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禛爱晚晴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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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禛爱晚晴 作者:rouwenwu

    皇后娘娘行晨安礼,等回到我的翊坤宫后又由着底下的宫妃向我行礼。 之后,大家就各自回宫,钮祜禄氏和耿氏偶尔会留下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儿。日子过的是极为平淡无聊。

    相较于我们的平淡,朝堂上的日子就算是波涛骇浪了。会考府成立后,一个个的贪官都被揪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系列的罢官、索赔、抄家,更严重的就是被砍头。其中,被革职抄家的各级官吏多是三品以上大员。七月中旬。朝堂上又爆发了科举舞弊案。恩科主考官泄漏考题、收受贿赂,营私舞弊,罪大恶极。皇上下令将一干主考官员处以“腰斩”极刑。同时,还下令给顺天府和京师各大衙门,让那里四品以上的官吏,在对那些行刑时,不论是否沾亲带故,也不论是不是门生好友,统统都到西市去‘观刑’。让所有的人都去给这两个贪官污吏送行,大有好处!——这就是杀贪官给官看。

    对此,皇上的原话是:杀贪官不能只叫老百姓看,要叫当官的去看,一人也不许不去,朕就是要让他们好好看看,看得心惊肉跳,看得筋骨酥软,看得魂消魄丧,看得梦魂不安!这样,以后他们的黑眼珠盯着白银子时,就会有所惊觉,就得掂量掂量,就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就得想法给自己留条后路!朕告诉你们,这些当官的,都自称是孔子和孟子的门徒,让他们见一见这血淋淋的场面,比把他们关在房子里去读一百部《论语》、《孟子》管用得多!

    76.回京

    三个月的的时间里就连着发生了山西钱粮亏空和科举舞弊两起大案,使得皇上不得不对那些贪官处以极刑以正效尤。也就是在这种高压的反贪措施下,皇上也被冠以了残暴成性、滥杀无辜的“暴君”罪名!这下,皇上除了九贝子允禟的门人在外面散布的谋父、逼母的罪名外,到现在又多了贪财、好杀等罪名。这下,可真是把他给气了个半死。可皇上这委屈劲还没来得及缓过来,紧接着青海又发生了罗卜藏丹津的叛乱。

    发生了叛乱必定是要派兵剿平。可兴兵打仗,不仅是双方前敌对阵,还要有后方强有力的供给。实际上主打的还是后方。但眼下国库才刚有了点银子,要真打起仗来,那庞大的军费开支可真是很难应付。且新朝刚立,根基不稳。外面还有那么多对皇上不利的谣言。要真打起仗来,保不住皇上的政敌不会趁机捣乱。(八爷党的骨干成员如九贝子允禟还在青海西宁军中。)基于这种种的原因,最后皇上便放软了姿态,只派了在西宁的侍郎常宁前去给罗卜藏丹津将旨招安让他撤回。

    朝堂上,自打接二连三的发生了那些晦事给皇上的名誉造成了损伤后。皇上似乎是有感而发。继而主动的召集了王公大臣商议立储安定人心。立储乃是关系到朝廷长治久安的大事。但康熙年间,太子立了又废,废了又立,弄得众位皇子心神不宁,人人觊觎大位。各皇子为了争夺皇位勾心斗角。最后先帝在仓促间立了皇上为新君,这也就成了他被怀疑是否正统的原因。有鉴于此,皇上便想找出个新法子立储,以避免骨肉相残的悲剧再次发生。

    八月十七日这天,皇上在西暖阁对总理事务王大臣、满汉文武大臣及九卿宣布秘密立储。即将传位诏书置密封锦匣中预先收藏于乾清宫世祖皇帝御书的“正大光明”匾后。另外,还有一份同样内容的继位书则由他自己随身携带,在死后才能打开。皇上的这一秘密立储,打破了以往无嫡立长的常规。让弘历这个算是半个嫡子的皇子和弘时这个长子及弘昼这个庶皇子之间似乎都有了公平竞争的机会。同时也将人间的好奇心都扼杀在岁月的长河当中,不再透露任何最高权力的消息,直到他百年、大厦将倾的那一刻,一切才水落石出。所以,争宠是没有意义的,相互诛杀也毫无意义。因为大家虽然知道皇太子已经确定,但彼此之间并不知道谁有这份幸运。更重要的是,立储之后还是可以更换人选的,这就加剧了彼此间的长期竞争,各皇子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约束自己,方有机会成为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

    八月十八日,孝恭仁皇后梓宫自寿皇殿发引,送往景陵。我们一行人又再次踏上了五个月前走过的旧路。好在这次天公还算配合,五天的时间都没有下雨。只是天天无私的奉献着那火辣辣的太阳,把送葬的三分之一的人都给弄的中了暑气。当然,我们一向就胃暑的皇上也没能逃过。于是,身体好的女眷在这个时候就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因为,皇上上次生病时是在养心殿,那里地理位置特殊。皇后就只派了我们妃已上的人去伺候。这次是在外面。就没了那么多的规矩。谁身体吃的消那就天天去也不打紧。当然,我这身体是吃不消的,所以,我被“幸运”的排在了外面。依旧过着别人伺候我的日子。等到了遵化后,之前的人累倒了,才轮到我们这些之前也生病的人前去伺候。

    八月二十四日上谕王大臣等:“皇太后素性谦谨,事圣祖皇帝数十年,恪恭罔懈,现在享殿内奉圣祖仁皇帝梓宫,皇太后梓宫暂安于芦殿,一应供献及祭文不可由中门出入,俱应于西门行走,以仰体我皇妣谦冲至意。”九月初一日,圣祖仁皇帝和孝恭仁皇后梓宫及被皇上追封的敬敏皇贵妃(怡亲王十三的亲妈)梓宫一起随葬地宫的日子也称永安大典。(永安大典是清帝丧礼中最为关键的,也是最隆重的礼仪。皇帝、后妃、王公百官要云集陵寝,按序俳立。)

    奉安前一天,皇上率群臣行迁奠礼,然后,梓宫登小舆,皇上亲引梓宫由殿之中阶降,循殿东行,然后,梓宫走陵寝中门,皇上扶棺上方城前平台上,奉安梓宫于芦殿正中的龙碷上,设册宝于左右案上。第二日,梓宫奉安地宫,由皇上亲自扶棺下去,前面有十名太监执灯引导,钦点之王大臣随梓宫后进入,敬视永安于石床之上,然后撤出龙碷车,逐道封闭地宫石门。从圣祖梓宫的停灵与起灵,就是一个封建礼仪集中展示的过程。从这些礼仪中,真的让我见识到了皇家出殡时宏大的场面,又深刻体味到了满人以孝治天下的真正含义。

    我们一行人是九月初三日晚间从遵化回的京城。初四日朝堂上,皇上就宣布对青海用兵。并将二哥年羹尧从西宁召回。认命为抚远大将军征讨青海发生的罗卜藏丹津叛乱。甫一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完全是震惊了。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历史上年氏一族走向衰亡就是从年羹尧打了胜仗后功高震主开始的。虽然现在的发展已经与历史上有了出入。可我还是很担心。

    九月二十日,二哥在连赶了十几天的路程后终于是风尘仆仆的到了京城。这时,距离我们兄妹在康熙五十六年相见后已经又是隔了六年多的时间了。虽然,这六年间我们一直有通书信。但亲眼看到本人跟书信往来之间的问安是根不一样的。这日辰时,我从长春宫请安后就早早的回了翊坤宫。她们那些妃嫔也知道今天是二哥回京的日子。皇上也许会招我去养心殿。所以,她们在请安之后就回了各自的寝宫。我则是带着心心焦急的在翊坤宫等着皇上传召。从辰时三刻到巳时三刻,整整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的时间。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小太监一次次回来禀报都是还在西暖阁同皇上议事。把我是急得恨不得立即冲去养心殿将二哥给拉出来。奈何养心殿不是我们后宫妃嫔能随意过去的地方。不经传召,后宫是不可以随意过去的。

    “额娘,您别急,皇阿玛同舅舅谈的那都是大事儿。定是花时间的。咱们再等会儿,皇阿玛会传召咱们过去的”心心坐在椅子上,优雅的拿着本从陆太医那儿弄来的医书。头都没抬的说着劝慰我的话。许是她嫌我来回的走动打扰了她所以才会出声的

    “主子,主子”我一听门外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立即就走了出去。“是万岁爷传我们过去了吗?”他摇了摇头道:“主子,万岁爷说让主子这边备好午饭。晚些时候万岁爷会带着年大人一起过来用饭。”带到后宫来吗?会不会不合规矩

    “额娘,这下您可以放心了。皇阿玛传了午膳在这儿。那您就有一下午的时候跟舅舅絮叨!”心心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优雅缓慢。听的我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芷兰,走,咱们下厨房去。我亲手做几个二哥爱吃的菜,给他接风”之后的时间里,我就开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二哥爱吃的冬笋焖五花肉,尖椒炒腊肉,青椒皮蛋,还有酱牛肉等。这些都是二哥年轻时候爱吃的菜,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来变了没

    正当我与油烟奋力拼搏着的时候,就听常福那夸张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哎呦喂,我的好主子,皇上和年大人还有一会儿就到了,您赶紧的出来接驾吧!”我回过了头,咳嗽了下,又吸了吸鼻子才将手里的锅铲子递给了秦嬷嬷。“嬷嬷,这腊肉我已经煸的差不多了,你只要把那豆瓣酱和尖椒放下去再过下油即可。那尖椒不要炒生些,味道要放的重些。我二哥口味比较重”秦嬷嬷接过了我手里的铲子言道:“奴婢省的,主子快出去吧。晚点皇上和年大人都到了”

    刚一走出小厨房。就听前面传来高无庸的声音。“皇上驾到,翊坤宫主位接驾!”随即,常福和芷兰就一左一右的扶住了我的手肘带着我快步的朝正厅走了去。刚一走进,就见皇上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门口,我随即就跪了下去。温言唱道:“臣妾、儿臣(奴才,奴婢)恭请皇上(皇阿玛)圣安,皇上(皇阿玛)吉祥!”紧接着,他们一帮子人又对我和心心行了请安礼。一番折腾后,待皇上坐在了主位。说了句平身,大家才站了起来!

    我先走到了皇上面前,执起茶壶替他亲手倒上了一杯热茶后方才侧站到了他的身边。“皇贵妃身上怎么一股子油烟味儿?”我尴尬的把袖子朝身后藏了藏又朝他讪笑了下没说话。他睨了我一眼方开口道:“亮工面子就是大。居然劳的朕的皇贵妃亲自下厨做菜!”

    二哥一听皇上这么说立即就站了起来。双手一揖道:“烦劳皇贵妃娘娘。是微臣的不是了!”我这才仔细的打量起了二哥。六年没见,他又沉稳了好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内敛稳重的气息。再加上他本身就长的好看。这会儿又穿着件蓝地缂丝团龙朝服。显得他整个人儒雅又不失将军的英气。真真是儒将一名。“二哥,我做了几道你以前喜欢吃的菜,就是不知道二哥现在的口味有没有变?”

    “朕今儿个同亮工谈了一上午的事情。这会儿倒是有些饿了。就先进饭厅用午膳吧!许睿你一道来!”话落,皇上率先起身朝着饭厅走了去。进了饭厅。底下的人已经将一桌子的菜都摆了上来。高无庸用银牌试过毒后,皇上就朝站着的宫女太监挥了下手。他们随即就躬身退了出去。。屋里就留了高无庸和芷兰和伺候着。“好了,这儿也没外人在了,都坐下吧!”皇上一发话,他们也都坐到了桌边。我则是坐到了皇上身边。替他布菜倒酒。

    “来,这第一杯酒替亮工接风洗尘!”皇上将双手举着酒杯,桌子上其他人也赶紧执起了酒杯,双手举着与皇上一碰,待皇上先喝了以后其他人才将酒水给喝了下去。一看他喝了酒脸立即就红了起来,我赶紧将瓷盘里替他夹好的菜又夹到了他的碗里。他执起筷子,优雅的将菜给放到了嘴里我这才又帮他倒了一小杯酒。如是这般,几杯酒下肚后,桌子上的人也就不那么拘谨了。都放开了些性子同皇上交谈了起来。一时间,这饭厅内难得的在吃饭时能传出说话和笑闹声!

    77.醉酒

    饭后,桌子上的几个男人包括弘历这个小男人都有了浓浓的醉意。这样,直接的后果就是我必须的留下来伺候皇上,根本就没有机会同二哥絮叨。看着躺在炕上红着脸但是情绪依旧很高的皇上,我只有摇头的份。皇上酒量浅,且他一直都很克制。所以,我也是很少见到他喝醉的时候。可今儿个在饭桌上,看着他们君臣间那把酒言欢的架势。他哪里还记得自己酒量浅

    “主子,热水和醒酒汤端上来了。”我转过头就见芷兰身后站着两个丫头,一人端着热水,一人端着托盘。我点了点头,芷兰就绞了布巾给我。高无庸则是用银牌在醒酒汤里验毒。替他净了面后,芷兰又将醒酒汤捧到了手里。我坐到了床边,轻扶着他稍微坐起了些,让他的背靠在了我的身上后才接过了芷兰手里的醒酒汤喂给了他喝。好在,他每次在喝醒酒汤的时候还算很配合,一小碗汤几口就被他喝掉了。拿着手绢替他擦了下嘴角,才复又轻轻的将他给放平到了炕上。没等我起身,他却是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嘴里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高无庸随即就带着众人退了下去。我轻叹了一口气,本来是想着过去偏殿看看二哥他们,这下倒好,哪儿都甭想去了。就这么被他一直握着手坐了一会儿后,他也慢慢的不再叫我的名字了。我看他似乎是睡着了,便想着抽开被他握的已经有些发麻的手,可这才刚刚一动,他立即就又握紧了些。嘴里喃着“别走”。听的我是甜蜜又无语。因为我在这儿坐了好一会儿了,不止手麻,连腰也有些酸了。

    又隔了一会儿,他开始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一乐,终于睡着了。可再看我们十指交握的手,不知怎的,就放弃了拿开它们。想着他已经睡着了。我就这么傻坐着也不是办法,遂用左手卸掉了头上的发饰,之后就顺势躺在了他的身边。刚一躺下,他随即就将握着我的手给放开了,可还没等我来的及惊讶就感觉他的手已经绕过了我的腰,改为搂抱住了我。这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立时就被拉进了,他呼吸喷薄出滚烫的酒气垂头贴着我的颈脖,那种热气让我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下。随即,他那搂住我腰部的手也开始慢慢的往上移动着。我生怕他会在酒精的催化下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遂立即开口唤道:“皇唔”开口的瞬间,我的嘴唇就被他封住了,那一瞬间的接触让我浑身入电流闪过一样霎时就全麻了去。我能感觉到他撬开了我的齿关,纠缠嬉戏着我的舌,他口里残留的醒酒汤的味道也尽数的传进了我的嘴里。

    醒酒汤的味道让我顿时是清醒了起来。可是嘴还被他封着,我根本就没机会说话,只得用力的用双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越是这样反抗,他就越是靠的更近,到最后,他整个人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本来就缺氧的肺部被他这么一压,我立时就感觉自己呼吸都困难了,嘴里也不由的发出了“唔唔”的声音。他却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的。不止舌头加快了攻城略池,连他的手也开始绕上了我的高耸。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不止他难受,连我也要难受死了。我用力的摆动着头部,终于,他的舌头退出了我的嘴唇。此时,他也是气喘吁吁的瞪着红红的双眼看着我。

    我喘了两口气后就开口说道:“皇上,你醒了”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开始咬着我的脖子,我赶紧用双手捧住了他的头,低声言道:“皇上,不行,守孝,守孝唔”他以往在清醒的时候只要一听到我说守孝他必定会立即就停下来,可今天他却是嫌我啰嗦一样的,直接用唇封住了我。狂乱的吮吸着,双手更是麻利的解开了我衣服上的盘扣,隔着中衣,在那儿一寸寸细细游移,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我的身体因为缺氧,因为他的揉捏已经变的越发的软了。昏沉沉间,已经感觉到他的火热已经抵上了我的小腹。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不止他的那股子邪火灭不了,就连我自己也会被烧死了。这要是传出去,皇上在三年守孝期行房他又得被安排上什么罪名呀残存的理智让我猛然间的就把他给推下了我的身体。

    “皇皇上,你醉了,醉了”我的心底是义正言辞,可说话的时候却是这般的细软颤抖与轻轻呜咽。就见他紧紧的蹙眉,涨红着双眼迷蒙的看了看我。随即长臂一伸,我又被他拉进了怀里。身体间猛然的碰撞让我们都倒吸了一口气。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从去年的十一月到今年的九月,他一直都憋着,禁着。今天在酒精的催化下,这种绞断般的蚀骨饶是再有自制力的人都难以自持。彼此间喷出的灼烧热息有如流火飞窜。烫得我是一阵阵地发颤!我的这种反应无疑的是让他更难自持,他整个人随即就再次覆上了我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更是让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地心跳声剧烈地似要冲出胸腔。突然间,他身子一松我险些就尖叫出了声,因为他的头已经垂贴到了我胸前,隔着中衣用牙齿和舌尖刺激着那敏感的地方,他的另一只手也不甘休的爬了上来,握住了另一团柔软,生要把刺激越加放大!

    “皇上”我的声音已经带有了哭腔,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现在是喝醉了,可我没醉呀,这要是传出去了别人该怎么看你,又该怎么看我呀一想到这儿,连眼泪也被逼压了出来。迷蒙间,只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拨开,肚兜也被扯掉了。微凉的寒意立时让我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身上也窜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人也一下就清醒了起来。可没等我推开他,他那火热的身子就再次压了上来,赤/裸/裸的坦诚相对间,他的火烫一下就剖开了我的身体。也许是因为连着快一年的时间都没有过亲密接触,所以,他突然的进入弄的我有些发疼也就不由的紧缩了起来。只听他嘴里低吼了一声,就不管不顾的驰骋了起来。他的逼侵让我浑身犹如急电一般的摆抖,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我是不由的想放声尖叫出来,但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却在不时的提醒着我皇上的三年守孝期随着他近乎疯狂的□动作,我只能死命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也捂住了自己的嘴,才能将那些控制不住的叫咽声噎回到喉咙里。

    我全身瘫软毫无气力,他酒意正酣,因酒,因这情/欲变的更是不知餮足。记不住自己被他要了多少次,只记得当他最后一次僵崩着身子一阵哆嗦抽搐后,终于是将带着粘腻汗水的头颅颓然俯在了我的侧颈窝边粗重的喘息着。下身原本粗硬的火热也慢慢的滑出了我的身体。而我直到他的呼吸逐渐平复昏沉睡去后才慢慢的推开了他的身子。他的脸上还泛着情/欲后的潮红,再看我的身上触目所及,皆是被他细咬过的红印罗叠。抬眼间,就见那玫瑰色的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随手一扔的正好挂在那床沿边上。我赶紧凑过了身子将它给捡了回来。动作间,浑身的酸腻勾的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这时候要是能泡个热水澡该多好,可此刻的我却像是跟人偷情一般的,别说是泡澡,就连我眼前睡着的这个“j/夫”都不敢惊醒。生怕他醒来之后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会后悔,古人的礼仪廉耻一向就重,再加上他还是个封建头子,金口玉言的说要为他阿玛守孝三年,这要是让他知道他在醉酒时做出了这种事儿他还不得愧死

    一想到这些,我也就顾不得身上的酸腻,三两下的就将自己的衣服给穿好了。再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身上,好在我之前只顾着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所以他的身上倒是没有被我留下痕迹。下床之后,就着芷兰之前端进来的水仔细的擦了擦脸。之后,才又走回到了炕前,将他的贴身内衣和短裤轻手轻脚的给他套了上去。这才放心了些许。坐在梳妆镜前,我仔细的将自己给收拾整理过了一番,又将屋里的“j/情”场面给收拾好了之后,才走到门口唤了高无庸和芷兰进来伺候。

    他们一走进来,看到皇上睡的正沉都明显的愣了下。我干咳了一声后,就沉声言道:“皇上喝醉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高公公,你就留在这儿伺候着。本宫还得去趟偏殿,芷兰替本宫把头发给收拾下。”他们两人都将身子一躬。之后,我就带着芷兰逃离了寝房。出了正殿,冷风一吹,人顿时又清醒了不少。心里更是止不住的安慰自己道没事儿,没事儿,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孩子都十几岁了。这次是个意外

    来到偏殿,就见心心正坐在主位发呆,旁边站着她的贴身丫头灵秀和几个小丫头。她们一见我走近后,都立即蹲下了身子行礼。我走过去扶起了心心,低声言道:“他们都还在睡?”心心轻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言道:“皇阿玛也没醒吗?”我不由的又干咳了一声。模糊的回答了句嗯

    “灵秀,你去看看年大人醒了没?要醒了就让他来正厅。”灵秀躬了下身子就退了出去。我端起心心替我倒的茶水呷了一口后又言道:“你一直在这正厅守着?你舅舅和弘历身边都是谁伺候着?”心心薄唇轻启温言说道:“额娘放心吧,都是派的稳妥人。舅舅那边是常福带的人过去伺候。弘历和许睿在一间屋。身边我也替他们留了汀兰和几个小太监伺候着。”

    听了心心的安排,我满意的朝她点了点头。少刻,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就见弘历走在最前面,二哥和许睿略微落了他半步的走了进来。一阵请安行礼后,他们三人也坐在了椅子上。丫头们麻利的上好了茶水后就退回到了一边。我笑眯眯的就先开口道:“酒都醒了吗?”满意的看到他们三人的脸上都闪过不自在的红之后才复又开口道:“你们倒是醒的快,皇上这会儿都还在睡呢!不过也亏得今儿个是你们三人作陪,让皇上也高兴的多喝了几杯。这会儿才能多休息下。自打皇上登基这些日子以来,朝堂上接二连三的事情累的他根本就没能好好休息过。人也瘦了一大圈。天天是鸡未啼他就先起,星已坠他也未眠。至华而不知暖,茶至芬而不识香。绫罗虽艳,却双眼难顾。珍馐虽美,却胃脾难开。世人都道帝王好,哪里知道这帝王岂是那般好当的”

    “妹妹,”“额娘,”“主子,”不同的称谓将我自己从唠叨中给拉回了神儿来。我这才端起茶盏轻啜了口茶水以此来缓解下我的尴尬。“二哥,皇上可有说什么时候再让你回西宁?”二哥看我恢复了神态。也就对我笑着轻点了下头。言道:“钦天监挑的日子是七天后。”七天后就走,这么快?看来那边的确是很急。“二哥,这一仗”我想问的问题太多,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皇贵妃娘娘放心,臣哪怕是拼了一死也要打败罗卜藏丹津,平定青海,为皇上立功,绝不让皇上对臣的厚望落了空。”二哥的语气中透着一种大将帅才才有的坚定和睿意。让我们大家都不由的相信他必定是会打赢这场仗,替皇上守住西北。可同时我又有些害怕,害怕这仗打赢后就要面对着功高震主的局面

    “舅舅,我也好想同你一道上前线,去打走了该死的罗卜藏丹津。为皇阿玛立功。”弘历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崇拜两眼放光的看着二哥。

    二哥轻笑了下言道:“这种打仗的事儿四阿哥就交给臣便是了。四阿哥要做的事情不在这个上面。”顿了下又道:“皇上说了,得人心者得天下。大清从太祖高皇帝起都是厚待蒙古诸部,大清与蒙古素来是唇齿相依的。此次打罗卜藏丹津,主要还是是为了让他知道,他负了大清、负了皇上就不会有好下场。皇上要的是满蒙一体、满汉一家。满、蒙、汗以后都和平相处。”

    “得人心者得天下。皇阿玛说的太对了。舅舅,那你在西北可得好好的替皇阿玛,替我大清守住这人心啦。”二哥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声言道:“四阿哥放心,臣定是不负皇上和四阿哥重托。”

    得人心,那君心呢?晃神间,正巧碰上许睿也有些担忧的目光。我心里顿时一激,随即就沉声吩咐道:“常福,把屋里所有的人都带出去。芷兰和汀兰回本宫寝房去伺候着皇上。常福就在外间候着。”话落,屋里所有下人都躬身退了出去。我这才站起了身子,走到了许睿面前。沉声问道:“许睿,你愿意同年大人一起上西北前线吗?”话落,心心立即惊呼的叫了声“额娘。”“许睿,你人稳重,当是得知人心和君心同样重要的。有你跟在我二哥身边。我放心。”许睿随即惊讶的看向了我低唤了一声“娘娘”

    我转过了头,走到了二哥面前,轻声的说了句“许睿是心心挑中的额驸。”我这一声不大不小,刚好屋里的人都能听清楚。二哥是满脸惊讶,心心是满脸通红。弘历是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许睿脸红了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一揖道:“我去!”

    78.偏离的历史轨道

    让许睿跟着二哥去,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之前许睿那担心的模样定是知道历史上的年羹尧是如何功高震主的。而我所知道的内容都是从电视里看来的,当不得真。所以,才在二哥面前说了许睿的身份。这样一来,即使二哥真的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许睿这个未来额驸的话他还能听进去些。再加上许睿现在在宫里的身份也有些乱,主要是他太能干了,很得十三看中,所以十三大事小事都喜欢叫上他。又加上皇上的默许态度,他简直就成了个“万金油”。让他跟着二哥上前线,立下军功回来皇上也好给他封个爵位什么的,这样,以后在请皇上指婚时至少身份上不至于太低

    我们一行人回到正殿时,皇上还未醒过来。二哥未向皇上辞行,所以只得等在外间。我进到寝房的时候,就见高无庸正低垂着头站在床头。芷兰和汀兰低着头站在床尾处。一见我走进后,他们立即都蹲了下去行请安礼。我摆了摆手,小声的说着:“皇上一直没醒的吗?”高无庸点了点头。低声言道:“皇上每天都是批阅奏折到三更天。有时还会更晚些。等就寝时也睡的不踏实。早上又天天早朝。这会儿难得的多睡了会儿。”他当政后事必亲躬。折不压宿,无论急缓,皆当天过目,绝不怠懈推诿。这也是他劳累至极的原因

    看着他沉睡的样子我也实在是不忍心打扰。遂径自起身走出去了正厅。二哥他们一见我出来都立即站了起来。我朝二哥笑了笑。“二哥,你也是一路奔波了十几天,就早些回去歇息吧!皇上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你就不用等着向皇上辞行了。我会代你向皇上说的。二哥明天早些进宫便是。”顿了下,又转过头对弘历言道:“弘历和许睿去送送舅舅。”话都说到这里了,二哥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起身对我行了一礼。言道:“臣告退。”我点了点头。“二哥慢走。”少刻,弘历和许睿便亲送二哥出了翊坤宫。

    我回到寝房后。便挥退了高无庸他们在外间候着。我则是坐到了榻上,拿了个靠枕斜坐那里。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听暗哑的问了声“什么时辰了?”我转过头就见他正用手扶着额头。我赶紧将手里的书一放。一边扶着他坐了起来,一边言道“申时两刻了。”他伸了伸手臂,顺手把我往他怀里一揽。俯头在我耳边低语道:“你可是一直都在这儿?”我身子一顿,愣了下才言道:“嗯,高无庸他们刚被我打发出去。现在让他们进来伺候庅?”他朝我脖子里吹了几口气后才嘀咕道:“朕还以为就你一个人在”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了我。“替朕更衣吧。亮工走了庅?”我点了点头。一边替他穿着衣服一边低声说道:“臣妾看皇上一直未醒。二哥他也赶了好些天的路,所以就做主让他先回去了。明儿个一早再递牌子进来请安”

    “唔,朕怎么把中裤也给脱了?”我一听他这么说,立即就咳嗽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涨红了一张脸道:“皇上酒喝醉了。直嚷嚷着热,臣妾没办法,就帮您把中裤给脱掉了”天知道你什么时候脱掉的,这会儿你还来问我他点了点头。随后就坐起了身子。我本以为他已经相信了我说的话,可没想到他却将毯子给撩开了。我的脸唰的就红了。他将我拉进了些,又扯了下我的领子往里面一看,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皇上,不是您的错,是我,是我勾引您的唔”好一会儿后,他才放开了我。低语道:“说是守孝三年,可有的人连三天都没过就朕之前有没有弄疼你?”有的人,是指他的兄弟们吧,那么真正守孝三年的是一个都没有了“皇上,今儿个是个意外,那会儿你醉的稀里糊涂的的。然后就被我稀里糊涂的吃了。皇上,你唔”

    “朕自己知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那会儿朕的确是血气上涌情不自禁”难得的看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样子,我噗的就笑了出来。好一会儿后才正儿八经的说道:“皇上,您还是早些回养心殿去吧。政事儿要紧。嗯,晚上的时候别熬夜太晚。臣妾会心疼”他嘴角一勾。搂在我腰上的手又加重了下力道。沉声说了句知道了。

    少时,皇上带着一行人离开了翊坤宫后芷兰就伺候着我进了浴房。这次,她体贴的让我一个人在里面泡澡,等我出来之时,炕上也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坐在梳妆台前随口问了句“给谁洗的?”芷兰顿了下便说道:“回主子,奴婢先拿去洗了一遍再给底下人洗的。”芷兰话一说完,我就再次在心里感叹到内务府出来的精英就是贴心和谨慎。也亏得皇上把他的精英一开始就分给了我。不然,今天这事儿还真是不好瞒

    七天之后,十月初一,钦天监选中的吉日。二哥被皇上正式敕授为抚远大将军,同时,许睿以从二品散秩大臣的身份跟随二哥一起去了甘州。再从甘州率师去了西宁。军队刚刚到达西宁,罗卜藏丹津就向西宁周围地区发起了进攻。二哥这边除了从甘州带来的兵源外,还有陕西、督标、西安等处挑选好的精兵。所以,刚一到西宁他就下令兵分四路进剿。同时亦派兵防守边口,四面布兵,将罗卜藏丹津围在青海之内。切断了他入甘入藏的路,同时也切断了他与准噶尔联系的可能。由于主管户部的是十三怡亲王,主管后勤调度的是张廷玉。所以马匹,军粮,火药等后援都能充足的供给上。二哥很快就肃清了西宁周围地区的叛军。罗卜藏丹津见形势不利,将劫持的常宁送回,作为缓兵之计。皇上深知他贼心不死的本性,便下旨晓谕二哥。“罗卜藏丹津乃辜负国恩,与我兵对敌之叛贼。国法断不可宥。不得因曾封王爵,稍存疑虑”。

    朝堂上,十一月十三日乃圣祖周年忌辰。但皇上并未亲至景陵致祭,而是提前派了年仅13岁的弘历单独一人代他前往景陵致祭。一时间,储君一事儿刚刚平寂了段时间后又再次被挑了起来。皇上这一举措无疑是泄露了密甲子里的天机。提前告诉了大家那甲子里写的是弘历的名字。弘历代皇上致祭在朝臣看来,这就是在位皇帝特遣未来的皇帝向升天的皇帝致祭,奏告王朝百年大计已定,储位已有所属,并祈求先帝在天之灵的佑护。又因二哥在前线是捷报频传。所以,一时间,我们母女(子)三人就再次被推到了最火热的位置上。每天,前来翊坤宫请安问好的福晋诰命是络绎不绝。这下,我们真的是想低调都难了。时至十二月二十二日。钦天监挑中的册封礼吉日。午刻,上御太和殿正式册封嫡妃那拉氏为皇后及余下的我们这一干女眷。

    到了雍正二年初,青海的平叛战争也到了最后的阶段。二哥下令诸将“分道深入,捣其巢|岤”。各路兵马遂顶风冒雪、昼夜兼进,迅猛地横扫敌军残部。在这突如其来的猛攻面前,叛军魂飞胆丧,毫无抵抗之力,立时土崩瓦解。罗卜藏丹津仅率200余人仓惶出逃柴达木。被皇上在正月丁亥认命为奉威将军的岳钟琪率精兵继续追剿贼寇至乌兰伯克地方。一举俘获了罗卜藏丹津的母亲和妹妹和另一叛军头目吹拉克诺木齐,尽获其人畜部众。罗卜藏丹津本人因为化装成妇人而得逃脱到了准噶尔投奔策妄阿拉布坦。这次战役历时短短15天(从二月八日至二十二日),大军纵横千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敌营,犁庭扫|岤,大获全胜。雍正年间的第一次西北用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态势和大获全胜的结果成就了一个美好结局。一场牵动雍正新朝的西疆大战至此告终。从出兵到完胜,短短的四个月左右的时间,二哥就平定了青海的叛乱。一雪当日西陲兵败,六万子弟兵无一生还的康熙朝用兵耻辱。二哥他“年大将军”的威名也从此震慑西陲,享誉朝野。

    青海战事的成功,实在是令皇上喜出望外。他不仅祭告了太庙,还亲往景陵告祭圣祖。回来之后,就予以了我们年氏一门破格恩赏:在此之前,二哥因为平定西藏和平定郭罗克之乱的军功,已经先后受封三等公和二等公。此次又以筹划周详、出奇制胜,晋升为一等公。另外,皇上又赏给了一子爵职,由我的第二哥侄子年斌承袭。阿玛年遐龄则被封为一等公,外加太傅衔。一时间,年氏一门的风光可谓是达到了顶点。好在二哥虽然打了大胜仗,但他还是继续留在了青海善后。因为他不仅是抚远大将军,还是川陕总督。没能回京,也就避免了官场上的拍马钻营。

    青海之捷,二哥统兵有方,但是若没有八旗子弟的浴血奋战。这仗也是不好打的。所以,皇上除了加封我们年氏一族之外,还下令犒赏所有的士兵。并再次派了弘历一个皇子带着去年新近提拔上来的尹继善等人及一帮御前侍卫前往去了西宁慰军。

    边陲的战火平息了。皇上就开始腾出了手来收拾阿哥党一行人。四月初八日诏王大臣训饬廉亲王允禩,令其改行,并令王大臣察其善恶,据实以闻。同日,因敦郡王允俄受命护送前来谒见梓宫的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返喀尔喀,托辞不行,居张家口,私行祝祷,称“雍正新君”,犯大不敬罪,削爵拘禁。四月二十六日,胤俄被革去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五月惩处曾阿附允禩诸臣,降贝勒阿布兰为辅国公,贝子苏努削爵。五月二十日,谕责胤禩及其亲信,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胤禩之党,命将七十革职,六月二十一日,将七十连同妻子发往三姓地方;

    七月,皇上御制《朋党论》,颁示群臣。这篇朋党论开篇便说,圣祖仁皇帝以朋党训诫群臣。让人不由的就想起了康熙年间,太子被废,阿哥党人游走六部,勾结百官,博得贤名,最后出现了百官共举八阿哥为储的局面。这实际上就是一篇旨在讨伐允禩集团的檄文。在《朋党论》中开宗明义的阐明君臣关系,人主当以朋党为戒。务期君臣一德一心,同好恶,公是非,断不可存门户之见。在这篇论里,皇上告诫允禩及其党人,作为“臣”,应当怎么对“君”的态度。天尊地卑,君臣之分已定。为臣者要只知有君,与君同好恶,要一心一德,而不能三心二意。他告诫百官,不许对他有二心,不许假同道之名而结党,只许一心一意地为皇帝做事。皇上这么一说不止在于警告允禩,也是对所有朝臣的警告。他要实现扫除数百年积习,澄清吏治的理想。

    弘历从西宁回来之时,已经是到了十一月尾了。去了一趟军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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