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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前为止共十七年的人生中,梁悠仅有过一次醉酒并失态的经历。
——一年前,在她顺利以全市第一的成绩升上高中的升学宴上,那是她第一次饮酒,端着还不到十度的红酒每桌敬一杯,才敬了三桌就华丽地醉倒了,极为失态地软倒在某个同学她爹的身上动弹不得,三杯倒的事件一度沦为笑柄。
某种意义上,梁悠觉得,这个所谓的发情期的发情状态,和她醉酒的状态有相似的地方。
b如说明明脑子里那些正常的逻辑意识都还在,知道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但身t却开始不受大脑控制,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任意c作着她的行为和感官。
但很显然,酒jing只会让她的双腿发软站不起来,只要睡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而突然发作的热cha0则可怕得多,它让她的身t主动索取和渴求某些危险的东西,每推迟一秒,排山倒海般濒si的空虚和胀痛都更为强烈地冲击着她的最后防线,催促着她早些放弃抵抗,也许在随便是谁都行的陌生人胯下承欢。
梁悠不想成为omega如动物般本能的奴隶。
下午第二次发作时梁悠就注意到了,抑制剂对她的起效作用并没有五个小时那么长,并且正在缩短。这次的发作离她上一次服药,还不到四小时,但她今天带来的药片已经用完了。
从小腹下面一阵阵地喷涌出热浪,它们以粘稠的yet作为载t,随着她甬道难以控制的收缩而汩汩流出,胀痛不断袭来,她几乎难以维持直立行走,弯下腰撑着膝盖喘息了一会儿后,颤抖酸软的双腿开始无力支撑她的重量,她失重般倒了下去。
很快,熙熙攘攘的地铁站前,陆续有人围上来。
她并未失去判断力——有的人带着关切问她身t如何,是否需要叫救护车,然而也有些凑近的目光,带着邪恶和毫不遮掩的猥琐,那些陌生的恶意令她害怕。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要叫救护车。”
拜托了,她不想把丑态暴露在更多陌生人的面前。
一片混沌之中,有人把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是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气息,像是柠檬草一样清爽的植物味道。这种气息出现在其他nv生的身上可能有些突兀,但是却非常适合曹艾爽朗的气质。
然而与此同时,alpha的味道也将她的渴望和燥热成倍地放大。
她窝在这个同样炙热的怀抱里蜷缩成一团,双手sisi搂着那人的脖子,口g舌燥令她不由自主地主动仰起头去寻求另一双唇……
“梁悠,我们现在在出租车上,”
头顶上,传来曹艾紧巴巴的声音:
“大概还有十分钟到你家小区。你还行吗?”
还有第三人在场的这一事实多少让意乱情迷的梁悠找回一点意识。曹艾见怀里的nv孩终于忍住没有凑过来亲她,紧绷着的身t也终于松弛下来。
“……谢谢。”
梁悠靠在对方耳后轻喘着,低声说道。
这次她没有回答说“我还行”,因为她清楚,自己的状态确实已经不太好了。
“应该的。你再坚持一下。”
曹艾其实是在提醒自己。不知道是否因为昨天终于泄火,克制生理冲动b之前要困难更多,光是闻到气味,下半身某处就已经y起来了,刚刚抱着她在路上跑的时候,因为自己校服下装是长裙,多少还能掩盖点,而现在,信息素的源头就在怀里对她发起攻势……
曹艾觉得,再这么坚持几天,她都可以出写一本自控力修炼心得了。
虽然那个有生理反应的地方依旧尴尬地坚挺着。
曹艾知道梁悠肯定感受到了,因为梁悠正坐卧着,双腿微开,腿间的sh润不停的在往那个地方蹭——或许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幸好校服是如此耗费布料的服装,她的外套可以像个小毯子一样将对方娇小的身t遮得严实,从而使别人看不到这下面发生的一切。
“这小nv孩是病了么?你们是同学吧?”
司机是位五十多岁的热心大姐,似乎有点耳背,车内的广播声调得很大。
“是的。b较急,您能再快一点吗?”
这位师傅在她们上车前就多次询问她们俩是否认识,并且用极度怀疑的目光看着她,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潜在的强j犯,让曹艾很不适。
“小姑娘别嫌我啰嗦哈。”
听出曹艾的不满,司机大姐心想这扎马尾的高个nv生看起来傻傻的,没想到还挺有脾气的,尴尬地哈哈一笑,解释道:
“五年前,我跑活的时候出过事儿,也是跟你们差不多的情况。有两个男的抱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子上车,说是朋友,喝多了要送回家,我也没多想,结果没几天,就在报纸上看到那孩子被1unjnve待,差点就丧命了。后来我再回忆啊,他的状态很奇怪,不像喝多了,更像被下了药!我就很后悔啊,所以再有这样的单,甭管男nv,我都得多问两句,可疑的直接报警。”
“……”
曹艾抿了嘴,没有说话,紧了紧揽着梁悠肩膀的右手。
也暗暗下定了要保护好这个人的决心。
从描述看来,那大概是个发情期的男xomega,不省人事被人捡了尸的一场悲剧。
而这绝非个例。
在c国,alpha和omega的生存环境十分恶劣。恶劣的原因,并非像其他国家有信仰因素而导致的大量反对者,恰恰相反,c国没有反对者。
因为他们觉得,本国根本不存在这类人。
掌权者害怕像多年前一般出现种族矛盾并导致政权动荡,所以g脆将其设为机密,只在小范围内开展研究,而绝大部分人对此一无所知。
相balpha,柔弱的omega存活率则更低,许多人在发情期遭遇凌辱,然后有的自杀,或是si于非命。
男xalpha和nvxomega的异xx器多数天生缺失,因此出生时和常人无异;而nvxalpha和男xomega同时具有两套器官,一部分在出生时就因为x器官的特殊而被父母遗弃,剩余一部分人则会被视为双x人而进行手术,只有极少数能被研究所发现,在作为研究对象的同时,也从科研机构得到秘密且合适的帮助。
能够保持完整并顺利地长大,曹艾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但她无力拯救更多正在遭受磨难的人们。
——好吧,至少遭受痛苦的omega,面前就有一个她能抢救一下的。
“曹艾,好难受……”
梁悠完全没有听清司机大姐刚才说的可怕案例,她现在眼前像早先没了信号的电视一样满是雪花,耳边嗡嗡作响,全部感官失灵,只能不断地扭动着身t,向alpha表达自己的痛苦和难受。
本能快把这位可怜的omegab疯了。梁悠绝望地想,她竟然在这样的场所下,也只想被对方狠狠地入侵和占有。
“我怎么做,你会舒服点?”
为了不被司机听到,曹艾凑到梁悠的耳边,用气音小声地问道。
而梁悠只是摇头,靠在曹艾的颈窝里轻轻地啜泣——那是忍耐到极致的泪水。
看到梁悠难受成这样,曹艾也很不是滋味。马上到家就能拿到抑制剂了,至少在这之前能做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她的痛苦。
“x口闷吗?”
曹艾用耳语的音量说着,左手小心地伸进外套,轻缓地r0u了r0u对方的x口。
“嗯……”
肩上的omega像小猫一样地闷哼出声。
曹艾有些担忧地看向驾驶座,幸好由于司机大姐开着巨大音量的广播,这边细小的动静没有被她发觉,她只是自言自语道“谁喷的香水也太香了”,ch0u出纸擤了擤鼻子,继续心无旁骛地驾驶。
“这样行吗?”
曹艾低低地问,继续用尽量微小的动作幅度一下一下抚弄着梁悠的x口。
这柔软的触感,她昨天曾用自己的唇舌品味过,印象中好像还是有点甜味的?大概是信息素或是沐浴露的味道吧,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再验证一下……哎呀她在想什么呢,跟个yynv生的猥琐男一样。
alpha虽然心猿意马,却仍旧恪守着所谓君子的节c而没有逾矩一步。
只是对于饱受折磨的omega而言,仅是隔着衬衣r0ux的抚慰,是不可能满足她的需求的。
“曹艾,这里……”
梁悠轻喘着,拉着曹艾有些僵y的左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那里早已泛lan成灾。隔着布料,曹艾的指尖已经触到了一些温热的yet,再往周边探寻,sh滑的xye流得她满手都是。
“不,不行,”曹艾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口g舌燥,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音量,“梁悠,我没有洗手……”
“没说、让你进去……”
在发热边缘的梁悠此时连发怒都像气若游丝地tia0q1ng,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你m0m0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