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出墙第17部分阅读
潇洒出墙 作者:肉色屋
,大恩大德清词无以为报。
“好,既然你承了本王的情,知道本王对你恩重如山,那么,本王问你一事,当着众人之面,你且告诉我,你未曾落水之前,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尚有何人?”
“这…… ”左青词抬头与玄枫对视一眼,见玄枫避过自己的目光,心中一顿。玄枫…… 是什么意思?九王爷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己经…… 左青词手心一阵冷汗。
“你不说,那老夫替你说。侯温,是你何人?”
左青词身子一颤。九王爷果真知道了。
“爹爹,早朝时间到了,误了时辰怕皇上要怪罪了。”玄枫歪在床上,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拉过左青词道,“你也回去吧,等我身子好了,再去秦府找你。久久书吧
玄枫的话虽然轻描淡写,但是每一个字都有一股隐隐的威慑力。
九王爷冷冷地看了玄枫一眼,冷声道:“九王府家事未明,本王有何心思再去上朝?左姑娘,你且把话说清楚。侯温,他到底是你何人?! ”
“既然王爷己经知晓,清词还能隐瞒什么呢?”左青词自怀中掏出休书递给九王爷道:“这是侯温所写休书,还请王爷过目。”
自始至终,左青词的脊背都挺得很直,很直…… 九王爷接过休书一看,继而冷笑地将休书抛给玄枫,“这就是你非她不娶的女人?”
玄枫握住休书的纸张微微颤抖,但是看着九王爷的面容却依旧在笑,如沐春风的笑,“爹爹原来现在才知么?孩儿还以为爹爹与孩儿一样,早己知晓了呢。”
“你既早己知晓,又为何闭口不言?堂堂九王府,岂能娶一个被休的弃妇?!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本王原来谅你身世凄凉,还为你寻了老秦家,却谁知你竟然将一切隐瞒至此。如若不是沛雪偶然听到,你们恃隐瞒本王至何时?”
“王爷,清词的确是存心隐瞒,如果王爷您要怪罪清词,清词无话可说。”左青词仰首立在一旁,隐忍着满腔屈辱,眼眶嗜着泪水,强忍着不让夺眶而出。
“存心隐瞒,你也知道存心隐瞒吗?拿一张假的休书也敢欺瞒老夫?这张休书新墨所作,墨迹尚留余香,定是三内之内所书。就算这休书是真,那么,在你留在九王府与玄枫相处的这段时间内,你一直是侯温之妻,本王所言,可是真话?l
“王爷所言…… 皆实,是清词错了。”
“你蓄意欺瞒皇亲,以为这事这如此容易便能了解吗?来人一一”九王爷一挥手,门外涌进来四
个亲兵,虎视耽耽地立在左青词面前。久久书吧
“退下一一”玄枫淡淡地说了一声,披衣挣扎坐起,左青词忙上前扶住他。玄枫将身子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慢步走到九王爷面前,嘴角扬起一阵苍凉:“爹爹,是孩儿叫她不要说的,如果你要
怪,就怪孩儿吧。
“玄枫!你以为你这样说,爹爹就会信吗?”九王爷讥俏地望着玄枫,“你有青衣卫,本王就投有了吗?这青衣卫还是本王交与你手中的,不是吗?你何时知晓,本王早己查问过,现在你如此说,
岂不是欲盖弥彰,来人一一”
“爹爹一一”玄枫将左青词护在怀中,朝九王爷云淡风轻地笑,自嘲道:“爹爹以为,逼得词儿离开后,玄枫还能在世苟活多久?”
“你这是在威胁我?
“孩儿怎敢威胁爹爹,只不过…… 玄枫所言,皆是实情。没有她,玄枫…… 确实…… 活不下去…… ”玄枫的声音沉暗嘶哑,眼底带着浓浓的自弃,嘴角扬着自嘲的冷笑。
“咳咳一一”玄枫菱唇惨白,毫无一丝血色,即使虚弱,他的嘴角依旧笑得淡雅,“爹爹,上朝吧 … ”
“哼,等本王上朝回来,再行处置! ”九王爷狠狠剐了左青词一眼,又瞪了玄枫一眼,便甩袖自行离去。
沛雪闻言,忙疾步跟上九王爷。她怎么也想不通三少爷怎么会如此护着左青词,她知道此时不走,待落了单,便危险了。
“玄枫…… 你……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左青词眼睛望着九王爷离去的背影,面色一脸苍凉。
玄枫虽然处处维护她,但是她知道,事实上,他维护的很勉强,事实上,他很介意,非常非常介意。
因为他藏在衣袖中的手,一直在颤抖。
“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有什么关系呢?”玄枫松开她,自行走到床边,整个身子歪倒在床上,半晌才道,“你别担心…… 我会娶你。
左青词转身,望着玄枫低垂的面容,眼泪终于夺眶而出,“玄枫,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想,
又怎么会甘心娶我?有些事情,我现在即使说了你也会以为我在狡辩吧,但是事实上,我这身子的确与侯温行了夫妻之礼…… ”
“够了!”玄枫想起暗室之内,侯温那副狠琐的模样,心口被满满的嫉妒所萦绕,忍不住呼喝出声。
左青词闻言,闭上眼睛转过身去,“看来,我们之间,始终隔着几千年的鸿沟…… 这婚约,只怕也…… ”
“词儿…… ”
“玄枫,我等你。等你过了自己那一关,再来找我,不管多久,我等你……”
左青词咬着唇,快步跑了出去……
玄枫重重一拳砸在墙上,顿时石屑纷飞,鲜血四溅……
48她失恋了
左青词咬着唇跑了出去。到秦府去吗?这个家原本就是九王爷赐予的,现在回去岂不是被他们耻笑?
左青词站在街头茫然四顾,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时之间,只觉得天大地大,却役有一隅自己可以容身的地方… …
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不停地走着,炙热的太阳照得她脑袋发 ”,嘴唇发烈,她依旧茫然无措走着……
忽然,远处疾驰而来一匹烈马嘶鸣,尘土飞扬,那匹高头大马下一瞬{司便到了她面前。神采飞扬的马背上,一位剑眉星目的男子坐在马鞍上,如天神般岿然不动。
他敛着眉,心疼地望着她。他的身后列着+三匹枣红色烈马,马上十三位清一色骑士。
“上马。”他朝她伸出手。
但是她连头都不抬,不理不睬,继续走自己的路。
晋王见她如此悲苍的模样,眼睛微酸,心底盈满柔软的怜惜,他一夹马背,骑到她身边的时侯顺手一抄便将她捞到怀中。
“不要为难自己。”晋王见她紧闭双目,惨白着脸,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自九王爷出现后,左青词的精神一直崩得紧紧,青背挺着直直,似乎只要一松懈,整个人就会崩溃。但是晋王这样轻轻的一句安慰,却让她所有的坚持轰然倒塌……
左青词忽然紧紧地抱着他,紧得似乎一松手就会溺水身亡。
晋王感觉到了她的无助,松开缥绳任由马匹奔腾,双手亦是紧紧抱住她,无声地安慰…… 虽然喝多了酒,但是今日凌晨的事他却还依稀记得,醒来后却听暗卫来报说她被九王府赶了出来,他一听不顾父皇召见,牵了马便飞奔出来找她。
她役有回秦府,这项认知让他的心揪的紧紧,一抹再也见不到她的恐惧自脚底升起。顾不得秦国公的喝斥秦夫人的惊呼,顾不上解释许多,带着十三骑飞身上马,东南西北街市来回搜寻了好几趟,终于碰到了她。
找到她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但是看到她惨白着脸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心又紧紧揪起。
左青词终于意识到,广衰大地、芸芸众生中,自己也并不是孤身一人、漂泊无依。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呢,我以前那么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伤害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没用顾全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是你来找我?为什么是你来找我?”左青词扯着他的衣袖,指节泛白,青筋夹起,“为什么是你?我这么坏,隐瞒了一切,为什么还来找我。
“你不坏,一点也不坏。”晋王硬邦邦地哄着。行军打战他经验丰富,但是正儿八经地哄女人却是第一次,经验全无。
颇具灵性的追日似乎感受到了背上两个人有话要说,便停住了脚步,左青词顺势爬了下来,晋王爬她跌倒,抱着她飞身下马。
“我怎么不坏?我坏透了。zd”左青词抹着眼泪朝晋王吼道:“我欺骗了大家,我隐瞒了一切,不怪九王爷要抓我,不怪玄枫不要我,本来就是我自己坏透了。
“他们不要,我要。”晋王坚定地承诺。
“你要?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谁还会要我吗?我告诉你,你别追着我跑了,也别让我在你脑袋里跑了,我全告诉你好了。”一直憋着左青词觉得自己决要崩溃了,“我是左忧啊,那个四品省道侯温的妻子,我炸死从他身边逃了出来,我以为从此以后自己就可以潇洒地活着。九王爷救了我,但是我却骗了他的恩情,还骗了玄枫的感情…… 我这么坏,不怪别人,真的不怪别人,如果我早说出来,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呢?”
“侯温如果对你好,你又岂会逃出来?既然他们不原谅,早说晚说又有什么区别?”晋王心疼地擦着她滚滚而落的泪水。
“可是我不是左忧啊,我真的不是左忧,我知道我现在说出来役有一个人会信,但是我真的不是左忧…zd … 为什么我要承担她的一切…… ”左青词发泄完了,蹲下身子将自己紧紧抱住,呜咽出声。
“乖,别哭了,没有谁对不起谁,是他们不会珍惜你。”晋王半跪着身子,将痛苦失声的左青词圈在怀中。
既然他们不懂得珍惜你,那么以后就让我守护你吧。晋王抬头望着耀眼的阳光,在心中起誓。
不知过了多久,他怀中的左青词才安静下来,他低头凝着她苦累后熟睡的娇颜,落下轻柔一吻。久久书吧
秦府她肯定是不愿去了,九王府更不用说,晋王府太过招摇,只怕她心中不喜,那么该带她去哪里?晋王抬头大概看了下方向,选了一座最近的别院,便抱着左青词上马飞奔而去。
左青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精致的雕花木床上,古色古香的氛围不会是现代,但是周围的摆设却并不是她熟悉的。
面颊湿流流的,她抹了一把,全是泪水,不由心中一痛。
“姑娘,你醒了?”床沿探进来一位梳着团子头的丫鬓,满脸笑容地望着左青词。
左青词一时有些茫然,开口问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话一出口,左青词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地像只鸭子。
“回姑娘,这里是流痕别院,今日午时的时候,王爷将你带过来的。”说完,这小丫头捂着小嘴轻笑。她这辈子还役见到王爷如此细心地照顾一位姑娘呢,不仅亲自抱她下马,还亲自替她脱靴盖被,末了还在床前傻傻地看了许久,如果不是皇上召见,只怕此刻还傻傻地望着这位姑娘呢。
“王爷?晋王?”左青词请问。
“是啊,难道姑娘忘记,是咱们王爷亲自抱回来的呀。”
原来……那不是梦,原来……都是真的。左青词面色颓丧地靠在床头,脑海中不经浮现起今晨在九王府里发生的切,想起玄枫失望的面容……“小姐,吃东西吧,王爷今整都没有吃东西,嘱咐醒来,要先吃些东西。”
“我吃不下。”左青词摇头。
“我来吧,小丫先退下。”晋王不知何时走进来,静静地站在那里。
小丫将食物放在桌上,便退下去了。
“为什么不吃东西?”晋王慢步走到面前,在床沿坐下,目光清湛,灼灼地望着。
左青词摇摇头,“心情不好,吃不下。”
晋王皱起眉头,伸手抚向娇美的面颊,左青词别过来,晋王眉宇又紧蹙几分。
晋王扳回的脸,逼直视自己,“左青词,可以纵容胡闹,但是不会允许伤害自己。”
“吃不下就是吃不下,晋王您待如何?”左青词不甘示弱地迎视他的目光。
晋王面色紧绷,继而一点一点舒缓,微叹道,“那你想怎么样?”
“喝酒。”
“不许。”晋王想也不想拒绝。空腹喝酒尤其伤胃,还不如别吃饭。
“可是……今天我失恋耶,我今天失恋了,我失恋了今天……”左青词低头喃喃自语,想起玄枫,眼圈又渐渐红起来,“我都失恋了,你还不让喝酒……”
晋王被哭得措手不及,哄也不是,骂也不是,一时脸色有些别扭。
“好了,好,喝了碗粥就给喝酒。”晋王无奈投降。
晋王舀了一勺小米粥递到唇边,左青词的肚子在此时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起来,左青词无奈吃了一口。小米粥香糯可口,很是美味,左青词不知不觉便吃大半碗。
“酒。”左青词见晋王起身欲走,忙着提醒道,“你陪我喝酒。”
左青词见他没话,掀开锦被披衣起身,走到他面前道,“咱们上屋顶去喝。”
今晚的月色很美,透过薄雾,轻柔地洒在地面,树枝,屋顶上,落下班驳的月影。
屋顶,一大一小的身影一人抱着一壶酒,正在对喝。
“晋王,好傻,整就一个傻瓜。哈哈,哈哈。”
被叫做傻瓜的人嘴角抽了一下,看着那个叫他傻瓜的人,只见她几口酒下肚,早已经面色酡红,神志不清。
晋王见站起来,展开双手,衣袖在夜空中翻飞,仿佛欲随风归去,不由地心中紧。
“我如果会飞就好,好想飞回去,飞过几千年的距离,飞到原来的世界。”半醉半醒的左青词脸上一阵失落,“好奇怪怎么会来里,莫名其妙就来,可是怎么才能莫名其妙地回去呢?”
“说什么胡话?不许走。”晋王自身后环住的细腰,下巴搁在肩窝处,发出浓浓的鼻音。
“我本来就不属于里啊,好奇怪呢,我告诉你呢,我不过坐在那张新买的藤椅上睡午觉,谁知道,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居然变成左忧,原来的那位左忧也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
“不要说了。”左青词的些话听得直叫他心慌慌。
左青词似乎没有听到晋王的话,自顾在那里道:“原来的左忧可懦弱,刚醒过来的时候就被侯温的小妾指着鼻子骂呢。不过我可是左青词,不是左忧,将侯温和那些坏人整个鸡飞狗跳,然后炸死逃出来……”
“可是……可是,玄枫不要我了……玄枫怎么能不要我呢?”左青词嘟哝着嘴,眼泪滚滚而落,“想他……好想他……”
晋王听到最后一句,他的心蓦然一痛。她的心里难道永远就只有玄枫一个?
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晋王俯身将抱起,飞身进屋,将放进锦被里盖好,双眸凝视着娇美的容颜,眼底尽是怜惜……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刚才的那番话。
她说她不是左忧,她一觉醒来就变成左优,原来的左忧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来自几千年之后……他灵光一闪,蓦然想起早前也曾过,不是左忧,却必须承担左忧的一切……不管你是不是左忧,对来都没有区别……晋王俯身在光洁的额头烙下吻。
以后,乖乖留在饿身边,我不会让你经历样的伤痛,绝对不会!
流痕别院里奴仆很少,只有一个一个侍小丫,一个厨娘,并一位管家,而巧的是他们正是一家人。
左青词压下伤痛,安心地住在别院。
至于秦府,她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所以直逃避,但是过些日子,左青词觉得自己有勇气承受,便决定回去一趟。
“好,陪去。”晋王只有短短的五个字,却让人倍感安心。
但是,这件事,只能自己去面对,晋王穿插其中,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而且,承诺过玄枫要直等,没有想过要背叛承诺。对晋王,只能声抱歉了……流痕别院虽好,却不是真正的安身之所。
秦府门口那两尊巨大的石狮子依旧傲然如昔,但是左青词却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跳下马车,略带忐忑地走近大门。
门房见左青词回来,目露惊喜,大声叫道,“小姐!小姐回来!阿黑,快去禀报老爷夫人,小姐回来……”
另一个门房阿黑闻言,忙头,撒开脚丫子便急急往里面跑,边跑边喊,“小姐回来,小姐回来……”
声音洪亮,站在门口的左青词也听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自己将事情弄成样,他们还么期待自己?难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九王爷什么也没有?
“小姐,快进里屋啊。小姐留书出走后,老爷夫人都急坏,咱们里里外外将京城里里外外找个遍,可就没找着小姐,夫人急的在屋里哭呢。”
“他们……没怪我?”
“怪小姐?怎么会呢。小姐,快些走,老爷夫人知道您回来,肯定高兴坏。”
左青词按捺住心中的忐忑,跟在阿三后面往花厅走去。
刚走到花厅,秦夫人便从里面快步冲出来,见到左青词,脸色神色不定……
第四十九章 忽闻噩耗
“娘亲…”左青词一见秦夫人,璞通一声跪了下来。
秦夫人赶忙上前,拉着她激动道:“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啊。府里为了找你都找疯了,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也别跪娘亲了,快去跟你爹爹认错。
“爹一一”
“哼,你倒是长进了,一连在外面呆了四五天,就投想过爹爹娘亲会着急吗?虽然你不是爹娘亲生的,但是整个秦府谁将你当外人了?遇到一点事情就知道往外面跑,将家里当什么了?”
“你们先下去吧。”秦夫人打发了下人下去。
“爹爹,女儿知错了。”左青词低垂着脑袋跪在两个面前。
“你知错了?我看你还是不明白。”秦国公瞪了左青词一眼,重重叹一口气,“词儿,在你心中
是不是还是役有将秦府真正当成自己家?是不是役有将我们当成你真正的爹娘?”
左青词抿着唇,低着头,眼圈渐渐地就红了。
秦夫人见左青词如此,便走到她面前将她拉起,柔声道:“词儿,难怪你爹爹会如此生气。你不知道,当初娘怀了一个孩子,但是因为你爹爹的原因这个孩子役掉了,这个孩子是个女婴,你爹爹有多后悔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们再也役能要个孩子,但是后来你出现了,一开始的确是九王爷授意,但是后来我们全都被你的活泼你的善良吸引,我和你爹也将你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是,现在你遇见这么一点事情就跑出去几天几夜不归,你就役有想过爹爹娘亲会担心吗个你哥哥现在还在外面找你,你知道吗?”
“爹爹,娘亲,是女儿不好,是女儿欺骗了你们…… ”左青词眼泪滚了下来。
“你哪有欺骗我们啊,傻丫头,你哥哥将什么都给我们讲了。”秦夫人抚着她泪水涟涟的面颊,伤感道:
没有想到你就是小忧,小忧就是你,想来是冥冥中自有往定的。姑母曾经答应了你爹要好好照顾你,可是这么多年来,姑母都役用尽到照顾你的责任,还让你被人欺负,要诈死才能逃出来…… ”
这时候左青词只能将自己当初真正的左忧。她承受了左忧的身份,一方面与玄枫有了鸿沟,另一方面又有了秦夫人的关怀。
“九王府的事情,你预备怎么办?”秦国公面带凝重地望着左青词。
“我说过要等玄枫想清楚,等他想清楚了,如呆能原谅我,接受我,就算九王爷反对,我也会嫁给他;但是如果他不能接受……我…… ”
秦国公与秦夫人对视一眼,两人神情皆有些凝重,思素了半晌,秦国公才对左青词道:“词儿,这几日你不在京城所以不知道,九王爷己经来秦府退了亲。九王爷虽然气你,但是好在这件事并没有传出去,就连咱们府里的下人也还是不知道的。”
这个…… 是预料中的事情。九王爷气到想将自己关到牢房,又怎么会不来退婚呢?
“还有一一”秦国公见左青词不语,又继续说道。
“先别说了,词儿才刚回来,有什么事情,等她养足了精神再说不迟吗?”秦夫人赶忙阻止秦国公。
“好吧,既然如此,词儿先去休息吧。”秦国公心疼地看了眼左青词。
“鸟,九王府真是欺人太甚了!”秦蛮哼哼卿卿地自门外大跨步走进来,人还役到花厅,声音却己经传到了,只听他边走边骂,见到秦国公便直言道,“皇上居然将李垂相的三小姐赐婚给了玄枫,这算什么事啊!
“蛮儿…… ”
“住口!”
秦国公与秦夫人同时阻止秦蛮,但是却迟了一步。
皇上居然将李垂相的三小姐赐婚给了玄枫…… 皇上居然将李垂相的三小姐赐婚给了玄枫…… 左青词腿脚一软,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九王爷刚来退婚,皇上跟着就赐婚……
“妹妹,你回来啦!也不派人跟大哥说一声,大哥刚才还在外面找你呢”秦蛮笑呵呵地看着左青词,见她面色惨白,全身僵硬发颤,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大嘴巴说了什么”
“这…… ”他转身向父母俩求助,但是两位老人家却拿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爹爹娘亲,女儿身子不适,先下去休息了。”左青词咬紧牙齿,始终挺直脊背,双手紧握成拳,似乎一松手,整个人就会崩溃。
“小画,来扶小姐下去休息。”
念秋也被唤回去了……
一转身,眼底的泪再也止不住滑然而下…… 她的脚就像灌满了铅,每走一步都沉重无比。
秦府二老面面相觑,眼底俱都泛着酸楚。
皇上赐婚了,那玄枫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心中到底…… 怪不得晋王会说要陪着自己来,他日日进宫,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又或者,这件事与他有投有关系?
左青词忽然自嘲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将每个人都怀疑上了吗?晋王虽然有时候霸道,但是却不是会背后插刀的人,自己居然怀疑到他身上,真是小人了。
一想起玄枫要娶别人,她的心中就止不住地泛着阵阵酸楚。虽然她说如果玄枫不原谅她她便离开,但是她心中坚信玄枫会想明白,会来接自己回去他身边的。
她的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前面,哥哥的那句话犹如千根针似得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痛得她天旋地转,摇摇欲坠。
不能放弃,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才是他的新娘,才是陪伴他一起走下去的人,不是那个什么三小姐。
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玄枫,她去跟他解释,不管他信不信,跟他解释自己是左青词不是左忧,跟他解释自己来自千年后。
左青词倏然站起来,疾步往外行去。
就算这个答案让她痛彻心扉,她也要亲口问清楚…… 左青词将小画打发出去后,便孤身一人离开。
惨绝人寰
外面的太阳很暖和,但是却照得她头晕脑胀,天旋地转。左青词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役有带上丫独自出门。
左青词从后门离开,所以秦府的人并不知道她去了九王府。
九王府气势恢宏,整个宅子都透露着喜气,但是左青词再一次站在这里,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环觉
瓦王府门前官轿成堆,迎来送往,多的是达官显贵。
左青词走近大门,守在两旁的门房相视一眼,装作不知,依然笔直地立着。
左青词眼底闪过一丝黯淡,继而对其中一位门房说道:“小陈哥,麻烦你去跟三少爷通报一声,
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他。
被点了名,小陈哥自然不好再装不知道,而且左青词之前在府里的时侯对他们这些下人都很好,但是王爷的命令他又岂敢违抗?
“左姑娘,不是小的不愿意通报,而是王爷早就下过命令…… 王爷说不能让你再进王府,也不能让你再见三少爷…… ”小陈哥为难的搔头。
“不能通融吗?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玄枫,你跟他说,他定能见我的。”这件婚事定然是
九王爷暗中所为,玄枫未必知情,就算知情了也未必会答应。
或许,或许他气病了此刻正躺在床上也未可知啊……
“左姑娘,实在抱歉…… ”小陈哥见左青词整着细致柳眉,一咬牙又道,“左姑娘你快些走吧,
等下咱们王爷与李垂相会一同回府,如果王爷见到你,只怕又会不高兴了。
虽然不知道左姑娘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但是王爷确实下过命令要抓她,关她,还取捎了婚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如果王爷看到左姑娘站在王府门口,该会怎样的暴跳如雷
正说着,前方驶来两辆豪华马车,第一辆马车下来的人自然是九王爷,只见他朝后一辆马车里的人拱手道,“李相,有请。”
“九王爷,同请。”李相踩着跪在地上的奴才背上,被另一位奴才扶着下了马车,两个人笑呵呵地朝九王府走去。
九王爷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左青词,眉宇微整,虎目寒光般射向她。九王爷的眼睛很冷很刺目,明晃晃的像闪着银光的利剑,刺穿了左青词强力凝聚的自尊。
“你来这里做什么?”九王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我…… 要见玄枫。”左青词抓紧衣袖,给自己打气。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世面役见过,
不过是一个迁腐不化的贵族老头,她何必怕他?
“你要见玄枫?”九王爷嘲笑地瞥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她在说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这位是…… ?”李孟相原本对左青词毫无兴趣,但是听她口口声声要见玄枫,不由地上了心。玄枫是他李皿相的女婿,这还没成婚呢,就由着别的女子惦记,这不是削她女儿面子么?
九王爷也看出了李皿相的心思,他厌恶地看了左青词一眼,冷冷一笑道:“不过是九王府的一个丫头,因着照顾灵儿与默儿,不顾廉耻地引诱枫儿,还偷了府里的东西,这不,刚被赶出府呢,就眼巴巴地想来找玄枫诉苦。
她不顾廉耻地引诱玄枫?还偷了九王府里的东西?九王爷说话还真是血口喷人呢。
“这样的丫头只是赶出九王府,而没有送到牢里关起来,足见九王爷宅心仁厚啊。”听了九王爷的解释,
李皿相也厌恶地看了左青词一眼,便收回目光对九王爷笑道:我家三儿有福了。这丫头调皮蛮横的紧,以后还望九王爷多多管教了。
遇到九王爷这样的亲家,
“李府三小姐天真烂漫,可不像某些爱耍心机,不贞不洁的女子,本王跟你保证,枫儿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来年啊,咱们也有小孙子抱了。”
九王爷笑呵呵地与李垂相携手共进。
“最好是跟大郎一样,生个双胞胎。”李垂相笑着接道,“九王爷,枫儿她们成亲那日,皇上会过来不?”
“皇上虽然日理万机,国事繁重,但是枫儿的婚事是他亲自挑选的,自然会过来的。
“皇恩浩荡啊…… ”
“皇上确实英明…… ”
听着他们若无其事的笑声,左青词觉得心脏被紧紧揪着,传来阵阵绞痛…… 玄枫是真的要成亲了,而且还是皇上亲自赐婚。
两位门房见九王爷进去了,相视一眼,继而怜悯地对左青词道:“左姑娘…… 这是万岁爷赐婚,
就算三少爷不情愿,但是皇命难为啊,你还是走吧。
走?走哪里去?左青词抬头,望着闪着光圈的耀眼阳光,只觉得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她的身子
轻轻晃了一下。不走,要等玄枫,就算他真的要娶别人…… 也要他亲口对自己说。
左青词摇摇头,走到石狮前站立着……
刺眼的太阳晒得她头晕,过渡的伤心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她傻傻地站在那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等到玄枫……
九王府门前人来车往,每个经过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但是她不闪不躲,动也不动地站着。丢人么?她的自尊都己经丢在地上任人践踏了,这点鄙视算什么?
从早上到晚上,左青词木然地站着。
九王府里的人也出来劝过几次,但是她一动不动地站着,抿着唇,沉默。
九王爷送李垂相出门,看到她依然站着,眉心也不动一下便进去了,反倒是李垂相多看了她几眼。连老天爷都在为难她。
好不容易明晃晃的太阳落山了,天空又渐渐下起雨来,从小小的雨丝到倾盆的涪沱大雨,铺天盖地朝她冲下来,豆大的雨珠打得她全身发疼,脑袋发热 ”,但是身体上的痛又怎么低得上心中的痛?
大雨如珠,打得车顶霹雳作响,水花四溅。
玄枫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的雨幕,脸上亦是阴霏一片。
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大傻瓜。那日,她跑出之后,他虽然气她恼她,但还是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
视线所及没有她的身影,那种自黑暗中传来的恐惧紧紧攫住他的心脏,疼得他全身麻木。随手抢过路上行人的马匹,骑上马飞奔到街上找她,马背上剧烈的波动弓l 起未痊的内伤,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但是因为心中有信念,所以不放弃。
隐瞒又如何?欺骗又怎么样?嫁过人也役什么不可以…… 只要她能呆在自己身边,怎么样都可以!
但是真正看到她了,心却痛到麻木……
左青词,我为你己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你还要如此践踏?
我眼睁睁地看着玄昊骑马带着你离开…… 我不死心,即使到这种地步,我还是想相信…… 我想冲上去将你抢回来。
可是,+三骑围住了我,我寸步难行…… 流云火虽厉害,但是伤重如我,又能发挥几成?那时候,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绝望,那是一种拼尽了全力气却依旧无能为力的感觉。
你抱着他,抱得那么紧,好像一松掉就会溺水,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离开我的视线…… 看着你们相拥离开…… 事己至此,你还要我如何相信,你的心里只有我?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爹爹拿着一堆纸张丢在我脸上,指着我的鼻子骂。脑袋还来不及运转,无边无际的痛就由心底蔓延而开。
决冥说,那一刻,我全身透着悲伤、凄凉。左青词,听着他亲自给你喂粥,听着他与你相拥在屋
顶,听着他对你的承诺,我怎么能不悲伤,不凄凉?什么叫生不如死?拜你所赐,我尝到了。
车子如箭般朝九王府行去。
静谧的雨夜,除了霹雳雨声,便只剩车轮踩水发出的扫扫声响,水花四溅之声。马车里只有玄枫
一人闭眼,靠着壁板,整个人透着灰凉。
“三少。”黑暗中,传来一声清晰的叫唤。
玄枫认出是决冥,但是他没有力气理会,只闭眼不说话,马车内一阵静默。
“三少,左姑娘…… 来了。”决冥在马架上,虽然雨势很大,但是却阻挡不了他精锐的视线。
左姑娘?这三个字,唤醒了他心底的疼痛,玄枫缓缓睁开双目,手指动了一下。
马车在左青词面前疾驰而过,稳稳停在九王府门前。
左青词看着玄枫清瘦的背影出现在雨幕里,眼底渐渐地恢复了一点情明,神色哀戚,对着他的背影轻轻唤了一声,玄枫……
玄枫身子一震,手掌紧握成拳。
她还来找自己做什么?不是己经投到玄吴怀中了吗?
玄枫抬头看着张灯结彩的九王府,嘴角勾起一抹唾弃的笑。现在知道他要成亲了,又舍不得了?
又来试验她那无边的魅力?难道她以为他真的就这么傻,任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玄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身,看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的左青词。
看着她惨白的脸上挂着晶莹的雨水,他竟然还有一股莫名的痛楚。玄枫为自己对她的反应而自嘲。
“玄枫…… ”左青词抬头,望着一脸冷淡的玄枫,心被刺痛了一下。
“有话就说吧。”他的笑容很冷,比全身湿透被夜风吹过还冷。
左青词的话僵在喉咙,眼底的灼灼神采也一点一滴淡去。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了他,又怎么能因为他的冷淡而退却?
左青词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身躯,对玄枫说道,“我是有话要对你说。关于左忧与侯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其实…… 我不是左忧,我原本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我一觉醒来就变成的左忧…… ”
左青词一口气将左忧的事情交代清楚,继而抬眼望着玄枫,就像一个等着被宣判的囚犯,忐忑到窒息。
“这个故事,很离奇,也很精彩,不愧是你编的。”玄枫静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个女人曾叻池的阳光照亮了他心底的阴霆,寒模,但是她的温暖原来是为了将他丢入更深一层的地域。
“你…… 说什么?”声音沙哑地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模糊的视线里,那张熟悉的脸上呈现的是从所未见的冷漠与轻视,还有显而易见的嘲讽。
“你可以离开了。”玄枫转身欲走。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她低语,沙哑的声音中有种压抑的酸楚。
“我怎么要的起你?”曾经视她如珍宝,但是她弃之如敝屐。
“我说过会等你…… ”
“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一边口口声声说要等他,一边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这样的等待,他要来何用?
“你真的…… 要娶她?”这样的坚强,她真的装不下去了…… 听着他绝情的冷语,她像雕塑般一动不动,却早己遍体鳞伤。
“左青词,如果你非要说是我不要你的话…… 好,我可以娶你,反正九王府大的很,养几个小妾又不是养不起。”玄枫眼底带着不屑。
他若无其事的话,却比尖刀更伤人。
左青词的身子忽冷忽热,扬起眸,最后一次望着他,脸上浮现一抹迷茫而又绝望的苦笑,“好,我知道了。既然,这就是你的答案…… 我认命,我认命就是了。
左青词嘴角慢慢扬起,眸光长长地看着他,直到许久…… 她冲上去紧紧搂住玄枫僵硬的身子,玄枫一动不动…… 下一刻,她再没看他一眼,在大雨中转身离去。
虽然脚步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但是每一步,她都走得很快,似乎迟了一步,就会在他面前倒下。
她不想连最后一点自尊都流掉。
她是左青词,她还是强悍的。
天下儿郎千千万,一个不行咱再换叹。一个病美男而己,投什么了不起的,役什么了不起的,真
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为什么她惨白的脸上犹如枯木般死灰?
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过街角,再也没有力气撑住沉重的身子,意志也一点一点开始涣散…… 她在雨中轰然倒下……
黑暗中,一个挺拔的身影一直跟着她,直到她倒下,才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第五十一章出走前夕
从她离开秦府开始,他便一直跟着她。
她被九王爷奚落的时候,天知道他多想冲出去揪住九王爷的衣领将其丢到河里;当她被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的时候,他多想一拳过去将那些人全部放倒,但是她却毫无反应,木然着脸傻傻地站着,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直到玄枫的出现,他只一记不屑的眼神,一个冰冷的表情,一句绝情的话语,就将坚强如铁的她
轻而易举的击毁,最后…… 她才终于无法支撑,崩溃的倒了下去。
眼睁睁地看着她日晒雨淋,他有多心痛,她永远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珍惜吧……
晋王俯身将全身湿透的左青词抱起,这时候才发现她全身发烫,整个人早己昏迷不醒,口中更是吃语不断,一直喊着痛。
“哪里痛?再忍耐一下,咱们马上回晋王府。”这时侯己经顾不得她避忌不避忌了。晋王府离皇宫近,宫中有最好的太医,而她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太医。
左青词似乎役有听到他的话,依旧喊着痛,很痛,菱唇苍白不含一丝血色。
晋王心痛到脸色发白,他接过守一递给来的长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她飞上马背,随后厉声吩咐守一,“快去宫中请胡太医!不管他现在正在给哪个宫看诊,立刻请到晋王府l
胡太医是太医院院长,整个皇宫中当属他的医术最精通了,除了太后和皇上,一般很少有人能够请得动他,但是晋王是个例外。
守一会意,他朝晋王一抱拳,抿着唇肃然道,“属下定不负王爷所托,一定将胡太医请到
晋王领首,一拉缓绳,追日撒开马蹄便朝晋王府飞奔而去。倾盆大雨落在晋王脸上,迷蒙了他清湛的双目,他一甩头,雨水纷纷落落洒了一地,他狠狠抽了追日一把,追日感觉到主子内已的焦虑,矫健四蹄飞腾而起,马蹄过处,溅起一簇簇花白水花。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晋王己经到了晋王府,他温柔地将左青词抱下马,边疾步走边对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