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柯一梦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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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曝光!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玉皇大帝每十年设宴一次,请诸位神仙去他那里开party,而最近三十几次太乙真人都找出各种借口没有去。 原因很简单,就因为太乙真人的宝贝徒弟哪咤的就业问题玉皇大帝一直没有给解决。

    想那哪咤乃是莲真身,武功盖世,肩披混天绫,手持乾坤圈,脚踏风火轮,一条火尖枪所向披靡,凭一敌众,无人可挡。助姜子牙兴周灭纣,战功显赫,立下汗马功劳!

    可从西周至清初,历经三千年,哪咤一直在家待业,没有工作。据不可靠消息称,是东海龙王因为当年丧子之痛,倾尽万贯家财,打通各路关系,非要把哪咤封杀起来,使其永世不得录用。

    而玉皇大帝对自己远房亲戚这种假公济私、遮天蔽日、助纣为虐的行径竟然不闻不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息养j。

    正所谓大压人,仙大压神。太乙真人的职位与玉皇大帝没有可比,自己徒弟的能耐再高也是被雪藏,只能每日喝酒解闷。

    可我的主人再怎么说也是十二金仙之一,他多次公然拒绝参与组织活动,玉皇大帝这张上万年的老脸可往哪里放?所以在八十年前,玉皇大帝屈尊降贵,叫上月老儿当说客,特意跑来与我的主人喝酒聊天。

    这事儿……坏就坏在月老儿身上了。

    当日玉皇大帝、太乙真人与月老儿围坐在昆仑山玉虚宫的桂树下。

    玉皇大帝亲自为太乙真人斟酒,太乙真人眼风一扫,没有任何表情。月老儿见状赶忙把酒壶接过来,为玉皇大帝和自己各斟一杯。

    玉皇大帝举起酒杯朗声道:“太乙兄,喝了这杯酒,所有前尘往事对错与否都让咱们一饮而尽吧。”

    玉皇大帝一句‘太乙兄’已经给足了太乙真人面子,可太乙真人格古怪,他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盯着酒杯中的琥珀液体幽幽地道:“玉帝说得轻松,可怜我那徒儿英俊潇洒、人材一表,却因为没有工作,至今连个人问题都无法解决。娶无钱,拖累连连呀。”越想越窝囊,声音哽咽:“我栽培他那么多年容易么我,光我给他置办的全套武器装蓖耗费了我多少金银,可他没有工作就没钱交学费,现在我可是空本无归呀!”

    嗯~~~?原来是为了钱!

    玉皇大帝脸一沉,放下酒杯,冷面不语。

    月老儿连忙笑道:“如今大家都搞助学贷款,不如太乙兄下次再收徒弟时先收费后教学,如何?”

    额滴娘呀!还要收徒,绝对不行!

    太乙真人闻听此言明显一怔,心道就这一个宝贝徒弟,我把所有的老朋友都给得罪了,还要再收?绝对不行!

    而玉皇大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心中暗骂月老儿糊涂呀。就一个哪咤已然搞得整个天庭乌烟瘴气,良好的工作秩序全部被打乱,若是太乙真人再收一个,还不得给天都戳个窟窿。

    少顷,玉皇大帝瞪着月老儿,慢吞吞地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月老儿当即挥汗,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错,应该是龙屁拍到龙爪子上了。

    “玉帝言之有理。”月老儿满脸推笑,接着道:“其实以哪咤的本事给他安排件差事也绝非难事,只不过……”月老儿瞅着玉皇大帝言又止。

    玉皇大帝闷咳了两声,“咳咳,太乙兄呀,昨日孤与王母娘娘闲聊,算出你还有一劫,如此劫难一过,你可神力倍增,获得无限神权!”

    太乙真人心中暗笑这二位是事先商量好的,这话明白的很,如若想给我那徒儿谋份差事,先得把我当猴耍一耍,等他们自己玩儿爽了,把我耍够了,我徒儿的差事自然就有戏了,否则一切告吹!

    太乙真人低头俯看人间,缓缓启口:“如今国泰民安、四海升平,我又会有何种劫数?”

    玉皇大帝向月老儿一使眼,月老儿立即笑着道:“乃是情劫!”

    “情劫?”太乙真人先是一惊,转而又哈哈大笑:“月老儿,月老儿,真亏得你能想的出这种馊主意来,莫非你也怕自己失业吗?老夫这把年纪,哪里还能有情劫?”

    月老儿干笑两声张嘴解释,玉皇大帝却道:“太乙兄,你不信月老儿,莫非还不信孤吗?你普度人鬼,罚恶扶善,尝尽万苦,积德感天。可你扪心自问,你可曾有过情劫?”

    耍我还搞这么多说词,太乙真人甚感无聊,撇撇嘴,点点头。

    玉皇大帝莞尔一笑:“你命中注定遭遇此劫,此劫一过你便会功德圆满,神力无穷!”言毕抬手画出一轮黑洞,一时间飓风四起,乌云滚滚,雷声隆隆,太乙真人双手扶案也无法稳坐,‘嗖’的一声,吸入黑洞之中。

    等我的主人太乙真人再睁眼时已然到了阴曹地府。

    坏事精月老儿也随之而来,把太乙真人搀扶起来,急切解释:“太乙兄呀,你多次不参加组织活动,玉帝一直都强忍怒火,但在他心中……。唉,我出此下策,也是为了挽回你们双方的颜面。情劫么,乃是众多劫难中最简单的一个,你就将就些,哄哄他老人家吧。”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条红绳,交给太乙真人。“我早已帮你安排好一切,你转世投胎后叫纳兰德,字容若,是当世第一大才子,帅气、人气、才气、士气,气气俱全。你收好红绳,将来喜欢哪个姑娘就把红绳绑于你二人脚上,什么样的情劫都可躲过。”他拍拍太乙真人的肩膀:“人世百年,一眨眼也就过去了,你徒儿的前途全都倚仗你的表现。”

    太乙真人大发雷霆,刚想破口开骂,月老儿又道:“你好自为之,此地不宜久留,老夫先走一步。”说完一转圈便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太乙真人看着手中的红绳啼笑皆非,这月老儿j诈呀,阴曹地府谁愿意久留,不帮我想办法重返天庭,给我一根破绳子有何用处?

    当世第一才子,众位红粉佳人的偶像,一根红绳哪里会够用?太乙真人掂了掂手中的红绳向身后随手一抛,直奔奈何桥,准备投胎。

    可这一抛正好砸到他身后准备投胎做康熙的龙子头上,龙子见这根绳子红彤彤煞是好看,便紧握在手里,走向奈何桥……

    要不说月老儿坏事儿呢,他自作主张把红绳的另一半已经下好符咒,将漓绳的另一半会自行系在纳兰的表卫小菊的脚上。当然,月老儿也是好意,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盼望纳兰与小菊能早日举案齐眉,躲此一劫,也可早日重返天庭。

    当然,玉皇大帝特意选在此时让龙子下凡也是此意,太乙真人早日生情,早日遭虐,便可早日重返天庭。

    目的不一样,过程不一样,但大家的初衷是一样滴!自然结果也是一样滴!

    (此处省略十万字,知详情请看水龙吟的康熙番外!)

    我的主人太乙真人原本就喜好喝酒,从前经常以酒仙自居,转世为人之后为解相思之苦也经常饮酒,久而久之,那琼浆玉液酒居然唤醒了他前生的记忆。当他想起一切时,悲喜交加,忘乎所以,冲向良嫔小菊的宫里……

    (此处省略一千字,呀!何况我这匹少马,更不宜呀!)

    但太乙真人却犯了个低级错误,他觉得自己是神仙,有能力带小菊远走高飞,可酒虽然可以唤醒他的记忆,却无法唤起他的法力!

    两个月后,太乙真人为求早死早升天,自行了断。

    他前脚刚回玉虚宫,后脚玉皇大帝就冲了进来。太乙真人立即言道:“请问我徒儿的工作问题您给解决了吗?”

    玉皇大帝一把攥住太乙真人的手腕儿,“你徒儿的事回头再说……”

    “为何?”

    太乙真人立马翻脸,心中暗骂月老那个大骗子,居然说情劫是众多劫难中最简单的一劫。如今太乙真人才明白这情劫却是把自己害得最惨的一劫,这失情忘爱之苦远远超过千刀万剑穿心之痛呀。现在玉皇大帝竟然说自己徒儿的事回头再说……,他铁青着脸怒瞪着玉皇大帝。

    玉皇大帝咽了口唾沫,尴尬哑然:“咱们先商量、商量你孩子的事儿。”

    “孩子?”太乙真人又是一惊,不会那么巧吧,一次就中!

    “就是那么巧!”玉皇大帝把太乙真人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他舔了舔下唇接着道:“你认为康熙让你和小菊的孩子存活的可能有多大?”

    这次换太乙真人难启其口:“微……乎……其……微。”

    玉皇大帝长叹一声:“上天有好生之德。”拍拍太乙真人的肩膀:“无论你做错什么,孤都会想办法的。”

    “我做错什么?”太乙真人指着自己无言以叮心中暗骂,我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就是托付你帮我徒弟栅作。

    玉皇大帝突然想到一事,“太乙兄呀,半月前东海龙王幼子触犯天条,即将被打下人间成为皇十三子,如若你的儿和龙王的幼子能成为百年之好,就可以化解你与龙王多年的恩怨。他自会让其仙友高薪诚聘你的徒儿,你以为如何?”

    太乙真人惨笑摇头:“玉帝呀,你有所不知,那东海龙王心狭小,他岂能轻易就成全这等事?”给玉皇大帝递过一杯水酒,“再说,康熙怎会轻易让我的孩子存活于世?我又去何方找寻能令龙王之子所倾慕的奇子呢?”

    玉皇大帝朗声大笑:“康熙与龙王的事孤来处理,孤赠你十六字箴言,你托梦给康熙,可保住你儿的命。而龙王无非是给他们俩的爱情增加一些磨难而已,有孤在此,他不会轻易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所以你只需要找来那位子……”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祝你早日找到一位博古通今的奇子去投胎。”

    自玉皇大帝走后,太乙真人一直喃喃自语:“博古通今……博古通今……”

    朋友们,你们现在明白神仙的生活有多无聊了吧!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爱的升华

    那一日胤祥从宫里回荔,小峂子就因得了急症“暴毙”。秦柱第二日亲自赶往皇宫上报,打点好一切,事情平静得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梦园里多了个主人,亦或是梦园真正的主人终于回来了,回到她那个温馨的爱巢了。

    府里的人也许能猜测或感悟到什么,但却没有任何风言风语流入我的耳中。兴许是怡亲王府管教甚严,无人胆敢私下谈论此事。兴许是胤祥将我包裹弟不透风,不让任何不愉快的谩言打扰我们苦等多年才荡的团聚。

    半月里,瑛笛来过几次,两人此时再见面气氛反而有些尴尬。大家话都不多,经常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启口,冷场片刻,展开一个生涩的话题,话说一半谁也不知该如何继续。再冷场片刻,她将话题转移到胭脂水粉,我笑答。我接着聊到鸟鱼虫,她谦眩两人心思均不在此,没过多久,依旧冷场,再然后,她一个释怀的笑容换回我一个真诚的谢意。

    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再不去提议是否应该给我立个侧福晋的名份,再不去教育我何为德、道。我再不去想怡亲王府里有多少人等着胤祥回家,再不去顾虑初一、十五那日胤祥是否应该遵循祖训,去正福晋屋里安寝。

    那时我们还年轻,那时我们心生恐惧,那时我们不懂得如何相处,那时我们骨子里都希望那个男人的心能向着自己多一些。

    而今我们已成熟,而今我们心怀坦荡,而今我们只需要理解对方,而今只要那个男人旧疾能愈、一切安好我们就心满意足。

    一日胤祥回来得早些,正巧赶上瑛笛与我在园子里聊天,瑛笛盈盈起身行礼,三两句交代了近几日府里的情况,向我二人了然一笑,扭身离开。她起初步子平稳,转瞬越走越快,同为人,我怎能不了解她此刻想离开的急切心情。转眼看向胤祥,却见他怔怔望着瑛笛的背影出神,密长的眼睫轻轻颤抖,氤氲如雾眼眸中潜藏着深深的伤楚与俏。

    我垂下视线,心中五味陈杂,纠结在一起,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造化弄人,三个人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相遇,把对方在自己心目中放了个错误的位置,错误的以为自己喜欢上对方,错误的分离后才发现对方的重要。

    如果当日胤祥不曾失忆……

    如果当日我不去给胤祥医治……

    如果当日不是我从惊马上把瑛笛救下,而是胤祥……

    如果当日我不故意撮合胤祥与瑛笛,而是先看清楚自己的心……

    如果……,有太多的‘如果’已然成为惆怅时追忆的往事,‘缘’来如此,‘源’来如此,也只能原……来如此。

    过了许久,胤祥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轻轻一声喟叹,紧紧搂我入怀。我抬头仰望,犹自挤出个笑容来,谁知竟将隐忍了很久的眼泪一股脑给‘挤’了出来。慌忙藏在他的怀里,用他那金丝银缕的补服拭去我的满腔热泪,细数着他每一下强劲有力的心跳。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立,从午后到暮,从暮到月明。不知秋凉露重,不知寒风冷,不知身躯疲惫,不知饥肠辘辘。只知华灯初上,只知满园,只知秋月正圆,只知如此良辰景……最应……你侬我侬。

    “珂儿,在想什么呢?”胤祥柔耗语调儿中带着浓重的鼻音,略带沙哑的磁声音划破了的宁静。

    我慢慢抬头,微微带笑,缓缓启口:“刚想起间诗词,不知夫君愿听否?”

    他的眸光澄清漾然,笑如风,轻轻道:“当然。”

    “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胤祥波光微漾的眼眸顷刻间迸发出如璀璨繁星般的晶芒,他痴痴笑着,突然双手伸入我的腋下,就像二十年前我们刚刚定情时那样将我高高举起,在空中旋舞。我喜不自,感受着此刻无尽的欢愉与喜悦,心中有错落的感觉,宛如时起时落的浪潮突然遇到巨大的礁石,撞击出千层浪,震荡着我原本就起伏不宁的心绪,万朵喜悦的浪涌入心头,再从心中怦然溢出,溢至每一寸身体发肤。抬头仰望空中一轮明月,它就像一盏明灯,指引着爱情的方向。

    身体旋舞在空中,我的心在吟唱: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相恋原是如此简单,相处竟是如此容易。无须顾虑周围的一切,一勤胤祥与我无尽的爱面前变得异常渺小,可以自动忽略不计。世间的烦恼就像太乙真人一样,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生活的每一天都是快乐和充实的。整个人都沉迷在喜悦和甜蜜之中,我很忙碌,每日忙着爱与被爱,忙着把自己所有的感情融入到生活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节之中,再从生活中的每一个细微之处汲取胤祥如潺潺泉水般平实而真切的爱意。

    珂儿不喜欢闲人打扰,所以梦园里出出进进只有四人,胤祥、瑛笛、秦柱、璟雯。

    珂儿不喜欢盆底鞋,所以屋里收着与衣裙同类布料的各式平底绣鞋,只是那些颜都选的鲜快、明亮些,因为胤祥喜欢。

    珂儿喜欢舞剑,胤祥将满园的奇异草移植到一处,腾出中间大片空地与我在漫天红草绿舞。

    珂儿喜欢抚琴,等到月儿升了,儿困了,草儿乏了,蝉儿睡了,唯有阵阵秋风吹过,传递着古琴与长笛之间的脉脉温情。那如痴如醉、爱意绵绵的情愫伴随着天籁般悠扬跌宕的旋律萦绕在满园秋之中,让月儿更亮,儿更,草儿更绿,蝉儿……嘿嘿……睡得更。

    每日清晨我服侍胤祥更衣,系好盘扣,挂好朝珠,顶带翎无一不穿戴得妥妥当当。每一个动作我都专心致志,每一个细节我都不容疏忽。其实每次触碰到盘扣时,心潮澎湃,曾经困难的动作等到心绪平静下来竟然如此简单,只要自己肯轻松面对,这只不过是夫间平平淡淡却又真真切切的感动。

    他撇撇嘴,邪邪笑着。

    我轻轻捶打他的胸口,面虽忸怩,但言语却永远不失我的风格:“好消息,我如今不但学会如何解扣,而且已经学会如何系扣啦。”

    他朗声大笑,揽我入怀:“哦?今日下朝再试试,看看娘子有否精进?”

    怡亲王每日下朝,由珂儿伺候更换便服。

    怡亲王每日批阅奏折,由珂儿负责研墨,剪蜡,递阅奏折。

    怡亲王折子看久了,珂儿就是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大声朗读。

    怡亲王手臂写乏了,珂儿就是他的毛笔,圈圈点点,但不会在折子上留下半字。

    怡亲王一日三餐,下午茶外加宵都由珂儿准备。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两月过去,我已将平生所学全部菜式尽数展示。也许是他吃厌了,近几日当我大块朵颐时,他只是面带微笑望着我,自己然动筷。

    我随手拿起帕子擦去嘴上的油汁,“王爷呀,我已经江郎才尽,明个儿请大师傅为您做膳吧。”

    他哼笑着:“也好。”

    嗯?我刚拿起筷子立即放下,瞪眼:“不喜欢就早说么,害我每日起早贪黑的准备,白白浪费掉。”扫了一眼他碗中的白饭:“农民伯伯也辛苦哩。”

    “白白浪费掉?”胤祥夸张地盯着一桌子的残羹剩汁,“我不少吃点儿,哪里够你吃的?”

    把我抱起坐在他的腿上:“你负责吃饭,我负责吃你,咱们劳逸结合、一劳永逸。”

    嗯?

    我立即感觉两片潮红飞上双靥,烫调害。低头沉思,这小子现在被我‘喂养’垫红玉润,早已不连连咳喘,腿上的旧疾也是日日渐退,连样貌、神态都比初见时显得年轻,估计多数是仙丹的功劳。但本人现在对仙丹的含量深表怀疑,莫非它有四季之首之药的功效,又或者是传说中的#哥,难道说它的成份类似于某种印度神#。

    如若这样下去我还得找太乙真人再讨一颗,说实话……姑奶奶我……已经……有点儿……扛不住啦。

    “每日都由你做饭的确太辛苦。”胤祥拍拍我的肩膀,打断我的yy。“哪日我若是嘴谗了,便点上一两样,劳烦娘子亲自动手。娘子日日备膳,为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呀。”说着便向我的内衣襟儿探去……

    我干笑两声,完了,完了,药效又发作呃……

    一日三餐,早餐最为重要,它提供我们全天所需的能量。即使胤祥不让我做饭,我还是每日为他准备早膳,他也笑呵呵的接受,总说吃我做的粥就能忆起甜蜜往事。

    往事甜蜜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看着他在喝我熬的粥时,自己心里甜滋滋的。

    胤祥每日上朝早,我准备早膳久起得更早。头两月新鲜劲儿没过,没到时辰就醒。近几日身子有些乏了,强迫自己起做饭,等胤祥走后便直接冲向大补眠,睡个回笼睡。胤祥若是午膳在宫里用,璟雯便不敢叫醒我,我经常一觉睡过晌午,生生把自己饿醒,起来饱餐一顿,然后接着睡。直接奔向某种憨态可掬的圈养动物生活。

    一日胤祥才走了一个时辰便下朝归来,我被捉‘睡’在,没羞没臊的打了哈欠起身,迷迷糊糊地道:“我怕你嫌弃我太瘦。”

    他轻轻嗯了一声,扶我躺下,帮我颐被子。自己换了一身便服,说要用过晚膳才回来,又叮嘱了间,便出府应酬去了。

    我还真等了他五分钟,确定他不会落下东西再返回来,一蒙被子,继续找周公喝茶。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身后轻轻搂着我,我‘噌’的一下跳起来,一见是胤祥便松了口气,眼望窗外天还亮着,向他吐吐舌头矫情:“骗人,你不是说用过晚膳才回来吗?”

    胤祥呵呵坏笑,一刮我的鼻子,起身整整衣服,对门外道:“璟雯,请吕大夫过来吧。”

    大夫?

    我赶忙伸手去摸胤祥的脉门,急问:“你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胤祥顺势拉我起身,笑中颇有深意:“不是给我请脉,是给你。”

    “我?”我更晕了,有些不好意思:“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我只是闲来无事,不睡觉就会得相思症,但绝非嗜睡症。”

    胤祥微微蹙眉,刚张嘴,我又急道:“我可是大夫,您多少给儿点面子,我真的没病。”

    此时璟雯在门口细声道:“禀报王爷,吕大夫已在门外等候。”

    “请进。”胤祥轻轻握住我的手:“人都来了,诊一下也无妨。你颈探探同行的本事好吗?若是位名医,我便留下,宫里正需要用人。”

    这种牵强的理由他也想得出来?我苦着脸,干瞪眼!

    说话间,一位年过半百的同行已然进屋,我也不好再做推辞,只得让他给我把脉,结果他张口第一句话就惊着我了。

    “敢问夫人上次癸水是何时?”

    心里‘咚’的一下,我立即把手收回,看看胤祥,又看看大夫,“这个……那个……”眨眨眼,脑中乱成一团浆糊,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着?

    胤祥等了片刻,见我还答不出,便舔了舔下唇,颤声道:“应已近……两月。”言毕紧紧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在颤,我浑身都在颤。

    “王爷果然心思细密。”老大夫捋着白短须,笑眯眯地道:“恭喜王爷,恭喜夫人,夫人乃是喜脉,依老夫拙见,胎儿已是一月有余。”

    “赏……赏……”

    我耳中嗡嗡作响,之后胤祥还说过什么已然听不真切了,只见他亲自将大夫送了出去,璟雯尾随二人之后,可回来的只有胤祥一人。

    我瘫坐在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儿,想笑,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这幸福来得太过突然,生生咬住下唇不言语,果然疼痛,不是在做梦。胤祥颤抖地拭去我脸上的泪儿,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上苍待我不薄!”

    他俯身坐下抱住我,刚一使劲又立即松了手,只是轻轻箍着我的双臂。他眉毛弯着,眼睛弯着,嘴也弯着,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珂儿,咱们真的有孩子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急忙摇头:“不!不是。”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刚刚咬过自己,不是做梦,是真的,胤祥,咱们有孩子啦。”

    胤祥将我一把抱起,整个身子都压在他的腿上,伸出手臂放在我的口边:“你再试剩”

    我点点头,轻轻咬了一下。“疼吗?”

    “不疼。”

    我再次咬他,力道稍微重些:“疼吗?”

    “还是不疼,怎么办?”

    我好笑地瞪着他,红着脸急道:“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咬呀?”言毕刚一俯身却被他拦住,他在我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朗爽的笑容显得有些兴奋过度,“我的珂儿自然是舍不得,从你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苦等半生的幸福终于来临,余下的半生你都会陪我在幸福中渡过。”

    我欷歔着,幸福、喜悦、感动、兴奋,所有好的词汇都想在此刻堆砌在一起,“无论前路是满幸福,还是艰辛坎坷,我都会陪伴在你身边。”将他的大掌轻轻扶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还有孩子,咱们不离不弃,永不分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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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憨态可掬的动物有很多种,自从查出有了身孕之后,我从某种最普通的圈养动物直接升级为某种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无论从重视程度、喂养方法、作息时间、身材走向无一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它黑白双,我身着彩服。

    转眼已是隆冬,再过几日就是节,估计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可我只能望向窗外,笑看朝阳、落日,无聊到了极点。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小腹,三、四个月的身子竟然有这般大,难怪我的食量惊人。

    我每日唯一的期待就是巴柏等着胤祥下朝归来,而我们的主要话题总是围绕在孩子的别上,他希望是阿哥,我希望是格格。然后大家开始分析,先分析、分析我的饮食习惯,酸、甜、苦、辣、咸均是我的最爱,他每每看着我的吃相傻笑,最终放弃此种毫无科学依据的分析方法。

    再分析、分析我的腹部,说尖不尖,说圆不圆,走起路来也不显得蠢笨,它的最大特点就是……大!大得像五、六个月的身孕。若不是因为胤祥与我都是高挑身材,我真怕自己吃的太多,撑着孩子。唉,观相方法更愚蠢!也得pass。

    最可乐的是有一次,胤祥说我从里屋出来迎他时先迈的左脚,我狡辩说自己起下地时先迈的右脚。结果他一撇嘴,放弃争论。

    我声明,我原本是无神论者,那些荒诞说法于我来说是嗤之以鼻的。但有了之前的经历过往,再加上胤祥身体日益康复,我……我理屈词穷。

    两个人的争论变成一种生活情趣,我们最终达成一致目标,无论男,再生他(她)一个,弥补空缺!

    日子一天天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节前得了份大礼,秦柱诚惶诚恐地把一锦盒缓缓放在八仙桌上,并说明是有人转给一个在街上玩儿的孩童点名给我的,可却没有留下任何话语,小孩对那人的样貌也形容得模模糊糊,只知道是个大胡子叔叔。知道我回来的人并不多,我心生疑虑,打开一看,竟然是当年我从九阿哥那里要回的……紫金佛。

    感觉“咚”的一下,也许是胎动,小家伙在踢我,可不知怎的,心里徒然酸楚,连带鼻子都酸酸的。

    回荔我从未打听过其它人的事儿,甚至连我的家人现今如何也没问过。胤祥也是一样,根本不问我如何回来,为何依旧年轻。经历的太多,两人能在一起已经满足,我们共同选择对其它的事儿避而不谈,毕竟未来比过去更加重要,更需珍重。

    今日见了紫金佛,我知道那些本想回避的事儿,那些不可能忽略的人是到了该去面对的时候啦。

    拿起紫金佛,翻过底部一看,没错,是我的,上面还刻着我当年为了防止当铺老板梁换柱而随意涂鸦的“lovg”,歪七扭八的如不仔细看,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可下面竟然刻着一手清丽娟秀的英文小字“iproise”!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康熙番外(二十、二十一)

    楼上山寒四面——康熙番外(二十)

    碧纱的窗棂外,雷声隆隆,雨势如瀑,绵绵不绝。

    重重明黄纱帐内弥漫着龙涎菲的气味,充斥着粗重的喘息与难忍的呻吟。乾清宫西暖阁的内室中暧昧非常。

    “啊,皇上!皇上!”一声急过一声的娇吟声满是渴求。妖娆的身体贴著我早已经汗湿的身躯,随着我的动作摇摆,曲意的迎合着。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看著身下裎的,和迷醉的脸孔,在这个的时刻,为何我的眼前却总是晃动着那双秋水明眸?咬了咬牙,我一手抓住了屏,一手掐住了她的腰,更加用力的挺身进击,猛烈驰骋。好象这样就能让我摆脱那如影随形般纠缠我的眸光

    “呃!”随着我的最后一击释出热液,身下的人早已经不胜负荷,气若游丝,无力地瘫软着。我一刻也没有迟疑的从她身上撤离出来,扯过一旁的锦被拢住身子。

    罗帐外的儿臂粗的红烛“哔剥”一响爆裂出了一朵烛,室内随即又是静谥一片,只有雨珠不断敲打到窗户上的声音,反衬着室内过后的余韵。

    “李德全!”隔着幔注视着摇曳的烛光,我幽幽的开口,“送秋贵人回去!”

    秋贵人很快被几个宫人麻利的抬了出去,李德全打了千就待退下,“慢着!”我撩起帐子跨了出去,他会意的过来替我穿戴,系上中衣之后,我阻止了他替我再穿外袍的举动,缓缓沿着边坐下,“替朕招德嫔过来吧”

    李德全明显一怔,略停了会儿他嗫嚅应道,“皇上,德主子前几天诊出又有了身子,这阵子怕是不方便再侍寝了”

    “哦,朕倒忘了”我随意的抚了抚边垂下的纱帐,“那你去储秀宫接安嫔过来”

    “喳!”李德全应了声,身形却久久未动

    我抬眼看他,“还不快去?”

    “皇上!”李德全扑通一声跪下了,“请皇上保重龙体!”

    我的嘴角勾了勾,“朕自会保重龙体,你现在就去储秀宫接人!”

    李德全抬起头来,向前跪行了几步,不住的磕头,“奴才该死,求万岁爷好歹顾惜着点儿自己的身子,万岁爷…万岁爷今儿个已经翻了三回牌子了!”

    “哦?”我格格格的笑起来,眼光转到了一边,“朕大概是胡涂了,竟然忘了,不如你来告诉朕,这乾清宫里,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李德全仍是不住的磕着头,我强压着心中的烦躁,眼光不期然的看到榻边案几上用丝绢包着的蜜蜡佛珠

    “你拣回来的?”

    李德全顺着我的手指看了看,“是,奴才知道那是万岁爷的心爱之物,就擅做主张拣了回来”

    “心爱之物”这四个字就象刺进心口的一把匕首,我的呼吸一窒,李德全立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吓得噤声不语

    深吸了几口气,我慢慢捻起一颗佛珠,重又躺回榻上,“朕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下去吧!”

    晌午过后,我好容易从成牍的奏折中抽出身来,去咸福宫看小菊,她然在,看门的小扣子说她这几天都往北海那边去散步我追去北海,便在堆云积翠桥上看到一直以来最担心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虽远远的听不真切,但小菊不忍和容若神之间的纠缠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一瞬间,伤心,愤怒,忌妒,象是一把燎原的大火,倾刻就要把我全身的血都焚烧殚尽。不知为何,我的脚却象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手里的蜜蜡佛手珠被我生生的扯断

    我从案几上捧起了佛珠,数了数,还是十二颗,一个也没少那是我十六岁那年的夙,我和皇祖母终于定下布库除鳌拜之计,皇祖母亲手把佛珠串戴到了我的手上,说是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会保佑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后来果如皇祖母所言,鳌拜伏诛,我终于不必再做一个傀儡皇帝我一颗颗的摸娑着,这串佛珠伴我多年,如今却断了,莫非…我不敢想只怕这结局我承受不起,就算是梦,我也要尽我所能,把这场梦好好呵护

    再度从榻上翻身而起,我走到书案前,从架子上抽出葛根高勒的密折:沈宛,字御婵,浙江乌程人,康熙三年四月十七生父沈静斋,江南名士,天一书院山长(1),师从

    窗外,瓢泼大雨仍在不停的倾泻,似要将这天地之间所有的污淖之气荡涤得干干净净我轻轻合上了密折,放任自己靠在椅背上,我不会输,朕一定不会输——

    (1)清代的书院是一种教育机构,类似于我们现在的高等学府,看过张卫健《机灵小不懂》的亲们应该会有印象,所谓山长其实就是校长的意思。清代初期,由于民族矛盾深重,政府不提倡发展书院教育。到康熙年间,统治基础渐渐稳固,才有步骤的开放书院。康熙二十六年(1687),朝廷给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及理学创始人祠庙颁赐“学达天”额,打开了清代教育的大门。我这里写文需要,让康熙朝的书院早开放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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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深疑无路通之一——康熙番外(二十)

    “快看,皇上赐你的这盆‘醉娇红’!”宜嫔爱不释手的围着那盆芍药左看右看,“啧啧啧,都说唯有牡丹真国,怎么瞧着,我那盆‘玉版白’就是比不上你这盆呢我说皇上偏心吧,还不信!”

    我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上的扳指,目光一直停伫在小菊身上她神情恍惚,似乎根本没在意宜嫔说了些什么,眼光只痴痴的落在那盆醉娇红上

    “皇上,为何您赐给咱们的全是牡丹,却独独给了良一盆芍药?”宜嫔问得很是直率

    我微微一笑,望着小菊,“维士与,伊其相谑”(1)

    宜嫔眨了眨眼睛,“皇上说的什么,臣听不懂”

    我依然望着小菊,她兀自发呆,眼里雾蒙蒙的,有轻愁,有惆怅…她在想什么?有什么事让她想得这样出神?还在想和容若北海的相遇吗?是不是每次她都要这样不断回味?我提高了声音,“乐妍听不懂吗,那朕再说调白些,如火,情如火,而今汇成此一朵,如火,情如火,多情怕遇无情锁”(2)

    宜嫔的脸有些红了,眼神黯了黯,随即又抿嘴一笑,“看来臣来得不巧,臣现在就知趣!”说完朝我福了福身,又转向小菊,“我可不敢在杵在这扰着皇上和你了,??”小菊终于回过神来,迷茫的看着宜嫔,“说什么?”

    “哟,听了皇上的话,傻了不成?”宜嫔摇了摇头,又朝我了一福身,退下了

    “在想什么呢?”我坐到小菊身边,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一手轻抚着她的腹部,我们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有什么开心的,或者不开心的事吗?”我原本揽着她肩膀的手无声无息的移到她的颈项,感觉着她的脉动,“有吗?告诉朕,嗯”

    掌心里重重的跳动了几下,小菊转头看着我,摇摇头,“没有吗?”我再度开口,声音更加低柔,“你好象不怎么高兴?不喜欢朕送你的醉娇红?”

    小菊再度摇头,伸手到我的眉间,“皇上一直在皱眉”小菊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心疼,她用两指在我的眉间轻抚,“皇上在为什么烦心呢?”小菊轻环着我的腰

    为你!我想让时间倒转,让你一开始就只认识我,我想让你服下神奇的仙药,好让你把容若完全忘掉我想把自己的名字变成一颗种子,长长久久的种在你心里,为你!全是为你!我收指成拳,紧握不语

    “你瘦了”她轻靠在我的肩头我的心一颤,酸酸软软的感觉充满其中,无声的拥紧了她,想问的话突然问不出口

    “军政朝务让你伤神了,是吗?”她如兰的呼息深深浅浅,吹拂在我的颈边,“嗯”我挣扎了一下,终于开口,“施琅从泉州递上来的折子,他和福建提督马得功分两路攻取金门,双方激战三日,施琅损失惨重,无功而返朝中有些臣子,对他颇有非议,让朕降罪于他朕问,施琅若获罪,谁可为之?却又俱沉吟不语哼!”说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大清入关不过几十年,部院雅宫员,已不谙骑射者多,安居暇逸,颓情废驰,霏靡不堪(3)

    “臣曾听皇上言道,施琅乃是周培公力荐,既是如此,此人必有其过人之处皇上也说过,郑克爽偏据海外,本就是易守难攻,如今皇上已经下旨,令福建,广东沿海实行迁界海,郑贼粮草无继,假以时日,鹿死谁手,哨未定之数”说到这里,小菊抬起头来,目光熠熠生辉,“皇上圣明独照,慧眼识良材,所谓君臣同心,其力断金我想只要再多给施琅点时间,等他将水师操练娴熟,一定会大捷的”

    “你说的没错!”我兴奋起来,“朕本就不降罪施琅,若是一打了败仗就降罪,以后谁还愿意为将?就算是白起卫青(4),也不能保证百战百胜啊!”

    “嗯!”小菊握了我的手,“所以皇上非但不能降罪,还应该加以鼓励”

    “鼓励?如何鼓励?”

    小菊嫣然一笑,拉着我走至书案前坐下,她站在我身边提笔写下: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5)

    写完了,小菊歪着头笑看着我,“如何?”

    笑容慢慢自我脸上隐去,我默默的把小菊的字看了两遍,再度提起笔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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