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柳生
“哟,柳大人来了?”吏部的看门杂役笑得谄媚。
柳生一向好脾气,哪怕心底里不怎么耐烦与他应付,还是回回都给个温和笑脸。
柳行钰进了吏部大门,一面往里面走,一面打量吏部的院子。腊月的天,树上叶子早就落光,剩一众光秃秃的树桠。地上倒扫得g净,路也铺得齐整,想想也是,官衙么,景致倒是其次,因此修建的时候也不追求什么清丽别致,威严大气才是紧要。
柳生越往里走,越是清净,原还见路上办公官员来往,也能听见官舍里煦煦交谈声,如今眼前却越发没了人烟。柳行钰只觉心里越发没了底气,正想是不是掉头问问同僚,踌躇间看见身后一个人影,青袍革带,走的稳稳当当朝他行来。柳行钰定睛一看原来是熟人,国子监的师兄,何匡。
柳行钰和何匡本不是很熟,柳行钰入学时,何匡早已授了官,但二人说来都是沈阁老门生,总有几分香火情。
柳行钰待何匡走至身前,先作了个揖问好。
“来寻老师啊?”何匡倒是不拿师兄的架子,面带笑意语气温和。
柳行钰带了几分羞赧回他,“迷了路,正想找人问问呢,可巧碰见师兄。”
何匡见柳生笑脸倒是愣了愣,这小师弟眼似秋泓,se若春晓,带几分不好意思把他一瞥,端的是bnv儿还yan几分的颜se。乖乖,真是怪不得老师宠他。
柳行钰见何匡捧了一摞奏折,有心替师兄劳苦,遂伸手yu帮师兄捧着。
未承想何匡倒是没领他的情,笑着闪开了。“这一摞奏折可是机要,得我亲自送到老师案前,旁人可沾不得。”
柳行钰刚授官,自是不懂这衙门里的关窍。此时听他如此说,心里倒是升起几分沉思。何师兄处事如此谨慎稳妥,也怪不得他能年纪轻轻做到吏部侍郎。这官场人人狡诈、处处陷阱,不管做到何种高位,谨慎二字都得谨记于心啊。
两人一路相伴,不多时即到吏部尚书沈阁老的门前。
柳行钰知他二人有事要谈,因此拜见老师后就退到外间喝茶,望着炉火发呆。待回神时看了看外间天se似要落雪,不由心底有几分高兴。
要下雪了,他正好可以拿这个当借口辞去,老师总不能再一味拉着他不让走了吧。
因此也不觉得无聊了,端起新换过的热茶,心里美滋滋的。
不一会儿,何匡就从里间出来了。柳生看了看外面y的厉害的天,鼓了鼓勇气,进了里间。
房间一侧放三张雕花圈椅,中间夹着两张矮桌小几,其中一张上还放着未来得及撤走的茶盏,仍留几分氤氲热气。另一侧放顶天的柜子,密密码着公文案卷,有几个格子被jing巧铜锁锁的严实。正对门一张沉重红木书案,倒是有小半张地方堆了公文,饶是分类摆了看着也不大齐整。沈阁老正坐在书案后,闭着眼扶额,极累的样子。
柳行钰进了门慢慢的往前蹭,沈章林一睁眼看见他磨磨蹭蹭的小碎步,差点被气笑了。小混蛋,没良心。
沈章林已过而立之年,又浸y官场多年,养气功夫可算是一顶一的好了。饶是如此,柳行钰还是在沈章林和煦眼神里看出了几分气恼。
因此再也不敢磨蹭,沈章林一招手,他就一溜烟奔到了跟前。
两人仅隔着一张书案,哪知沈章林还是不满意,让他转过书案才行。
“来,我看看你字有长进没。”沈大人坐在椅子上八风不动,眼带笑意把自己常用的笔递给柳行钰。
柳行钰哪里不知他是何种打算,自己站在这面写字,pgu正好对着他,谁知道他会g什么。
但老师的意思,又违不得,只得一面写,一面左手折到背后,防着老师和上一次似的冷不丁扒他k子。
只是写着写着就忘了,沈章林又在一旁时不时指点他,柳行钰一面是不想在老师面前表现的不好,一面是当真得了沈章林的指点受益匪浅,越写越认真,没写几张就已经把保护自己pgu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柳行钰心里正感慨,老师不愧是当朝大儒,书法水平就是不一般。一面觉得背后贴上了一具甚是温暖的身t......坏事儿了!
柳行钰只觉一双手臂环到了自己腰上,背后x膛滚热,全身霎时就没了力气,狼毫笔坠在纸上划了一道后一径滚去了桌下。
柳行钰待回神推拒却使不上力,反把樱红嘴儿侧了过来给了沈章林可乘之机。
沈章林拿手使劲r0ucu0了柳生两把,只见他似是腿软的站不住,pgu直往后蹭,整个身子往自己身上倒,便知柳行钰口是心非,其实他也想要得很。
又见柳行钰扭了上半身侧过脸来,盈盈秋目水汪汪的,嘴儿嫣红,直和樱桃有一b。便凑了上去含了他嘴,揽着他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柳行钰坐在一条结实遒劲大腿上,neng白小脸也被托着,嘴里也塞了一条弹软舌头,先还存着推拒的心,结果你来我往没几下就受不住了,只愿和沈章林更亲近才好,也渐渐放浪了起来。
沈章林年纪不小,加上天然聪明,少年时经过的人也多,自是风月间的高手,唇齿间g的柳生愈发按捺不住,索x对面跨坐在了沈的腰间,两手揽了沈章林脖颈,凑到沈章林面前痴缠他的吻。
沈章林见柳生如此离不了他的模样心底颇欢畅,先前的气恼已是不见了,趁着和柳生咂啧交吻的空档,睁眼去瞧柳生。尚未弱冠的少年,唇红齿白,面容清秀,眼角红痕带出几分春se来,身子紧贴着自己,闭了眼把舌头一个劲往自己嘴里钻。
柳生年纪小,和自己做这事以前也没开过荤,沈章林还记得半年前柳生喝醉酒,半夜脱光了钻到自己被窝里要给自己温席。沈章林本想把自己这小学生给送回去,可是在禁不住他搂着自己又亲又m0一个劲歪缠着要和老师好,沈章林又多年没和人好过了,被他弄得火大,于是顺了他意c弄了他一宿。
其实柳生心里是喜欢自己,想和自己好的。就是不知哪来的别扭,不去找他他就自己巴巴凑上来,叫他来了又是一副纠结惶惶的样子。沈章林心里想着生气就照着柳生pgu上来了一下。
柳生正在老师身上痴缠的兴起,扯散了沈章林的衣襟,一只手伸进去m0了个够,胯下早就y得笔挺,在沈章林胯间蹭了又蹭,正伸手把自己k子脱了一半,就觉着一阵凉风,挨了一巴掌,声音着实清脆。
柳行钰被这一巴掌打的懵了,虽是不疼可也m0不着头脑。沈章林看他k子脱到一半露着鸟和半拉bainengpgu,跪在自己身上呆怔望着自己的傻样,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掐着他的下巴问他,“还敢不敢了?”
柳生呆愣愣不明所以,沈章林也不深究。一把抱起柳生,站起来把他放桌案上坐着。红木桌案沉重,颜se深沉,柳生官袍早扔到一边,k子褪到一半,露出白皙纤长的腿,趁着桌面颜se,很是惹眼。
沈章林看的心头火气,却也怕他冷,没再褪他的衣裳。只上前站在柳生腿间揽了他,低声诱哄。
柳生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倒是乖巧,帮沈章林撩了官袍解了k带,掏出他那话儿来。两人又就着桌案搂抱成一团,你挨我蹭,恨不得将对方全身都m0遍亲遍才好,但碍于到底在官僚里,不敢动静太大折腾太久。
柳生实在ai极了沈章林,拿手伸进沈章林衣襟里抚m0他,肩背宽阔,腰间紧致,x膛宽阔。顺着腹部往下,浓密毛发掩一团物事,利剑已出鞘露红红一个头,下面一团暗影看不分明。柳生握上去套弄了几下,觉得手间物件饱满弹软,又粗又y。
沈章林本在x1shun柳生雪白颈子,只觉怀里的小混蛋m0完自己上半身以后就把自己那要命的物事握在了手里,还套弄了几下。沈章林本就情难自抑,经他一弄闷哼一声差点s了出来,于是顺势在小混蛋脖子上咬了口,也去m0小混蛋的大腿。
沈章林掐着柳生的腿,只觉满掌柔腻滑neng,把两条腿掰开要看他的雀儿。柳生仿佛有点害羞,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抬头。柳生家里富贵,从小娇生惯养,又走得是功名的路子,因此没吃过什么苦,就连风吹日晒也少有。因此一身皮子白皙,neng的能掐出水来。
沈章林低头看柳生敞开的两腿间,柳生腿间肌肤baineng,毛发柔顺,不显腌臜。柳生仿佛害羞得很,但柳生腿间的物事可一点也不觉羞,耀武扬威探出了头,直挺挺杵着。沈章林拿手去抚弄,掏住两颗球r0u了r0u,又把柳生的命根子握在了手里上下抚弄。
刚弄了几个来回,就听见柳生哼了一声,尾音带着颤,沈章林听他这声,又觉蹭过手中物事头部时带了sh意,知道再弄下去柳生要不行了。于是亲了亲柳生侧脸,温声问他,“翻过去好不好?”
柳生于是乖巧得转身伏在桌上,也不拿手撑,上身连脸也一并闷在了桌上。沈章林见他这样姿势觉得他有意思极了,用手m0了m0柳生pgu,继而拿过冬天防冻的羊油,用手挖了一坨给他润滑。
两人上次弄得厉害,沈章林多年没有过了,柳生又初尝情事,两人但凡滚到了床上就是gangchai1iehu0,柳生后x上次可是红肿得厉害。沈章林给他抹羊油时细细看过了,见红肿已消才放心,打算等会要节制些。
沈章林又细细给自己的物件m0过一层厚厚油膏,才用手拿着抵了进去。柳生本是有些难受,进出几下也得了趣。沈章林在柳生后x进出了几个来回缓过了劲后就伸手去握柳生的前面。柳生后x受老师顶弄,前面y起的物事也被温热大手握住,只觉爽的要si。没一会功夫就哼哼唧唧的,夹紧腿要s出来。
沈章林却还没够,于是拿桌上的折子分柳生的心。顺手拿了今天刚到的一摞奏折最上面一封给柳生看。柳生却认得是何匡更送来的机要折子,再一看打开满眼的尚书阁老当朝重臣,唬得不轻。
沈章林其实看过这个折子了,刚查的江南税赋贪w案落马的浙江知府,临si了一顿胡乱攀咬,朝上要紧位子的大臣让他告了一半。这种无谓的折子,看着重要,实际没必要的很。不知哪个蠢材还郑重其事当成机要拟了折子,这不给还没到皇帝案头就打回来了,销毁了一了百了。
只是柳行钰刚授官,这些门道还不怎么懂,只见沈章林拿机要折子都自己,还往自己腿间放,说什么他要是s了弄w折子就治他重罪。
柳行钰自然知道老师不会害自己,可也怕万一老师真这么疯,拿机要折子与他玩,于是也不得不屏着气,忍着不s不出。
沈章林看柳生真有点被唬到了,愈发坏心眼的逗他,拿着柳生y邦邦的鸟往折子上蹭。柳生早就被沈章林弄得到了顶,那话儿y得笔挺,正往外吐水。折子被r0ucu0的皱巴巴,又沾了不可言的yet,早就见不得人了。柳生也被弄得再忍不得,到底s了出来。那折子上,管他官僚还是勋贵,此时都不分你我的沾了sh。
二人完了事,沈章林揽着柳行钰,两个人也不整理,衣衫凌乱,各自光着pgu露着x膛在椅子上搂在一起。柳生坐在沈章林腿上,后x粘糊糊,靠在沈章林怀里。沈章林拿着折子去闹柳行钰,“如今满朝文武,可都成柳生胯下之臣了。”
柳行钰此时也想明白了过来,这折子定是无用的,遂白了沈章林一眼。沈章林笑着把折子扔在了火盆里,一会儿就全化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