她抱着能活一日是一日的的态度,反正他现在又没虐待她,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甭管他肚子里打的是什么花花肠子,总之,现在趁着还能吃还能喝还能睡,她就要使劲吃使劲喝使劲睡。
她根本就没想过景枫会把她推给楚墨,因为他这么虐待自己,一点都不像是对待嫂子该有的态度,并且还十分恶劣。
要是真把她推给楚墨,他就不怕她告黑状,挑拨他们兄弟关系吗?
所以凌蓝笃定,景枫没打算把她交给楚墨。
这么一来,她可就安心不少,更少了一层巨大的心理压力。
就是没事的时候,景枫会招她去给他唱歌什么的,不过自从第一天她换了衣服以后,去给景枫唱了一次歌,他就再也不让她唱歌了。
改成让她演戏了。
当时整个情况是这样。
凌蓝被景枫叫到他平时练武的校场上,景枫正闲适的坐在唯一的凳子上吃葡萄一粒粒水晶似地葡萄鲜嫩多汁。
直勾的凌蓝食指大动,咽了咽口水,因为她知道,他是绝对不会给她吃的,所以她还是省省口舌吧。
童鞋们,多多留言哦,你们觉得谁是男主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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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蓝被景枫叫到他平时练武的校场上,景枫正闲适的坐在唯一的凳子上吃葡萄一粒粒水晶似地葡萄鲜嫩多汁。
直勾的凌蓝食指大动,咽了咽口水,因为她知道,他是绝对不会给她吃的,所以她还是省省口舌吧。
果然,景枫也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坐下,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你会些什么才艺啊?给本殿下说说,本殿下府里可不养闲人。”
呸!老娘稀罕你养吗?明明是你自己把人掳来的,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不养闲人,真是脸皮比猪皮还厚。
“有啊,唱歌跳舞唱戏,你要听什么?”凌蓝仔细想了想,说。
“先给本殿下把茶斟上,再去唱个歌。”
景枫懒懒的斜瞟了一眼桌上的茶水,示意凌蓝过来倒上。
你手断了还是残疾了?还是半身不遂了?就在跟前还要让姑奶奶倒!
“对不起,本姑娘卖艺不卖身。”
凌蓝忍不住奋起反抗了一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景枫说。
景枫脸皮跳了一下,把凌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才说:
“你这姿色也就一般,卖身本殿下也不要,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凌蓝额角青筋跳的突突的,她忍了又忍冲上去打爆景枫那张俊脸的冲动,吸气,呼气。
默念:“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你自己一个人嘟嘟囔囔说什么呢?是不是骂我呢?”
“没,我就说,我马上给你斟茶。”
凌蓝抬头,微笑,露出八只牙齿,标准的礼仪微笑,比花还灿烂。
给景枫倒了茶,凌蓝对他神秘莫测的一笑,说:
“三殿下,我保证,我的歌声会让你终身难忘,在每个阴暗的天气里都想起我。”
清了清嗓子,这会也没乐器,她就清唱一首吧。
凌蓝的歌声果然是在每个阴暗的天气里都让景枫想起了她啊,多么动听的歌声哦!嘎嘎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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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我保证,我的歌声会让你终身难忘,在每个阴暗的天气里都想起我。”
清了清嗓子,这会也没乐器,她就清唱一首吧。
在景枫不可置信带着怀疑的眼神下,凌蓝站定,嚎了两声,找了找音准。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
景枫正喝着茶,一口茶就喷了出来,满眼惊怔的看向凌蓝。
这是唱歌吗?这是唱歌吗?怎么跟被人扒了皮的鸡一样!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哦……”
凌蓝继续忘我的唱着,压根不理会景枫石化风干的躯体。
“别唱了。”景枫出手打断,再听下去他就要被魔音灌耳而死了。
“等下,就差最后一点,”凌蓝不理,接着唱:“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呀啦索,那可是青藏高原?”
“哦……那可是青藏高原!!!!!!!!!!!!!!!!”
尖细的嗓音划破长空,景枫久久不能回神。
不远处花圃里正在清除杂草的两个丫鬟手里一抖,一个说:
“小绿,你听到狼叫了吗?好凄惨啊,跟被扒了皮似地,奇怪,这附近怎么会有狼呢?”
“恩,是狼叫没错,回头得告诉王管家一声,这附近有狼,出门得小心点。”
另一个小丫鬟好心的喃喃着说。
奇了怪了,这府邸里人这么多,哪里来的狼?就是这整个边关也没有个狼啊,难道是三殿下从哪寻的宠物?
这可不行啊,这狼叫不分时候不分日夜的,多扰民啊,附近的住户会受到惊吓的,他们也会受到惊吓的。
这三殿下平日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还爱样这么凶猛的动物呢?
“凌蓝,你是故意的吧?你真的是故意的吧?”
景枫铁青着一张脸,死死的瞪着凌蓝。
景枫,可怜的孩子,被凌蓝精神虐待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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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蓝,你是故意的吧?你真的是故意的吧?”
景枫铁青着一张脸,死死的瞪着凌蓝。
他此生听过温婉如玉的歌声,豪放不羁的歌声,大气磅礴的歌声,每一种都有自己独特的韵味,令人回味悠长。
可他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歌声!
凌蓝无辜的摊开手掌,一双大眼无辜的就跟只小白兔似地,实则心里早笑翻了天:
“三殿下,可是你叫我唱歌的,怎么能怪我呢?我何其无辜。”
上学的时候,同班同学全管她叫“歌霸”,每次班里聚会唱歌什么的,都派人监视她,不让她有摸到麦的机会。
他们班长说,“凌蓝啊,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你想唱歌可以,等我们都喝晕了你随便唱,反正只要我们醒着,你就绝对不许唱歌,
凌蓝,你就可怜可怜咱班同学吧,都还没结婚没谈过恋爱呢,还不想英年早逝,死的这么有创意,这么憋屈。”
于是,每次唱歌,凌蓝都被架空,只能干看着麦克风着急,天可怜见,她是多么的热爱演唱事业!
今天总算是找着听众了。
“殿下,我这儿歌瘾上来了,你再听我唱一首,就一首。”
凌蓝拉住景枫的袖子,竖起一根指头,哀求。
“不许唱!以后都不许唱歌!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唱歌!我看见一次就拔了你的舌头!”
凌蓝的话让景枫扎毛了,跳起来组织。
额角的青筋暴跳着,怒吼着,贵公子气质全部抛掉,就因为凌蓝说她要再唱一首。
苍天啊,要是再听她唱一首歌,景枫保证他一定会死掉的,死于魔音灌脑。
凌蓝撇撇嘴,不唱就不唱呗,干嘛还拔她舌头,真是个难伺候的怪人。
“那我给你表演个小品,保证你在每个……”凌蓝又朝景枫推销自己。
“不要不要!你赶紧回去好好的呆着,不许出屋子,不许让我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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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给你表演个小品,保证你在每个……”凌蓝又朝景枫推销自己。
“不要不要!你赶紧回去好好的呆着,不许出屋子,不许让我看见你!”
景枫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他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一听凌蓝又要表演什么,赶紧挥手打断,像躲瘟疫一样跑掉了。
至此,在景枫的生命中,凌蓝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以至于以后每次谁要送他美女,给他唱歌什么的时候。
他就反射性的神经过敏,说什么多不再听歌了,从此断了音乐之路。
就这么过了二日,景枫差人来告诉凌蓝,明日府里招待贵客,让她穿漂亮点,上台唱个歌。
凌蓝答应着。
她严重怀疑,景枫明天请的贵客跟他有仇,所以他想借刀杀人,用她的歌声恶心死那个贵客,杀人于无形,高明。
反正有人当听众听她唱歌她乐意还来不及呢,所以凌蓝屁颠屁颠的就挑衣服去了。
景枫想来也就是那么一吩咐,挑衣服什么的活根本就轮不到她来干。
丫鬟就已经把该干的干好了,凌蓝光等着上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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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寂寥,几许清风拂过,吹起这黑夜的褶皱,皎洁的月光高高的挂在天际。
楚墨拖着疲惫的身子驭马来到景枫府外,下马将缰绳递给一旁的小厮。
“楚世子万福。”
迈开大步就朝院子里走去,院子里灯火通明,一路有丫鬟小厮朝他问好,他也懒得理,还没到屋子里,就听见此起彼伏的谈笑声。
走进屋子,眼光一扫,也没什么人,都是平日里的下级官员,见他来了,一个个都跟看见老虎似地,站起来问安。
“世子万福。”
景枫笑吟吟的站起来,招呼楚墨:“墨弟快坐,这几日我听说你心情不好,特地请了些戏班子来让你高兴高兴。”
“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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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笑吟吟的站起来,招呼楚墨:“墨弟快坐,这几日我听说你心情不好,特地请了些戏班子来让你高兴高兴。”
“多谢殿下。”楚墨抱拳,撩开长衫落座。
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紧凑着,似乎真的是有什么忧心忡忡的大事一般。
景枫嘴角牵起一抹笑意。
“都是自家人,墨弟不用跟我客气,相比这时辰墨弟也还未用膳吧,就当自家一样,吃吧。”
楚墨微微点头,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夹了两口菜,也是食不知味。
内忧外患,现在就算给他吃龙肉他都没有心情了。
叶沧澜如果真的回来了,那这场仗就注定了是一场持久战,并且还要防着他的各种层出不穷的计谋,这是外患。
凌蓝到现在都是渺无音信,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更让他忧心,此乃内忧。
这内忧外患加起来,真真把他折磨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你们对此次进攻有何看法?”
正吃着,楚墨冷不丁的就朝下面的一圈人发问,他就是这样,自己不痛快了,也见不得别人高兴。
他不痛快的时候,别人要是高兴,那就跟拿锥子扎他的心脏一样难受,除非大家一起跟着他不痛快,他心里才能痛快。
这就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凌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微臣……臣以为,世子大人的计划堪称天衣无缝,有世子大人的威名在,北国定然闻风丧胆,望风而逃,世子威武。”
底下一帮大臣小心肝微微颤,最近就传出风声,楚世子最近心情不好,见不得谁高兴,逮谁骂谁,有化身楚瘟神的趋势。
见到世子的时候最好都绕道走,实在躲不过了就尽量把自己当做空气,化于无形之中。
其中一个大臣战战兢兢的拍马屁。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哼,荒唐,只会说这种不咸不淡的意见,朝廷花银子养你何用!来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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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哼,荒唐,只会说这种不咸不淡的意见,朝廷花银子养你何用!来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世子饶命啊!!!!”那人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五十大板?!这可不是过家家,这五十大板下去,他半条命可就去了!
“你们呢?什么想法?”楚墨继续挑眉。
剩下的大臣们更是胆战心惊了,嘴巴都闭的紧紧的,生怕一个呼吸都惹怒了楚瘟神。
“哼,一个个的都是废物!来人……”
大臣们谈虎色变,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景枫。
苍天啊,大地啊!他们从头到尾可什么都没做啊!连个屁都没敢放,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能中枪么?o(╯□╰)o
“墨弟,今日是来给你放松心情的,别这么严肃,你们都先下去吧。”
接收到众位大臣的求救目光,景枫也不好意思装看不见,赶紧出声搭救,那些个大臣一个个闻言如蒙大赦。
赶紧叩头谢恩,一溜烟的全跑没影了,脸上那表情,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还以为他们刚从断头台上捡了一条命回来呢。
那种劫后余生的表情,真是神了。
景枫笑着。
看起来心情还不是一般的不好呢,真不知是为了战事的担忧比较多,还是那个不着调的女人担忧比较多,他现在都迫不及待了。
“既然殿下说好,那就好吧,殿下最近几日都在忙些什么?不知道皇上布置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臣弟也好报告给陛下。”
楚墨点点头,斜目望向景枫,那双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没人攻击了,就只好攻击景枫了。
楚墨发现他看到景枫脸色明显一变之后,心情忽然舒畅很多。
果然,人都是邪恶的生物,自己不好就一点也见不得别人好。
如果别人好,那就势必要竭尽全力的把他的心情也搞糟糕,那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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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发现他看到景枫脸色明显一变之后,心情忽然舒畅很多,果然,人都是邪恶的生物,自己不好就一点也见不得别人好。
如果别人好,那就势必要竭尽全力的把他的心情也搞糟糕,那才完美。
“马上就完成了,墨弟不用催这么紧,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女子,唱起歌来真是天上有地下无,很有特色,保证你听完,在每一个
月圆之夜都会想起她,先看看别的歌舞,她正在化妆换衣服,一会就能出场,保证很惊艳。”
最烦的就是看到楚墨这一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样子。
一张脸冰冻的跟谁都欠他几百万欧元似地,这辈子能看到楚墨的不舒畅,就是他最舒畅的事情。
这会你就先得意一下,等会等你见到凌蓝的时候,看你还能保持现在这副趾高气昂,平静如木头的万年冰山表情不。
景枫想,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现在只要想一想楚墨看见凌蓝后的震惊的样子,和变幻多端的表情,他的血液就止不住的燃烧啊,恨不得现在就把凌蓝拉出来。
不过他忍了忍,尽量不让内心愉快的表情显露在脸上。
这会楚墨正不快呢,他要是高兴的都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他又要怎么背地里给他捅软刀子了。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这么多年跟他合作的人,他觉得对于他的脾气他还是多少能把握到一点点的。
楚墨可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冰山,相反,在他那张很美很冰山的外表下,隐藏了一颗很黄很暴力的内心。
小肚鸡肠到二十年前的旧账都记得住。
“哦?这么精彩?那我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
楚墨眉毛也不抬的淡淡的说。
不知道景枫在搞什么鬼,不过,他一定没安什么好心,这是作为一个经常徘徊在危险边缘的人的本能直觉。
并且,他这个直觉从来就没错过。
“呵呵,墨弟一定永生难忘,哈哈哈哈。”景枫笑的酣畅淋漓,像偷了腥的猫,扬声招呼:“来人,给我哪两个棉花球来。”
说,你怀谁的孩子!(13)
“呵呵,墨弟一定永生难忘,哈哈哈哈。”景枫笑的酣畅淋漓,像偷了腥的猫,扬声招呼:“来人,给我哪两个棉花球来。”
可得把耳朵噻好了,凌蓝的歌声,苍天,光是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听第二次。
一想起凌蓝的歌声,景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这是做什么?”
楚墨奇怪的,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景枫拿了两个棉花球在手上,不知道他又喉咙里又卖的什么药。
景枫神秘莫测的一笑。
“等会你就知道了,自有妙用。”
楚墨不置可否的回首,望着下面一群一群簇拥的歌女唱歌跳舞。
无聊之极。
酒过三巡,景枫一个劲的没话找话的跟楚墨瞎聊,就等着一会凌蓝的压轴出场震撼全场。
府里的老管家悄悄的跑过来,在景枫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景枫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然后那双眼睛就像黑夜里的一盏鬼火。
亮的蹭蹭的多冒火苗。
“墨弟,你可有耳福了,那奇人女子整装好了,马上就可以上场了,不要太陶醉哦。”
景枫拍了拍楚墨的肩膀,笑呵呵的。
此时此刻,楚墨忽然觉得景枫像一种哺||乳|动物,就是狐狸。
贼的两条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线了。
之间景枫不紧不慢的用棉花球塞住耳朵,楚墨愕然。
不是听歌吗?他把耳朵都塞上了还听什么?他搞的什么花样?
“接下来,由我方蓝蓝为大家演唱一曲,青藏高原,请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大家撒花,鼓掌!!!!”
楚墨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地下不远处就窜出来一个身穿锦衣华服,请青丝三千挽起的女子上场,豪放愉快的声音如晴天霹雳。
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腔调,如此不靠谱,如此让人听不懂的话,除了凌蓝还有谁!
楚墨顿时双眸就瞪大了,“嚯”的回头朝凌蓝的方向望过去。
脸色骤变。
说,你怀谁的孩子!(14)
楚墨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地下不远处就窜出来一个身穿锦衣华服,请青丝三千挽起的女子上场,豪放愉快的声音如晴天霹雳。
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腔调,如此不靠谱,如此让人听不懂的话,除了凌蓝还有谁!楚墨顿时双眸就瞪大了,“嚯”的回头朝凌蓝的方向望过去。脸色骤变。
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地下欢快的人影,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明媚的容颜。
脸上没有半点阴霾,心情似乎极其高兴,并没有因为任何事情而破坏她的好心情,像只花蝴蝶一样幸福而欢快的歌唱。
“我要唱了哦!哈哈!”
凌蓝有点轻微的近视,远一点只能看到人的大概轮廓,基本看不清脸,所以她只能看到她的正前方坐了两个人,后面站了一排的人。
坐着的是正主,站着的是奴才。
她要是知道那个坐着的其中有一个是楚墨,估计她所有的好心情都没有了,早撒丫子溜了,哪里还能如此happy的在这唱歌。
凌蓝越是表现的高兴,楚墨的脸色就阴鹜下去一分,到最后已经黑成青紫了,想来是气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景枫一个人在旁边光看楚墨的表情就自娱自乐到不行,内心愉悦的笑意怎么憋都憋不住,但还是要咬住了牙关不放松。
于是,他整张脸憋笑都憋成了紫红色。
诶呀诶呀!真是太愉快了!能看到楚墨变脸变成这样,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过,这凌蓝果真是一朵武林中的奇葩。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期盼,难道说还有——”
楚墨正想下去抓住那小人的肩膀狠狠的揍她一顿的时候,凌蓝毫无预兆的放大了嗓门开唱,把楚墨震了一下。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的惊怒之色中带了惊吓。
如此歌声——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楚墨的胸腔里泛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