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妖之宠(女尊)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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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之宠(女尊) 作者:yuwangwen

    算斤两的货物,而是她在这一世唯一动了情的男子。

    今日,她不仅要在场比试中胜了她,还要顺着这根竿子爬到顶端,在商场上胜了她顾家!

    激烈的撞击交错在两人的目光中,皆带着誓在必得的决心。比试还未正式开始,个人已经杠上,这样的情景叫一旁的人更是心潮澎湃,期待着这场精彩的对决。

    这时,洪文科与其他两名女子上前,与小妖、顾菱两人一同被领到后台,听着台下激荡的喧闹、叫嚷声,小妖看着台上的金碧辉煌,高挂的红色布梁,精致气派的顶柱,丝毫不比她江家的屋子差,可见人们对这品酒会的重视。

    只见一位头发雪白的老者在两位年轻小厮的搀扶下,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台中,她便是风老。之前小妖也听闻过此人,每每从百姓口中听到她,皆是说她如何深明大义、救济疾苦,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传说中的人物。只见她已是暮年,满脸的褶皱却仍显慈祥,一脸温

    37、白热化比试

    和的笑意让人感觉到丝丝暖阳拂过般温暖。

    她在台中站定后,枯老的手一挥,台下立刻静了下来,小妖看得出奇,这风老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德高望重,在百姓心目中的声望极高。随后,她说了几句衬景的客套话,便宣布今年的品酒比试正式开始,震耳的欢呼再次响起。

    按照抽签的顺序,洪文科乃是第一个出场,只见场中端上了一个长型红木桌,只有两尺宽,摆上了一排酒樽,大概有数百杯,皆是斟满了酒水,混杂的酒香扑鼻而来。

    为了表明比试的公平,这酒水皆是相同的,在前一位品完后,将酒的名称写于纸上,放于台前的一个锦盒中。待下一位上场,会迅速地撤去红木桌上的酒水,再摆上的新的酒樽,斟上一模一样的酒水。

    小妖深叹,看来想要赢这场比试,不仅要对各类名酒有着相当深的了解,还要有千杯不倒的酒量,毕竟这数百种混杂的酒水糅合在一起,一同喝下肚中更是易醉人。

    “这可不像之前的初试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我可是听闻,曾经江大小姐因为的父亲病逝到顾家的一处酒楼买醉,只喝了一坛竹叶青酒便醉得不醒人事,还是酒楼的掌柜派人去江府传话,前来领人。”一脸的讥讽,在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我看你还是趁早弃权的好,免得在台上出糗。”

    小妖轻耸了下肩,这些事她并不记得,看来曾经的江孜遥与她倒有几分相似,皆是只有不到一坛酒的酒量,直视着顾菱的讥笑,“谁说,酒量不大便不能胜?我倒想试它一试,如若这样都能赢你,那还真是有趣的紧。”

    “如若你真能赢,我便再不与你争南宫云!”轻蔑一笑,顾菱自是清楚自己的能耐,这花酒她可是喝过不少,如若在自己最擅长的美酒上都输给她,那么自己也只好认栽。

    说话间,洪文科已经接过自家小厮端起的酒樽,将所有的酒水一饮而尽,带着七分醉,将写好的纸条交到一旁小厮的手中,只见小厮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折叠好,放到事先准备好的锦盒中,并落了锁。

    接着是另外一名壮硕的女子上台,她的酒量也是不小,只是红了脸,双眼迷离,而第三位女子则是在品到最后十几杯时轰然倒地,醉得酣然大睡,不得以由几名小厮将其抬下了台。

    在她们路过小妖与顾菱身边时,小妖总觉得身边有一道趣味的目光,回眸才见是顾菱,那目光仿佛是在说,此人的下场便是她即将到来的下场,令小妖更是确定了要赢的决心。

    接着报到的是顾菱的名字,只见她拂了拂衣袖,一派温和的迈上台,站定后回眸一笑,百媚丛生,惹的无数芳心初动的男子一阵惊呼。

    37、白热化比试

    只见她接过小厮手中的酒樽,优雅的掩袖轻品,并未像前几人那般豪饮,只是轻抿了一小口,咂了咂唇,便将酒的名称记于纸上,速度之快令人惊叹,直到饮至最后几杯,依旧是面色如常,面若桃花般地笑着,一派悠哉自信。

    如此的自信如一道耀眼的光芒,让观看的百姓不由自主地相信她的能耐,隐约间,小妖竟听到,有不少下了赌注,赌她赢的百姓在追悔莫及。

    台阁的一处厢房内,子邬国的八皇子姬映冰坐于窗前,看着台下已是白热化的比试,眼中闪着兴味,就连随同他一同前来的侍卫夜南也是难得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下。

    “真没想到,这南朝竟是如此的有趣,幸好今日赶上了这趟子热闹。”本打算先入宫面圣南朝女帝的姬映冰,顺着人流来到这,却不想见到如此热闹的一幕。

    回过头,看着自己这一向清心寡欲的侍卫,难得望着一个女子出神,姬映冰笑了笑,“南朝的女子还真是美的出奇,这名叫顾菱的女子,当真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看来这场比试的魁首,非她莫属了。”

    话音落,姬映冰语噎当场,他只觉入眼的一席白色夺去了他所有的目光,虽然她只穿着一身白,可在这绚丽的光芒下,却是显得如此耀眼夺目,直逼入人们的眼怀。随着她的轻抬头颅,那罕见的绝美落入他的眼中,更是叫他心头一颤,这样的悸动是如此的陌生。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仙姿玉色已不足以来形容她的娇与美,尤其是她淡然如菊的气质,更是叫她的美又脱俗了几分。

    不光是他,随着此女子的出场,本是喧闹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望着这不似人间的仙人,不少人乃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美颜,心中口中也只浮现出四个字——名副其实!

    在另一处雅厢内,南宫云正捏紧了手心,紧张地看着场下的小妖,之前顾菱的表现叫他心惊,他从未见过小妖喝过太多的酒,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她是否能赢。

    “吱呀”一声响,门应声而开,刚要训斥哪个不开眼的奴才,却见一张精神饱满的女子,满脸的震惊,忙跪于地上:“参见母皇!”声音中带着激动,带着颤抖。

    屏退了所有守卫,女帝南宫慕青将南宫云扶起身,两眼含着雾气,看着这个像极了幻云的儿子,攥着他的双手,太多关心的话语堵在喉中,却是说不出。

    “母皇……”南宫云一脸愧疚,这两年多来,他让母皇操心了,可内疚的歉意还未说出口,南宫慕青便止了他的话,将他拉到窗前的桌前坐下。

    “待这场比试看完,再叙旧吧!”带着慈祥的笑,了然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为他好,

    37、白热化比试

    帮他与那洪文科指了婚,可不想她的关心却成了他逃离的理由,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这样一个女子出现,她定要好好的把关,切不能再出现第二个洪文科。

    “这个江孜遥,容貌的确不凡,与云儿你倒是般配,就不知是不是招风引蝶的桃花。”经过洪文科,她便知云儿要的是什么样的婚姻,这样的爱情她无法给幻云,却想要为自己的爱子争取,女子纳妾乃是天经地义,她是女帝,更是无法违了祖宗定下的规矩。

    南宫云目光灼灼,信心满怀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相信她!”他相信自己心底的直觉,相信她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真诚,相信自己唯一的一次心动,“如若真有那么一日出现,我会亲手毁了她!”他承认,他是爱了,而他的爱足以毁天灭地,对于洪文科,她没有太多的感情,因此能够就这么放过他,可她不行,如若她背叛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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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绝代的风华

    立于场中,江府派遣来的那名俊秀小厮正准备如之前一般,捧起红木长桌上的一盏酒樽,递到自家主子面前,随着他的动作,几方人马都屏住了呼吸。

    与江元秋坐在一起的江雨筠神色复杂,虽然她很厌恶这个姐姐,却从未想过要取她的命,心头难得的闪过一抹迟疑与担忧,而洪文科则是满心地期待着,在后台看着那名小厮的手即将触摸到那为她完成心愿的酒樽。

    “不必了。”如清泉般沁人心扉的声音响起,令小厮的双手僵在半空,只见小妖笑的如三月里的暖阳,如一道溪流流淌到各人的心田,“实不相瞒,我并不擅长喝酒,如若真将这百余杯酒水喝入腹中,怕是也无法直着走出这台阁了。”

    这番直白的坦诚,令顾菱一个闪神,不顾台下的议论纷纷,眉头高高的耸起。

    她这是做什么,难道想不战而逃?那之前在她面前还逞什么强,虽说能胜了她,自己应该畅快,可这种不战而胜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来的叫人得意。

    雅厢内,女帝面带愠色,“云儿,这就是你看中的女子。”本以为会看到一场令她惊异的比试,可这般轻易的退缩,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只有南宫云依旧面不改色,嘴含浅笑,淡定自若地端起手边的茶水:“母皇,她不是这种卤莽之人,必定是另有打算。”印象中的江孜遥,是一个满脑子新奇想法的女子,总是叫人感到惊愕。而如今,她表现出来的云淡风清,更是叫他不由自主地相信她,“母皇,她不会令你失望的。”

    台下一团哄乱,风老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忙搀扶着身边的小厮走上台,“江小姐这是何意,不喝酒如何品酒,又或者是江小姐想要放弃这场比试?”如若真的就这么放弃,必定会遭人唾弃。在南朝,极其注重骨气,即便是知道自己会输,也应硬撑到最后一刻。

    小妖冲着风老轻点头颅,以表她的尊敬:“风老,是否只需道出这些酒水的名称便可,无论是何种方法?”

    略思了片刻,风老点了点头,的确,最终裁决胜负是以此为标杆,虽然这么些年,她还从未见过有人使用喝酒外的其他方法。

    “品酒并不一定要喝酒,品酒如品茶,只怀风月,不识经道,就如耕牛饮渠。这酒樽不必端了,虽不能喝,却也可用它法来辨其酒色。”

    说着,小妖轻迈莲步,来到长桌前,微俯身子,伸出右手轻轻的在第一盏酒樽上方扇动着,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既然我是最后一个出场,直说也无妨,此酒乃为鸿茅酒,乃有十年的历史。”

    接着走向下一个酒樽,以同样的姿势与手法,闭目轻嗅着那抹醇香:“杏花村汾酒

    38、绝代的风华

    ,已收藏有百余年。”

    顷刻间报出,夺了众人的魂。

    “五加皮酒……”

    “酃酒……”

    “九酝春酒……”

    “……”

    一个接着一个,四方寂静的诡异,所有人都如看着妖怪般盯着场中的那抹飘逸的女子,白衣拂过,便有一种美酒的名称飘撒在空中,而一旁的一名识字的奴才“沙沙”的记录着,那笔间摩擦粗糙纸面的声音,显得如此的清晰。

    台下的百姓不知道她说的正确与否,可顾菱知晓。那些她刚刚品过的酒水,竟然就这么在纤手扇动下便被她脱口而出,这样的本事,连她都无法做到,不仅仅是她,怕是这南朝也无一人可以做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神秘的耐人寻味。

    移动间,小妖完全没有碰触到任何一个酒樽,极其的潇洒,如此风华、如此能耐,看直了所有的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洪文科的脸色发青,满身的酒气还未完全消除,硬是撑着瘫软的身子来看这该死的女人怎么中计,怎么被她生生毒死,可谁想,她竟然还有如此一招,真是气煞她也!

    这百余杯酒,仅仅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且一滴未饮,便道出了所有的名称,这样的传奇,这样的惊叹,直到小妖结束了比试站定在红木长桌的尽头,其他几人也一并出来,仍未散去。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人们将其他几个锦盒中的纸条取出,一同进行比对。

    很快,风长老便再次走上台,路过江孜遥的身边时,略带深意地冲着她一笑,眼神中带着惊异与赞赏,这样的目光令洪文科与顾菱暗叫不妙。

    而比试的结果也应证了两人的直觉,最终的结果以江孜遥的完胜而落幕,顾菱则因说错了两种酒水而惜败。

    得知结果,洪文科阴沉了脸,猛一甩袖便带着那通红的醉脸而去,这样的反应也在小妖的预料之中,不足为奇,可自己今日最大的劲敌顾菱却没有丝毫的怒气与羞恼,竟是带着欣赏的笑意走向了她。

    “你真令我刮目相看,这魁首你当之无愧。”她顾菱可不是什么小鸡肚肠的小气鬼,今日输了便是输了,她绝不抵赖,且她表露出的这一手,也足以叫她甘拜下风,输给了她,并不耻辱,“你放心,我承诺过的事绝不会耍赖,今后我再不会在你与南宫云之间插一杠,愿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戏谑的神情令小妖一窘,不自在的轻咳了声:“谢了。”这样友善的顾菱还真令她不自在,一笑泯冤仇,这样爽朗的女子其实也不错,比那尽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的洪文科,要好上千倍百倍。

    或许,两人之间没有了南宫云这道矛盾,会成为不赖的

    38、绝代的风华

    朋友也不一定。

    这一刻,注定以往空有容貌而无德才的江孜遥彻底的消失。

    这一刻,才貌兼备的女子,生生地刻在南朝百姓的心中,久久无法磨灭。

    女帝南宫慕青抚掌大笑:“好!好!”那眼角的褶皱夹的幽深,看向一脸喜色的南宫云,“不错,这江孜遥当真算得上绝代风华!”

    “那是当然!”南宫云毫不客气的替小妖接下了女帝的称赏,与有荣焉的高抬着头,眉眼弯弯,一脸欢喜,直看得南宫慕青轻摇头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云儿如此神情,连他自己都未察觉,那眼中氤氲的情丝已如脱坝的水涌了出来。

    云儿终于动了心,她从母亲的角度来说,应该为他感到高兴,可隐隐的有些担忧,怕如此出色的女子会成为云儿的又一道伤。

    比试结束后,接下来便是各地酒商期盼已久的展酒会,台阁内小厮纷纷准备着,而小妖也趁机想要去寻南宫云,却被楼下的汪青阻止。适时,江元秋派遣奴才前来叫唤,小妖便忍住疑惑,前去江元秋的屋中。

    比试结束后,接下来便是各地酒商期盼已久的展酒会,台阁内小厮纷纷准备着,而小妖也趁机想要去寻南宫云,却被楼下的汪青阻止。适时,江元秋派遣奴才前来叫唤,小妖便忍住疑惑,前去江元秋的屋中。

    一进屋,江元秋便兴奋的咧着嘴,上前重重地拍着她的肩膀,直夸她给江家列租列宗长了脸,那言辞之间极尽自豪,而江雨筠也冷乎着脸,冲她说了句“恭喜”。

    趁着江元秋正开怀,小妖开了口,提出等会的展酒会,江家的展品由她负责,江元秋还未开口,江雨筠便激动地叫嚷了起来:“不行,这展酒会乃是大事,我们江家为了这次展酒会准备了几个月,才酿制出新的酒水。况且这两年,此事一直由我负责,怎可如此轻率的将它交于一个新人?”

    江元秋并未吱声,想来也是有些顾虑。

    小妖轻哼一声:“这两年来,江家的酒楼生意一直处于瓶颈,没有突破。”转过头,坚定的对上江元秋的目光,“母亲,这月余来,我也酿制了一种酒水,必定不比我们江家所酿的酒水差!”江家新酿的美酒,她去看过,依旧是换汤不换药,没有出彩之处。

    江雨筠还想辩驳些什么,却被江元秋阻止。

    “也对,如今孜遥风头正足,且对酒水了解颇深,由她代表江家,必不会出什么大的纰漏。”毕竟是江家的领头行业,本就想将这酒楼交于她管制,可当时是想着有她在一旁教导,才敢如此打算,如今对于她的请求,自己还是有些没底的,毕竟会品酒并不代表会经商。

    既然有打算让她接管江家这担重任,

    38、绝代的风华

    那么早日让她接触也好。

    本是做了最坏打算的江元秋,在那日过后,却是万分庆幸自己此时的决定。

    展酒会上,江孜遥所展出的被称为“米酒”的酒水,气味芳香,味道甜美,酒味不冲鼻。此酒浅饮并不醉人,具有浓香、醇和、味甜、回味长的特色,清甜尤香,喝完却似乎回味悠长,就连不会喝酒的男子尝了后也是赞不绝口。这米酒为江家争取了各类人群,深得男女老少的喜好,尔后也争相到江家的酒楼品尝,这样的成功令小妖的心底盈出满足,原来依靠自己,获得别人的赞赏,是如此叫人激荡的事。

    理所当然的,这江元秋顺势的将江家酒楼的生意放心的交于小妖,不再过问。

    自此,待江孜遥这三个字传遍南城,江家利用这次品酒会重获首富之称号,小妖也正式用自己所赚取的银两,购置丰厚的彩礼准备向南宫云下聘,偏偏就在一切都快稳定之时,从宫中传出的一道圣旨将她暗中传唤入宫,让她见到了这整个南朝的主宰——女帝南宫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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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坚定的爱恋

    当小妖通过层层关卡,才来到南朝的皇宫,走进这里,才深深体会到,何为金碧辉煌,何为奢侈铺张。

    一直摆出个木楞表情的奴才一路垂首,在前方领路,小妖只觉在走迷宫一般,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弯,终于在一个五彩斑斓的御花园停步了脚步。

    “江小姐请在这御花园内随意转转,陛下等会就来。”说着,便退到一旁恭候,一脸让人不得亲近的模样。

    小妖也不怪她,毕竟在这皇宫之中,稍不留神,便性命难保,也难怪她练就了这寡言的个性,独自一人沿着那碧波浩渺的湖水边漫步,迎着挥洒的暖阳,鼻间飘洒着这漫漫满园的清香。

    已近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一旁那高大的树木,在平坦的大理石路面上洒下了班驳的光影,小妖停住脚步,那亭亭玉立的纤长身姿立于树下,树上坠落的几朵叶瓣落在她的肩上,甚至有几只顽皮的蝶儿,也萦绕在她的身旁,映衬着前方银光闪闪的湖面,以及满园的春色,真是一副叫人心颤的绝美画面,那画面的美人飘若游龙,翩若惊鸿,让人觉得她不属于人间。

    南宫慕青到来时,便是看到如此的情景。

    故意拖延了将近半个时辰,本以为她会不耐,会焦躁,却不想叫她看到了如此的景象,那悠闲自在的女子,哪里有一丁点的烦躁?

    这江孜遥她是打探过的,自品酒会之后,她便派人将她十八年来的经历,尽数查出,就她所知,她一直深处江家后院,甚少与外界有接触,因此造就了她懦弱的个性。这奇怪的是,这一年多来,她忽然的转变叫她有些心惊,没有任何的解释能够说明这一切,尤其是三日前的品酒会,她所展露出的风采,并非一朝一夕便可获得。

    南宫慕青微眯双眼,她不得不承认,她对她仍有些防备之心,可江家在这些年在商界的横行,连她这个做皇帝的都眼红不已,如若她真的对云儿上了心,那么她与云儿成亲,不仅顺了云儿的心思,也可在日后,得江家的金钱支持。

    掩嘴青咳一声,小妖听到声响,见到乃是南宫慕青,忙按照宫廷的礼数跪地拜见。

    南宫慕青笑着将她扶起身,如此的待遇,如此的重视连一旁服侍的侍卫也不免侧目看了小妖一眼。

    “三日前的品酒会,听闻你大放异彩,酿出的米酒颇受推崇,今日一见,更是俊美无双,真可谓英雄出少年啊!”

    “多谢陛下赞誉,实不敢当。”

    听闻女帝如此称赞,小妖并不敢忘形,“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她已是熟记于心,皇帝说的话,上一刻可能甜的让你飘飘欲仙,下一刻便可能变为一把利刃,将你打入地狱。

    她与南宫云之间的关联

    39、坚定的爱恋

    ,整个南城都已知晓,她不会傻傻的以为作为一国之君的女帝还被埋在鼓中,只是一场小小的品酒会,还不至于能惊动到宫中,怕是她最终的目的并不在此吧。想到这,小妖更是不敢妄自推测她的话语,只得以冷静面对。

    “不焦不躁,如此人才乃我南朝之福啊!哈哈——”南宫慕青豪爽大笑,忽的话锋一转,“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可成亲了?”

    小妖不知道她如此问是何故,只好谨慎地答道:“还未成亲。”

    “那朕为你指配一个,可好?丞相家的三公子才貌皆是出众,且刚及笄……”

    闻此,小妖假意惶恐,屈膝跪下:“承蒙陛下抬爱,实不相瞒,小人已有心上人,且今生非他不娶!”事到如今,再愚钝也该明白,此次女帝唤她入宫是何故。

    “哦?”女帝有些微愠,“是哪家的公子?”

    “是被陛下贬为平民,曾经的七皇子——南宫云。”不吭不卑,定定的说出自己的心中所属,既然认定他为自己的夫,那么与女帝对峙的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如若想要得到幸福,也必须要通过女帝这一关。

    四周的空气凝结,静谧万分,只听风过时,树叶间婆娑的摩擦声。

    “不过是个被贬的皇子,怎比得上丞相家的公子?”女帝语气阴恻恻的,双眼眯起,让人不寒而栗,聪明的人定会万般揣测女帝的心思,顺着她的意思来说。

    小妖深知这个道理,听女帝的口气,她似乎并未原谅南宫云,甚至谈及他还有些恼意,如若她够聪慧,应该立刻封口,不再多言,按照女帝的意思来。可是她此时却想愚蠢一次,她不想为了自己的安康,而委屈了南宫云,而放弃这难得的一次争取的机会。

    俯身拜了她一下,方道:“陛下,他虽然被贬,成了平民,可在小人的心中,是对他这个人心动,而非身份。”

    “你今年年方十八,可他却已二十有一,你不觉得他年岁有些长了?”在这南朝,男子过了十五便可许配人家,当年云儿过了十八仍不愿嫁,她虽为南朝女帝,却也是母亲,心急难耐之下,才会为他与洪文科指婚,算来,云儿如今已是过了二十了,在这南朝云英未嫁的男子中,也算是岁数有些老了。

    “只怕他嫌弃小人有些稚嫩!”

    “你听说他曾经的事了?因嫉妒休妻,养女宠,这样你还能接受?”目光闪烁,南宫慕青看着低垂的头颅,唇角微微的勾勒出一个弧度。

    “当年的事,小人并未参与,因嫉妒休妻,说明他是个敢爱敢恨的直爽男子,如若能得到他的嫉妒,那么小人做梦也会笑的。再则养女宠一事,也只是相互之间的猜测与传闻,就小人与南宫云

    39、坚定的爱恋

    接触这几个月所知,此事极有可能是误会。”说着,小妖抬头看了她一眼,即便她是当今女帝,即便她站于顶尖,可她依旧是南宫云的生生母亲,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让她减少对自己儿子的误会,“况且,小人并不在乎过去,小人只看将来!”

    迟迟的,女帝也未出声,可小妖心中并不感到忐忑,只觉异常的镇定,她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确定想要的,便是他——南宫云,如若因为自己对皇权的胆怯,而放弃他,那她的这一次重生,又有何意义?她也定会唾弃死自己!

    “你胆敢忤逆朕的意思,就不怕朕将你处死?”毕竟当了几十年的皇帝,言辞间很是威严。

    可这一次,小妖依旧未屈服,直挺着腰板跪立着:“怕,谁人不怕死?可小人更怕,此生不能与他相守!”

    想象中的震吼迟迟没有传来,等来的却是夸张的大笑。

    “哈哈——”女帝换去了之前的森冷,变回了最初的温和,“平身吧。”

    小妖困惑地起身,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云儿毕竟是朕的儿子,骨子里流淌的血是更换不了的,看到你如此真情实意,朕也就放心了!”在生死关头,依旧能如此执着,她那眼神中的坚定以及浑身的淡然骗不了人,看来她是真的对云儿付出了真心。

    “朕要你发誓,你绝不会辜负云儿!”

    惊愕、不敢置信、欣喜,一股脑的全部涌到小妖的胸口。

    回过神来的她,忙咧开唇笑开了颜,孩子般地竖起右手:“我发誓,今生绝对不会辜负云!”说完便是重重的一叩,“多谢陛下成全!”如此轻易地得到女帝的成全,大大的出乎了她的预料,看来,女帝并非如外界所传的那般,对南宫云并无母子情谊。无论如何,想到她可以无所顾虑地和南宫云成亲,便是异常的兴奋。

    就在一切都看似平顺时,一个冒失的奴才闯了进来,禀报女帝,翰林学士洪文科离奇死于自家府中,就连宫中御医也查不出其死因。

    女帝目光一冷,让她先行回府,自己则带着众多侍卫前去议事厅与众位大臣商讨此事。

    刚听闻这个消息,小妖也觉震惊,虽然那洪文科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与她们再无瓜葛,面对她死讯,没有窃喜,也无遗憾,只觉平静无波。

    而她死后没几日,不知是从何处传出的谣言,说洪文科在死前月余,经常与江家大小姐发生争执,争吵间言辞残虐,不少人怀疑,洪文科乃是江家大小姐所杀。

    最初听到这,小妖只是宛然一笑,不予理睬,可没过两日,便有几名百姓出面,称其见过洪大人与江大小姐当面争执,甚至江府、学士府的几名小厮也是出面证实

    39、坚定的爱恋

    。

    顿时,这江孜遥成了洪文科之死的最大疑凶,人云亦云,整个南城越传越疯,甚至于江家的生意,也因此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南宫云府中。

    因为忙着将凤天阁的事宜暂时转手交予鬼手,忙碌了几日的南宫云终于得空回到府中,刚回府便听得到处都在传江孜遥暗杀洪文科一事,错愕之间,也迅速派人去侦察,才知这一切乃是江雨筠搞的鬼,是她在洪文科死后,命人四处造谣,诋毁小妖的名声,甚至于给她强压下杀人的帽子,令她不得翻身。

    “汪青,立刻命人去打点,我要入宫面圣!”她必须立马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知母皇,也免去母皇对遥遥的猜疑,“另外,将一切推到江雨筠身上,我要叫她自食其果!”南宫云面色暗沉,目露凶光。

    这一次,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

    可在他行动之前,令一名男子的出面却是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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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洪文科之死

    在小妖处于流言蜚语的尴尬境地时,宫中却忽然传出有一名自子邬国来的皇子造访,提出要见洪文科的尸首。

    毕竟洪文科乃宫中高官,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去不免引起宫中的隐忧,一日未查明真相,她的尸首便一日不得下葬,皆放置冰窖保存,防止尸体的腐化。

    子邬国的毒物令各国谈之色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直面进犯子邬国,百余年来,国与国之间相互之间撕杀,总是不由自主地避开子邬国,而子邬国也从不与她国有任何交流,未表现出任何的野心,是以各国便也渐渐淡化了对它的肖想。

    可人们心中都清楚,如若能与子邬国搭上关系,便是多了一只臂膀,虽不能说是称霸大陆,却也在这各自平衡的状态下,独占熬头,令人轻视不得。并非没有人暗中去造访,可子邬国例来不吭不卑,不与其交恶也不表示友好,是以前去之人皆是无功而返。

    在前几年,子邬国新一任女帝登基为皇,也听闻她有一个极其宠爱的同胞弟弟,那便是先帝的八子——姬映冰,这姬映冰乃子邬国难得一见的美人,与其姐二人创下了不可缔造的传奇。而叫人惊叹的是,他不仅有上天赐予的容貌,还有着须眉不让须眉巾帼的气魄,虽是男儿身,却有一身高超的武艺,以及令人信服的能力,在其胞姐登基后,便为其效力,成为女帝姬映蓝稳固朝政不可或缺的臂膀。

    而他的高能力却使得他在感情上一片空白,不知是对其高不可攀的高贵身份心生忌惮,还是其比女子还要强悍的能力让人怯步,在子邬国,虽有不少女子心中倾慕,却无一人胆敢出面求亲。

    在这期间,有两国派遣使者,向姬映蓝提出要向子邬国的八皇子姬映冰提亲,可皆被姬映冰回绝,姬映蓝是个众所周知的宠弟狂,只要姬映冰不愿,她是不会强求。

    女帝南宫慕青听闻姬映冰来访,自是诧异、惊喜相交错,忙令人将其引入皇宫,并盛情款待,而对于他要见洪文科尸首的古怪要求,也是应允了下来。

    在众人太医以及有牵连的官员陪同下,姬映冰来到冰窖,毫不逼嫌的亲自动手摆弄那已是干硬的尸体,那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让跟随的人觉得,他简直比那冰冷的尸首还要冷。

    姬映冰翻看着洪文科如死鱼般的双目,苍白的过分的唇以及有些暗黑的指间,顿时明白了一切:“我知道她是如何亡故的,带我去见陛下。”既然这件事与子邬国有牵连,他自是会说个清楚。

    不多时,众多高官聚集在女帝的御书房,围绕着坐于高位的一身明黄。

    “你说,你知道洪学士的死因?”南宫慕青急切地问道。

    洪文科死去不过几

    40、洪文科之死

    日,整个南城便沸沸扬扬,传出那么多的说辞,而所有的锋刃皆指向江孜遥,如若再无法给出个说法,那么她们便不得不前去调查江孜遥,而她也不免会得罪云儿。

    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早日查出她的死因,从而堵住悠悠众口。

    “是!”姬映冰点了点头,忽的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盈盈地欠身,使得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

    “八皇子这是何意?”听着身旁的译官凑近她身旁,告诉她姬映冰所做的动作乃是子邬国表达歉意的意思,南宫慕青不禁锁住眉头,满脸的困惑。

    “洪学士之死,乃是中了我子邬国的藏红花,此毒由口入,中此毒者三日后即毒发,无任何异常的症状,是以无人能查明其死因。”姬映冰垂着头,想到那洪文科指间的暗黑,便知她以手碰触过藏红花,并送入了口舌之中。

    轰的一声,整个御书房都因为姬映冰的一句话而陷入了混乱,甚至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分防备与仇视。

    “三日前?”南宫慕青眼中闪过沉思,“那不是品酒会那日中的毒?”不禁有些不安,难道此事真的与她有关?

    果然,此关联也有其他人想到,有一名官员迈上前跪下。

    “陛下,市井流言并非全不可信,品酒会那日中的毒,有机会接触她的,且与她有过纠结的便是那江孜遥,还望陛下为洪学士伸张。”声音嘹亮,义愤填膺,此人正是洪文科正夫的姐姐,与洪文科私交最好的人。

    “这……”南宫慕青愁眉不展,照理说,既然查明洪文科乃属他杀,那么江孜遥的嫌疑便是最大,理当查办,可云儿那边……

    又是一员大官上前,一脸激昂:“陛下,此毒既然出自子邬国,其中猫腻还需查清啊!”说完,带着丝轻蔑地看向一旁平静无波的姬映冰,那表情明白的表达着她对他的怀疑。

    “是啊,陛下……”

    姬映冰听着众人“正义”的声讨,低垂的唇角闪过一丝讥讽。

    “陛下,前些日子,我子邬国查出了一名私自向外兜售藏红花的歹人,并从她的住所搜出了一封密信,还请陛下过目。”双手捧着一封开过封的信笺,平举于头顶。女帝轻点了下头,她身边的小官便上前接过那封信,小心地从中抽出密信,见并无异常之处后,才恭敬地递到女帝面前。

    女帝疑惑地看着那张纸,只见上面只是写着一般的购买毒物的细则,以及支付的巨额。

    “陛下,经查实,此密信乃是由一名女子送到子邬国境内,而此女子在即将被灭口时,被我们救下,并招出她乃是南朝洪学士府中的一名下人,此行只是帮洪学士送信,而信的内容正是要购置杀人于无形的毒物,

    40、洪文科之死

    而我也已经对照过,此信正是洪学士亲笔所写。”最终,她购得的正是让她死于非命的藏红花。

    “你简直信口雌黄,洪学士怎么会买这害人的毒物?”几名与洪文科交好的官员已是耐不住性子,对着姬映冰大声斥责。

    “八皇子,此事仅靠一名下人的说辞,并不足取吧!”事关南朝的声誉,南宫慕青断不会就这么认下来。

    姬映冰唇角以不易察觉的角度微微勾起:“自是还有其他证据,为她们传送藏红花以及信笺的人皆被我们抓获,如若这些还不够,那么还有映着南朝学士府标记的银票,只要陛下想看,我都可以命人送来。”只要确有此事,那么必定会留下些什么,而他也自是有足够的证据,才敢亲自到南宫慕青的面前来坦承。

    看着南宫慕青一脸的不自在,姬映冰缓了缓口气:“当然,此事我子邬国也有责任,我想那洪学士兴许是购置此毒只为好奇,却不想一时失手,令自己命丧黄泉。”既然为子邬国开脱了责任,那么他也无需再摆出咄咄逼人的姿态。

    此时想要让两国面子上都能过得去,也只有给洪文科一个失手的定论。

    “八皇子说的很对,既然是洪学士自己失手,那此事就此打住吧,任何人不得再提及此事!”双目威慑的扫过整个书房,带着丝愠火。

    “陛下,适才我听闻此事令一名叫江孜遥的女子受了不白之冤,此事我子邬国毕竟有管束不严之责,且此毒也的确出自我子邬,我希望能代表子邬国,向这名受冤的女子表达歉意。”姬映冰这几日生活在南城中,已是明白这些说江孜遥为真凶的舆论到底有多么来势汹汹,想要挡得住这样的攻势,也只有以更大的屏风来阻挡,而他的亲自登门道歉足以来作这面硕大的屏风。

    不可否认,他也想当面见一见这才貌非凡的女子,来验证自己的失态是为何。

    “八皇子有心了。”言语之间,拿捏到位。南宫慕青眯着双眸,带着深思地看着他,云鬓峨峨,修眉联娟,一枝红艳露凝香,加上他那一身清冷的气势,此男子真是不可小瞧了去,“只是此事发生在宫中,如若流传到民间怕是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陛下不必担心,我自是知道分寸的。”姬映冰在心中冷哼一声,这就是皇家的威严。

    可姬映冰还未来得及亲自登门江家,不知是何人口风不紧,洪文科购置藏红花而令自己死于此毒的事,却是在百姓间流传开来,一时之间,江孜遥洗清的嫌疑,而洪文科则遭到了众人的讥笑与同情。

    并且,在此事明了的第二日,洪文科的尸首便被送回学士府,而下葬那日,却是门可罗雀,无人前往。

    往日

    40、洪文科之死

    的辉煌,已成了今日的凋零。

    而按照常理来说,既然洗清了江孜遥的嫌疑,八皇子姬映冰也无需再为此事而去道歉。可是,在洪文科下葬的两日后,江家大门外,一个光艳夺目的男子乘坐豪华坐辇停于那,吸引了无数百姓的惊叹与驻足。

    41

    41、女帝的赐婚

    姬映冰的到来,可是让江元秋激动坏了,一脸的受宠若惊,好茶好水的招待着,而小妖得知他乃是为道歉而来时,便也没作多想,来了前厅,由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没有想到,那甚是可恶的洪文科竟然就这么死在自己所买的藏红花之上,甚是错愕,对于这子邬国的皇子,谈吐举止间,尽是优雅,且言辞诚恳,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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