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出墙第21部分阅读
潇洒出墙 作者:肉色屋
了。 ”左青词笑着抬头望着李远航,笑得有顽皮,打探道:“上次大哥话间似乎府中有些为难的事?”
“小兄弟为何问这个?”李远航有些苦笑。
“如果大哥原本就有为难的事情,我又怎么敢给大哥添麻烦呢?”左青词一脸诚恳。
李远航见她如此问,便转身望着昏暗的际,半晌才回过头望着左青词,“离亮还有段时间,如果小兄弟不嫌大哥话无趣烦闷的话,大哥便说与你听吧。”
他们两个人寻了一个僻静处,聊了起来。
原来李家传继承人一向是传贤不传长的,到了这一代,李府除李远航为嫡长子外,另外还有两位庶出的兄弟。李老爷子放下话,以三年为期,谁在三年之内挣得最多的银子,李府的家就让谁当。
三个人抽签决定方位,于是李家老二在南边经营,老三在北边经营,而李远航则驻守在烟城。
“明显就不公平啊。”左青词愤愤不平道,“一个烟城就算再赚钱的营生,又岂能比得过整个南部和北部?你的运气好差。”
“是啊,这原本就不公平。”李远航望着际,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后来才知道,原来签爹爹做过手脚的,我的运气才会么差。”
左青词托腮望着空,想了一会儿,便问他,“你觉得你爹爹为什么偏偏将的签上做手脚?”
“或者,他属意我做继承人吧。”李远航苦笑道,“但是就如小兄弟所说,一个小小的烟城怎么比得上整个南部与北部呢?虽然过去一年以来,我为李府赚了很多,但是老二老三也不差,真要说起来,也就不相上下四个字。”
“如果我有法子让大哥财源广进呢?”左青词认真地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
“小兄弟发明的那些小吃确实不错,看着稀奇古怪的,但是吃起来确实很有味道,祖母很喜欢,每次都要丫鬟出去买上一些。”李远航笑看着左青词,叹声道,“那些小吃确实能挣钱,可是挣的也只是小钱罢了,与愚兄没有实际的帮助。”
“如果不止些小吃呢?”
“小兄弟还有什么好主意吗?”李远航见她如此说,忙问道。
“主意自然是有的,大哥附耳过来……”左青词笑得神秘,朝他招手道。
原来如此
如果要问最近京城最热闹的事情是哪一件,大概很多人都是遥指九王府,叹气道,百年难得一见啊,在大婚当日,新娘子不见踪迹,到得第二日却被人发现衣衫凌乱地躺在山洞之中。
当日找寻的人多半都看过欲遮未遮的身子,如此奇耻大辱九王爷怎么会受的?他一怒之下请求皇上退婚。
皇上请了宫中管事嬷嬷验证,证明那李思茹确实已非处子之身,便准了九王府的奏章。
九王府内最近很不安宁,一笑居里亦传出一阵阵咳嗽之声。
决冥端了药递给玄枫,玄枫接来便一口喝下,将空碗递给决冥,“查到没有?”
“暂时,还没有。”决冥迟疑了一下。
“最近有什么消息?”玄枫冷冷地看着窗外,声音与他的表情一样冰冷。
“最近街上传的最多的,莫过于李相府中的三小姐。”决冥声音平淡,如果不看他的眼睛,很难读懂他话语间的幸灾乐祸。
“李思茹,呵,罪有应得。”玄枫想起害得他失去最后一次与见面机会的李思茹,脸上如寒霜笼罩,“她有胆子换信,就该知道今日的下场!”
“是。”决冥看着玄枫脸上的阴鸷狠厉,心中闪过一丝担忧。
自从那日在大河边捡到左姑娘的绣花鞋后,少爷一下子便晕过去,醒来后却四顾茫然,不吃不喝也不话,双胞胎在他面前哭,他也没有反应。
到晚间,他渐渐清醒过来,像平常那样穿衣束发,然后推开门走出去,像是日间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只是面容有些痴呆,吓了自己一跳,不敢叫他,便悄悄跟在他身后。
只见少爷跃出花园,施展开轻功,朝秦府飞奔而去,但是从三少蹒跚的背影很容易就看出他身负重伤,但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他像前日那样,认真地守在秦府的后花园外,目光一直眺望着左姑娘院子的方向。
夜风吹得他咳嗽不止,但是他仍然坚定地守候在那,一动不动……上次遇见的那位老头出来锁院门的时候见到三少,被三少吓了一跳,没有什么便急急进去通报。
自己一直躲在树上,所以没有人知道。
不一会儿,秦夫人在丫鬟的扶持下走出来,恨恨地望着三少,半晌才哽咽开口道,“屋内设灵堂,小王爷可愿进来给词儿上一注香?”
三少依旧茫然地望着左姑娘院门的方向,似乎没有听到秦夫人的话声,只是喃喃自语,声音很轻,但是好在自己耳目还算清明,听得清清楚楚。
三少说,她怎么还没出来?
这句话倒是吓了秦夫人一跳,她惊恐地望着三少,但是三少似乎看见她,径直越过她,朝打开的门扉里走进去,边踉跄地走边抚着胸口道,词儿,不出来,那就让来找吧……自己越听越惊,很明显,三少的记忆尚停留在前晚……莫非他受的自己太大,竟然疯了不成?不、不可能!像三少样面表温润内心狠厉的人又岂会因为一段感情而疯掉?决冥才是疯呢。当时自己是样骂自己的。
但是,那样的面无表情,瞳孔涣散的三少,如果不是疯了,又做何解释?
自己正想下去,却听见秦夫人对着三少的背影喊道,玄枫,你又是何苦呢?词儿已经走,已经死了!你快醒醒吧!
三少听见这句话,身形倏然一顿,脊背在风中微微颤抖,半晌,他似乎有知觉,回头对着秦夫人笑得温柔,声音也很温柔,但是往日神光流动的双目如今却一片死寂。
他笑了,笑得很温柔,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他,我昨晚也做的样一个梦呢,一梦见词儿掉到水里死掉了呢。
秦夫人眼见他如此,眼泪便掉出来,她哭着喊道,玄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真的疯了吗?词儿是真的死了,真的死了,你不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你……秦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咽喉便被倏然闪至面前的玄枫狠狠掐住,脸色阴鸷一片,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如果你敢再说一句词儿死掉的话,我就掐死你!
眼见秦夫人脸上涨得通红,喘气声越来越粗,自己再也忍不住,飞身上前想掰开三少的手指,时候才发现他的整个手腕早已抽搐,蜷缩成一团……词儿没有死,我去找她说清楚,我去找她。三少丢开秦夫人,转身往左姑娘的院落跑去,可是还没到底左姑娘的院落时,他却在大堂停住,因为那里白幔随风飘扬,一位笑语嫣然的子正翩然站在那里……词儿……三少扑过去,但是却摔倒在台阶上。
那的确是左姑娘……的画像。这里便是秦府为左姑娘设的灵堂。
词儿怎么跑到画里去了?三少委屈而又不解地望着自己。
词儿怎么跑到画里去了?三少怎么会问出这么幼稚的话?这画像可是之前他一笔一划亲自画出来的呀……眼睛干涩的难受,似乎有水汽涌上来,转身用衣角擦拭后才扶住三少踉跄的身子。
他……疯了?秦夫人看着如此模样的三少,声音带着担忧。
不会不会,三少怎么会疯呢?怎么可能呢?自己对着秦夫人拼命摇头,但是却连自己都不能说服。
词儿的死刺激得他疯了?秦夫人又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
自古埋首画像的三少忽然像失去控制一般,狂风一样卷到秦夫人面前咆哮道,词儿没死!没死!
三少狂暴不已,如果不是自己拉着,秦夫人只怕已经……她确实已经死了,而且是你害死的。秦夫人忽然对着三少冷笑道,她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传的那封信,词儿便不会走!你既然么爱她,爱到连性命都不顾,又为何会说出‘今与尔恩断义绝,天荒地老,永无归期’这样狠心的话?如果你不传那封信给,不在信上说出如此狠绝的话,词儿也不会下定决心离开,也就不会……今与尔恩断义绝,天荒地老,永无归期?三少喃喃自语,一直复地念叨着句话……忽然他的双目渐渐恢复清明,他眼底窜上一簇火焰,声音冷得结冰。 ”
秦夫人,你是说,我传给词儿的那封信上写着的是‘今与尔恩断义绝,天荒地老,永无归期’
那封信我亲眼所见。秦夫人肯定道。
三少冰冷的目光扫在我脸上,那是恨得让人血液冰冷的眼神,我一下子便跪下来,诚恳道,属下当时确实将信亲自交到左姑娘手中。
有无看她亲自拆开看阅?
没有。因为当时恨她对三少的狠心,一刻也不想多呆。
糊涂!三少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渐渐流出来……但是,悔恨已经麻木了所有的痛觉。
当时,我给词儿的信明明是约她却后花园相见,哪里会写什么天荒地老,永无归期样的蠢话?!三少对着我们咆哮,秦夫人愣在当场。
这个人,一定跟黑衣杀手有关。三少恋恋不舍地望着左姑娘的画像,半晌才温热地对着左姑娘的画像道,词儿,你先乖乖呆着,等我查出凶手,帮咱们报了仇,我便来陪你,好吗?
其实凶手一点也不难查,青衣卫很快便将所有的资料报与三少爷。果然不出三少爷所料,这件事不是九王爷所为,也不是晋王所为,而是那李相府的三小姐李思茹,她知道了左姑娘与三少的事情,利用丞相府养的死士做了这么多蠢事。
于是,便有了大婚当日新娘子消失无踪,第二日衣衫凌乱出现在山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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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枫望着朗朗窗外的风景,脸上面无表情。
原来,报完仇后便想追随她而去,但是偶然的机会却让他查到一丝端倪。他叫青衣卫跟着晋王府的暗卫果然是正确的。
玄昊对她的死并没有表现出如何伤心,他派暗卫沿着大河往下游找,找到了她埋在山里的衣衫。
她没有死……
但是,她却宁愿假死,也不愿再回来……
玄枫吩咐各处的青衣卫注意左青词的行踪,但是大半个月下来,却没有一丝进展,他不由地有些急躁起来。
他对着决冥命令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比玄昊更早找到她!”
边疆告急,即使不情愿,玄昊也不得不领命去了漠北。
青衣卫遍布全国各地,一定能找到的!玄枫望着蓝白相间的天空,回忆起她在身边的美好时光……
共商大计
“如果不止这些小吃呢?”
“小兄弟还有什么好主意吗?”李远航见她如此说,忙问道。
“主意自然是有的,大哥附耳过来……”左青词笑得神秘。
“这……”李远航听完后,不可思议地望着左青词,“想法是不错,可是这么一条街,真的可以吗?”
左青词轻笑,“一时之间,大哥不相信也可以理解,这样吧,给小弟三天时间,小弟做一份详细的策划书,到时候大哥再做决定可否?”
“如此甚好,那愚兄就等小弟的策划书了。”李远航对着左青词笑的温和。
“大少爷——”此时,由马上飞奔而来一位年纪五十上下的管家,他下面走到李远航面前躬身道,“大少爷,老夫人找您有要事相商。”
李远航闻言,眉宇微蹙。
左青词见此,便笑着站起来道,“既然如此,大哥便先回去吧,三日后,小弟定会将策划书亲自送至府上,到时候再与大哥详谈。”
“只能如此了。”李远航头,然后对那管家道,“李管家,你留下来将大杂院里的人搬迁到西街别院中,有什么事情就问小兄弟,我就先回去了。”
李远航见李管家点头,便跨上马背,回头对左青词展颜一笑,便纵身骑马而去。
李远航的笑容很温暖,也很和煦,就真好像一位关心自己的大哥哥一般。左青词望着他的背影,轻轻一笑。
李远航,或许就是她遇见的贵人吧。
有李远航的介入,赵二的案子上了堂很快便有结论。赵二等六人因为纵火行凶,罪名成立,后又有百姓联名上告他们恃强凌弱,为害乡里,于是原本行刑三年,便改成十年,这是赵二等人怎么也无法想象到的。在此略过不表。
话说李管家将左青词一众带到城西别院,一进去,便有几个丫鬟仆从从里间出来,直奔左青词他们而来,朝他们躬身行礼。想必,李远航已经打过招呼了。
城西别院地处僻静之所,院外看起来极其朴素,但是到了里间,便觉得亭台楼阁,小院错落,小桥流水,优雅清静,实在是一个难得的所在。
那些原本一直生活在大杂院的人辈子都没见过样的高宅大院,一听可以暂住在这,一个个都面露喜色,特别是小孩子,拉着左青词不停的笑。
大杂院里的人已经安顿下来了,但是也只是暂住而已,李府没有理由养活这么一大堆人,所以,现在要做的便是安排好他们往后的生活。
安排他们住下后,左青词便将自己关在房中开始写策划书。
首先,她已经确定要繁荣那条西街,将街道两边的空地建成店面,那么他们便不必再风吹雨淋地露做生意了,而且一楼做店面,二楼用以居住,这样的话便能最终解决生活问题。那么店面除卖原先的小吃外,做什么可以与李府的生意取得共赢呢?
三日后,左青词带着做好的策划书到李府去找李远航。
守门的奴仆一早就得到李远航的嘱咐,见到左青词便径直将带进去。
李远航早已在厢房等候,见左青词进来,便笑着起身,“小兄弟可来,请坐请坐。”
“让大哥久等,都是小弟的不是。还请恕罪,恕罪。”左青词拱手笑道。
“哪里哪里,小兄弟不必客气,愚兄也才刚起不久呢。”
这时候丫鬟送上香茗并心,恭敬地放到左青词面前,然后躬身退下。
“小弟先用茶点吧。”李远航笑得温和,他将茶挪到左青词面前,温柔地看着她。见她眼睑下黑黑的眼袋,眼底闪过一丝不舍。
左青词喝了一口清茶,便自袖子取出策划书递给李远航,“大哥,就是小弟三日来做的策划书,还望大哥过目。”
李远航笑着取过策划书,低头认真看起来。策划书厚厚一叠,足有二十多页,李远航看的仔细,足足看了一个时辰。
“大哥觉得这个计划如何?”左青词拿着茶盖撩拨着嫩绿的茶叶,一边了然地望着李远航的反应。
“这……”李远航眼底有一丝犹豫,“小兄弟的想法固然不错,只是这些东西都未曾见过,小兄弟真的可以做出来?而且能够大卖?”
左青词笑着点头,然后将茶杯搁在桌上,“大哥有所不知,小弟从海外而来,在小弟的家乡流行一句话,大哥可能没有听过。”
“什么话?”李远航好奇道。
“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左青词扬着唇角,双眸晶亮地望着李远航,“女人生爱美,胭脂水粉,斑斓衣裙等方面花的银子都是很大的,而孩子么,在我们家乡,从一个孩子呱呱坠地到成长,从开始的尿布到玩具,所花的费用及其庞大。烟城虽然富庶,但是因为没有些东西,虽然存在个市场,但是从来没有打开过。但是一旦打开个市场,其前景是无可限量的……”
左青词泰然自若地娓娓道来,直听得李远航双目放光,期待地握住左青词的手,“小兄弟的极是,可是真的做的出来些东西?”
“小弟几日除了写策划书之外,还研究了这些东西的制法,想来应该是可以做的出来的。其实也不着急,可以按照策划书按步骤来。咱们可以先做一样……童车,将其投入市场上,看看效果如何。如果百姓们反应好的话,其他的便可以逐步制作,投入市场进行买卖,大哥以为如何?”
“这个想法极好,既可以试探市场反应,又可以规避风险。”李远航满意头,“如果个法子可以成的话,的确可以挣很多银子,甚至超过二弟三弟。但是这些法子都是小兄弟想出的,大哥岂能独吞?大哥向你承诺,人力物力财力都由李府出,小兄弟的份策划书就当做入股,大哥与共享财富。”
“既然大哥如此说,小弟也就不推辞了。”左青词笑着,“待西街扩建之后,童车应该能批量生产出来投入市场。到时候西街或可发展成儿童一条街呢。”
有李府庇护,不用再亲自出面,这也是左青词要的结果。这些新东西以后的发展不可限量,五五分成,如果按银子为计量单位的话,那绝对不得了……
“愚兄将李管家拨给你用,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他,他自会知道如何处理。”李远航认真地望着左青词。“小弟现在最需要的就是——”
“木匠。”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相视一笑。
离开烟城
李府派来十位木匠跟着左青词。
左青词画图,木匠做工,不到两个月时间便研究出了儿童学步车,扭扭车,摇摆车,儿童三轮车,儿童餐桌椅,儿童推车等等十余种童车。而与此同时,在李府的财力人力下,西街的店面很快便建好了。
“小兄弟……”当李远航见到那些做工精致,奇形怪状的童车时,双眼放光,面容讶异,“些东西可真够新奇了,愚兄长么大还真没见过。”
李远航说着便上前细细观察些童车,还用手轻触,满意头道:“触手滑腻,毫无粗糙之感,的确不错。”
“大哥满意就好了。”左青词笑着走到李远航身边。
“满意是满意。不过怕只怕烟城的百姓没有见过些东西,看着图一个新鲜,却没有买的意思。”李远航围着童车走圈,低头沉吟半晌,继而抬头望着左青词,双眸炯炯,“小兄弟聪明绝顶,想必早已经有主意了吧?”
左青词得意一笑,“大哥果然了解我,主意自然是有的。大哥说的极是,烟城的百姓的确没有见过这类新奇的东西,不过正因为新奇,他们才更加有兴趣,所以咱们要抓住这一说,再来个前所未有的促销,就成咯?”
“促销?”李远航咀嚼着两个字。
“嗯,促销。”左青词一笑,“促销有很多种,比较实用的有代价券,有奖销售,现场演示,竞赛,礼品等方法。”
“何为代价券?”
“代价券是商业单位伴随广告或产品的外包装送给顾客的一种标有价格的凭证,但是只能在指定的地消费。简单点来说,就是如果顾客在李府的茶铺里买了一两茶叶,咱们送一张十文钱的代价券,这张十文钱的代价券可以用来买童床。这样一来,原来买茶叶的顾客虽然没有买童床的打算,但是因为手头上有样张价值十文钱的代价券,就算自己不买,也会卖给别人不是?如此一来,还可以替咱们做免费的宣传。也就是说,在童床投放市场之前,烟城的大部分百姓都已经知道李府要推出个产品,等咱们真正推出来的时候,生意又怎么会不好?”左青词自信满满地道。
“这个主意好!小兄弟果然有见识。”李远航连连头。他久在商场混迹,自然知道样的手法有多精妙,只可恨自己怎么就想不到,于是他又问道,“那有奖交易又怎么?”
“在我们那里,有奖销售是最富有吸引力的促销手段之一了。在销售童床的时候,咱们可以设立些奖项,这些奖品必须十分诱人。譬如特等奖奖励一间商铺,一等奖奖励五十两银子之类,至于具体如何,还需要商量后再做决定。这样,就会有很多顾客愿意尝试种购买行为。还有竞赛,礼品……”
左青词的头头是道,李远航听得连连点头。
“大哥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生意可以样做的。小兄弟,可真是经商奇才啊。有你留下来帮大哥,何曾大事不成?哈哈。”李远航欣慰地拍拍左青词纤细的肩膀。
左青词抿唇一笑,“大哥过奖,这些在小弟的家乡是很平常的事,小弟不过照搬过来,哪里敢居功?”
李远航见左青词一笑,面容清俊柔和,肤色晶莹剔透,清眸神光流转,嫣然如画,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大哥?”左青词不解地举手在他面前轻晃一声。
“呃……”李远航忽然面色红,神色有些别扭,“小兄弟忙着吧,大哥还有事,先走了。”
说还未说完,他便急急走了。
左青词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不解地挠挠头,便又回屋画样图了。
西街新建的店面开业,由于促销方法别出心裁,童床卖得极好,为李府狠狠赚了一笔。之后推出的系列儿童产品,有童鞋,童装,推车,还有系列的儿童玩具,有积木,趣味拼图,摇马等。不出两年时间,儿童市场被全部打开,而且被李府全部占据,自然财源滚滚。自然,李远航远胜他的两个弟弟,做当之无愧的李氏掌权人物。
早在两年前,左青词就先知先觉,利用现代招聘方式选了一批十三四岁的孩子,经过两年时间的训练,这些孩子已经可以独挡一面。李远航与两个弟弟的赌约既然已经过了,便可以将生意做遍天下。
这两年来,左青词极少外出,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由李远航去办,所以在别人眼中,这一切自然都是李府的功劳,而左青词也乐于隐藏自己的身份。
这一日,一辆精致的马车悄然驶出烟城,往临城而去。
三个月前,左青词训练出的管事便已经派往全国各地,到了现在生意都已经渐渐的步入正轨,不过唯独临城的生意一直都没用起色,所以左青词带着几位管事亲自往临城而去。
时至深秋,叶落随风,孤鹰独翔,似乎有些凄凉。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嗖嗖的声响,左青词撩开帘幕,却只见一旁呼呼而过的古木,并没有任何异常。
“公子,有异常。”左青词带出来的贴身护卫附在身边低声道。
左青词微蹙眉,示意马车停下。
不会真的有盗贼吧?左青词无奈苦笑,自己运气实在太背了。
她一开始就知道青云山常有盗贼出没,不过李府货物常有走动,知道有小道可以安全经过,又加之李远航给她一队精锐的护卫,所以她才敢路过。
形势危急
没等左青词苦笑完,便听到周围树丛里蹿出一群蒙着黑巾的彪形大汉,渐渐朝马车靠拢。
这条小道不是很安全吗?怎么会被盗贼发现?
“兄弟们,咱们运气不错,被分到条引路上还能遇到等肥羊。”一名黑巾大汉得意地举起手中的大刀,“兄弟们给我上!”
话还未说完,一群凶神恶煞大汉就朝左青词他们的马车扑过去。
“保护公子!”护卫长拔剑护在左青词周身,他身后的护卫举剑迎出去。
左青词边的护卫队有十二人,盗贼那边却有五十人之多。不过护卫队武功精湛,个个都能以一抵十,所以护卫队开始便占上风。
“长弘,速战速决。大哥说青云山的盗贼人多势众,只怕不止这一路。”
“是。”
护卫长吹出哨声,其他护卫得令,都加快了手中的剑招。
只见这个时候,忽然一位盗贼自袖中拿出个竹筒,咬断引线朝空中抛去,发出一阵刺耳的尖锐声。
“长弘,快。”左青词听到那道刺耳的尖锐声,脸色一变,忙着呼唤侍卫长。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直在旁观望的带头黑巾蒙面人看到左青词,目露猥亵之色,提着大刀慢慢走近左青词身边,被侍卫长长剑一拦才停住脚步,他的抚着自己下颚,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左青词,“小兄弟长的不错嘛,想不想跟大哥回山寨玩玩?”
左青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示意侍卫长动手。
侍卫长得到指令,长剑一挑,朝那人刺去。那黑巾蒙面首领也不是省油的灯,他钢刀一挡,便挡住侍卫长的长剑,口中对左青词依旧不依不饶地轻薄,“小兄弟,等大哥哥解决个碍眼的家伙就来接你上山,乖乖在等着大哥哥噢。”
“等着你去死啊。”左青词乘他与侍卫长缠斗之际,狠狠踹了他一脚。
“小兄弟踹得大哥哥好爽啊。”那大汉不但不怒,反而朝左青词猥琐一下。
左青词恶心地哆嗦了一下,心中想着猥琐大叔不会真的玩耽美吧?
那猥琐大汉伸手不错,侍卫长勉勉强强与他打个平手,正在时,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阵脚步,左青词闻声脸色忽变。
“大哥,快来帮忙,帮我抓住那位小兄弟。”那猥琐大汉朝赶来的中年人叫道。那中年见此,敛眉头,朝跟在身边的手下示意。
他手下上百人一哄而上,左青词边自然抵挡不了,不一会儿便落了下风,护卫长见形势危急,便趁混乱之际拉着左青词便朝后退。
“哟,小兄弟,想逃?可没那么容易。”那猥琐大汉见左青词想逃,挥着钢刀便追了过去,转眼间侍卫长又被缠上。
逃是逃不掉了,但是如果被那猥琐大汉抓回去的话……左青词内心恶心了一下,抬眼见侍卫长已经相形见绌,如果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做,大家必死无疑。
左青词见形势危急,忙跳上马车,朗声道,“大家都等一等,我有话说!”
那猥琐大汉见左青词娇俏的身躯长身玉立,心中一动,收刀站在身边,笑容□:“小兄弟,是不是答应跟大哥哥回山寨?别怕,大哥哥今晚一定会……嗯?”
左青词心中恶了一下,但是脸色却不动神色道:“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留下他们的性命?”幸好原先给侯温服用的迷幻药随身携带,大不了让猥琐大叔做第二只花猴子。
“小兄弟是想让他们下山去搬救兵?”
“难道大哥哥会怕救兵吗?”左青词凑近他,笑眯着眼对着他。
“怕?茅霸辈子还没见过个字。连朝廷都对我们无可奈何,茅霸会怕你们区区几个救兵?小兄弟真爱说笑话。”
“既然是笑话,大哥哥你听不听呢?”左青词朝他抛个诱惑的眉眼。
“既然笑话是小兄弟讲的,大哥哥自然爱听了。”猥琐大叔跟着也朝左青词抛个媚眼。左青词看在眼里,表面上伸手做捧心状,实则捂住犯恶的胸口。
“二弟,回山寨。”那中年人一脸威武的模样,他吩咐手下人将左青词那辆马车赶回山去。
左青词朝侍卫长看了一眼,朝转回马车里。
希望侍卫长不笨,能够看懂她的暗示。
见猥琐大汉也要进来,左青词忙推开他,笑的温柔而灿烂,“大哥哥,等回山寨咱们再……嗯?”
“好好好,大哥哥等你,等你。哈哈。”猥琐大汉抚着下颚笑得滛荡。
马车在山路上奔驰,山路崎岖,周围是如雷的脚步声,左青词坐在马车上闭目想着脱身的法子。她身上有迷幻药,那猥琐大叔应该可以制得住,但是要如何脱身就办法都没用……左青词支着手,蹙着眉,脑袋不断得运转。
忽然,周围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车受惊,突然狂奔起来,身后有人吆喝停车,但是赶车的人似乎闻所未闻,左青词在马车里左摇右晃,她好不容易爬到前面打开车门,却发现车夫早已不见人影,忽然,马车整个翻倒,左青词被甩出马车,整个人晕过去。
“李将军,这里还有一个人。”左青词晕过去之后,身后出现一队装成军装的士兵,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盔甲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
“抓起来!”李将军看着左青词瘦弱的身子,大喝一声。
欲哭无泪
野外空旷地,营帐林立,越是临近里面,管束越是严密。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士兵手持长矛在营帐周围巡逻。
层层营帐中,最中央有一座威武的将军帐。
一个负手站在书案旁,身影拔挺昂立,敛眉淡抿唇角,目光落在一本翻开的书页上,久久役有收回…… 此人,正是晋王无疑。
这时候,营帐门口忽然有人报:“李将军到!”
“进来。”晋王冷淡地说了声。
“王爷,属下无能.属下虽然己经派人四处追剿,黑风寨三位当家却只捉住了两位,三当家如今潜逃出去,不知去向,请王爷恕降罪 ”李将军跪下请罪。
“茅天元逃了?”晋王脸色微沉,瞪着他道:“李将军,本王可是给了你三千兵马啊。”
“是。”李将军羞愧地低头,“是属下无能。”
“本王千交代万交代,交代你定要活捉茅天元,你现在跟本王说茅天元逃了?李焕,你就是这样做将军的?! ”晋王黑眸更加幽深,冷冷道。
“属下知、知罪。”彪悍勇猛的李将军在晋王面前,胆怯地发颤。
“青云山被重兵包围,茅天元虽然轻功不错,却也未必能逃得出,现在只怕是藏在了隐蔽所爱。李将军审问活捉的犯人,山寨中是否有机关暗房,应该会有发现。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总之一定要找到茅天元!记住一定要留活口。”晋王看着李将军微颤的魁梧身躯,冷冷挥手,“还不快去!”
此刻盛怒的晋王,就像让人敬畏的战神,冰冷的杀气笼罩全身。
“是,是,属下马上就去!”李将军急急退了出去。
晋王的目光从李将军匆忙离去的背影中收回,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月色光华,轻缓柔和,让他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这两年,虽然服从皇命驻守边关,但是却丝毫没有放弃找寻她。为了找她,他费尽心机,从京城到摸北,从模北到江南,他派了无数人明察暗访,但是始终没有她的任何讯息。
近日暗卫查出青云山三当家茅天元曾在酒楼中当众表演一个骗局,而那个骗局竟跟她与自己第一次见面时表演的一模一样…… 词儿的手法极快,在客饯中应该役人看出她的骗局,就连自己也是事后才明白过来。所以这个骗局除了她之外应该投有人会,但是这个茅天元竟然也会。有此可见,他与词儿定有关联。
于是他便借剿灭青城山之名活捉茅天元。只可惜重兵围剿之下,竟然还被他活脱脱的给逃脱了。不,决不能让他逃脱!
“守一!守七!”
“属下在。”营帐外闪进两道人影,朝晋王躬身道。
“李焕勇猛有余,智谋不足,未必能找到茅天元。守一善轻功,守七善追踪,你们两人围着青云山找寻,务必要找到茅天元。”
“属下遵命!”守一守七二人应声后便转身离开,捎失在黑幕中。
左青词是被一盆冷水拨醒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手持木盆的士兵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左青词摔下马车的时候正好头先着地,所叻比刻醒来,更觉头痛欲裂,晕晕乎乎的,难受的很。
她下意识地抬手揉揉发疼的前额,手才刚抬起来,便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提了。耳边还有一个凶恶的声音在吼她。
“放手,你们要做什么?”虽然头痛的很,但是被人抓小鸡一样拎起来,呛得左青词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挥舞着双手去抓那士兵的手,狠狠咬了一口那士兵才丢开她。
左青词屁股着地,还没缓过疼来,便被周围的环境吓了一跳。
地上潮湿生冷,凌乱地散着稻草,目光由地面转向周围,发现石砖做墙,上方一个小小的木栏做窗,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气…… 牢房!这里是牢房!
可是,她怎么会到牢房中来了呢?她记得,自己被茅天霸抢上山寨,还役到山寨的时候忽然马匹受惊狂奔,而她则摔出马车…… 然后,然后的时候就不记得了…… 左青词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揉着屁股,郁卒地望着那位凶神恶煞的士兵。
“醒了?”那士兵冷冷地瞪她。
“兵大哥,请问这里…… ”左青词怎么也想不通,山寨里的守卫怎么穿的士兵一样?但是她的话音还役完便被那人狠狠打断了。
“问什么问!醒了就起来,随我去问话!”士兵拎着她朝外面行去。
左青词一脸茫然,她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
思索间,很快便到了一间石屋,那士兵将左青词丢在地上,对那坐在首位的人道,“李将军,活口都是提完,这是最后一位了。”
“茅天元在哪里?”李将军狠狠踢了左青词一脚,冷声道。他提审了半夜也役问出什么名堂来,心中正憋着气,见左青词小小的一团身影蜷在那,更是生气,所以一上来便踢了她一脚。
左青词被这一脚踢得后背生疼,心中更是郁闷。茅天元在哪里?她连茅天元是谁都不知道呢。
“你说不说? ”李将军见她役有应声,一把提起她的衣领,铜铃般的双目与左青词挨得很近,“快点说,山寨的密道在哪里?!说!”
茅天元,茅天霸…… 名字如此相似,不会是兄弟吧?而这些人与茅天元似乎有仇…… 刚才那士兵又唤他李将军…… 难道真的这么凑巧?青云山被朝廷派兵围剿了?
左青词舔了舔干裂的唇角,直直地望着李将军道,“回将军,在下途经青云山,被茅天霸所劫,被迫跟着上山,但是还没到山上马匹受惊,在下也摔出马车晕了过去,醒过来便到了这里。至于茅天元是谁,在下确实没有听过。”
“哈哈,哈哈一一”李将军听完左青词的话,竟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晌才止住,对着身旁的属下道,“你们说说,这是今晚第几个说自己是被劫持的了?”
左青词只听见一个声音冷冷道,“回大人,咱们活捉一百零人,这提审的一百零三人中,除了三人,其余的一百人皆说自己乃是被劫持上山,所以,这位朋友正好是第一百位如此说的人了。”
闻言,左青词顿时傻眼。
“那前九十九位说谎的人,下场如何?”
“一开始自然嘴硬,等吃了鞭子后自然就老实了。”
闻言,左青词顿时欲哭无泪。
“可是,李将军,在下真的是被劫持…… ”
话还未说完,李将军便提着鞭子狠狠地抽了她一鞭:“还要说谎是吧?不吃点苦头看来你是不说了!”
李将军将鞭子丢给守在一边的属下,自己坐在椅子上喝茶,下命令道,“给本将军抽,抽上三十鞭他就老实了。”
左青词还役反应过来,便发现鞭子如雨滴般散落在自己身上,她全身像被撕裂般疼痛。
“住手!快点住手!我真的是被抢劫上山的…… ”左青词哪里见过如此不问青红皂白便下令行刑的人。
她不知道,她己经是李将军今晚提审的最后一个人,如果从她的口中再役问出什么,他找不到茅天元实在不好跟晋王交代,再加上他性子急躁,所以才会如此狠厉。
任凭左青词如何呼唤,李将军都不理,只命令属下狠狠的抽。左青词全身脏污,士兵又以为她是杀人不眨眼的盗贼,下手自然绝不留情,直抽的左青词疼痛难奈。
“将军,她…… 晕过去了。”
“这么弱?”才不过十鞭而己啊。
李将军难以置信地望着左青词瘫倒的身子,提脚踢了踢,才发现他真的晕厥过去了。他却不知左青词乃女子之身,身子本就虚弱,又加上久未进食,一时难奈疼痛便晕厥了过去。
“你怎么下鞭子的,居然十鞭就能讲他打晕?!”李将军暴躁地取鞭子抽了那行刑的士兵一下,“这下子要本将军怎么问?!”
“属下、属下知罪! ”那士兵忙跪了下去请罪。
这下子什么都问出来了。李将军厌恶地看了左青词的身影一眼,挥手道,“算了,将他丢进牢房,等醒过来再说。外面搜山的人回来投有?”
“回将军,还役。”
“点兵,再点一千人,沿着山路再搜,务必要找到茅天元为止。”
“是!”
朦胧中,左青词又被丢进了牢房之中。
如果李将军知道,晋王急欲找到茅天元是为了从他口中得知左青词的消息,而这左青词此刻正被他鞭抽得晕厥…… 不知该怎样的欲哭无泪呢。
第六十五章
左青词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嘈杂声惊醒的。意识清醒后,痛觉也跟着醒了,左青词忍痛睁开双眸,发现自己又被丢在潮湿发霉的牢房之中。
她在心中无奈苦笑,她的好运气居然也会有用完的一天啊。
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同时还伴着说话的声音。
“李将军,你真的将整个青云山都搜遍了还是役有找到茅天元?”
“是啊秦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