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然梦(上下全)第32部分阅读
潇然梦(上下全) 作者:yuwangwen
”
“叮——”地一声轻响打断了我的话,卫聆风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我,眼里浅浅流动的,是一直被我刻意忽略的温柔:“冰依,朕承认,当初娶你回去的确有其他的目的。”
“可是,早在你抱着朕哭泣,问我,这个少女的心该由谁来守护。当时,朕就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傻瓜娶回去,疼你,守护你,一辈子。”卫聆风握上我冰凉颤抖的手,轻轻折起,把那块雪玉包裹在我手中,又将我纤小的手包裹在他温暖的大手中,柔声道,“朕……可不可以反悔……”
“砰——!”我猛地站起,身后传来椅子翻倒的声音。
我握紧了犹在手中的雪玉,楞楞地看着面前,我从未真正了解过的,我名义上的丈夫,惊呼道:“那个人不是无夜吗?!”
卫聆风浅笑平静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我身子晃了晃,踉跄往后退了一步:“真的是你?那么,那句话……”
傻瓜,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是一边摔交,一边学坚强?
“那句话,也是……你在我耳边说的?”
卫聆风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轻轻将我的头按到他胸前,随着起伏,用低沉轻哑的声音,淡淡道:“冰依……朕曾经说过,不稀罕‘朋友’这两个字,现在……可不可以反悔?”
“就算只是朋友也没关系,留在朕身边,可好?”
小佚
2007128 16:50
(ps:“傻瓜,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是一边摔交,一边学坚强?”表问我为什么卫聆风会讲这句话,虽然听着的确诡异,拜托~~~)
还有这一章,初始构思的时候是想把两人的pk写得势均力敌的,可是想不到写出来以后,就变成明显的局势偏向小卫了,偶也不知道为什么,555555!
55555555,偶也觉得十五万不能贴太恐怖了,还有价格,因为从来没接触过这类事情,所以很迷茫,不知道行情的说,但咳咳,原来还觉得挺多的说最重要的是,大家先不要担心,偶米说要出版了,只是来提一下,等到真的决定签约了,我会来说明的所以大家继续讨论情节好了,当然如果给我关于出版的忠告,偶是非常开心的,呵呵昨天看到那么多人留言都为我着想,好感动的说,真的!(其实都是电脑太破,于是想买本本引起的!)
最近事情实在太多,工作的事情,也是到了两难选择的时候,两家公司不知道签哪家,或者就是安心等考研成绩忙得焦头烂额,大家的信息我都没法回复,5555555,偶好讨厌这几天的忙碌,却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
起点
第18章 受伤
更新时间:2007130 15:55:00 字数:6250
“啪啪——”窗外的风更猛、更烈,终于吹开了虚掩的红木雕花窗瓴。一股夹杂着尘土的飓风扫过我裸露在外的皮肤,阵阵生疼。
我心中一凛,正待挣脱卫聆风的怀抱,却只觉眼前一花,手腕痛愈火烧,身体被狠狠扯退了几步,跌进祈然怀中。
我有些慌张地看向祈然平静到至乎冷酷的眼神,心里没来由地冒出一阵恐慌。
“祈……祈然,我——”
祈然面色不变,冷冷看着浅笑的卫聆风,淡淡道:“我们回去……再说。”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单手箍紧了我的腰,几乎是半拖着我,决绝地向外走去。
“冰依……”门被重重扯开的瞬间,身后传来卫聆风波澜不惊的声音,中间间隔着窗户拍打木框的劈啪声,“别小看了傅君漠这个人。他一旦起念要得到的东西,就算毁掉,也会不择手段地抢到手。尤其是你,小心……”
卫聆风的声音消失在耳畔,眼前景物飞驰后退,环在我身侧的手僵硬、灼热,几乎要将我拦腰折断或生生融化。
“祈然!祈然!你先停下来听我说啊!”
“祈然,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我……咳……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卫聆风,不是……这个无关啊!总之我跟他之间……”没什么……的
“咳咳……”风呛进嘴里,难受地我胸口剧痛,无法呼吸。腰间箍住我的手,几乎要将我生生折断。我狠扯他的袖子,让他停下来,“祈然,我很难受啊!咳咳……快……快停下来吧!”
急速前进中的祈然阴沉的脸色,一如这突变的天气,连看也不愿看我一眼,只顾继续前进。
“萧祈然——!!”我运起丹田中十成的内劲,久未经开拓的经脉仿佛被炸裂般,痛得我全身颤抖,却也让我积聚起一时的力气,狠狠一把推开他。
我趔趄地跌倒在地,胸口象打翻了热的油锅,紧接着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
我喘着大息,从地上爬起来,睁大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委屈而迷蒙水雾的眼,瞪着他,哽声道:“少主,就算要判人死刑,也至少让我死个明白吧?”
祈然看着我苍白的脸,颤抖的身体,还有……嘴角嫣红的血迹,薄薄的唇紧抿,脸色竟比我还苍白了几分。
气息在体内自然流转,体内的经脉终于也慢慢适应了这种情况,除了胸口隐约的疼痛,我轻轻站直了身体。
“祈然,我跟卫聆风之间没什么,信不信随便你了。”我静静地说完,然后转身,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
祈然……你能不能至少听我一次解释呢?一次就好!
祈然……你可不可以正视一下如今的我呢?哪怕只有一眼!
“皇上,就这么放娘娘走了,这样……好吗?”
卫聆风看了文策一眼,脸上挂起惯有的属于帝王的笑容:“无妨,反正……马上又会再见。”
说到这里,他声音顿了顿,转头看向一直静默无声的男子:“若是想跟随她,现在就走吧。”
“皇上……”无夜一楞,抬头看向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皇帝,难掩神色中的惊讶。
卫聆风笑笑,笑容极冷:“顺便替朕转告莫言,小心保护好……朕的妻子。”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又停,停了又下,与适才狂风来时的猛烈,形成鲜明地对比。雨滴象是粘腻着睫毛的泪珠,沾上路边的草茎、树叶,摇摇晃晃,不肯落下。
这本就不是一条喧闹的路,如今……因着这骤冷的天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狂风细雨,人影一时被冲刷了个干净。
然而,路中央还是站了个人,一个颀长而立,长发轻飘的少年。他的全身都沾了水,欲湿不湿。黑发贴着长衫,忽而被风扬起,又颓然飘落。
少年有着一张俊秀到让人无法逼视的脸,即便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都让看到的人无法在心里亵渎他半分。
只是那张如神迹般完美的脸上,却嵌着一双冰寒彻骨的蓝眸,望着一个时辰前,身影消失的前方,又仿佛什么也没望。
明明如此冰冷、残酷的眼神,却让看到的人,无法忽视那隐藏在背后的孤独和绝望,忍不住从心底泛起酸涩和怜惜。
少年的身子晃了晃,苍白的左手,紧握成拳,抵在腹部,半跪着蹲下身去。
以前,从来不觉得,胃会抽痛。如果……没有被那个人,如此温柔地关心过。
也许……痛了才好……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抹极为惨淡的苦笑,单手撑地,单膝跪地……
她已经不是那个,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看得到她全身光芒的少女了。
她已经……不是那个,眼里除了自己,甚至容不下整个世界的孤独少女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脸上的苦笑,缓缓转变为冷笑。
那抹绽放在唇边的笑,仿佛即将冲破临界点的猛兽,张扬欲出——
冷笑,猛地一滞,他抬起头,怔怔地、夹杂着希望与绝望地矛盾渴求,望向前方。那抹纤瘦单薄的身影,缓缓进入眼帘。
从时进时停地犹豫,到看到自己跪蹲在地上时那一瞬间的呆楞,以及眼里逐渐流泻出的恐惧、慌乱和痛惜。
“祈然——!!”她骇然惊叫了一声,象一阵风卷起掠过,向自己飞奔过来。
只有……一种感觉在心底流淌,熟悉,又仿佛隔了千年的久违,叫做……温暖。
我飞奔到祈然身边,蹲下身去扶住他冰凉到几乎归零的身体,颤声道:“祈然,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看他惨白的脸,一身湿透的衣衫,滴水的长发,还有握拳抵在腹部的手,心里象有几个锔子拉过,一下又一下,痛得我眼泪都忍不住掉落。
“你是白痴吗?!胃痛还呆在雨中,一个多时辰了,你就这么站着……”祈然握拳的手缓缓松开,绕过我身体,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撑在地上的手握紧了又松开,轻轻抚上我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我却恍若未觉,心里又是气恼,又是疼痛,一面按摩着他的胃部以真气送入暖流,一面哽声骂道:“如果我不会回来,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雨中呆到昏迷呢?你到底……呜——”
原本轻环在我腰上的手狠狠收拢,后脑勺也被紧紧扣住,没有一丝退却的余地。冰凉温润地唇猛地贴上我的,在唇齿撞击的疼痛中燃烧灼热。
这个吻,来得又猛又烈,带着惩罚的滔天怒意,仿佛要燃尽一切的决绝和疯狂,娇嫩的唇瓣被肆意地蹂躏,几近撕裂,伴随着粘腻而下的雨丝,肿胀疼痛。
“呜……祈……你放开……呜——!”我拼了命地挣扎,可是跟以前轻柔怜惜的吻都不同,跟以前温柔清俊的少年不同,如今扣住我的一双手,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我撕裂了,拆开了,再放入他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祈然,让我惶恐,让我不知所措。想推开他,却被越扣越紧,想开口阻止,却被趁机橇开唇齿,灵舌长驱直入,追逐着我的舌尖,侵蚀我体内每一寸空间。
他的吻狂乱、不安,又矛盾地带着深深的渴望,然后,又因为我的反抗,我的拒绝,而越加亢奋、暴躁,仿佛是要将我整个灵魂吸入他体内,融为一体。
明明那么霸道的吻,明明那么不加怜惜地肆意蹂躏,我的心却渐渐酸痛苦涩,渐渐柔软疼惜。我缓缓垂下推拒在他胸前的手,放弃了抵抗,身体在他绵绵密密的吻和怀抱中柔顺下来。
祈然,我明明就在你身边,我明明说过不会离开,为什么还要如此……绝望呢?
我闭上眼,承接着他如暴风雨般猛烈地深吻和感情,无法喘息,盈融许久的泪终于自眼角滑下,落到我手上,灼热……心痛。
即使在这样冰凉的雨水冲刷下,唇齿间,心底最深处,还是渐渐温暖,弥漫出丝丝缕缕熟悉的幽谷清香。
我环过手,紧紧抱住祈然,身体偎贴住他在雨中冰凉,却依然坚实、令人安心的胸膛,只愿……一辈子……
祈然喘着息,轻轻啄吻我殷红、痛到麻木的双唇,一遍又一遍,轻柔而小心,然后猛地一使劲,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冰依,我们成亲吧。”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成……亲……?”我的脑袋还捣着一堆糨糊,迷迷蒙蒙的,不知今昔何夕,只懂机械地重复,重复,然后倏地一惊——诶?成亲?!
我的头埋在祈然怀里,湿冷的手缓缓抚上早已空荡荡的胸口。
——冰儿,你看到了吗?这座奇迹的建筑物。到你和冰烨结婚那天,爸爸就在这即将落成的空中楼阁上,举办两场空前盛大的婚礼。
——爸爸发誓,一定会把我们的幸福,传达给你们远在天堂的妈妈。
已经……回不去了呢!或者……是决定了不再回去,其实都是一样……
我歪头狠狠给了自己太阳|岤一拳,既然决定的事就没必要再患得患失,充其量也不过是无病呻吟而已。可是说到成亲……
我心虚地咽了下口水,支吾道:“那个……成亲的事,可不可以半年后再说啊?”
“半年?”祈然的口气极度不悦地质问,声音冰冷。
我干笑了两声,扶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
“哎呀——”我低低惊呼一声,祈然慌忙扶住我,紧张地问:“怎么了?”
我两手撑在他身上,抬起垮成一团的小脸,惨兮兮地道:“腿……麻了。”转移话题要紧。
祈然看了我半晌慢慢站起身来,微湿的睫毛忽地颤了颤,蓝眸微微闪亮,,那笑容竟如月华初显,融融浸浸,飘渺优美,看得我不由痴了。
身子忽地一轻,双脚已然悬空挂在了他手臂上,耳边传来他略带警告地温润嗓音:“好,就依你说的,再等半年。”
“可是……”祈然,你这样就算求婚了吗?也太……
“没有可是!”祈然环抱我的手狠狠一紧,暴躁地打断我的话,“除了大哥和傅君漠,你还招惹过谁?”
“啊?”我微微开合了双唇,震惊……这个……不算是我招惹的吧?我也不想啊!
好吧!我心虚地别开了眼,虽然本意不是如此,可我多少还是要负点责任。
祈然忽然低头猛地含住我下唇,使劲一咬,我忍不住低声呼痛,却听他沉沉暗哑的声音伴随着渗入唇齿的铁锈味,胶着在我嘴边,恨声道:“你让我平白在你的记忆里空缺了一年,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那个祈然……虽然我从来没向你兴师问罪,可是,你招惹的人也不比我少啊!”我吞了下口水,继续不怕死地发言,“而且,貌似还有个男……的……”
祈然的脚步猛地一顿,俊挺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才黑着张脸,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好!那我们便算扯平了!”
“噗嗤——”我把头埋到他胸前,闷笑不止。
祈然抱着我,眼望前方,喃喃低语,“不要……再让我感受到你的动摇……否则……”
“你说什么?”我愕然抬头问道,却被他眼中一闪而逝地阴郁吓了一跳。
接着,一路无言。
“冰依……”
“恩?”我勉力撑了撑厚重的眼皮,含糊地应道。
祈然应该催动了内力,所以他的怀抱才融热温暖,舒适地我只想睡觉。
“没事。”他提了提手臂让我把头靠在他肩上,睡得更舒服些,“困了吗?”
“啊……”我轻轻蹙起了眉,闭着眼嘟囔道,“这几天和你冷战,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严重失眠中……”没见我都有黑眼圈了吗?
“是我们太无情,还是生活太多情。年轻时候遇到的感情,永远掺杂太多的任性,比如说随意地离散,或者匆忙的判断,甚至是刻意的试探……”
我闭着眼,喃喃低语:“记不清是在哪本书上看过的了,不过,讲的真好。”
均匀地脚步略略混乱,然后一个温凉地吻落在我拧起的眉心,只听他柔声道:“安心睡吧。”
“恩。”我把头往他颈项靠了靠,好好闻的味道,“祈然,我们别再争吵了。后面的路那么长,那么辛苦,没有你,我……走不下去的。”
我会退缩,会放弃,甚至……会后悔。那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可悲。
“好。”仿佛是静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祈然加深了那个落在眉间的吻,轻声承诺。
刺眼……我微抬了抬眼皮……呜,好刺!
迷蒙的意识轻轻一动,我蹙着眉支起还有几分东倒西歪的脑袋,四处看了看。
这里是……我房间?
我看看外面大好的阳光,还是在东边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默然一阵,难不成,我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恩……大概是让心慧帮忙换过了。(咳~~依依啊,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说不定是偶家然然换的呢?)
我爬起身来自行洗漱完毕,才慢吞吞地从柜子里拿出件衣服穿上。
右手刚顺着丝滑的纹路套进外衫,一阵冰寒熟悉的气息袭体而来,我的动作猛然一顿,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瞳孔扩张了又紧紧收缩。
黑影在我眼前轻轻一晃,空气中霎时弥漫了浓烈的血腥味和刺骨的寒冷,我看着眼前黑衣黑眸静静看着我的步杀,不知为何,眼泪忽然便涌上了心头。
他在我面前摊开宽大的手掌,冷声道:“把这个交给祈。”
我一楞低头,只见青白红黑四块圣石,沾着斑斑血迹,静静地交叠在他略显古铜色的粗糙掌心上。
手,忽然被抓了起来,粘腻湿冷的触感,惨白灰败的面容,还有越来越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一种不好的预感夹杂着极度的恐惧,慢慢在我胸口滋生蔓延。
“告诉祈……”他把四圣石全部放到我纤小的掌心,那冰凉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玄武石便一个翻滚落到了地上,转着圈,滚离了我们。
步杀身子轻晃了晃,仿佛想去捡那块石头,却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慢慢顺着我扶住他的手瘫软下来。
“步杀——!!”我骇然惊叫了一声紧紧扶住他,本来半挂在身上的外衫,被压在他身下,抽不动,拉不出。
中食指搭上他的脉搏,混乱,完全混乱的经脉和气息,仿佛是汹涌澎湃的大海,却又渐息渐弱。无始无终,无根无源。我……不行!真的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却什么都把不出来!
我学的医术,到底……有什么用?
“别哭。”他轻轻说了句,手抬了抬,却又无力地颓然放下。
我……哭了吗?竟然哭了吗?
可是,仿佛就因为这个认知……
“步杀,你别怕。我……我去找祈然回来救你……”我的泪索性落的更猛烈,更肆无忌惮。
“告诉祈,去别有洞天……”步杀深吸了一口气,明明虚弱到无法呼吸,却还是用着冰冷淡漠的口气,永远都是如此,“他的母亲,真正的母亲,在那里……”
他的手覆上我止不住颤抖的手,轻轻地,缓缓地露出一个笑容,闭目……
“步杀————!!!”
小佚
2007130 13:31
最近老是,烦这烦那,不管是工作还是出版的事,明知道无论哪样都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却总是患得患失,呵呵,自己都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大家不用再讨论我出版的事情了,无论大家愿意等待,愿意买书的,还是不愿意的,都没关系,现在我也只是得过且过,能更上来多少更多少。我还是要在这里说声谢谢,从我考研期间等到现在,整整三个月,真的非常感谢!还有,抱歉!鞠躬!
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多讨论情节上的问题,尤其,这段时间由于自己的烦躁,是不是文的质量变差了。请大家一定要多多给予指点,谢谢!
关于出版和情节的,偶的一些废话,因为太多了,有凑字数的嫌疑,所以偶全部放在书评区了,会置顶,大家可以回复下,谢谢了!
起点
第19章 救治
更新时间:200721 16:16:00 字数:4828
“小姐,你醒了吗?”心慧轻轻推门进来,“小……小姐!!怎么回事……”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将手中捻起的银针刺入步杀心脉周围的大|岤,沉声道:“文若彬在哪?”
“是……是步杀吗?”心慧小心走近几步,忐忑地看着我,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
我点了点头,起身洗净了手,深吸一口气,加重语气:“文若彬在哪?”
“在……在他房中。”
我扯过被子替步杀盖上,抓着锦被的手指纤细、惨白无比,使劲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止住那筛糠般的颤抖。
“心慧,对不起,除了你,我没有人可以信任。拜托你!”我压下颤抖哽咽的嗓音,回身扳住她肩膀,乞求般地低语,“无论你用文若彬的名义也好,祈然的命令也好,帮我看好步杀,不要让任何人接近他,直到……直到我带祈然回来。”
因为祈然的安排,我房间在皇宫最偏僻静谧的地方,平日没什么人会来,可是难保……
心慧震了震,眼里流露出微微的心痛,半晌才郑重地承诺:“小姐,你放心吧。”
我点了点头,感觉心头卡着酸涩与淡淡的感动,转身飞速掠出了房间。
城北落日军营——文若彬二话不说,笑着给了我这个地址,我却没办法对他的调侃,做出哪怕一点点虚掩的反应。
我飞奔在喧嚣的大街上,不管是撞倒了什么人,或是被大声喝骂,我都只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因为我没办法停留,一分一秒,也不可以。
从皇宫到军营并不是只有这么一条路,可是,却绝对是最近的一条。
“对不起,请借过!”我喘着息,一遍又一遍在奔跑中,机械地说着毫无诚意的抱歉。
肩膀上狠狠一痛,我死咬了咬牙,拼命稳住东倒西歪,痛到麻木的身体,脱口仍是那句:“对不起,请……——!”
苍雪国的大街,本是热闹而不混乱,却因为我的冲撞,硬是破坏了这和谐的气氛。
耳边充斥的是什么声音?象是怒骂,又象斥责,我却全然听不入耳。
拥挤的人群,在我身边,压得我无法动弹半分。焦灼的心,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几乎要涨破我全身每一个细胞。
我狠狠运行起体内仅余的一点真气,也顾不得会伤到谁,拼命撑开人群,踉跄着跌出最拥挤的包围圈。
虚软的脚却再也站不稳,我心中低咒了一声,无能为力地只能由着身子往前方扑跌过去……
唇上微微的温热和麻痛,我看着被压在身下的陌生男子,楞了楞。
接——接吻了?
“对不起!”我猛地弹起身来,越过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去。
心里微微有丝诧异滑过,刚刚跌倒的那一瞬间,我明明有运用内力闪开眼前的人,却没想到还是跌倒在他身上。
只是这念头也不过是一晃,便被我抛诸脑后。对现在的我来说,只有时间,哪怕是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我没有回头,所以也看不到,我身后那个仍躺在地上的男子,伸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唇,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笑容。
马——?!
闯出城门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几乎被完全用尽了,浑身疲惫酸软不说,连呼吸都无法正常维持。所以第一眼看到那匹被拴在城门不远处的白马时,不由感叹地想要大笑一阵。
骑马?见过,也被人牵着缰绳溜过几圈,可真让我坐在马上飞奔……
“对不起,借你马儿一用——!!”只是怕有借没法还啊!
我向着不远处正朝马儿方向走来的男子大喝了一声,随后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狠狠一甩缰绳。
“驾——!!”
一直以来,默默站在我身边保护我的,是你;为了祈然独自承受一切痛苦的,也是你!
步杀……步杀……步杀……
“驾——!!”我稳住在狂风中跌荡散架的身体,心里一遍又一遍念着这个名字。
“砰——!”我从马背上被甩下来,缰绳勾住我的脚腕,拖曳、疼痛、挣扎,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我猛地挣起身体,滑出袖口中的匕首,割断缰绳,一个纵跃,再度跨上马背。
“驾——!!”嘶哑的声音,带着血与泪,嚣叫在空中。
步杀!我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混合着血泪的凄美与心酸,这一次,终于轮到我和祈然,站在你的前面,保护你!所以,请你……一定一定要撑住!
“站住——!!”我的眼前尘沙迷糊,隐约间看到一个手握长枪的士兵对着我吼,“擅入军营者死!!还不快下……啊——!!”
兵大哥,不是我不想停,是这马被我抽疯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来人啊——!!”被马撞翻在地上的士兵迅速起身,朝着身后来回走动或操练的军队大吼,“有人闯军营!”
黑压压的人影朝着我和飞驰的马儿方向聚拢过来,绊马索横贯面前,我心中一凛,眼看就要来个人仰马翻。
我人在马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刀割般的冷风灌入喉咙,疼痛难当,我干咳了两声,运起透支又透支的内力,大声吼道:“祈然——————!!”
祈然——————,祈然————,祈然——……
军营临山而建,三面依着峭壁。我的喊声,嘶哑无力,却随着飞奔跌倒的马儿,和翻腾卷曲在空中的羸弱身体,于这人潮济济的空旷山谷中,一遍又一遍回荡。
身体如愿的,在千钧一发之际,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旋转,点落地上。
“你到底在干什么!!”祈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掌,和我全身破烂的衣衫、数之不清的伤口,又一回失控地大吼。
“你们谁伤的她?!”祈然把我抱在怀里,狠狠地望向四周早已傻眼了的士兵,浑身暴涨的杀气,让所有人都身不由己的颤抖,噤若寒蝉。
“祈然……”我闻着那淡淡的幽谷清香,是因为安心,是因为完全的信赖,所以一直忍住的泪才会一滴滴掉落,“回去……快!”
祈然顿了顿,收回浑身的杀气,低头惊痛又愤怒地看着我。
“快回去,再迟……就来不及了……”我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指,在他胸口一笔一画地完成那两个字——步杀。
“是——……!!”瞳孔猛地扩大又收缩,祈然有些惶然的看着我,象是要从我眼中印证那不是真的。
我忍不住咬住下唇,狠狠点了点头。
“莫言,告诉他们,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祈然用平静地语气叙述,还是众人熟悉的,淡淡的神情,至高无上的威严。
却只有紧贴着他的我,才能感受到他全身浮满恐惧和不安的颤抖,一阵又一阵。
士兵们不由松了口气,大概在庆幸,少主依然是他们心目中的那个王者。然后,带着心有余悸的表情,探头张望窝在祈然怀中的我,猜测着这个其貌不扬,邋遢无礼的小丫头,到底是何人。
“你还吃得消吗?”祈然牵过士兵手中的马,通体纯黑,双眼桀骜不训,应该是一匹极度烈性的马。
我点了点头,咬牙苦笑道:“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祈然的眼中一痛,却还是点了点头,抱着我轻轻一跃,跨上了马背。
“黑风,”祈然的手轻轻抚过马儿长长的棕毛,低声道,“今日我给你特权,随你爱怎么跑,只要你能用最快速度赶回皇宫。”
“咴~~~”黑风仰天大叫了一声,声音说不出的愉悦和久被压抑后释放的痛快。
祈然将我牢牢护在怀中,单手抡起缰绳,狠狠一甩:“驾——!!”
祈然抱着我脚步混乱地推门而入,两人的脸色都是纸般惨白,这黑风的变态跑法,我真是……
“小姐,你回来了?”
心慧从里屋推门出来,身后还跟着个人,我心中一惊,却听那人叫道:“主子。”
祈然放下我,光速冲进里屋,“砰——!”门被重重关上,密密实实。
我全身蓦地一阵虚脱,瘫软在地上,浑身的伤口,火辣辣疼痛。
“无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进的宫?”
无夜小心地将我扶在床上坐下,低声道:“刚到没多久。回主子,我是以祁国特使的身份,进入皇宫的。”
我点点头,伤口忽然有麻痒的感觉,我低头看到费力舔着我伤口的小银,诧异地道:“小银,你这几天都跑哪去了?”
小银“吱吱”叫了两声,并不理睬我,只埋头,仔细舔我全身数以百计的大大小小血痕。
时间一分一秒,又一分一秒,我仿佛能听到家里那个华丽挂钟的“滴答”声,不断响在耳畔,提醒着我祈然进去的时间,和……步杀危险的程度。
“主子,你休息一下吧。”
“是啊,小姐。”心慧抱走累瘫熟睡的小银,想是怕我冷,又给我套上另一件外套,“少主进去都已经三个时辰了,而且短时间内恐怕出不来……”
“冰依——”门毫无预兆地打了开来,祈然额头见汗,脸色愈加惨白,没有一丝停顿地对着我道,“去太医院取三两人参和五两何首乌,还有,让你师父马上过来这边,快!”
“好!”我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根本不等心慧和无夜阻拦,冲出屋外。
祈然把想要跟着师父进去的我拦在房外,肃然道:“你现在身子太虚,精神力不够集中,进来帮忙反而会坏事。”
说完,也不等我回话,砰地一声便关上了门。
我长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帮不上忙,心里倒是有些为这样的祈然高兴,却又马上被担忧步杀的心情,彻底淹没。
等待是漫长的,心慧端给我的饭菜,热了一次又一次,摆在我面前。
不是我不想吃,只是我很清楚,现在的我,即便勉强咽下了这些食物,也会马上吐出来。
屋里开始传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师父叹息的声音,还有……祈然的静默无声。
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房间的门,移不开,闭不了。象是僵化的石膏,却随着紧缩的心脏,慢慢破裂剥落。
“……小姐,别担心,不会有……”
“吱哑——”,门被轻轻拉了开去,师父花白的头发首先印入我眼帘,他看着我,眼神有些悲伤和对晚辈的心痛,摇摇头叹了口气,跃过我步出了房间。
我浑身猛地一震,全身的血液象是被抽尽了,脑中,胸中,眼中,一片空白。
我忽然,好怕好怕,知道结果。
从来没有怀疑过祈然医术的我,竟然也会……害怕知道结果。
眼前有个白色的身影晃了晃,我抬头看到祈然惨白的脸,汗湿的额发,还有通红的蓝眸。
他一步一摇地走到我面前,双眼落在我身上,仿佛悲伤到要哭泣地,就这么静静看着我。
“步杀他……”我僵硬地开口。
祈然俯下身,把脸埋在我颈间,一分紧似一分。
“我要杀了那个人!”祈然咬着牙,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我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我抬手想抚上祈然抖动的肩膀,却只抓到他垂在一旁的黑发,颓然下拉。
他贴着我身体,轻轻地开口,苍凉、悔恨又数不尽的悲伤:“步的武功……被废了。”
……被……废了?
他说:“步的武功,被废了。”
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脖子,轻轻流淌进我的身体,我的……心里。
小佚
200721 16:03
关于依依在大街上乱跑,的确是个bug,谢谢指出来了。我先放着,想想怎么修才完美点。呵呵。
最近更新有点慢的说,我自己知道起点那边我就不半章半章发了
发现有很多人在帮我挑错别字和bug也,真是太感谢了我修文的时候一定会好好改过来的,在此真是万分的感谢不过关于那个|岤道的错别字,不能怪我了,我是从网上查来的,没想过他是错的啊!555555555555
恩有什么疑问或建议的人可以去加群35704658,偶的qq名字叫天生羽翼,或者偶不在你们可以联系樱空释,我朋友私密我,谢谢了!
起点
第20章 出发
更新时间:200723 16:21:00 字数:6143
“哎,祈然,你从小到大,有没有什么梦想?”
“梦想……?”
我兴奋地点头:“对啊,就是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祈然放下手中的医书,低头沉思了半晌,才轻柔一笑道:“医行天下。”
“好……好厉害。”我看了一旁沉默不语的步杀一眼,咋舌道,“果然不是普通人的志向。我倒是也想行天下,不过不是医行,而是吃行,嘿嘿。”
“那步杀你呢?”我一蹦一跳到步杀面前,支头看着他,问道,“你的梦想是什么?”
步杀看了看我,又看看祈然,冷冷地开口:“探索武道的最高峰,然后……”
“终有一天,打败祈然。”
下巴脱落,震惊,极度震惊,我压根没想过他会回答,还是……还是这种答案。
祈然也愕然抬起头,看着他,问道:“真的?”
步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站起身来,淡淡道:“开玩笑。”
祈然看着步杀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忽然浅浅笑道:“看来这段时间,步也很开心啊!”
(ps:这个发生在无游组建立之后。)
探索武道的最高峰……我抹了抹泪湿的脸推门走进屋内,轻轻一笑道:“步杀,身体怎么样了?可以正常走动了吗?”
步杀正坐在床沿,望着窗外,淡淡点了点头。
我把手上的托盘放到桌上,在他对面的椅上坐了下来:“呐,这是祈然亲手做的食物,我敢保证,这世界上,除了我和你,绝对没有第三个人有幸尝到。”
他看了我一眼,探手端过去,三两口吃了个干净。
我满头黑线,叹息:“可怜的祈然,枉他还煮的那么用心,简直就是牛嚼牡丹嘛!”
步杀眼中微微露出笑意,正想回话,忽然抬起头来望向紧闭的房门。
我愕然跟着看去,半晌之后,祈然轻轻推门进来。
我瞠目结舌地看向一脸冷然的步杀,抖着手指,点向他:“你……你真的失去武功了吗?怎么好象,反而比以前更厉害了?什么怪物……”
祈然忍不住笑了出来,踏前两步扣了下我额头,轻笑道:“我在给他金针过|岤的时候,不知是沿了什么媒介,将我的灵觉,大部分传递给他了。”
我汗,再汗,瀑布汗!这也能……传递?
“这么说来,你的灵觉,失去了大半?”
祈然警戒地看着我眉开眼笑的样子,没好气地道:“是啊!那又怎样?”
“不怎样,不怎样……”我咧开嘴笑得开怀,然后一本正经地道,“祈然,你要知道,人不能做的太完美,否则连老天都会嫉妒的。”
祈然头痛得和步杀对视一眼,好气又好笑。
“步,真的不记得伤你的人是谁吗?”
我心中一凛,抬起头来拧眉看着他。
步杀摇了摇头,淡淡道:“记忆好象被抽去了一部分。我只记得从卫聆风手里换取了白虎石,之后的事,都模糊了。”
“很奇怪,我后来查看过你的汲血,已经破刀了。”祈然在步杀身边坐了下来,漂亮的剑眉紧紧皱起,“在整个天和大陆,能胜过你手中汲血,又伤你如此之重的人,寥寥……无几。”
“汲血破刀是什么意思?”我诧异地发问。
“汲血,顾名思义就是吸取人血,欲要……”
步杀猛地打断祈然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祈然一楞,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波光闪动的蓝眸,低声道:“三天后吧。待我替心慧接了手筋,处理好宫里的事情,就上路。”
屋里静静的,甚至有些沉闷,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啊……
步杀忽然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冷漠到极点的苦笑:“如今我总算知道你的感受了,还真是一个……讨厌的能力……”
祈然猛地抬起头来,撑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得“咯咯”做响,几乎是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