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柯一梦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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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她虽然懵懂懂,但是后宫的倾轧她也并非全然不知将信将疑的答应了今天惠来,是为了何事呢?

    转念间,惠已经带着瑞哥踏进了门小菊手一松,怀里的玉狮子狗哧溜一下窜进了里屋

    惠今天着了件桃红彩蝶双飞袍,外边套着薰貂镶织金边坎肩,显得整个人神采飞扬“哎哟,我听说你害喜调害,吃什么都不,特意来看看你,今儿个好些?”惠一把扶着行礼的小菊,“你我,哪用如此客气?”

    小菊有一丝尴尬,见了别人嫔,她只是不自在,可面对着惠,除了不自在,她还觉得心痛,容若,这个人已经被她深深的埋进了心底里,但只要一见着惠,容若的样子又会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略定了定心神,小菊红着脸,“多谢关怀,前几天吃什么吐什么,半点胃口也没有,这些天好多了”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惠扶着小菊在暖炕上坐下,“本就是皇上心上的宝贝,如今又有了身子,要是没胃口,只怕皇上也跟着茶饭不思了呢”

    说的小菊的脸又是一红,“温娣,快给惠上茶”

    啜了一口温娣端上来的茶,惠皱了下眉,“这茶?”

    “这茶是前些天皇上留下的,也不知是什么名目,我闻着倒,不喜欢?”小菊并不懂茶,这茶还是前几天皇上来她这的时候带来的,因她说了句气清雅、滋味醇厚就把剩下的留给了她

    “哦,不是”惠牵了一下嘴角,又举起了茶盏,叶底幼嫩,嫩芽在杯中三浮三沉,犹如万笋林立没错,正是出自云贵的极品湄潭雀舌,云贵这几年不怎么太平,象这样的极品早已是万金难求,皇上把这茶赐了卫小菊还真是暴殄天物!想起自己刚进院子就碰上了李德全的徒弟,一准儿又是送东西来的!压下了心里的酸涩,惠不经意的开口,“其实今天来,是有事想请帮忙的”

    找她帮忙?小菊一听,心怦怦的跳起来,难道是为了容若?“请讲”

    惠朝身边侍立着的瑞哥点了点头,瑞哥会意的呈上了两本经书“是这样的,下月初七是太后的千秋,我本是答应送上一套佛经的,可前一阵和一起随侍着皇上去了塞外,回京城后又得了场风寒,竟是拖到现在,眼见着日子将进,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赶不及,本来有了身子,我不应该再来麻烦,只是这后宫里识字的本来就不多,连万岁爷都曾夸过你的一笔瘦金体(1)写得好呢!”

    “太后千秋?”小菊听皇上略提过太后,她虽然不是皇上的亲生额娘,但皇上说太后一向淡泊,为人和蔼可亲,很受皇上的尊重沉吟了一下,小菊伸手取过炕桌上的两经书,“若是放心,就交给吧,能为太后尽份孝心,小菊高兴都阑及”

    “那的身子?”

    “无碍的,我哪里就那么娇贵了”

    送走了惠,小菊发了一会怔,只觉脚边一阵痒痒,低头一看,小狮子狗不知何时又跑了出来,在她身边亲热的磨蹭

    “主子,万岁爷可真是把您疼到了天上去!”温娣走过来抱起了它,一边抚摸着它柔软的毛,一边带着几分羡慕的口气说,“主子,你给这小东西取个名字吧”

    小菊咬着嘴唇想了想,眼光扫到了案几上的那本,那上皇上前几天让小多子送来的,她正看到第十二回:玄奘秉诚建大会观音显象化金蝉,小菊眼里华光一转,有了,“就叫它大乘(2)吧!”

    “大乘?这么个小不点,叫大乘?奴婢看呐,叫小乘还差不多!”温娣虽不知大乘和小乘为何意,但瞧着小狗的模样,怎么也和大不沾边呀她跟了小菊几个月,早摸透了这位主子的脾气,不象来时那样拘着了

    “小乘?”小菊想了想,也对,大乘佛法固然是好,可终究太过虚幻,玄奘金蝉子转世,也不过开讲小乘教法,她一个红尘中的俗人,又何谈大乘呢?

    “那就依你说的,叫它小乘吧!”

    “嗻!”温娣福了福身,欢天喜地的报着小乘下去了

    (1)瘦金体,是宋朝皇帝赵佶的行楷字体;是在楷书基础上用笔瘦劲爽利,略带行书笔意,有如折股钗的金石味,故名瘦金体;此书体用作工笔鸟画署款,十分观,书画相生,效果相得益彰。

    (2)的第十二回,观音点化玄奘时说,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玄奘因此被观音说服,从此踏上了十四年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漫漫长路

    (3)这几天在看半年榜的第一名,小大大非常厉害,对佛学的研究让我很是佩服在她的文里,对小乘和大乘的阐述十分详尽某龙去年玩了许多和佛教有关的地方,山西五台山,西安法门寺,可惜佛缘太浅,以我自己的看法结合来说,小乘为出世,大乘为入世,从凡夫俗子到小乘,大乘其实是一个入—出—入的过程,开始是身在红尘,然后是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最后是为了普渡众生再度入世(比如里的罗什就是由小乘改的大乘)小菊是一个很有慧根的人,她对物质没有很高的要求,对阶级的高低也不是很在意爱晕曾经用“人淡如菊”来形容多年后的小菊但我笔下现在的小菊显然和那四个字还很有差距,我会尽量让小菊经历人生三大境界之后往那四个字上靠的所谓三大境界,就是,人之初,看山便是山,看水便是水,接着受了挫折,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很多人会终其一生都会只停留在第二阶段,只有很少的人,通过种种考验和磨难,终于到达第三境界,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我想象中的小菊,就是这个样子

    (4)受小的影响,某龙以后会勤滥找资料,能不乱编,就不乱编另外,真的很好看,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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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恼韵光能几许——康熙番外(十八)

    “吁!”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头往后一仰,重重的靠在椅背上“皇上有很多烦心的事吗?”

    一双柔荑轻轻的按上了我的太阳|岤,不徐不重的替我按摩着,一丝淡雅的清也跟着她的动作从她的袖口飘进了我的鼻端,我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感受都着静谥的一刻

    小菊的手恰到好处的在我额际按压了一会,又转到了我的肩膀,“皇上有没有觉得松快一点?”小菊俯在我的耳畔,几缕青丝不经意间扫过我的脸颊

    “嗯,很舒服”我按住她放在我肩上的手,把她拉至身前,双手环住她的腰,把脸贴进了她的怀里

    小菊的身体总是散发着淡淡的轻,我用力吸了口气,从她身上贪婪地汲取着这股让我每次闻到都觉得莫名安定的味道

    小菊轻叹着抚着我的背,“皇上很累么,是不是朝中有很多事让皇上操心?小菊身为子,虽不能为皇上分忧但皇上心里要是有什没痛快,倒可以和小菊说说”她的声音低柔温软,象是风一样一下一下的拂着我的心,我摇摇头,抱着她坐在我的膝上,“说来话长,漠西蒙古前几日报称,伊犁一带乱又起”

    “伊犁?”小菊看着我的眼睛里带着询问,“准噶尔?”

    “嗯,准噶尔部的噶尔丹纵容下属,滋扰一方受害的部落头领是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噶尔丹是否真有反意如今还未可知,但他对接攘的小部落刻意拉拢,却对相隔甚远的土谢图等大部落一再寻衅滋事,其近交远攻的狼子野心却已昭然若揭

    还有台湾,郑经偏据一隅,与我大清分庭抗礼已有二十余年,如今郑经虽死,但其子郑克塽继任之后,一改其父用人唯亲的作风,看来也颇有些谋略,郑克塽任人多次滋拢福建,广东等地的沿海,抢人,劫粮,掠财,有几次他的水师甚至还到了浙江海域,我大清的钱粮一多半来自江南的鱼米之乡,如不尽早将他除去,若是哪天噶尔丹坐大,朕将腹背受敌啊!”

    唉,顿了顿,我头痛地又开始按着太阳|岤,“周培公曾经向朕力荐过施琅,说他因卷入郑克塽与郑克臧的夺位之争,一家老少尽数死在郑克塽之手,与郑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且此人极熟悉海战,才堪大用,我大清能否收复台湾,便要着落在此人身上,可朕曾先后命明珠,阿灵阿前去招抚,可他却以自己是汉人为由,不愿出仕为朕效命真真令人气结!”

    “除了施琅,就没有别人能带兵了吗?”

    我拍着小菊的手背,“我大清马上得天下,能征善战者虽多,但精海战者却无,八旗子弟里,会泅水的都没几个,何况还要统帅三军?”

    小菊突然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你笑什么?”我抬头看她

    “我笑这个施琅,还真是尾生抱柱啊,只因为自己是汉人,不愿为满人效命,就连杀父之仇都忘记了,汉人不是最讲究忠孝礼仪吗?施琅这样舍本求末,难道不好笑?”

    “啊?!”我蓦然怔住,之前的两次招抚,我只一昧的想着许以高厚禄,施琅坚辞不受,我也拿他无可奈何,小菊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令我茅塞顿开。

    “朕得之矣!我兴奋的一把抱紧了小菊,在她脸上猛亲了一下,“小菊,你真是朕的福星,朕这下若能说动施琅,你居功至伟!”

    “小菊,朕跟你说,那施琅……”

    “小菊,后来朕就…”

    “小菊,你没看见,施琅他被朕的一席话说得…”

    我眉飞舞的在小菊面前来回踱着,向她形容我是如何痛骂施琅迂腐守旧,便如尾生抱柱(1)一般,只知道谨守汉人不可为满人所用的陈规,却把为人走应有的本份忘记得一干二净,最后说他居然连杀父母子的仇都可以忍得,简直不配当个男人,直说得施琅从开始的汗如雨下到后来的泪流满面我再最后一击,许其出任福建水师提督,又授他临机专断便(bian)宜行事之权说到精彩之处,我把落到胸前的辫子往脑后一甩,学了施琅的样子,“皇上如此待臣,臣定将鞠躬尽瘁,哪怕舍得这身命不要,也誓要将郑贼荡平,以报我主隆恩!”(2)

    小菊一直静静微笑着看着我,待我终于说尽了兴,她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臣恭喜皇上!”

    我揽住她的肩,“小菊,你的一句话真是让朕茅塞顿开,朕反其道之行,不再对施琅好言好语,而是极尽痛骂之能事,反倒说得他无地自容,诚心来归”

    小菊螓首亿我的胸口,“那皇上可以不用再象前些天那样闷闷不乐了吧!”

    我托起她的腮,“那可不?你说吧,要什么赏?”

    小菊的脸开始泛起了红云,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娇媚,“小菊并无寸功,怎么能问皇上讨赏?”

    我的嗓子也开始低哑起来,“为何不能,有了你,朕的几道难题,如今已是解了一道不如…你把朕身上的难题,也一并解了吧”我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唇瓣

    小菊嘤咛一声侧过了头,我的吻就势滑到了她的颈边,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来回搓弄,“皇上,你别忘了胡太医的话”小菊呼吸急促,不住推拒着我不安分的手

    “你不说朕倒还真忘了,一个月,已经到了吧”我一边说,一边单手抓住小菊的双腕别到她的背后,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褪下她的裤子,“朕今晚把自己赏你了”小菊满脸通红的怔怔看我,趁她愣神之即,我飞快的也脱去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

    抱起了小菊,我没走进咸福宫的内室,而是进了一旁的书房,“皇上?”小菊紧抓着我的衣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嘴角邪邪一勾“今儿来个新鲜的”小菊立时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我坐到了书房的太师椅上,让她跨坐在我的面前,眼前的情形旖旎非常,我俩的下半身已经全祼,而上半身却仍是衣着整齐小菊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任由我一个个的解开她旗装上的袢扣,她的衣服被我一件件剥开,掀开中衣时,我倒抽了口气,急喘了起来,“小菊?!”天,她竟穿着件绣着朵暗红菊的黑肚兜,她的肌肤本就细嫩水滑、宛若凝脂,现在又被这件黑的肚兜一映衬,愈发显得欺霜赛雪,那种耀眼的感觉我一阵血脉贲张,我伸手到她背后摸索着拉开了系带,也许是不习惯书房里明亮的烛光,小菊突然害羞起来,紧抓着肚兜按在胸前不放,“小菊,别怕,松开,让朕看你”我哑声轻哄着,坚定有力的抽走了小菊的手里的肚兜

    “小菊,知不知道你好,”我注视着小菊烧红的娇靥,眼光扫过她曲线起伏的妙身躯,冬衣层层叠叠的堆附在她的腰际,她的身体就象最精致的瓷器,散发着某种令人心神迷醉的光芒,怀孕使她的小腹微微凸起,粉颈下的山峦更加坚挺,竟隐隐透出一股端庄圣洁的高贵气质我的心越跳越快,手掌不住着的抚着她的背,感受着掌心里丝缎般的幼滑我捻着小菊头上的簪子轻轻一抽,她满头的乌丝立时倾泄而下,披散开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丽的弧我手上略用力把她按向自己,采撷她口中的蜜,“替朕宽衣”我附在她耳边说

    小菊按我的要求,轻颤着手指替我解开上半身的衣物,她的手指拂过我的身体,就是一片星火燎原等她对我也如同我对她一样如法炮制完,她的全身已经泛起了一层冶无比的丽酡红,双眼也是水雾雾的一片迷离此时的她已经忘记羞怯,只被身体的本能所控制着,挺起身体,把更多的自己,送入我的口中

    我终于按捺不住,双掌轻托起她的臀又慢慢放下,让自己和她连为一体

    “嗯!”我们俩个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叹,怕伤了她,我特意放缓了节奏,动作和熙但有了上次的经验,小菊的状态进入的很快,没多久就开始在我身上意乱情迷的摆动着身体

    “呃…唔…”小菊用一双玉臂环住我的脖子,起伏得越来越快听着她曼妙的声音在耳畔娇吟低哦,我就象听到了这世上最妙的天籁之音小菊媚眼如丝,满头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扫过我的胸口和下腹,我也渐渐失去了控制,小菊的身体里似有一股神秘的漩流,不断吸引着我厉兵秣马,举戈向前……

    “啊!”小菊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向后一仰我急忙伸出双手把她紧紧揽在怀里,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酥麻从我俩的结合处扩散开来,经过脊柱,直冲脑门我拥着小菊阵阵颤抖,仿佛胁下瞬间生出了双翼,带着我们一起飞到了五彩缤纷的极乐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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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尾生抱柱——《是苏秦列传》。原文为:尾生与子期于梁下,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意思是讲,古代有一名青年名叫尾生,与一子相爱,情深意切。一日,两人相约在某桥下相会。后来,恰遇泛潮,江水上涨,那子还没有到来。尾生却始终坚守诺言,死守在桥下,抱着桥柱不放,最后被江水淹没而死。对这个典故,一向有两种看法,一说尾生守信,值得学习,另一说尾生作为一个普通的读书人,往大里说是不关心国家大事,没有如那些伟大的儒者一样广阔的抱负,去游说列国,往小里说是没有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墨守成规,死了也不值在我的文里,小康和小菊明显是支持第二种说法某龙的看法是,尾生至少可以在桥上等,不必淹死嘛!

    (2)其实施琅老早就降清了,收复台湾就是在老八生下来的那年,只不过我觉得小康这个皇帝也不能让他当得太舒服,总不能整天风雪月吧,所以没事让他受点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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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塘风起波纹细之一——康熙番外(十九)

    三月十九是安亲王岳乐的六十岁大寿说起这位叔叔,我很是敬重的,他当年随肃亲王豪格征讨盘踞四川的张献忠时是如何的英勇我未曾亲眼得见,但后来吴三桂与耿精忠竖起反帜,为平息叛乱,我从听皇祖母的建议,封其为定远平寇大将军,率师讨伐吴三桂。结果安亲王果如皇祖母所述,文似半个诸葛亮,武似半个关云长进退得当,调度从容,指挥若定吴贼授首,他功不可没

    “南海红珊瑚树两对,琉璃镶玉屏风六扇,玉马四匹,和田玉雕观音像一座,金玉如意各五柄,玛瑙寿桃一对,东珠五十斛,白银二千两,黄金五百两”李德全念完,把手中的明细单子交给了我,“皇上,按例应是东珠二十斛,白银一千两,黄金二百两昨儿个老佛爷打发人来说了,既是整寿,就在往年的例份上再加了加,皇上你看这些可还使得?”

    我略扫了一眼,就把单子递回给了李德全,“唔,老佛爷发了话,就按她老人家说的办吧!”

    “三哥,你去不去?”常宁两手托腮,趴到我的御案上,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去哪里?”我提笔在一本奏折之上写上“留中”两个字,头也不抬的问他

    “当然是四叔的寿宴了!”常宁一付兴奋的不得了的样子

    “那你去不去?”我斜了他一眼

    “我当然想去了,只是…只是”常宁嗫嚅着说不下去了

    “只是人家根本没下帖子给你!对吧!”我冷声打断了他,拿奏折敲了一下他把玩玉玺的手,“谁叫你去年瞎嚷嚷,说你府里的马尿都比安亲王家的酒好喝!”

    常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人家那不是喝多了嘛,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喝啦皇上,你就去吧,你去了,我跟着去,人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有问题!常宁一向爱闹爱玩,最多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而岳乐长年从军,到如今也是个非常务实的作风,这两人从不搭调,为何常宁会对岳乐的这次寿宴这样感兴趣?

    “说吧,”我又打开一份奏折,“你想去,到底是为了见什么人?”

    “我哪里有什么想见,只不过想对四叔尽尽孝心罢了”常宁死不承认

    小子不承认是吧,“李德全!”

    “皇上,皇上,别介呀,我说了还不行嘛,是…是沈轻舟!”

    “沈轻舟?”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倒是有几分飘逸的味道

    “皇上,这个沈轻舟可是大名鼎鼎!”

    经过常宁一番手舞足蹈的解释,我总算明白了,岳乐家的老八塞楞额有个朋友叫顾贞观,因为写了首而大受文人清流的追捧,沈轻舟就是追捧者之一而沈轻舟本人,是京城第一昆曲班玉梨的头牌因为这层关系,沈轻舟卖顾贞观的面子,要在岳乐的寿宴之上登台献唱一曲

    “皇上你知道吗?沈轻舟素来傲气得紧,多少达贵人,见其一面都不可得,更何况让他献曲一首,这机会多难得啊!皇上,您就成全了五弟这一回吧,五弟给您作揖了!”

    见我沉吟不语,常宁又卖力得把个沈轻舟着实吹嘘了一番,把他比作如宋玉潘安一般,又说他是韩湘子转世,一支玉萧直吹得能使死者羽化登仙,能渡世上一切苦厄

    “行了,行了!”我摆手阻止了常宁继续唾沫横飞,心里也开始好奇起来,世上真有这等嫡仙般的人物?

    “那皇上您?”常宁再度对我摆出一付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转头对着李德全,“去给朕和恭亲王准备两套常服来”

    常宁一跳三丈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给了他一记爆栗,“平时怎没见你这般真心实意的三呼万岁!”

    既然是微服,自然不能再用龙辇,我和常宁只带了李德全和常宁的一个贴身长随,再加上松阔台,轻车简从来到东交民巷的安亲王府正门彩灯高挂,管家正在门口拱手迎客我心念一转,迈步去了边上的小门门子自然是不认识我们的,但见我们虽没有服顶戴却一身华衣,倒也不敢怠慢,收了李德全给的一锭银子以后勿勿去了,不多时,就见门子引着个人走了过来,不是塞楞额却又是谁,塞楞额骂骂咧咧的,“阿玛寿宴,爷忙得四脚朝天,你还让爷…”后面的话消失在他张大的嘴里

    “奴才塞楞额不知圣驾亲临,有失远迎,奴才该死!”回过神荔,塞楞额忙跪地行了大礼门子已经吓得傻了,哆嗦着把才收的银子拿了出来,“奴才该死,竟敢收万岁爷的银子!”

    我微微一笑,“便赏了你吧”

    塞楞额要大开中门,升礼炮将我重新迎入,被我拒绝了,如此一来,人人都知道皇上来了,还有什玩?

    此时宴席未开,自然没有戏可看,常宁急不可待的打听沈轻舟,一听他正在戏园后堂和顾贞观论诗,连喝茶也没心思我看出他的急切,让塞楞额派个人领着他去了,就自己一个人在小厅喝茶

    坐了一会儿,塞楞额看出我有些无聊,就提议带我四处参观一下,想起他今天的主要任务,我回绝了,自己一个人随意的走进了园岳乐果然是务实派,园里没有江南的小儿之意,倒是隐隐透着股丘壑之气,特别是园的一角,密密种着无数梅树,虬枝傲立早时节,正是梅当令之时,金钱绿萼在枝头怒放,暗浮动,别有一番景致

    “哎,那位公子,请过来一下”一个软糯的声音从梅林里传来

    我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炕远处跟在我身后的李德全,是叫我吗?

    “那位穿蓝衫的公子!”那个声音又再度传来,我打量了一下自己,应该说的是我了,我就穿着锭蓝斗纹绣盘云的夹袍“对,说的就是你!”

    我张望了一下,终于在一棵大梅树下看到一把梯子,沿着梯子往上,一双淡紫的绣鞋,一袭同样淡紫的百褶锦缎汉宫裙,是个汉人子我慢慢走到了树下,抬头往上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我第三次看到这张脸,可是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那人要是还在,至少也要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可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

    “咯咯咯,你发什么呆呀,快帮我接一下”她娇笑着,也不管我的瞠目结舌,把手里的几枝金钱绿萼尽数扔到我的怀里,然后手脚麻利的下了梯子,又从我手上把梅接过,冲我俏皮一笑,“谢谢你啦!”

    “你叫什么名字?”我终忍不住开口问她

    她还未回答,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小婵,你在吗?前面开宴了!”

    “哎,来了!”她又是嫣然一笑,一提裙摆,转身离去剩下我呆呆怔在原地

    “皇上”李德全走了上来,我恢复了平静,垂下眼帘,“让葛根高勒去查查!”

    “喳!”——

    顾贞观,字梁汾,江苏无锡人。明崇祯十年生,清康熙十一年举人,擢秘书院典籍。曾馆纳兰相国家,与相国子德交契,后归江南,读书终老,康熙五十三年卒。

    安和亲王(多罗安郡王)岳乐,天命十年乙丑九月十九日午时生,母嫡福晋纳喇氏,男三坦之;康熙二十八年己巳二月二十四日戌时薨,年六十五岁

    这个岳乐蛮惨的,查资料出来,他有n个老婆,但n个儿子没活过十岁,老八,活了四十二,第十六子塞布礼活了五十八,第十七子经希活了五十岁典心保量不保质

    亲们一看就看出来了,康熙二十年的时候岳乐只有五十七岁,不过我要用到他,只好改一改了

    小康碰到的是谁呢,细心的亲们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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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塘风起波纹细之二——康熙番外(十九)

    回到小厅,岳乐已亲自来迎,见了我,他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我对他说自己是微服出宫,不大肆张扬,府里只需一切照旧便可。岳乐当即心领神会不着痕迹的在我身前带着路,一路将我引到了戏园岳乐虽生简朴,但因他的额娘喜好听戏,故而府里的戏台倒是造得仑奂戏台共分两层,建于一浤湖水之边半边戏台好似水榭一般搭建于湖面之上湖对面则是专门哟看戏的专楼。岳乐带着我避开众人到了三楼的一个非常雅致的小间,常宁已经等在了那里未几,宴开戏始,先是《捉放曹》,跟着是《思凡》。常宁听得有滋有味,摇头晃脑,双目微闭,手指不住地在桌上轻轻叩击。一折《思凡》唱完,少顷,锣鼓之声又起,“《牡丹亭游园惊梦》!三哥快看,沈轻舟来了!”常宁兴奋地自坐上一跃而起,双手按桌我凝神往台上望去,一个修长的人影自“出将”的帘后娉婷而来我不在心中叹了一声,端的生了个好模样只见那沈轻舟扮的杜丽娘,唇红齿白,一双秋水横波,顾盼之间,风情无限眉如远山,不画而黛,唇如茱萏,不点而朱;举手投足间,甩袖,下腰,一气呵成,更难得是天生的一付好嗓子,清亮高亢,提起时便如鹰击长空,直冲九宵低落下又宛如小溪潺潺,扣人心弦,如此唱作俱佳,果然不愧为玉梨的金字招牌,只把常宁听得如痴如醉。若非早听常宁说沈轻舟是个男儿郎,只怕真要把他当作了娇娥。想起了娇娥,真不知园中的那位少到底是谁,世上又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如此相似?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泥。

    小菊站在咸福宫的台阶之上,昨一场淅淅沥沥的雨过后,院子里浅绿的小草已经在各处蔓延,有几颗甚至调皮的顺着青砖的缝隙钻到了她的面前,小菊深深吸了口气,那天雨后初睛的清新草气息,直往人心里钻。这样的光,让她的心也跟着明媚起来,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她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宝宝,你说你皇阿玛现在在忙些什么呢?”

    “主子!奴婢去小多子那儿,打听打听万岁爷今儿可忙?会不会来?”听见了小菊的话,温娣往熏笼里加了块芸片,抬头问

    小菊想了想,说自己不想见皇上是骗人的,可三天前皇上来她这的时候,曾对她说,直隶一个月前连降大雪,一时间哀鸿遍野,饿殍满地虽然已经着户部又拨银子又调粮的赈灾,可前些天御使中臣的一道折子上来,说真正着落到百姓头上的,竟还不到十之一二大部分都被中间的员们层层设卡,居中盘剥了去皇上当时说什么来着,“百姓一滴水,乱石千重围,草民半盏灯,黑风万里吹”。那天皇上满脸的憔悴,说整饬史制刻不容缓,但又不宜大动干戈,说着说着竟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让她瞧着心里又酸又痛。皇上这样操劳,她怎再去烦他呢?

    这样想着,小菊遂摇了摇头,“不用了,皇上日理万机,你别去了,还是象前些天那样,陪我去园子里散散步吧。”

    “主子连着三天都去园子里,还没看腻味吗?”温娣嘴里虽这样说着,却已经扶着小菊换下了盆底。

    “这天的景呀,是一天一变,更何况,胡太医不也说了,我多走动走动,到时候生产起来,反而不会太辛苦!”

    小菊今天的兴致特别高,北海里的冰早已经化了,湖水经由风轻拂着荡起层层涟漪,阳光照过,一片金光闪闪。不少热情的迎已经悄悄露出了嫩黄的苞。空气是那样的甜。

    一阵从未听到过的歌声传来,引得小菊和温娣面面相觑,她们不由自主地循着歌声而去。穿过一道垂门,一个穿着朝服的男人正对着湖里的一群野鸭引吭高歌,这个情景已经够奇怪,但更奇怪的是他唱的歌,小菊竟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一曲唱罢,那个男人回过头来,小菊更是吃了一惊,蓝眼睛,黄头发,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彬彬有礼的样子,他是个洋人!

    一时间大家都怔住了,只是默默的相互打量着。

    “你是谁?”小菊终忍不住脱口而出之后又觉得有点好笑,洋人怎么可能听得懂她说的话?

    出乎她的预料,那个洋人走上几步,用最标准的姿势向她打千行了礼,“臣钦天监监正南怀仁,见过良嫔娘娘!娘娘吉祥!”

    小菊惊讶的捂住了嘴,“你…你为何会说汉话,你…你又怎会知道我是谁?”

    南怀仁和蔼的一笑,“臣已经在大清生活了二十四年,汉语早已经不成问题,至于臣如何得知娘娘的身份,那是因为这个!”他朝着小菊的左手一指。

    “戒指?”小菊望着手上的“水火”金钢钻戒指。

    “正是,这戒指的式样是臣亲手所绘,当时皇上和臣说过要送给良嫔娘娘,所以臣适才一见这个戒指,就认出娘娘来了。”

    “你亲手所绘?”

    “是,臣曾经和皇上提过,在我们西方,夫结婚的时候,会相互交换戒指,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也要互赠礼物。”南怀仁含着笑意,不卑不亢的回答。

    “结婚纪念日?什么是纪念日?”小菊开始有点好奇了。

    “西方人所说的结婚,也就是成亲的意思,每对夫成亲的那天,对他们来说都是终生难忘的特殊日子,这一天就叫做结婚纪念日。比如我们把结婚一周年叫做纸婚,十周年叫做锡婚,如果一对夫共同携手走过了整整五十年,历经半个世纪仍情比金坚,就叫做金婚,若是那对夫经过了六十年,半个甲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相濡以沫,那时我们就称他们的婚姻为钻石婚。而西方人所说的钻石,在大清被称为金钢钻,也就是娘娘您手上戴着的戒指。”

    小菊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这个戒指的来历皇上只略略和她提过,她从来没想到这戒指的后面会有如此之多的故事和寓意。钻石婚?到了那天皇上应该已经白发苍苍了吧,她也变得鸡皮鹤发了。曾孙也该到了娶成亲的时候。想起自己和皇上一起变老,小菊非但没有觉得担心,反而隐隐有着一份期盼。她的手又滑过了小腹,心里想着,“孩子,你皇阿玛是不是想得和你额娘一样?‘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不是骗人,某龙曾经亲眼在上海动物园看到一个男人对着一只黑天鹅高唱胡桃夹子,唱了半个小时他唱完了,天鹅叫了两声,拿屁股对着他

    十九可能要分三节,甚至更多看我乱扯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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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塘风起波纹细之三——康熙番外(十九)

    南怀仁行过礼走了,小菊坐在苑华岛边痴痴的摸娑着手上的戒指。“主子,起风了,我们回了吧?”温纣小菊嘴角含笑,眼波荡漾,本不想打扰,等了许久,见自家主子仍是一付出神的模样,终忍不住开了口。

    “啊?”小菊愣愣的回过神来,转头看温娣,从刚才听到南怀仁说的那番话起,她的心头一直热热的,象是有一股暖流,汩汩在心头涌动,这样的幸福感让她连带着看这太液池,也比平时更了。“我还想去那边的倚晴楼坐会。”

    温娣沉默了一下,“那奴婢先回去替主子拿件披风来吧。”

    小菊点点头,温娣福身去了。

    顺着山麓沿岸的临水游廊,小菊一个人缓缓而行,脚边不知名的紫小野随着风轻轻摇曳,吹面不寒杨柳风,四月和熏的暖风,吹拂到她微微有些发烫的脸上,更吹到她满是欢畅的心里。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白底青皂的朝靴和一袭深蓝海水江涯的朝服下摆。又碰到哪个大臣了吗?小菊的眼睛轻往上抬,那人的腰间坠着白玉包桂皮黄的子冈牌,刻的是“寒江独钓图”,再往上看,九蟒五爪的外袍,胸口绣着豹子的补子。这一切,她太熟悉了,那块子冈牌以前她常常把玩,那块补子,她也曾经无数次用手指细细描绘顿时,一股酸热之气直冲入眼眶,小菊闭上了眼睛,熟悉的青草气息已经涌入了鼻端。

    狠狠心转过身,小菊压着狂跳的心就要离开。

    “别走,小菊,别走。”容若伸出双臂从背后把小菊圈进怀里,两手却在紧紧抱上她因怀了身孕而明显隆起的腹部时一震,立时如烫了手般的松开,改而轻环住她的腰。

    周围是那样的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小菊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容若的心跳混在一处,那样清晰,那样乱。

    “请纳兰侍卫自重。”小菊好似混身都没了力气,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背后的人没有回应,只有紧贴着的胸膛在轻轻的颤抖。

    “纳兰侍卫!你放手!”小菊用力挣了挣,奈何容若的手臂竟象铜浇铁铸一般。“小菊!”容若把脸埋入她的肩膀,沙哑的的声音里满是痛。“我日也盼,也盼,只盼着老天垂怜,能让我再见你一面。等了这么久,好容易等到了你,你定要如此待我么?”

    小菊的心似被针狠狠扎过,缩成小小一块,一抽一抽的痛,“纳兰…”

    “别再叫我纳兰侍卫,求你,还象以前那样叫我容若,成么?”

    小菊叹了口气,“容若,我早说过,宫门一入深似海,萧郎从此是路人。我代替不了你心中的那个人,你又何苦如此执着呢?”

    “小菊!”容若轻柔而又坚定的把小菊的身子转了过来,“你果然还在怪我,是不是,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不知道你为何误会,但不管你信不信,在我心里,你就是你,卫小菊,是容若爱的卫小菊,从阑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容若的眼中痛楚更甚,小菊几乎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只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下一刻,便要被他痛楚而又饱含灼热的眼神给烧着了去。容若抬起了她的下颌,直望进她的眼底,“小菊,你看着我的眼睛,小菊,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吗?你忘了,可我却忘不了,一桩桩,一件件,就象是昨天才发生似的,那样清楚。去年秋天,我们在御园相会,我对你说‘地若有情地为证,来年轿迎风’。那时你说,你叫小菊,代表秋天,而我是腊月里生的,小名叫冬郎,你我若结为夫,便要生一子一,男孩叫辉,孩叫夏玥,这样一来,你我两情相好,四季皆欢,我就是这世上最最幸福快乐的人。这些你都忘了吗?”

    小菊捂住了耳朵,“别说了,你别再说了!”她摇着头,用力甩开容若的手,“都忘了,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骗人!我不信!”容若一把抓住了小菊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举到小菊面前,“你要是忘了,为何还会写这个?”

    小菊一见那张纸,不瞪大了眼睛,“你从哪里来的?这不是我写的,我从来没有”

    “一声声,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灯,此时无限情。梦难成,恨难平,不道愁人不喜听,空阶滴到明。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泪盈,罗带同心结未行,江头潮已平。小菊,你写梦字从阑带点,这首《长相思》分明就是你的笔迹!”容若凄怆一笑,“你可知我看到这词时的感受?我的心里又悲又喜,悲的是你已罗敷有夫,喜的是你嘴上虽说恨我,心里却仍是惦着我。小菊,小菊!你可知我对你的思念一点也不比你的少,我写了无数遍,不知不觉间我的梦字居然也写得和你一般模样,你说,这可不就是你我的缘分未尽吗?”容若脸上悲喜交加,把呆愣的小菊轻拥入怀里,满足的用下巴轻蹭她的头顶。

    小菊心中惊疑不定,自己从未曾写过那首词,可那白纸黑字却又分明是她自己的笔迹,为什么会这样?

    头顶传来容若重重的呼吸,“小菊,现在还不晚,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吧,什么功名利禄,我全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我带着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容若略放开小菊,热切的看着她的眼睛。

    小菊浑身一个激灵,“你疯了吗?宫森严,你怎么能”

    “我能的,我能的,事在人为,我一定会有办法,小菊,我只要你一句话,跟不跟我一起走?”容若的眼里满是期盼。

    小菊不断的摇头,“容若,你不明白的,一切都变了,我不能跟你走,我你别再执着了,好不好?”小菊咬着嘴唇,她想告诉容若,她不会跟他走,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因为,她的心变了,她了玄烨,她想和他厮守一生,可是,这样对容若会不会太残忍?

    容若没有错过小菊一闪而过的恍惚和她情不自抚过小腹的动作,“小菊,你是担心孩子吗?你不用担心,我一定计划周详,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带着他一起走,你放心,我一定待他视若已出!”

    小菊眼见容若误会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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