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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不再理会尹追月。尹追月见他这般,只说:“不要想太多。我先去做事了。”说罢便离开了房间。
乔朔望倚着栏杆,在房外等了良久。见尹追月出房,便与他一同前去偏厅。
常府偏厅,尹追月与乔朔望两人正在下棋。
尹追月见乔朔望处于下风,便说:“一向棋艺甚好的你今儿怎么节节败退?是不是有事烦扰?”
乔朔望谨慎地回:“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这很正常。尤其对手是自己上级时。”
“恐怕不止是上级吧!”尹追月挑着眉地说。
乔朔望抬头直视尹追月,说:“是的。与我而言,当我越了解对手,就越难以下手。”
尹追月落了子,说:“看不出乔副将你还是性情中人,而我才不会管对手是什么人呢。”胜负已分,“不过这样看来,以后我得因人而异,给你一些不怎么熟悉的对手才是。”
乔朔望又说:“不劳尹总督费心,因为下棋者是不会问棋子的意见。”
尹追月道:“有理,毕竟我与你一样。”
两人相视着,一同举杯共饮。
这时,嘉树匆匆跑来,在尹追月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话:“调查过了,任长风所言不假。”
尹追月听后,便对乔朔望说:“五军府还有事务,我先走了。”
“慢走。”乔朔望起身相送。
与此同时,北镇抚司。
任长风被锦衣卫们带至天牢里。当初被炸开的天牢如今已修好,任长风绝想不到自己竟会步向望晨的后尘,被关押此地。
两三个狱卒们与众多普通犯人见是任长风来,便开始窃窃私语来。
“唉,就是他,那个赫赫有名的任副将。”
“哦,就是那个与女下属私通的那个?”
“是啊,我听人说他们一逃出监狱就按捺不住,在偏殿里……被人发现时那个女孩只穿着肚兜……”
“哈哈哈……外表正人君子,内里□□至极!”
任长风斥道:“闭嘴!一派胡言!”却被身边的锦衣卫拉住。
那锦衣卫一边脱去任长风的外衣,一边说:“行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副将吗?”这时,他发现任长风手腕上的青玉绞银丝链,一把夺走,“嘿嘿,这东西不错。”
任长风一拳打向那个锦衣卫,喊道:“还给我!”很快,他就被其他锦衣卫制服。
锦衣卫们将任长风暴打一顿,那个被打的锦衣卫啐道:“你以为你是谁?高家人吗?也不知你是怎么能被高家收养的,说不定是你娘勾搭上高家老爷而生下的私生子!”
这一下子就激怒了任长风,他一跃而起,咬住那个锦衣卫的左耳,一扯而下!
“啊!”那个锦衣卫惨叫着。
未时,尹追月一行人急忙忙地赶到北镇抚司。
尹追月一边走一边问嘉树:“现在怎么样了?”
“刑部决定在十日后,送任长风前往宁夏卫。”嘉树回。
尹追月气得一拍桌,说:“宁夏卫离偏关近,不就等于放虎归山吗?那个武瑺存心与我作对!”
嘉树又说:“眼下事务缠身,月爷你又何必执着于一个不干事的人呢?”
这时,锦衣卫们见尹追月无事,便搀扶着那个没了左耳的锦衣卫前来告状:“那个任长风咬断了我的左耳!”
“我们不过说了他几句而已!”
尹追月不耐烦地斥道:“你们一个个没长脑子吗?没听过任长风多勥吗?惹毛了他,别说是耳朵,就连你们的子孙根都不放过!”
锦衣卫吓了一跳。
这时,有人带来宫中消息。嘉树忙接过信,查阅起来。
“他怎么说?”尹追月忙问。
嘉树回:“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让您马上进宫见他。”
尹追月惊呼:“糟了。”
酉时。
嘉树等候多时,终于等得尹追月走出宫门。只见尹追月冠发松散,左脸有一通红掌印,他神情沮丧,缓步走着。
嘉树忙上前,扶住尹追月,说:“月爷!您……”他忙拿出手帕,为尹追月遮挡伤痕,“他年纪不大,力气倒是很大。那……结果怎么样?”
“回去等消息。”尹追月有气无力地说。
嘉树搀着尹追月上了马车,没走两步,天就闪起电、打起雷,继而飘起潇潇雨,吹起淡南风。轻风拂起车帘子,几缕雨丝飘进,落在了尹追月黯淡的脸颊上,只觉冰寒入骨。
这场雨虽小,但却久久不停,从白天到黄昏,从黄昏到夜深。
戌时,北镇抚司的天牢里。
睡梦中任长风猛然惊醒,他梦到母亲了,梦到母亲背着自己,说:“儿啊,答应娘,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这是娘最后的期盼了。”
他双目含泪,但眼神坚定无比。任长风随后翻身坐起,因一天未吃喝而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这时他发现外面下起了雨。这场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