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嬉游记(手打结局,爆笑完结)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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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嬉游记(手打结局,爆笑完结) 作者:未知

    的脖颈,唇磨肌肤间他又含糊地开了口,“我说你们着急忙慌的,这是在帮哪位要不得的人物办事儿呢?”

    “回九千岁的话,是太傅府的梁大人。”

    “哦?何事?”

    “说是…梁大人的大姨子,正准备娶过门当媳妇儿了,可偏巧丢了。”

    “媳妇”二字听来刺耳,他报复似地稍加力道啃咬唇边的嫩脖。

    “老婆都能给弄丢了?哼,梁大人可真本事。别是人家根本不想给他做老婆,逃之夭夭了吧。”

    “这个…下官可不知,梁大人拿着皇上的圣旨,下官也只是奉旨行事。”

    “奉旨?看来,如今只有皇上的旨才能劳驾大人你了。不知道我这九千岁的话还顶用不顶用。”

    “顶用顶用,当然顶用,圣上也只不过同您开个玩笑才罢了您的官儿,可凡事还得听太皇太后圣断,咱们整个六部都盼着您官复原职呢,您有什么需要直管说便是。”

    “也不是什么大事。”齐天笙瞧了一眼怀里的女人,随口道,“这个女人伺候的小爷舒服了,小爷现在离不开她,要收她进我的房。”

    怀里的女人陡然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伸手开始不合作地推拒他,可这小猫似的挣扎在别人眼里全成了女人娇羞的调情。他简单地一手圈住她便让她无技可施。

    “帮我备辆车等在外头,我起身了就带她去游山玩水,酒池肉林,挥霍民脂民膏,所以…别让那些搜梁大人大姨子的家伙来烦我。”

    “是是,下官这就出去帮您打点,您慢玩慢用。”

    巡城御史从房内仓皇退出,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齐天笙不悦地撇高了唇。

    啐!什么慢玩慢用?!他的脸看起来就这么像个仗势欺人,强占玩弄女人的狗官烂人么?

    像,很像,真的很像。

    至少与他共度春宵的女人是这么认为的。

    要不然她不会坚持到连度夜费都要与他一人一半平摊。

    站在柜台前,他揪住她掏出银两的手,口吻满是阴鸷地质问道,“你这算什么意思?”

    他这辈子可有如此窝囊过?春宵一度后要女人付一半过夜费?她这巴掌正是硬生生拍在他面颊上。她想表示什么?她对他没半分暧昧意思,只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误会一场不要在意?

    他的冷脸连掌柜都察觉到,只好打着圆场帮不懂事的姑娘讲话。

    “小夫人,你真是太不懂以夫为天了,有男人在,哪有让娘子掏银两的,丈夫丈夫,就是要给娘子付帐的,让相公付帐啊。”

    “咦!掌柜。我们不是那种能帮忙付帐的关系啦!”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唐三好愣神,他顺水推舟的问题让她哽在当下,别了别唇,“就…蝽药和解药的关系啊。”

    好。很好。如此精准的关系让他听来挑不出半分刺儿,她把他当解药用,如今药效一过,他便没了用处,可以抛在一边,束之高阁了。

    “你把我当泄欲工具在用?”

    “……”肯定又无奈地眨眼睛。

    “好!算你狠!老板。银两全部找她要!泄欲工具没有钱!”

    谁要跟这种混蛋女人分摊房钱,谁要在这种没心肝的混蛋女人面前展现什么男人买单的雄性风度,这块臭豆腐不懂风花雪月,娇语承欢,只当是花钱买他当解药伺候一晚。行!他就坐着等她付他的度夜费,反正他昨晚那么卖命的取悦她,服务过关,质量过硬,问心无愧,就等着银货两讫了!

    男人七窍生烟闷声坐到一边,掌柜看了看两人脸色,决定还是先拿到自己的钱为上策,转而朝女人堆笑道,“那…姑娘,这房钱…”

    “…呃…我…我身上没有这么多银两哒…可不可以先赊…”

    “姑娘。咱们店里可是明码表记从不赊欠的哦。”

    她局促地站在柜台前,回头看了一眼七窍生烟的齐天笙,虽是不好意思,还是木呐地开了口。

    “那个…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银两。我改日还你哒。”

    “……你借我的银两来买我?”他面色抽搐,对这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彻底傻眼,“我人给你了,钱还要借你,人财两失,你当我是傻的?”

    “就先周转一下哒。我会尽快还你哒。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扒拉的了?”以前的他总是气度满满,风度翩然,什么时候同她计较过几两银子?难道男人睡前睡后会性情大变那么多的吗?一夜承欢,欺负良家妇女的狗官烂人毫无温柔体贴也就罢了,竟然还大喇喇地和她讨价还价度夜费。

    她后悔般的语气,让他更加不爽,“我一直都很小气扒拉,现在才认清我晚了。”睡都睡了,就算再嫌弃他,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的吧?

    他不怀好意地瞥向她,邪肆的灰眸不掩贪欲地上下打量她,手环胸不动却也像在挑逗似地剥人衣裳,“不过借你银两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哼哼,你打算拿什么来还我?”

    他这般臭老头,色员外压榨小丫头的语气,究竟是上哪里学来的喂?

    唐三好幻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被他盯得全身发毛,下意识地抬手护住自己的胸口,步步往后退去。嘴未张,却有声音从她身后跳了出来替她答道。

    “不如拿身体来还你如何?”

    正中下怀的露骨言辞让齐天笙心上一喜,转而又狐疑地转头看向她,抬手就要摸上她的额头,“唐豆腐,你脑袋被门夹了吗?”前一刻还要与他房钱,后一刻就拿身子来抵债,是媚药未消吗?还是他的男人技巧实在太高超,让她着迷上瘾回心转意留恋忘返了?

    “真没想到齐世子除了在朝堂里翻云覆雨外,还有这等嗜好——送上门去给人家当泄欲工具?”

    这种讨人厌又三八的熟悉口气让齐天笙皱紧了眉头,面色越来越黑。

    好鱼腥色的员外爷发起脾气来可不得了,她急忙抬手撇清,“咦?咦咦。不…不是我说的呀。”是谁在她身后说什么身体抵债,翻云覆雨的邪恶话?

    唐三好回过身去,只见角落的木桌边坐着一位带着薄纱斗笠的华服女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见她手举着茶盏,摸着小杯沿轻幽幽地开了口。

    “啧啧啧,一回来就让我撞见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笙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我来自pia拍头g

    本来其实已经打算不更新鸟,可是看到你们嗷嗷待哺的小模样,叫某樱我何其忍心,所以还是爬上来更点吧哒

    因为快接近尾巴了,所以打算闭关好好写写,老实说,最近忙疯了,打击也颇多,写的有点不顺,一直跟大家撒娇,真是丢脸的我啊~~

    之前经历了被锁一事,顿时感觉世界很危险,要带上防护面罩才能出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老是被有心人抓住痛脚,8管怎么样,就算这篇文有很多不经如人意的地方,呃,也许就像有人说,它米有哪篇好,或者没有这个好,那个好,但是都是俺呕心沥血码出来的东西,我自己总不能嫌弃它吧,摸头~

    总之,还是谢谢大家陪我码完这篇文啦,我会尽量在年关把它码完,然后交稿,等着小书儿上市,大家兜里有钱的就支持个正版,没钱的...宁可看网文也别买盗版哇~

    至于喜事那边的更新,我会在过年时候贴出来的,图个吉利和喜气嘛~等结局的亲可以过年时候注意哒

    长评小册子活动,会在年假的时候,某樱去邮局把小册子一一邮出,大家放心哦,某樱言出必行哒~

    最后,关心我下个坑的亲,唔~~某樱现在有两个坑的打算,是先现代还是先古代哩~大家给个意见吧,尊重民意哒~

    摸毛,之前有亲说我这篇进展太快了,估计看到后面又要说进展太慢鸟,哇卡卡卡,先这么着吧~缺点存在是必然嘛~么亲,飞爬了~

    临走,预告:下一幕,书生哥哥vs猴子哥哥~对薄公堂

    第四十三章

    这句对白唐三好耳熟能详,因为它无所不在地出现在白龙公子借给她的滛书段子里。

    可是——这句对白应该用在这里吗?女人对男人也可以用吗?这不是该从男人嘴巴里说出来才萌翻天的话吗?

    为什么会从一个女人的嘴巴里说出来,对象还是昨夜她昨天胡来的对象?

    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齐天笙不自在地抿紧了唇角,站在原地半步不移,眸色深黯地直看向坐在那品茗的女人。

    灰色的眸眼色一深就像包含了说不完道不尽的千言万语,愁缠百结似的眼神看在唐三好眼里别是另一种滋味。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没有反应,眼神还是直勾勾地落在亲昵地称呼他“笙儿”的女人身上。

    她拿手肘撞了撞他,试图挽回一些他的注意,不料他竟拨开她的手,直接扣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拦在她面前,好似她防碍了他和那女人眉目传情。

    “我要走哒。”她开口咕哝。

    哪知换来他一句爱搭不理,心不在焉的“恩。”。

    “那你松手哒!”她甩着他的手,想摆脱他的钳制。

    “松什么手?”他正戒备着那女人的动作,哪想背后的家伙这时候给他捣乱。

    “我要走哒,你还拉着我手做什么哒!”

    “走?谁准你走了?你要走去哪里?”他拽紧她。

    “不要你管哒!你就继续留下来色咪咪地看别的女人吧!你将来肯定会变成全世界最低级的色老员外,80岁了还要娶16岁小妾的那种!”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可以生猛到80岁,可是——“你在莫名其妙生什么气?我什么时候色咪咪地看别的女人了?”

    “你有呀,你不就在看她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她旋手一指角落边,那女人颇为悠闲地搁下茶盏,修长白润的长指轻弹着杯沿,薄纱的大斗笠几乎罩住了全身,唐三好不确定她在看哪里,只知道她肯定朝着他俩的方向看来。

    “我看她有什么关系,你闹什么别扭?”

    “你你你…你要看就看,干吗要拉着我陪你一起看哒!”

    “笙儿,你搂得再紧人家还是不喜欢你,你没感觉出来吗?”那女人不动声色,淡淡插话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男人女人看不对眼可不是你霸道就有用的。是吧?唐…姑娘??”

    不中听的话让齐天笙眯紧了眼眸,却让唐三好瞪大了眼睛。

    “咦咦咦?你…你怎么认识我?”

    “呵,我不仅认识你,连你姐夫妹夫我也都一并认识呢。顺便问一句,梁家公子可安好?”

    一提到梁幸书,唐三好脸色刷白,她的蝽药败露,定是让梁妹夫恼羞成怒,否则也不会全城通缉她。这女人认识梁妹夫,会不会也是来抓拿她的什么人?不对呀,她和这臭猴子眉来眼去又怎么可能是梁妹夫派来的人?

    “她怎么会认识我妹夫?”她拽了拽齐天笙的衣袖,“她不是你的相好么?”

    “……”

    “不…不是吗?”干吗露出一张活像吞了堆大头苍蝇的表情。

    “她是我相好,那你是我的什么?”

    “那…那她是?”

    他没好气地一哼,“谁会找自己的外婆当相好。”

    “外婆…外婆?!”他娘亲的亲娘哒!咦?为什么感觉她在骂脏话?

    等等等等…

    这个强占良家闺女清白的狗官烂人是世子爷,他娘亲是公主大人,那他娘亲的娘亲是——

    比那小皇帝还尊贵的太皇太后?

    一只白净的手从繁复的隆袖里抬起,指节微曲,小指高翘,朝自家外孙儿轻轻勾动,“你还要呆站到何时?有女人在便连伺候人都不会了吗?笙儿?还不过来搀着哀家。”

    那轻蔑的叫唤仿佛在逗弄自家听话的狗儿。

    奇怪的招呼方式让唐三好闻之蹙眉,她虽知道长幼有序,祖孙有隔,可也知道这使唤狗儿般的叫唤绝非出自疼爱,她知晓身边的男人一向好面子,不免尴尬地瞥向齐天笙,他僵直着骨脊默然不动,绷紧了唇线冷瞪着那女人,换来她嗤笑一声。

    “所以说,哀家不能让女人待在你身边,狗腿忘了忠字怎么写该如何是好?”

    话里有话,语中带刺的句子让齐天笙警戒地一眯眸,客栈门外的大街上突得传来整齐的踏步声,卷起的微尘还未沉下,两排皇家御队随即出现在眼前。

    队伍退成两列,只见那一向顽皮淘气的小皇帝敛下平日的嬉皮笑脸,身着一身明黄从队列走出二话不说恭身启声道:

    “孙儿不孝,迎驾来迟,请皇祖母恕罪。”

    那女人斗笠不取,稳坐泰山,并不应声。

    见她的手还虚悬在空中,小皇帝急忙上前伸手想搀住,谁料那只手一闪,反手硬生生推开了他那小身板儿。

    “你退下。”

    “皇祖母?”

    “笙儿。还不过来搀哀家回宫。”

    小皇帝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满是怨意地瞪住站在一旁的齐天笙,皇祖母竟推开自己选择齐天笙,这分明是在众人面前给他难堪。

    定是这狗腿又去通风报信,让皇祖母知晓他被罢官之事,急忙赶回来替他撑腰!

    哼!想让他不好过,他便先下手为强!

    “皇祖母,您回来的正是时候,孙儿正有一事不知该如何处置,既然您回来,这件事孙儿想让皇祖母替孙儿拿个主意。”小皇帝斜去眼眉看向被齐天笙隐在身后的唐三好,勾唇哼道,“恩师今晨丢了快过门的媳妇一只,搜了全城都未寻着,可现下却在齐家表哥身后找着了。男女牵扯,彻夜未归,敢问皇祖母,齐家表哥公报私仇,企图染指恩师未过门的媳妇,这事该如何给个公道?”

    “猪八戒,你脑袋被驴给踢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身后的女人嫁给你家那只禽兽老师了?”

    “她亲口允给我家恩师做小,你两只耳朵都该听到了。”

    “她嘴巴说了又怎样,她的身子可不是这样对小爷说的,口是心非没听过?没碰过女人就别装懂!”

    “皇祖母,你可亲耳听见了,齐家表哥亲口承认了,他染指了梁太傅的媳妇儿。身为皇亲竟然j滛臣下妻子,这罪名要如何判,真是让朕为难啊。”

    “j滛?!”薄纱斗笠微微一抖,发出几声轻笑,“笙儿,你何时缺女人到此地步了?是哀家把你逼得太紧了么?不过,j滛也好染指也好,哀家倒想问问唐家姑娘,你与笙儿…是谁先勾引谁的?”

    被点名的唐三好木然地一愣。

    “想清楚了再好好回话,是我家笙儿j滛了你吗?还是你不知羞耻勾挑我家好外孙?”

    难堪的字眼让唐三好尴尬地扁紧了唇,要杀要剐都随便吧。她不能说自己为了天子帝师的夫妻生活和谐硬给人家灌了蝽药,更不能说自己大逆不道把皇亲国戚当了蝽药解药。她只是好倒霉,上辈子肯定是个捣煤窑的黑鬼,一辈子没见过阳光,所以这辈子才被一只爱现又闪亮耀眼的臭猴子给吸了魂…

    耳际突然滚来一阵烫麻,两片暖软的唇贴上她的耳际咬住她的耳朵吹渡答话给她,“回那老太婆的话,我们俩是……”

    “通j?!”

    她果然是只听话的鹦鹉,一惊讶便把他含在嘴里的忘伦背德的话当场丢了出来。他们俩最多只能算迷jian吧?通j算是怎么回事呀?!

    她窘在当下,无言以对地看着太皇太后大人,这下连要杀要剐都没得选择了,她也许会被直接送去五马分尸。

    “孙儿可是听清楚了?这女人说他们俩是通j,并非j滛,不过……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来人,给哀家带回宫去!宣梁太傅进宫,哀家今天就替他主持个公道,好好收拾这对…狗男女。”

    太皇太后摆驾回宫,凤鸾玉辇开道在前,背后残无人道地牵绑着一个柔弱的姑娘家。

    也不知她是犯了什么恶贯满盈的罪过,双手被粗麻绳扎实地捆绑在前,粗麻绳的另一头被牢牢地攥在太皇太后的手里,她不时地一拽绳索,让玉辇后被拖拉的姑娘踉跄一步。

    “后面的女人,昨夜玩到脚软了是不是?少摆出苦瓜脸装可怜,给哀家走快点儿!”

    “没经过哀家同意,勾引我家笙儿,吃完还不认帐,刚才不是很有骨气吗?恩?还分开付房钱呢!嗤!笙儿,哀家替你做主给她好看,瞧她还敢不敢再拿话刺你!”

    “……你…”这个老太婆绝对是故意的!

    把他与唐豆腐强硬地分开,一个送上凤鸾玉辇与她同坐,像是倍受恩宠的天子娇子,而另一个却被拖在后头像阶下之囚。

    楚河汉界划得分外清楚,他们俩被分而治之,他明显享受着皇亲国戚的优待,而她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效果达到,那块倔强的唐豆腐步履艰难地随着玉辇往前走,可就是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拽什么鬼东西?!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臭丫头,我家笙儿不过跟你玩玩儿,你还真以为配得上我家笙儿不成?”

    “胆敢挑拨我家笙儿和梁太傅的关系?笙儿,你别怒,哀家替你整死她。”

    当着他的面折腾他的女人,还美其名曰,替他报仇?她是嫌他们俩的关系还不够僵吗?她哪里是在帮他,分明只想往他身上倒脏水,让唐豆腐更加讨厌他这个作威作福的九千岁,对他彻底死了心。

    是可忍,熟不可忍!

    唐三好认命地垂着头,踢着脚边的石子,摇头叹息自己大概就要成为太皇太后周旋朝臣的牺牲品。

    身份悬殊,皇民殊途,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臭丫头被整明白了,就算是通j,对他九千岁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照样有玉辇可坐有架子可摆,可她这种什么都不是的的小丫头就只能被绑在后头拖着走。

    “你为什么不求我?”面前突然多出来的阴影如是责怪她。

    她鼓起眼珠子,用看阶级敌人的眼神瞪他,表现她对社会的不满。

    “鼓什么金鱼眼,你不知道我在等你开口撒娇吗?”

    “……”

    “你是不是知道折腾自己我会不爽,所以才这样对付我?”

    “…我哪有…哇!你要做什么哒!”

    他身一低,将手腕绑住的女人捞进怀里,头一低,钻进她双手围成圈里,让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陪你游街。”

    “……”

    “不用感动。j夫滛妇嘛。”

    “不用感动。j夫滛妇嘛。”

    “噗……”

    “所以,你不准在心里偷偷讨厌小爷。”

    “我哪有讨厌你。”

    “你少来了,我方才坐在车上时,你分明用那种’你不是男人,你就是只没人性又自私的臭猴子’的表情看着我!”

    “那现在哩?”

    “恩?”他低眸看了她一眼,忽而弯唇笑道,“不愧是睡了我第一次的男人,好有担当哦。”

    “我的脸才不会说这么邪恶的台词哒!”

    “没有吗?我瞅你的表情是那么回事啊。”

    “你干吗一直强调第一次第一次,很丢脸喂!”

    “有什么好丢脸的,我就是你的第一次,你记牢了,记准确了,想想变成妇女以后该遵守什么?”

    “谁是妇女啊!”她的人生为什么突然进展到这种不可控制的局面了?

    “又不是黄花闺女姑娘了,不是妇女是什么?”他挑高双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派头,“咳,你以前糊涂时做的荒唐垃圾事小爷就不同你计较了,”反正身子都是他的了,男人最敏感抽搐的劣根性已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和爽快,只要她乖乖和梁书呆做个了断,从此安分守己,在他身边做个有爱的小妇女,他还是可以大方地原谅她以前的种种无耻行为,想到此间,他厉声交代道,“你啊,最好给小爷从一而终,破罐子破摔,睡鸡随鸡,听到没?!”

    “……”破罐子破摔?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还有那个睡鸡随鸡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么难听的破成语喂,不过,“你外婆会怎么处置我们俩?”

    “最多罚我去扫两天茅厕,死不了的。”

    “咦?!你扫男的,我扫女的?可她看起来不像这么好说话的样子哒。”

    “她的事可以缓。”

    “可以吗?”她抖了抖她被捆敷的双手,提醒他,自家外婆并不好打发。

    “我说可以便可以,眼下有件事,比她急。”

    “什么?”

    “你什么时候和梁书呆做个了断?”该给他个光明正大爬上她床的身份了吧?

    “这怎么可能做得了了断哒?”她和梁妹夫的关系,只要有四甜在,那就是一辈子的亲戚哒!

    “你不想同他了断?你还想同藕断丝连?你跟小爷睡过了,还想跟他如何怎样吗?”

    “哎呀,你不懂的,我同他是一辈子的关系,了断不了哒。”

    “……”一辈子的关系?他妈的,她还想跟他一辈子?那他这辈子要往哪里摆?!

    “我还在想着怎么同他解释呢。毕竟是我对不起他在先。”蝽药的事,的确是她对不起他,不知道他的小清白是否还安好,估计没指望了吧,四甜不可能会放过他的,何况那药力如此强,连她这么洁身自好的小姑娘都奔放掉了。

    “……”和他睡过一夜是对不起梁书呆?!她还企图跟他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是左手占的便宜比较多,还是右手比较多?是舌头舔得的比较开心,还是听着身下女人吟叫比较开心吗?如果是这样的解释,他就不阻止她去说。

    “要是他能原谅我就好了。唉!”

    “没男人会原谅这种事的,你死心吧?”原谅她的话,她企图怎样?滚回他身边摇尾乞怜,上演破镜重圆的烂戏码吗?

    她沮丧地垂下头,叹气连连,愕然发现自己被抱住的身体偏离了向前的轨道,“咦?你要抱我去哪里哒?”

    “喂狗。”

    没良心,没节操,没妇道的女人不拿去喂狗还干吗?搂在怀里把自己活活气死吗?

    大殿之上,气氛严肃,剑拔弩张。

    朝廷之上的两大重臣左右对峙,互看不爽,正要对簿朝堂。

    齐天笙吹着不正经的口哨,双手环胸,脚尖点地,一派悠闲自在地闲站在右侧,以身躯挡住背后的小共犯。

    梁幸书的脸如黑炭,捏紧的拳头藏在袖内,僵立在左边。

    指甲深陷入掌肉,肺叶也抽出阵阵酸痛,他几乎觉得眼眸要喷出火了,无奈在太皇太后的笼罩之下不可发作,只得镇下满腔旺火伸手想拉过唐三好。

    跟他回家,他们之间可以好好算帐,他现在只想尽快把三小姐同这只混蛋牲口隔开,一刻也不能停留!她身上有这畜生的气味,他无法忍受,不能准许,他要马上把她洗干净,冲干净,彻底摆弄干净!

    “三小姐!过来,同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分明没有h,为毛会有那么多口口

    哦闹!我果然是一个擅长写h的人,连米有h也肥有口口呀!

    从今天起,请叫我口口樱!

    我是口口樱!

    这几天不太敢开jj,哈哈,很怕打开了发现读者都跑光光了~~

    一肥来看到还是有人在坑里等着某樱嗷嗷待哺,我就激动鸟~~

    还能更的时候一定不亏待你们哒~~

    努力努力,我更更更~

    =3=多给我点动力哟,我正在收小尾巴了,争取让大家早点看到书书

    ps:书生vs猴子...

    到底支持谁的比较多哩?

    反正唐豆腐是个没人气的东西,我算是明白了哇,啊哈哈哈~~

    很多亲说太后不像小花培养的品种,大家要知道喂,这里面还有一半是小皇孙的功劳哇~

    第四十四章

    “谁说唐豆腐要跟你回去了,梁大人,麻烦你把我女人的手放开。”

    一把揪回唐三好,齐天笙不爽的眯紧了灰眸,并非只有这书呆看他生厌,他也讨厌透了见到他那副酸儒相。

    “齐大人,要放手的是你才对,三小姐是我梁幸书没过门的媳妇儿,这是全京城都知晓的事,你若稍有教养,就该知晓该如何对待他人凄子。”

    “教养?哼,那是什么东西?我刚巧不知道,你可以问问这块豆腐,昨夜小爷是如何对待她的,够不够温柔,够不够缠绵。”

    他的三小姐被人沾染了,他最在意的三小姐被那只畜生随随便便沾污了。

    他面色一白,怒急攻心。

    媚药药性残留体内蠢蠢欲动,他本不敢正眼去瞧三小姐,可被齐天笙的暧昧浑话一撩拨,他黑眸一斜不可置信地睨向唐三好。

    她心虚地闪躲过他探究的眼神,一扭脖,探露出衣领脖口的微红印记让他心头一凉,身体如牲口般不可控制地泛起一阵烧热,一料想他们昨夜种种可能,他的身体给出最自然的反应,腹下的闷火在灼烧,烧得他头重脚轻,颤步不稳,分不清是心猿意马的欲火还是遭人背叛的怒火。

    深抽一吸,抽痛的肺叶让他闷痛的胸口不住地起伏,干涩的喉头也随之咳嗽出声,“咳…咳咳。”

    “梁公子,你没事吧?”瞥见梁妹夫那深受打击,遭人欺辱蹂躏过的模样,唐三好心下有愧,圣母光辉在心里发酵,伸手就要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臭猴子,你也帮忙扶下哒。”好歹是她亲戚,他就不能大度点嘛?

    “你当我脑袋被驴子踢了?扶他!?啐!”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么小气,如果可以,别说扶梁书呆,他巴不得放出一千头驴统统从他脑袋上踩过去!

    “那我扶。”

    “你!混蛋…让那一千头驴来踩我算了!”他绝对是脑抽了,竟然伸手搀情敌!

    他满是不甘愿地伸手却被梁幸书不领情地甩回来,他索性不再理睬他,可身边的小圣母却丝毫不懂人家有多讨厌他们这对通j犯,执意伸手扶人。

    “滚开,莫要碰我。”

    一夜之间竟有如此大变化,她生疏地唤他梁公子,却不再称那混蛋齐公子,开始没大没小地叫他臭猴子。

    幼稚的比较让梁幸书厉声呵斥,把唐三好正要伸出的手吓得缩回,他见她要退回,一咬牙根,出耳反耳把她揪到自己身边去,二话不说就想带人走。

    蝽药在身敏感得厉害,只是一个小小的贴近就能要了他的命,他想嫌弃她脏,想讨厌她被人碰过,可她一靠过来,他却只想把她抓住关起来,只要再也不放她出来,没有第二次,他会忍受。

    “姓梁的,你当小爷是死的吗?你要带我女人去哪里?”

    “回梁府,离你这只畜生远些。”

    “他妈的,你骂谁是畜生!”

    “随便玷污别人的女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好啊,我是畜生,那你怀里那只就是和我□过的母猴子!”

    “来人,给哀家上碟葵花子,来来来,大家人手发一碟儿,咱们边嗑边看戏。”一盘小玉碟儿被太监端向高座,听着太皇太后冷冰冰的声音从殿堂上传来,拉扯的三人总算消停了几分。

    “恩?你们怎么停下来了?不抢了?继续扯啊,把那女人扯成两半,一人一半带回家去,看是要玩弄她的小尸体,还是炒肉吃都随便你们啊。”

    捏酸吐槽的话语哽得让人无发回话,她凉凉一哼,复又续道,“两个当朝众臣在哀家面前为了个女人拉拉扯扯,你们也不嫌寒碜丢人?梁太傅,你就是这么给皇帝当师傅的?是不是将来也让他学你,冲冠一怒为…一只母猴子啊?”

    “为什么要骂我?”被无端从红颜贬低成母猴子,唐三好满腹牢马蚤。

    “就是因为你祸水红颜样没有,可怎么尽干祸水红颜的破事儿?来人,把这丫头暂且收监关押,在哀家对此事有决断前,谁也不准放她出来!”太皇太后冷眼一横,附加说道,“管他是统领六部的九千岁,还是皇帝的尊师!”

    两只被点名的当朝大员分别一窒。

    殿前侍卫得令,某个还未申冤就被杀鸡儆猴的家伙被拖下殿堂,堂下只剩下两只面色铁青的当朝大员互相忿忿地仇视着对方。

    “这回子就清净多了,我们君臣几人好好聊聊,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不光彩的事私下个了结了。”太皇太后嗑了几片瓜子,悠闲地哼道,“依哀家看不如这么着吧。梁太傅,既然这女人都同笙儿春宵一度了,不干不净的女人也没什么好留恋,不如就当送同僚一个顺水人情…”

    “办不到!”未等太皇太后把话说完,梁幸书决断地拒绝。

    他不屑地抬手看了看高位上的太皇太后,哑然失笑,“太皇太后既然插手关臣下的家务事,也得据实据理吧?如此帮亲护短,包庇外戚,强占臣妻,还说什么顺水人情,难道就不怕圣上也学您如此是非不分吗?”

    “如此说来,这个面子你是不肯卖给哀家了?”

    “恕难从命!”

    “行。那笙儿,你把女人还给梁太傅。哀家准许你公款报销一千两白银。”

    “哼!不干。”

    “准你上朝时带耳坠子挂饰,随时保持你风姿卓越的造型?”

    “……啐!”

    “准你在朝堂上飚半个月的脏话!”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喜欢骂脏话,爱打扮又马蚤包的败家玩意儿啊。”

    “……”他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吗?!

    “休想没门滚边去!谁敢同小爷争这块豆腐,小爷就把他收拾得满城风雨!”反正街都游过了,臭名昭著的人天下无敌!

    “同你说过多少遍了,书念不下几本就别乱用成语。”

    “我信手拈来!有什么关系!”

    “你们俩都不肯让步,让哀家甚是为难,这叫哀家如何决断呢?皇儿,你看呢?”

    被点名的小皇帝面有难色地撇了撇唇,正想开口为恩师说话,抬眼却见太皇太后射来的探究视线,唇一抿,言不由衷地开口,“既然皇祖母已还朝,此等大事还是由您做主为佳,皇孙…还仰仗您给拿个主意。”

    “是吗?原来哀家还有说话的余地,不是有人上奏折要撤了哀家的金印,还君朝政么?是谁上的奏折来着…嘶——好象是梁…梁什么来着…”她边说边看向堂下面无表情的梁幸书。

    “太皇太后不必使眼色,奏折便是下官所上。”

    “哦?你倒是胆识过人,敢当着哀家的面承认要撤了哀家的权。”

    梁幸书唇角一挑,迎上挑衅,大喇喇地说道,“太皇太后宠信j佞外戚,让一些跋扈小人官至极品,封侯进爵,把持朝政,强占人凄,还狗胆包天地自号九千岁,难道不该被撤权吗?”

    “所以,你就帮哀家把这狗胆包天的小人撤官查办了吗?”

    “下官只是向圣上觐见忠言。”

    “梁大人倒是耿直尽忠,让哀家甚是感动。虽然哀家很想不吃你那套,继续疼爱我那狗腿又贴心的笙儿,可若是一意孤行,想必得被你经纶满口地唠叨死。”高座上的女人凉凉一笑,“这样吧,为免落人口舌,说哀家徇私包庇,你们就来比试一场吧?”

    “比试?”怎么也没料到太皇太后会有此一招,殿堂下水火不容的俩人全都愣在当场。

    太皇太后手一抬,拿起案台上两本奏折,“眼下哀家手里有两件事急需人处理,一则户部银两短缺,哀家急需白银充欲国境军粮,二则——吏部新举荐的几位进士才学不错,却桀骜不逊,同哀家耍傲气,不肯入朝为官,和书生打交通耍斯文,不是哀家所长,所以,哀家得找个人分劳。这两件事,你们俩人一人替我办上一件,谁先办完,那看起来不咋的女人就给你们领回家去…随你们处置。”

    两道颇有深意的眼神盯向殿座上的女人,她那道邪恶无比的笑容是什么意思?随他们处置,意思是……

    “看你们是想把她抓回去收房当小妾,当通房丫头?还是…还是用沾上辣椒咸水的皮鞭吊起来抽打一通,都没问题哦。”

    “呵,小爷还当是多大的事儿呢。”

    条件竟比他想象中简单很多,齐天笙嚣张满满地哼笑一声,朝殿堂上的狼外婆举起五指宣布道,“五天,小爷五天内就凑足军备银两,女人我先带走了,回见。”

    他转身就想监房把唐豆腐扛走,才一夜欢娱,他全身还未从浓毒的情蛊中抽身出来,就被假私济公的狼外婆抓到殿堂上审问什么狗屁私情,这当头浇下的冷水,哪个男人受得了?他可是猴急到连今天晚上要用什么姿势抱人进房间复习昨夜的功课都想好了!

    “等等!”

    梁幸书眯了眯眼,按住闷窒的胸口,猛得拽回正要抚袖离去的齐天笙沉声道,“我只须三日,定让那几位进士披上朝服,听命臣服,为国尽忠!三小姐应当同我回府去!”

    “你!好…那小爷只用两天时间…”

    “哼,那我便一日足已…”

    “他妈的,你是非要逼我砸锅卖铁赎女人吗?”

    “你就算把你自己卖了,三小姐还是得同我回家!”

    “咳…两位恩客,容哀家打断一下,”高座上传来老鸨谈价钱时才频频出现的市侩咳嗽声,“你们俩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儿?哀家什么时候说了,要梁大人去勾搭书生,要笙儿去凑措银两了?”

    一听老太婆反悔,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主意,齐天笙戒备地挑了挑眉,“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故意耍我们吗?”他主管六部大小事宜,有关凑银抓钱的铜臭俗事烂活一向都是由他一肩挑起,武将们管不了这细活,文官们不想沾染这脏活,怕防碍他们留下清名在人间。反正他是被人唾弃惯了,又不是什么秉性纯良,两袖清风,飘然出尘,拿笔杆子遭是非的文弱书官,这些腥马蚤味重的话自然都留给他这干实在活的主儿了。

    “就是耍你们,怎么样呢?梁大人凑措军银的事儿就交由你全权负责,而笙儿,你得去负责帮我好好沟通那几位高风亮节的书生。”

    “什么?你要小爷去勾搭那些个穷酸破儒的书呆子?!”

    “太皇太后的命令,下官不敢苟同,下官一向不喜沾染那些身外之银,还请太皇太后另请高明。”

    “哀家有问二位大人意见吗?你们同意不同意与哀家何干?反正规矩哀家给立了,谁先完成任务,唐家小姐就归谁所有。你们不乐意,那就别做吧,坐在一边等着看哀家把她赐给别的男人当小妾,通房丫头,被沾着辣椒咸水的鞭子抽打!钦此完毕,退朝吃饭!”老鸨价钱开完,恩客受不了就滚蛋,她另寻开价高的款爷儿。

    太皇太后牵起未发一言的小皇帝,起身向后宫走去,临走前,瞥眼一看被她这晴天霹雳打得有些摇摇欲坠,风烛残年的两位大人哼哼一笑。

    “价码哀家就摆在这儿了,先到先得,童叟无欺,两位大人,你们还有时间闲站这儿干吗?各自忙去吧?”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地去赶晚膳了。

    梁幸书皱紧了眉,头痛欲裂,为什么给他的任务偏偏是凑集银两?若是与文人交往,他根本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可碰到这铜臭东西,他便无从下手了。清风两袖,自己口袋里都不富足,而像齐天笙巧立税名,搜刮百姓财务那等下贱混蛋的手段又绝非他的行事风格,这要他从何处弄来银两把三小姐赎回身边?

    不过——

    他斜眼看向身边炸毛的齐天笙。他应该比自己更烦躁纠结吧?太皇太后竟然想让这纨绔废物去劝服那些清高自傲,才气纵横的才子进士,哼!比他这书生拿起算盘凑集军银更加天方夜潭!

    看来,三小姐势必要重回到他身边!

    这次,他绝不让再让她离开半步,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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