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水色 耽美 neleta 全文+番外第8部分阅读
潇湘水色 耽美 neleta 全文+番外 作者:rourouwu
耍?他是谁?带着几分强势的话语,让郭大夫极为不满,有些生气地回道,他是我们白家庄的少爷、主子白桑韵,我们少爷可是救了你一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今后可要报答我们少爷!真是无礼之人,少爷冒那么大危险为他吸毒,这人竟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
白桑韵刘淮烨在心中复念一遍,没想到他竟误打误撞遇到了七星滴红他的劫数之人么看一眼胸口的毒伤,刘淮烨有些疲累地闭上眼,白桑韵
第三十章 前尘之事(三)
少爷?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值夜的护院万分惊奇。
刘大,庄里一切都好吧。深夜赶回白家庄的白桑韵一脸疲惫的问。阙阳救回那人的当天隔镇白家庄的布庄就出了问题,他又赶忙过去处理,却没想竟花了近半个月。
少爷放心,庄里一切安好,就是二少自少爷走后就整日闷闷不乐的。刘大掩嘴偷笑。
白桑韵叹口气,他就知道阙阳会生气,那个人还在庄里么?左叔可弄到了‘千年人参&039;?事出突然,他只得把庄内的事交给左叔打理。
少爷,您走后的第三天那人的手下就找来了,听说需要‘千年人参&039;他们隔日就弄了根,少爷,我看那几日不像寻常之人,少爷还是当心些好,那个人伤势不轻,现在还在庄子里养着,左总管把他的人安排在了西院。
嗯,刘大,辛苦你们了。
听完刘大的话,白桑韵低声对刘大说,自阙阳受伤之后,庄子里的人手多了,整夜都有人在庄内巡视。
少爷,我们不辛苦,你快回屋歇息吧。刘大知道自家的少爷一向体恤下人,看出白桑韵的疲累,刘大连忙道。
好。按按发疼的额角,白桑韵回了屋。
呼口气,白桑韵直接躺到了床上,很累,原本他可以晚几天回来,可又接到消息本家的一位舅爷前些日子过世,他不能不去一趟,所以连着两日未阖眼把布庄的事处理好之后他就敢了回来,虽说可直接过去,但若不回来和阙阳说一声,阙阳会更生气吧。那天走之时,阙阳本想和自己一同去,可他不想阙阳误了功课,也知道过去后会很忙,不想阙阳吃苦,所以把他留在了庄里,他不是没看到阙阳眼里的不满,只是,他毕竟还小,还不到跟着自己四处跑的年龄。
哥睁眼,竟看到心想那人出现在房中,白桑韵坐了起来,阙阳?怎还未睡?
哥,我帮你烧些水,你洗洗,解解乏。点上烛火,看着憔悴的白桑韵,蓝阙阳只觉心中一阵难受。
好白桑韵的嗓音早已变得嘶哑,微微一笑,他揉开蓝阙阳的眉心,阙阳哥没力气了,你服侍一下哥吧。果不其然,那双略微低落的双眸瞬间发亮。
嗯。转身跑出去,蓝阙阳没看到白桑韵脸上宠溺的笑容。
嗯阙阳轻些。
哥,这样行么?
嗯,这样刚好
散着热气的屋内,白桑韵趴在木桶边,身后蓝阙阳按摩着他背上的|岤道帮他解乏。热水的熏蒸,背上的舒适,让乏困的白桑韵昏昏欲睡。就在意识远离之时,白桑韵好像听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累极的他还未来得及睁眼去看,就陷入了昏睡中。
殿下。蓝阙阳转身挡住浴桶中的人,对来人行礼之后不等来人说话就站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带回来的人竟是当今的太子刘淮烨,更没想到他带回的人竟是他绝不愿身后之人见到的人。带着玉石俱焚的心思,蓝阙阳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走到浴桶边,看着睡着的人刘淮烨伸出手,在碰到那人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
殿下,您伤势未愈,应早些休息。蓝阙阳戒备地看着那双手,不知太子想做什么。
你能把他弄到床上么?挥开拦着自己的手,刘淮烨把白桑韵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带出的水弄湿了他的衣服。蓝阙阳急忙拿过浴巾盖住白桑韵赤裸的身体。
阙阳迷糊中的白桑韵叫了一声,阙阳何时长高了?累极的他在接触到柔软的床褥后又昏睡过去。
殿下,这里我来就好,请殿下早些休息。介入刘淮烨身前,蓝阙阳飞快地擦干白桑韵的身子,然后给他盖好被子。
蓝阙阳,你想把他带走么?坐到椅子上,刘淮烨对背对自己的人说,看到那人顿了一下,他了然地笑了,蓝阙阳,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本宫不会让‘七星滴红&039;离开惠耀。隔空点了白桑韵的睡|岤,刘淮烨放开了声音。
殿下,蓝阙阳转身跪了下来,请殿下放过我哥,他什么都不知道,若殿下不放心,蓝阙阳会看好他,绝不让他出现在殿下的面前。什么七星滴红,哥不过胸口上长了几颗红痣,这些人竟要杀他,蓝阙阳低下的眼里透着狠意。
放过他?刘淮烨的话中透着奇怪,本宫何时说过要对他如何?
蓝阙阳抬起头,想看清刘淮烨究竟是何意,殿下,属下不明白殿下的意思,朝天监早已对他下了诛杀令,殿下难道不知么?蓝阙阳心中冷笑,身为太子怎可能不知此事。
那是皇上的旨意,和本宫无关。刘淮烨看着床上熟睡的人,这人几天没睡了,你既已入朝天监,今后就跟在他身边吧,至于诛杀令本宫自会请皇上撤销。站起来,刘淮烨俯视蓝阙阳,不要试图把他带走,‘七星滴红&039;乃本宫命劫之人,本宫不会杀他,可本宫也绝不允他离开,若想他活命,就老实一些。说完,刘淮烨又看了一眼白桑韵才走了出去。
从地上站起来,蓝阙阳紧紧握着白桑韵的手,哥,哪怕会死,我也要保住你。
哥,你刚回来,又要出去?蓝阙阳夺走白桑韵正在收拾的包裹,哥,你瞧你嗓子都哑了,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让你走。有什么事,我替你去。
阙阳,哥的一位本家舅爷过世了,哥得走一趟。连日的疲累让白桑韵的嗓子有些发炎。
哥,我替你去,你在家歇着。蓝阙阳痛恨自己不能为这人分担。
阙阳,这事哥必须亲自去,你要读书,等哥回来要查你的功课。白桑韵喝口茶润润嗓子,喉咙异常疼痛,连着说话也不方便。
这时,一人走了进来,请问,这位可是白庄主。
我就是。白桑韵看着门口的陌生人,心想这可是昨夜刘大说的那人的手下?
在下赤俊,多谢白庄主对我家少主的救命之恩。赤俊说完单膝下跪,还未跪下就被人扶了起来,快别这样,那是应该的。白桑韵把人扶起,就站到了一旁。
白庄主,我家少主想当面向白庄主道谢,不知白庄主现在可否方便?看到蓝阙阳手上的包裹,池俊有了计较。
方便。拍拍蓝阙阳,白桑韵跟着池俊走了出去,不放心的蓝阙阳抱着白桑韵的包裹也走了出去。
白庄主,那日多谢你的舍命相救。半躺在床上,刘淮烨对走进来的人道。赤俊走到吴卓群身旁,两人带着深意地看着白桑韵,他们实在看不出这样一个显得有些柔弱之人竟会是殿下的命劫之人。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白桑韵忍着痛低问。
在下刘淮烨。听到不同于那日的沙哑声音,刘淮烨沉了下眼,白庄主可是不适?
无碍,只是嗓子有些疼。刘公子,那日之事请莫放在心上,你既进了我白家庄,白某就不能见死不救,何况,若说起来,舍弟蓝阙阳才是刘公子的救命恩人。白桑韵藏于袖中的手微微发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异样。
白庄主舍命为在下吸毒,这份恩情淮烨将铭记于心。白庄主宅心仁厚,刘某很想结交白庄主这个朋友,不知白庄主意下如何?刘淮烨的话一出,他旁边的池俊同吴卓群均露出吃惊的神色。
白桑韵看着刘淮烨若他没记错的话,当朝太子既名唤刘淮烨,袖中的手握紧,白桑韵笑着道,若刘公子不嫌白某一届商贾,白某愿与刘公子相交。
那刘某唤白庄主为桑韵如何?
随刘公子所喜。
那桑韵也直呼在下淮烨即可,既为朋友,何须如此生疏?
太子殿下这怕是不妥吧。为何要与自己做朋友?
刘淮烨仅愣了下就大笑起来,桑韵不愧是商人,既已知道本宫的身份,为何却不到明?
听对方唤自己的名讳如此自在,白桑韵眼睫微颤,起身对床上之人行礼,道,桑韵原本不知,听到殿下的名讳才得知殿下的身份,望殿下赎罪。他竟是太子
掀被下床,把跪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桑韵,本宫之前的话不是随口说说,你舍命相救,本宫想交你这个朋友。他很想知道,这人如何成为自己的命劫之人,既为朋友,桑韵为何不能直呼本宫的名讳?还是说,桑韵你,并不愿与本宫相交?压人的气势从刘淮烨的身上散出。
拿开被拉着的胳膊,白桑韵慢慢的开口:桑韵恭敬不如从命淮淮烨为何非要我直呼你的名讳,你我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
潇湘水色 下
by: neleta
第三十一章 三人之爱
白庄主,那后来呢?没想到他们是如此相遇的,上官云催着白桑韵继续讲他们之间的事。
后来后来我就随淮烨进京了。想起当日的心情,白桑韵感慨万分,他竟真的和淮烨成了朋友,甚至
既然你没死,那些传闻又是怎么回事?这是上官云最好奇之处。
五年前,京里发生宫变,我被抓进了宫,后来受了重伤,当时和淮烨他们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离开京城三年,却没想外面竟传成了这样。想到那些话,白桑韵还是止不住地生气。
白庄主,你真的是那‘七星滴红&039;么?上官云怎么看都不觉得眼前这人会是给别人带来灾劫。
国师说胸口有七颗红痣之人会成为淮烨的劫数,那人就是‘七星滴红&039;,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不过我胸口却有七颗红痣。捂着胸口,白桑韵心中浮现担忧,他怎忘了这件事?
劫数白庄主,你和刘淮烨相遇之后,他可受过伤,或出过何危险?上官云纯属随口一问。
白桑韵细想了想,摇摇头,自他救了淮烨之后,淮烨好像就未在受过伤,至于危险淮烨是不是瞒着他?
白庄主,那国师肯定是学艺不精,我看你不是刘淮烨的劫数,反倒像是他的福星呢,你看,你把韵坊打理的天下皆知,刘淮烨登基之后惠耀连年风调雨顺,前年他更是收了渚魏国一半的江山,朕真叫人看得羡慕啊。上官云说完就伤心起来,他不像刘淮烨那般英明能干,所以他才想杀他取而代之吧
哈哈,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朕怎么就没想到桑韵很可能是朕的福星呢?马车不知何时停了,车帘被人掀开,冷风中,白桑韵瞪大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应该远在京城之人。
桑韵你终于愿意回来了。伸手把白桑韵连人带被抱过来,刘淮烨带着人离开了马车。上官云还沉陷在刘淮烨那声朕中,待他明白过来忙掀开车帘寻找白桑韵的身影,却只看见前方一辆同他们相对的马车车帘被放下,那一瞬间,他看到了白桑韵刚才盖的被子一角。
刘刘淮烨?!上官云自语,那人是刘淮烨?!这这是怎么回事,刘淮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上官云百思不得其解。
淮烨别推着身上之人,白桑韵还未从见到这人的惊喜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一半。
桑韵,我等了一年了,你还让我等下去么?单手把白桑韵的双手扣在上方,刘淮烨急切地把那碍事的衣服撕开,桑韵,你可不能总偏着阙阳,这段日子他独占着你,可我却要忍受思你之苦,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瞬间把白桑韵剥了个精光,刘淮烨的眼中是炙热的欲望。
淮烨外外头有人会会听到。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白桑韵难以抵抗那人的手带给自己的战栗。
松开白桑韵的手,刘淮烨脱掉便装,伏于白桑韵的身上,刘淮烨低哑地问:桑韵,可想我?掌下的身子和梦里记得的一般。
嗯咬紧牙关,白桑韵搂住了刘淮烨。
桑韵,我等不及到驿馆了,我现在就要。低头用唇堵住白桑韵的嘴,刘淮烨开始在他的身上点火。
唔嗯身子在摇晃,忍不住的呻吟被人吞下,白桑韵的指甲在刘淮烨的身上留下道道爪痕,似烙铁般的灼热在他体内肆虐,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终于完整了,那铁柱不仅填满了自己的身体,也填满了他的心。
桑韵桑韵说!说你再也不离开我!抬身,刘淮烨突然大力撞击着那副娇柔的身驱。
啊!唔淮烨别啊!想咬住唇抵挡那太过强烈的感觉,口内却被人伸进两指。
说!桑韵,说你今后会乖乖地呆在我身边,说!撤出指,刘淮烨一个用力顶过去,然后停了下来。
呼呼好我我今后哪唔哪都不去就就在你身边啊!刚说完的人又被凶猛地掠夺,满意的人把衣服塞到了白桑韵的嘴里让他咬着,然后放纵自己沉浸在令人迷醉的甜美中。
唔!一声低鸣,白桑韵在眩晕之际释放,而同时,刘淮烨拔出自己的欲望把种子射在了白桑韵的身上,车内弥散着浓郁的男性气味。此地不方便清洗,未免这人一会儿难受,刘淮烨没把自己的东西留在白桑韵的体内。
嗯闭上双眸刘淮烨回味那绝美的滋味,倾泻过后,他趴在白桑韵身上,拿掉白桑韵嘴里的衣服深吻上去,过了半天,满足的他才离开了白桑韵早已红肿的双唇,桑韵抱歉我太急了,弄伤你了吧。他知道自己该轻些,小心些,可他最为渴望之人就在他的身下,他不是圣人,怎能忍得住。
淮烨外头都听到了吧情事过后的白桑韵羞恼地捂住脸,他今后可怎么见人
呵呵桑韵他们听到又如何?我与你欢好是天经地义之事,若我见了你还能忍得住,别人还想我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呢?那我岂不是很冤枉?拿过布巾擦净白桑韵的身子,刘淮烨忙把白桑韵裹到棉被里,检查了一下白桑韵的下身没有出血,他才放心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淮烨你怎么来了?躺在刘淮烨的怀里,有些疲惫的白桑韵半眯着眼问,事情到了这份上,他害臊也于事无补,这人这人总有法子为自己开脱。
我收到阙阳的信知道你在七霞镇,遂来接你回去,没想半道上就接到消息说你已在回京的路上,这不,咱们就碰到了。摸着白桑韵的裸身,刘淮烨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发热。
你出来那京中之事怎么办?任刘淮烨摸着自己,白桑韵又问。
我已招淮渊回京,我不在之时就由他代为处理政事,他在边关轻闲多年,也该回来帮帮我了。摸到白桑韵胸口的痣,刘淮烨停了手,那里有道伤,差些要了这人的命。拿出手,刘淮烨不再放任自己,而是单纯地搂住白桑韵,桑韵,我既已犯过一次错,就不会再犯第二回,池俊和卓群他们都回了京城,其他的事我也都安排好了,这一路上,就当陪我游山玩水,如何?
游山玩水淮烨外头可下着大雪呢。白桑韵轻笑。冷风吹入,白桑韵抬眼,看到一人脱了鞋坐了进来,他伸出手握住那人伸来的大掌,然后又握住搂着自己的手,看着二人,白桑韵有些激动地说:淮烨阙阳我很贪心你们两人,我谁都放不开,谁也不想放,我曾想过远远地离开你们,可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天性喜欢男子已是污秽之人而我竟把心一分为二,自私地霸占了你二人更何况这副身驱唇被人吻上,那急切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的轻咬把那令人生气的话堵了回去。
桑韵你若想再来一次,我倒是万分的乐意。刘淮烨眼神危险地看着白桑韵,手已经握住了白桑韵的下身。
桑韵你可爱我们?蓝阙阳坐到白桑韵身边,语气不似平日的冷淡。
嗯垂下眼,白桑韵眉头微蹙,若不爱他也不会想逃。
皇上,对桑韵,阙阳不会放手,我爱了他十一年,等了他十一年,如今,我和他已有肌肤之亲,我更不会放手。蓝阙阳突然对刘淮烨说道。
哼,蓝阙阳,你觉得朕就会放手么?若当初他没给朕吸毒,让朕死去,他还可能逃离朕,可他既然把朕从阎王的手中夺了回来,那这一辈子他都别想试图逃离朕,他是朕的命定之人,注定要和朕一生纠缠。刘淮烨的话虽是对着蓝阙阳说的,可双眸却一直看着深情微动的白桑韵。
蓝阙阳起身往马车下隔层中的炭火盆中添了一些木炭,过了一会儿车内变得极为暖和。重新坐回来的他和刘淮烨目光交汇,然后,他拉开了裹在白桑韵身上的被子,而视线仍定在刘淮烨的脸上。白桑韵没有拉回被子,就那么赤裸地暴露在二人的面前,侧过脸,看向一旁,此时的气氛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皇上,既然我二人都无法放手,而桑韵又一直介意此事,您说该怎么办?冰凝的双眸中此时却燃着烈火。
怎么办?朕以为你我早已达成了共识脱去刚穿好的衣服,刘淮烨扣住白桑韵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桑韵莫再说什么你的身子污秽,你给我记好,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的落红也是为我留下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记着,今后,若再这般说,我就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泪落下,白桑韵闭上眼微点头,泪被人吻掉,而越来越多的泪却不断地涌出,身子被人抱起,带着他泪水的唇吻上他,咸色的味道进入他的嘴里,身后,有人拨开他的头发吻着他的后背。
桑韵,睁开眼,看着我们,看着是谁在要你,是谁在抱你看着你的身子是属于谁的,看着你的心里应该装着谁带着命令之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桑韵睁开泪眼看着面前的刘淮烨,身子被人进入,白桑韵的泪落得更凶。
桑韵这次你会受伤,会躺好些天,怕么?刘淮烨的语气变得温柔,擦掉那似流不完的泪,刘淮烨把白桑韵交给了身后之人。
摇摇头,清楚即将到来的是怎样的风暴,白桑韵的心却出奇地平静。双腿被身后之人拉开,片刻之后,又一人艰难地进入自己。
唔刺痛随之传来,白桑韵知道这回伤得不轻。
桑韵记住,你的心里最多只能有我二人,若再多了别人,无论是谁,我都会毁了他,让他在这世上连灰都不剩。强势的语气含着绝然之意。
嗯艰难地应声,白桑韵已疼得没了知觉。
不再说话,刘淮烨吻上白桑韵开始律动起来,而身后的蓝阙阳也配合着刘淮烨动了起来,车内,淡淡的血腥气中飘散着甜腻的呻吟
第三十二章 恶与善
皇上,上官云确是泽湮的新帝,他身上的麒麟戏珠可是桑韵当年挑的,而且,他说自己叫管云管云上官云这名字不正相符么?
上官云竟逃离泽湮那卫孟鑫怎会让他离开泽湮?
依我看,怕是那卫孟鑫动了其他心思吧。
呵,怎可能,别人朕还不好说,可卫孟鑫,恨不得把上官云吃到腹中,锁入深闺,怎可能有其他的心思,要有,也是色心。
屋内,刘淮烨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蓝阙阳穿着便服盘腿坐在椅子上,床上睡着一个已昏睡了整整一日的人。
噢?皇上怎知那卫孟鑫对上官云有那种心思?蓝阙阳难得起了好奇。
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人都看得出来那卫孟鑫对上官云的独占欲,当年上官云还是太子之时,他陪着上官云到惠耀出访,朕可是看得清楚。喝口热茶,刘淮烨满足地眯起眼,屋内很暖和,好久未曾如此惬意了。
照这般看来,那上官云怕是逃错了蓝阙阳的神情有着很少见的放松,宽松的内衫隐约透着健硕的体魄。
朕不管那么多,既然上官云逃到了惠耀,朕会派人照顾好他,让他‘安心&039;在惠耀住着,也会替他‘保密&039;。听到刘淮烨的话,蓝阙阳眼中透着不解。
没什么好奇怪的,朕瞧那卫孟鑫不顺眼,明明就是只老狐狸,却偏偏露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这回,朕到要瞧瞧,他怎么继续君子。刘淮烨满脸的幸灾乐祸,和桑韵呆一起久了,对那种里外不同之人,他是极为不喜。当然,他也很想看看那带着面具的脸会变成何样。
若皇上真想看的话,这事还是莫让桑韵知道,你也知,桑韵心肠软。蓝阙阳出声提醒,想到那上官云对自己从未有过好脸,他也就当自己不知道这回事。
那当然,这事儿怎可让他知道。
看看那没有丝毫醒意的人,刘淮烨和蓝阙阳极有默契的笑了。
敲敲门,上官云有些无措地站在门口,他已有三日未见过白桑韵了,这三日他们住在驿馆中,没人同他说话,也没人告诉他何时走,他问了人,才知这几日白桑韵都住在这间屋里,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来看看这人可是出了事。
拉开门,端着空碗的左翔侧开身子,管公子,可是来找我家少爷的?
左叔,这几日未见白庄主,管云想闻到那碗中散着药味,管云担心地问,左叔,白庄主是不是病了?
管云么?进来吧。屋内传出白桑韵的声音,管云一听急忙走了进去。
白庄主,你还好吧。走进屋,看到屋内的人,管云略显尴尬地停了下来,不知该怎么称呼对方,皇皇上此时的身份,让他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看出了管云的为难,白桑韵拍拍床,管云,过来。然后瞪了眼沉默不语的刘淮烨,这人,明知管云的身份还刁难他。
收到了白桑韵的责怪,刘淮烨只好开口道:管云,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谨,你们聊。起身走到白桑韵身边吻了他一下,我就在隔壁,别聊太久。在白桑韵变脸之际,刘淮烨心满意足地出了房,蓝阙阳看了上官云一眼也走了出去,并带上门。
白白庄主上官云被刚才看到的那幕惊得晕了脑子,刘刘淮烨刚刚刚刚亲了白桑韵可白桑韵不是不是和蓝阙阳上管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白桑韵也是一脸的羞恼,上次上官云瞧见他和阙阳在一起,就已吓得不轻,如今又看到自己与淮烨亲近,这这叫他如何解释,上官云毕竟只是个孩子,想到那个罪魁祸首,白桑韵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该拿他们怎么办。
管云真是对不住,让你瞧见这些,你还小,这些事本应避着你的。定定神,白桑韵开口道。
上官云搓着床褥,抬眼见白桑韵一脸的歉疚,喏喏地问:白庄主你嗯你和他们那个
管云你若不介意,就叫我桑韵好了。管云的脸上有的只是疑惑,并无丝毫的鄙夷,白桑韵感激之余还有着几分心疼,这么好的孩子,怎会有人惹他伤心。
白庄主我我能喊你声白大哥么?这人和他一样温柔,他已经不要自己了,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不会不要自己。
好,你想喊我什么都成。疼惜地摸摸上官云的头,白桑韵应到。
白大哥那个上官云没忘了刚才的事。
白桑韵没有立即回答,见上官云衣衫单薄,他自责地掀开被子让上官云进来,天这么冷他竟忘了要照顾这人了。白桑韵的举动让上官云感动地红了眼,有兄长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他他以前也是这般的脱鞋上了床,上官云觉得自己马上就暖和了起来。
怎不多加些衣服?暖着上官云冰凉的手,白桑韵问道,他明明给他置办了衣服的。
我我不觉得冷这几日他总是做噩梦,害怕刘淮烨认出他,也怕白桑韵出了事,根本无心去管自己。
看出上官云的不安,白桑韵把人搂进怀里:管云,白大哥没照顾好你。这孩子真让他心疼。
白大哥我我没地方去了,你你能收留我么?到了京城,他就真得远离泽湮,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说什么傻话,我既是你的大哥,哪能放着你不管。擦掉上官云脸上的泪,白桑韵轻柔地说,管云淮烨他是我的男人,只要你在惠耀,就无人能动你,知道么?
上官云闻言有片刻惊呆,过了会儿他惊讶地问:那那蓝阙阳呢?他们两人难道不是那种关系?
阙阳他白桑韵的脸红了,也是刚说完,上官云的脸变得比他的还红,啊原原来是是这样唔我我语无伦次的上官云快把手下的被子搓破了。
管云你不在意么?我同两个男子白桑韵打破了上官云的无措。
我我不知道上官云低下头,白大哥你是好人我只要知道你不会丢下不管我就行了,其他的其他的我不懂反正反正你不会丢下我就行了上官云脑中只想着不想被人丢下不管,话语间早已有些混乱。
裹紧上官云,白桑韵放心地一笑:管云,你是个好孩子,今后,会遇到一个把你捧在手心,真心疼你的人,在那个人出现之前,我会替他把你照顾地好好的。出生宫里,却有着比常人都美好的心,这样的人,本就该被疼着,宠着。
会么?想到他,上官云又流下了泪。
会一定会上官云的伤心传给了白桑韵,红着眼圈,白桑韵擦着那源源不绝的泪水。
桑韵,这又是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回屋的刘淮烨看白桑韵心情低落地坐在床上,眼睛也红红的,担忧地抱着他问。
白桑韵搂住刘淮烨,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有些难过地开口:淮烨我想求你件事。
桑韵,对我,你哪需用‘求&039;这字,今后不许再说。刘淮烨有些不悦。
抬头,白桑韵伤心地深吸口气,淮烨,无论如何,我想你保住上官云,若可能的话帮他夺回泽湮那孩子真让人心疼,你能不能派人去查查,泽湮究竟出了何事,让他一个人逃出来。
桑韵,我不是说过了么,你心里不准再有其他人。按住欲反驳的唇,刘淮烨继续道,桑韵,上官云的事我自会安排,我答应你会尽全力帮他,可你若再为了他伤神,回了京城,我就不让你再见他!这么多年,除了失意的那一年这人从未真正开心过,如今,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这人还为别人操心,他哪里会允。
淮烨谢谢你
桑韵再和我这般客气,我就让你在床上多躺两天
第三十三章 淮之韵
心里的失落被这句话吹散了许多,淡笑地投入这人的怀里,白桑韵轻语:淮烨你何时变得如此霸道了?
呵我发现,对你,不霸道一些不行,不然的话,你这脑子里又不知会有些什么不好的念头,我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桑韵,我一直很后悔当初对你太过君子。刘淮烨颇为懊悔。
君子?白桑韵笑出声,既是君子,为何会趁我酒醉之后亲我?他虽醉了,可还没醉到不省人事。
刘淮烨眼瞳微张:哦?这么说桑韵一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了?而你竟装作什么都不知,让我独自一人煎熬语气虽透着几分不满,可一手却怜惜地顺着那头白发,他再也见不到这人乌发轻扬的样子了。
你哪里是独自了?我可是喜欢了你好些年呢,又不能让你知道,得知你也对我有情,更是管不住自己的心,那时,心里又有着阙阳,就怕被你二人察觉,当时只想着找个无人的地方躲起来,离你们远远的,喜欢男子也就罢了,还同时喜欢上两人,而你又身份尊贵,要说煎熬,我才是那备受煎熬之人。心中的芥蒂不在,说起那过往之事,白桑韵有的只是世事无常的感慨。
那你疏远我和阙阳是因为喜欢我们才疏远的?刘淮烨马上想到了那一年这人对他们的态度突然大变的原因。
嗯,每次单独与你二人相处,心就跳得厉害,不离你们远些怎么成?白桑韵抱紧了身前的人,那时的他从未想过能与他们离得这般近。
惩罚地咬了这人的唇一下,刘淮烨无奈地道:桑韵,你这个闷葫芦,若你早些让我明白你的心思,咱们也不会绕这么大个圈子,男子相恋虽不为常态,可也不是没有,以我的身分养个男子有何稀奇?
我可不做你的男宠。白桑韵立刻说道,什么叫养个男子,他哪需他养。
好好,是我说错话。刘淮烨忙改口,桑韵,你和别人不同,你不会介意我娶妃生子,所以,哪怕我真要了你,朝中那些人也不会说什么,你唯一在意的不就是喜欢上我和阙阳两人么?
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039;,你是皇上,怎能没有子嗣?白桑韵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介意,然后他有些恼怒地说,说到这个,我还真生你的气。
呵呵,我哪又惹你生气了?刘淮烨有些糊涂。
淮烨,你有皇长子了吧,我听人说,你对那孩子不闻不问的,你说,我该不该生你的气。白桑韵开始算帐。
刘淮烨收起了笑容,抚上那带着恼意的眉眼:桑韵,子嗣对我来说仅是继承大统之人罢了,娶那些女人,也不过是为了要她们的肚子,还有堵那些老家伙的嘴。你逃离我身边,我却一点你的消息都无,你说,我哪有心思放在那个我根本不喜欢的孩子身上,虽然,他是我的骨血,不过若他是你的孩子,我会把他宠上天。说到这里,刘淮烨不怀好意地摸上白桑韵的肚子,想象着一个属于他和他的孩子在这里孕育。
白桑韵按住那只手,有些寞落地开口:淮烨我也想可我生不出他何尝不想要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奈何,身为男儿身,他却根本无法拥有孩子。
桑韵,我虽想要个我们的孩子,可一想到,以你的性子,若真有了孩子,你的心定会都放在孩子身上,所以还是没有孩子的好,我可不想你把心思再放到其他人身上,哪怕是我的孩子也不行。刘淮烨心里有些万幸,却不知,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白桑韵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拉开刘淮烨的手,哪有你这样的,别的人巴不得自己的子嗣越多越好叹口气,白桑韵收起了笑容,淮烨,那孩子没了娘你若再不疼他,你让他如何在宫里活下去?
桑韵,你若是可怜他,就在宫里住着,看在你的份上,宫里还不会有谁敢不长眼地欺负他。刘淮烨话中有话地说。
听你的意思回京后,我还得住在宫里了?白桑韵生气地推开刘淮烨,这人这人真是欺负人。
刘淮烨丝毫不介意的又把人抱回来,满意地道:桑韵,既然你已明白我的意思,那回京后,就乖乖在宫里陪我,至于蓝阙阳他可是朝中唯一可以随时入宫之人,你就莫担心他了。他的身份出宫不易,想想还是让蓝阙阳辛苦些好了。
你早就算计好了,哪还容我反驳?白桑韵觉得自己被这两人吃的死死的。
心情愉悦的刘淮烨任白桑韵气恼地瞪着自己,反正这人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
马车上,白桑韵和上官云在闲聊,刘淮烨坐在一旁批阅奏折,蓝阙阳则坐在白桑韵旁边看着韵坊的账目。原本白桑韵想到上官云那里陪他,可刘淮烨不准,硬是派人把上官云请到了他的车上,虽然当着别国皇帝的面批阅本国的奏折实在不妥,可在刘淮烨心里,上官云没有丝毫的威胁,他也就不在意了。刘淮烨虽不在意,可上官云却格外的不适,到不是因为那些摆在他面前的奏折,而是想到这三人的关系,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打扰了这几人。
报!京城急奏!就在上官云胡思乱想之际,车外突然传来侍卫的通报声。
拿过急报,刘淮烨先是严肃地看完,接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略有深意地看看上官云。
淮烨,怎么了?白桑韵虽好奇,但他从不会看刘淮烨的奏折,所以只是出口相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泽湮国的小皇帝最近染了怪病,久治不愈,听闻惠耀的宫中有味奇药,泽湮国的丞相卫孟鑫准备亲自到惠耀求药,怀渊觉得此时蹊跷,遂派人秉明我。给了蓝阙阳一个明白的眼神,刘淮烨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异样。
啊?!不自觉地搂住上官云,白桑韵担心地变了脸,泽湮是这么说的?他们的皇帝染了怪病?!低头看上官云,果然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奏报上是这般说的。刘淮烨毫不避嫌地把奏报交给白桑韵。白桑韵拿过来一看,果然见上面是这么写的,隐隐感觉到一丝怪异。上官云逃离了泽湮,那些人为何不直接说他死了,而是说他染了怪病,还要到惠耀来求药不怕惠耀知道真相么?这个卫孟鑫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把奏报拿回,刘淮烨看着低头不语的上官云道:桑韵,莫多想了,这卫孟鑫既然准备亲自前来,拿我们定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放心,这事我会查清楚。你也别担心,我虽不喜欢这人,不过,这人到也不是心怀不轨之人。说完,刘淮烨清了清嗓子,不轨之心到是有,但和桑韵他们想的有些不同罢了,想到可能在卫孟鑫脸上看到的神色,刘淮烨的心情格外的好。
不知刘淮烨和蓝阙阳的心思,白桑韵仅是就事论事地想着刘淮烨的话,拍拍上官云,给他一剂安心的眼神,白桑韵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上官云。
淮烨,回京后别让卫孟鑫见到上官云,看上官云那么害怕的样子,我想那卫孟鑫定不是什么好人。夜晚,马车上,白桑韵躺在刘淮烨的怀中道,旁边,正在打坐的蓝阙阳闭着眼不说话。
桑韵,你放心,我会把一切安排妥当的,到是你,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轻轻捏捏白桑韵的腰,刘淮烨语含威胁。身上一点肉都不长,还整日为别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