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柯一梦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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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笔架上的笔,用力的一点,“词虽好,但你这个字却写错了!”

    小菊凑过头来,“哪个字?”

    “这个梦字!”我手指按在纸上,力气大得几乎要把纸掐破

    “喔小时候阿玛给大哥请西席,大哥不用心,老是被先生罚写字,背着阿玛和先生,我常帮着大哥一起写,他老是把梦字写错,我也只能跟着他,久而久之,竟成了习惯”

    “习惯可以改!”我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已经冷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改不了啦!”小菊好象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眼里流光溢彩,“这是我和他的小秘密!”

    象是有什么东西又狠又媚捅到了我心里最不愿意让人触及的地方,我忽得站起身来,小秘密?她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或者说,是她瞒着我的?我的双掌又再度捏紧

    小菊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皇上,你怎么啦?”

    我垂下了眼帘,“朕要走了”

    “已经是戌时了,皇上你今天不留下吗?”小菊的声音有些发闷

    我的喉间好象被什么东西梗住,停了一晌,“朕还要去永和宫德嫔那里,她也有身子了,朕要去看看她”我看着小菊,烛光在她身后闪烁,我炕清她脸上的表情,她的身子似乎轻颤了一下,手撑到书案边一阵尴尬的沉默“是吗?那,臣,要恭喜皇上了皇上…是该…多陪陪德的

    “嗯!”我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开口,说话!说你要我陪,求我留下来,告诉我你希望我留下来,我离门口越来越近,为什么她毫无反应?为什么她好象一点儿也不在乎?我的一条腿已经迈过的门槛,回头看她,她还是那个姿势,默默的站在书案边,表情晦暗不明我朝她勾起一抹笑容,“小菊,你真是(该死的)识大体!”

    如果我再回头,我就会看见小菊的眼中水光点点,她咬着嘴唇,凝视着那盆醉娇红良久之后轻轻的念了两个字,“将离!”(6)——

    (1)《诗经》的《郑风溱洧》有:“维士与,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即芍药)”的记载,说的是天里,青年男到野外游玩,分别时摘下芍药相赠,以传情。小康其实是很婉转的在表达他的情意

    (2)这句来自琼瑶阿姨的,我改了几个字宜嫔明显是没什么文化的,小康这次说得够直白了吧,可惜应该听到的那个人在发呆中

    (3)这是里康熙的原话,这就是为啥康熙年年要举行木兰围狩的一个主要原因,一方面巩固的蒙古的关系,一方面就跟搞军训差不多

    (4)白起是秦昭王时的国尉,精于用兵,屡战获胜,夺取韩、闸魏、楚大片领土不过亲们对这个名字应该不会陌生的,十四的弘明好象小名就叫这个卫青不用说了吧,一生七次率兵击匈奴。和霍去病齐名

    (5)辛弃疾这首词名叫《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破阵子”是词牌名,“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是词题。陈同甫是辛弃疾的好友,他名亮,号龙川,自少年时代起就关心国事,胸怀大志,立志为收复北方失地、统一国家而贡献力量。词中通过追忆作者当年在金人统治的后方,所经历的声势浩大的抗金斗争,热烈地歌颂当年义军的英勇善战,并抒发了他本人当年壮怀激烈、效死疆场的豪情,借以激励陈亮去完成收复汁、统一中国的大业。这里小菊是希望小康用这句词来鼓励施琅,只可惜小康虽然知道小菊的意思,但还是想到岔路上去了可见情人的眼里是完全容不得沙子我基本上算是把爱晕留给的“梦”的线索利用到极点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也再找不到可用的合适的诗词

    (6)《古今注》里说古时人们于别离时,赠送芍药.以示惜别之情,所以又名“将离”、“离气“。唐宋文人称芍药为“婪尾”,婪尾是最后之杯,芍药开于末,意为天最后的一杯酒.其实小康和小菊都特别敏感,也特别不擅长相互的沟通小菊虽然不象穿越主那样要求一夫一,但并不代表她不介意天的最后一杯酒饮过,后面的苦涩就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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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深疑无路通之二——康熙番外(二十一)

    芸片的氤氲之气经由紫金大熏笼的八个蟾蜍口徐徐的吐出,由暖风遣送着慢慢扩散到了翊坤宫的每个角落

    惠睡了午觉才起,正坐在菱镜前由瑞哥帮她梳着头“主子的头发长得可真好,黑得跟缎子似的”瑞哥一边轻柔的梳着,一边极熟练的把随着梳子掉落下来的青丝飞快的收入袖子里

    惠对着镜子淡淡的笑了笑算是应答

    瞧着自家主子今个儿的心情似乎不错,瑞哥开了口,“主子,那东西送出去都一个多月了,怎么哪儿都不见动静呢?”

    惠又是一声轻笑,和皇上做了十多年的夫,在这后宫里,若说谁最了解皇上,太皇太后排第一,那她纳兰云华就能排第二抬手把瑞哥刚替她插上的金镶玉凤凰衔珠步摇拨了拨,惠顺势往窗外一指,“瞧见了没?”

    “瞧见什么?”瑞哥伸着脖子向窗外望了望,一个人影也没有“奴婢什么也没瞧见”

    “爬山虎呀”

    “爬山虎?”瑞哥再一看,果然,南墙上满满的一大片爬山虎,绿得发亮,被风一吹,一片片叶子迎风起舞,如细浪翻腾可这和自己问的有什么关系?

    惠踱到了窗边,“开的时候种下的,那时才多大呀?只跟一支蜡烛差不多高吧,现在呢?都已经长满整面墙了!急什么呢,且慢慢等着便是!”

    瑞哥似懂非懂

    眼前的人长身玉立,天庭饱满,气宇轩昂,偃月似的双眉斜斜入鬓,一双星眸墨如深潭,丰润而俊秀的薄唇微抿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呼之出,我弯了弯嘴角,对面的人立时如坚冰乍破,雪后初霁俨然又成了一位浊世翩翩佳公子

    站在水银镜前,李德全为我穿上了明黄细绣装纱龙袍,戴上了镶着二十二颗大东珠的三层金顶玉草夏朝冠,龙袍的胸前由金箔捻孔雀毛绣成的五彩金龙随着我的呼吸摇头摆尾好似下一刻便要腾空飞起,龙袍的下摆,绣着象征皇帝为大地的主宰的十二章纹主宰吗?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即使是坐拥天下的皇帝,也总有控制不了的东西,比如说——人心!

    不由自主的又伸手摸了摸腰间挂着的荷包,心里似乎有一个角落轻塌了一个角,变得柔软起来荷包里是小菊用金瓜子为芯编成的同心结她说我送了戒指,作为回礼,她就编了一对同心结,名字就叫做情比金坚好一个情比金坚啊,用力的又捏了捏荷包,我再度从水银镜里打量了一下自己之后朝李德全使了个眼

    李德全一扬脖子,“皇上起驾!”

    围着浮碧亭的水池里,有几支急着迎接夏天的荷已经宛如害羞的少般在田田的荷叶后半隐半现的探露出粉红的苞

    纳兰明珠一直在观察我的脸,纳兰揆叙也有些坐立不安,唯有容若他的眼神没有焦距,好象根本没在意我们在说些什么,心思仿佛飞到了遥远的天际

    “不知皇上今儿个把奴才们招来是…?”明珠起身给我的盏中斟满了茶,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起了我的口风

    我扬起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明珠,朕得了件宝贝,请你来一块瞧瞧”

    明珠似是松了一口气,堆起了受宠若惊的表情,“不知皇上得了什宝贝让奴才和儿子们也有这样的眼福跟着沾光?”

    我笑而不答,对着李德全微微点了点头,他会意的捧上一个卷轴在石桌上小心展开,只摊开了一半,明珠和揆叙已经清清楚楚的抽了口气,揆叙惊讶之下更是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猛拍了一下仍在神游太虚的容若,“大哥你看,这不是大嫂吗?!”

    容若终于回过神来,转头往画上一看立时愣住了,抬头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皇上,您这是…?”明珠一脸大惑不解

    我满意的欣赏着他们三个的表情,画上的沈宛一身紫衣,立与梅树之下,面目虽然和卢盈盈甚为相似,但从她的年纪和一身未嫁的汉装打扮,我想容若断不会将她错认为自己已经死去的福晋

    抿一口茶,我不紧不慢的开口,“明珠啊,容若的嫡福晋卢氏去了总有五年了吧,惠总在朕面前唠叨,说容若是个长情的人,至今不肯续弦,如今朕寻着了这个宝,赐于容若,解了他的心病可好?”

    容若绝顶聪明,我才说了一半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变得苍白明珠和揆叙却只是微怔了一下就面露喜

    我说服自己对容若眼中的痛苦视而不见,“李德全,宣旨吧!”

    “喳!”李德全从怀里取出圣旨,清了清嗓子,“纳兰德接旨!”

    容若神一片木然,被明珠和揆叙一左一右半拖半拉的跪倒在地

    “江南名士沈静斋之沈宛,温婉娴德,谦恭有礼,特赐婚于乾清宫一等侍卫纳兰德!”

    “奴才纳兰明珠(揆叙)领旨谢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明珠和揆叙一脸感激涕零的表情磕头谢了恩

    容若只是跪着,既不磕头,也不谢恩神一片茫然,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仿佛刚才被赐婚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全然不相关的人

    明珠的脸有些发白,盱了我一眼,悄悄拉了拉容若,容若半阖着眼视线落在我“海水江涯”的朝服下摆上,如老僧入定,对明珠的暗示置若罔闻,只微微抽动的嘴角泄露了他波动的情绪

    “容若嫌弃沈是汉人?”我很好心情的不和容若计较,“朕已命礼部为沈家办了抬籍入旗,镶黄旗,上三旗之首,如何?你可还满意?明日礼部便会将沈的生辰八字和抬籍文书私你府上”

    容若突然目绽精光,定定的看着我,“奴才与沈家素未谋面,情恐难相投!”

    “逆子!”明珠终于忍不住出声呵斥,碍于当着我的面不能君前失仪,他缓了缓,压抑着嗓子对容若言道,“皇上一心为你考虑,你哪来的这许多讲究,还不快点领旨谢恩?”

    容若闭目不语,只挺直了腰杆,头微微向后仰起,一付你奈我何的模样,嘴角甚至还透出了一丝笑意,几分凄楚,几分无奈

    我也轻轻的笑了起来,把手中的茶盏不轻不重的往桌上一顿

    明珠和揆叙立时浑身一颤,揆叙跪行一步,急急道,“皇上,奴才的大哥昨天多喝了几杯,只怕现在酒醉还未全醒,救皇上宽宏大量,宽宥大哥失仪之罪”

    我格格笑了一声,重又端起了茶,“容若缘何酒醉啊?”

    揆叙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汗来,声音也带了些颤,“回皇上,奴才的额娘昨天过生辰,请了戏班来唱堂会,大哥一高兴,就…就喝多了”

    “唱的什么曲子啊?”我漫不经心的打着茶盖

    “回皇上,是,还…还有”揆叙抹了抹已经流到下巴上的汗

    “会吗?这出戏朕倒是熟得很,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影动,疑是玉人来(1),端得是奥妙无穷啊”我的笑意更深,目光在容若的脸上来回巡视,“不过朕一时倒记不得了,容若啊,后面该是哪一出啊?”

    容若全身一震,愣愣的盯着我,表情终于不再平静无波,狠狠的攥紧了朝服的下摆,直攥得指关节发出了“咯”的一声轻响

    一个凄苦决绝的笑容在他嘴边绽开,抚平了朝服,他无比恭敬的磕了头,“奴才纳兰德领旨谢恩”

    没婴料之中的得意,我的心里反而没来由的一痛,不如此,我又该怎么办?世间无双的璞玉只有这么一块,容若,你莫要怪我!——

    (1)西厢记第四本张君瑞草桥店梦莺莺第一折,主要说的是张君瑞帮助崔家解了孙飞虎之围之后,崔老夫人言而无信,不肯兑现当初的诺言将莺莺嫁于张,于是张与莺莺二人便在晚瞒着崔老夫人暗通款曲小康就是以这段里莺莺约会张生的诗来暗示他已经知晓容若与小菊的私下相会在戏中,之事很快为崔老夫人知晓,接着就是非常有名的了容若七窍玲珑心,当然明白应该怎样做的

    偶申明,我除了这个小康番外没有写过别的文,那个坑不是偶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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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深疑无路通之三——康熙番外(二十一)

    “驾!”我用力一夹马腹,白蹄乌长嘶一声,四足如飞,景物在我身边迅速后退,转瞬间我已经离靶子三十丈远我用力的一拉缰绳拨转马头,白蹄乌一扬前蹄腾空而起,我夹紧马腹挺直腰杆,右手挈弓,左手从背后的箭壶里抽出一支白翎羽箭来搭箭拉弦,天狼之星在我手中张如满月,屏息静气,天地在这一刻化为虚无,我的眼中只剩下远处的那点红心,勾紧的手指轻轻一松,弓弦在我耳边划过一道优的弧线,白翎箭如一道银练破空而出,“夺”的一声,箭簇深深没入鹄(gu)子之中,箭杆兀自不住颤动

    “福全,该你了!”我朝站在一旁的福全挥了挥手中的弓,他笑着摇了摇头,“皇上的左手箭(2)神勇无敌,臣不是对手,甘拜下风!”他口中说着,眼睛却看着我手中的弓

    我会意的笑笑,是了,我的天狼之星,乃是以犀牛角为弰,辅以紫杉木制成的弓身,弓弦则是用的过冬后刚生下不久的小鹿取其筋绞合而成,弓开五石(dan)(1),韧最足,而偏移极小,可射三百步,透重札

    “二哥,不战而降可不是你的作风哦”我把手中的弓交给了李德全,“你的箭术如何朕心里清楚,诺,朕不占你便宜,把天狼之星借给你,你可要好好露一手给朕看看!”

    福全双手从李德全手中接过天狼之星,眼中绽放出熠熠的光彩,双手成拱,“既如此,臣就献丑了!”

    我在马上颌首含笑,福全在我的注视下翻身上马,绝影载着他飞奔而去

    行至三十丈开外,福全突然在马上一跃而起,在半空中一个转身,单足踩在马背之上,一个金鸡独立,风吹着他的衣袂飘飘若举,只见他一手捻着三支箭,张弓搭箭一气呵成,“嗡”的一声,弓满而箭飞,夺夺夺三声连响,三支白翎羽箭已成犄角之势钉入红心之中

    “好!”我情不自的喝了声彩,“好一招三阳(羊)开泰!”

    我被福全激得好胜心起,伸手招过阿格尔,从他背上摘下震天弓(1),气沉丹田,从箭壶中一支连一支的不断搭弦射出,震天嗡嗡作响,弦鸣之声连绵不绝,支支羽箭形如蛟龙,呼啸着扑向鹄子,噼吧几声之后,福全之前的三支箭已经被我的箭从笔至头整齐齐的劈开掉落在地,红心上十支白翎深没其中,箭靶晃了几晃后轰然倒下

    福全望着我,“这次臣是真的自惭不如了!”

    一个熟悉而又痞痞的声音插了进来,“好一个九珠连环啊!”

    我循声看去,常宁穿着一袭宝蓝的箭袖常服骑着我茨那匹大宛汗血马立于树下,“三哥,当年谙达教我们这招,我和二哥怎么也学不会,还是你厉害!”

    我正接口,眼光先瞥到又一个人驭着马从树后转了出来,笑容便不自觉的凝在了脸上

    “奴才纳兰德,给皇上,裕亲王请安,皇上吉祥,裕亲王吉祥”

    “起喀吧!”我坐在马上淡淡的开口,容若清减了许多,原本极为合身的一等侍卫朝服现在显得空荡荡的他的脸有些苍白,两颊瘦削,眼睛也有点下陷,下巴微有些青茬下了马,我把震天弓和缰绳交给了阿格尔,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我微笑着问容若,“婚事准备得如何了?”

    容若的目光低垂,声音波澜不兴,“回皇上,礼部的文书都私了,皇上新茨宅由奴才的二弟打点着,纳采的事也正在办”

    “还有一个月不到就是七巧节了,可赶得及么?要不要朕再派几个人来?”接过李德全递上的汗巾子擦了擦,我又问

    容若还未答,常宁左顾右盼了一下,“三哥,我好容易得了空拉容若来南苑玩玩,您能不能别问这些个有的没的,没的扫了兴致!”

    “五弟!你怎么说话呢!没规矩!”福全急急的呵斥

    我不以为意的笑笑,“无妨,常宁要是朕面前突然守了规矩,那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转过头,我再度看向容若,“朕再调几个人帮你,如何?”

    “多谢皇上好意,皇上为了奴才的婚事已多有费心,奴才不敢再劳动皇上!”容若的声音里透着隐忍

    注意到他已经握紧了拳头,我微微一晒,常宁满不在乎地开了口,“不就续个弦吗?实在阑及,就把那些个繁文缛节能省则省呗!三哥,你叫了二哥出来消遣,然叫我,真不够意思!”

    我不理他的撒娇,扫了一眼常宁胯下的马,“朕的好东西都教你得了去,朕还不够意思?”

    常宁嘻嘻一笑,“嘿嘿,皇上待我自然是好的,对了,皇上,这是去布库房的路,您和二哥比完了射箭,接下来是要比布库吗?”

    “不是,总是布库有些腻味,朕今日是要和福全比剑术”

    “皇上恕罪,臣只怕要让皇上扫兴了”福全苦笑着揉了揉肩膀,“皇上的天狼之星太过厉害,臣不自量力,如今这手臂正隐隐作痛呢!”

    “可伤调害?”呜切的问,福全的膂力本不弱,只怕是方才的金鸡独立用岔了力才会如此“要不要传太医?”

    福全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事也麻烦太医,传出去我还象个爷们吗?回家自己拿点药酒搓一搓就好了”他无奈的看我,“只是不能陪皇上练剑了”

    我好笑的刚想说不碍事,容若已经抢上一步打了个千,“皇上要是不嫌弃,就让臣替裕亲王陪皇上练一练吧!”

    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常宁怔在一旁,我眯着眼睛看着容若,他一脸沉静,眼神淡淡的,眸子里没有以往我常见的亲和,但也没有挑衅只是定定的望着我

    我咧嘴一笑,“好啊,容若的流云剑法不知长进了多少,朕正好试试”

    “万万不可!”福全已经磁口结舌中回过神来,“哦,臣是说,其实臣的肩膀也没有伤得动不了,还是让福全陪皇上练吧”

    我朝福全勾了勾嘴角,“容若既有心,便让容若来吧”福全还要再开口,我敛了神,“你也不想别人说朕胜之不武吧!”

    布库房里,青的砖块在六月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容容已经换上了一身白的劲装,俊秀的眉峰微微蹙起,丰神如玉他用手中的青干(4)挽了个起手势向我行了礼,算是无言的邀请

    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抽出了鞘中的湛泸(5)。剑法贵在凝神静气,心剑合一,容不得半分虚华

    轻喝一声,容若已是揉身攻上!

    容若剑走轻灵,身形飘逸,青干斜挥,剑尖分,我定住心神,全神贯注,横剑当胸,手稳心平的折过一招

    容若招式渐快,挥打点刺,挽起道道白练,剑走游龙,将我全身裹在剑阵之中,我谨记太极剑的将展未展,意连形不连的要旨,以虚御实,只把湛泸舞弟不透风,水泼不进

    我与容若的膂力本就在伯仲之间,一时间墨龙银蛟翻滚来去,平分秋;十几招一过,容若一声大喝,青干剑光暴长杀气陡盛,招法突变,流云剑法一改轻灵飘乎,剑式变得沉重凝滞,一招使出,竟隐隐含着金石之音。我暗叫一声不妙,使了个撩字诀想要甩开他的剑,谁知他的剑进如放箭,退则如抽丝,竟象是牢牢粘在了我的剑身之上!我长啸一声,一招“手挥琵琶”,右捺左收,借力打力将容若逼得“蹬蹬蹬”连退三步然料容若身势丝毫未缓,右足在青石砖上狠狠一点,手腕轻翻,挺剑以摧枯拉朽之势直奔我的面门而来,我只见眼前无数把青干难以分辨,剑朵朵闪成一片,正是他《流云剑法》里的最后一招,万莲朝宗!耳边依稀听得福全嘶声高喊,“容若不可!”大骇之下,我唯有险中求胜,手腕一抖,湛泸长剑如电,凌厉的直冲容若而去,正是和容若一模一样的万莲朝宗!——

    (1)古时弓力野石”为计算单位(1石=94斤)。所以小康的弓有五石已经非常厉害了

    (2)通常射箭,都是左手执弓,右手拉弦搭箭,人站在地上射时是没什么问题,但在马上骑射时,射自己左边的猎物时还可以,但射自己右边,特别是右后方的东西时就比较困难了,人在马背上,腰要扭到极限,有时还是会有射击的死角,但对于左右都可以开弓的人来说就完全没有死角了小康就是左右开弓的我记得里的布占泰也是左右开弓的,好象他的左手箭比右手的还要厉害

    (3)震天弓:公元661年,薛仁贵奉命率军在大山一带与突厥人决战。突厥人为北方游猎民族,强悍善骑,素有弯弓射雕之风。突厥人方面率军作战的就是号称为“天山射雕王”的颌利可罕,率兵十多万。战斗一开始,对方突厥军就精选十几个骁勇强壮的将士向唐军挑战,颉利可罕最赏识的三员大将元龙、元虎、元风出现在前面。只见薛仁贵镇定自如,持此弓射击,三箭连发,龙、虎、凤应声倒下。顿时,突厥军吓得乱作一团,纷纷投降。唐军取得重大胜利,金军欣喜若狂,薛仁贵的威名大震。“将军三箭定天山,战士长歌入汉关”,成为唐军长期传唱的歌谣。

    (4)青干是徐克的里杨云聪用的剑青干剑奇钝无比,非极锋利,可抵挡天下最锋利的武器,可克制“由龙”,是最高防守兵器。“青干”是晦明打的最后一把剑,剑以陨石炼成。青铜感觉,表面不平,有颗粒感觉,可以折射光线。剑身有菱形反光钢珠,挥耍时逞彩虹光晕。杨云聪是天山派晦明大师二弟子,为人敦厚但他的格比较软弱,和纳兰和飞红巾两段无果的感情让人吹嘘之余总觉得杨少了点男子气概,杨是君子,是男,但他不是人可以一生所托的良人,他少了为爱不顾一切的勇气,只会消极防守,或者说要他豁出去的时候他总要犹豫不决,注定负了一个又一个我觉得容若和杨云聪比较象,所以让他用了青干

    (5)湛泸在上古十大名剑里排名第二湛泸是一把剑,更是一只眼睛。湛泸:湛湛然而黑也。这把通体黑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的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古语悠: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欧冶子铸成此剑时,不抚剑泪落,因为他终于圆了自己毕生的梦想:铸出一把无坚不摧而又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所谓仁者无敌。湛泸剑是一把仁道之剑。我心中的小康应该还能算得上是个仁君,所以我让他用湛泸跟大家打个招呼,小康的太极剑,我借鉴了间金大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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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深疑无路通之四——康熙番外(二十一)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幻象都在瞬间消失不见,竟是容若突然收了剑势,他的表情清晰无比的展露在我面前,深深的望着我,他突然凄绝一笑,门户大开,手一松,“咣当”一声,青干倏然落地福全和常宁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呼,如此一来大变乍起,我促不及防,情急之下,我猛提一口气,手臂往外狠甩,“嗤”的一响,湛泸堪堪避开了容若的要害,直飞出去钉入一旁的柱子里,饶是如此,仍是将容若的肋下划开了一条血痕

    “皇上!”福全抢上一步挡在我和容若中间,上下打量我,“您没事吧?”

    我平稳了一下呼吸,方才发觉浑身大汗淋漓,从里到外的衣服竟然已经全部被汗水浸透了,粘腻腻的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朕没事!”我抬手随意用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轻轻的拨开了福全,我用目光审视着仰面朝天躺在青石砖地上的容若,他的伤口虽不深,但仍不断的渗出血来,洇到他雪白的衣衫上,显得触目惊心容若好似浑不在意身上的剑伤,他的直直望着高高的房梁,目光深远“你何苦如此?”,踱上一步,我缓缓了开口

    容若的唇边滑过一丝苦笑,“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1)我已一一尝遍,容若生又何欢,死亦无惧”

    叹了口气,我转头看向布库房外,六月里灼热的太阳不如何时已经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得不见踪影,风吹过,带起土腥味阵阵,容若,赐婚真的让你如此难以接受么?

    接过李德全呈上的君山银针抿了一口,我淡淡的开口,“容若的伤如何了?”

    “回皇上,太医那天已经瞧过,伤口不深,无大碍”

    “咸福宫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皇上,良主子那什么动静都没有!”

    没有动静?赐婚的旨意已经下了十天了,小菊对容若的事是一无所知,还是故作不知,又或者是真的毫不在意?我当然希望她是最后一种,可她是吗?

    “…四月蔷薇墙头摇,迷离轻点点飘,五月榴照眼,牡丹怒放分外娇,六月桐吐芬,菡萏为莲凌霄结,七月玉簪已搔头,紫薇浸月千丝窕,八月桂万里遥,金钱落丁紫,九月汉宫菊有英,芰荷芙蓉化为衣…”

    龙辇而未至咸福宫大门,阵阵歌声已经飞过高高的宫墙传了出来,好象有一把软软的小刷子在心头轻轻刷过,我的表情也跟着柔和起来,那是小菊的声音,那么温柔,每次听到都让人沉醉其中,‘菊有英…化为衣…’为什么她的歌声象是蒙上了一层细纱,带着淡淡的愁绪?

    下了龙辇,还没转过照壁,“良这么喜欢吃青葡萄,俗话说酸男辣,当初我怀大阿哥的时候就专爱吃酸的,看来这一胎必是个阿哥了!”“我这几天却偏爱吃辣的,按惠的说法,我怀的就该是个格格了,也好,四阿哥和六阿哥也想要个呢”我皱了皱眉头,是惠郝嫔,她们两个也到咸福宫来了?

    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放着张长几,小菊和惠,德嫔分散而坐

    见到我,德嫔微微有点吃惊,惠倒是落落大方,“都免了吧”我摆手阻止了她们三个的行礼,含笑看着小菊郝嫔,“小菊和若娴都是有了身子的人,朕不缺你们这些礼数”我上前搀了小菊的手,扶她慢慢在凳上坐下,“皇上怎么这时候来了?可用了午膳?”她由着我握着她的手“朕已经用过了,今天事不多,来看看你,刚才的小曲是你唱的?”我一边问一边打量她,她今天穿着件宽大的紫绣淡黄雏菊的旗装,倒把七个多月的身子掩去不少,阳光穿过疏落的葡萄藤斑斑驳驳的打在小菊的脸上身上,她的一对翦水羽睫如蝴蝶般在我眼前上下飞舞;大概因为天气已热,小菊玉颊微微泛红,双唇娇滴,我心里一荡,用手指挠了挠她的手心,惹得她的脸更红了

    “早听惠说良的一副金嗓子就跟黄莺鸟似的,今儿个可算是听着了”德嫔对我和小菊之间亲昵的小动作恍如不见一派沉静自然

    我转头望向惠,“哦,是吗?云华怎么知道小菊有副好嗓子?朕都是今天才第一次听到小菊唱曲呢?!”

    惠轻扯了一下嘴角,“臣是听良平日里说话的声音就跟拂碧水似的,就猜想若是唱起曲子来也必定好听”

    我轻哼了一声,注意到往日一直在小菊一旁伺候的温娣今天然知去了哪里,端茶送水的换成了牛嬷嬷和另一个小丫头喜妞便沉了声音问牛嬷嬷,“温娣呢?怎没见她在主子身边伺候着?”

    小菊拉了拉我的衣袖,温言道,“皇上,这几日天热,小乘老在屋子里拘着燥的慌,方才两位来,我怕吵着,就让温娣带着小乘去御园溜溜,散了它的子再回来”

    “唔”我应了一声算是做答,眼睛扫了扫德嫔手上的茶盏,“若娴近来身子可好?”

    德嫔立时会意的站起身来,“多谢皇上挂念,臣一切安好,只是坐了这会子,臣也觉得有些乏了,还请皇上容臣告退”

    惠也跟着站了起来,“那臣也告退了”

    两个人朝我福了福身,便由宫们扶着退下,走到照壁处,惠突然又折了回来,“臣想向皇上讨个恩典?”

    “什么恩典?”我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的汝窑茶盏,碧绿的茶水在我手中荡起圈圈涟漪

    “皇上能不能再遣太医去给容若瞧瞧?”惠顿了顿,缓缓的在我面前跪下,“臣也不瞒皇上了,容若不知犯得什么浑,受了伤也不好好医治,反而每日里喝得酩酊大醉,再这样下去,七巧那日还怎么大婚,臣…”

    咕噜噜,一颗油光闪亮的青葡萄滚到了我的脚下,诡异的气氛在院子里瞬间形成一股无言的张力,象是要把人活活撕开,我转过头,目光盯在小菊已经蓦然变得苍白的脸上,喉间突然变得干涩无比,半晌才挤出了一句,“小菊,你很不舒服吗?”小菊玫瑰般的唇瓣已经失去了血,她紧紧的咬着嘴唇看着我,眼中已经隐隐有水光在流转

    我后来对惠说了什么,她什么时候走的?我已经懵然不知,只有风抚过那片紫衣衫上的雏菊,一直在我眼前飘拂…

    已深了,风吹过,窗外树影婆娑,晚把一切都渲染得那么安静,只有蜡烛偶尔的“毕剥”声才会打破这沉闷的静谥要是我的心事也能象这一样平静也来该有多好?整个下午,我们都在相对无言中渡过,小菊象是在看我,但她投向我的目光却又仿佛穿透了我,飞向不知名的远方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我原来准备好的说辞竟然全无用处

    望着怀里小菊纯真不设防的睡颜,我在她的脸上恋恋不舍的印下一个又一个委婉执着的吻,心痕,又好痛,小菊,为了留住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背叛我,我在心里不知默念了多少遍,意识终于慢慢模糊…

    甜甜的梦里,我好似被一朵又软又厚的白云托着,载沉载浮忽然间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磨蹭着我的脸颊,我醒了过来,一双温润的大眼睛映入了眼帘,“白蹄乌?”我揉了揉了眼睛,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怀里的小菊竟然不见了,我也不再躺在榻之上,身下是一片绿油油一望无际的草地,无数姹紫嫣红的野正迎风摇曳,好的一片世外桃源啊

    面前的白蹄乌打了个响鼻,扬起了脖子,我的视线也跟着往上,白蹄乌的背上竟然还坐着个人!

    只见这个人面如冠玉,仪表堂堂,一双凤目炯炯有神,他穿着深紫的长袍,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霸气细看他的穿着:左衽,宽长的领篆窄的袖,腰间束着金黄的蟒带,下穿黑长裤,裤在靴筒之内这…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突厥的服饰,再观此人的领子,袖口,衣袍的下摆和靴筒之上都绣有精的龙形纹难道他是突厥的哪位王公?可这也不对啊,突厥早在唐朝就被唐太宗李世民所灭,如今都隔了千年了,哪里又来的突厥人!

    “你是谁?竟然敢骑朕的御马!”我站了起来,厉声喝问,“你怎么把朕弄到这来的?朕的良嫔如今在哪里?”

    那人爽朗一笑,“你和我还真象,都是痴情儿郎”

    我面上一赧,这人言语无礼,居然还敢骑在马上和我说话,“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哪里和你象了!”说着伸手就下意识的想要取我的湛泸,却发现自己仍是只着中衣,湛泸根本不在身上当下只能暗自警惕,全身戒备

    那个又是呵呵一笑,“你放心,我和你的相遇,只是一场梦境,你的小菊安然无恙”

    做梦?难道我只是在做梦,为何这梦这样真实?“你为何能入我梦来?”想了想,我沉沉的开口

    那人终于翻身下马,我瞧他全身上下并无佩带任何兵器,略微感到安心

    “你怎没先问问我是谁?”那人大模大样的找了块地方坐下又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示意我也坐下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的瞬间就感到面皮发涨,我怎么竟被他掌握了主动

    那人收敛了神,“我生于隋朝开皇十八年,我的前半生随我父亲东征西讨”他抬手一招,白蹄乌亲昵的踱了过来,用嘴在他的掌心轻蹭,“我有一匹马和你的一样,也叫白蹄乌我于武德九年当了皇帝,我的名字叫…”

    “李世民!”我大声的叫了出来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好象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涌入了全身,之前的戒备荡然无存

    李世民朝我颌首点头微笑

    “你…你不是应该死了一千多年,怎么?”他怎么还能如此栩栩如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李世民看着我,“我早就说了,这是梦,是我入了你的梦”

    “你为何要入我的梦?”

    李世民神庄重,“这事说来话长,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点了点头

    “我是你的前世,我俩的前身,是上天二十八星宿之首,亢金龙因为监管不力,属下的第二十七星奎木狼与玉帝披殿的玉有了私情奎木狼与玉双双被贬下界(2)亢金龙也受了牵连,也要下界受轮回之苦本来到了我那一世,就可业债消尽,重回天庭,可惜我犯下大错,功德尽毁,只能从头再修,辗转千年,如今又轮到了你这一世”

    我对李世民的话将信将疑,“你犯了什么错?”

    “我不该与颉利歃马为盟!便桥之盟,虽为大唐获得了喘息之机,但却让我犯下大错我是死后才知,我当年在便桥杀的那白马,竟是东海龙王敖闪之子敖钦托身!”

    “那敖钦也是犯了天条的吗?”我大惑不解

    “嗯,敖钦俊冠四海,十七岁便和绿波潭老龙王的小孙碧潮成了亲,夫恩爱,两情相笃可惜啊,怪只怪敖钦太过丰神如玉,引得玉帝的九公主也为他倾心不已,甘愿为也要嫁于敖钦玉帝爱心切,便要赐婚,谁知敖钦竟然抗旨不从,说他心中只有碧潮一个,再也容不下旁人玉帝大怒之下将敖钦贬入了牲畜道,要他为驴为马,供人驱使本来敖钦已经功德圆满,可却被我一刀杀了我和他的千年修行都毁于一旦,如今时机已经成熟,我和敖钦又已修行满了千年,所以我托梦给你,只盼你再不要行差踏错,能让我等平安修完此世,重新位列仙班”

    我已经信了个七八分,当下手指着白蹄乌,“等我醒来,便命人将它好生照看着,直至天年,如何?”

    李世民摇摇头,“佛祖怜惜敖钦无辜遭劫,早免了他再入牲畜道了,他已几世为人”

    “那这个人是谁?”我急急问道心里突然一凛,“是不是纳兰德?”

    李世民又摇了摇头,“不是,纳兰此人倒也有些来历,韧敖钦无关以我如今的道行,只能算得这个人和你关系密切,而且你就快和此人结缘了”

    “连名字也不知道吗?”这叫我从何找起啊!

    “我只知道此人的到来会解决你一直棘手的一个大问题到时你自然便会知晓至于他的名字嘛,我实在不知,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不可和他太过亲近,也一定要让他少卷入事非,切记,切记!”

    “有我在地方就有朝堂,有朝堂的地方就有事非,他既然在我身边,又怎么能少得了事非?”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金殿上无形的血雨腥风,后宫暗地里的倾轧斗争,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让他不涉及事非呀!

    李世民的脸忽然变成有些模糊不清,“我该走了”他说

    “等等,你说纳兰德有些来历,是什么来历?”

    李世民的全身已经被一团白雾笼罩,声音也变的飘忽,“我已经泄露了太多天机,不能再说了,你千万要保护好敖钦!切记,切记!”

    “等等!别走!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和小菊…”我冲入白雾之中,却只见四处茫茫一片混沌——

    (1)人生三大悲: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和求不得,是精神上的痛苦。怨憎会,就是和怨恨、憎恶的人或事物在一起,无法摆脱,是一种痛苦;爱别离,和自己亲爱的人分离,是一种痛苦;求不得,想得到的东西却总是得不到,又是一种痛苦。容若对小康是怨憎会,对卢盈盈是爱别离,对小菊是求不得

    (2)奎木狼与玉在西游记里,就化身成了黄袍怪和百羞,这是我在百度上查到的至于敖钦和亢金龙,自然是我编出来的啦,呵呵,爱晕走了神话路线,我自然也要紧紧跟上于时俱进嘛,希望大家喜欢敖钦的转世是谁呢?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九九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写这章不但是为了《清柯一梦》里的闷九,更为了《清梦繁华冢》里的倒霉九。

    段小德不肯给的,爱晕给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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