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潇洒出墙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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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洒出墙 作者:肉色屋

    她?一想起如果她不是绝了晋王的念头,而是被自己的反应气得忿然离去……玄枫脑门上浮起一层冷汗。

    “晋王,玄昊,或者,我该叫你一声堂兄。”玄枫勾起唇角,轻笑地望着晋王,“一晃四年过去了,没想到再相见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晋王冷漠地看着了他一眼,对玄枫的笑容视而不见,他一脸阴霾地望着左青词:“你以为你叫本王放手,本王就会放手吗?本王告诉你,做不到!”

    周围安静地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您何必如此固执呢?”左青词咬着唇,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爱的人,是玄枫。除了他还是他,而且只有他。而你,不过与我只有几面之缘,有什么资格说不放手?我让你牵手了吗?”

    左青词知道自己这几句话说的很重,足以让他满腔的柔情化作恨意。她也不想把话说的这么绝,但是对象是狠绝薄情的晋王,她只能如此。

    果然,左青词清楚地在晋王坚定的眸瞳里看到了一丝裂痕,恨意,悲伤,苦涩,自嘲……种种情绪在他眼底稍纵即逝,最后他的眼底只剩一抹讥诮。

    “除了他,还是他,而且只有他?”晋王冷冷哼了一声,森冷的目光紧紧攫住左青词,心像被挖了一个洞,空落落的,让他既心慌又心酸,他狠狠地瞥了玄枫一眼,一字一顿地对着左青词,“在你心中,他就这么好?好到蒙蔽住你的双眼?”

    “是,被他蒙蔽,我心甘情愿。”左青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他说什么,反着说便是。

    “呵呵……呵呵……”仰面大笑,狠厉的目光直直射进她眼底,手中紧握住她急欲挣脱的手掌,“如果你知道……如果你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你还能坚定地对本王说刚才那些话,本王佩服你!”

    “那些事?哪些事?”左青词淡漠地反问。

    “晋王,您不要血口喷人了,三少的为人左姑娘又岂会不知?您又何必再这个时候离间他们?”决冥冷道。

    “血口喷人?至少本王光明磊落!”晋王一脸正色,握紧左青词的手,指节渐渐泛白,“玄枫,你敢说你对她一直是坦诚相待?”

    玄枫闻言,嘴角和煦的笑容微微僵硬,脊背挺得笔直。的确,他是用计将她骗到自己身边,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如果她知道自己当初故意让她走投无路……她又怎么会不生气?

    “啊——好痛!”晋王冷冷地瞪着玄枫,握住左青词的力道加紧,左青词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放开她!”玄枫挺身一步,走到左青词面前,身后去抓她被晋王握住左青词的那只手,但是晋王岂会让他得手?他亦是抓紧左青词,纹丝不动。

    “好痛——你们快放开!”左青词顿时痛得直冒冷汗。

    这两个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较上劲了,但是再比下去她这条手非废掉不可。

    玄枫见到左青词痛楚的表情,手一松,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左青词心中气愤,对着晋王就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真的就问心无愧,晋王您真的能吗?战争本就讲谋略,兵不厌诈,我不相信以武力威慑天下的晋王会没有用过诡计。而且,就如决冥所说,玄枫的为人我清楚,无论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相信那都是为了我好,说与不说有那么重要吗?你只说玄枫有所隐瞒,其实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事情瞒着他呢?”

    真要说,自己瞒着他的那件事才叫惊心动魄吧。左青词抬眸,对上玄枫的视线,玄枫望进她眼底,心中一阵动容,他握住左青词的另一只手,低喃道:“词儿……”

    左青词看着他,眼底眉心都是笑意。

    周围寂静无声。

    一阵夜风呼啸而过。

    晋王没有想到左青词会说出这番话,但是听了这番话,他心中更是怒火高涨。她说什么都是维护玄枫,满心满眼都是他!自己只不过比玄枫迟遇见她而已,为什么她对自己的态度就如此截然不同?自己又是为什么,这么在意她的态度?为什么会有这种毁灭般的痛楚?

    晋王忽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个傻子,被她耻笑的傻子……

    他仰着脸,闭上眼睛……他从来都是强悍的,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手!他就是这样蛮横霸道,就这这样厚颜无耻,那又怎样?

    “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想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他低哑道。

    玄枫呼吸微重,拉着左青词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在说我之前,堂兄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为何您三更半夜的会出现在小弟未婚妻的房间之内?”玄枫仍然在笑,但是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身子亦靠在左青词身上微颤。

    “玄枫,不要说了。”左青词发觉他的手滚烫似火,心中惊慌,“怎么办?李先生又不在这里……”

    “咳咳……我没事……”玄枫对左青词勉强一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晋王道,“堂兄能否告知……为何……深夜会在……词儿的房间……之内?”

    忽然,他身子一软,整个人歪倒在左青词怀中。

    晋王见她对他的关怀表露无遗,心中苦涩,手指僵硬而颤抖,渐渐地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玄枫……一如四年前那般狡猾……

    “砰——!”一声巨响,晋王的人已经消失在黑暗的雨幕之中……

    左青词此刻哪里还会顾得上晋王?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玄枫。

    “能下山吗?”左青词强抑住心中的自责,颤着声音问决冥。

    “下是能下,不过这是下下策。左姑娘掀开三少爷的衣襟,一看便知。”

    左青词依言照办,当她看见玄枫手臂上严重的血瘀擦伤时,眼圈又渐渐红起来。外面的雨势极大,又是山洪滑坡,玄枫清醒的时候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又昏迷不醒?

    不忍心玄枫再受苦,左青词便打定主意先在山上住下来,待到天明山路好走了再做打算。一想至此,她便吩咐决冥去准备姜汤,决冥还没转身,被事实震慑住的方婆婆劝住,忙道自己去煮。

    玄枫的身子浸在水里久了,感染了风寒,整个身子滚烫似火,白皙的俊颜上更是烧得一片酡红,即使是在昏睡中,他也很不安稳,嘴里唧唧哼哼,呓语不断。

    “方老伯,村里可有治病的郎中?”左青词问站在门外的方老伯。

    方老伯忙道:“方家村里没有郎中,我们村里人生病能熬就熬,要是实在熬不住了,才会到山下李家村看大夫。但是前几日小虎子到李家村给她娘抓药的时候说李大夫出门游医去了,唉。”

    左青词无奈,她用自己的额头贴着玄枫的额头,心中更惊,这样的温度放在现代来说只怕有三十九摄氏度了。玄枫原就体弱,自己早就知道的,见到他的时候就该意识到这点而不是让他怒极攻心,撑不住了才在自己面前倒下……没有郎中,没有退烧药,又不能打退烧针、消炎水,怎么办?左青词急得团团转,忽然,她脑子灵光一闪,这时候没有别的方法,也就只有如此了。

    “方老伯,这里可有白酒?”

    “白酒?姑娘说的可是烧酒?”

    白酒在古代叫烧酒,古代的烧酒,酒精浓度比较低。

    “是,烧酒,半碗即可。”

    方老伯见自己也有事情可以帮忙,忙点头去找烧酒。

    他将一大碗好久递给左青词,又道:“左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不敢当,不过想请老伯煮些开水,成么?”

    “当然没问题。”方老伯点头道。

    左青词吩咐将房门关上,此时房内就只剩她与决冥。她将玄枫的衣服解开,一层又一层,直至出现白皙细腻的肌肤。

    后世网络如此发达,男子赤裸的身子左青词自然是见过的,但是此刻躺在她面前的是她心爱的玄枫,她又怎么能讲他当成路人甲?左青词心跳加速,脸上如玄枫一样酡红一片。她伸手扯下玄枫身上多余的遮蔽物。

    玄枫的身材很好,宽厚的肩膀精细的腰,瘦,却并不单薄,肌肤纹理顺滑,白皙的胸膛泛着莹莹光泽,胸前两颗小红点随着呼吸上下颤动……很,性感,看起来秀色可餐。

    左青词咽了下口水,呼吸微微加重,决冥见此,瞥过眼去,嘴角似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左青词一边暗骂自己是个小色女,一边接过决冥递过来的帕子将玄枫周身擦洗干净,直到差洗完,她才发现自己脸上浮了一层汗,憋的。

    左青词先在玄枫额头放置了一条冷湿巾,然后用干净的铜钱蘸了一些烧酒,轻刮玄枫的少府,曲池,以及下肢曲窝等处。左青词只听过|岤位,却找不到,幸好决冥在旁边一一指出。

    酒精退烧在后世是常用的物理降温方法之一,只要用对方法,退烧的效果尤其好。左青词用干帕子吸干玄枫身上的烧酒后,又喂他喝了几口姜汤,才让他沉沉睡去。

    “词儿……”玄枫美眸半睁半合,脸上一片迷蒙之色。

    “我在这里。”左青词握紧他的后,凑近他柔声道:“你感染风寒了,所以我们今夜先在村里歇下,能明日再下山,好么?”

    “嗯……你不要离开。”

    “我就陪在你身边,哪里都不走。”左青词亲了下他修长的手背,抿嘴轻笑,“你叫我走我也不走。”

    “如果他跟你说……”

    “我只信你,不管他说什么,我只信你,好吗?”

    玄枫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挣扎着道:“其实……他的话……没有错,我确实欺骗了你,你……会怪我吗?”

    左青词想起晋王说过的话,没有想到玄枫烧成这样,还念念不忘他的威胁,便道:“玄枫,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

    “嗯……”玄枫的声音很微弱,似睡似醒。

    “其实我……”左青词话到嘴角转了个圈又打住了。玄枫现在身子这么弱,而这件事又事关重大……

    “其实我这具身体已经……”左青词鼓足勇气要说的时候,却发现玄枫早已紧闭双目睡过去了。

    其实我这具身体已经嫁过人了……玄枫你……会介意吗?

    窗外夜风带起一阵雨幕,在空中洒的纷纷扬扬,屋内,左青词的心亦如空中的雨幕,找不着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如乃们所愿~~~把晋王这小坏蛋给下锅了  ~

    庆祝一下 偶终于上封推啦~~不过~~~要更好多字啊好多啊~~

    8过咱说好了 偶多更乃们要多留言滴噢~~~

    ps: 之前不是有亲问晋王叫啥名字么 现在终于出来了啊~~~

    42 心中不安

    雨不知道什么停了,晨曦初透,橘红的光透过昏暗的天空洒向地面。

    玄枫漫漫睁开眼睛,透过微亮的晨光,凝视着眼前那张熟睡的容颜,嘴角微微勾扬,眉角舒展。

    手指抚上她粉嫩的面颊,指腹沿着额际、眉角、鼻翼一路摩擎下去,最后停在般红的薄唇,眼底阮凝着满满的深情。

    她一直守自己身边,发丝,心底满满都是幸福

    真好;睁开眼就能看到她,真好…… 玄枫温柔地看着她,手指穿透她柔顺的

    “玄枫一一”左青词睁开? 隆除的睡眼,第一眼便望进玄枫满是柔情的眼底,心中一暖,凑到他面

    前摸着他光洁的额头,点头道:“温度己经降下来’了,穿受事’了。

    “昨晚,谢谢你。”玄枫持了她额角的发丝到耳后,轻笑道。

    橘红的晨光照在他脸上,雪白的面容晶莹剔透,双眸神光流动,看得左青词心中一荡。

    “怎么了?”玄枫见她面容一滞,不解道。

    左青词役好气地拧‘了他白嫩的面颊一下,“谢什么谢,如呆不是为‘了我,你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不仅发烧,连手上腿上也都还带着伤…… ”

    “你是在担心我吗?”玄枫心中窃喜。

    “能不担心吗?一句话役说完就直挺挺地在我身边倒下。”左青词白了他一眼,状似埋怨地说道:“这么大的雨势,你不能呆在山下么?你的身体又不好,根本经不起雨淋,又怎么能抵挡山拱的奔腾?玄枫,你…… ”

    左青词还没说完,双唇就被玄枫紧紧攫住。

    玄枫一只手臂圈住她的小蛮腰,另一只大掌贴着她的后脑勺,炙热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她的芬芳樱唇,吻得缠绵悱恻。

    ”“嘤——”左青词微微呻吟,许久之后,才睁开迷离的目光。

    退开彼此的怀抱,两个人的脸色都微微发红。

    周围一片寂静。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玄枫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的响声。

    “璞一一”左青词见此,喷笑出来,山,昨晚没回去,爹爹他们肯定极坏了。

    站起来道,“我去外面给你拿点吃的,顺便问问能不能下

    说着也不等玄枫答应,左青词便先退了出来。

    左青词门一开,便看到雕塑般抱剑守在门口的决冥,想来他定是一夜未眠。

    “下山的路能走’了吗?”左青词问决冥。

    “今天卯初雨停的时候,属下己经叫第一小队下山疏通山道,大慨再过半个时辰便可以下山了。”决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左青词对决冥自称属下有些不解,可是她哪里会想到,早在一开始,玄枫便告诫决冥,他的主子

    除了他,还有女色

    左青词到了厨房,发现方婆婆早己经在里面忙碌了。

    方婆婆见左青词进来,忙拉着她担忧道,“左姑娘,老婆子家里只有这些白面馒头,不知道那些

    客人吃不吃得惯?”

    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到方婆婆家,左青词心中感到抱歉,忙笑着对方婆婆说道,“婆婆不要担,已,白面馒头己经很好’了,因为我给你们添这么多麻烦,真的很过意不去。

    “不麻烦不麻烦福气,怎么会麻烦呢

    ”方婆婆连连摆手道:“而且老婆子家中能来左姑娘这样的贵客,是老婆子的只是…… ,,

    “婆婆是否有话要对我说?”左青词见方婆婆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

    “既然…… 左姑娘让老婆子说,那老婆子便大着胆子说’了。左姑娘可是昨日可是恼那位玄公子深

    夜出现在姑娘房中?”

    左青词想起玄枫发现自己与晋王深夜共处一室时沉痛的表情,点头道:“自然是恼的。半夜三更

    不经同意到陌生姑娘的房间,怎么说的过去?”

    如果不是自己来自现代,按照古代人的.思想,自己这名誉不就被他毁了么?

    “或许…… 左姑娘你误会玄公子了。”方婆婆想起昨晚那位玄公子愤怒甩门而去,继而骑马消失在雨幕中,心中确实有些担忧,又见左青词非但不担心,反而心中还恼着他,心中不平道:“老婆子也是今日起床才听说的。村头的刘家媳妇儿说,昨夜子时,村子外面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狼嚎声。那位玄公子看起来像是有功夫底子的,只怕是听到‘了这声音才会守在姑娘房中的。当然,这只是老婆子自己的一个猜测而己。

    左青词闻言,心中一顿,脸色变幻不定。久久书吧首发

    这…… 就是他在自己房内的原因吗?不如此,难道还有别的解释吗?

    当时自己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子前面,似乎在打吨。是呀,如果他真的要侵犯自己,又怎么会离的那么远?

    原来是自己错怪他了? ? … 他,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己。但是,他却什么话都役有说,硬是在众人面

    前扛着这份屈辱。还因为这个原因,被自己与玄枫逼走。

    他是堂堂的晋王,尊贵的七皇子,更是天下人敬畏的战神,居然为了自己,忍辱至此…… 而自己昨晚都对他做了什么?

    昨夜下那么大的雨,下山的路根本就不能走,那他甩门而去后又去了哪里?会不会被山里的狼群

    伤到?左青词一时既是愧疚又是担忧,眼睛直? 瞬房地盯着大锅里的小米粥,一言不发。

    方婆婆见此,无奈地摇摇头。

    回到京城后,玄枫原本想要左青词搬回九王府,等到成亲前三日再住回秦府,可是左青词不答

    应。

    “玄枫,你放心吧,我不都跟晋王把一切说清楚了吗?以后他不会再来找我了。”秦府门口一辆

    马车内,左青词正拉着玄枫的衣袖撒娇。

    “可是…… ”经过昨夜的事,玄枫的担忧非但投有捎除,反而愈加浓烈,但是眼见左青词靠在自己臂上仰着小脸娇慎,他便知道自己不能强迫她,刮了下她的俏鼻,满眼柔情:“可是…… 我想你怎么办?”

    “你在家里好好养病,我可不愿我的新郎和我拜堂的时候还拖着一脸病容。”左青词抚着他白哲

    的面颊嘱咐道:“在府里好好养病,我会去看你的。

    见左青词转身欲走,玄枫在她身后朗声道:“雨水无鱼,泥山无石,低树无枝,老子无父无夫,荒城无县。词儿,这是我们对彼此的承诺,是吗?”

    玄枫念的这句话,正是左青词一开始叫玄管家给他带去的信。这六句二十四个字,各取其组成的谐音便是一个很美的誓言。

    ,天文首字,

    与你地老天荒…… 左青词听了这句话,心中甜蜜,转身迅速亲‘了下他光洁的额头,笑着点头。

    “是,玄枫你记好’了,这是找们对彼此的承诺。

    玄枫温柔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欢快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的凝思。

    “决冥。

    “属下在。

    “今日起,加派人手保护她,如果晋王来找他,即刻来回报。总之,不许让她与晋王再有相见的

    机会!”玄枫望着悠悠天际,面色越显凝重。

    玄昊竟然能查到自己之前对词儿做的那些事…… 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想法?他对她那种

    势在必得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

    如果昨晚不是自己装晕才堵住’了他的话,只怕自己与词儿必定会被他离间,所习无论如何,不能

    再让他见词儿’了。

    没有派青衣卫盯住她,是他的错,从今往后他不会再犯错’了。

    左青词一夜未归,秦府果然乱成一团,秦国公与秦夫人一直在前厅等着她的梢息,看到左青词进来,秦夫人忙激动地起身拉住她,“词儿,你这是去哪里‘了?听说晋王…… 你有役有受伤?晋王呢?”

    “娘,我役事,你看,一点事也投有。晋王带文儿出去,不过是跟女儿开个玩笑罢了,并不是存,已要怎么样的。”左青词不想让他们担心,便轻描淡写地解释:“不过因为昨日下雨,我们被困在‘了山里,所以直到今日才归来。

    跟陌生男子出去一夜,直到第二天才归来,这叫役事?!秦府三人瞪大眼睛惊愕地望着左青词。

    “爹爹娘亲还有大哥,你们是不相信词儿吗?昨夜玄枫也在啊,如果不信,你们去问玄枫好了。”左青词状似无辜地说道。

    “玄枫也在?”这下子秦国公不解’了。玄枫怎么也会在?晋王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啊,所以说,晋王掳文儿出去只不过是闹着玩的。想来,他应该是报复女儿之前讹诈他的那一千两银子吧。”左青词笑得一脸轻松,“所以呢,爹爹你们的脸上不要这么严肃了,放松点,不会有事的。

    左青词说的天衣无缝,就算秦国公心中再有疑惑,也不好再表露出来了,他拍拍左青词的头,叹

    气道:“丫头,你役事就好。

    左青词感觉到秦国公真挚的关怀,心中动容,不知不觉,这一句话,左青词听得出来,他亦是真将自己当做女儿在关心

    她真的将秦国公当成了父亲,而秦国公

    “爹爹…… ”左青词轻唤。

    “瞧你这做爹爹的,女儿被困在山里,这-旧肯定过的不好,还拉着叨叨絮絮的,不让人省已。”秦夫人娇慎地瞥’了秦国公一眼,遂转身对着一旁的丫鬓吩咐,“快去准备热水给小姐洗漱。

    “还是娘亲大人最‘了解词儿。”左青词挽着秦夫人的手,贴近她笑得乖巧。

    “傻丫头…… ”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瓦素几日后的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果然,如左青词所料,晋王这几天都役用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因为对晋王心怀愧疚,她曾绕着圈子跟秦蛮打听晋王是否有安全归来,秦蛮的回答是曾在军营遇见晋王。

    既然能到军营,他自然就役事‘了。左青词这才放下心来。

    玄枫的信依旧一天一封,内容依旧是画,但是今日这一幅,画的是在方家村的那间老房子里,自己趴在床沿的睡颜,更为特别的是,这张画多’了深情凝望着她的玄枫。

    左青词不由地想起那~旧玄枫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记表情,心底暖暖的,她的嘴角也? 漫漫扬起

    来。

    “小姐又在想三少爷么?”一旁的念秋见左青词对着画傻傻地笑,便打趣道。前几日回来后,玄

    枫便打发念秋过来秦府照顾她,左青词与念秋甚是投缘,自然高兴,心中更为玄枫的细心而欣慰。

    左青词忽然打了个啧嚏,她摸摸鼻子打趣道,“想来是你们家三少在想本姑娘。一生中,应该要有一个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否则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其实呢,这人的

    说完后,左青词才发现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转念一想原来是出自凉瑶阿姨之手,狠狠的被自己

    雷’了一把。

    但是念秋听’了这句话,似乎心中有所触动,歪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看来也是时候该给念秋找个

    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了。在促成小玖与侯贵的好事后,左青词便发觉自己有做红娘的潜质。

    她在心中过滤‘了一遍,也没找到个适合的人选,便一把拉住念秋道:“走一一”

    “姑娘,去哪里啊?”念秋茫然地被她拉着走,不解道。

    “当然是给你找那个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啊,呆在宅院中怎么碰的到?”

    “姑娘…… ”念秋无语地望着她,“您可是认真的?

    “璞一一我去找哥哥要他帮点小忙。”左青词轻笑起来,“难道一一咱们小念秋真的如此迫不及

    恃的想嫁出去?”

    “姑娘一一”

    “好啦,不逗你玩’了。总之你家姑娘我记在心上’了,有看到合适的一定给你留着。

    “姑娘一一”念秋脸颊通红,追着左青词捶打。

    左青词一路上逗着念秋,笑容满面地朝秦蛮的房间行去,穿过抄手游廊,她忽然发现门房领着一

    位背影修长的年轻男子往大厅行去。

    好熟悉的背影…… 左青词百思不解地看着那抹背影,忽觉心中不安。

    凤冠霞帔

    左青词见那人一撩大红袍,快步走入大厅,脑海中似有一道白光闪过,但是却怎么也捕捉不到。

    “姑娘?你怎么了?”念秋见左青词呆呆地立着,一言不发地陷入深思,不解地问她,“难道姑娘以前见过刚才那位公子?”

    以前见过吗?自从来到古代,她见过的人屈指可数,从一开始的侯温……等等,刚才路过的那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侯温?!不是像,那个人明明就是那阴魂不散的花猴子嘛。

    左青词意识到这一点时,在心中哀嚎自己命运不济。被迫着出去一次就能跟那只花猴子碰了个正着,好好呆在府里他都能找上门来。

    侯温来秦府……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想到此处,左青词已经决意要将事情弄明白了。

    “小姐?”念秋见左青词依旧沉浸在思索中,便又轻唤了一声。

    “天气突然有点冷,念秋,你去房内帮我拿件衣服吧,我在这里等你。”

    现在还摸不著那只花猴子的心思,念秋又是九王府的人,所以左青词便先打发她离去。待念秋离开后,左青词才快步走到大厅后面,隔着帘幕偷听。

    听声音,左青词认出有秦国公,秦夫人,还有那只花猴子。左青词凝神静听,只见大厅里花猴子说道:

    “姑母,小侄这次奉召进京,除了皇命之外,还有一事挂在心中,这次来看姑母,也是有事相询。

    从这句话中,左青词听出了两个意思,其一就是花猴子进京是因为皇命,其二就是他与秦府有亲戚关系。

    “噢?不知侄儿有何事相询?如果姑母知道,定当竭力相告。”

    “是啊,你且说说,如果老夫可以帮上忙的,也定会相助。”秦国公捋着白须,与秦夫人对视一眼。

    “秦府常在宫中走动,想必与晋王殿下也交好吧?”

    又是晋王?一提起晋王,秦府二老脸上就有些沉下来。

    难道秦府与晋王府有些过节不成?侯温见二老听见晋王两个字,脸色有些沉暗,不由地在心中踌躇。

    “交好谈不上,不过晋王前几日还到秦府来,如果侄儿想见晋王,蛮儿倒可以为你引见。”

    “如此甚好,多谢姑父,姑母。”

    “对了,小忧怎么样?有没有随你上京?”秦夫人见秦国公面色不好,转移话题道:“姑母都近十年没有见过她了。我那哥哥去了,弥留之际叫我这做姑姑的多多照顾她,可是我却没有尽到一点做姑姑的职责,说起来真是惭愧啊。”

    原来秦夫人是小忧的亲姑姑。

    侯温略微沉吟道:“实不相瞒两位长辈,几个月之前,小忧……”

    “小忧怎么了?”秦夫人见侯温迟迟不说, 面带苦涩,有些焦急道,“是不是小忧出了什么事情?”

    侯温抬起头,悲恸地望着秦夫人,沉痛地说道:“几月之前,小忧与小侄的几个妾室起了争执,她一怒之下推倒了怀中七个月身孕的秋芸,小忧见事情闹大,畏罪跳入湖中,小侄找了她许久,却至今音信全无……”

    推倒秋芸?畏罪跳湖?左青词听到侯温这么说,不由地在心中冷笑,他可真会推脱罪责。虽然一切都是自己计划,可是明明是秋芸蛇蝎心肠,将自己推入湖中,却说什么是自己畏罪跳湖,自己连碰都没用碰秋芸一下,又岂会将她推倒?

    “你是说小忧她……她……”秦夫人不可置信地望着侯温,“小忧的性子从小就温顺,又岂会将人推倒?定是你们合起来欺负她,对不对?”

    “姑母,侯温爱她至宝,又岂会欺负她?”侯温低头悲伤道:“虽然这些年来,小忧虽然一直无所出,可是侯温一直尊她,敬她,爱她,连府里的琐事都不舍她操劳,又岂会欺负她?如果真说侯温对不起她,可能就是没让她怀上一个孩子,所以她才会对秋芸那样做。自从她出事后,侯温一直在找她,从庆城到京城,这一路上,侯温时时刻刻都在寻她,可是却一点音讯都没用,直到——”

    将她禁足在内院,不闻不问,将府内大权交与小妾,这叫做尊她,敬她,爱她?如果真的打捞找寻她,早就被九王爷查出端倪了,又怎么会到现在还查不出?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左青词讥诮地看着侯温自编自导。

    忽然,左青词发觉一道阴影靠近自己,她转过身去却见秦蛮咧着嘴站在自己身后,正要张口唤自己。

    左青词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他张大的嘴,拿眼神恶狠狠地瞪他,低声道:“不要出声!”

    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叫唤,才使得自己暴露在晋王面前,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秦蛮不解,但是见妹妹难得的认真,便迷茫地点了点头,与左青词一起躲在帘幕后面偷听。

    “直到什么?”花厅里秦夫人问道。

    “直到上一次,侯温在街上遇见晋王,他怀中抱着的女子与小忧有几分相似,所以……”

    “你说晋王与别的女子在一起?”秦国公闻言大怒,重重拍了下桌案,继而冷笑,“好你个晋王,老夫本来还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朝三暮四的负心汉。”秦国公原本见晋王对左青词如此,还以为他对左青词情根深种,却没有想到他对谁都如此随便。

    “姑父?”侯温不解问道。

    “你继续说。”秦国公摆手。

    “虽然只瞧过一眼,但是那名女子确实与小忧有几分相似,而且小侄坚信小忧依旧存活于世,所以觉得那名女子可能就是……”

    “你真的看清楚了,晋王怀中的女子就是小忧?”

    “小侄不敢说十分确定,或许那一眼,只是小侄太过思念小忧而出现的幻觉。小侄……小侄曾去晋王府拜见,可是晋王高高在上,又怎么会见小侄?小侄思索过后,万般无奈之下,才来求姑父姑母。”

    太过思念小忧?左青词听到这句话,不由地心中作呕。这只花猴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见晋王也不是什么难事。”秦国公挥手招来小厮问道:“快去催少爷过来。对了,顺便去叫小姐也出来,就说府上来了亲戚,过来见一面,夫人,你说是不是?”

    秦国公的意思是要侯温亲口告诉左青词晋王在外面是如何的放浪形骸,根本不值得她愧疚。可是他又怎么会想到,左青词便是侯温口中的小忧,这一出去,岂不就穿邦了?

    秦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侯温一眼,蹙着眉,低头不知道在思索这么,听到秦国公问她,便嗯了一声。

    躲在帘幕后面的左青词闻言,心中一紧,下一秒,她便紧紧掐住秦蛮的手臂,咬牙切齿吩咐道:“哥哥,就说我生病了。”

    秦蛮不解地搔头,“难道妹妹之前见过那表妹夫?”

    “不止见过,还有不共戴天之仇!”左青词也不隐瞒,说道:“先打发了他,妹妹再将整件事情说与你听,对了,他要你带去见晋王,先答应下来再说。”

    秦蛮见左青词难得的生气,知道这侯温气得她不清。虽然不解,但是他早已将左青词当初了亲妹子,自然事事向着她。

    他朝左青词一点头,撩开帘幕便走了出去,“爹爹娘亲找孩儿可是有事情要吩咐?”

    “先见过你表妹夫。”秦夫人给他们引见,“这是你那小忧表妹的夫婿,刚奉召入京,平日无事你们多亲近亲近。”

    “这就是表妹夫么?”秦蛮之前听左青词说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心中对他早已不悦,“可惜我连表妹都没见过,倒先见的是表妹夫,只不知我那表妹哪里去了?”

    “这……”侯温一下子脸色有些挂不住,看了秦夫人一眼,脸上又出现悲恫的神色,将之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又道:“姑父说表哥能引小弟去见晋王,此话可是真的?”

    秦蛮想起左青词的交代,笑得一脸地不还好意:“真的啊,自然是真的。”

    左青词见侯温告辞后,便也转身回了内院。一见到花猴子,她再好的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自从花厅回来后,左青词便一直坐在厢房内,蹙眉柳眉,双手支着下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一旁的念秋见她如此,几次欲言又止,秦夫人带着玄凤楼的刘管事进来。

    左青词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刘管事的,当初,玄枫便是带着她,由刘管事提着一堆东西从那间欺负她的店铺门前招摇而过。

    “玄凤楼管事刘氏见过左姑娘。”

    刘管事年纪不大,穿着体面,举止得体,双眸清濯,不愧是玄凤楼的管事。

    刘管事递上红灿灿的嫁衣,笑得亲切,“这便是左姑娘要的嫁衣了,左姑娘去内屋穿着试一试,如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告诉老身。”

    “嫁衣?”左青词看着做工精细的凤冠霞帔,略一思索便对秦夫人笑道:“谢谢娘亲。”

    “词儿可不要谢为娘。为娘的确想为你备下,可是九王府却早已请了玄凤楼的刘管事亲自出山,这份荣耀为娘可做不到。”

    刘管事笑得谦虚,“难得玄公子看得起老身,,没有嫌弃老身手钝,更何况这图样可是玄公子亲手所绘,能得四大画家之手的玄公子手迹,老身又岂能不给面子?玄公子一直催着早点做出来,如果左姑娘有不满意的地方,还可以修改。”

    左青词自然知道,玄凤楼乃是玄枫所管,只有他一句话,刘管事自然会亲自出马。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嫁衣居然是玄枫设计的,玄枫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她惊喜。左青词闻言,捧着凤冠霞帔,嘴角扬起一道幸福的笑容。

    只是她没有注意道,秦夫人看她的神情带了一分若有所思。

    没有现代抹胸设计,亮片点缀,摇曳拖地,玄枫的设计以轻巧精致为主,她穿在身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纤纤巧巧,婀娜多姿,像在风中飞舞的彩蝶,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但是穿着代表幸福的嫁衣,左青词的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安。

    侯温在京城一天,她便不安一天……如果他与晋王一碰面,以晋王的聪明,自己的身份便会被揭穿了。看来要想个法子在他未将一切吐露出来之前,将他赶离京城,最好还能拿到那份休书。

    忽然,左青词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晚间,她打发了念秋后便去找秦蛮。

    秦蛮之前听说她与侯温之间的不共戴天之仇,心中自也忿忿不平,如今见妹妹亲自来请求自己帮忙,心中欢喜。

    “不知妹妹与那表妹夫有何冤仇?”

    “哥哥有所不知,今日他在花厅里对爹爹娘亲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反话。妹妹与他的仇怨只是小事,只是那小忧姐姐平白无辜被这恶人冤枉了,那才叫人气愤。”

    “反话?难道说小忧妹妹是他害的?”秦蛮一听,顿时怒从这里。他与左青词相处了许久,自是将她当亲妹妹,她说的话他自是深信不疑的。

    “正是如此。妹妹没来京城京城时,便是在庆城生活,所以对他们侯府的事情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有证据,妹妹也不敢凭空乱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蛮急道。

    “哥哥可知那侯温他住在哪里?”

    “这个不难,他离去时曾留了住址,与哥哥相约明日去见晋王。”

    “如此甚好,那就让这侯温自己告诉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左青词冷着脸道。

    侯温,诬赖本姑娘推倒秋芸畏罪跳湖,是要付出代价的。

    “哥哥,记得带个大麻袋。”

    “大麻袋?”

    “嗯,可以装人的麻袋。”

    “哦。”秦蛮虽然不解,但是他已经认定,妹妹说的都是对的。

    “对了,还有棍子。”

    “棍子?”这架势怎么看怎么像要扁人去啊。

    “嗯,要粗的。”左青词不以为然地吩咐完,便转身而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转身对着秦蛮说道:“哥哥,这件事先别告诉爹爹和娘亲,等我们问出了结果再说。子时三刻,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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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一切

    子时三刻,秦蛮换好夜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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